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亲访友的唯美句子 走亲访友过新年散文 过年,最大的愿望和乐趣就是亲友团聚,享受亲情和友惰带来的欢乐。试想,如果亲友之间连过年都不团聚一次,长年累月互相不走动、不来往,

走亲访友过新年散文

过年,最大的愿望和乐趣就是亲友团聚,享受亲情和友惰带来的欢乐。试想,如果亲友之间连过年都不团聚一次,长年累月互相不走动、不来往,彼此之间的亲情友惰还能长久保留吗?

退休五年多来,几乎每年年三十晚上和上海亲家团聚,两家老少三代十来个亲人一起吃年夜饭。前两次由大女婿预订在饭店吃,花了不少钱,菜肴也不错,省劲简单,但总觉得缺少那种热热闹闹、亲如一家的氛围。后来,女婿建议改在家里吃。我家住房比亲家宽敞,理所当然在我家聚餐。

今年过年更是人多热闹,二女儿带着小外孙豆豆从北京飞抵上海,回家过年。年三十上午,我们提前熬了一锅排骨汤,准备好了荠菜肉馅,等到大女婿开车把他父母、弟弟、弟媳和小侄女接来,便一起动手包馄饨,边包边下边吃。

午餐后,女儿陪我们和亲家母一起打麻将,亲家公老陈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年夜饭。大女婿再三劝他爸去玩麻将,由他下厨,可他爸很倔,非要亲手掌勺才放心。在家里,买淘炒洗全由他一人承担,也许忙惯了,歇下来反而不自然。几个小时后,鸡鸭鱼肉大明虾、螃蟹蛤蚧素什锦以及各种新鲜蔬菜摆满餐桌,热气腾腾,香味扑鼻。大家围桌而坐,高高兴兴,说说笑笑,品尝美味佳肴,洋溢着一派友好祥和的喜庆气氛。我从书房里拿来数码相机,录下了这难忘的一刻,留作纪念。吃完年夜饭,大家都要争着收拾碗筷饭桌,我忙说:“老陈负责烹饪,我负责洗碗,谁也不要插手。你们都去看春晚电视吧!”

大年初一,体弱多病的老伴炒了几样拿手好菜,加上剩菜,叫大女儿一家三口来家里共进晚餐。一家人欢聚一堂,边吃边聊,其乐融融。

年初二和年初四,带着女儿、女婿和外孙分别去妻弟全山和妻妹莲英家作客,都是在提前预订的饭店包厢里聚餐。临别时商定,三月七日妻妹莲萍五十岁生日时请客,我们定於“五一”宴请他们。

年初三,在中央电视台工作的二女婿小王值完班顾不上休息,乘飞机赶来上海探亲过年。大女儿带着我们老俩口和二女儿、小外孙,驱车去机场接小王。随后马不停蹄直奔浦东航头镇,看望年迈的'老爸老妈,给二老拜年。除了大弟在南汇中心医院值班外,其余三个弟妹都来了。四世同堂,两桌家宴,欢声笑语,共进午餐,其乐无穷。慈祥的老母亲依偎在我身旁,双手抚摸着我花白头发,喃喃自语。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禁不住热泪盈眶,情溢于表。临走时,父母弟妹站在河边路旁,恋恋不舍地挥手告别,直至我们驱车渐渐远去。

年初六,二女儿、女婿带着小外孙豆豆乘飞机回北京了。家里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刚休息两天,年初八,去看望老友夏鹤芬、陈玲芳夫妇。在他们家,遇到老友吴其昌、薛春林、张月琴、陆静凤,还有老唐夫妇,都是六十年代支边进疆的上海老知青。陈玲芳身患类风湿关节炎,下身瘫痪,行动不便,生话不能自理,全靠老夏一人照料,多年来一直呆在家里,下不了楼。我们这些交往几十年的老朋友几乎每年都要去看望一两次。

年初七,我们这些上海支边老知青、老朋友应邀去薛春林家聚会。小薛从新疆伊犁调到宁波工作,退休后卖掉宁波住房,在上海买了一套二居室,叶落归根,回沪定居。旧房装修一新,虽不宽敞,却整洁温馨,我们祝贺他乔迁之喜,更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知心老伴,相依相陪,白头偕老。小薛厨艺不错,独自下厨,备了一桌好菜,味道不错,还拿出两瓶伊犁特曲招待我们。老友聚餐,谈笑风生,划拳饮酒,畅杯尽兴,十分快活。

