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凹凸世界的诗句 今夜,我送你登上远去的舟帆的散文 2008年最后一天的阳光穿过饭店的玻璃,暖洋洋地洒在肩头,与从小火锅里蒸腾的热气交融在一起,很快地就启开了额头的毛孔,热乎

今夜,我送你登上远去的舟帆的散文

2022年最后一天的阳光穿过饭店的玻璃,暖洋洋地洒在肩头,与从小火锅里蒸腾的热气交融在一起,很快地就启开了额头的毛孔,热乎乎地渗出细密的汗珠,仿佛春天就在窗外轻轻地呼唤,心里就充满着无言的眷恋——这个年份给予我的依偎只有这一段时光了。当子时的霜花落在蓑草叶脉间,落在孤零零的挂着几片黄叶的枝头的时候,它将登上宇宙的花船,划开云的浪花而远行,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头骤然地跃出一句古人的诗句:“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别了,我的2022。

我有时候,总是带着一种虔诚的膜拜惊异我们祖先的聪明与智慧,始终执着地认为,把无始无终的时间一维分割成无数的有限的线段,是人类最为伟大的清醒。于是,便有了“今夜今宵尽,明年明日催”的感慨,有了“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的感慨,有了“明年岂无年,心事漫蹉跎”的怀想。特别是过了50岁以后,才真正地体味到这种清醒的解读对于生命的紧锣密鼓的催促。似乎只有到了这个季节,才真正地懂得了什么叫“白驹过隙”。当新岁的爆竹还在耳际喧响的时候,它远行的身影已经在眼前徘徊了。于是,望着一年中最后的阳光,忽然觉得有许多的话要说:欢愉的、悲怆的、收获的、失落的,杂色补订一样地从心头漫过,敲打着我情感的琴键。

今夜,我送你远行,聆听宇宙码头的鸣笛,带着留不住的遗憾,禁不住检索背上的行囊,那里面盛满了日子的圣果。丝丝缕缕间透着“秭归夜半犹啼血”的瘢痕,声声节节中飘扬着“涤砚还疏旧著书”的墨迹。与云水对语,将散文的雨滴赋予了天时人事的起伏跌宕,杂志一本一本地飞跃关山,落在我的案头,我原以为在2022年的岁尾不会再有新的作品问世,然而,就在那个寒意潇潇的早晨,门卫送来了一本来自南国的寄品,刊登了我的《乾陵思绪》,贪婪地吮吸墨香书韵,然而,欣慰和满足顷刻烟云一样地散去,留下的只有孤独与寂寞的仓皇,因为早已过了“昨日犹是少年人”的年龄,实在不值得为片纸只字见诸报刊而“漫卷诗书喜欲狂”的了。与汉武交感,把思维的灵性都给予了沉睡千年的头颅。当惊异65万字的文字就是在过去的365个朝晖夕阴中从笔下流出的时候,忽然地问自己“这样执着究竟为什么?”无法问讯南来北往客,无缘过去未来共斟酌。难道不弄文学,生命就真地失去了“我思故我在”的本真了么?然而,现在,当电话里再度传来一位作家的温暖的声音,当他不无兴奋地告诉我,我为他撰写的评论见报的消息后,我还是默默地眼热心潮。举起手中的酒杯,忘情地与和我一起分享一年中最后时光的朋友觥筹交错,为别人,也为我自己;为以往的日子,也为来年的耕耘,祈福纳祥。忽然地就觉得窗外的阳光很亮,照耀到我灵魂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毕竟我的旅途没有浑浑噩噩,没有徘徊犹豫,而身后留下了一些深深浅浅的脚印,每一个脚窝都是一串难忘的音符。感谢上苍,感恩生活,终于使得光阴没有因为我的“怠惰”而蹉跎。

