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酒鬼经典句子句句穿心 酒鬼诗歌 我躺睡在 青草的欲望里 石头的疲劳里 喝醉了酒 吐着酒气 苍蝇钻进我的耳朵里 苍蝇钻进我的嘴里 苍蝇从我的鼻子里出来 我

酒鬼诗歌

我躺睡在

青草的欲望里

石头的疲劳里

喝醉了酒 吐着酒气

苍蝇钻进我的耳朵里

苍蝇钻进我的嘴里

苍蝇从我的鼻子里出来

我像一个死人

与苍蝇接吻

与苍蝇成为情人

苍蝇的女儿

在我的脸上爬动

过路的亲人避开我

漂亮的姑娘遗弃我

小孩子也嘲弄我

我一无所有

只有一只苍蝇

还在我的耳边嗡嗡

在我的发丝上

自由的晒太阳

我没有伸手打扰它

那些发誓爱我的.人

还不如一只苍蝇

他们只爱我的美好

不爱我的丑陋

我不想醒来

继续喝酒

继续做一个酒鬼

继续做一具死尸

活在荒诞的社会

活在小小的丑陋里

我要远离发臭的欲望

远离诱人的激情

好好的当一个酒鬼

活在纯粹的梦里

与酒为友 与酒而生

我——希望——哦

过路的人 小点声

不要吵醒我

诗歌:流氓与酒鬼

酒鬼撞在流氓身上,

流氓扬手说:哥们,咋横着来啦?

酒鬼伸出一根手指

比划着要求赔偿他的情人,

流氓说我这里有很多啊

你要哪种类型?

酒鬼瞪大眼睛看

流氓健壮的身上留着纹印与刀疤。

酒鬼懵懂地问:

有专情的吗?

流氓说痴情的.是傻瓜

我这里有绝妙的,

却从不贩卖不入流的蠢物。

酒鬼满嘴喷着酒花大声叫嚷:

你是个下流家伙,

你为啥把我类比世间的蠢物?

流氓猛然挥手

酒鬼已顺势趴下,

流氓跺脚叫嚣:

天底下老子排老二,

不敢有人称老大

你想堕落吗?

快来快来

快来皈依我的门下。

酒鬼几分惶恐几分好奇

疑虑重重,问旨迷津

流氓把手一摊:

咱是同道中人

只要记住:人活着只管弄“钱”

别管它红的、黑的、白的

到了手,才对得起自己呀,

酒鬼握起酒瓶一饮而尽

点头、道谢、回家

那夜无眠,蠢蠢之心

激荡着岁月的花······

酒鬼和老婆的寓言故事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有个酒鬼因贪杯使家境受到很大的影响,人到中年就把家财喝了个精光。

这天,他又喝得酩酊大醉,他的老婆气不过便把他扔进了乱坟岗。待他昏睡很久醒来一看:咦?四周怎么都是陪葬品,我什么时候来到了坟地?

“哦!”他摸摸脑门,瞅着这些东西,“我的老婆十有八九成了寡妇!”

他的老婆这时正身着鬼魂的衣服,戴着狰狞的面具,拿腔象调走到酒刚醒的'丈夫面前,端上一碗给死鬼的热汤,把个酒鬼吓得灵魂出窍。

“你是谁?”他问道。

“我是阴曹地府中管吃喝的。”她答道,“我是专门给你们这些死鬼送饮食的。”

酒鬼听说马上接语道:“行行好,你能不能带点酒给我喝啊?”

陶渊明是超级大酒鬼

两人对酌山花开,一杯一杯复一杯。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李白《山中与幽人对酌》

我每与人说及此诗,总是说前两句便如儿戏,全仗后两句振起,乃使全诗格调清雅,不堕入俳谐戏谑之中。此诗转得最有力的是第三句,而这第三句,几乎全用渊明的话:

潜若先醉,便语客:“我醉欲眠,卿可去。”其真率如此。(沈约《宋书·隐逸传》)

“我醉欲眠卿可去”——这不是陶渊明的诗(那时七言尚不流行,渊明无七言诗),而是他随意说出的一句醉话。这话在境界上便是诗,更奇特的是在音律上与后代讲究平仄的近体诗亦暗合——我醉欲眠卿可去:仄仄仄平平仄仄——难怪太白改都不改(“且”字或许未必是刻意改动的,而是李白记这话记得不十分准确),拿来就入了自己的七绝,全诗因之而活。

太白用渊明语意诗意尚不止此。宋代吴曾《能改斋漫录》中说,有些诗人一个意思用了两回,比如:

