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热汤面杂文随笔

周末老公加班,我窝在床上,百无聊赖,此时手机是我最好的伙伴:朋友圈、小视频,小说、电影·······

一机在手,可以解百种愁千种忧。

书生家中做,知晓天下事,应该是这个时代最好的体现。

此时我懒洋洋的窝在床上,暖暖洋洋,窗外是隐晦的天空,宠溺着的小雨点淅淅沥沥,昨夜的春雷喧嚣了一夜,终于迎来了春雨的大驾光临。

呼啸的风就在窗外徘徊,下雨的日子最好状态就是窝在床上,看看书、听听音乐,玩玩手机,这可是多少上班族梦寐以求的日子,此时此刻应该是最最惬意的'时刻,当然如果老公在身边那就更好了。

起码感觉饿的时候,有个人可以在身边使唤,可惜,老公早早出门,弄啥老末子培训会。

手机拿在手上,点完朋友圈,去看小视频,看完了小视频在去逛小说,什么都想看,什么都看不长,兜兜转转,身子辗转反侧,已经记不得多少次了,头昏脑胀,心发慌,手和身子有点麻麻的感觉——躺在床上看手机的后遗症啊!

眼睛酸涩的睁不开,还是舍不得离开,强忍着不适,自我安慰,再看一会,再看一会。

不知道又过了多少久,心脏处有针扎似的痛楚,窗外天空还是迷蒙,看不出到底几点的光景,肚子叽叽咕咕提出了绝对的抗议。

看看时间,哎呦!12点40,不知不觉一上午的时光一晃过,到底做了什么,脑袋像浆糊一般的恍惚。

不是怕变成“干尸”一枚,主要还是受不得肚腹的抗议,从未有过的利索爬起床。

这一下床,更感觉到强烈不适:头重脚轻,好像长时间卧床的虚弱不堪,看来赶紧弄点吃食填填肚子,补充能量才是上策。

厨房、餐厅一转,有昨天小妹送来的菜包子,也有从食堂买来的煎饼·····可似乎都不是此时最佳的食物。

包子肉馅凉了不好吃,煎饼又太干没有菜搭配吃不下肚,煮稀饭,饥肠辘辘,也吃不饱,真是平心静气蒸米饭,炒大菜,我愿意,肚子不愿意啊!我能等,肚子不愿意等啊!

······

掂量再三,看来还是面条最佳。

饥肠辘辘配一碗热气腾腾的西红柿鸡蛋面,算不得美味佳肴,却是填巴肚子最好的食物,有汤有水,有菜有面,既能解的渴,又能充,而且最简单便捷:煮上一锅水,切一段葱花,洗半个西红柿,趁着水将开放进去 ,待水沸腾,扯半包挂面水沸三遍,添点盐盖锅闷一下即可。、

盛在碗中,如果在点几滴香油放几段香菜那味道就更好了,看我却享不得那种过于醇厚的滋味。

我自认为饥肠辘辘的肠胃,喝上一碗寡淡的面汤,劲道的面条配上清淡的面汤,才是最好的抚慰。

如同生活,灯红酒绿的喧嚣,台上台下的荣耀,在人一生中往往都是昙花一现,只是一时的精彩,更多时候我们要过的是一种平平常常的日子,一日三餐粗茶淡饭,春夏秋冬风轻云淡。

无论多精彩的舞台都会有谢幕的时刻,无论多牛掰的人生都趋于平淡,未来我们需要什么,世界会馈赠跟我们什么,更多时候我们会迷失在失落和消极中,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如同我此时一样的饥肠辘辘,我想一碗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西红柿面条或许比世间最高级的食物都来的实惠和安然。

一碗饸饹的味道杂文随笔

我的忘年交党书记是淳化人,淳化县是荞麦的出产地和荞面饸饹的发源地之一,淳化人的红白喜事或者逢年过节时款待亲朋好友,早餐铁定是要吃荞面饸饹的。我也最爱吃饸饹,特别是最喜欢淳化好仁村饸饹的味道,好仁饸饹不论是夏天凉拌着吃,还是冬天浇着热汤臊子吃,都称得上是一种绝佳的美食,它的滋味让我久久难以忘怀。为此,我还特意为淳化饸饹写了一首《荞面香》的打油诗:

汉武雄风聚宝地,甘泉乌荞补精气,

夏播秋收穗穗长,瑞雪盼年过冬粮;

两千余年沟壑壮,乌麦甜荞三角秧,

荞麦乌麦养生良,秦汉福地麦名扬!

