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风景在别处上演散文

或许,你已走进别人风景,而我还在你的过去徘徊再三。

孝顺不能等

娘把身上的一切都给了儿子,儿子还睁着那不满足的眼睛望着娘,娘问:儿啊!你还要娘什么?儿说:我要娘您的“心”。娘就把“心”掏给了儿子,儿子把娘的“心”捧在手里,高高兴兴活蹦乱跳地走出去,一不小心在门口摔了一跤,把娘的“心”重重的摔在地上,娘的“心”发出奄奄一息微弱的声音:儿啊!你摔疼没有?这段让人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故事出自于电视连续剧《大宋提刑官》,讲述一个伟大母亲为儿子掏心掏肺的故事,即使命在旦夕,母亲依然关心的是儿子。

鸟有反哺,羊有跪乳,小动物都知道感恩,我们身为人类,更要知道感恩父母,平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只要能够让父母欢喜,哪哪怕只是一句“没心没肺”的赞美那都是孝顺。

由于旺季工作忙而习惯了在公司食堂用餐,渐渐地吃惯了食堂这种“川菜”偏重口味的菜,再吃家里我妈煮的清淡口味的饭菜,感到“淡而无味”,细心的老妈似乎感觉到了我这般食如嚼蜡,问我:妈煮的好吃吗?我说:呵呵,妈煮的不好吃也变好吃。我妈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父母的爱贪小便宜那是勤俭节约的折射,父母的`勤俭节约那是为子女攒钱的体现。节约不是父母的爱好,也不是父母的任务,那是对女子的一种付出。

有一次,一个同事在外办事,晚上没车打我电话要我去接她,回来的时候她给打包了一份汉堡,我晚上不太喜欢吃这些东西,就带回家给我妈吃,我看我妈吃的津津有味,便问她晚上没吃饭吗?我妈说她从来没吃过这东西。那一瞬间很心酸。其实我们有外出回来时,给父母打包个他们爱吃的东西,他们就满足,他们就幸福。

孝顺就是:多想想父母,多看看父母,多陪陪父母,多关心父母,多听听父母的话。

不要等有钱了再孝顺,不要等事业成功了再孝顺,不要等……孝顺不能等。

活在别处散文

终于走出山头,站在荒凉的山顶,天地一片荒洪。放眼望去,只有混沌的雾霭翻江倒海,时而迅疾乖张,阴凝厚重,时而腾跃如龙,惊破天境。空气里流放着一股狰狞,狰狞下释放出一味血腥。

我看见了一张大口,一张长满了锋利牙齿的大口,和长得看不到梢的舌头,牙齿像极了鱼骨,咬下去就断了喉咙;舌头像极了蛇身,打出去就破了皮肉。不管我信不信,它们都嚣张猖狂,肆无忌惮地向我逼近,么不是要来吃我?吃我?一个幻觉直直的警告我。为什么要吃我?我何以成了它吃的东西?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不争气的头皮管束不住交错混乱的大脑神经“噌噌”地扭曲、脱轨、逃走;瓷器一样的肌肉顷刻呼啦啦地聚拢、紧实、僵硬;汗毛,对了,汗毛“嚓嚓”竖立、成林,汗珠跌落滚动;呼吸挤出肺叶,趟过血流,穿过软骨,爬到管道出口“哼哧哼哧”地摇晃扭动。

我无法驾驭自己,软了,瘫了。那舌头似乎舔湿了我的皮肤,牙齿好像割下了我的毛丛。我看到了它举起它迷醉地高昂的头颅,如痴如狂地用鼻子嗅。我怎能被它吃?怎能甘心就这样被吃?我岂是它吃的东西?逃离,原路逃离。

我告诉自己。突然间力量百倍,一个跨步,怪兽被甩在身后。只听得一声怪叫,一股强大的气流气急败坏地冲向我,接着是地动山摇的断裂声,轰隆隆的滚动声,与空气“沙沙”的嘶鸣声。是惹怒了那怪物,我顾不得转身,一个方向,二个方向......一直到第十六个方向的找寻出路。然而除了洪荒,抑或是荒洪、怪兽、雾霭和山头,不曾见得半点路的踪影,就连我来的方位也消失了,16个方向,不,360个方向完全一样。我无望了。

难道我压根就没穿过山岳?没登过山顶?没离开过这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样一个地方?多久了?是被困?被囚?被监?还是被流放?是犯错了?还是迷失了?我是谁?人?魔?或者幽灵?

