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情叫发小说说 有一种感情叫发小美文 在成长的过程,很多人都会有这样一些“发小”,他们或者是你幼儿园、小学最贴心的同学或“死党”,或是和你小时候隔着一堵墙,一起捕

有一种感情叫发小美文

在成长的过程,很多人都会有这样一些“发小”,他们或者是你幼儿园、小学最贴心的同学或“死党”,或是和你小时候隔着一堵墙,一起捕蜻蜓,一起捉迷藏、一起下河游泳、一起招猫逗狗的玩伴儿…

发小,就是一个馍馍合着吃,就是一根冰棍轮流舔,一把瓜子分着嗑的人;

就是相互之间从来不称大名,见面永远叫外号的人;

就是不论有好事坏事,永远第一时间给你报信的人;

就是不管你官大官小、钱多钱少,一见面就不停的数落你,而你却一点儿脾气也没有的人;

就是平时多年不见,但见面却一点儿也不生分,立马就像老熟人一样无话不谈的人。

“发小“之间的友谊,常常不亚于亲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

成年后,这些“发小”可能成为你无话不谈的好友,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甚至超过了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永远可以不设防,毫无顾忌的敞开心扉。

当你郁闷、悲伤、痛苦的'时候,他们常常成为你最好倾诉对象,因为他们更了解你,知道怎么安慰你、劝导你,陪你一起难过的醉。

当你成功、开心、快乐的时候,他们会和你一起“弹冠相庆”,击掌祝贺,和你一起高兴的醉。那些午夜过后仍在街头踉踉跄跄、吆五喝六的醉鬼,没准就是一群“发小”。

如今的社会,在权势地位的诱惑和经济利益的冲击下,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也变得越来越世故和功利化了。

亲戚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疏远了,朋友之间有“人心隔肚皮”的嫌隙,同学凑在一起,常常会自觉不自觉的比拼“混”的如何,同事之间免不了职场上的明争暗斗等,让人感觉特“没劲”。

对于承受着巨大工作、生活压力的城市人来说,无处不在的疏离感使他们更需要“发小” 来弥补亲密感的缺失。童年结下的“发小”之谊,往往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少些拘谨,多些放松;少些客套,多些随意,这种纯洁、真挚的“发小”之谊,让人觉得更踏实、更贴心、安全感更强。在“发小”面前,人们往往更容易做回真实的自己。

如今的城市,高楼大厦多了,人与人的距离却远了,成为“发小”的概率也少了。当年那种一个大院、一排平房比邻而居,我家包了饺子送去一盘,你家煮了肉汤送来一碗的事儿是越来越少了。

随着亲戚朋友、同学同事之间串门走动的次数越来越少,再看看在一个单元里住了多年却不知姓名单位、从不来往的邻居,不由得怀念起小时候一起“撒尿和泥玩儿”的小伙伴来。

“当点点梨花落在身旁,当丝丝细雨滴在脸颊,当瑟瑟秋风拂进发丝,当片片雪花飘进眼帘,我们一起走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人到中年,我才懂得我的一切和你息息相关,我早已离不开你……”一段描述“发小”的文字,不止一次使我心生感动、让我懂得:世界上有这样一种朋友,无论相距再远,无论多久不见,都可以彼此陪伴,一直到老去。

因为,我们是“发小”。

有一种感情叫“发小” 美文篇

“发小”,是北京方言,指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儿,相当于南方的“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或北方的“光屁股一起混大的”,一般不分男女。如今,随着京味影视作品的大行其道,“发小”一词逐渐流行开来,成为大江南北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热词。

在成长的过程,很多人都会有这样一些“发小”,他们或者是你幼儿园、小学最贴心的同学或“死党”,或是和你小时候同住一个大院,一起捕蜻蜓,一起捉迷藏、一起下河游泳、一起招猫逗狗的玩伴儿……

