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牧羊人的优美句子 牧羊人的优美散文 他是一个恍惚痴狂的牧羊人。 在许多人眼里,他半生潦倒,一意孤行,对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解风情,亦不曾回头。 无际的草原上,他

牧羊人的优美散文

他是一个恍惚痴狂的牧羊人。

在许多人眼里,他半生潦倒,一意孤行,对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不解风情,亦不曾回头。

无际的草原上,他拼命地放声呼喊,但没有人能看得懂他的语言、表达、诅咒和鞭笞。

有那么一瞬间,或许只有原上的野草,会做他忠实的聆听者,安安静静地,听一次他发出的声音,理解他所经受的痛楚。

旧年,他骑着马匹在草原上驰骋,多么飘逸,多么潇洒。歪歪斜斜寻梦的脚印,印证了他在草原上留下的排山倒海的足迹。

那时,他从不惧怕前方的蜿蜒与曲折。没有一条河,能够阻挡他的去路。没有一座山,能够改变他的决意。他满腔的热血,足以令这个世界震颤,黯然失色。

如今,风雪夜里,他陷入了一片混沌。似是一只巨兽掉进了陷阱,屈辱,肮脏,站立不稳,动弹不得,等待着命运之神的轮番欺侮。

他没有了无限的权力,也没有了指挥千军万马的能力,在还未完全逝去的年华里,去完成他的抱负,编织人生中一个不灭的神话。

余生,他的天涯,只剩下了牧野的`羊群,还能懂得一点他狼藉的心思。

羊群,是他生命中经营了半生,羁押最大的一场赌局。千里万里,他用时间来作赌,下定决心玩这一场有始无终的游戏。

在簇拥春的眉眼间,在一碧万顷的草原上,往东走,向西追,排列整齐或漫天纷飞,那些无法言语的生命,完全听命于他的指挥。

他的脚下,踩着四季。手中挥舞的皮鞭,是他凌驾控制这一切的武器。

如练的月华,高擎的心烛,多少个孤寂的日子,他都要到旷野上,带领他的羊群迎面命运的抗衡。

有人说,他之前曾是位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将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可惜,他在一场浩浩荡荡的批斗声中倒下,从此萎靡不振。

也有人说,他只是个衣衫褴褛的穷苦疯子,一无所有,一事无成,一生赤贫。苟苟且且,找不到生活的安慰。

对于旁人的种种猜测,他总是冷冷而笑,漠然视之,沉默不语。

没有人能够明白,他的内心是波澜不惊,还是流窜翻腾,狼烟滚滚。

有时,连他自己也不愿用多余的心思, 遥想风起云涌的苦难与悲欣,解析过往的深和迷乱。

外面澎湃的世界,于他而言,已无过多的好奇。他说,自己拥有茫茫辽阔的蓝天,拥有静谧无声的土地,拥有漫山遍野的花开,所以不愿关心绵延群山之外,既定的社会秩序。

村庄故作镇定,山林守口如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就这样在岁月中邂逅,悲恸,逝去……

他的人生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1967年夏天,一个人心惶惶的时代已经开始了一年,永无休止的斗争,不知何时结束。人们亲眼目睹到,那年顽固的他,把自己锁进一个铁笼里,再不肯出来。

生命之中,时间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年。流光溢彩的繁华,转瞬即逝。此后具体的遭遇,没人走到过他的世界,所以也无从知道。