我举起手想抓自己一下,这才注意到我的手,是用石子水泥砌成的,一截一截,灰色,笨拙,斑驳。我惊恐极了,诧异极了。就在我欲将大哭时,雾霭倒挂、变薄、清澈、透亮,如一湖水,里面映出崇山峻岭,沟壑峡谷,冰山雪域,但都是我躯体的某个部位,阴暗、灰色、冰凉毫无生机,我的头发,浓密、卷曲、酒红、闪亮、灭过膝盖飘逸无限的长发却成了干涩、枯黄、蓬乱、萧索的芦苇。

我痛嗟、悲绝。莫不是我早已经不是人了?

怪兽的眼睛愤怒得撑破了眼棱,嘴里喷吐出无数个火舌,浓紫、赤练、怪诞,直逼到我的脑后,把我炙烤得“噼噼剥剥”响个不停,我烁烧疼痛无比。“烹了你,看你能逃到哪里去?”一壁悬崖横在脚下。跳下去,我命令自己,就是没了形也绝不成为怪物口中的美味。

一个转身,一个起飞,一个弧线,一桩壮巨。我以最美的姿态跳了下去……

陡崖中部横空生出一席平地,黑色,漆黑漆黑的黑色。平地上没有一根草,一颗树,一只鸟兽。平地中央围坐了一圈又一圈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长幼有序,脸要么是清一色的黑,要么是清一色的白,神态怪异。见我来了,都齐刷刷地把头抬起来,齐刷刷地瞅着我笑,然后齐刷刷地低下头,相互对视,且都是意味深长地对视。我讨厌极了。平常办公室里那些人动辄就这样“会意、深刻”地对视。看完了我,嘴里开始一个劲地小声嘀咕:“来了,还真是来了,那倔、那怪一点都没变……”我反感他们的谈论,很不以为然的清淡而冷漠地瞟了他们一眼,继续我的下落。

够种!他们更意味深长了。

紫色的火舌射向了陡崖,暴跳的吼声震碎了雾霭。

我笑了,是大笑。想吃我?都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

一道光刺了过来,端直、赤白、强壮,源自于一个老头额头。好奇,我眯着眼遁着光路寻回去,原来是一块三角形的疤,疤很透明,里面有山寨,有河流,有父母、我,和我们以前住过的老宅子,与乱作一团的画。我惊呆了,不敢相信地用力搓了搓发胀的眼睛,仔细瞧过去,还真是我们。

脑海记载,那伙人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以及孙儿的孙儿的孙儿。怪不得见了我是那副德性。

画的内容我记起来了,是老头子的鼻梁塌了,鲜红鲜红的血直喷。他疼得脸色铁青,胡子紧拧,浑身哆嗦,嘴角抽动。父母闻讯赶来,看到喷涌的血柱,大惊失色,惶恐不已。顺手拿起一件衣服就堵上去。湿了,再用有棉絮的衣服堵上去,也湿了……七尺之躯的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父亲大呼,母亲也大呼。闯大祸了,我第一次害怕地退到墙角,尽可能实的把虚弱无力的身体靠上去。呼声惊动了邻居,一个男子飞快地跑了来,看到这场面,二话没说在我缩着的墙角扯下一个蜘蛛网,很大很厚结满灰尘的蜘蛛网,揉做一团,捂了上去。我一下子疼得晕了过去,那疼像抽了我的筋,剥了我的皮……等我醒来,我牙齿已经陷在下颌里。

说来奇怪,蜘蛛网和着血很快凝固结痂,大张的洞口即刻被焊接。地上的血迹顷刻一股烟似的蒸发了,惊呆中,老头子突然睁开了眼,呼啦一下坐起,父亲慌忙去搀扶,他一把掀开了,猛地就地弹了起来,掸掉身上的土,倒了杯浓的像岩浆一样的茶,盘腿坐在炕上慢慢品尝了起来。莫名的晕眩,寒颤一浪一浪地使我气息短促,经脉伸缩。一个声音说蜘蛛网是我的神经,我的那些神经已经被烧焦不在那个洞孔上了。