发小,就是一个馍馍合着吃,一根冰棍轮流舔,一把瓜子分着嗑的人;就是相互之间从来不称大名,见面永远叫外号的人;就是不论有好事坏事,永远第一时间给你报信的.人;就是不管你官大官小、钱多钱少,一见面就不停的数落你,而你却一点儿脾气也没有的人;就是平时多年不见,但见面却一点儿也不生分,立马就像老熟人一样无话不谈的人。

“发小“之间的友谊,常常不亚于亲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成年后,这些“发小”可能成为你无话不谈的好友,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甚至超过了同家人在一起的时间。

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永远可以不设防,毫无顾忌的敞开心扉。当你郁闷、悲伤、痛苦的时候,他们常常成为你最好的倾诉对象,因为他们更了解你,知道怎么安慰你、劝导你,陪你一起难过的醉。当你成功、开心、快乐的时候,他们会和你一起“弹冠相庆”,击掌祝贺,和你一起高兴的醉。那些午夜过后仍在街头踉踉跄跄、吆五喝六的醉鬼,没准就是一群“发小”。

如今的社会,在权势地位的诱惑和经济利益的冲击下,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也变得越来越世故和功利化了。亲戚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疏远了,朋友之间有“人心隔肚皮”的嫌隙,同学凑在一起,常常会自觉不自觉的比拼“混”的如何,同事之间免不了职场上的明争暗斗等,让人感觉特“没劲”。

对于承受着巨大工作、生活压力的城市人来说,无处不在的疏离感使他们更需要“发小” 来弥补亲密感的缺失。童年结下的“发小”之谊,往往少些功利,多些关爱;少些拘谨,多些放松;少些客套,多些随意,这种纯洁、真挚的“发小”之谊,让人觉得更踏实、更贴心、安全感更强。在“发小”面前,人们往往更容易做回真实的自己。

如今的城市,高楼大厦多了,人与人的距离却远了,成为“发小”的概率也少了。

当年那种一个大院、一排平房比邻而居,我家包了饺子送去一盘,你家煮了肉汤送来一碗的事儿是越来越少了。随着亲戚朋友、同学同事之间串门走动的次数越来越少,再看看在一个单元里住了多年却不知姓名单位、从不来往的邻居,不由得怀念起小时候一起“撒尿和泥玩儿”的小伙伴来。

“当点点梨花落在身旁,当丝丝细雨滴在脸颊,当瑟瑟秋风拂进发丝,当片片雪花飘进眼帘,我们一起走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人到中年,我才懂得我的一切和你息息相关,我早已离不开你……”

一段描述“发小”的文字,不止一次使我心生感动、让我懂得:世界上有这样一种朋友,无论相距再远,无论多久不见,都可以彼此陪伴,一直到老去。

因为,我们是“发小”。

有一种感情,它叫自作多情美文

有一种感情叫自作多情,伟大的同时也卑微着。你翻山越岭的去关心另一个人,明知道这样的关心得不到同等的回应,却甘心沉浸其中,他贪恋你带给的温暖,却始终不爱你。面对他的动态,你对号入座。

你进入他空间,把他写的文章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他的文字很优美却总带着忧伤,其实你也很想对号入座,但你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为你写的,你不曾走进他的心。你喜欢上他时,他旧伤未愈,你总安慰自己,总有一天,他会爱上你的!

你嫉妒文中那名女子,他的细腻都是为了她,你真切的感应到她离开后他的悲伤,她带走了他的爱,也带走他对爱情的信任。

你说,走出情伤后他还是会爱上人,只要你愿意等,对他好,总有一天他会感动然后爱上你的。可是你心里清楚知道那一天是永远也无法来临的,你知道即使你放下整座城池,也收复不了他心里的'失地,只是你自己从不肯承认他不会爱你,从一开始都不会。

我们都是这样自作多情,站在此岸总以为彼岸的那个人早晚会爱上自己。耗尽青春去等那个不爱我们的人,总以为爱与被爱应该是对等的,但是我们忽视了青春等不起。

还没来得及邂逅,彼此的青春已装满了别人给的忧伤,来到幸福的门前迟疑了,这扇门的背后真的是幸福吗,还是命运另一次不怀好意的玩笑?