今夜,送你远行,望你夸父一样上路的背影,记忆的流水淙淙地漫过心底婷婷袅袅的云彩,每一片都是一首多情的歌谣。相伴2022,留给我们的太多太多,南国冰雪、汶川地震,奥运圣火,我民族的母亲在“浴火”中涅槃奋飞。然而,对于我来说,珍藏在身后行囊的还是人与人之间的刻骨铭心的大爱,宛若春水的情谊。不说我们慷慨解囊,送给同胞的心灵慰藉;不说我们这个黄色人种在登上奥运领奖台的那一刻,仍然痴情地高歌“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也不去说,用我们新的血肉,筑起抗击金融风暴的长城,最感荡心灵的还是被艺术穿缀其起来的情感的珍珠。记得是在六月的一个早晨,打开电脑,忽然地发现上海一家出版社在《五月!中国震颤的诗》一书中收录了我的作品《汶川!你不孤单》,然而,他们从网上下载的时候,却不知我的地址,怀着一种期待的.心情向远在上海的耘池墨砚先生发了鸡毛信。孰料不几天,门卫送来了来自浦江岸边的包裹。捧读新著,似乎看到她穿街走巷的身影,似乎聆听到来自网络之外的笑声。我至今与墨砚没有见过面,她去年来西安时,我去了延安。惟一回报的就是将自己那些粗糙的文字寄给她。然而,前些日子,竟然在网上读到了她为我的作品撰写的感言,其语之切切,其文之绚烂,让我那个傍晚破例地没有坐在电视机前消磨时光,而将自己如涛的心浪诉诸笔端:“收藏了一份来自浦江浪花的友谊,收藏了一双能够读进灵魂的眼睛,收藏了一位诗人悠长的咏叹。”是的,人间最贵是情真,不能忘记,在我于病榻上咀嚼生命含量的日子里,那一双双鼓起我人生风帆的热情的眼睛,那一簇簇抚慰我创伤的鲜花,那一个个来自网络的炽热的问候;不能忘记,远在海南的菊香满楼,把她的新著在第一时间,以快递的方式飞到我的斗室;不能忘记,当我的诗歌《从春天起步》在博客上发出后,不曾谋面的朗诵家雨音以满腔的热情推荐给几家电台和网络世界;不能忘记,与我一同走过四季的凹凸世界的几位文友。而勿忘我与她年龄不大相称的成熟在我面前呈现出一个崭新的精神世界。因此,当一位远方的朋友问我,2022年最大的收获是什么时,我说,要说2022,我最幸福、最快慰的就是收获了你们的友情。也许,在以往的日子里,我曾经有过彷徨,有过忧郁,有过伤痛,然而,有了这一份沉甸甸的友情,我生命的每一分钟就铺满春的葳蕤。

于是,我对着即将远行的旧岁说,走好,我的难忘的2022。

我对着即将到来的新岁说,拥抱你,我的2022.

让我送你上楼散文

他们的爱情始于校园,他是师兄,她是师妹,像很多的校园恋一样,他们花前月下、轰轰烈烈地爱了三年。

第四年,彼此踏上社会有了工作,继续着恋爱。他依然像从前一样把她当妹妹呵着护着,她却觉得平淡、乏味。其中最千篇一律的一个细节是:每次约会结束,他都要送她回家,送到她家楼前,她说:你回吧。他就执着地回一句:让我送你上楼。末了,总是要看到她安全地进门、脱掉高跟鞋、开好房间的灯,他才会心安理得地吹着口哨一个人下楼去。

这时候,她的身边出现众多追求者,她愈发觉得他没有激情。于是,他们平静地分了手。很快地,她交了新的男朋友。新的男朋友样子长得帅,还懂得送花喝咖啡的浪漫情调,跟以前的他全然不同。女孩子处在热恋当中,觉得全世界都为她的幸福在发抖。这样爱了三个月,突然有一天,她笑不出声来了,她觉得自己和新男朋友之间缺了些什么,失望和不安日渐明显起来。缺了什么呢?她迷惑着。不久之后,她发现,每次约会,男朋友送她回家时,脚跟还没在她家楼前站稳,“你自己上楼”的话已脱口而出。每当那时,她就感觉空中有水在凝冰,然后她的胸口整个地冷掉了。之后,她还隐隐地感到,新男朋友像根红丝带,终有一天要飘到别人的窗口。

那一天来得没有任何征兆。她和新男朋友看了一场电影,散场的时候,她发现发卡掉了,央新男朋友一起找找,其实她就是想找找曾经被呵护的疼爱,结果新男朋友说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的话。这句话伤了她的心,女孩子为此哭了很久。后来,他们分手了,男孩有了新的女友。

她在辗转难眠的夜里,又忆起了他的好——想起他无数次站在她家楼前,跟她说“让我送你上楼”,心间顿觉暖意融融。情不自禁地,她主动约了他。

约会结束后,他像从前一样送她回家。在她家楼前,他习惯性地又说:让我送你上楼。这一回,她没有拒绝。上楼的时候,她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迟疑间,他问:你怎么了?她没有说原因,只是把他的手握得更紧了。

快到家门口了,女孩子转身问:“为什么你总要送我上楼?”

