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鹰捕鱼美文
一个大山深处来的异乡人到了这岭南水乡才知道什么是水柔之美,想起家乡四面是山的巍峨才逐渐懂得造物主的妙斧神工何其伟哉,山与水各有各的美,世间万物气象万千,各有风貌,越发喜欢这个斑斓的世界。
那天早上居然有雾,我骑着破单车晨练,一不小心就跟在了一队驴友自行车后面狂奔起来,跟着跟着就一起上了镇远大桥,来到威远岛上,雾更大了。大致上是沿着环岛路在骑行,然而我这破车遇到爬坡上坎就慢下来,渐渐地跟丢了车队落了单。本该调头沿路返回,然而重庆人固有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又使我继续沿雾而行,前面没有了房舍只是传来海浪的潮汐声……
天涯人雾里听潮,一下子有些思乡。骑着骑着前面几乎没有了路只好推着自行车走在草丛里,南方多蛇只好小心的用前轮探探路再走。蛇和人似乎有仇,世界上很少有人能跟蛇和睦同居的。这时候我听见像鸭子发出的声音,总算有人了。果不然雾中飘来一艘划船,一个老翁站在船沿,船头立着一排鸭子,近看才发现是鸬鹚就是鱼鹰。
说实话我这个捕鱼的外行谈起鱼鹰来简直是外行到家,之所以知道鸬鹚就是鱼鹰还是从电视上看的。老翁神奇的用竹竿子一挥鱼鹰们就潜在水里,只是一会儿浮起来就被老翁拖过来,从喉咙里挤出一条半斤左右的海鱼,一会功夫就看鱼鹰们吐了一大堆的鱼,真是羡慕啊!
好不容易遇见个人,我得打听一下前面的路到底该怎样走才能走回大路。说说心情
老翁说:"那通向灭亡的门是宽的,路是好走的,朝着这方向走的人很多。那通向生命的门是多么窄,路是多么难走,找到的人也很少。"
我一下子愣在那里,这个老翁说话这么哲理,我不会是遇见神仙了吧。
出于好奇,我说:"阿叔啊,你的'话我似懂非懂,我向你问个路,你却回答我些奇怪的话,该怎样理解呢?"qq分手个性签名
老翁似乎不怎么理我,自言自语般的继续说:"你们祈求,就得到;寻找,就找到;敲门,就给你们开门。因为凡祈求的,就得到;寻找的,就找到;敲门的,门就开了。你们当中有谁,儿子要面包,却给他石头?要鱼,却给他蛇?你们虽然邪恶,还晓得拿好东西给自己的儿女,你们在天上的父亲岂不更要把好东西赐给向他祈求的人吗?"
这下我更懵了,什么祈求啊,开门啊,鱼啊蛇啊的,还有天上还有一个父亲,好神奇的道理,难道我真的遇见得道的仙人了?前一阵子传世上到底有没有神仙,扳倒了一个假神仙李道长,我遇见这个打渔的老翁难道是山寨李道长?
我说:"阿叔啊!我还要回去上班,你快告诉我怎么走吧?"
"一个人就是赢得了全世界,却赔上了自己的生命,有什么益处呢?没有!他能够拿什么去换回自己的生命呢?"
我说:"阿叔啊!你说得很好,我们上班真是很累啊,很多人都累死了,富士康都跳了十四跳,你的这些话要是在他们跳楼前知道该多好啊;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真希望他们能够遇见你,我听出来你是一个得道的人,请问一下你说的这些是那个门派的哲学啊?
"宇宙被造以前,道已经存在。道与上帝同在;道是上帝。在太初,道就与上帝同在。"
哇塞,原来说的是天地万物造物之道,一个打渔的老翁竟然知道这么奥秘的学问,我要是能有一门子利用鱼鹰捕鱼的技术,不愁吃喝也可以像他一样参悟天地之道,领悟太初有道的神奇。
雾更大了,老翁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又从雾中传来:"来跟从我!我要使你们成为得人的渔夫。"
我说:"我该怎样去做呢?"
