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父亲踏青的经典句子 父亲带我去踏青美文摘抄 父亲健在的话,今年整100岁。清明时节到了,我对父亲的思念倍增。遥远的儿时记忆,多少年了,从未淡去。父亲带我去踏青的情景,此刻

父亲带我去踏青美文摘抄

父亲健在的话,今年整100岁。清明时节到了,我对父亲的思念倍增。遥远的儿时记忆,多少年了,从未淡去。父亲带我去踏青的情景,此刻仿佛就在眼前。

那年,我不到10岁。一天清晨,我睡得正香,一声召唤把我从梦里拽醒:“儿子,今天清明,踏青去!”一睁眼,便见着父亲发亮的眼神,我忙不迭穿衣服。有意思,穿棉袄时父亲竟不让我穿:“清明不脱絮,到老不成器。今天你穿夹衣。”

父亲拉起我,直往自家的油菜地里跑。前几天是绿油油的一片呢,此刻展现在我面前的菜地里开满了黄花,绿的绿得发亮,黄的黄得灿烂,让人赏心悦目;柳树上的枝条优雅地轻轻地摆动着自己初长的辫梢。

春风拂得柳色新的日子里,我老家江苏农村,有着在自家田里踏青的习俗。父亲的踏青方式又很有些不同。走到菜地里,父亲的双手在缀满露珠的菜叶上捋去,然后将湿润的双手揉擦着脸颊,再小心翼翼地“采撷”了菜叶上的露珠,擦洗着双眼……父亲见我站在一旁愣愣的,便说:“这是天上的水,洗脸永不老、洗眼永明亮。”说着,便教我怎么捋水洗脸,洗眼睛,又教我擦头发,擦手背。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整个地和花儿、草儿、树儿格外的亲。

那时候,天蓝,河清,叶上露珠纯净得有些儿甜。在春回大地、郁郁葱葱的绿色里,父亲与我,犹如一大一小的两个孩子,在田埂上沐着清凉的风,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快乐着。父亲与我,欣赏着远近的.春景:开着黄花的菜地、碧绿的麦苗;吐着芽儿的柳树、杨树、

桃树和桑树;还有升起袅袅炊烟的一座座静静的农舍。

那天,我的眼睛特别亮。这一切,像一幅幅水墨画,印在我的10岁孩童的心底,直到如今。

这以后许多个清明节早上,父亲都会带我去踏青。父亲的这种踏青,是亲近大自然的一种仪式,也是父子之间亲情的一种默契。

我渐渐长大,父亲渐渐衰老。而后,清明时节便是我带着父亲去踏青了。记得父亲去世前些年,迈步都有些难了。他的身子骨很不利索,我帮他穿棉衣时费了好长时间。我恍然想起了当年父亲说的那句话:“清明不脱絮,到老不成器。”本想说句打趣的话,话到嘴边赶紧咽了下去。我心里隐隐地难受。父亲老矣,岁月神偷,多少的好时光都去哪里了?

写到这里,我忆起这样的情景:在菜地里,我捋着菜叶上的露水给父亲擦脸,擦眼睛,父亲是那么温顺地让我这个儿子做着一切。我还没擦眼睛,双眼就湿润了……

此时此刻,我的心头不由得低徊着孟浩然的诗:“岁岁春草生,踏青二三月。”

春风带我去踏青作文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和妈妈去公园踏青。

刚走进公园,我就远远地看见一大片美丽的桃花。我走近其中一棵桃树,看见有的桃花耐不住性子,已经早早地张开了花瓣,好似一张张笑脸,迎接春天的到来;而有的还含苞待放,羞涩地打着朵儿,好像还没睡醒似的。看着这一树的桃花,我好似看见了满树的'桃子,仿佛闻到了那甜甜的清香。

我们来到了小河边,河的两岸栽满了碧绿的柳树,不禁让我想起了“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诗句。柳树的枝条又细又长,十分柔软。一阵春风吹过,那柳枝就像少女的长发,随风飘荡。我看见一些柳树,对着明镜似的水面梳妆打扮着,好似要去参加春天的舞会。还有一些柳树,弯着腰,努力伸长了手臂,去“抢春水”。其中有一棵,那纤细的柳条已经垂到了水面,成功抢到了“春水”,那如同翡翠一般的嫩叶上,沾上了晶莹剔透的“珍珠”。水中的柳树和它手拉着手,水面荡起阵阵清波,欢庆着成功的喜悦。