如今,他是一个恍惚痴狂的牧羊人,半疯半傻,不会再去仰望无边无际的天空,也不会再去放逐他的野心。

他在一条河边,停下了向前的脚步,并没有渡过去。夕阳的余晖,落在他皱纹累累的脸上,一眼望下去,尽是憔悴和失望。

在乍寒乍暖的时令里,他苟延残喘,有悔也有怨,自然地痛苦和呻吟。

他在这里等待黎明,也在这里等待落日,飘渺的炊烟,是他一辈子抓不住的幻影。

又是那条熟悉的小路,又是熟悉的几缕夕阳。他放逐流浪,手中却捧不住光芒。他强装镇定,却不堪现实的重负和打击。

关于荣华,关于富贵,他解读得比任何人都深邃、清晰、彻底。他不想捅破这世间表面的假象,只是分外明白和珍惜生活的赋予。

草原上满目浓郁的绿,层次丰富的绿,饱满地铺陈到远天。他爬向山顶,对眼下广袤无垠的原野是如此深情。但繁华的世界里,灵魂和永恒等诸多问题,他已不愿再去思考,也已无暇顾及。

冰天雪地的晚年,他开始慌张,发现自己身边什么都没有,但回过头来看,他又好像拥有了这个世界的全部……

牧羊人的散文

上一次见到张良,是在五月初,我因家中的一些事宜回家,碰巧在集市上遇到他。那一天他穿着一件破了洞的白色体恤,领口与袖口处已经被磨成灰色,几点类似泥巴的痕迹印在上面,看着很破旧。我从来没想过从小与我一同长大的发小,那个曾是发型师的帅气男人会变成这样一副历经岁月沧桑的模样。

张良在村里承包了几亩地,盖起了一个四方形的羊圈,养了三十头山羊,已经做了好几个年头。每天早上出门去采购附近村子里的玉米杆,中午拉回来打碎封存,下午的时候打开羊圈赶着羊群在一片野地里牧羊。那几天,我总是会在路边远远地看到他坐在倒塌的枯树身上,叼着一支烟,随着羊群的动向移动视线。

张良在饲养羊群之前是开足疗店的。因为很多朋友帮忙的缘故,本来打算开美发店的他选择足疗这个看起来有前途的职业。张良的运气很不好,也或者说他太年轻不懂事,在一次与朋友聚会后的夜里,醉酒的朋友开车出了车祸。事故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后座上的人一死一伤。而张良就是“一死一伤”中的那一伤,重伤头部,昏迷数月。

以几乎倾家荡产为代价换来了张良的生命,从此以后,张良便很少开车,说话做事也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变成了什么样,说话有些不伦不类,做事有些拖泥带水。村里很多人与他刻意地保持一定的距离,总有人背后议论说他脑子被撞坏了,脑子不太正常了。而他对于村里的人也不怎么当回事,大多时候连基本的礼貌都省略了。我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我在医院里躺了几个月,来过病房的只有那几个人。你自以为人缘好,但在你出事的时候别人只是在看笑话。还有,别把自己看得有多重要,在别人眼里,你可能什么都不是。”

最终的张良还是回到了以前那个很有礼貌的张良,但村里的一些人对他的态度还是一笑而过,毫不在意,张良对此也很无奈。张良的家境因为那一次车祸而变得拮据起来,他那个肤白貌美的媳妇却卷了家里所有的家当不翼而飞没了踪迹,留下了刚满三岁的儿子与这个大难不死的男人相依为命。

做足疗店的时候,张良认识了很多社会上的朋友,经过多方打听与观察,结合他的现状,他决定开办山羊养殖场。于是托人贷了款,承包了这一方田地,圈养起了山羊。

作为一个整日在外四处奔波的年轻人,张良根本没有任何的养殖经验,完全生搬硬套山羊养殖基地里的技术,没有结合本地的各种因素,起初不得要领,做的是一塌糊涂。羊群生病的'生病,厌食的厌食,而镇子上也没有专业的兽医站,弄得张良焦头烂额。开春之后,羊场不见成效,反而赔了许多钱。

正如很多人一样,我也劝过他,让他收手,因为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根本做不了这样劳累的事情。张良却不以为然,他总说:“你别看我已经身无分文了,但我张良总有一天会做出个样子给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看看。凡事贵在坚持,相信我。”

