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沉蔆草的诗句 家乡的菱角经典散文 野菱角,是一年生草本水生植物菱的果实,根丝状细裂,叶漂浮水面集生于茎端,叶柄具纺锤形气囊,以利漂浮。茎为紫红色,开鲜艳的黄色小花。野

家乡的菱角经典散文

野菱角,是一年生草本水生植物菱的果实,根丝状细裂,叶漂浮水面集生于茎端,叶柄具纺锤形气囊,以利漂浮。茎为紫红色,开鲜艳的黄色小花。野菱垂生于密叶下水中,必须把全株拿起来倒翻,才可以看得见。野菱角,有四个刺角,易扎人,我们把它装衣兜里就不敢跑,也不好剥。

到处都是沟沟汊汊的老家,有水的地方就养有菱角。站在池塘边,远看一片绿,水面上漂浮着菱角。碧绿色的叶子挨挨挤挤,覆严在水面。这种菱角叫家菱角,长有像牛头的二只角,家菱角果实含淀粉高,一般蒸煮后食用,也很容易咬开和掰开。

街上卖菱角的老人多半会在小摊前摆一个小木礅,一把奇怪的砍刀,砍去其角,剥去其壳,专卖菱角米。老菱角粉爆,嫩菱角味甜。

家乡的湖里长满菱角,也长着莲藕。当盛夏过后,荷花的花瓣渐渐脱落,便会变成一只只碧绿的莲蓬。立秋后正是采摘菱角、莲蓬的大好时节。小时候,约上三五个同伴,用荷叶做顶帽子,戴在头上,来到湖里采菱角、捡莲子,把菱角叶担回家养猪。菱角刺扎满小脚,害得母亲在煤油灯下为我挑拨扎进脚里的菱角刺,用口为我吮吸流血的伤口。

湖里到处都有船,湖里乡的`孩子都会撑船和划船,除用木船采摘菱角外,也有划着一种像大脚盆似的杀猪盆(腰盆)去摘菱角。坐在盆里,手里的划板忽东忽西,向前划行,停下时,牵起菱角藤把菱角一个个摘下来。遇到老莲蓬也采摘,摘莲蓬也是有技术的,要手指掐住枯莲梗,轻轻一折就下来了,蛮拉是很容易被荷叶梗刺划伤手,或是将莲连梗拔起。

把采摘的菱角洗净,将菱角倒入放有水的锅里,翻动均匀,煮透不煮烂,把熟透的菱角菜捞起沥干,热腾腾喷香的菱角,就可以掰开吃食菱角米了。老菱角粉足又甜,吃起来有口味又饱肚子。

每每去吃菱角用牙齿咬开,嘴上总会粘上黑黑的一层菱角的薄皮,都会留下一大堆菱角壳。一家人一边剥菱角,一边话家常,其乐无穷。菱角也可生吃,口感就像藕,脆生生的,嫩甜爽口。剥出菱米去烧菜,比如菱角炒肉、菱角炖汤等,都非常可口、其味道也不一样。大集体时期,有的生产队把菱角、莲藕,鱼肉分给各户,让社员们过个热热闹闹的中秋节。

我曾听老人讲过,菱角一旦长大成熟,慢慢变老的时候,就会自己离开菱角藤子(当地俗称芴子),靠自身的重量沉到泥里,并用它身上的刺角把自己固定在水底。到了来年,又会生根发芽,池塘里又是翡翠一片了。呵,故乡的菱角,它们是多么热爱脚下的土地啊!

采菱女儿新样装,瓜皮船小水中央。古老的诗句,对采菱船做了如此生动的比喻。采菱姑娘划船采菱,唱着民谣,成为古代诗人笔下醉人的景致。回想起小时候采菱的情景:碧波秋水,满眼泛绿,湖池摇船,清香袭人,夕阳西下,采菱归去,菱歌婉转,和着夜雾多么动人的一幅幅采菱图啊!

