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兄弟一起长大的散文欣赏

青春奔流的时光啊

回到那个十八年前的夜

仿佛记忆的旅程车

在那个争吵黄昏开始

历经十八年的奔驰....

记得童年的起点吗

总是为了鸡毛蒜皮的事情而打架

你唯一的愿望就是快点长大

拜孙悟空为师父

把我打趴下

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还记得轮流玩得超级玛丽吧

时光已经过去

我仍旧停留在过不去的关卡

我总是孤单中成大

若没有你的伙伴

我至今还延续着那个孤寂童年

还记得在大胡同里踢足球的日子吗

那些童年的光影永远见不到了

还记得你总把羽毛球从地上接起来再打吗

时光波涛掀起

吞噬了你表演的所有奇迹

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你的智慧总是那么不可思议

时光冲刷后

我仍旧留在那个迷茫的原地

那时候有多少懵懂

直到我变成一个老顽童

一个个朋友们都这样离我而走

孤寂的风残留

记得那首我喜欢的歌吗

东房间内的笛音残留

是你总在我梦里吹奏

勇敢的燕子啊把我的心愿告诉他……

消失在成长的节奏中

我还在那个海边等候

我们玩过的游戏

是童年给我们的'见证

突然你一样都不感兴趣了

把我留在大唐王朝的天之痕中

箫声琵琶夜色依旧

把我留在玛法大陆上

雷霆烈火独自曼舞

仙剑城已经不再有你的痕迹

而我仰卧在哪高高的石剑上

还等待着那个英雄归来

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哪个世界是才你永远停留的地方

奔流澎湃的时光啊

为什么让我们长大

为了家产分割的争吵

为了内外利益的争斗

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带着我的童年永远离开

我们一起长大的家

不想再听关于利益家财的一字一句

那个都不是我真心的梦想

从此黑夜更加的寂静

孤魂没日没夜的寻觅你

我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我还在我从未通过的关卡这等你

我还在那个大胡同口看你表演的奇迹

我还在那个常住的东房听你演奏笛音

我在大唐的天之痕传奇的玛法大陆完美的仙剑城……

等我十八年来一起长大的兄弟

关于快乐兄弟帮的散文

快乐“兄弟帮”

云南省昆明市嵩明县嵩阳一小六年级 261班 郭子涵

指导教师 张晓丽

快要小学毕业了,最甜美的回忆就是我们“兄弟帮”之间深厚的友情。我们的兄弟帮成员有我、张根大、刘宇,想起我们之间的那些趣事别提有多逗。虽说是兄弟帮,可是我们“阴阳不合”,我们中间,张根达有一点儿小疯,刘宇有点儿迟顿,我呢?哈哈,爱恶搞。我们常在一起快乐地学习着、生活着。

古人云:“兄弟乃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可是我们正好相反,变成了有难抛给他,有福就抢走。我们“兄弟帮”经常发生“内战”。古人说得好:“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这句话用来说我们正合适。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约在一起去“偷”刘宇的课本,可当我们成功的时候,刚一跑出教室,就被自己人给出卖了。只见刘宇火冒三丈地冲出教室,我眼看就要把刘宇的课本“发射”到楼下了,可是张根达却把我抱住了,我大声对他喊:“放开,自己人”,可是他不要命地跟我说刘宇的好。当刘宇把书放好再次出来的时候,张根达又约我一起去踢他。他真是一个变化无常的两面派啊!

记得还有一次,老师带我们班的同学去法界寺春游,到了山脚,刘宇买了一些“爬山洋芋”。就在这时,他的鞋带散了,我和张根达心想,机会来了,我们就对他说:“兄弟之间是有难同当的,我们来帮你拿洋芋吧。”当洋芋一递到我手里,我和张根达就以一百八十码的速度冲到山顶,把刘宇的'洋芋给吃了,当刘宇上到山顶的时候,只听见一声大喊:“你俩个,别跑啊……我本来就是买了大家一起吃的……”

在童年,发生了很多的事,可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兄弟帮”在我小学生活中闹出的一个又一个的笑话和快乐。