张良不远千里奔赴山西,请来了专业养殖人员前来帮助自己度过难关。不久,他便解决了山羊不断生病厌食等问题,山羊的质量也明显提高,养殖场也慢慢地步入正轨。

生活的轨迹永远都是一条平行线,不会有太大的偏移。如有偏移,必定会造成一定的越轨效应。张良以为自己终于能够收回成本,说不定还能小赚一笔,却发现儿子已经年满六岁,已经到了该上小学的年龄。供孩子读书是每个父亲的责任,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孩子读小学花销并不是很大,除了学杂费之外就是每个月五百块的生活费,加上衣物玩具以及家里的开销,每个月需要一千五百块左右。一千五百块对于一个正值年轻的男人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刚刚起步的养殖场而言,这需要他从本来就投入不多的本钱里面分割一部分出来。贷款还未还清,新的开销已经来临。

我忘记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张良身上的衣物变得越来越廉价,越来越破旧。这是最直观的表现,会一下子在人的视线里形成一个邋里邋遢的形象。好在张良是一个勤奋的人,毕竟人生还有漫漫长路,他需要为自己的儿子铺好长大成人之前的路。

去年寒冬腊月的一日,我回家参加张良的第二次婚礼。张良的这一任妻子我只有见过一次,在他结婚之前。有一次我去他家里串门,我们两在房间里喝酒聊天,他的妻子在一旁端菜倒酒。那是个很普通的女人,个头中等,身材中等,长相中等,性格不闷不燥,她身上所有的特质都在说明:她就是那种扔在人堆里,你不仔细去找都找不到的那种女人。可是虽然只见过她一次,我便晓得,这种女人很好,很适合如今的他。

昨日午后,我辞职回家,开始准备自己结婚的事情。父母并不在家,村上有老人过世,父母都前去帮忙执事。我一个人闲来无事,便一路游荡到村西头,与村里的老人拉家常,与村里的小孩子玩闹。我看到张良家里大门紧锁,门上脱落的油漆旁用白色粉笔写着“有事打电话:15319084156”。我转身看向南边不远处的养殖场,空空荡荡,听不到一声羊叫。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在促使我的脚步,慢慢地向那个已经荒废的养殖场靠近。也许我是想看清楚这个养殖场有多么的破败,也许我只是想确定有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蹲在厂房里抽烟想事情。我情愿相信我的想法是后一种,因为这个破败的养殖场承载的不止是张良的事业,更是他不断努力的生活。可惜,我的想法不过是漫长时光里的一根秒针,即使我再怎么努力地转动,也不过是一瞬间,与一个小时、一天、一月甚至一年相比,都那么的微不足道。

紫色的太阳赖在山头,映红了山上大片的枯树。我祈祷来日会是一个明媚的清晨,而不是雨雪。我跟随人流往主事人家里走,因为很久没听过大戏,想找一找再也回不去的儿时。我正听的入神,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说:“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一回头,是张良。张良穿着一件崭新的羽绒服,将自己包裹的像个粽子,但我总是觉得躲在羽绒服下的张良变化很多。他的脸有些消瘦,眼睛有些深陷,眼角多了几道鱼尾纹,看着苍老了很多,完全不像是而立之年的人。我们半年没见,却没有多说几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陌生感,无关情感,无关现实。也许是因为他的样子变得让我有些认不出来,也许是因为生活让每个人都变得艰难,因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谈吐之间,依旧如过去一样,没有变化。

张良的养殖场暂时没有再继续,因为他的媳妇快要生小孩了,无奈之下卖掉了所有的山羊,用来解决家里的开支。我问他要不要转行,他看着西边山头已经落下的夕阳直摇头:“有些事根本改不了了,因为没时间了。”

我想起那个已经空空荡荡的养殖场来,还有写着他联系方式的铁门。而冬日的严寒让地上的杂草无法染上绿色,干枯的草地被木桩圈起来,圈成倒塌的枕。岁月躺在上头,在梦里追赶钟表里最长的那一根,落脚时却忘了分寸。我不明白,是什么样现实的病症让皱纹在他的脸上成瘾,而他却总是在说:“像我这样的人,最怕黄昏。”

