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句里带有法字 法的语言诗词 一把尺 厘清是非曲直 定义善与恶 一把剑 割断情与法 划清白与黑 这是舍与得的抉择 这是生与死的天问 一字一句都是生命

法的语言诗词

一把尺

厘清是非曲直

定义善与恶

一把剑

割断情与法

划清白与黑

这是舍与得的抉择

这是生与死的天问

一字一句都是生命

商鞅立木

换来一个信字

孟子凛然

种下一个义字

独角兽在中国

象征着一个法字

二千多年啊

法度从水

一边的水一直动荡不息

却善利万物而不争

权与法的'角逐

情与理的纠结

历史翻天覆地如此跌宕

平等

法的本质

公正

法的价值

取信

就应该是诚信的信

守义

就应该是大义的义

司法

就应该是国法的法

法的语言

是一肩的责任

担起天下太平

古典诗词的语言

一、常见的概述语言特色的词语

1.语言特点:清新、朴素、雅致、平实、华丽、绚丽、幽默、活泼、诙谐、庄重、简约、简洁、精练、精当、生动、凝练、洗练、含蓄、明快、通俗、口语化、明白如话等。

2.风格类:豪放、雄奇、沉郁、直率、婉约、婉转、风趣、工丽;苍凉雄健、委婉蕴藉、飘逸洒脱、苍凉悲壮、缠绵悱恻、气势雄壮、自然流畅、忧郁激愤、沉郁顿挫、清新典雅、婉约凄切、新鲜活泼、气势磅礴、奇特新颖、平淡质朴、语淡情浓等。

二、鉴赏语言常用术语汇释:

(1)平淡质朴。其特点是选用确切的字眼直接叙述,全用白描,不加修饰,显得真切深刻又平易近人。平淡不等于简陋和寒碜,它是用语上的返璞归真,体现了诗人的真功夫,如陶渊明《饮酒》:“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表面看来句句平淡,其中却蕴涵着诗人超脱尘世,悠然自得的情趣。又如李煜的《相见欢》:“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于平淡之中见新奇。

(2)清新自然。其特点是用语新颖,不落俗套,给读者以清风扑面之感。清新之风常见山水田园诗中,以“王、孟”为代表。王维《山居秋暝》:“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风格清新淡雅,最能代表其山水田园诗的特色。孟浩然的诗歌清淡简朴,生活气息浓厚,如《过故人庄》:“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又如李白诗歌的语言,被誉为“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加雕饰的率真朴素的语言,读来平白如话,自然生动,韵味无穷。例如:“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把酒问月》),“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古朗月行》)。

(3)绚丽飘逸或绚丽工整。其特点是有富丽的词藻、绚烂的色彩,奇幻的情思。李贺的诗风绚丽华美,如《李凭箜篌引》中“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以玉碎山崩喻众弦齐鸣,以凤凰鸣叫喻一弦独响,以“芙蓉泣露”摹写琴声的悲抑,以“香兰笑”显示琴声的欢快。又如李商隐的《锦瑟》“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以及“昨夜星辰昨夜风”、“相见时难别亦难”二首无题诗,诗风于工丽中略带沉郁,优美而不失厚重。

(4)简洁明快。其特点是言简意赅,一语中的,干净利落。如白居易《大林寺桃花》:“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又如其《长恨歌》:“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从黄昏写到黎明,集中表现了唐玄宗夜间被情思萦绕久久不能入睡的情景。

(5)含蓄委婉。其特点是意在言外,常常不是直接叙述,而是曲曲折折的倾诉,言在此而意在彼,或引而不发,或欲说还休,让读者去体味。如陆游《临安春雨初霁》“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以“小楼”、“深巷”点明环境静谧幽邃,衬托出诗人客居临安的寂寞,以“春雨”、“杏花”点出江南早春气息,预告一个万紫千红的局面即将到来,这两句中有春天到来的喜悦,也有流光易逝的感慨。又如李清照《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词人惜花,为花悲喜,为花醒醉,实际是含蓄地表达了青春韶光短暂、好花不常的惋惜之情。

