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的诗歌

噩梦

凌晨

窗帘透着白光

大脑混乱

似醒非醒

是梦影

一身僵硬

屏住呼吸

胳膊被勒死

如细蛇般锁紧

无声的呼喊

没有回应

试图逃离

起身又怕惊起

眼睛被封死

看不到晨曦

定格

深深的恐吓

分不清真假

意识在分离

闹钟打破格局

冷汗忽起

嫌恶地挪动身体

一场噩梦而已

早上

窗帘挡住阳光

天色已然大亮

噩梦扫光

快去梳妆

挣扎

谁拽住我的脚

打断我的奔跑

身体差点摔倒

天气不好

下着冰雹

回头寻找

谁在胡搞

一只大手

看不到头

像一条狗

死不松口

气急俯首

无冤无仇

为何出手

好话一篓

也不开口

扬起当口

不要打狗

脏了双手

挣扎后清醒

拽住的'是脚

洒脱的是心

奈何我前行

你有你的手段

我有我的灿烂

微笑甩掉鞋子

不过脚下冰冷

继续雨中奔跑

也是一种崇高

换个思路方法

何须苦苦挣扎

我的噩梦又开始诗歌

有的时候总是感觉很累、

有的时候总是感觉一切一切对我不公、

但是有的时候又感觉一切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我要求的不多,只要一点点幸福就好、

我的世界需要一个支撑点因为,我世界的支撑点已经没有了。

越来与发现,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开心没有什么值得我去欢乐。

有的时候,我的家人会对我很好。好得让我无法呼吸。

但是,有的时候他们对我有点误解,让我很是恨他们。

但是,他们总是喜欢对我好一下,对我坏一下。

让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的世界,有了什么样的`人,就污染了什么样的环境。

如果可以,我好想把我的世界变白色。

什么也没有,不要什么五颜六色的回忆,只要纯白一点就好。

作者请人清理世界、

如果你可以帮我清理请加我的扣扣。

《习惯噩梦》诗歌欣赏

有些人短暂的一辈子背负了太多的伤痛

很多时候,我都幻觉自己不是凡人

我是一个流离所爱的孤魂野鬼

回忆的痛楚将我撕扯得伤痕累累

于是我觉得麻木

觉得不可截止的悲伤

我哭泣的脸很少有人看到

我害怕泛滥的同情与一如既往的假装天真和无情

我就像一直注定要淹死在眼泪里的鱼

死在自己仅存的依偎里

只是,我也会爱

也会生不如死

我只能躲在阴暗的背面

假装快乐

给他人一种很幸福的假象

我不愿撮破那一张象征真实的纸

裸露出所有血流如往的伤口

我变成了一个靠文字呻吟的人```

我觉得这样假装着快乐

让我感到累感到全身及思想上的'乏力

我的确是与爱情格格不入的人

可我无法改变我的性情

我一直希望会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包容我的玩世不恭及幽默霸道

可是没有,一直没有```今后有也不会有

这个世界有很多丑陋的嘴脸

我觉得很虚假

这里,这个学校,这个城市只有庸俗、虚伪、物质

我发觉不了别的

我所看到的真实只有假

我习惯了熬夜

习惯了一个人发呆

习惯了孤独寂寞的看深邃的夜

习惯了陪着回忆哭泣

然后再盖上褙子默默地没有人知道

我喜欢黑夜又极度惧怕黑夜

我不止一次这样说

黑夜可以隐藏我疼痛的表情和裸露的伤口

黑夜也可以让我忆起那些噩梦。

绝症的噩梦的散文

仿佛一夜之间,这个家庭的天就塌了,丈夫伟得了癌症。新公司刚开业,昨晚祝贺宴的酒刚喝完,伟酩酊大醉,可第二天起床却怎么也叫不醒。菲还想着早到公司把未准备好的工作今天全部准备完毕,可人却怎么也叫不醒。起初菲以为伟在开玩笑,还掐了一把丈夫,当菲确定丈夫出现状况后,心就一路下沉,她慌乱中感觉自己要虚脱了,她颤抖着打电话喊来公公、婆婆,打120把昏迷着的老公送进医院。医生、护士们一番抢救,化验,最后确诊癌症晚期。

伟是第三天醒过来的,他在迷茫中听完菲讲完自己怎么住进医院的情况后,却仿佛没有明白过来似地开口问:“公司怎么样?”菲有些迷茫的看着丈夫说:“公司关门了,几个股东都撤资了。”这三天菲晚上在医院,白天应付公司里面的几个股东,人已经心力交瘁。伟皱了一下眉头,喃喃的说:“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

医生的话像雷声震撼着菲的心,最多还能活一年,如果决定住下,就先缴十万块钱。菲回家把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勉强凑够了要先缴的钱。伟才没有被医生从ICU病房立即转进普通病房。医生的话很理性,要么回家该吃该喝的痛快活一阵儿,要么多挽留一段时间生命,继续在医院治疗。

所有的钱全部投进了公司,就算此刻卖掉公司,也需要一个周期。菲与丈夫一起打拼多年,有丈夫的时候她没觉得丈夫多重要,丈夫病倒在床上,她才体会到一个人是多么的孤单。一连一个星期不眠不休的折腾,菲被父母接回了家。暂时让她休息几天,医院那边有公公、婆婆和父亲帮着一起盯着。

菲梦见与丈夫一起旅游、一起在外面跑业务的情景,忽然发现丈夫跌落到悬崖那边去了,菲大叫一声惊醒过来。母亲跑来看她的时候,菲已经是泣不成声,母女两个谁都不说话,一任泪水横流。第二天,姐姐、姐夫过来了,姐姐青似有意无意的问:“菲,想过以后咋办了吗?”菲抬起头看着姐姐摇了摇头。姐姐说:“你要为了孩子和自己打算一下,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救活不救死了。”菲流着泪的眼望向姐姐问:“怎么办?不治了?公司已经有人有意愿接手,就算花再多的钱,有一线希望也得给伟治。”姐姐搂着菲的肩头,爱怜的看着妹妹说:“菲,你想过钱都花完,人也没了后,你与孩子怎么办吗?”菲反问姐姐:“如果我不这样,将来孩子问我我怎么回答。”母亲在旁边欲言又止的想说话,菲抬起头对妈妈说:“妈,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

半年后的一个中午,菲带着孩子在姐姐的帮助下搬家,房子已经卖了,伟需要换器官,如今的.菲却感觉一身轻松,虽然一无所有,但至少伟还有活命的希望。公公、婆婆把多年积蓄也拿了出来。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她盼望着丈夫能够好起来,孩子看着她好长时间以来少有的微笑,不禁也笑了……

第二年的春天,伟的墓前已经钻出了好多小草。菲带着孩子来给丈夫扫墓,她没有流泪,伟走了,生活还得继续,可她真的对丈夫尽到了最后一份心力,她挽不回丈夫的命,却维护了爱。公公、婆婆的哭声凄婉悲怆,看着满天飞舞的纸灰,透过那火光菲默默的看着墓碑上丈夫的笑容念叨:老公,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把孩子、老人照顾好的……

菲没有时间常去丈夫的墓前看他,虽然她的梦里经常想起丈夫,丈夫也经常在梦里怨她不去看他。但她没有时间,她现在在一家家政公司当清洁工,没有节假日,她要挣钱重头开始,现在最重要的是母子两人要活下去,她在梦里轻轻的对丈夫说:“你也不来帮我,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