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灵魂的现代诗歌

我,很大很大

我,很小很小

我想跨越宇宙的边界

和上帝商讨

能否修改宇宙的法则

并告知我生命的密码

我想去到蚂蚁国里旅游

也想潜入海洋

在海底火山口

向吸食硫磺的微生物问好

我有时使劲地

跳啊跳啊

设法挣脱地球的引力

带着梦想在太空遨游

我有时

附贴在地心

去感触生命的燃烧

我有时快乐

如婴儿一般单纯的微笑

像太阳花

在第一缕阳光照射大地的时候

绽放

我有时候愁闷

脆弱的犹如一株嫩芽

一场小雨

便能将我颠覆

我有时豁达

在人生这面大镜子

反射出来的光线里

看到所有的所有

都是那般通透

我有时候

像一只猥琐的'仓鼠

在黑暗的夜里

行盗

我是一只漂流瓶

由父母投放到

人生的海里

瓶里装有一纸祝愿

那是他们对我的念叨

在城市一角的

一角的一角

我蜗居着

繁华已在脑后

孤单与我相好

在郊外在夜里

我看见

有流星划过

然后

消失在城市的上空

远处传来

几只狗的吠叫

我越来越喜欢

在黑夜里散步

也许

在白昼

你很难将我找到

我想写首诗

最好在网络发表

上帝握着我的手说——

奖励你一座金屋

还有一个娇娇

忽然

天亮了

我居然

想逃

灵魂上飞的水鸟现代诗歌

灵魂上飞的水鸟

演变雪佛莱的联袂

争斗这样一个时空

语言最终挣扎于荒漠的

想要你的表白立杆为

黑夜的贵族

却被黑影的枪扫射

不知道睫毛上是否沾染晨曦

却在这里等露白

给一个纯洁的鸿雁

相诉这月落的凝逸

要是没有这个时刻的洞穿

就没有那个时刻的斑驳

厮杀的骁狂

见识过烽火留住的砚台

今生的酒杯

都不知道该洒向哪里

为自己洗清一枚雪衣的`莲叶

最后的倾诉出让的真金白银

成全我一世的白桦

谁还懂天地间笃定的厚尘

浅浅的做成梦的小褂

沉睡荒谬和真理之上

慢慢的熬过日月的线

彼此看见对影的缠绵

不是日子里削发的天真

那些霹雳的接续

没有螺纹的发酵

成长为昨天的起航

今天的戴梦

谁也没有退让过生活

像一尊佛被神龛举旗

是圣湖下编排的尘俗

一枚花枝点缀的彩虹

早已消散纣王的殷墟

请让心寂寞的妍白

手心不再婉转

告诉你

头顶翡翠的疆域打落的尘烟

细线一样的雨帘

笼罩独有的痕迹过往

关于水鸟的散文

今年,再次抽调县城,不同的是,听了整整一夏湿漉漉的鸟声。

小城夹江而卧,穿城而过的是水量丰沛的都柳江。虽是江边,其实没多少的水鸟,倒是岸上草木茂盛,留住了一些来去的候鸟。

小城安静,天要亮时,河的两岸,鸟先醒了。“啾喔——啾喔——”,先是一声两声,而后是四声五声,把小城带进了古远的宁静。这是一种临水而居的鸟,从小就听过。

在老家,这种水鸟,总在涨水的季节呼叫,其余的`时间,没见踪影。

走进初夏,总会听见草木葱茏的山下传来一声声“啾喔——啾喔——”的叫唤声。走在山腰的田坎上,望远处蜿蜒的河水,看山头密布的雨意,听了让人一阵阵的揪心。

“要下雨了!你咋知道哥哥在哪儿呢?”母亲听了,感叹后,常常替鸟担心。然后,从田中站直身子,望向水边,继续讲她那重复了无数次的故事。

母亲说道,很久以前,有两个兄弟,没了父母,兄弟俩相依为命,靠打渔过日子。弟弟还小,鱼是哥哥打的。每次吃鱼,都是由哥哥分了一人一半吃。哥哥吃头,弟弟吃尾,每次都这样。“哥哥的那头大呢!”每当看到哥哥把鱼递过来的时候,弟弟总在心里埋怨。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有一天,弟弟忍不下去了,趁哥哥不注意,用力一推,把哥哥推进了河里。哥哥走了,从此,弟弟只有靠自己打鱼过日子。当弟弟终于打到鱼,吃到鱼头的时候,才明白:哥哥原来是多么的爱自己呀!弟弟感到深深的内疚,纵身一跃,也跳进了河里。为弥补自己的过错,弟弟化成了水鸟。从此,每到涨水季节,雨要下时,就不分昼夜的呼唤哥哥上岸,直到喑哑,血染双喙。

这自然是传说。许多年后,我知道,这种水鸟,或许就是杜鹃的一种。

“从今别却江南路,化作啼鹃带血归。”杜鹃啼血的深情,早在中国古代的诗文里流传了。但母亲只是一个在淳朴的民歌中长大的女人,不识字,没有所谓的文化,只有对人间真情真爱的信仰。我没有必要告诉母亲,鸣叫只是鸟类的一种求偶行为,更没必要告诉她杜鹃只是一种夏候鸟,就让母亲继续相信这是水鸟在呼唤自己的哥哥。

其实,不管是求偶与否,也不管是传说与真实,动物与人一样,生命里的那份相互珍惜,相互牵挂和依傍是没有多少分别的。

“啾喔——啾喔——”,从春末开始,直到现在,水鸟已呼唤了整整一季。东边现出鱼肚白,岸边水汽蒸腾,山上不失雨意。今晨,又在鸟的叫声里醒来。

“啾喔——啾喔——”,一声两声,三声四声,由低沉粗犷渐渐变成高亢尖锐,没了春末的那份饱满、圆润,一声比一声急促,一声比一声凄切。听着这一声声静夜里的呼唤,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惆怅。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每每此时,想着李商隐的诗句,我总会想到自己的老母亲。

哥哥举家外出,如今,不知在南方的哪个屋檐下。哥哥前脚刚走,我后脚就跟上,来到这个在母亲想象里很远的县城。父亲也已离去多年。当听到这一声声令人揪心的叫唤时,但愿守着老家的母亲还那样的固执,坚持认为,那仅仅是水鸟的召唤。

一季陌雪纷飞的现代诗歌

犹记,微雨中

陌上有花,花欲放

北风错意走过

遗落一缕香

我驻足细嗅

你执伞,轻轻走过

回眸,岁月静好

仍念,秋风中

星月未眠,叶飞旋

晚风戏谑而过

散落一地愁

我展纸执笔

你研磨,静静书写

回首,岁月馨香

遥望,那一季的飞雪

落在相遇的故里

点染了彼此的衣裳

化作冰封的泪花

近观,这一季的飞雪

落在相守的渡口

沾染了你我的`流年

化作尘封的记忆

陌上花,星空月

岁月悠然,一季雪花又纷飞

当初的人儿何处寻

流年依旧,一季雪花再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