太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又云:“独酌劝孤影。”此意亦两用也。然太白本取渊明“挥杯劝孤影”之句。

也就是李白偷了渊明“挥杯劝孤影”这一句的意思,还改头换面用了两次,可见太白对这句欣赏的程度了。而明代王圻《稗史》中则说李白不止这句用渊明的,还有另一句:

陶云:“但得琴中趣,何劳弦上声。”而李云:“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虽然陶是说谈琴(见本书《何劳弦上声》章),李是说饮酒,但思路全是因袭渊明。也许正是因为李白这样爱用渊明的语意,清代马位《秋窗随笔》中就说:“二公(按,指陶渊明与李白)风流孤迈,一种旷世独立之致,异代同情。”这话说得很漂亮,但稍一深究,就会发现这话和陆九渊说“李白、杜甫、陶渊明,皆有志于吾道”,同一莫名其妙!(见本书《道丧向千载》章)渊明、太白,大概除了喝酒,就没有什么相似之处了。当然,除了诗仙李白抄渊明,诗圣杜甫也抄过一句。陶渊明说:“酒能消百虑。”(《九日闲居》)杜子美说:“一酌散千忧。”(《落日》)

渊明好饮酒,是他亲口说的:

性嗜酒,而家贫不能恒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陶渊明《五柳先生传》)

所谓“曾不吝情去留”,就是在人家喝酒喝够了,想走就走。以此推测,那很可能渊明在家里设酒局,喝高了,想睡就睡,不会刻意打点精神,与客人勉强周旋。当时他是否说过“我醉欲眠卿可去”,不得而知,想来以渊明之为人,很可能说过。这句话最早只见于沈约《宋书?隐逸传》的记载。沈约晚于渊明,没有亲见其人,这话要么闻之于见过渊明的故老之口,要么就是人们根据渊明的性格演义出来的。但即使是演义,这七个字也是极能传渊明之神韵的。

史书中有很多关于渊明饮酒的`故事,甚至人们说渊明出来当官,原因之一也是饮酒。据说渊明在担任彭泽令期间:

公田悉令吏种秫稻。妻子固请种秔,乃使二顷五十亩种秫,五十亩种秔。(《宋书·隐逸传》)

秫(shú),就是一种比较粘的高粱,主要是用来酿酒。秔,也作“粳”,是一种不粘的稻子,是可以食用的,现在北方说的“粳米粥”,就是拿秔熬的。担任彭泽令的渊明让下属把公家的田全种了秫,那就是要全拿来酿酒喝呀。可他的妻子孩子没他那么大瘾头,坚决请求种能吃的秔,最后这三顷公田,也只拿出了五十亩来种秔,其他二顷半还是种了酿酒用的秫。后来昭明太子萧统写《陶渊明传》,这段基本没改,只是在“公田悉令吏种秫”后面加了一句陶渊明的话:

吾常得醉于酒足矣。

这句话看来也是萧统根据渊明的性格演义出来的。由这段“公田种秫”来看,渊明不只是“嗜酒”,简直就是超级大酒鬼了!但是这个酒鬼却未能如愿以偿地喝到公田之秫酿的酒。为什么呢?因为公田种秫不久,就发生了中国文化史上的一件大事——陶渊明之归去来:

郡遣督邮至,县吏白应束带见之。潜叹曰:“我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人。”即日解印绶去职,赋《归去来》。(《宋书·隐逸传》)

所以宋代洪迈在《容斋随笔》中感慨地说:“(渊明)犹望一稔而逝。然仲冬至冬,在官八十余日,即自免去职,所谓秫秔,盖未尝得颗粒到口也,悲夫!”洪迈同情渊明只做了八十多天的官,没等到秫成熟就辞官归园田了,所以那些秫是“未尝得颗粒到口”,也就说打算用公田之秫酿的酒是一滴也没有喝到。这对于一个酒鬼来说,真是够残酷的。不过还是宋代马永卿《懒真子·靖节公田之利》中说的入情入理,他认为按照当时的制度,公田的收入有定额,定额以外的收入,是可以归县令私人所有的,于是后人因为渊明好酒,就附会了“公田种秫之说”。况且按马永卿分析,“仲秋至冬,在官八十余日,此非种秫时也。”确实,从秋至冬,这根本不是种粮食的季节!所以他认为只要是传记中记载的与《归去来序》不同的事情,当以序为准——毕竟《归去来序》是渊明的亲笔,而史传则多搀入传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