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屁的诗句古诗 跟着父亲屁股后面跑诗歌 父亲犁地 我跟着犁沟小跑 每一犁壁翻过 像船驶过的海浪哔然 两头牛奋蹄迎着太阳 身后一群小鸟扑蝼蝼顺犁沟吃虫子 父

跟着父亲屁股后面跑诗歌

父亲犁地

我跟着犁沟小跑

每一犁壁翻过

像船驶过的海浪哔然

两头牛奋蹄迎着太阳

身后一群小鸟扑蝼蝼顺犁沟吃虫子

父亲侧头一眼瞅着前方

一眼紧顶犁尖吼着秦腔

每一犁沟温热松软

一片金黄平整铺满阳光

父亲的牛鞭甩向山间

坡埂林间不断窜出我和父亲笑声

春风跟耕牛一气呵成

地头提犁,转弯娴熟

父亲看牛背热气决定牛歇的时间

每当歇在地头他跑前迅速放松牛肩拉绳

牛很爱父亲赛过父亲爱良田

我跟着父亲屁股后面学到耕耘

作文:月亮跟着我跑

依稀记得小时候,也就七八岁的光景吧。有一天晚上,月色很好。黑又深邃的夜空盛着一轮金黄色的明月,那明月就是孩子们心目中向往的宝贝玉盘,谁要是拥有了它,绝对了不起。

适逢我和小伙伴娟子在屋外玩,我们俩都注意到了天上挂着的那个大玉盘。它离我们不远,仿佛只要我们稍使力就能将它揣入怀里,成为自己的私人宝藏。我走了几步,兴奋地大叫起来:娟子你瞧,月亮跟着我跑呢。

此时和我隔了一户人家,大概十米的娟子怀疑道:是吗?可是月亮在我这儿呀。我惊讶至极点,觉得这太不可能了,娟子定在骗我呢。再说了,月亮只可能偏袒我、喜欢我,它不可能到娟子那儿去的。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我自顾自跑了起来。瞧吧,月亮还跟着我跑呢。娟子也跑起来,且自豪地跟我说:月亮也跟着我跑呢,不信,你过来瞧瞧。我心里估量着,才不会上她的当呢,我到她那儿去,不也把月亮也带过去了吗。后来我们谁也说不过谁,谁都认为月亮是跟着自己跑,这件无厘头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哪个理性的大人做好事来向我们解释一下科学原理,估计我和娟子都要哇哇大哭了。

为什么在孩子们的眼里,一切都属于自己呢?我不妨认为任何孩子的天性中都有一种占有欲吧!比如说,我们经常能够看到,那些大人手中抱着的小婴儿会习惯伸手抓东西、抢东西;小孩儿们出去玩家家也好,玩泥巴玩沙子也好,总是会带小玩意儿回家:孩子们爱收集一些让大人厌烦的稀奇古怪的东西,且乐此不疲。种种迹象可以表明,占有欲在孩子们大脑中普遍存在。

孩子们因为有占有欲而可爱、有生气。占有欲,顾名思义,即得到某种事物的欲望。因为想要占有,所以很容易迷上收集。从中可以获得物质上和精神上的财富。我从不反对孩子们的占有欲,因为占有欲在一个侧面能促进孩子的健康成长——他们从此有了奋斗追求的目标;和大自然亲密接触,“挖掘”大自然纯天然的“宝藏”。这或许是对这个世界、这个大自然最单纯同时也是最执着的`感情和对自己的认可吧!我们终可以从中发现奇绝古今的想象与创造。

不要过分打击孩子们的占有欲。在现在这样的繁华如梦的世界,纯自然的事物往往不被认可,而是被忽视、被遏制。我不禁惋惜。孩子毕竟只是孩子,他们单纯地占有,单纯地生活:这个世界有着不同于别人的美好。

好怀念“月亮跟着我跑”的小时候,好希望再次听到孩子们来争论“月亮跟着谁跑”的大难题。我相信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这样的情节正发生……

跟着父亲学写字散文

从我记事起,村里谁家办红白喜事,总会把父亲请去,因为父亲写了一手好字。而且父亲不论写婚联、挽联或是写婚帖、丧帖还有婚礼仪式流程、丧事讣告什么的,总是胸有成竹,不看参考书,有时一口气能写一二十副对联,不带重样的。父亲多以行书挥就,偶尔写写隶书。