温暖过新年情感散文

已是腊月二十九,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农贸市场边上原本榨油的人家又买起了炒货。两个简易的滚筒机器,一个翻炒着花生,另一个炒着葵花籽。从里面飘出的香味,吸引路过的行人停下匆忙的脚步,这个称点花生,那个买几斤葵花籽,卖油的老板夫妇,忙的不亦乐乎,两台小磅秤,一刻也不得闲着。

已是午后,路上的行人,却并不比上午少,相互熟悉的大妈,拖着简易的购物包,在街头相遇,笑着打声招呼,便脚步不停地汇入来往的.人流。人们手里拎着的是年货,自行车上挂着的是年货,电瓶车上拖着的也是年货。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新年将至的氛围。蔬菜水果、瓜子花生、大糕果子、烟花爆竹、对联灯笼,之前已经全部买好了。

骑着电瓶车,穿行在人群里,思来想去,仍然想不起来家里还缺些什么,索性就这么盲目地骑着,在街上逛逛,若是遇到什么家里没有的,就再买上一点。在红旗路上转了一圈,又去滨江路转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是要买的。

看看时间,都下午四点多了,便骑上电瓶车顺着幸福路回家。从幸福路拐入长江路时,看到交叉口的拐角处,有几个人正站在一辆三轮车前挑选鲜花,我的眼前一亮,不由自主地下了车。我知道自己,无论什么时候,花草对我的吸引力都是不可抗拒的。卖花的是个女孩,瘦瘦的,看上去身材较为高挑,穿一件湖篮色的中长羽绒服;她的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下巴尖尖的,皮肤白皙,长发披肩,戴着一副眼镜,给人的感觉文雅清纯。在她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孩,比她高出半头。宽肩,国字脸,浓眉大眼,皮肤有点黑,笑起来露出的牙齿倒是格外的白。也戴着一副眼镜,浅灰的羽绒服里,系一条格子围巾,浑身透着蓬勃的朝气。

看我走过来,女孩微笑着向我介绍起了价格:一把康乃馨,10支,30元;一把玫瑰花,6朵,30元;一束满天星,20元;一把富贵竹,10元;一支人造的仿真干花,也是10元钱。这些漂亮的鲜花,在我的眼里,每一支每一朵都带有着浪漫的气息,每一束每一把都是那么的惹人喜欢。看我爱不释手的样子,女孩劝我全都买一些,说买多可以让价,如果每样都要一份,总价是100元,打八折给我,只收80元,回家可以分插两瓶,很划算;如果每样要两份,总价150元,更划算呢!和女孩说,我也不要打折,200元钱买两份,请她再多给我两支百合,女孩开心的答应了。麻利地打包之后,女孩把其递给了男孩,让他把包好的花束绑在我的电瓶车后座上。

付款时,听到女孩甜甜的声音:“谢谢阿姨!提前祝您新年快乐!”仿佛一下子被电流击中,瞬间我的心里奔涌起一股热流,忍不住和女孩攀谈了起来。女孩告诉我她姓蒋,目前是上海某高校的大四学生,那个男生是她的同学,也是她的男友。寒假回来,两人相约到街头摆摊,卖鲜花和玩具,算是毕业之前的社会实践,也尝试着为自己赚些学费。他俩从网店定购鲜花,再从邻居家借来三轮车把花和玩具拖到街头上来卖,女孩卖花,男孩卖玩具。

听女孩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在三轮车的一角,还真堆放着几个包装好的布玩具。毛绒绒的伸着舌头的小狗,调皮可爱的竖着耳朵的小兔子,憨态可掬打着领结的小布熊,满脸喜气胸前绣着个福字的小猪。男孩说买到最后了,就剩这几个,全部打折,60元一个随意挑。想到隔一天就将进入新年,我要了那只喜气洋洋的小猪。“谢谢阿姨,祝您猪年好运,万事大吉!”男孩边说边把小猪放进我的菜篮里。