荞麦吃法百余样,泡茶酿酒煮米汤,

家长里短吃家常,淳人最馋饸饹长;

手工臊子大肉汤,自家面食最吃香,

新人临门主忙乱,自家灶台妯娌转;

客人上座盘上饭,自家荞面自家蒜,

自家菜油辣子拌,热汤凉菜满桌面;

姑娘嘴刁葱油蒜,开胃消食美容颜,

三高老人汤一碗,杀菌消炎又止汗;

浴霜荞花观赏赞,甘泉氧吧荞麦面,

养胃保健常吃面,品正味纯没棱边;

汉武豪情雄歌呖,金碧辉煌夷平地,

碎瓦残砾满荞地,滋根壮苗藏埂里;

荞农汗落荞花里,风吹雨淋化作泥,

蜂飞百里荞蜜采,荞花面香随风来!

凑巧和有趣的是,这篇《荞面香》被咸阳日报副刊2022年12月2日正式刊出。当时我很激动,咸阳日报给我的这点小小的鼓励,使我对党书记和淳化的荞面饸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我经常带着老婆和孩子去吃荞面饸饹。

我很清楚地记得,党书记第一次领我去吃淳化饸饹的情景……

当时,党书记接了一个电话后,赶忙安排了自己手头上的日常工作,急匆匆地招呼了司机和随路捎上了我,便驱车赶去好仁村……电话是好仁村支部书记王解放打来的,好仁村是党书记单位下派帮扶的重点贫困村,王支书告诉党书记说:“好仁村贫困户老王,现在病情严重,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人可能熬不过今天……”

一向沉稳、睿智的党书记,这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听党书记在路上说:“老王家是3口人,有2亩初果期的苹果园、3亩小麦,又是低保,属于产业扶贫户,前季栽种了2亩西红柿……今年他们单位,前季给老王家送去了果蔬专业肥料,后季又买了两只绵羊进行圈养,老王最近查出来患有慢性疾病……这一年多来,他几乎一个月就要去一次好仁村,只要来了就一定要去老王家,看看他家的情况,和他拉拉家常,问问他有什么困难?还能帮他点什么忙?老王也总是不分远近地和他拉着家长里短……”说着说着,党书记的眼睛已经有些湿润了。

可是,当我们赶到好仁村时,党书记怎么也想不到,老王好好的一个人十几天不见就病危了?但更让他惊诧的是,他刚踏进好仁村办公室的门时,看到好仁村王支书凝重的表情,并语气沉重地说:“党书记,您来了,老王走了,他没等住您……”空气瞬间凝固了,大家都像雕像般站着,沉默了许久。

王支书询问道:“党书记,我把老王的家属招呼来,和您见个面,您再慰问一下,咋样?”

“我们去他家里,吊唁!”党书记坚决地说。

“吊唁?合适吗?”王支书疑惑地问。

“没有什么不合适?老王是咱们的亲人了,给亲人吊唁那会不合适?”党书记道。

于是,党书记、村干部和我等人,来到了已故老王的家,家属和亲戚看见车子在自家门前停下,便快步迎出了院子。他们个个身穿白衣、面容憔悴、眼睛红肿,僵硬的嘴角强颜露出一丝笑容,抖动着双手和党书记等人一一握手,热情地拉扯着发烟、倒水。

这时,院里已经搭起了帐篷,几十个亲朋和邻居分工忙碌着……

“我们先给老王鞠个躬吧?”党书记用商量的'口吻、询问的眼神,淡淡地说。

其他人默许地点点头,大家一起来到了老王灵堂前,党书记就站在最前排的中央,手捧一杯清酒,庄重地、缓缓地倒在了脚前的地上,一鞠躬、二鞠躬……这时,院子有人窃窃私语道:“党书记和老王家,又没有什么亲戚和交情,那伤心的神情好像是失去了亲人似的,党书记真是老王的知心人、群众的好干部啊!”

听了乡亲们的话,随行的人脸上红红的、心里热热的,但党书记肯定没听到,他正忙着安抚家属呢!

党书记和随行人员把礼品和慰问金交给家属后,家属便忙招呼他们吃饸饹。王支书急忙阻挡着说:“不吃了,不吃了!党书记,到我家里吃一顿便饭,在这里吃人多,不好吧?再说你们单位有纪律,在这里吃有些不妥当,我怕对您影响啊?”

“就在这里吃!都回到了自己家里了,吃家里的一碗饸饹面有啥呢?”党书记斩钉截铁地说道。

于是,我们便坐齐了一桌,就在院子搭建的四面没有遮挡的敞篷里,桌子上放着两碟菜,一碟大豆芽、一碟红萝卜丝、一碟蒜泥、一袋盐和一壶醋。党书记在院子里的二十几个人四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我们神情自诺、坦坦荡荡地吃了一碗饸饹面,而且吃得还有滋有味……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吃到淳化饸饹,看到党书记的为人处世、敢于担当的做事风格和干群一家亲的为民情怀!