可以说我是吃家乡的菱角长大的,对菱角有着特别深厚的感情。又是一年秋来到,儿时的故乡,记忆犹新的那些往事,是那般遥远而亲切!

家乡的今与昔的经典散文

距离上次回老家至少已有三年的时间了,虽然老家并不算远,只有几十公里的路程,但工作和生活的忙忙碌碌,加之父母家人都在身边,所以回老家的次数并不多。

每次谈及故乡的话题时,脑海里总会浮现出旧时的画面,尽管那些画面有些乏黄。记忆也总是停留在那个久远的少年时代,仿佛一切都被时光带入了回忆里,那些沟沟壑壑牵动着遥远的思绪,在脑海里时隐时现。于是我发现,无论离开多久,无论飞得多远,故乡,永远是心上最温柔的一道印痕。

老家是冀南平原上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子。每次回去,都感觉家乡的变化很大,而每一次目光与它相遇,都会让人有种日新月异的感觉,不得不刮目相看。记得上次回去的时候,也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萧瑟的景象衬托着故乡的宁静,我努力搜寻着它旧时的容颜,却也能从角角落落里寻觅到昔日的影子。但是这次不同,三年未回,我有点恍惚的感觉,家乡在变化,而我心里储存着的,依旧是那个藏在记忆深处的古朴的它。

车子行驶在临近村子的宽敞公路上,沿途一马平川的工业园区和崭新典雅的住宅楼,让我散乱的思绪任凭怎样都和昔日此地高高的岗堰对接不起来,只有路边红色的粘土层里那些大小不一的鹅卵石,仿佛还在诉说着这里的沧桑历史和曾经的岁月风霜。因了地形地貌的特殊性,这一带在过去曾经常被外地人认为是一座山,而“山”上布满了鹅卵石和形态各异的巨石,这在方圆几十里的平原地区实属罕见。据说此地在远古时代曾是一条大河,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一带的土层里有一半以上都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了。村口公路下方,南水北调工程的宽阔渠坝在向远方延伸着,我甚至都想象不到它所经过的路线是怎样的,那些地方一定也是我曾经熟悉的一方故土吧?但是此时,在这个寒冬里,我看到的,只有氤氲着水汽的渠面和它匍匐在家乡土地上的隐约的身影。

一直以来,我都心存疑虑,不知道儿时记忆里那高高的岗坡哪里去了,分明旧时的这里沟壑纵横、土岗连绵、梯田环绕,而如今变得一马平川,彻底颠覆了故乡存留在我记忆里的印象,只有村西那被公路穿岗而过遗留下来的两道断岗,还依稀可见它往昔的影子。除此之外,家乡的面貌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是今非昔比了,如果谁少小离家老大回,一定会瞠目结舌,完全被这改变惊呆的。

见到久别的亲友,自然是一番深情的寒暄。提及家乡的变化和时光的流逝,大家一致唏嘘感慨,我将心头的疑惑和盘托出,不知是少时的我个子小、眼光窄,还是那时的环境与如今确实有着太大的变化,总之,印象里的家乡广阔豪放,地肥水美,岭与壑交织,岗与河相望,宁静的古旧的村庄透着安宁祥和的美,也有着过去那个时代特有的陈旧与沧桑。而如今的这里,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走在整洁平坦的街道上,两旁高大的瓷砖贴墙的房舍以及气派漂亮的院落门楼,将一家家、一户户组合成了整齐划一的规范化的新农村街景。更有很多人家的大门旁边建着车库,随着农村经济的发展和日益加快的城镇化步伐,家乡人的生活越来越好,私家车也在村子里占据了越来越大的比例。如今无论日常出行还是居家生活,他们都与城市人没有了太大的区别,而最明显的不同,则是家乡人亘古难改的那一口口浓重的乡音。