“没什么理由啊!”他平静地说,“以前是喜欢看你的背影,后来是喜欢听你进门后的脱鞋和开灯声,知道你是平安的,我才会觉得踏实。”

“可是,之后你要一个人下楼一个人回家,不觉得孤单吗?”她充满歉疚和不安地问他。

“我不怕,只要你觉得快乐就好!”

彼时,女孩子无语凝噎,任自己的泪水在他的肩头肆意横流。翻检爱的点点滴滴,她明白了,不肯送她上楼的人,绝不是她人生的最好归宿。其实,爱情就这么简单,很多时候一句话,便是一辈子。

远去的大场散文

每天吃过饭,炕上盘子一撤,我爷下炕披外衣准备出门,他边跨门槛边谁也不瞅地撂一句:“我去大场里转一下。”没人应也没人答,他信步离开。待到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着几根捡来的柴火,还为我们捎回这几天村里的头条。柴火被我婆接过来放到灶火,头条则是我们了解乡风世俗的窗口。

那时,老家人一般不直接称呼“大场”而叫“大场里”。加一个“里”字,意义上没有多少改变,情感上却异常亲切。不信,你造个句子试试!

我们的大场里就是农业社时期的碾打场,也是集体活动的地方。

生产队解散后,大场也分给村民做了庄基地,多少年都不见了。现如今,和它功能相似的“广场”悄没声地从城里窜来,出现在村委会门前,且有了新名,“乡村健身广场”。每次回去,站在缺胳膊少腿且锈迹斑斑的健身器材旁,看到这个城市乡村基因混合体周围疯长的茅草和凌乱的柴垛,昔日的大场像个老友一样飘过来,飘到眼前,飘进心里,飘上笔尖。

放学后,我们常常站在崖背上隔老远对着、窑门口喊一声:“婆(或爷),我和谁谁去大场里耍一下。”不等他们应声,我们就跑得没影了。等他们或颠着小脚或提着衣服找到我们,我们已经满头大汗。不论踢毽子跳房子还是跳绳,都是全身运动,随便哪一个都会使人浑身冒汗的。

夏季麦垛中捉迷藏也很好玩。

麦一上场,大人忙碌,没有功夫管孩子,我们就趁机钻到麦垛后头疯玩。麦捆没碾打之前,缝隙较大,稍微一挤,就是很好的藏身之地。只要能沉得住气,藏在麦垛里,别人找起来可费劲了。有些实在找不着就不找了,直接回家。这样,藏的人就惨了。记得有一次,黑蛋藏进麦垛之后,大家半天没找着,看到天快黑了,都回家了,藏在麦捆里的他竟然在里面睡着了。睡觉时,他妈找不到。一打听,估计他还在大场里。到了场里,死活找不见,找了半天才把他从麦垛里边拉出来。当时,他还迷迷糊糊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他妈踢了几脚,他才从梦中醒来。

每每提起这事,他羞得没地钻,我们则高兴地笑不完。

大场作为生产队时代的重要场所,它不是专为我们那些小屁孩提供玩耍的地方,它是和生产有关的地方。

夏末是大场里一年最热闹的时候,这个热闹是从割场开始的。一开始割场,那里每天人来人往,从没断过且都忙忙碌碌。

经过多半年的雨淋日晒风刮雪浸,场面上的土烂糟糟的,麦子上场之前,先要拾掇拾掇。小雨过后,趁着地面未干,铁耙率先登场。人们借着它的铁齿划破松散的地皮,用碌碡碾平整,如此操作两三回,场面光堂,瓷实,麦子上场之后不会钻进土里。

麦子拉回来,是成捆的,一时碾打不了就顺着场畔摞起来。那一摞摞的麦捆堆起来就像娃娃站队一样,一队挨一队。麦垛有高有低,高的应该超过三层楼了,低的也就刚刚越过场畔的杏树头。这摞起来的麦垛要碾打完,起码得一个多月。