(6)沉郁顿挫。沉郁就是指情感的浑厚、浓郁、忧愤、蕴藉。如杜甫、陆游、辛弃疾,他们用一种苍老遒劲的笔调去描绘广阔的社会生活,而在所描绘的生活画面上笼罩着凝重深沉的忧郁色彩和悲剧气氛,配之以严格的诗律和铿锵的音韵。杜甫之诗,为沉郁之极至。忧愁是杜诗沉郁的主要内容,他的忧愁,不只是个人的,更是国家的、民族的、人民的,因而这种忧愁具有丰富的情感层次,使其沉郁获得深厚的情感和崇高的.价值。如:“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杜甫《登高》) ,而他的“三吏”、“三别”、《兵车行》、《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都是沉郁的力作。

(7)悲壮慷慨。此风格的作品,含思悲壮,出语高昂,充满着时代的感慨,或雄才不得志于时,或感时伤乱,忧国忧民,心中郁结,愤慨不平。陈子昂的诗,就以悲慨驰誉诗坛,他的《登幽州台歌》是最激动人心的悲慨之诗。

(8)雄浑壮丽。指力的至大至刚,气的浑厚磅礴。在具体作品中,有的壮志凌云、刚毅雄健,如刘邦《大风歌》;有的慷慨悲歌、视死如归,如项羽《垓下歌》;有的胸襟豁达,豪情横溢,如曹操的《观沧海》。雄浑是盛唐诗歌的时代风格,反映了盛唐欣欣向荣的景象和朝气蓬勃的活力。王昌龄的《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气势浩瀚,雄伟壮丽;王之涣的《凉州词》(黄河远上白云间)想象丰富,境界辽阔;孟浩然的“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临洞庭湖赠张丞相》)气魄宏大,气势壮观;王维的“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使至塞上》)何其高远,多么壮丽!

(9)豪放旷达。豪迈奔放,谓之豪放,既表现了作为主体的诗人的特点,又表现了作为客体的描绘对象的特点。李白是豪放风格之集大成者:情感激荡,格调昂扬,想象奇特,夸张出格。“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将进酒》)气势浩荡,一泻千里。宋词中的豪放派,以苏轼、辛弃疾为最杰出代表,苏词注重将慷慨激昂、悲壮苍凉的感情融入词中,善于在写人、咏景、状物时,以奔放豪迈的形象,飞动峥嵘的气势、阔大雄壮的场面取胜,《念奴娇赤壁怀古》是代表作。苏轼的词除了豪放外,更多的是旷达的词风。旷达即疏狂不羁,通脱豁达,高洁特立。有雄才大略而又怀才不遇的苏轼,既要坚持不苟合随俗,又要随缘自适;既要“尽人事”,又要“知天命”,使其性格中带有典型的“旷达”的特征。“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念奴娇赤壁怀古》)、“老夫聊发少年狂”(《江城子密州出猎》)这样的诗句,就带有明显的旷达的色彩。

白居易诗词的语言艺术

长期以来,白居易作为唐代重要的诗人和文学家已为今人熟知。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不同作家有不同的语言风格,我国古代强调“心之精微,发而为文;文之神妙,咏而为诗”,对文学语言的重要性有相当高的认识。白居易的大多数诗歌传递的思想一目了然,读者能够很快地理解诗人要表达的主题。诗歌题材通俗化、语言平易浅近,这是白居易诗歌的总体特点。尤其是他的讽喻诗,主要思想是干预现实,尽可能在语言表达上突出特色,不漏缝隙,也看不出有歧义的文字,所谓“篇篇无空文,句句必尽规”。

诗歌没有一种固定的语言风格模式,在诗歌创作中允许作家对诗歌的语言形式有所创新。当然多样性的语言、饱满的内容都会为诗歌意蕴的形成增色添彩。白居易的诗抛开含蓄、选择直白、丢弃华丽、选择朴实,这是对传统诗歌语言的继承与发展。白居易诗歌的类型大部分是现实型的,现实型文学更适合用直白、朴实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所以诗人选择用自己独特的语言艺术来实现诗歌积极的现实意义。