面对幸福,你们勇敢了吗?面对彼此,你们信任了吗?面对爱情,你们临阵逃亡。是距离,是时间,是空间场合的不对,还是爱情本身错了?

我们总是这样自作多情,即使回忆里的那个人不爱我们了,面对昨日的美好诺言,总以为曾经那么相爱他总会回来的。但是我们都忘了,回忆里的那个人永远也只属于回忆,不要相信回忆里的那个人,因为那个人并不是同样思念着你。

我们总是这样自作多情,即使眼前的人不爱我们,总千般讨好去关心他,卑微低入尘埃,然后开出花来。总要到最后才肯承认那份爱得不到答案了。

我们总是这样自作多情忽略了眼前人,总以为下一站更好,总以为明天会有新的剧情,会有人更爱我们。于是错过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幸福。

我们总自作多情的爱上一个人,然后自作多情的以为总有一天他会爱上我们,殊不知我们成了爱情里的乞丐,乞求别人的爱。我们的自作多情,使青春受了太多委屈。最后青春落寞离去,我们才后悔莫及,到那时早已抓不住青春的尾巴。

我们总自作多情的以为在他的心里自己很重要,直到有一天时间告诉我们,其实一点也不重要。如果自作多情是一种毛病,我想我们已无药可救,却总戒不掉那些我们自以为的以为。那种错觉毁了原本可以幸福的幸福,那种我们自以为的感情名为自作多情

知道吗?有一种感情叫安全美文

不是亲人,比情人还亲;不是爱人,比爱人还安全。

荣祥带着他的女人上这城市求医,女人是不孕症。这个城市里荣祥只有一个朋友,就是汤圆。确切地说,汤圆是荣祥的老邻居和老同学。荣祥的女人有些担心,她说你同学能对咱们热情吗?大城市的人情都挺淡薄的。荣祥抽了根烟说,汤圆从小就对人不热情。荣祥的女人更担心了。

汤圆是和丈夫一起来接站的。汤圆眉目清秀长发披肩,穿一身优雅的套装。荣祥的女人立刻觉得自己的衣服太艳俗了。汤圆果然淡淡地说了声你们来啦。然后汤圆的丈夫开了车门,他们就坐了进去。

在饭店里为他们接风,汤圆的丈夫很热情,一个劲儿地说他认识大医院的医生,这事儿他一定帮忙。汤圆又是淡淡地说,你别打包票,这病是最难治的。荣祥的女人听了,心里很难过,也有些不安。她又注意到汤圆没带孩子,就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宝宝没来啊?一时间有些尴尬,荣祥横了女人一眼,【美文摘抄www.zuowenzhang.com】,然后汤圆还是没表情,说我们没有孩子。

荣祥的女人看到荣祥的眼色,就什么也不敢问了。汤圆的丈夫依旧很热情地招呼他们喝酒吃菜。汤圆说,荣祥不能喝酒,一喝酒脸就红。荣祥一听这话果然放下了酒杯,荣祥的女人有些醋意,她想荣祥一向挺倔的,怎么就那么听汤圆的话?

吃完饭后汤圆的丈夫把他们送到了一处公寓。汤圆给了他们钥匙,说你们就住在这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荣祥不能多待,他还有工作。他对女人说,我出去和汤圆见个面,上次还有些东西没给她。女人说,啥东西啊?荣祥说,就是她爱吃的黑米年糕,我娘亲手磨的。他说得很坦荡,女人便说好,就安心地看电视了。

荣祥和汤圆在楼下的兰州拉面馆见面,荣祥知道汤圆爱吃拉面。在这个小小的面馆,有热汤的氤氲,门口路灯的'灯光投影在梧桐树上,像是光影流年,匆匆而过,一年便是一个刹那。汤圆初中毕业离开小镇已经有十六年,十六个刹那过去了。