忽然浓雾里开了个小口,我看见老翁又在挤鱼鹰脖子的鱼出来,内心里忽然涌出一个意念:那听了这道的,若是不能吞下吃进肚子,就好像那鱼鹰抓鱼再大再多也是别人的,遇见人来一挤只有乖乖吐出的份,再去周而复始的捕鱼也是一场空,唯独吃到肚子的哪怕一条小鱼也是自己的啊!我好开心,笨笨的我居然也能静观万物悟出点道来,这时那条神秘的船飘远了,一会会时间就完全消失在了雾中……
我静立在浓雾的海边良久,默想刚才老翁的话真是越想越感觉到智慧,这时一缕阳光穿过浓雾照了进来,四处慢慢清晰起来。我看见几步之遥的草丛里有金属的反光,我以为是黄金珠宝,赶紧过去查看。草丛里躺着一本黑皮红边的书,封面的烫金字反射着阳光是那样的柔和,我赶紧拾起来,是一本厚厚的书,里面夹着书签,我翻开居然印着老翁说过的话。
我举目望去,海面上空无一船,我知道这一定是老翁留下给我的"道",这"道"比黄金珠宝还妙。我向着苍天大声喊着说,谢谢你的恩典,白白送我智慧,我答应你一生绝不学鱼鹰捕鱼,乃要效法得人渔夫……
观鱼鹰捕鱼作文
鱼鹰,学名鸬鹚,是一种体型较大的水禽。它对于生长在都市的孩子来说,绝对是个稀罕物。今年春节,我们一家去苏州同里游玩,有幸目睹了鱼鹰的风采,真是过瘾!
冬日午后,我们漫步在青砖小路上,感受着同里小镇的质朴和清静。
“鱼鹰!”爸爸大喊。顺着爸爸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条又窄又长的小渔船浮在河面上,渔夫坐在船尾,悠然地吸着烟,五六只鱼鹰站在船舷上,好像列队的士兵在等待着命令。
我有些激动,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渔船细细打量这些小家伙:黑色的羽毛,带着紫色金属光泽;嘴长,圆锥状,尖端如钩;下喉有一皮囊,用来储存捕捉到的`鱼。此时,它们有的用嘴梳理着羽毛,生怕仪容不整,有失风范;有的耸耸脖子,揣摩捕鱼的动作;有的小范围地上下飞舞,作着“战前”准备。
渔夫站起来了,鱼鹰纷纷停下自己的“小动作”,规规矩矩地站立着。岸上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突然,渔夫拿竹篙向船舷上一抹,霎时间,鱼鹰纷纷钻入水中,一会儿扎猛子潜入水下,一会儿仰头浮出水面。
突然,一只鱼鹰似有发现,一个猛子扎下去,没了踪影,水面上只留下几道波纹。一会儿工夫,水面上露出个黑头,一条鱼被它衔在嘴里,鱼尾在水面上不停地甩动。鱼鹰拍着翅膀跳上渔船,向渔夫邀功。渔夫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它的脖子,把它吞进喉囊的鱼挤出来。“一条、两条、三条——”围观的群众齐声数着,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太棒了!”我也为鱼鹰的精彩表演暗暗喝彩。不多时,每只鱼鹰都满载而归。渔夫从舱里拣了些小鱼,抛给鱼鹰吃。它们张开大大的嘴巴,得意地接住抛来的鱼,一口吞了下去。
用鱼鹰捕鱼是一种很古老的捕鱼方法,至今已有1300多年的历史。此次同里之行,我算是开了眼界。“小桥流水人家,扁舟渔夫鱼鹰”,希望这幅和谐的画面成为永恒!
冬季到苇湖看捕鱼美文
小时候我家住在离县城十几公里的乡下,每到冬季大雪纷飞、滴水成冰的隆冬时节,经常可以看到村里的大人们忙忙碌碌地利用冬闲时间结伴去苇湖里捕鱼。有时父亲跟着单位的同事们一去就是一整天,等到傍晚回来时,肩扛着冻得硬邦邦的袋子带着一股寒气进入家门。我和哥哥赶紧开心地围上去看父亲带回的各种冻鱼,心里却一个劲儿地琢磨着这些鱼究竟是怎么样被捕到的,有种很想亲临冬季苇湖湿地观看体验现场捕鱼的冲动。
机会说到就到,在那年12月中旬的一天早上,我哥悄悄跟我说想不想跟他一块去看大人捕鱼,我一听高兴得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飞快穿好棉衣棉裤,戴严实棉帽,跟着他一溜烟跑到大马路上去。附近几位经常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也早已约好我哥在林子边等着。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还不断地继续增加新人,等跑到村子背面的大下坡地时,一支十来人的童子军诞生了,大家深一脚浅一脚踩着洁白的冰雪行进在广阔寒冷的雪原上。我们这支队伍沿着大人走过的雪地足印(包括爬犁的两道印痕)在冰雪上艰难跋涉,个个口鼻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还时不时的要翻越过一道道拦路的半人深渠沟。好在大家情绪激昂,劲头十足,在我哥的带领下一口气走出去四五公里,远远看见前方的苇子丛中隐隐约约有大人的脑袋在晃动,同时传来听不太清的杂乱对话声。这下众人更加兴奋起来,顾不上一路辛苦,居然小跑着一窝蜂似地开始向苇湖地冲起锋来。