关于喜欢散文欣赏

喜欢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可以锻炼身体,可以放松心情。

可以看到花花草草,虫虫鸟鸟。

喜欢和两女儿一起上街,保镖似的一面一个,叽叽喳喳抢着说话。

那滋味就是幸福。

喜欢在厨房里抄刀舞铲子,锅碗瓢盆的乐曲之后,家人在喷香的

饭菜钱张牙舞爪的吃相是我眼里最美的风景。

喜欢在琐碎的家务中,忙忙碌碌,感受时间从身边流过。

做不完的事情匀开来再做,身体垮了怎么爱家人。

喜欢和闺蜜们一起聚聚,互道短长,互相问候,嘻嘻哈哈,

畅谈美好未来,人生幸事。

喜欢回家看爹妈,和家人一块坐坐,一起吃团圆饭,

感受家人亲情的温暖。

喜欢一个人人独处,静静的想心事,看自己爱看的书,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也可以上网云游四海。

喜欢接到儿子的电话,文文静静的声音,问妈妈身体可好,爸爸可好,

家里一切可好,然后说,妈妈没钱了。

喜欢在一个人吃饭的时候,独饮一杯,品尝那醇厚芬芳的无清水,

不失为人生享受。

喜欢在寂静的凌晨临摹古人的帖子,用心聆听纸与笔之间的声音,体会领悟古帖行间玉润,法则温雅的劲美。

喜欢阳光洒满窗户的`时候,坐在光线温柔的沙发上喝着自己炮制的红茶,

看着电视,然后想到禅。

喜欢为劳累一天腰有毛病的爱人洗脚,男人不易,一路走来风风雨雨,跌倒爬起,甘苦与共,家外是山,家里是个大男孩。

喜欢摸摸姑娘快要分娩的肚肚,不知道小家伙是踢足还是翻跟头,

胎动劲大的很,那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的小亲亲。

喜欢的我都拥有,有什么理由不开心,不开心的事情交给老天,

卯足了劲的活,我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

兄弟情散文

大哥属猪,今年虚岁九十,按我们乡下人的习惯去年他儿子已经为他在银苑大酒店置办过酒席,祝贺他的九十大寿,到场的有我们弟兄姐妹、堂房兄弟以及所有晚辈,济济一堂,其乐融融。

日前,趁星期天休息,我骑着自行车到东兴社区他的家里去看望他。家里没人,按常规估计,他一定又去老年活动室打麻将了。果然,当我还在活动室的门口东张西望地找寻他的时候,他已经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他的视力比我这个七十几岁的小弟弟还好,他说因为今天去晚了一步,没有搭子了,只好在旁边观战。据他自己说只要身体许可,一般九点钟就出门去活动室,找几个老年人一起下下象棋或打打小麻将,下午三四点钟回家做饭,看电视,睡觉,中午就吃几块饼干或其他干点心,喝着开水凑乎着解决了。老人喜欢自己动手,不愿意麻烦别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和媳妇,有好几次晚辈邀请他一起居住都被他婉言谢绝了。没办法,他大儿子特意在自己房子的对面为他买了一间车库,里边做了很讲究的精装修,煤卫空调电视一应俱全,然后请他从较远的房子里搬了过来,以便早晚有个照应。

大哥长我十八年。他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我不怎么清楚,只是从母亲那里听到过一些零星的往事。

他只读了几年小学,就去上海一位远房亲戚的一个私人小诊所学牙医,几年时间基本上都是被他们支东支西当家僮使唤,很少真正有学习牙科医术的机会。直到抗战爆发,他学无所成就回到了乡下家里。