他们回忆起小时候的事。灿烂的油菜花开遍了铁轨旁,荣祥牵着汤圆的手在野地里疯跑,看着火车风驰电掣地跑过,轰隆隆地,发出巨大的怪声。汤圆说,你终于实现了你的梦想。荣祥说,你也是,你从小就想在电视里说话,你终于成了电视台主持人。

汤圆笑笑,然后说荣祥,嫂子的病我给挂了号,挺难挂的,是名中医。荣祥说,谢谢妹夫使劲了。汤圆不屑地苦笑,他?你听他吹。整天不着家,还顾得上你们?是我找的朋友。荣祥说,你就不感谢了。荣祥递给汤圆年糕,汤圆把脸凑近年糕嗅着,表情像孩子。

荣祥很沉醉汤圆的这个表情。这才是他了解的汤圆,那个有些脆弱的、有些天真的、骨子里很善良的小汤圆。

荣祥回去镇上上班,他的女人留在了这儿。

荣祥女人看病的时候,看见了汤圆的丈夫。她惊喜之下正要打招呼,却看见汤圆的丈夫陪着一个女人进了妇产科。那女人的小腹微微隆起。

荣祥进城的时候,荣祥的女人赶紧把这事告诉了他,并小心翼翼地问,你说这事要不要告诉汤圆?荣祥听了这话,冲女人嚷,这世上就你聪明?荣祥的女人吓了一跳,嘟囔着说发这么大火干吗?又想着荣祥的话不是没道理,汤圆难道是糊涂的?多聪明的女子,她就不知道她男人的德行?只是人家不愿意说破,自己差点干了捅破窗户纸的傻事。

第二天荣祥就回去了。荣祥请了假,来到了娘那里,让娘准备好干净的屋子和干净的被褥,还帮着娘打米粉磨年糕,又让娘把腌好的鸡切成块,浸在酒糟中。娘笑着说,汤圆要来了吧?荣祥点点头,娘说我也想汤圆了,可是你咋就知道她要来了呢?荣祥微微一笑,我就知道。

是的,荣祥知道。就像小时候汤圆受欺负了,就要找到荣祥,荣祥就为了她和村上的那些孩子火拼,就是头破血流也不能让汤圆受委屈。汤圆的父母都在城市里,他们忙,汤圆是跟着她奶奶在乡下的。汤圆孤独了,难过了,就和荣祥坐在村口,看着火车轰隆隆地驶过。汤圆说火车上有她的爸爸妈妈,他们经常要乘着火车去全国各地出差,于是他们就冲着火车招手,一遍又一遍,那么痴情那么坚贞,相信他们会看见她。

没几天,汤圆果然来了。荣祥的娘心疼地说汤圆瘦了,汤圆招呼了一声干娘,就红了眼睛。

汤圆感到自己是一棵树,在乡下开出满树活泼浓烈的花,但是到了城里就成了塑料树,那颗真实的心不知遗失在何方。

荣祥的娘给汤圆做了菜,都是当地的土菜,用粗碗盛着。汤圆很欢快地吃着,说干娘你做的菜最好吃了。荣祥的娘说汤圆你现在有名了,在电视里说话呢。汤圆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又对荣祥说,荣祥哥,喝酒。

喝的酒也是家酿的,这酒醇厚,后劲足。可是汤圆喝了一杯又一杯。荣祥的娘说,荣祥,你快劝着她。荣祥说,娘,让她喝吧。

汤圆果然喝醉了,又是笑又是哭,嘴里含含糊糊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荣祥懂,他扶着她,她把整个身子扑在他怀中。荣祥的心给点燃了,这么多年,他一直爱着的汤圆就在他的怀抱里。今夜可以发生什么,但是,荣祥松手了,他把汤圆扶到床上,说,娘,你好好照顾汤圆吧。她心里有事。