再一次,我被路边这两个摆摊的年轻人感动了。往回走的路上,看着菜篮里欢天喜地的小猪,想到即将到来的猪年,我的心里暖暖的。我相信那两个将于猪年大学毕业的男孩女孩,定然是前程似锦;我也相信这两个满脸阳光的年轻人,一定会有一个灿烂美好的明天。而我,买个小猪过新年,一样也会迎来静好的岁月。

辞旧刷墙过新年散文

小时候,感觉迎新年是热切盼望的,是辞旧迎新过新年,是盼着“刷墙”迎新春的姗姗来临。

在我们蓝田鹿塬焦汤地区,每逢春节前,几乎家家户户都辞旧“刷墙”过新年,过新年的标志性风俗是用白墡土刷墙壁。白墡土产于山沟,临近腊月,近乎约定男劳去山沟,挖一担白鳝土。沉甸甸地担回来放在向阳的窗台上晾干。腊月初十以过,只要是晴天。不约而同,街坊邻居就开始打扫屋子,泡土刷墙。等村子所有的屋子,都焕然一新,浓浓的年味就在爆竹声中弥漫整个村庄。

记得只要是晴朗的日子,母亲一清早就把早饭做好了,吆喝我们姊妹起来吃饭,打扫屋子。不到十分钟,全家就分工明确:二姐和我用斧头背在院子砸白鳝土;母亲和三姐分工打扫屋子;父亲担了一担水桶去井里挑水;四姐则把屋子所有的脏衣服和鞋放进一个干净的笼里,寻伙伴到热水泉洗衣服。热水泉在村旁边的小河边,小河里,冰冻得厚厚的,只听见冰下的水流声。可是水泉里的水,汩汩流着热气,所以,泉水旁总围着几个浣洗的少女,在叽叽喳喳说笑。

母亲和三姐先清理屋子,她们戴着草帽,把屋子的墙壁尘土清扫干净。我和二姐把砸碎的白鳝土放进大锅里,父亲便给锅里缓缓地倒水,大约能把这些土化开。倒完水,父亲就用一个木棍使劲的搅拌均匀。白水不能太稀,太稀了,刷在墙上,好像洗墙,没有刷白的效果。太稠了,墙上容易沾上沙子,影响美观。这个度是母亲来检验的,只要母亲说“行咧”,我便用盆子盛一盆白水,父亲便把屋子的墙壁,从上到下,一处也不拉过。通常刷了屋内,然后刷屋外的墙壁。高处刷不到,我就给父亲来回搬凳子。这样等把屋子刷完,太阳就落山了,肚子也饿得呱呱叫了。

刷完墙壁,锅底的白泥沙也有用。母亲让检查屋子墙缝隙,若那里老鼠打洞了,就用泥沙填满,摸平。外观视觉效果也不差。整整忙乎了一整天,母亲用眼睛从屋内扫描到屋外,感觉满意,就下令收拾大锅和盆子,拉风箱开始做饭。那天午饭通常做调和米饭,就是把菜和米,放在一起,蒸干煮熟。菜,仍是早已做好放在瓮里的豆腐和一些粉条。总之,记忆中仍感觉美味可口。我那天,几乎是饱餐一顿。

那天,刷墙,感觉劳动挺光荣的。全家人人参与,盼望的'春节就拉开了序幕。

刷完墙,墙壁晾干后,二姐就给墙上订年画,很早是订“年年有余”的年画,一个胖娃娃抱着一个大金鱼,看着喜庆。我和四姐上学后,年画就成了奢侈品。我和四姐的奖状是“辞旧迎新”,旧的奖状,二姐用来剪鞋样。别人羡慕二姐的手艺,二姐自豪地说,“鞋样的质地好,奖状纸硬,好剪。”

二姐剪鞋样的时候,母亲已筹备生豆芽,热腾腾的水泡着黄豆和黑豆,放在盆子,用塑料纸蒙上,放在炕拐角。那时真的,我已经听见新年的脚步声了,如一个芳邻,已经悄悄迈进门槛了。

两个桔子过新年散文

贫困和苦难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朋友,它使我们终生受益无穷,一如含泪的微笑永远是最动人的。

——题记

腊月三十。

一大早天色就阴沉沉的,中午时分渐渐飘起了雪花,到黄昏已是风雪迷离,村庄仿佛笼罩在透明的白纱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下里响起了炮仗声。上坟祭祖的人们陆续回家,围坐在温暖的火炉旁,有说有笑地开始包饺子。在吃完饺子后,全家人就开始一起守夜,等待新年的到来。

