描写大兴安岭春天的句子 大兴安岭的春天散文 大兴安岭的春天,不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白杨树绿了,但你走近看,却没那么夸张,是我们的想象着急 它的嫩芽只是刚刚探出头,眯

大兴安岭的春天散文

大兴安岭的春天,不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白杨树绿了,但你走近看,却没那么夸张,是我们的想象着急

它的嫩芽只是刚刚探出头,眯瞪着眼睛,连嫩绿都谈不上

只能算是浅浅的芽黄。

相比之下,兴安落叶萌发的过于急切,过于突兀,如果不是气温震荡

整个春天都会被绿色的轰鸣压垮。

而这里的青草绿得过于零散。印象里,墙角下,河沟里,山坡上

它们的芽尖每天都冒出一点点,直到把春天挤走。没有那种

突如一夜春草绿的感觉

这里的春天不够平整。从山脚下的麦田到山顶上的松树林

这其间的葱郁,不知要绕过几块黝黑土地;绕过几条蜿蜒的小河

绕过几群啃青的`牛羊

但是,只要你睁眼看,没有哪一种色彩不是被你的目光抚摸过的

只要你张开口,没有哪一种芬芳不是被你讴歌过的

只要你洗耳聆听,没有哪一种啼鸣不是被你赞美过的

兴安岭的春天,总是过于短暂、急促而又猛烈

但没有哪一种神秘的力量是可以浪费的。

几天不见,映山红开败了,又几天不见,稠李子花开得搁不下枝头了

再过几天,人们采柳蒿芽的时候,水泡里那一声低沉的蛙鸣已经是立夏了

这些文雅的生命每天都在忙着。今天是不仅如此的开头

明天却是如期而至的结尾了

只有那沉落的太阳,每天都在殷红的彩霞里洒下

梦的诱饵

大兴安岭的白脖圈乌鸦散文

乌鸦,这是个普通的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一种鸟类。大兴安岭东北地区的人们,称乌鸦为——老鸹。

人们对乌鸦的评价褒贬不一。知道的,说它们是“森林环卫工”;不知道的,说它们是不吉利的预兆鸟。什么“出门办事听到乌鸦叫,啥事也办不了”。还有一些迷信的顺口溜:“乌鸦叫三叫,魔鬼快来到。出门走三里,活着也半死儿”。好恐怖喔!可能是人们不喜欢这种,张嘴哇哇怪叫、歌声令人发毛,又全身乌黑的鸟儿吧。

其实,乌鸦是人类的朋友,它是在告诫开机动车的人儿,行车多注意安全。所以,借助自己史无前例的、高亢的唱腔,撞响安全警钟噢。

一般人习惯把规律性的恶人,欺压老百姓的事儿,形容为“天下乌鸦一般黑”。

其实,大兴安岭东北部的乌鸦,并不是清一色黑色的。随着季节的变换,也有带着白脖圈的乌鸦。有鸽子般大小,纷纷跟着春风的脚步,排着不太整齐的队伍,一拨儿又一拨儿地来到大兴安岭的东北部森林中。相互追逐着,“哇哇——哇哇哇”地怪叫着,吵吵闹闹地安顿着它们的新家。

大兴安岭东北部林区的清晨,气温约1-4度左右。白脖圈的乌鸦早早就起床了,互相问候着,成群结队的飞向两山之间的湿地中,集体吃早餐去了。

它们的早餐都有什么?好奇心的驱使,笔者带着放大倍数只有三倍的儿童望远镜,跳上自行车兴冲冲地寻迹而去。

在沙石路上骑单车,兹兹扭扭儿的,除了单车的铃不响,其它的部位,一直响个不停。抖来抖去、七扭八拐的,终于来到了白脖圈乌鸦的“快餐店”喽。

笔者很大方地举起了儿童望远镜,仔细观看,只见它们有序的在就餐。

嚇?吃早餐还分批呐!先用早餐的是长辈们,如何得知的呢?哈哈,望远镜中很容易的看出,从灌木丛下落,到飞回灌木丛姿势的笨拙样子,可看出是它们的长辈,很好笑。而年轻的白脖圈乌鸦们下落、上升、斜飞、倒扣、翻飞,真是像燕子一样,灵活多变喔。看来,白脖圈乌鸦们,真的还有尊老、敬老的好传统呐。