一撮撅得老高老高动辄抖动的胡须,一眼明暗交错青烟悠然的烟嘴,一挺寂寥寡淡清白宽阔的额头,一顶年久失色短了精神的旧毡帽,一双总眯成缝儿时不时斜曳四周的小眼睛,一只总被压迫在屁股底下发出咯吱咯吱抗议的小板凳,一群咕咕咕晃悠着圆滚滚胖嘟嘟身子伸缩着脖子的小雏鸡……我已经看了几千年。我想等有一天雏鸡长大,再生一群小雏鸡,身子毛茸茸的,眼睛滴溜溜的,“蹦跶蹦跶”地跳舞给我看;我也想等有一天这个老头子死干净了好把那个听了就揪心,就急躁的小板凳解救出来供我玩。可是我的太久了,他一如既往的精神,一如既往的`得意,还常常故意对我投以暗笑和不屑。我恨死了这副德性。

我盘算了好长时间下决心要整治他。先是点着了家里的大柴摞,看火光冲天,看他的惊慌失措,跌跌撞撞气嘘马汉提水桶去灭火;再是剪烂了不知哪个女人给他绣得精致得要命的水烟袋,看他哭天抹泪心疼不已的来责骂;最后在他熟睡时候拔他的胡子,接我又粗又长的大辫子,趁他不注意时往他鼻孔里洒辣子,呛得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掉眼泪流鼻涕打喷嚏……成就感使我越来越睿智,越来越身轻心悦的去发疯。起初母亲很生气,大动干戈的教训我。谁知她越是教训得严厉我就越是坏得“出奇”,似乎我的“顽劣”和“睿智”是生在骨子里的完美,超绝,母亲只好长长叹息,作罢。我像砸了笼子的小野兽更加猖狂为所欲为了。

父亲在外,难得回家一趟,他是孝子,容不得我不敬。而老头子伺机想告我的状,这怎么可以呢,为了堵上他的嘴,所以我打了他,很狠,直指脑门,谁料偏差了一点点,击中了鼻梁。最后,我用了我最好使最灵异的神经补救了他的命。

父亲看到我灰如土色的脸,一句责备也没有,泪眼惺忪地把我紧紧地抱在怀中。

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总是站得远远地观望,我开始呆滞了。再后来他真的死了,我哭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我得到了向往已久的小板凳,它要么静默地呆在我的脚底下,要么高高地骑在我的头顶,但都索然无味得很,连我听了心疼的“咯吱咯吱”也沉闷聒噪起来。小鸡长大孕育出一群小鸡,毛茸茸,圆滚滚的,不是蹦跶蹦跶地给我跳舞,而是“唧唧唧”地吵炸了我的头。我变得忧郁孤单起来,也琢磨起老头子的得意和他的暗笑了。

爷爷?他笑了!白发灌顶,面如鹤羽,他成了师祖们的首领,带领家族守望着后裔灵异的命脉“仙水潭”,且守职虔诚得不像话。愚昧的腐朽的老头子啊,这哪里是“仙水潭”?这分明就是乌黑乌黑,臭气熏天的“污水池”呀。

几千年过去了,这个糟老头子热心把家族变成一群糟老头子和遭老太婆,还有他们呆滞寒碜的子孙们,真是闲得没事找事!老头子这个无能的首领不知是怎么当的,也任由他们胆大妄为地议论我?

气流越来越柔和,我好像由什么托着,跌落在山麓中破瓦房里,身体毫发无损。瓦房曾经是私塾,有桌子,兽骨搭的。里面零星坐着几个人,大都认识,一个是同事,他们高翘二郎腿,前后摆动,胸有成竹地在谋划着什么,声音很小,一个字也听不见。他们没一个要和我打招呼的意思,我自顾自地顺着桌子巷道在第一列第三行的凳子上坐下。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喘,一伙人就冲了进来,上前抓了我就往外拖。

干什么?

去地狱。

我大惊,去地狱?凭什么?

封上,话真多。

说话间我被五花大绑了。我祈求地望向同事。同事正得意忘形的对我笑,浪浪的、阴阴的,大有大功告成之举,其余的也附和着笑。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指示人抓我的。难怪,他这般的喜形于色。莫不是怪兽吃我也是他所为?

