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底,我被矿党委和全矿职工评为出席矿和局的劳动摸范。当我第一次胸前佩戴鲜红的光荣花和主席团代表条走上劳模大会主席台的时候,有多少眼晴盯住了我,有多少人议论着我:“瞧,那不是温乐奎吗?这个浪子,回头了!”这时,我的心跳得坪坪响。

    我是大同矿务局永定庄矿采煤一区的一个采煤工,今年三十二岁。我从小失去父母,1970年参加工作不久,在哥哥姐姐的帮助下,找了对象安了家,小日子过得挺红火。在单位,大家都夸我是个能干的好工人。

    后来,我玩扑克沾染了赌博的恶习,从赌纸烟、锗块至赌钱。第一次就寡了四十元钱,心里美滋滋的,觉得比上班要强几十倍。从此,我便成了赌场的常客。1977年,我连续四个月旷工参加赌博,欠下七百多元 的外债。为了还债,我把家中的东西都卖光了,害得我妻子儿女生活无着,气得我哥哥、姐姐死去活来。当时,我家一没钱二没粮,连口米扬也喝不上。妻子没办法,只好去七十里外的老家求哥哥帮助。哥哥一进我家,看到家中乱糟糟的样子,耐心地劝我,但我不仅不听,反而顶撞他,哥哥一气之下,昏倒在地。邻居们把他救醒后,他对我彻底失望了,以后再没有登我的家门。

    爱人和孩子生活无着落,向亲属朋友把钱都借遍了,还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后来,在矿土实在无法生活下去,爱人只好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

    由于我在赌博的泥坑里越陷越深,1978年12月终于被公安机关抓获。当我爱人领着孩子们探望我的时候,看到她们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和孩子们面黄肌瘦的样子,我的心如刀绞一般,悔恨不已。

    1979年10月,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开始接受缓期两年监外执行的判决。刚开始,我本有心悔改,但听到些冷言冷语后,就对自己的前途灰心了。正在这时,区、队工会组织向我伸出了温暖的手。

    我回队以后,区、队工会的同志首先找我谈了话。队工会主席刘加兴利用各种机会与我谈心。刚开始他怕伤我的自称心,对过去的事不提,过了一段时间,由于我们接触多了,慢慢地触及我灵魂的话也多了起来。我看他是真诚地帮助我,就把自己的老底翻翰倒杭地都向他说了。这么一说,队工会反而找我的次数更多了。他们给我讲青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