是啊!一碗淳化荞面饸饹,党书记当着那么多群众的面敢坦坦荡荡地吃群众的饭,敢做给群众看……心中牵挂着贫困群众,那种为民情怀不能不让我和随行的人肃然起敬!

我看,党书记就像一碗荞面饸饹,荞麦从泥土中种下来又从泥土中收获,如同党书记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一个样。党书记以实际行动告诉我们,只要我们每个人把群众当亲人,当家人,为群众真心实意的办点实事,密切联系群众,走到群众中去就像回到了自己家里一样,那么自己吃家里的一碗荞面饸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从此以后,我从心里敬佩党书记这个爱民如子的忘年交,我吃了一次略带忧伤和辛辣滋味的淳化饸饹,就深深地爱上了它那种特有的味道……

盛夏里的一碗草粄杂文随笔

“是时方盛夏,风物自潇洒”,酷暑炎海,窗外蝉鸣吹律管,悠然成曲。记得小时候,暑阳蒸人的夏天,我喜欢坐在门槛里边,望着不远处的小溪边的竹林。其时门外边的晒谷坪被烤得冒出热烟,一丝风也没有,听不见有禽鸣和犬吠的声音,只有知了没完没了地刮噪着,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太容易搅得人心烦。但望着那如绿色屏障的竹林,荡漾着些许细碎的凉辉透过竹叶的缝隙飘洒下来,即使没有置身于翠竹林中,也能感到自然清新。

南炎酷暑,除了相携竹林下,更美妙的大概是在蝉声肆意之中,相对吃一碗甜甜的凉凉的草粄吧?如果是现在,什么好吃的瓜果、雪糕和冷饮多到挑花了眼,但小时候的我们,最幸福的就是夏天能吃上一碗甜润嫩滑的草粄了。

客家人的草粄,在潮汕区域是叫“草粿”,在广州叫“凉粉”,在台湾叫“烧仙草”,到了马来西亚、新加坡就是“仙草粿”。虽然它们的`原料一样,做法大致相同,但是这一碗夏日里的美味记忆,因为在不同的地方,居然还映射了各地风俗和文化的独特符号。

那时候,最期待的就是外婆自己做的草粄。农历入伏吃“草粄”是客家人的习俗,据说这天吃上一碗草粄,整个盛夏都不会长痱子。外婆会采来仙人草,也即是凉粉草。仙人草单单是煮水煎服,也能有清热解暑功效。做成草粄的工序不多,先用干燥的仙人草放入锅中熬煎到汤汁挂勺,再将仙人草汤过滤,然后倒入红薯粉,不断搅拌到汤液变成糊状后倒入大锅里,冷却到呈黑褐色凝胶状。挖下一大块,在碗里捣碎了,浇上红糖水,便能吃上一碗怡味甘凉的草粄了。

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一碗艳阳天里清凉爽口、青草香满满的草粄,不仅是降火解暑的良品,还是最解馋的清凉甜品!后来,家搬到县城后,外婆就不再自己做草粄了。周末的午后,我坐在凉阴处做作业,等着卖草粄的老伯伯的身影在巷子那头出现,然后就大喊“外婆,快出来呀”。老伯伯推着车一路走,用不着吆喝叫卖,不时就被人喊“阿叔,等一下”,然后很快就有人快步走过去装上一碗。

又过了几年,家里买冰箱了,草粄放进冰箱冷冻后,口感就更加清爽了。在揭西的潮汕片区,街边卖草粿的也很多。因为从小到大吃的都是加糖浆的草粄,所以当第一次尝到洒上炒白糖或红糖的草粿时,滑嫩中带点砂质的口感,还是让我感到新鲜。而且,通常旁边还有一桶白嫩的豆花,淋上姜糖水,也是吃不腻的夏日滋味呢。

后来,超市里开始售卖即冲速吃的浓缩草粄粉。原来,这一碗算是季节限定的草粄,现在随时都能吃到了。孩子在三四岁的时候,我经常买回家,将水和草粄粉按一定的比例混合搅拌,用小火煮沸,再冷却凝结,就能吃上口感润滑、风味诱人的草粄了。孩子对这一碗“果冻”特别喜欢,看着她胖乎乎的小手,挥舞着小汤勺去舀碗里的草粄,心里特别的开心。

孩子再长大一些,就更喜欢草粄的晋级版——配上奶茶、芋圆、红豆、葡萄干的烧仙草了。可对于我来说,最有感情的是外婆那一碗“原生态”的草粄。依旧是炎暑酷热,幸而有一碗草粄的清凉记忆,仿佛“雪飞炎海变清凉”般的神奇让人难以忘怀!