我无限鄙夷地瞪了他一眼。他怒了,要那伙人把我折叠了捆绑,真的他们把我折叠了捆绑,我看到了自己光洁的皮肤,柔软的关节,酒红的长发,修长的细腿,我是人,没错。就说么,我怎么会不是人呢!即刻骨头的断裂声,神经的叫喊声,气流打颤声,血浆的喷洒声交织在一起,我奄奄一息,可他们,等着。巨疼、窒息使我扭曲、变形、残缺。

先是被兽吃,再是被人吃,地狱的无情也莫过于此。我真正地渴望起下到地狱,

你的风景在哪里散文

我的家乡四面环山,一条水脉打通整个村子,四季在这里静静的开始、结束,没有多余的情节。突然有一天,远道而来了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大包小包的登山造访。村里人都是极少见过世面,对于这种陌生的闯入,无人知道其实叫旅行。等到晚间时分,姑娘择一处搭棚裹毯拾材煮饭,嘻嘻哈哈并不介怀条件简陋。有好心的村民于是过去搭讪并请她们入住自己的房舍,夜晚的山风很凉。我的童年里,那几个无名的客人第二天便已起程,精神抖擞地告别村子,有人问为何来这里,有个姑娘说:这里,有我们想看的风景。

年纪尚小的我,哪能理解那么多。母亲经常说,一个女孩子家,还是少走动的好。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第二批来过的旅人。家乡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桃花开起,春耕就开始了,然后到夏日的收割,满院子的萤火虫绕着门前打拢好的谷堆,星星像钻石一样布满天空,秋日的橘子分外惹眼,而冬天的积雪,正是在春节里对来年丰收的兆示。小时的记忆,真的就只有这么多简单的事情,那么多的简单,被村里人看了几十年,甚至好几代。

直至我走之前,这些并不为奇的乡下时光,对于我,还是清晰如昨。来到南方的日子,只身一人坐着公交看遍城市的风景,拥挤的街道上,我要过滤掉太多的噪音。又因为要换掉工作,然后去了另外一个城市,和好友一起,每天爬到九层楼的租房,从狭小的窗口,能看到的,只是对门那栋窗帘拉得严实的窗口。后来有了心上人,于是一路挥师北上,在一个总算相对宁静却富有的城市,沉淀下来静静的生活。

在假日里,也会跟随大众的步子,为了一泊据说洁净无暇的湖泊,在路上堵个大半天,然后几乎是眺望一样的把余光投在大众的头顶之上,又要顾着脚下不致摔倒。换个地方吧,去爬山吧,那么多的山峰,因为修葺的庙宇,徒增了若干消费。算计下来,还不如去周边的公园走走歇歇。某一日我笑道,在我家乡,村民都住在公园里面,而城市,公园只是圈养起来的人工种植,不会到有一天,植物都要靠USB养活吧!

八月十五的晚上,月光分外清凉。我们吃过晚餐,在城市的假寐中寻找一株月桂。我问他,你有没见过满窗子要钻进来的月光,天地都照得不留痕迹的明亮。他是一个县城的孩子,城市里面没有那样的风景,他自是不知。我说哪天会不会天空不会有星星出现了,然后商人便变着法子在天空停上数辆飞机,闪着各种各样的光芒?如果有那天到来的话,我们一起回家吧,去我的村子,看一晚上的星星。

那晚的月桂成了遗憾,找到的一株已经香消玉殒了。我想寂寞开无主的幽怨已经藏在月光里面了。还是前几天前,路过一阵清香,便一定要停下来寻找。然后便发现了它,细细嗅了一番,决定先折一枝插家观赏。然后真的回家找了瓶子,放了盐水,在洗漱间把它安置在显眼的一角。那一日睡得香甜,中途突然醒起,迷糊着走进洗漱间,青石般的台子上,巧巧的落了几瓣,突然觉得更加的相映成趣,仿佛半夜有洁白的兔子跑来,在桂枝下跳舞。

中秋是三天的假期,第一日并没有忙着计划去哪里,因为之前失败的计划旅行,从此都是决定走走停停,毫无方向。第二日街道清净不少,想来大多数人已经走在其他的风景之中,距离很远,偌大的城市,突然就听不到喧嚣了。平日极繁忙的交通,今日我们两个如鱼一样穿梭其中,望着漫天的白云,思索着那个万变的苍狗。我突然涌起了无尽的感思,原来,风景一直在这里的。