走到岸边,我看见水面有许许多多可爱的小酒窝,好像在笑呵呵的庆祝着春天舞会的开始。“哗啦”一声轻响,一条小鱼欢快地跃出水面,仿佛想用那纤细的柳条荡秋千……

走着走着,看着看着,我感受着春天带来的勃勃生机,大自然仿佛正演奏着一曲《春之声》圆舞曲,我也情不自禁地想舞动起来。

父亲的名片美文摘抄

父亲来城里不久,忽然对儿子说:“把你的名片拿给我看看,改天我也去印几张。”

大家都愣了,父亲印名片干啥?父亲尴尬地一笑,说:“这段时间,我出去闲逛也认识了一些朋友,大家挺投缘的。

可是见过面后,我就很难再遇到他们了,于是我就琢磨着大家能否相互留个联系方式,好以后常约出来玩。”

一席话,把儿子和儿媳都说乐了,儿子忙从包里取出自己的`名片。孙子听说爷爷要印名片,也惊喜地从书房跑了出来。

名片上面究竟应该印些什么内容呢?一家人纷纷开动脑筋,为父亲出谋划策。儿子出主意说:“爸爸听力不好,上面应该注明,‘请对我大声说话!’”……最后,只剩下联系人一项内容需要讨论了,大家还是个个争先恐后。孙子说:“我是爷爷的独孙,应该写上我。”儿子说:“我是家里的顶梁柱,也不能落下。”儿媳也不甘落后,说:“我在外面开出租车,整天大街小巷跑,有事找我最方便。”

父亲笑呵呵地说:“一张名片,哪容得下那么多东西?我们应该抓重点、取精华,留下实用的就行了。”

于是,在父亲的要求和建议下,大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这张名片,不仅是老人的个人标志,更是他的护身符。因为它上面凝聚了后辈对他所有的爱和关怀!(青年文摘)

父亲,父亲美文摘抄

父亲,读过很多有关父亲的文章。今天读到意林中的《燕子的爸爸会跳舞》让我深受感动。

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进城给父亲抓药的途中遭遇残酷的车祸。而往往都是祸不单行,命运女神并没有有因此而怜悯于她。如不及时截肢,她可能有生命危险。面临死亡 的威胁,她没有畏惧,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家中卧病的老父亲是否安好而拒绝治疗。同样当父亲得知这样的噩耗,为了证明自己很好让女儿安心治病用生命的力量跳了 最后最美的舞蹈。

读完这篇文章已是零点过后,在这样本是宁静的夜晚,昏黄的路灯依然坚守岗位,照亮晚行的匆匆车辆。忽强忽弱的车流,猛烈撞击着我有点冰凉的心跳。一想到稍不留神,就会有另外的燕子被无情的折断唯一的翅膀。生命的脆弱则成为我们茶余饭后不堪一击的感慨和怜惜。

我在想,此时家乡的父亲在这样的夜晚会因为太热而没有睡着吗?或者收拾了一整天的疲惫正悠闲的看着某部电视连续剧。亦或者在埋怨盼望我嫁人后那少得可怜的 电话。人家常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换做以前来理解着实很难让我接受。但现在我不得不相信人性的弱点,我嫁的地方并不远,摩托车十来分钟的车 程。但我渐渐感觉和父亲之间有了一层摸不到够不着的东西,牢牢地卡在中间。是人们说的代沟吗?多么可怕的代沟,它将我的心一层一层地包裹起来,使我那颗原 本充满敬重感恩的心,没有喘息透气的机会。

结婚前后的日子,每天跟未来的老公在一起,今天登那个山明天游那个湖。发了疯似地想着嫁过去,在家呆的时间自然是少之又少。平静下来的时候,想了很多,连 自己都无法接受这个变心比变魔术都快的自己。也很害怕,害怕这种情绪的延续,害怕不再是那个人见人爱懂事的孩子。这种袭来的自私让人无地自容。从来不敢想 象在爱情面前亲情是那么地不堪一击。

小的时候很好奇,妈妈叫外公不叫爸爸,而是另外一种称呼。我想那大概就是父亲的意思吧。我天真的以为爸爸应该永远地叫爸爸,至少我会一直这样叫下去。稍稍 长大了一点,偶尔我也会在心里偷偷地尝试着这种叫法。明显地感觉到很别扭,难以起齿甚至脸红。而今,我长大了,自然而然,开始有了小小的改变,虽然只是在 心里,悄悄地承认了“父亲”这个代替“爸爸”的词,似乎那是个重量级的词语,跟心中稚嫩的“爸爸”相比,沉重多了。而更多的是对他内涵的理解,也许父亲在 我的不经意间,渐渐老去。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无疑是跟天底下大多数父亲一样,八个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甚至会让我感觉很陌生。我们之间仿佛不缺少话题,但我们真的没什么话题。连彼此的称呼也只是像急行的车辆,一掠而过。泛不起半点涟漪。