我的家与三叔的家隔着两条街道,去他家的时候,我几乎在那相似的建筑风格里差一点迷失了方向,而找不到那个曾经熟悉的院落。很久以前,这里是奶奶的`家,一切都是旧时的模样,陈旧的街道院墙,没有硬化的泥土路,矮小的老房子。我三天两头地到奶奶家里来串门,在她面前撒一下娇,偶尔也蹭吃奶奶做的美味可口的饭菜。眼前仿佛还浮动着奶奶忙碌着做饭的身影,耳畔也似留有爷爷响亮的鼾声,那个陈旧而温馨的院落,留下的都是温暖的回忆。

如今,我循着记忆找寻着的那个小院,却早已是旧貌换新颜。我家搬迁之后,爷爷奶奶住进了我们的房子,这个院子就给了三叔,后来三叔将房子翻新重建,成了紧跟时代潮流的瓷砖贴墙、配套设施齐全的组合式院落,即使你用挑剔的眼光去看,如今看起来也并不落后。

记忆最深的,是奶奶家旁边的那条我曾经走过无数次的小胡同,它是街道与街道之间相连的通道,长长窄窄的,每次踏足这里,总有一种怀旧的情绪袭来。那些白日里悠闲的漫步,天黑后狂乱的一路小跑,仰望苍穹时窄窄的天际和两旁直立的房舍,以及那些古旧斑驳的青砖墙面,都在时光里远去,又在记忆里驻足。这次回乡,我带着几分欣喜的好奇心,专门重走了一次记忆中的小胡同,感觉依稀透着几分熟悉的味道。

走过一条条平坦的水泥路面的街道,我一直在记忆里搜寻着它旧日的容颜。因为独特地貌的原因,儿时的这里呈土岗丘陵形态,而且沟壑纵横,一棵棵柿子树、花椒树和核桃树点缀其间,尤其是金秋时节,一派丰盈景象。后来,随着村子的扩建,村南的这片土岗沟壑渐渐划分给了村民建房,很多树木因此而被砍掉,曾经果木飘香的景象渐渐成为了历史。

我家的新宅就建在这片沟壑之上,刚搬到那儿时,房后是零星的住户,左边是广袤的庄稼地,一望无际,尤其是夏秋季节,高高的青纱帐总让我感觉异常恐怖。右边那条街当时还不能称之为街,因为它只是一条贯穿南北的深沟,所有的房子都高高地建在沟的两侧,出门要先下到沟底,越过,再上坡到另一条街道。房前是丘陵梯田和一条倾斜的深沟,因了这个地形,我记得我家的房檐正中还因此而立着一块石刻的牌子,上写着:泰山石敢当。夜晚到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偶尔还伴有恐怖的鸟叫声,每每这时,我都不敢走出院门,甚至在院子里活动都是提心吊胆。那时,真佩服母亲的胆量,父亲在外工作,她独自一人带着我们姊妹四个,在那样孤苦的环境里生活,可想而知是多么不易。好在没过几年,我们就搬离了那个故乡的家,尽管那时的家附近已渐渐多了新建的宅子,不再像以前那么荒凉了。

一旦离开,回老家的次数就少之又少,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还不断地回去看看,后来没了爷爷奶奶,回去的便更少了,于是,就更感觉家乡的变化是如此的巨大。如今,我脑海里留存的那些旧时的村容村貌已完全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派崭新而整洁的景象。我们的家也已不再是彼时孤岛一样的院落,在它的周围,豪华而气派的房舍衬托着农村生活的富有与安逸,尤其是房前和房后,新建的高大漂亮的二层小楼格外显眼,在冬日蓝天的衬托下更加引人注目。