闲人的优美散文

贾先生以前写过<闲人>的文章,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却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合适的词语。

闲人最早出现在农村,那个时候城市人还都一个萝卜一个坑地在工厂上班,而农村就有了闲人。这些人基本脱离了土地,也不屑于耕种,他们最早就是那批被冠以“投机倒把”罪的农村能人,也是那些走村窜乡收老旧古董银元银首饰铜麻钱的人。他们的眼光和视野已经超越了村庄,因此也有了生存的空间。与这些靠眼光和智力吃饭不同,农村同时还出现另一类闲人,他们凭借年轻时的力气和胆量,凭借某一次斗狠的成功在农村赢得了尊敬和威信,平日以积攒起的威严被请去评判家庭纠纷,或者催款要帐给人平事。

而目前,城市却形成了一个新的闲人阶层,这个阶层对一个城市起到很大的作用。这群人有大气魄,有眼光,能整合这座城市的资源,抓住社会的大机会成就自己。

我说的这个“闲人”阶层通常就是有能量的一批人,用“人的能量”说来解释:人其实是一股能量,人生的整个过程就是能量释放的过程。通常情况下,一个人一生所达到的高度由其生命能量大小决定的,(当然,特定的社会发展背景下,特殊的机遇下是有特殊情况出现的)高能量的人注定是要卓越的,能量的出口不一样结果不一样。

通俗地讲,这种高能量的人在战争年代大多肯定是英雄之类,在和平年代大多可能就是罪犯或者劳模,他的生命能量一定是要爆发的,他的一生注定是不凡的,关键看出口在哪里。

他们偏居城市一隅,像伟人一样远距离鸟瞰这座城市,像这座城市的市长一样敏感地关注着民生,像战略家一样思谋着自己发迹之地腾达之机。

他们不屑于上班,不屑于受人脸色,但对资源、人脉是高度敏感,能敏锐地在与政府官员走马灯一样的交往中发现“绩优股”,或者敏锐地发现机会和项目,并且舍得花时间、精力、金钱去铺垫去保养,有时长达十数年之久。

他们做事虽然有目的,但是却不急功近利。他们懂得财散人聚的道理,从不斤斤算计得失和投入,他们在这个社会的各个层面都交下铁哥们。这些铁哥们,只要被他们利用很少的一部分他们就获得成功。

一位陕北的闲人,为了认识一位省级部门的领导,经人引荐,第一次就拿了两幅10万的名人字画,引荐的朋友感觉也没有什么正事办,只是认个老乡投入太大。这位闲人说,做人不能急功近利。后来这位闲人和这位乡党领导相见恨晚,成了莫逆之交。这位闲人还做报纸,但是气魄的是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报纸不做经营,这份全国唯一一份不做经营的报纸使他每月陪几百万,但是他坚持了一年之久,因为他正在思索新的赢利思路,当清晰地知道此路不通时,他坚定地关闭了报社,2022万买下古城的一座名人纪念馆。这位闲人要干的事情一定是不惜代价干成,曾经在刚起步时负债百万把《同一首歌》剧组从北京请来,这是该剧组首次踏进一个偏僻地市。

三个福建的闲人和我的认识只是一次偶然,但是却成了很好的朋友,我关注着他们研究着他们生存状态。他们做期货发家,每人在古城最昂贵的地段买了几套房子,一人一个进口的沃尔沃红色小轿车,在城市里显眼地穿梭。他们早晨基本上在睡觉,早晨从中午开始,然后开始约这个局长吃饭,请哪个副厅长喝茶,他们在吃饭聊天中捕捉信息。天色越晚他们的身体越亢奋起来,古城的.夜属于他们。他们车上坐着各个级别的领导,穿梭于古城的各个灯红酒绿的场所。他们与各个级别的领导称兄道弟,觥筹交错,升温感情,每晚动辄数万的花费,他们看重的是朋友和义气,不是你能为他做什么。

