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随笔:和大嫂聊天

每年回婆婆家过年,总少不了和老公的大嫂聊天。大嫂是大学教授,我愿意倾听大嫂对生活的理解和感悟以及给我的指点。结婚至今,算起来和大嫂一起过了十二个年了。每次聊天,给我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

最初,大嫂的儿子上小学,出色得很,每次大嫂都滔滔不绝地给我讲起,她是如何陪孩子学习,如何承担家务支持大哥的工作,如何变着花样准备家里的一日三餐确保家人健康,如何努力地工作并得到领导和学生的认可,如何精打细算把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眉飞色舞中渗透着对眼前生活的满足以及对未来日子的无限憧憬。那时每次回去,她都给儿子带上一本书,在闲暇时间陪儿子看上几眼。每次也总是不忘给我传授一点持家之道、驭夫之术什么的。其实,大嫂在照顾老公孩子方面的过于细腻,对辅导孩子学习的过分强调,生活中的过于节俭,以及在工作中的争强好胜,我都不很赞同,但还是暗暗佩服大嫂的优秀与成功。

后来,儿子上初中了,在省二实验中学入学考试时是班级第一名,但继而直线下滑。大嫂每次聊天中增加了无数次的叹气,但是还执着地坚持着她的奉献,在自责中寻找儿子变化的原因。每次回来,还是带上一本书,是儿子的复习资料,她要自己看后总结,留给儿子以后看。中考前夕,她和儿子一起冲刺,成绩还算理想,以五万元读上了省实验中学的交流班。聊天中,大嫂很得意于自己对儿子的不放弃,以对儿子高中阶段的规划代替了以往的`叹气。并一再向我强调,家长对孩子辅导的重要性,没有来得及给我指点其它。我开始为大嫂捏把汗。

今年,儿子高三了。目前的成绩在省实验普通班里倒数第十名,能否升学已成为未知数。大嫂极度焦虑,已没有兴趣和我聊起任何问题。讲起儿子的日常表现时,甚至满眼是泪。言语中重复着一句话“我是最失败的”,还联想到,如果儿子不能考上大学,她和大哥将不知如何面对家人和同事,等等。还是带了一本书,是儿子的复习资料,她要自己看后总结,留给儿子以后看。初一早上,大嫂全家便按计划返回长春,因为儿子家教即将开课。看着大嫂无心过年、无心聊天,我有点难过。

和大嫂聊天内容的一再变化,让我想起一句话,大意是“人要50%为自己活,30%为家庭活,20%为别人活”。不知说得是否正确,但我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作为女人,家庭、孩子是我们生活的核心,我们愿意付出,但这些绝不应该是生活的全部。我们要给自己一点空间,人生只是一个过程,沿途有无限的风景,如果我们让家庭或孩子的某一个目标完全占据自己,以至于无视沿途的一切,值得吗?目标实现了,尚可得以安慰。如果没实现呢?

和黑工聊天随笔

一天下午在场地里溜达,看几个打混凝土杆的黑工一边干活儿一边聊得火热,就走了过去。你猜他们聊什么?开始我都没想到,原来他们聊的是国家大事,我饶有兴趣的坐下静听。一个叫Nito的黑工说的最多,他说现任总统桑托斯不好,卖了那么多的石油老百姓日子一点都不好,安哥拉人还是住铁皮屋,钱都让领导拿自己家去了,还是萨文比好(萨文比,领袖,死后安哥拉内战结束),他对老百姓好等等。他们见我过来,就问我中国是不是特别美丽,我说是的,中国有很多高楼,有很多高速公路,道路都是水泥路,路旁有很多绿地和鲜花。

