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醒来已是半生散文
慢煮一次生活,慢摇一窗光阴,看过那快节奏的熙来攘往,漂泊了太久的心,灰蒙蒙着岁月的视线,悄然无声间,忆走远,念已淡。时间长风,吹过了北国风光,吹过了江南烟雨,吹散了皑皑白雪,吹动了乌篷船,也带走童真的日子,带走了似水流年。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半生醒来,已是中年。
日子过的真快,自己感觉还没长大,孩子们的身高标记,涂鸦了满墙,一道道,一截又是一截。还未弄清生命的真正意义,岁月收纳了年轮,恍恍惚惚,大半光阴溜走,我已半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唏嘘不已一响,迁徙的.鸟儿,一次次更换了新衣,感言着四十不惑,恍惚醒来,已是半生。
儿时盼望着早些长大,盼望着过年,如今却不怎么喜欢,也不愿提及年龄,忌讳一些“衰落、萧瑟、灭亡”之类的词语。只想糊里糊涂,周而复始着,做着那些忙也忙不完的琐碎事情,便是闲暇之余,也不愿去打牌,不去凑热闹。
旅途中,偶尔增生的薄情与寡义,一次次深刻,一次次理解着,于是学会了保护,远离了笑语喧哗,跳出了熙熙攘攘。留一点时间静静地思考,把握些许彩绘,描绘半亩花天锦地,于纸上。只是为了留住一些清辉,陪伴身旁,即便半夜醒来,窗前依旧是皎洁的月光,什么也未走远,还在眼前。
时不时,想起单纯的童年,那一片湛蓝,一群泥鳅般的孩子们,逮蛐蛐,捉蚂蚱;山涧抓鱼,摸虾;爬树掏鸟窝,摘槐花……如此美好的回忆,从来都是回味无穷的卷语。偏离了高山远黛的清幽,彻底忘记了小桥流水的素净,在人头攒动的涌流中,披星戴月,摸爬滚打,为了生活,马不停蹄,逆水行舟着,一团污浊加身,夜幕降临时,怎就,多了些不知所措!
半生醒来已中年,无暇看书看报,无心凑热闹,感觉一夜醒来,花已败,叶已衰,风已冷。“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飘摇的种子,希望找寻一片瓦蓝,一些透亮的地方,释放叹息的语气,可以舒展开来,坐卧简单。
曾几何时,走在车马喧嚣的路上,猛然间,回头已是半生。回忆的沙漏,流香了童年的列车,却不知不觉,忘记了微笑的密码,从来都是言不由衷,打不开的从前,回不去的初夏。早生的华发,染下了容颜迟暮,年轻已是奢侈的回忆,故土的味道已是遥远的游子梦。韶华易逝了流年,抓不着的日夜,半生年华悄然远走,随即老去。
恍惚醒来,已是半生,什么时候明白了,功成名就是云烟,富贵荣华便是尘土。都是凡夫俗子,难免入了俗世,总也放不下,舍不得,看过的那些景致,热泪盈眶着,惹了云雾缭绕,感慨万千,终究是它们美了日常!
虽然已是秋天散文
一
记不清,我已沉寂多少年。年年岁岁,立在这里。一任岁月的风霜,打湿前世的记忆。一任季节的风雨,肆意侵袭我的灵魂。不知道,现在你是否还是以树的形象,伫立在我必经的路口。
麻木的灵魂,在沉寂里,沉寂。
枯竭的思维,在等待中,等待。
曾经的激情,曾经的浪漫,沉寂中都已风化成历史。曾经的故事,曾经的爱情,等待中都已沉淀成故事。
你不知道,岁月流转,我早已将幸福的模样,悄悄藏进枝叶最柔软的地方。那些清晰的纹络,就是我抚摸幸福的痕迹。那些斑驳的疮口,就是我渴望爱情的眼睛。踩着一圈圈的年轮,我一直走到了今天。
不知道,我何时才能遇到你?
不知道,你何时才会看到我?
可是,我依然耐心等待。我坚信,你会从那些纵横交错的记忆里,穿越岁月的千山万水,送我一树花开!