一、语言艺术特征

1.高度的形象性 白居易的语言风格不是在长期创作中不自觉地形成的,他有自己明确的诗歌创作主张,尤其在诗歌语言方面。白居易在《新乐府序》中说,诗歌语言要做到“其辞质而径,欲见之者易谕也”,把事物的特点用通俗的语言来表达,使读者明白易懂,在理解的基础上印象深刻。如白居易在《长恨歌》中的描写“回眸一笑百媚生”“梨花一枝春带雨”;把杨玉环美丽动人的形象描写得淋漓尽致;《琵琶行》中的人物描写“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卖炭翁》中关于老人贫寒形象的描写“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观刈麦》中关于劳动者在艰难的环境中辛勤工作的描写“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这些描写抓住了事物的.主要特征,特别是有以上生活体验的读者更能产生共鸣。

2.高度的概括性 白居易诗歌总是在有限的字数内传递最多的信息量,这是一个技术性的操作过程,需要作家高度的语言概括能力,特别是在诗歌这种对字数和韵律要求很高的文学样式中。白居易的《长恨歌》是一首经典爱情叙事诗,诗人仅用120句、840字完整地记叙了李隆基与杨玉环的爱情深闺待娶、受宠奢靡、惊变死别、睹物伤情的发展过程,很多场景饱含深情,以情写事,字字含情。这首诗有起因、经过、高潮、结果,很容易把它扩展成剧本或小说,清人的《长生殿》很多情节就是在此基础上的扩张。白居易另一首著名叙事诗《琵琶行》也具有高度概括性。他以612字详略精当地把一整件事描述出来,中间还不乏对个别情景精细的刻画,特别是琵琶弹奏的动静地描写非常细致生动——“如闻其声,如见其人”。其中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成为千古绝唱。

3.强烈的感染力 诗词的感染力主要在于其情、其境。白居易的诗歌情感力量极强,充分体现了他的诗词作品“感人心者,莫先乎情”的宗旨。很多句子一鸣惊人,例如,他在词《忆江南》中所写的“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两句的景色描写,充满了对自热美丽景色的热爱,承载了作家浓烈的情感。又如,他的《琵琶行》中“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这些诗句,就把司马大人和女子之间悬殊的地位一下子拉平了,虽是身份不同,但是同命相怜。白居易在《长恨歌》中关于李杨爱情悲剧的描写非常凄婉,“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这些句子令人动容,催人泪下。最后李杨在海上仙山上相会,“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感人肺腑,成为了后来痴男怨女梦寐以求的愿景。

二、语言艺术运用

1.叠词使用频繁 叠字又叫重文,它的使用不分文体,是诗歌经常使用的修辞手法,它充分利用了汉语语音音节的特点,能使诗词的形式整齐美观、音韵和谐动听,增加诗词的节奏美和韵律美。白居易比较喜欢在诗中用叠字,据不完全统计,在他的诗中使用“叠字”的地方有九百三十多处。白居易是古代运用“双字”写诗最多的人。叠字的运用,增加诗歌的音韵美和修辞的整饬美。叠字的运用也能更好地表达诗人的感受,准确地传达蕴含于其中的感情色彩,如“唯当饮美酒,终日陶陶醉”“依依田家叟,设此相逢迎。留连向暮归,树树风蝉声”。叠词不但把作者的强烈情感很巧妙地表达出来,更能够使读者真切地感受到作者强烈的情感。叠字能够更好地描述人的心理状态,如“袅袅过水桥,微微入林路。行行何所爱,遇物白成趣”。叠字的使用使诗获得整齐的形式美,诗意得到了更好的表达,增进情感的强度和诗歌感染力,又如《和微之诗二十三首·和自劝二首》中的“稀稀疏疏绕篱竹,窄窄狭狭向阳屋”,其中连续使用四个叠字,更富有节奏感和音乐性。而在《霓裳羽衣歌》中“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一句诗用四个叠字来表示数量,一方面使语言呈现出音乐美,更重要的是感情在文字的强调变化中升华,情感自然地流露。叠字确实有形式整齐、语感和谐、悦耳动听、节奏感强、增强旋律美、易诵易记的效果。