其实,父亲最擅长的是用刷子刷美术字,那时,电脑还未普及,集镇上的招牌都靠手写,我上初中时上下学从镇上那条商业街路过,总会自豪地对同学说:“看那些招牌,大部分都是我爸写的。”那时我在父亲的影响下,认得了什么叫黑体、宋体、仿宋体……

上小学时,我的字写得一般,四年级时,书法很棒的语文老师额外要求我们每天写一张小楷,因为那时没有书法课。于是我的.字有了些许进步。虽然那时我的语文成绩总是全班第一,老师对我还是恨铁不成钢,一次他在班里点着我的名说,你爸上学虽然少,但字写得那么漂亮,你咋不跟你爸学学呢?

是的,父亲当时从未要求过我练字,也没在这上面指导过我。我回家后问父亲:“写字有啥诀窍吗?你教教我呗。”父亲说:“我只上了四年的学,在写字上并没学到多少理论知识,尤其楷书,我还真是没打好基础,行书、草书摹写过毛主席的,隶书倒掌握了点,也是在马路上看人家写标语学的,最拿手的是美术字,也是沾了平时写招牌的光。”

于是父亲就指导我学隶书,什么是“蚕头燕尾”,还有“蚕不二设,燕不双飞”。没有可参照的字帖,他就写一些特征比较明显的字例,我照着临摹。隶书学习比较快,到了初中,我已经开始在校园里写黑板报了。

后来,我到安阳上了中专,在学校里不论出黑板报,还是办校刊(那时还是油印的),在那一届的学生里,总是以我为主。闲暇时到新华书店看书法书,看历代名家学习书法的过程,原来学书法是要临摹名帖的,于是买了些字帖,蜻蜓点水般学了学。加上在校园里的那点名气,就有点飘飘然了。

放假回家,竟然给父亲讲起了书法知识,还买了一本隶书字帖让他多临,说什么不临帖是野路子。还说父亲写的美术字不是书法,那叫画字,掌握好结构就行了。每说到这些,父亲只是笑笑。一次暑假,集镇上我的一个亲戚新店开业,要写招牌。找到父亲,父亲让我写,那是我第一次站在梯子上,往门头上写大字,我的手有些抖,开始想写美术字黑体,但一下刷子便刷得粗细不匀,就擦了重写。父亲让我写隶书,原本得心应手的隶书,此时因为字太大,结构不好掌握,写得异常艰难,每写一个字,父亲都会找出写得不到位的地方,于是,擦了写,写了擦,光纸巾费了两卷。六个大字愣是写了两个多小时,还有一个没写,眼看天要黑了,父亲让我下来,他上去几分钟就写好了。

写好后,在场的邻居们说,小伙子,还得跟你爸好好学呀。

事后,父亲说,写字光有理论是不够的,那是纸上谈兵,最重要的是多写、勤练。写字跟做其他事、跟做人是一样的道理,要踏踏实实,来不得半点虚假。

这些年由于工作忙,加上自己的惰性,没能完全遵照父亲的教导,下太大功夫勤学苦练书法,但闲暇时也是认认真真地临帖,不再眼高手低,谦逊地向高人请教。

上一次我的作品被评上了省书协举办的群众书展优秀奖,老爷子很是高兴,专门做了几个菜,爷俩喝了几杯。父亲用言传身教的方式教我写字,也教给我许多做人的道理。

跟着父亲去借粮散文

五、六月份,还没到青黄不接的季节,家里眼看要断顿,母亲急得围着锅台团团转,连骂带催,父亲沉不往气了,借了队里的一条老驴,驴背上搭个毛口袋,要出门借粮。正在上五年级的我,从没出过远门,死缠着要跟去,父亲让我骑到驴上,牵驴出门。

经过县城西街法院大门口,父亲遇见一熟人,刚打个招呼,那白唇黑眼灰毛老驴倔强的偏着脖子,非要进法院大门。父亲拉它不住,反被它拽着进了大门。老驴仰着脖子,扯开驴嗓,“昂嗯昂嗯”叫了几声,垂头丧气在里面转了一圈出来。父亲又气又躁又好笑,骂这老畜牲有啥冤枉,非要今天进这个大门。进去又能怎样,没个熟人,还不是白转了一圈出来。