我家被夹在了中间,此时尤显得破败不堪。想来它已成了三十多年的老宅了,当年宽敞明亮的容貌早已黯然失色,而且由于街道路面硬化,地势抬高,我们的院落不得不一再填土,以避免雨季雨水倒灌。所以,如今的院子已经没有了任何美感,五间堂屋前的台阶已被填土埋没,侧房的窗台和地面持平,房顶也塌了一小半,加上爷爷奶奶走后这个院子人去房空,经年的风吹日晒雨淋,加速了它的破败和损毁,门窗残缺,杂草丛生,使它如今看起来和周围的环境竟有些格格不入。曾经,它像孤岛一样立于四面楚歌中,而今,它又如一座残败的孤城,在整洁漂亮的街道中间,演绎并展示着历史的沧桑过往。

家右面的那条沟也已不复存在,硬化了的缓坡型的干净路面,让人产生恍惚的错觉,填土修路、翻盖房屋,让旧时的面貌荡然无存。那些曾经穿沟而行、踏坎戏坡的岁月,真的都已成为过往,家乡的变化与日俱增,仅从外貌就可窥见一斑。

往昔,家乡人多以务农为主,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土坷垃里刨食。家乡的土地又多是那种缺乏灌溉设施的靠天收的地块,靠农业发家无异于天方夜谭,加之社会经济与大环境的影响与制约,祖祖辈辈的家乡人生活得并不富裕。随着经济的逐步发展,家乡人的头脑日益灵活,经商的、办厂的、外出打工的等等络绎不绝,家乡曾经的岗坡也被愚公移山似的变幻成了一马平川的广阔工业园,市内的企业纷纷入驻这里,使这里成为了一颗璀璨的冀南明珠。加之新型农业政策的扶持以及新农村建设的逐步推广,家乡的面貌已然摆脱了旧日陈旧清贫的景象,而日益富裕繁荣了起来。那一条条整齐的街道让我驻足凝神,搜索着它遗留在我脑海中的影像,今昔对比之间,多了无限的感慨与追忆。

公路修筑在村子最南端地势最高的地方,想来就应是我们称之为“岗坡”的顶端吧,但又确实感觉它没有印象中的那般高耸。因了这条公路,整个我儿时的印象都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不仅改变了地形,也加重了我对于家乡的那份根深蒂固的怀念与遥想。

这次回乡,见到了很多亲友乡邻,寒暄之间,温情绵长。八十多岁高龄的四爷是爷爷弟兄四个当中最小的一位,也是唯一健在的一位。几年未见,依然体健神铄、谈笑如风,注重养生锻炼的他曾和母亲一样是村里的教师,于我,便更多了几分敬重与亲切。四爷说:玲子,有时间回咱后街看看吧!这句话,瞬间让我思绪回溯。后街,一个遥远的却驻守在时光深处的地方,那是深藏着我生命最初记忆的地方。我家的旧宅与三爷、四爷的家都坐落在后街,血浓于水的亲情浸染了那道古老的街道,使它在我的记忆里变得恒久而绵延。

很多年没有去过后街了,不知道它如今是怎样的一番景象,或许它也如村南那些新建的整齐划一的民房、宽敞的街道一样,经过翻修重建,透着崭新的风采。但在我的心里,它依旧如初,古老浓郁的犹如一杯陈年的佳酿。岁月的记事簿上,留有我年少时的无数记忆:过年时搭在街上的高大秋千和我们欢喜的笑脸;冬日寒冷的夜里生一堆小火看露天电影的场景;夏收后麦秸秆铺了满街,而小孩子们却喜欢在里面扑腾玩耍;夜不闭户的邻居家里常常成为我们捉迷藏躲藏的地方,经常会搞得鸡飞狗跳。还有爬树、跳房檐、摔泥巴、月食之夜敲着锅盖吓天狗等等。这些都是属于后街的记忆,是远去的但却留在回忆里的褪色的往事。几乎已经忘却了后街的存在,但一经提及,便重新潮水般涌来,淹没了那颗未泯的童心,记忆永恒,而时光已飞逝。