我虔诚的守望着尘封的记忆。我坚信,总有一天,我会穿越黑暗的沧桑,带着幸福的微笑,走进你的梦里。
二
我是一只穿越黑暗,获得新生的蝉!
你还是前世我梦中那棵开花的树!
你的花朵年年绽放,洒落一地的,可是你年年的希望,失望,盼望与凋零吗?
你的枝叶年年青葱,飘落漫天的,可是你年年的等待,渴望,焦灼与凋零吗?
你就是我在黑暗中等待了多年的'记忆。
你就是我等待了多年的感情。
你就是我前世刻骨在心中的爱恋。
我的歌声正在为你响起……
一杯清露,让我冲破了黑暗束缚。纵情高歌。任把春水叫寒,任把绿叶催黄。我的歌声穿越疏桐繁叶,只为陪你今世浪漫。
我穿越持久的黑暗,只为此时对你高歌;只为此时陪你一起朝看东篱菊花,暮促庭槐飞雨。
三
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听到我激动的心跳了吗?我薄薄的羽翼,在你青翠的枝桠上,颤栗。你能感觉到我驿动不安的心吗?
那灼灼的阳光,照亮我曾经灰暗的心。
你青葱的身影,如同暖暖的小手,触进了我的心里。
我用清越的歌声向全世界倾诉,我等待多年的爱恋。生生不息,我亘古不灭的痴情。
天空,湛蓝如洗。
新绿,青翠如滴。
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吧。
我只想看你盛开一树的繁华。
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吧,
我只想送给你一世的温情。
我的爱情,在秋季里依然绽放。不管春走了夏也去了,不管花落红,红了枫,我自居高望远,歌声自在飞扬。
那深深浅浅的浪漫啊,在我心里轻轻荡漾。唤醒的,是你我飘散多年的灵魂。
那些声声不息的旋律,穿透你我的身体,拾捡的,是你我走失多年的印记。
所以,我穿越沧桑,穿越黑暗,只为站在你的面前,用我的生命,为你歌唱。虽然,已是秋天!
恍惚的一天散文
也就是昨天,我熟悉的一位老师,爱人突发哮喘,走了,走得很匆忙,刚过知天命之年。得到消息时,我半天缓不过神来。人啊,生命怎么这么不经受呢?!一个上午,打不起精神来,恍恍惚惚地,忽然担心起自己来。担心自己的眼睛不到四十五岁就看不见了。我的眼睛视力一向很好,所以从没有刻意想到要怎样保护她。近一年来,眼睛畏光的厉害,先前只是怕阳光,一见阳光,眼泪止不住地流。如今发展到在办公室里,日光灯下时间长了也要流眼泪。有一天实在受不了,戴上墨镜看书。这才意识到,眼睛的问题越来越严重。近视的老公说,这是白内障的前兆。听得我心里凉了半截!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指望老年时一门心思写小说呢,要是眼睛看不见了,怎么写小说呀?一个上午就这么恍恍惚惚的没了。
中午和忘年交老朋友戴美英老师一起吃饭。戴老师满腹才学,她的古典诗词写得极好!去年冬天,每到一个24节节气日,我总会收到戴老师满腹才情的诗词短信。昨天,戴老师说她原是学理科的,数学特好,这让我更加佩服她的才华了。戴老师的父亲曾是上海红学研究会的,外祖父曾是中国佛教学会一名很有影响力的佛学研究家。戴老师从小就在这么一个书香氛围的家庭里长大,能缺少才华吗?她的'红楼梦解读的那般有见地,她对佛教的教义领会的也是极其地深刻。她原本是应该坐在书斋里写小说的,只是聪慧的她,晚年时学起了法律,当上了律师。戴老师说她从不给道德品质恶劣的人和自私的人当辩护律师。冲着戴老师这句话,我给她敬酒。饭后,戴老师从包里拿出一份马市诗词楹联协会的会员申请表格给我,让我加入他们的协会。我已多年不写诗歌了,即使写诗也是现代体。古典诗词的音韵谐律我一点也不懂。所以,我有点诚惶诚恐,直到现在表格还没敢填写呢,还在犹豫着,恍惚着,因为我不喜欢名不符实。
下午,坐在办公桌前,摊开书,发现难以入境,恍惚地觉得有一件事还没有做,前几天答应一杂志编辑写一篇稿子。于是赶紧打开电脑,看一下自己的博客和江山站的社团信息,又收到一份某原创网站的编辑热情洋溢的来信。她说,很喜欢我的文字风格,希望我能给他们网站发文章,有偿的。开年之后,我已经收到了好几家网站的邀请信,无奈我本职工作太忙,写稿子成为奢侈之事。但出于礼节,我给她简短地回复了一句,有时间的话一定给她的网站写稿。这句话,我已经说了N遍。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时间呢,于是又恍惚起来。