白脖圈乌鸦早餐食谱上都有些什么呢?为探个究竟,笔者这会儿悄悄地凑上前去。不料,被老白脖圈乌鸦发现了:“哇—哇哇——哇哇哇!”仿佛是警告吧,“你—是谁?——不许动!”好么,不动就不动呗,还用得着这么哇哇大叫么?笔者只好站在原地儿,使劲的抻着脖子,晃悠悠地举着儿童望远镜“侦察、探究”起来。

噢,白脖圈乌鸦早餐食谱是:小水坑边儿的蛙卵、塔头与塔头空隙中小水洼里的小鱼精儿、还有水里的小虫子……嗨,还挺注重营养的唷。

看到这儿,笔者的肚子也叫了起来,只好打退堂鼓喽。回家的路上笔者还在想,白脖圈乌鸦的午餐、晚餐应该吃些什么呢?

恰巧,笔者的'家就住在西尼气小镇的西山脚下,白脖圈乌鸦们往返途径,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于是笔者决定爬上山,到白脖圈乌鸦的家(窝)中探究、探究哦。

山坡上12-14厘米粗的树冠枝杈间,若干个小枝条交叉着组成一个家(窝)。既不能遮风,又不能挡雨,食物也很容易掉落下去,算是白脖圈乌鸦的家吧。

近得前来细看,落在窝下面的白脖圈乌鸦粪便里,有一些动物的碎骨头,皮毛残片儿。好像还有一些北国红豆、野玫瑰果的残皮儿等等。可见,白脖圈乌鸦的食谱还很丰盛呵。

炎热的夏天说到就到,白脖圈乌鸦们的食谱上,不断增添着新的菜肴。从粪便中可以看出,昆虫类,应该是首选大餐。辅助餐有小动物(小老鼠、小青蛙),还有一些野果和一些不知名的菌类呐。

时光一晃,凉习习的秋天,来到了美丽的大兴安岭东北林区。白脖圈乌鸦们一个个长成“彪形大汉”喽。警惕性特别的高,笔者如果不借助现有的“高科技装备”——儿童望远镜,想见到它们的“尊容”,那可就难了呵。

望远镜中的白脖圈乌鸦,约有老母鸡大小的个头,羽毛黝黑锃亮。只见它的头,摆来摆去却看不清它的眼睛。脖子上宽宽的白圈儿,真像是银光闪闪的项链,硬是被老天爷画上去似的,自然而美观。也许,白脖圈乌鸦的雅号,由此而来的吧。

初冬时节,气温骤降至零下。清晨,屋顶上的铁瓦,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儿。仰望天空,“呱——呱呱——呱——”白脖圈乌鸦们一群群、一对对的向南方飞去。哦,白脖圈乌鸦原来是候鸟呃。

那么,留下来越冬的乌鸦,应该是全身乌黑瓦亮的、聪明而意志坚强的、正宗的大嘴黑乌鸦喽?

大兴安岭的春天散文

大兴安岭的春天,不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白杨树绿了,但你走近看,却没那么夸张,是我们的想象着急

它的嫩芽只是刚刚探出头,眯瞪着眼睛,连嫩绿都谈不上

只能算是浅浅的芽黄。

相比之下,兴安落叶萌发的过于急切,过于突兀,如果不是气温震荡

整个春天都会被绿色的轰鸣压垮。

而这里的青草绿得过于零散。印象里,墙角下,河沟里,山坡上

它们的芽尖每天都冒出一点点,直到把春天挤走。没有那种

突如一夜春草绿的感觉

这里的春天不够平整。从山脚下的麦田到山顶上的松树林

这其间的葱郁,不知要绕过几块黝黑土地;绕过几条蜿蜒的小河

绕过几群啃青的`牛羊

但是,只要你睁眼看,没有哪一种色彩不是被你的目光抚摸过的

只要你张开口,没有哪一种芬芳不是被你讴歌过的

只要你洗耳聆听,没有哪一种啼鸣不是被你赞美过的

兴安岭的春天,总是过于短暂、急促而又猛烈

但没有哪一种神秘的力量是可以浪费的。

几天不见,映山红开败了,又几天不见,稠李子花开得搁不下枝头了

再过几天,人们采柳蒿芽的时候,水泡里那一声低沉的蛙鸣已经是立夏了

这些文雅的生命每天都在忙着。今天是不仅如此的开头

明天却是如期而至的结尾了

只有那沉落的太阳,每天都在殷红的彩霞里洒下

梦的诱饵

关于围脖的往事散文

我少年时有一条围脖,它已被我遗忘近半个世纪了。今年秋季的一天,我在北京动物园看见狼舍里悠闲走来走去的狼,刹那间想起少年时与“狼”对持的一幕有惊无险的经历,那条围脖便从岁月深处被拽了出来。