离开家乡的确太久了。三十年,该积攒起多少回忆的忧伤与甜蜜,这些思绪如血液一样隐藏并流动在体内,每每触及,都澎湃不已。

家乡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每一个游子都有他诉不尽的家乡情怀。岁月在游走,家乡在变化,无论走向何方,留在回忆里的都是恒久而温暖的情感。

家乡的牛经典散文

成长原在荒野中,冷眼看它南北风。

踏尽沟痕无数重,自有雄心在心中。

身有尖角愿奉献,只为诚实与务农

我喜欢牛,每次看到牛,心中都会涌动着一种莫名的亲切。我喜欢它们甩着长尾巴,慢腾腾的晃动着庞大的身子,举着大耳朵轻盈悠闲的行走在软绵绵的草地上,津津有味的吃着青草的样子。花儿从它们脚下走过,风儿从它们身边吹过,全都吸引不了它的注意,它只专心吃它的草。它们来来回回的挑着嫩草吃,口渴了喝几口山水。高兴时昂昂大叫,招呼一下远方的伙伴,乐得逍遥。吃饱喝足,就扛上犁头,翻出一块块匀匀的土地。可只要你靠近它们,它们会对你甩甩脖子,那样子快乐极了!

无论是黄牛,黑牛,大牛小牛,只要我路过它们,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停下步子,我会用手摸摸它们的圆鼓鼓的肚子,要要它们那树叶似的耳朵,听它们呼哧哧喘着粗气,而它们也会把巨大的头投到你的怀里在你身上蹭着,那双玻璃球似的大眼睛半眯着,还一眨一眨的,样子是笑非笑,弄得你不由得不哈哈大笑。有时它们,望望蓝天,望望白云,抖着耳朵来几声昂昂大叫,弄的远方的牛忘记了吃草,也跟着哞哞呼应。

五岁伊始,牛就成了我最快乐的伙伴。哥哥姐姐要上学去,父亲母亲要干农活。放牛的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我的肩上。一根牛绳陪伴我度过黎明黄昏,走过春夏秋冬。每天天刚蒙蒙亮,我就牵着牛沿着河边的小路,山坡的小径,在牛吃草的擦擦声里翻过一个坡和一道梁。牛用舌尖卷着青草,那样子绝不亚于优秀的琴键师在键盘上弹奏出的乐曲。等到他吃饱了以后,它就向四周东望望,西瞧瞧。偶尔甩开蹄子,凌空而起,那样子好像在说——你看我多强壮!实在没趣,它会抬起头对着远方大叫几声。它高兴极了!角在地上使劲的磨几下,弄的头上,眼睛上满是泥。它翘起尾巴,后腿一蹬,前腿一跃,猛地加速,就像一阵旋风,跑起来如同驰骋疆场的烈马。这时候,它可是跳高跳远的冠军,轻轻一跃,庞大的身躯就从米多高的坎上跃了过去,只要它认为没有危险的地方,哪怕高的害怕,它也一跳而下,别担心落地时会折断腿。让你哭笑不得。但他找到和他差不多强壮的牛,总要一比高下。输了的往后一退,只要天天它的毛,它也就满意了,又甩开尾巴大口大口地吃起草来。等它玩够了,它会变得温顺极了!慢的像个老太脓肿的老太婆,走起路来慢悠悠的。这时候,你可以踩着它的头,抓住它的角,爬到它的软软的背上远眺山谷风景。吹奏短笛,大声的背诵贾岛的“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也可以去哪个轻的拍打着它的脊背,做一名草原上的勇士。

别看牛这样温顺,耕起地来它可是天然的行家里手。如果掌犁人姿势正确,不碰上石头,你不叫它停,它是绝对不停的。它会迈着有力的`步伐快速地走着,自觉拐弯,自觉前进,不把地耕完誓不罢休,当然主人叫停除外。只要你喊停,哪怕前面是悬崖,他也会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听侯你的吩咐。