一路向西。我骑在驴背上,东望西瞅。沿途的树木田野山峦跟自家村子的似曾相识,又显得陌生。阳光照着我们的后脑勺。老驴走得不紧不慢,时不时还啃几口路边的青草。父亲被我没完没了,问东问西得烦了,让我下驴,他骑上去,催驴加鞭,不再理我。

父亲给我讲:我们村离县城不远,泉水河水多,但地不多。不多的地中盐碱地不少,庄稼产量不高。每年青黄不接时,一家人的口粮若差个十天半月,大家都跟城里的亲戚或是熟人借些玉米呀什么的杂粮面,掺杂些野菜、干菜、土豆、萝卜等,勉强能挺过。到秋后,给城里人还的却是精细白面,双方有约在先。这也是城里人肯给乡里人借出那些杂粮面的原因。

我家年年养鸡,但鸡和蛋都卖给城里人了。我家年年也养头猪,我没少给它割草,但除非过年,留下少许腿肉,其余的也是卖给城里人的,连头蹄下水都不留。乡里好吃的`土特产都流向了城里,有些是光明正大,有些是偷偷摸摸。光明正大是卖给公家,偷偷摸摸是卖给私人,不管公家私人,乡里人总能有个些许收入,以度家用。

青黄不接的断粮是季节性的,但锅里断油断菜却是常年性的。母亲从年过完开始,就把白面馍馍放在芨芨编织的圆形浅沿筐里,让父亲搁在房梁上,不让我们孩子们碰。白面馍馍的诱惑太大,只要瞅着大人不在家,捕捉往机会,用木棒把浅筐捣下来,一地馍馍,捡一个跑出家,边跑边吃,先吃了再说。春种刚过,母亲把不多的白面炒熟,开水里撒一些,不稠不稀,放些土豆块,再泡些黑面馍馍,早一顿,晚一顿,左一顿,右一顿,吃得我们胃疼。这种黑糊糊的饭成了我们的主要粮食。不知为何,乡里人叫它“茶面”。问母亲,母亲说麦面炒熟自带一股香味。稠了,费面,稀了,喝上大人干农活无力。垫杂些土豆、黑面馍馍,有炒面的香味做引子,能吃饱。家里的调味品就盐和醋两样,还经常无钱买,清汤寡水淡极了,吃“茶面”总比开水泡黑面馍要好吧。这是一种从苦中积累出来的味。至于一些收工回家时在田边地头挖的野菜,只能拌些盐醋当下饭菜,干体力活的人不能当饭吃。母亲讲的道理对,但就是没讲明白炒面跟茶有啥关系。

父亲说,一家人的口粮若是离新粮上磨差一个月或是更长,就得往远些的地方借粮。城里人的杂粮面应个急还行,多了就无粮可借。往往到东乡或是西乡。东西乡地较多,土地肥厚,产量较高,但所借来的也大多是杂粮,主要是黑豆,还回去的必是小麦,其中的规则双方不言而喻。借以杂粮,还以小麦,体现着借粮人的厚道和无奈,以图来年再借不难。

回来时,老驴识途,虽驮着一口袋黑豆,驴蹄急促,不用牵它。我小跑着追赶着父亲和驴。田野麦浪起伏,金色的太阳斜洒在我们的背影上。天下农民万般苦。每年给大地换装,精耕细作,不知撒下了多少辛苦的汗水,却不能金衣玉食,而是在苦中寻味。生活很多时候似乎没有能讲透的逻辑,乡里人苦得越多,并不一定幸福越多。受着大苦难,却不能享大福。但是,若不受那些苦,也许连基本生活都没有,更无法生存。

长大后,生活的提高使我不像父亲那样常去借粮。后来,我奔出乡村,久居城市。精米细面吃得腻了,也常吃些玉米渣子、小米稀饭、土豆青稞荞麦黑面等五谷杂粮,吃着有时清爽可口,有时被城市里的各种滋味搅和的竟然辨不出真味了,有时一口一口慢慢品味,沉淀在心底的岁月往事与乡间情景会不由自主涌上心头。有时吃着杂粮,竟然觉得是一种幸福。现在慢慢体会,细细想来,乡村里的事情,乡村里的田园风光,乡村里的生活,看上去可以当歌唱,当诗写,当画描,当美片拍摄,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终究,根底却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