白居易的诗用叠字描写景物非常成功,他的诗歌中景物描写总是在叠字使用后更加自然生动,情景交融,在清新的话语中让读者很自然地感受到神韵美和形象美。如“湛湛玉泉色,悠悠浮云身”,“湛湛”,怒泉水清澈的样子,泉水清澈晶莹,不为外物所污染;“悠悠”在形式上的对仗,用泉水水流的漓净无染映衬诗人任性自适、逍遥自在的身心。此外还有如“烟浪始渺渺,风襟亦悠悠”,“渺渺”表现出了湖水万顷茫然的朦胧美;“悠悠”更从心理上表现了作者面对美景赏心悦目的心理感受。

2.浅近的口语 白居易作为中国诗歌史上通俗型诗歌的代表,他对诗歌语言的通俗化有着刻意的追求,在创作中甚至不断修改句子,使其明白易懂。白居易在《寄唐生》诗中明确表示“非求宫律高,不务文字奇”,他要求自己的诗“辞质而径”,目的是“欲见之者易谕也”(《新乐府》序),他的诗歌语言口语化、大众化,像是和读者促膝而谈。他甚至用民间俗语入诗,并且不加任何修饰。清人叶燮《原诗》论断:“元白长庆集,其中颓唐俚俗,十居六七。”王安石说:“世间俗言语,已被白乐天道尽。”白居易诗歌流传广就是因为他的很多诗歌口语化后接近现实生活,更容易让读者产生强烈的心理共鸣,拉近了作家和读者的心理距离。白居易自觉地追求尚俗,语言通俗易懂,不去刻意追求诗歌的意境。日本学者入矢义高指出白居易是在那个时代以口语入诗的主要人物。如白集中说,“匹如剃头僧,岂要巾冠主”“匹如身后莫相关”中的“匹如”,如“更恐五年三岁后,些些谭笑亦应无”“忽忽眼尘犹爱睡,些些口业尚夸诗”“是非一以遣,动静百无妨”中的“些些”“百无”也是口语。另外诸如“不妨”“冥搜”“迷头”“白地”“生憎”等,这些词汇都很生活化,在白居易的诗歌中还有很多。甚至一些句子成了流传久远的成语、俗谚,直到今天仍然在用。白居易诗歌对传统诗歌语言尚含蓄的突破可见一斑。

3.以文为诗 白居易常以散文的形式入诗,在篇章结构、句法及虚词方面都有体现。他的很多诗歌像散文一样平实,尤其是叙事诗更能体现出其诗歌的散文化。诗歌的散文化特征使白居易的诗歌更为亲切、平和,像是在诉说一件故事。传统诗歌中的语言往往是叠加意象,语序被省略打乱,思维具有跳跃性。白居易却故意用逻辑严密、语序完整,合于散文语法规范的句式打破传统诗歌的范式。白居易在写景叙事的时候,往往以时间的先后为顺序,叙述事件的起因、发展和结果。白居易的诗用语朴实、简洁明了,许多诗句平白如话,和散文相差无几,正所谓“搜句总予颠倒,裁章贵于顺序,斯故情趣之旨织,文笔之同致也”。

律诗的格律要求极其严格,尽量避免一字在诗中多次重复,白居易却不去理会这些在创作中的枷锁,在他的诗中不但出现一字多用的情况,甚至一字在一句中也有重复,如“爱琴爱酒爱诗客,多贱多穷多苦辛”“劝君一盏君莫辞,劝君两盏君莫疑,劝君三盏君始知”等,都形成了以文为诗的特点。白居易还有意识地突破平仄、押韵等诗歌规范,以语助词、虚词等这样的散文化的词语入诗。语助、虚词本来用于散文写作中,白居易刻意地将这些用到诗歌中,使诗歌语言散文化。