很快大伙儿跑得一个个上气不接下气,腿脚也开始迟缓踉跄起来,还好终于陆陆续续到达今天大人们的`临时捕鱼地点了。我上前一看,嚯!今天的来这儿捕鱼的人还真不少呢!在一望无际的苇湖冰面上每隔几十米就可以看到一群群的大人们(其中有少数身穿齐胸水裤的)正忙着分工协作捕鱼。有的地方已经拉起了一网网活蹦乱跳的各种大小活鱼,看得我们心花怒放,高兴得跑过去帮大人们捡鱼递鱼。这些离开水面的鲜鱼很快就被零下二三十度的严寒冻得僵硬了,而大人们一般只顾捡巴掌长或筷子长的大鱼或中鱼,至于不起眼的小鱼就让给我们这群小孩捡着玩。苇湖冰面下的过冬鱼儿可真多啊!虽说不上多得可以下瓢就能舀起来,但每网都收获颇丰,看得人喜笑颜开,情不自禁,只恨自己的袋子数量少或袋子容量小了,发愁装不下这许多捞上来的各种鱼儿。我们在此围观了片刻就又陆续跑到苇湖的更深处去看别的热闹捕鱼场面。只见有的大人们用斧子或十字镐奋力刨开十几公分厚的冰面,等弄出脸盆大(也有水缸口大的)冰洞时,开始在洞与洞之间的冰面下下好长长的渔网,接下来就招呼我们这帮小孩子帮着从附近按大人指挥用脚跺冰赶鱼,一时间大呼小叫声此起彼伏,吵得苇湖荡中像开了锅的水般沸腾喧闹起来。等鱼儿晕头转向、冒冒失失闯进了预先设下的圈套中后大人们手脚麻利地迅速收网装鱼,一次次激动人心的捕鱼丰收场面使大家心潮起伏久久无法平静。我还看到有几个大人在冰面上仔细凿出碗口大小的冰窟窿,慢慢放下上好鱼饵的钓线来专钓大鲫鱼或大草鱼,每隔五到十分钟就快速收一次线,不大工夫就钓了一水桶的大鱼,冰下钓鱼技术真是非常娴熟了得。当然他们只有收线起鱼后才让我们靠近,主要担心我们在附近冰上乱喊乱跑会吓走水下深处的大鱼。到中午时分,我们也看够玩累了,开始高高兴兴地一起结伴往回走,每个人手里都拿了不少大大小小的鱼儿,虽然回家的路途还很远,但由于大家这阵子心情特别愉快连脚步也变得轻了,纷纷感叹冬季的苇湖地真是鱼儿的极乐生存空间,就凭我们这些人和简陋的捕鱼工具就算花一冬天时间也根本无法捕完。结伴跑去苇湖看捕鱼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多年,当年广袤连绵的苇湖湿地如今大多也已变为一片片良田沃土,但那时冬季集体到苇湖看捕鱼的无比满足、畅快的兴奋场景至今还时时萦绕在我脑海中,不断激起一朵朵童年往事回忆的快乐浪花,永存我内心记忆的最深处。
捕鱼的经典美文
“轰隆”一声,平静的江面冒出一朵小小的磨姑云,很快归于平静,只见白花花的雅鱼漂满了江。
秋天的早晨有些阴冷,天空中又飘着细细的雨丝,我和父亲都是旱鸭子,父亲只得将铁钩绑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顺着水势把飘浮在江面上的鱼捞到河边的乱石堆里,有的已经死亡,有的似乎震晕过去还在乱石上不停跳动。
看来运气不错,父亲边捞鱼边喃喃自语,我则神情专注地准备捞一条飘到江中心去的大花鱼,只是手中竹竿不够长,唯有静静等待,江水回旋的时候会自动把鱼送回江边就可以轻而易举把它捞上岸,面对自然的力量,人们虽不能改变,但是可以认识并利用它。
鱼捞得差不多的时候,时间已经整整过了两个小时,那么多鱼该怎么处置呢?“除了家里饱餐一顿外送几条给隔壁张大爷,剩下的卖出去赚点钱补贴书学费”,父亲果断做出安排,滴水的背兜在背上往下沉,人迹罕见的沙滩留下四只深深的脚印,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平静的江面有一股让人敬畏的力量在日夜不停地奔流,受了惊吓的鱼儿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在江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寻找可口的虫虾泥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