晚上,将那篇杂志要的稿件画上最后一个标点时,老公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同事打来的。同事说,她下半年要参加一个重要的考试,在婚姻登记处的法律援助窗口的值班工作能否让我给她代劳半年。天啦,我自己也有工作要干啊,况且我也要考试呢,而且就是五月份。好在知我者,老公也。老公说,我也要考试哈,只怕时间错不开呢。那同事比我更执着了,说那等我考完试后,从六月份每周给她代一个班到十月份可行?老公面子薄,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怎好再推辞呢?这么一来,俺也就是说从六月份开始,没有一天休息日了。这么一想不由得又恍惚起来,前几天我还对江山木马社团的社长夏红学老师说,六月份之后,我就有时间写稿呢。看来,我的时间由不得我自己做主了,这可怎么办呢?恍惚中睡眠袭来……
恍惚的梦高二散文
惜缘正哈着气给我暖手。
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
我抬起头仰望天空,头顶一片无穷无尽的苍白,不知何时,又变成冬天。
校园里的柳树,昨日还是绿枝舒展随春风飘扬,今日却已经光秃秃的。
我摸摸身上的棉袄,为什么是去年坏掉的那件棉袄?
可是如今穿在我身上,是崭新的。
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我问惜缘,你饿了么?
他点点头,笑着拉着我的手走。
我并不习惯他笑的这样温柔,他平日里那么爱捉弄人,特别爱欺负我,根本不是这样子的。
我突然挣开了他的手,停止前行。
他也停了下来。却并没有回头。
我喊他,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说话。
我又问,你到底是不是惜缘?
他终于沉默了半晌,转过身来。
转过身来的他,却已不再是惜缘。
我惊愕地捂住嘴,失声道,轩琪?
轩琪看着我,突然低下头,笑了笑。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东西,是我平日里最爱吃的食堂里的公婆饼。我想接过来,看着他停在半空中要递给我的手,开始犹豫。
我的神经开始错乱,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为什么会这么失常?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都这么不一样?
我突然抬手,使劲打掉了轩琪手里的公婆饼。大声叫道,你不是轩琪。
我看到轩琪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苍白,然后他也像教学楼外的那个漂亮女孩子一样渐渐变得透明,消失。
我摇着头,后退几步。
却听见一阵笑声。是清脆的`,像银铃一般清脆。
我下意识地看向天空。
只见,天空早已变得火红,红里透着黑色。
一只巨大的黑鸟向我飞来,仿佛很凶猛。
黑鸟上面坐着一个人。白衣公子,衣袂飘飘,衣衫翩翩。
我呐喊,庆阳?
怎么会是你?
你什么时候从小说里面走出来了?
庆阳只是笑,如远古的神祇一般,笑如春风,又绿江南两岸。
他说,阿灵,我来接你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
我摇头,不,这里是我的学校,就是我的家,我哪里都不去!
他也笑着摇了摇头。
却坚持要来拉我的手。我挣扎。他骑着的黑鸟却突然发怒,爪子一挥,我感觉脸上一片火辣,伸手一摸,一把鲜血。
庆阳俯下身来,眼中泛着心疼,轻柔地抚摸我受伤的脸颊。
我的瞳孔开始收缩。
我说,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回去。
庆阳笑道,我这就带你回去。阿灵,你不是很喜欢我的么,为什么现在这样怕我?你不相信我么?
不!你们我一个都不相信。你们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开始缩小。变成了一个没穿衣服的婴儿。那个婴儿坐在黑鸟背上,咬着手指头,笑吟吟地看着我。
一切都是你的心魔,你的梦魇而已。
他淡淡地说,你打破了自己的梦魇,自然就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