从我懂事起,他就已经在乡下帮人打工了。听母亲说我七岁丧父以后,他和二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照理说大哥应该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所谓长子代父么,可是由于他从小体弱多病,身单力薄,又有很长一段时间在上海“学生意”,抗战爆发回家时对农活一窍不通,甚至连一个牧童也不如;而二哥人高马大,身强力壮,一直在田头摸打滚爬,干起农活来样样都是一把好手,雇主都抢着要雇用他,所以常常是雇了二哥得带一个大哥。由于家里的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是一般的办事人员,接着先后担任过潘火乡,善卫乡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母亲去乡政府帮同志们烧饭,我就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一天忙到晚,基本上没有坐下来的时候,我见他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威武地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匆匆地进进出出,一个村一个村地走门串户发动群众。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每次下乡时手里提着一小袋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人民币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而作为乡干部,他心里想的就是为人民服务,替穷人办事,他们自己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好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做主人,为了大家分田过好日子。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的缘故而被劝退了,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家当农民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以及有钱人家的儿子们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大哥又识得几个眼头字,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就报名顶替别人去五乡碶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在我们乡下出钱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互助组转成了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我记得我们的社名是“联益社”,大哥就担任会计,记记工,算算帐。后来初级社转为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公社的郑隘、光辉等大队干了好多年。最后又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担任了那么多年的会计,对待工作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拘,他经常为了账面上的一、二分钱的差错反复核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惊醒的时候,总是看到大哥还在昏暗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盼着那么一点钱过年。这时的会计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核算上交大队的提留款......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他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母亲经常劝他,不要太劳累,慢慢来;我也不理解就那么一分二分钱,凑乎一下蒙混过关不就过去了。可大哥说,别看一点点小差错,说不定会酿成大错,这可是社员们的血汗钱,千万不可马马虎虎;社员们都眼巴巴地盼着年终分红,会计就必须尽快把账算好及时公布,让大家放心。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还有一个最大不同就是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绘制成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统计图标的设计,尤其是每份统计表的表头设置必须详尽、合理而明了,不少时候我会静静地陪着他一直琢磨到深夜。而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看了一目了然,即使有点儿不懂,稍作解释也就明白了。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真让我受益匪浅。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却十分爱好书法,千方百计挤时间刻苦练习,所以他的一手毛笔字写得十分漂亮,令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望尘莫及,更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办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绝对按劳分配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弱多病,虽然技术活干得不错,可是肩挑背扛的重活就比不上别人啦,所谓“拳头大做阿哥,喉咙胖做大王”,在生产队力气小的、循规滔距不强词夺理的老实人处处吃亏,工分的级头就高不了,因而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结果总是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妈妈、姐姐和我他却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负责饮食起居,悉心照顾;“三年自然灾害”公社化大食堂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不过说实在话,总比一般的社员好多了。自己吃饱了,他也没有忘记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家中又有很多小男孩,能吃饱饭是他们的最大愿望。外甥们有时还会到大哥家来住上几天,大哥也是竭尽所有热情地对待他们。而他自己却省吃俭用,将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高中。

由于既要照顾老母亲,又得培养我读书,既没有房子家具,而且囊中羞涩,大哥一直没有成家。到了三十六岁终于月老生好心天赐良缘简简单单地结婚成亲,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已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慢慢长大成人。大哥和他的大儿子也由大嫂所在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因为要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当时的户口迁移等问题没有随大哥一起回来,只是留下了襁褓之中的小儿子。长期的两地分居,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去看望大嫂,为他们提供一定的生活费用。

就这样大哥既当爹又当娘一直和他的大儿子相依为命,艰苦度日。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遗产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他自己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受我大哥的熏陶 ,我的侄儿不但极其聪明而且勤奋好学,虽然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样样都干得有声有色。在参加日常的生产队劳动之余,还自学了手艺活: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经常起早摸黑出去搞些下饭,赚点零花钱。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这间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经过今年的折腾,官司赢了,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大儿子不再干农活,也不用再买棒冰、修电机这样东干西干了,而是被村里招聘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工,凭着他过人的天分和刻苦勤奋的学习,很快就学会了汽车电路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更是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村办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并置地建厂增添设备。年已古稀的大哥一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在父子两和全家人的共同努力下,家里建起了两间带有庭院、装修讲究的二层楼房,现在因为拆迁,又搬进了东兴小区,分到的是二大套新房。

而那个一直生活在他母亲身边的小儿子在建筑装潢业掏得了第一桶金,如今也是事业兴旺,他也一样常常回家来看望父亲。

眼下,大孙女和小儿子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或自己办公司,还有一个孙子正在学校里刻苦攻读,一家三代可谓人丁兴旺,和谐安康。

体弱多病的大哥如今享受着社保、医保,衣食无忧,合家和睦:正享受着天伦之乐。

大哥这风雨坎坷的一生就是他们这一代农民的缩影,他们朴实、勤劳,善良,默默无闻地为下一代奉献了自己的一切。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晚年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