牛虽不会说话,只要你诚实对它,它绝对会对你好的,会把你当成最亲密的朋友。记得有一次,它正在吃草,不知从哪儿窜出一只豹子,猛地向我扑来,我害怕极了!只见我的牛一蹬双腿,向豹子的窜去,呼哧呼哧的,吓得豹子一溜烟跑进了深树林。还有一次,我摸着它的腿,看它肚子上的曲线,结果就在它肚子下面睡了一觉,等我醒来,他却站在那里,无奈的望着我,一动不动,吓得老远的妈妈脸都变青了。我从它胯下钻了出来,它高兴地用舌头在我身上舔来舔去。

这就是牛,它对你要求不高,只要你给它梳好毛,喂草料,别的从不对你提什么要求。它总是一言不发地干好它的工作。乐观、温驯、勇敢、诚实、善良;既平凡又伟大。它们吃进去的是草,养活的是黄土上千千万万的人!从不在乎别人的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勤勤恳恳,认认真真地干好他们的本质工作,从不在乎名利!我愿从此做一条这样的牛!用我的智慧和勤劳为他人创造出更多的快乐!我也愿社会上多一些这样的牛!

家乡的春天的经典散文

自从双亲相继作古以后,回家的感觉就不在那般浓烈,于是有时回乡便染上了一种淡淡的忧伤。但尽管如此,我依旧抑制不住地每年至少抽空回几趟老家给双亲上坟。因为那里是我的家乡,是生养我的村庄,亦是我情牵梦绕的地方。

我在不算偏僻也不算繁华的村庄里长大,记住了成长的碎片却渐渐远离了那片深沉的土地。但是,故乡的春天却让我那么记忆犹新。

对于故乡的记忆千头万绪,但首先总是从春天开始的,因为这是一个乡村四季的主题。

记忆里,故乡的春天是紧随春节的脚步悄然来临的,温馨的春风、解冻的小河、浅绿的小草、返青的麦苗、开花的果树、飘飞的柳絮……

尽管春节的喜悦还挂在乡亲们的脸上,春天的`衣襟还被小孩们紧紧地抓在手心;尽管火红的对联还是那样醒目地粘贴在吱呀作响的木门边,鞭炮的香味还飘散在乡村的周围,但是,春天已经悄悄地来了。春雪纷飞中,麦田里已经有了播种希望的身影,成行的果树丛中已经传来了收获的讯息。这时候,整个大地一下子鲜活生动起来了,就好像一张巨大的画布,任由春天里勤劳的双手描绘丰收。

烟雨迷蒙的清晨,水井边已经传来水桶清脆的碰击声,田地里到处都有忙碌的身影,当然还有村中央小学校上课的铃声,春天的里人们和人们眼中的春季竟然还陶醉了枝头唧唧喳喳的小鸟。

呵!一年之季在于春啊!

唉!在记忆里回放儿时故乡的春天竟然这样的真切、温馨、美好!

土地,是农民的母亲。记忆里,祖先们始终把土地放在心口上,他们对土地的顶礼膜拜、对土地的无尚信仰是那样的质朴、直接。虽然现代文明和时尚元素随着春风不断地扣击着乡村千年积淀的传统,但回声却是那样地迟钝,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仍然是乡亲热切的期盼,无处不在的流行乐曲总也代替不了绿色丰收的召唤,四处飘荡的打工者梦中做的始终是家乡绿油油的麦田、酸酸的绿杏和甜甜的槐花,在外的原乡人经常眼望蓝天盼望家乡春天的信息。

这就是家乡的春天,离开故乡再从梦中走进家乡真实的感受。这就是我的家乡,它没有闻名遐迩的名山大川,也没有让人神往的名胜古迹,更没有人工打造的旅游景观,它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可在我心里,它俨然就似一幅精美绝伦的四季画卷。不管离家多远,世故如何变迁,家乡的一景一物都将深藏在我心里,成为我一生一世的牵挂。

唉!何时才能再次踏上归乡的路,何时才能再次与故乡的春天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