Nito听到后立马来了神儿,腰往下一猫,头往后一拧看着天空说;在中国看高楼都要这么看,太高了,上下楼要座电梯。随着他就一边模仿一边说:大楼下有一个小铁门,你用手一按墙上的按钮,小门儿就开了,然后他肚子一腆就往前走了两步,再一转身,说:你要到五楼就按门上的数字5,要到十楼就按数字10,同时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按了一下,然后一边伸直微屈的'双腿一边说:嗖,就上去了。然后小门儿就开了,他又腆着肚子假装走了出来,看他那表演特逼真特形象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再看其它黑工,就跟听书似的,张着嘴瞪着眼,都听傻了,见我笑就问我是真的吗?我说:是的。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出特羡慕中国。我又补充道:从楼上往下看,汽车就跟火柴盒似的。他们同时发出赞叹声:耶。然后有一黑工问我:中国能造汽车吗?还没等我回答,Nito就开口了,看来他知道的比较多,他说:中国什么都能造,汽车能造,飞机也能造。顺手一指远处的发电机说:发电机也能造,那些就是中国造的。我说:不光这些,你说的都是很容易的,中国可以造宇宙飞船。但是宇宙飞船我不知道葡语怎么讲,就和他说:坐上以后能飞到月亮上。还是Nito懂得多,他蹲下突然一蹬腿,嘴里发出:嗖的声音,说:到月球上了。然后他比划说人在那里要带面具,然后学太空步儿,真是太像了,我笑得前仰后合的。我问他怎么知道这么多,他说他看过电视,电视里说的。接着我说你们好好工作多挣钱,有钱了可以去中国旅游,好好到处看看。他们都说好,等有钱了一定去中国住几个月。Nito问我:中国上学贵不贵?安哥拉很多人上不起学,每个月要五十美金,交不起学费的。我告诉他们中国上学不收费,他们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住地点头赞叹。同时说起安哥拉来,个个特别激动,义愤填膺的。

我给他们解释,中国不打仗已经五十年了,这么久才建设成这样的,你们安哥拉以后也会很好很美丽,你们停战才几年时间,时间太短,慢慢地就会好起来的。这时,他们开始面露喜悦,从他们的大圆眼睛里就可以看出,他们对未来的憧憬和期盼。

突然有事了,我回办公室。路上我回头望了望,他们还在聊得很欢,看来这个话题他们还没有结束。

我和妮妮聊天生活随笔

暑假的一天晚上,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准备打开电脑,想上网跟班上的同学聊聊天。

说干就干。我熟练地开机,进入了“腾讯QQ”,把二(七)班班级群打开。一看!哇!好多同学都在网上呢!其中我的好朋友---吴彦洁也在网上,我太高兴了,就连忙轻轻地点着“妮妮”,进入了我和她单独地聊天状态,我们想私下聊什么,就可以聊什么,因为别人都看不见,嘿嘿!

我首先快速地敲击键盘,潇潇洒洒地“写”下了一行漂亮的楷书:“你好!妮妮,暑假过得愉快吗?”我觉得这样的黑字不怎么好看,所以把字体颜色染成了最纯洁的蓝色,这样就更美观了,我最后再发送出去,等着她的回答。只见妮妮也马上在屏幕上“写”道:“你好!冰冰,我的暑假过得很愉快,你呢?”“我也是。”“作业做完了吗?”“还有一点呢!”“暑假报了哪些兴趣班呀?”“我什么也没报,妈妈说暑假让我好好休息休息。”“知道我是谁吗?”“吴彦洁。”“怎么知道的?”看来吴彦洁一定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妮妮”就是她的`呢?哈哈!她越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越不告诉她,我要吊吊她的胃口,故意在电脑上打了两个字---“保密”。打完字,我还觉得不过瘾,就又发了一个光着身子、正在抽烟的调皮小男孩,图片上的他很酷地怪笑说,我就不告诉你!我想像得到“蝴蝶结”一定在电脑旁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好笑!“是你吗?”吴彦洁问。“怎么会是我,是你的‘老哥’”。打完后我还发了一个偷笑的图片。哈哈!她一定生气了,果然,她发了一个生气的图片给我。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我们聊得高兴极了,大约玩了半个多小时。

这时,妈妈走过来,说:“冰冰,玩了这么半天了,来打篇日记吧!”“好吧!”我只好作罢。在电脑上发了一个“再见”的图片。这时候,妮妮也说:“我要睡觉了。”“我要打字了。”我们俩都笑了。“再见。”“拜拜!”

今天晚上,我和妮妮聊天好搞笑,真快活!