汤圆醉了以后又发了几天的高烧,看着荣祥忙前忙后的着急模样,娘说荣祥你别糊涂。荣祥倔倔地说我糊涂啥,我心里明亮得很。娘点点头,说汤圆和你是不一样的人。她是小姐命,你是草籽命。你为她都拿了一个肾,这女子是你的亲人呢。她的身体里有你的血,她是你的妹子。

那事汤圆不知道。荣祥冲着娘嚷,别让她知道。荣祥的娘点点头,然后淡然地说,那是你们的缘分。你前生欠她的,今生已还了,你不该让她惦念什么。

汤圆十九岁的时候,得了尿毒症,捐肾的是荣祥。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汤圆知道。汤圆的父母拿来十万,他全部退还。汤圆的母亲怕他另有企图,忧虑地望着他。他很坦然,迎着汤圆母亲的眼光说,姨,我明白。汤圆称我娘干娘,我是她哥。

汤圆总是倔强地不愿称他哥。汤圆大学毕业后给他写信,让他到城里来,还为他联系了工作。他一一推却。他说,我就愿意在小镇做个火车司机。汤圆说你傻啊,那些小镇的站台以后会被撤并的,你就下岗了。荣祥笑笑,好啊,那时候我进城找你。

怎么会呢?他知道,到了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小城镇来的没见过世面的人,只能找一些简单劳动的工作。他的根在这片土地上,他和汤圆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他不能拖累汤圆。

汤圆不断地给他写信打电话,还来找过他几次。后来汤圆生气了,说他真没长进。“没出息”三个字汤圆咽了下去。后来他结婚了,汤圆没来喝他的喜酒。后来汤圆也结婚了,听说对方和他们家门当户对,男孩也很有出息。

只有他知道,汤圆生气了。

汤圆病好了,他要上班了。下班后发现汤圆在小站台上等他。同事笑他有艳福了。他怒道,说什么呢?那是我妹子。汤圆瞥了他一眼,然后说,我可不承认你是我哥。

他们就沿着铁轨走,然后坐在路边,黑黑的夜空中,看不见油菜花,但是能闻到清香。汤圆深呼吸一口,说,荣祥,其实你比我哥还好,我的身体里还有你的一个肾呢。荣祥一惊,我娘说的?汤圆摇摇头,我妈说的。这么大的事能不说吗?所以,我要你生活得很幸福,有一个孩子,叫你爸爸,叫我姑姑。我要尽我的所能来培养他,让他特有出息。荣祥憨憨一笑,汤圆,幸福有时很简单,你别把我给你做的事当成事,我愿意。还有,你还是要有个自己的孩子。

汤圆低下头,荣祥的声音平平和和的,这过日子啊,就要找个踏踏实实的,心里喜欢的,你说呢?汤圆过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荣祥又说,这男人啊,你要是愿意为他生孩子,那是真正喜欢他了。其余的,都是假的。等你嫂子的病治好了,我们会很快有一个胖小子的。你也生一个,到时候俩孩子一起玩,多好。

汤圆转过脸,看着荣祥,说,那你说这俩孩子是什么关系?亲人吗?爱人吗?还是别的?汤圆的问题很尖锐,眼睛很明亮。荣祥都有些招架不住了。荣祥躲闪了一下,说,不是亲人,比亲人还亲;不是爱人,比爱人还安全。

这世界上是有这么一种感情的,也许,是最美丽的一种吧。

来年,荣祥家添了儿子。荣祥的女人说,这事要不是汤圆前前后后地忙,能成吗?最该感谢的应该是汤圆。

汤圆离了婚,做了新闻记者,到处跑的那种。

汤圆说她现在去的地方都很偏僻,也许荣祥的火车会去那儿。如果有一天,他到了某个小乡镇,鸣声汽笛,她就知道他来了。

荣祥心里有些苦涩。小镇的站台要被撤并了,他要下岗了,要离开这儿去城市打工了。他不想离开这片土地,可是他现在有儿子了,他必须为这个家庭奔忙。他和汤圆不一样,汤圆永远为了理想,他永远为了饭碗。

他们都是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