他们很注意自己的品位,昂贵而低调的服装,与领导吃饭场面一定要大,看准的事情不惜代价。手脚大方钱去如粪土,与不良小贩却也斤斤计较。

如今,农村里的一部分闲人已经不满足于游荡于村庄之间。他们会千方百计地在城市里寻求机会,包些不大的工程或者做个生意,引导着农村的青年人来为他打工。他们或者成功或者落魄,因为这里毕竟不是他们的天地。

无论是农村的闲人还是城市的闲人,这个阶层中的一部分人注定是要做成些事情的,一部分人会失败,会比一般人更惨,甚至穷困潦倒。他们的性格注定了他们命运的大起大落。

生命短暂到对和错都没有意义,任何的生存方式和状态都有其理由。闲人们挥霍着财富,享受了生活,铺垫了更广阔的未来,孕育着更多的精彩。

关于牧羊人的散文诗集

晨间在河边饮马,

拾一块与你有关的鹅卵石,

太阳滴血,

在石上滴出你的名字,

把它挂在胸前,

日出而作,

日落不息。

偷吃仙草,

宙斯把我变作羊羔,

从娘胎出来,

滚到你的眼神所在,

从天马行空,

到月圆月半,

逃不出你的眼睛。

出生的第一天,

蹄子滴血,

血流之处,

尽是诗篇;

出生的'第二天,

蹄子滴血,

血流之处,

灯火阑珊。

枕着木头,

嘴里喊着月光和玫瑰,

梦中的河畔,

和另一只白羊亲昵,

她不认识我,

我也不认识她,

角顶着角,

嘴对着嘴,

陌生的头颅,

说不出哀怨。

凤凰啼血,

你的拖鞋里有三件宝物,

弓箭,牧笛,还有剪刀,

花开花落,

我与牛马轻呤,

歌唱你,

也歌唱我,

赞美友情,

也赞美爱情。

九只金乌,

跌在山林之间,

或以鹿为马,

或长路当歌,

后羿射日,

箭头指着漏出你脚趾头的袜子,

九只金乌,

坠满江河,

像染了金发的女娲飘去。

你带着我拣石头,

像是纪念你清晨的爱情,

嘴里放一块,

胸前放一块,

石头是你的爱人,

也是你的仇人,

你在我羊毛里藏着的匕首,

威胁你,

也威胁我,

阿尔菲斯,

珠穆朗玛,

黄昏时分,

你磨刀霍霍,

藏在我羊毛里的匕首,

威胁你,

也威胁我。

你在河边饮酒,

农妇伴舞,

麦子和鱼是作为礼物的观众,

月明星稀,

你吹箫独奏,

是孤独,

还是呼唤?

是歌唱,

还是表白?

今夜,

你殴打我,

鞭子沾了我的毛发和血泪,

今夜,

你拉着我,

在基督面前祷告,

你手划十字,

嘴里念着,

耶稣基督。

腊月不远,

冬天不远,

冬天的季节,

浪漫的季节,

你牵着爱人的手,

踏雪寻梅,

一片祥瑞,

你把我锁在木瓦房子里,

有浅草,

也有河流,

有太阳,

还有一匹母羊,

我俩吻着对方的泪,

我俩吻的有情有义,

我在木瓦房子里听到你在雪地里的鼻息,

你俩也吻的有情有义。

我的世界,

奴隶的国度,

你在我的王冠做了记号,

猎人的印记,

王位,诗歌,爱情,

我的国度,

奴隶的世界,

你是主人,

也是爱人,

你最潇洒,

也最美丽。

我的一生,

注定短暂,

晨间饮马,

花开花落,

我只能把我发黑的毛发,

作为死前送你的礼物,

把我的羊角劈开,

劈成两个兄弟,

一个是幸福,

一个是忧伤,

一个在你的世界陪你,

一个在我的坟茔陪我。

月光柔柔,

思念悠悠,

你是我心中的一块石头,

石沉大海,

听不到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