我和弟弟早早抱了一些玉米秆,把土炕烧得热热的。然后像小狗一样蹲在家门口,守望着父亲和母亲的归来。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依然不见父母的身影。我们开始感到一阵恐惧,赶紧回家关上大门,进屋点起了煤油灯,然后爬到炕上,在被窝里相依而坐。

小屋里静悄悄的,静得有些可怕。为了消除恐惧,我拿起一本早已翻得破旧不堪的小人书,一边看,一边大声地读,给自己和弟弟壮胆。弟弟倚在我的身边,静静地听着我读。我只是机械地读着,耳朵却时刻在听着门外父母回家的脚步声。

这是1978年的除夕夜,当时我上小学三年级,弟弟上小学一年级。父亲在离家20多里地外的人民公社当临时工,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次。母亲为了支持父亲在外安心工作,在生产队几乎专拣脏活累活干,为的是多挣几个工分。进入腊月,供销社要找几个妇女做点心,心灵手巧的母亲被选中了,每天晚上要加班到很晚才回家。

在恐惧和不安中我读完了小人书,回头看见弟弟已经倚着我睡着了。煤油灯的火苗跳动了几下,我的心也随之抽搐了几下,往日听过的.鬼怪故事立刻浮现在脑海中,我感到自己近乎崩溃,忍不住要大哭起来。

咩——

羊圈里传来几声羊叫,随后我听到了母亲熟悉的脚步声。在母亲亲切的呼唤声中,我鞋也来不及穿就急忙跳下炕,跑出去给母亲开门。看到披着一身雪花的母亲,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我再也忍不住,一头扑在母亲怀里,眼眶一热,泪水喷涌而出。

母亲慈爱地抚摸着我和随后赶出来的弟弟的头,让我们赶紧回到屋里,坐到炕上。随后,母亲也坐了上来。我发现,母亲的眼神含着隐忧。她告诉我们,父亲下午托人捎话,说要在单位值班,明天才能回家。供销社的点心已经做完了,扣除生产队的透支款,还余8块钱,但要等到正月初五才能领到。现在家里已经没有钱给我和弟弟添新衣买年货了。

我和弟弟虽然有些失望,但一想到从此晚上就可以和母亲在一起,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心里获得的安慰还是要比失望多一些。

“你们看,妈给你们带好吃的了。”母亲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桔子,在油灯下反射出桔红色的光晕,就像是两团跳动着的火焰,“这是供销社主任给做点心的人发的,咱们这儿可是很稀罕的。”

哦!这生长在南方的桔子,就像是南方温暖的阳光,立刻给小屋里带来了春天的气息,也明亮了我和弟弟的眼睛。

我们欢呼着来取母亲手中的桔子,母亲却把手收了回去。

“这样吃多没意思。”母亲微笑的眼中有一丝神秘,“妈出题来考你们,谁回答对了奖一瓣桔子,好不好?”

“好。”我和弟弟坚决拥护。

母亲用灵巧的手把桔子剥成瓣,然后开始出题。

“树上有3只鸟,用枪打下了一只,问树上还有几只鸟?”

“两只。”我抢答。

“错。树上没有鸟,鸟都被吓飞了。”母亲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有的话也是你这只笨鸟。你呀,就是不知道动脑筋。下次要注意啊。再抢答错,就要奖弟弟一瓣桔子了。”

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在母亲一道道充满幽默和智慧的考试中,我和弟弟分享到了那甜丝丝的奖励。小屋里充满了潮起潮落般的笑声,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新年悄然来临了。

1978年的大年夜,就在一瓣瓣桔子的馨香中悄然过去了。在随后而来的春天,随着一位老人在桔子生长的南方指点江山,古老的神州大地涌动起阵阵春潮,在和煦的春风中,一艘东方巨轮开始了面向世界的远航。

转瞬间30年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几乎是天天在过年,因而过年的气氛显得没有过去浓了。但我永远忘不了那两个桔子过新年的情景。在那贫困的日子里,两个桔子虽然珍贵,但更珍贵的是母亲用一颗启迪智慧的心,使童年的我在贫困中体会到了生活的快乐,并使我在成长的道路上不断地悟出了许多人生的至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