白居易在诗歌创作中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语言艺术表达,他把诗歌的语言通俗性发展到极致,做诗甚至要求老妪能解。他的诗歌树立了诗歌发展史上语言尚实、尚俗的一座丰碑,也是现实型诗歌语言风格的一个典范,后世竞相模仿,影响极大。

离骚的语言特征

语言特征

参差不齐的句子形式

《离骚》吸取楚地民歌的语言特点,打破了《诗经》的四言句式,把句式加长,扩大了诗歌的容量。屈原不仅采用灵活变化的民歌句法,又在此基础上吸收了战国时散文的句法,在作品中使用了“路漫漫”、“长太息”等,从而创造了一种节奏分明而参差错落的杂言句式。《离骚》中出现了不少“言对”,即工巧的对偶:“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还出现了一些“事对”,就是上下句所用的典故相对:“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宁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但是这类句子在屈原作品中仅占少数,参差错落的句子占着绝对的优势。从节奏效果看,《诗经》倾向于整齐匀称,屈原的作品倾向于参差错落。一般来说,《诗经》中的诗以四字句为典型句式,句中是二二节奏;《离骚》的典型句是五、六字句,句中常常是三三或三二节奏。“四言简质,句短而调未舒;七言浮靡,文繁而调易杂”。《离骚》既非四言,也非七言,而是句式灵活多变的自由体,“折繁简之衷,居文质之要”,语言节奏自有独到的妙处。交叉使用五字句、六字句、七字句、九字句,通过字数的增加与减少,有意造成跌宕起伏的语言节奏,形成《离骚》特殊的语言节奏美。

错落变化的句子结构

《离骚》与《诗经》的区别在于,当上下两句有可能形成对偶的时候,《离骚》有意识地变换词语的结构形式,使之具有错落之美,如“驾八龙之蜿蜿兮,载云旗之委蛇”、“揽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蜿蜿”与“委蛇”是叠音词与连绵词相对,“掩涕”与“浪浪”是词组与叠音词相对,对应的词语或词组结构发生变化,是为了使语言形式发生变化,从而形成诗歌语言的节奏变化。《离骚》“乎”和“于”的用法,很能说明屈原有意追求错落的特点。“《离骚》语法,凡二句中连用介词‘于’‘乎’时,必上句用‘于’,下句用‘乎’,‘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夕归次于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胥其例也。”

《离骚》大量使用双音实义二字结构,大量使用连绵词:耿介、謇謇、冉冉、郁邑、岌岌、菲菲、歔欷、逍遥、相羊、周流、啾啾,等等。双声、叠韵、重言,错杂相间,极大地丰富了诗歌的节奏感和音调美。

“兮”字的普遍使用

“兮”字在屈原的作品中具有极为重要的作用,《离骚》中即普遍使用。“兮”字并非《楚辞》所独有,在北方文学中也较早地、大量地使用,“十五国风”中除《秦风》外,十四国风中都有“兮”字出现,而且多达236次。《诗经》中的“兮”字一般是用在句末,如“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是“兮”字的典型句式;还有用在句中的句子,如“宽兮绰兮”、“伯兮朅兮”,但是这样的用法相对来说只占少数。到屈原的作品,“兮”字用得更为广泛,而且有比较严格的'规律性,用“兮”虽然不是屈原作品的特长,但是用得奇特、富有创造性并因此成为屈原作品语言形式的一个突出特点,是屈原划时代的创造。从《离骚》来看,两句用一“兮”字,用在奇句末尾,这种用法对调整诗歌节奏起着很大作用。“兮”本来是个语助词,许慎说:“兮,语所稽也”,段玉裁说:“语于此而少驻也,此与‘哉,言之间也’相似”。从屈原作品使用的情况看,“兮”都是语气助词,如果译成现代汉语,相当于语气词“呵”。郭沫若、闻一多认为“呵”是“兮”字的本音。1973年长沙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老子》,凡今本《老子》的“兮”都写作“呵”,证明郭、闻二位先生的推断是有根据的。如此“兮”字的作用主要是强化情感、延长音节、调整节奏,增强诗歌语言的音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