一碗汤面的杂文随笔

女。为子则娇,为母则刚。

从便利店出来,我反射性的打了个颤,抬头看了下天空,阴沉沉的,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我穿着黑色的过膝长裙裙,抱着刚刚在商店里买的东西,撑着雨伞漫无表情的向前走着。

一辆出租车过来了,我坐上车报了一个地方,那是我的家,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家。

或许是心里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得车子就到了我家楼下,我付了钱,便下了车,司机本想找我零钱,但是我早已转进了楼里。

到了我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到屋子里。习惯性的喊了一声:“妈,我回来了。”没人应我,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噤了声。

我把东西放下,看着墙上的钟表,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得自己过了,感觉有些孤单啊,不过没事,明天就不会了。感觉异常的疲惫,我想休息一下,我躺在卧室的床上,本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是我却睡着了,我是被闹钟吵醒的,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11:30,睡了那么久。我起身,去到厨房里拿了个盆子把今天买的东西全部倒进了盆子里,看着那黑色的碳,有些恍惚。

我晃了晃头,想要进一步行动

“当当当”的声音响起, 敲门声把我从沉思中拉回。起我看了一眼门,敲门声一下子停了,这么晚了,谁会来我家。我起身透过猫眼向外看,就只看到声控灯亮了一下又转为黑暗,外边没人,又是这样。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孩子离开的方向,她安静的等着,想象着她的孩子从那掉了漆的大门外走进来。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孩子离开的方向,她安静的等着,想象着她的孩子从那掉了漆的大门外走进来。

坐在椅子上看着孩子离开的方向,大门白天是没有关过的,我盼望那一天,我的'孩的刚好从大门外走进来

我正要转身回到沙发上,可是,敲门声又响起了,我有些气愤,我猛然拧了门把手开了门,想看看是谁在恶作剧,门外空无一人,昏暗的灯光下除了几只飞蛾在撞着灯泡,没有一丝气息,我关上了门。

我缓慢的踱步到沙发那边坐下,我手伸向沙发边的袋子里,想要拿出今天一同买的东西——一个打火机。

突然,我想和人家说说话,我拿出手机,漫无表情地翻看着通讯目录。发现自己没有真正可以说话的,我知道是孤独的,我发恶地把手机扔向在灯光下惨白的墙壁上,看着手机烂成了两半。

我下定了决心,打开了火。火光微微的跳动着,我不禁说了一句:“真美。”

我把火机缓缓靠近炭盆。

一声刺耳的乐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我猛地抬头看向手机。我的手机——在响。不可能,手机已经两半了,它怎么还会响。我瞪大眼睛惊恐的看向手机的方向,手机屏在亮着铃声夹着手机的振动在这寂静的午夜特别明显,原本我最喜欢的歌曲在我儿边响着,可是这时听着却没了以往的感觉。我的心开始强烈激烈地狂跳着。我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额头上慢慢地渗出了汗滴。

渐渐的铃声开始慢慢的变了味道,兹拉——兹拉——,像以前的老收音机似的响着,我努力想动,想逃离这里,可是却感觉自己被压着一样动不了。

突然铃声戛然而止,我的心好像也跟着停了一拍,一只惨白的手突然拍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啊”的大叫一声。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上出了很多汗粘腻腻的感觉有些不舒服。我用手摸向额头,原来是梦。我看了一下钟表一点多了,掀开被子我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打开卧室的门往厨房的方向走。

走到厨房的门口时,我愣在了那里,圆木餐桌上静静的放着一碗热汤面和一双我平时爱用的木筷。

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有点酸。

走进厨房,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挑了一点面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一滴泪流了出来落到了碗里,我伸手擦去,接着又一滴,用手背抹去,可就是停不住。我不断的往嘴里塞着面,嘴里塞得满满的。

“妈妈,为什么你做的面条那么好吃啊。”

“因为是妈妈亲手擀的,亲手做的啊。”

“那以后每年我过生日都要吃到妈妈做的面。”

“好,以后每年妈妈都会给你做。”

“不骗我,骗人的是小狗。”

“不骗,不骗你个小人精,妈妈不骗你。”

还是骗了我…………

接到通知的那天是傍晚时分,妈妈那晚从病床上坐了起来,精神气好了许多,可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醒来的妈妈一直在不停的说着话,我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应着,忍着,祈求着。

妈妈是在午夜11点多的时候走的,像睡着了一样,特别的安详。

…………

我睁开双眼,入目的是房间的天花板。阳光穿透了玻璃洒到屋子里,有些刺眼,下意识的用手遮住半眯的双眼。我起身走到客厅的沙发前面,拎着在超市里买的东西走到厨房的垃圾桶前,把手上的东西扔了进去。

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把挂面,给自己做了一碗面,把它吃的连汤也不剩。活着,也不是那么的孤独,至少在想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