聊天-生活感悟随笔

最近看了一篇报道,大致的内容是:1945年,德军溃败。在离战争发源地不远的地方,一只由六名德国士兵组成的小分队掉了队,被红军紧追不放,他们已经筋疲力尽了。路过一个防空洞时,他们就钻了进去,想睡个觉再走,不料,在睡梦中,防空洞被炸,洞口被封死了。

幸好这个洞里有很多的军用生活物资,足够他们活下去的。这六名士兵,直到第2190天洞口又被炸开,竟然还有两名幸存者活着。在这六年的时间里,为了证明自己还活着。为了不丧失语言的能力。他们始终强迫自己和对方讲话。

这件创造了生命奇迹的事情,多么的不可思议。我把这个故事放到这里,只是想说说这个讲话给我带来的一点点联想。

出于生存的本能,人是要说话的。脑子里的思维结果,通过一系列的发音器官,声带舌头,借着我们的嘴,很清楚的表达出来。身边总是有很多的人和事,不愁没话说,甚至有时尽量的避免说话。以前听过一位医生,关于老师的健康问题发表的一些言论,大致的内容是,人如果说话太多的话,会不利健康。

丰富的语言,又创造出不同的语言环境。有些环境你并不喜欢,因为那里的人说话内容与你的思想格格不入,可是因为你要生存,却必须置身其中不停的说,有了语言能力心灵却又很空虚,我想大部分人可能都有这方面的感受和经历吧。

为了填补心灵的空虚,到处寻找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氛围。过去没有网络的时候,大家互相的写信,找些志同道合的笔友;书面交流沟通成了聊天的一种。现在的`人就幸运的多了,因为有了网络,可以任凭自己喜好的选择适合自己的聊友。志趣相同的成为知音,好朋友;不和自己胃口的,我们只需闭嘴或者消失。

就本人而言,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专业,丰富而浩瀚的文学知识,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渺小和卑微。同时又有些不甘心,很想表白,想诉说。遗憾的是,常被被个人生活和工作的环境束缚并禁锢着。也从来不愿做对牛弹琴的乐手。

有Q号至今,文学群倒是加了几个,印象深刻的是纪弦文学群。在这里,争论时常会在这里发生。犀利苛刻的言辞,乍听起来似乎让人心生不悦,转而又会发过来一张笑脸或是紧握的双手,不悦也随之消散。极像两个激烈争论中的朋友,吵着吵着忽然又觉得的没趣,递一支烟,拍拍对方的肩膀,哈腰,点个头,好了,没事了。

我却总是能在这里读到最真实的语言,最中肯的批评。高手常常隐匿其中,你的心思在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着。就像我,偶尔也偷窥他们,看他们如何的神采飞扬,论诗作文。

最让人觉得受益匪浅的是,群友里的人对你的作品的批评。前日发了小诗一首,名为《把风给装起来——珍藏》,纪弦给我认真的点评了一下:他首先肯定我的诗取意很好,意境很美,比喻意向拿捏到位。不足之处显然也是诗中之大忌,有二:第一凝练不足,第二语言不够精美。

他说的很有道理啊,诗的语言应该具有创造性的,还要极为精炼。自己虽然知道欠缺,却并没有得到足够重视。被纪老师这么直接的点评出来,方觉得该好好的重视一下这方面的不足之处。该谢谢他直言,只能发两个字:谢谢。

写诗,我真的不是行家里手。能学着写出这些浅薄的小诗,也是受益与我的一位知己朋友,不曾谋面的名叫华生的好友,正是他的鼓励和熏陶,我才对自己有信心,把偶然的一点灵感,飘洒在洁白的纸上,通过网络,传播出去。

网络聊天其实就是说话,只不过不用我发音器官。手指敲打键盘,无声的言语表达我们真诚而丰富的内心世界。

想来,又有些担心,这么的依赖于网络的交流,似乎省了不少的口舌,许多年后,我们是否因此而又丧失了用发音器官说话的能力呢?不得而知,任何事情,只要不违背客观规律,就让它发展去吧!大可不必去庸人自扰去费神想它。不管是虚拟的网络还是真实的生活,也不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氛围。我们依旧要交流,要说话,要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