我小时候,全家过的是捉襟见肘的紧巴日子,仅靠当工人的父亲一人收入维持生活。吃穿两难,把父母压得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国家遭受三年自然灾害时,八口人的大家庭更是雪上加霜。就在这时的一个寒假里,刚念初中的我开始随父兄进山打柴了。腊月天,我们在冰天雪地里钻山林拽爬犁,防寒穿戴仅有棉胶鞋棉裤棉袄狗皮帽子棉手闷子,除了裤头没有贴身的内衣内裤。

令我奇怪的是,一向恨不得把一分钱掰两半花的母亲却有一条围脖。或许是母亲心疼我体质最弱,她把围脖围在了我的脖子上。围脖是丝线织成,蓝绿相间的方格图案,两端垂着细碎的'线穗。由于是丝质,薄而皱,叠不出像样样式,我只是在脖子上绕两圈,将余端塞在棉袄的第一个纽扣处。围了围脖身子暖多了,偶尔忘了围,就感到冷风自袄领子空隙而进,棉袄里凉飕飕的。

有一次我从山岭后坡往岭顶扛柴出了一身汗,摘下围脖挂在一棵树杈上。将柴禾装上爬犁下山时忘戴了。日暮到家我想起围脖,坐卧不安,饭桌上难见的黄澄澄的玉米饼子都无心吃。无论母亲如何劝慰,我仍垂泪不止。晚上睡不着觉我琢磨着,一定要把围脖找回来。

第二天,我不顾父母的阻拦,提前半小时出发。前一天我下山较晚,只要我比别人先一步到达,围脖应该还会在原地。隆冬黎明前又黑又冷。不必说提前半小时,即便是平时进山也是顶着星星动身,更遑论早上加早了,我仅能靠微弱的雪光看路。尽管我把狗皮帽子两个帽耳系得紧紧,戴着口罩,但是少了围脖,比一直光脖人还冷。不得不缩着脑袋。从口罩上面呼出的热气在眉毛上结了霜,走几步就得眨一眨眼化掉,否则就会视线不清。棉胶鞋冻得铁硬,偏偏腿绑也没缠好,鞋口灌风,双脚如同伸进冰窖。第一次独身行路,总觉得处处潜伏着鬼怪及野兽,胸膛里像揣只小兔子,扑通扑通跳。

走出一大半路程东方露出晨曦后,我稍稍松口气。到达岭坡下,我把绑在爬犁上的镰刀取下握在手里以备急用,开始向岭顶迈步。未料刚走几步,我突然看见一只狼站在面前,吐着舌头,瞪着眼睛。我立时心如擂鼓,下意识举起镰刀挥舞。我的举动激怒了狼,它沉闷地低吼着,两耳竖起,垂着尾巴,凶狠地一步一步向我逼近。它进一步,我退一步。它围着我转圈,我也转圈。当狼转到坡上高处时,我的腿哆嗦得迈不动脚步,生怕狼扑下来。万幸的是它在坡上抻抻脖子弓弓身子伸伸舌头,又继续围着我转,我则目不转睛地与它对持。除了与它对持我别无良策,紧张得连呼救都吓忘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前方岭道传来一声吆喝声,狼一面回头看我,一面跑到来人跟前,我才明白它是岭后出山人带的狗。狗随主人下山远去了,我一屁股坐到雪地上。扔掉镰刀摘下棉手闷子,抹一把额头上的冷汗。

幸运的是,上到岭顶我找回了围脖。

后来我到县城读书、毕业参加工作,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打柴岁月的结束,身上穿戴应有尽有,挨冻的滋味离我越来越远。母亲给我的围脖再也没戴过,并且连印象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是狼,唤醒了我对围脖的记忆。在围脖缠上我心头的同时,母亲的温暖再一次布满周身。我从动物园回来的那天晚上,无限悔意涌上心头:先前我怎么忘记了那条失而复得的围脖呢?若不然一定在母亲生前问明白围脖有怎样一个来历,后来下落何方。一抔黄土掩盖了母亲,也深埋了只有她能说得清的围脖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