碾场这活最能磨洋工。几个上了年纪的叔伯爷爷,套上老牛拉个碌碡吱吱扭扭,慢慢悠悠,一天碾一场。现在想想,慢得真有些离谱。可是,当时,就是那样的速度,快收慢碾。如果遇到雨多的年份,收上场的麦子没碾出来,麦垛底下绿油油一片,麦垛顶上绿油油一片。

看着这些没有归仓的粮食长出芽芽,我爷就要骂人,“一个个懒怂不抓紧碾场,将来饿不死把鼓背到我门上来敲”。我知道,我爷不是无故骂人,他是心疼,心疼那些即将颗粒饱满的粮食白白被糟蹋了,只能沦为牲畜饲料。

我始终不明白:一天到晚,大场里人头攒动,看着都忙忙碌碌的,怎么麦子总是碾不出来!

秋末,大场里堆的粮食没有夏天那么吓人,但是种类多,玉米、豆类、糜子、荞麦等等杂七杂八的。它们一上场,这儿一堆,那儿一堆,收拾起来也颇费事。

零零碎碎的秋庄稼碾打完毕,场腾出来了,剩下的就是剥玉米。

玉米掰完后,地头分一部分,各家随便运回晾晒,给队里牲畜留的饲料则运回大场晾晒,待到其他作物都拾掇完了,玉米也晒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剥玉米。那时,没有剥玉米机子,全靠人工。为了发动大家快速剥玉米,队里规定:凡是来剥玉米的,颗粒留下,芯拿回家当柴烧。这工换工得来的一点好处,吸引了好多人。

晴天的秋夜,安顿好家务,母亲带着我们去大场里剥玉米。一出门,浓黑的天幕上几个闪着亮光的星子眨呀眨的,风吹过来,凉嗖嗖的,并无多少寒意,反倒很舒服。

到场里才发现,我们来晚了。早来的人面前已经有了一大堆玉米粒,不用说,玉米芯也堆了一堆。我们赶忙找块空地,提来几笼玉米,围着它坐一圈。母亲用戳子在玉米棒上戳几条道,我们趁着那道架在铁环上一扭,玉米粒就掉下来。这样,一个玉米没几下就剥完了。只是剥玉米特别伤手,小孩的手皮嫩,晚上睡着后会隐隐发疼,所以,每次剥完玉米,我妈都会强迫用热水洗手,抹凡士林,有了它的滋润,手皮的疼感轻些。

一家人配合着,效率还挺高,没多久,我们旁边也有了小山似的一堆玉米芯。看着玉米芯不少了,母亲会放我们玩一会儿。

一家小孩去玩,别家小孩也坐不住了。有些母亲家里事多,来一回不容易,不想让孩子走,最终也禁不住人家软磨硬泡。孩子们一旦聚在一起,疯玩起来没个够的,大呼小闹,一时间,大场里就像课间的校园,只听见孩子们的吵闹声,其他声音都被淹没了。

玩的差不多了,被母亲叫回,再干一会。干着干着,年纪小的开始打盹,有人就收拾摊子,准备回家。一家一走,大家都陆续回家了。

回家的时候,那些一直没露面的父亲们摇着晃着来了,要么背着睡着的孩子,要么提着一晚上的`战利品蔫不啦叽地走向各家的小巷里。

人走完了,看场大爷收拾完玉米粒,也进入场房休息,喧闹了一天的大场回归寂静,旁边的秋虫耳根才清净,唱起了它们的欢歌。

农忙了,大场跟着人忙碌;农闲了,大场也跟着人们快乐。

有一年过年,队里的年轻人比赛踢毽子。他们踢毽子可不像我们,找个地方随便踢踢。他们的比赛场地选得很特别,不是大场里的某一块平地,而是堆放在场中间的碌碡。年岁久远,映像模糊,依稀记得援朝叔站在碌碡上踢毽子的情景。黑绒布做的手工鞋,在碌碡一下一下地踩,色彩斑斓的鸡毛毽子在他脚上一上一下地舞,周围人的目光随着毽子上下翻飞。踢到兴奋处,他嘴里念着“连踢代卯、里踢外拐、三踢上海”,眼睛瞅着,手臂自然摆动着。他动作协调,气定神闲,最令人不服的是脚每次都能准确地落在碌碡上。看得久了,胆小的心跳加速,心惊胆战。我就是一个,看着看着,不敢看了,生怕他不小心掉下来。从碌碡上掉下来,那可不是玩的,折胳膊折腿不是分分钟的事吗?我赶紧藏在爷爷的衣襟后面,听到别人的欢叫声,又忍不住偷偷探出头来瞧瞧。