我们常常会有这样的时候,手里拿着我们在寻找的东西,一直不停的'寻找着,很苦恼,也许还会觉得会永远都找不到了。因为见得太多了,所以那些设计风格独特的高楼大厦,我们不会寻找那些匠心独运之处并且津津乐道。人行道上相拥成阴的绿色通道,并不足引起我们的注意。而路边开起的鲜花,本来漂亮至极,却觉得它们胭脂水粉太过庸俗…哪里比得上“塞外的风光”,风水草儿见牛羊,才是人生极致的乐趣。很多人选择在休闲的时光和别人拼却一方风景,我不知道它们能否理解风景其中的韵味,在他们眼中,或许经历才最重要。

于是我有机会在这个他们熟知并且抛弃的街道上游刃有余的找一处静静的欣赏。就一处文化墙上的图画,也足以让我想一小会。这是外地人在城市中自在的乐趣。事实上,这个靠海的城市,风很清,云大朵大朵的飞过,年年造访的台风让这个城市格外水润,我很少在一个城市中,看到这么多的河流,看到比公交站还多的白桥,水泽之上,白鹭尖脚飞起,一口便衔住了一条肥硕的鱼儿,远一点的地方,山骄傲地立成屏障,要经过的车辆,要从它的脚上生生被砸出一条通道中低着头走过去。小时的我,非常向往坐着火车突然世界就黑暗起来,然后又突然明亮起来的感觉,而这座城市,坐一趟公交车,就可以实现我的心愿…

我看过无数个风景名胜的简介,打着标签的自然风光,其实也是在以自己非常平常的表情存在在这个世界。有些人找到其中的乐趣,不禁要与众人分享。于是慢慢地,有些人开始寻找前人已经体味到的,而这些人,变得越来越多…疲倦吗?而乐趣又在哪里?我想起之前穷游在我那个偏远家乡的姑娘们,她们被我们的村民热情接纳过,那是她们的一种收获吧!而如今不管去哪,昂贵的住宿和饮食是公认的掠夺。你的风景在哪里?

风景不是目的地,它在精神上是一种愿望的实现,是一种收获的喜悦。若是这些都不具备,那还不如在家里,买上可口的食材,为家人做一顿丰盛的晚宴,亲情是身边不离不弃的美丽风景。或者一个人,去买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和自己的朋友聚聚,说些知心的话,互相玩笑,互相鼓励,欢声笑语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再者,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或者实现对自己的改造,全新的自己,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在我们熟知的这个环境中,任何事情如果能DIY,是不是会不一样呢?你走了,我留下来,我也会看到你想要看到的风景。而你的风景,一直在哪里游走,需要你无穷去追?

你相不相信,今晚的月和昨天的月相比,一定会不同?昨晚你在楼中,今晚,你在月下…

我与你的风景散文

我与你的风景,必定是出现在一片广袤的翠色间,更有可能是雨后的山间,绿色清新,山路潮湿,远黛连绵。

我沿小路拾阶而上,杂草上的露珠不时浸润我的脚髁,很清凉;风也随意摆动我的裙沿,显得很是飘逸。

石板很窄,但平坦,前路很蜿蜒。

抬头看山谷的折转处有一间木屋,周身圆木砌就,屋顶长了嫩绿嫩绿晶莹的青苔,很古朴。一扇窗户开得很大,这样才能看得清在窗前远眺的你的身影呀。

你是在静赏雨后的美景嘛?当然你也会隐约看得到由远及近,一个使静止的空间有了灵动感的身影慢慢走来。

周遭连一点声息都没有,鸟儿们也因雨而怠倦在巢中。

我的脚步是如此的`轻盈,我的目光因木屋的瞩目而能更清楚真实的看得到你。

我轻轻的走来,快到你的窗前时已是许久。我认识你了,就在我走了这许久的时间里。

我渐渐走近了木屋,来到你的窗口,与你四目交汇的一刹那,我已是老友的眼神,友善而热切,而你的眼里充满了新奇和诧愕,所以我们终究还是不认识的。

“喳,喳”,远处几只翠鸟的鸣叫划破了宁静,鸟儿总归是出巢了。

时间不会停止,前行的脚步也难停留,我轻轻的,慢慢的走过了你的窗口。

风开始有点大,凌乱了我的长发,凌乱的也不止我的长发。

我可以感受到你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后背很久···

远山还是那么空旷,此刻你眼里的风景也终将由近及远,由近及远,最终定格成一副油彩,以慰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