父亲是个建筑工,除了抽空种点庄稼,大部分时间都在建房子。他无所谓有什么休息日。晴天砌外墙,雨天则在里面粉刷,贴砖,搞装修。

我不能理解的是他每年的生日,换做别人都会庆祝一番。所有亲朋戚友到场为他庆祝,而吹蜡烛许愿的时候,连寿星的影子都见不着。当然事有例外,父亲36岁生 日的时候,他意外地买回来了我心爱的彩电和VCD,还有我最最钟爱的话筒。着实令我兴奋不已,要知道,时光倒转20多年,村里有彩电的没几家。好一阵子我 都徜徉在幸福和兴奋里抽不开身。从此父亲在我眼里好像多了点莫名的东西。

母亲生了我们两姐妹,当时特想再生个儿子。可父亲坚决不肯,他始终相信两个女儿不会比一个儿子差劲。20多年前,重男轻女的思想像一条毒蛇吞噬着人们的思 维方式。而父亲却大方的接受了我们姐妹俩,于母亲至今也没有丝毫责怪。还记得当时母亲有一次和人家吵架,对方就死死里抓住母亲没生儿子吵得不可开交,可怜 的母亲只能偷偷落泪。

可以说,我和妹妹读书的费用和家里的所有开支都是父亲手里的那把泥刀带来的。现在,在广东打工的我,每每挫折来临,或者困难将置,我就会望着楼房上那些黝 黑的身影。免不了想起家中太阳底下的父亲,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人,在太阳底下有遮阳伞的'保护我都会感到眩晕,何况是一天都如此。当我们在空调房里悠闲 的做着某项工作的时候,当我们吃冰激凌的时候,当我们在宽敞的教室里读书的时候是否有想过这些又脏又黑而同时伟大的肩膀呢?

今年我中途有过一次短暂的回家,当时的父亲似乎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难以接近,他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他一个劲的说某某家的女儿常住娘家,(我知道那是他一种很 微妙的暗示)面对他眼种满得都快要溢出来的渴望与期待,我的心一下子沉重的难以形容。晚饭过后,我偷偷地给他打了一盆洗脚水,期间我开玩笑的问了他鞋子的 码数。走的前一天我去了镇上买了两双父亲每天都要穿的胶鞋,偷偷的放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不知道为什么我害怕被看穿,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好 像完成了一件很重要的任务一样,事后很轻松。是亏欠,内疚,还是有了对父亲开始了最小的关心。

有些事情说出来可能大家都不会相信,衣柜里我、妹妹、妈妈的衣服多得数不清,可父亲的衣服少得只有几件那些所谓的工作服。每逢过年走亲戚,翻遍了衣柜也找 不到几见像样的衣服。我清楚的记得,有一次,找到一件还是破的,父亲要母亲缝缝将就着穿,哪里知道当时没有灰色的线,就这样灰色的外套缝上了几十针刺眼的 白色线条。

嫁人后,卧室客厅都是父亲给我操办的嫁妆,我很喜欢。生活用品多得可能我这一辈子都用不完。所有想得到的东西他都给我买了,我的小家庭很温馨。有一次我打 开衣柜,一大片都是绿色的,是老公的军装。有些还不曾穿过,我想到了父亲,他那些衣服哪有军装耐磨。于是,我取了两套拿给父亲。我看到了父亲穿上以后像个 受宠的孩子,很开心。往后的日子里,有一个天天身着绿色军装的建筑工,依旧那么卖力一丝不苟的建着房子,只是脸上多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曾经,我收到过父亲给我的第一个礼物,似呼机型的表。陪我度过读书生涯的分分秒秒。14岁的生日,父亲也神秘的从怀里掏出来过一个金色的小手表。虽然几个月的时间里,它脱下了那件金色的外衣,而今,在我心里,依然有挥之不去的闪闪金黄。

曾经,我坐在父亲老式的单车上,伏在他厚重的背上哼着不太熟练的儿歌。

曾经的曾经,我和妹妹还调皮的爬进了父亲用来挑稻谷的箩筐,左边是我,右边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