终于,比赛结束。援朝叔站在碌碡上来了一个白鹤亮翅,算是谢幕,这个帅气的动作又引来一阵喝彩。

最刺激的是荡秋千。一年初春,场畔栽两个高桩,高桩上系上牛皮绳,绳的中间绑一副牛轭头,秋千架落成。一开始,胆大的坐在秋千上慢悠悠地荡,荡着荡着,开始站在上面荡。荡的时候,旁边站的喝彩声随着秋千的来回晃荡而形成节律。这时,大家都在鼓劲。看,架上的和架外的就像站在同一条船上,架上的荡过来了,架下的也顺他们在空中模拟过来的手势,架上的荡过去了,架下的也随着他们模拟过去的手势。有趣的是,架下的仿佛比架上的还紧张,先前手里拉着的孩子都跑到一边了竟然不知道,架上的下来了,架下的才满场找孩子。

回头想想,那时的快乐真快乐,而这种快乐大场曾经见过,不知它是否记得!以后,每每听到“大场里”三个字,亲切、温暖氤氲在周身,就像当年听到我婆我爷喊乳名。

大场,曾是乡村最广阔的地方,也是人气最旺的地方,如今,它远去了。随之而去的,还有那些曾经在场里忙碌碾打的先辈。先辈们远去后,庄东里好赖留下一个个见证他们几十年尘世生活的土堆;而大场远去后,只在心墙上留下一道影子。

远去的心-散文

心在飘。有痛也有快感,象梦一般。

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某个角落,在看一件收藏,可不是放在面前的东西,而是放在心里的一段时光;细细的抚摩和品味,虽是陈年旧事但依然那么清馨,甜蜜。

缘和情是那么神秘,多少人在苦苦寻觅,往往都是在不经意中悄然来临;在一个平常的夜晚,我象每天一样坐在那里,带着酒精燃烧的快感,你朝我款款走来。

没有倾诉,我们只是礼貌性的问候,但我从你的眼中看出那份疲劳和无奈,从那时起,就已经在我心中留下了一种不可抹去的记忆,也留下了今天的.痛。那是一个缘分的夜,是一个激情的夜,也是一个痛苦的夜。

那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时空,虽然短暂,但却是心的永恒;事业的失意,心的空寂,爱的茫然,空虚和无奈充满生活,虽然感到巨大压力,但我真的很快乐,快乐超过痛苦,脸上写满笑意,在疲惫中你给我带来欢乐,在失意中你给我带来自信,在空虚中你给我带来充实,这也许是上苍的恩惠,我们没有山盟海誓,更没有花前月下,有的只是问候和安慰,但却是心与心的交往,我用我的真心来培育情感,我用我的真诚来款待这份情缘,遥远的距离已经很近,现代科技给我们带来激情,多少个日夜,多少风雨在我们的热烁中是阳光明媚,没有冬天,没有梅雨,每个季节都是热情。

过去了,时间在慢慢流逝,可心却堆得很多很满,我漫步在静静的夜晚,懒懒散散的一个人走在大街上,走在月夜里,走在风雨中,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多么希望它不要坠落,划向远方,落在她的面前,能够明白这个孤独的人,也希望玉兔能够带去一份问候,能够在这茫茫人海中让我再看一眼,那怕你能够给我一个信息,就三个字,你好吗?我也希望能够有地方发三个字,你好吗?就足够了。

没有,都没有,连这简单的要求也变成奢望。你走了,走得是那么切底,就象你当初朝我走来一样,除乎我的意料。

你说过我们去看海,去体会海的伟大,海的宽容,带着我们的小妹去海边享受海滩,椰树,阳光,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们的。。。。。。,那年我到了海边,看见了椰树,阳光,沙滩,也看见了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小孩在海滩上嬉戏游玩,我呆呆的忘着远方;对面哪个看不清楚的小岛是那么的遥远。

心在走,你的心远去,我的心也远离,都是离我而去;那可能是两条单行线,永远没有交汇。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可我还是在想做个港湾,做个吊床,就这么让你停泊和休息。

你走了。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我不知道心什么时候才能够不在远行,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作者:诚实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