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时见鹿的散文

昨晚,我又梦见了你。

想起那句话,林深时见鹿,海蓝时见鲸,情深时见你……你终于还是在我梦中出现,虽然梦里模样模糊,怎么努力也见不到你的面容,但那熟悉的感觉还是令我痛苦不已。想你好久好久,未曾如此真实。可笑的是,比起现实中的你,我却更熟悉那个梦中的你。

每一个没有你的日子,我有多么的思念你,你又何曾知道一二?似如远处天空飞远的风筝,又如何能将相思寄托?风筝只不过是风筝而已,它从未能给你任何的回应,哪怕你仰着头,握紧线,一路拼命狂奔,追随,它亦只是想要追随风而去,消失于天地。

我从未奢求你能明白,只是有时候,总觉得在这最好的景色里,最美的年华中,若能有你的陪伴才是最好的。我见你来,春天便来了,我见你走,春天便也走了。从此寒冬而至,北雪飘零,终究没有了归期。

庭院中,一袭白雪困住了枯木,那枝头上的柿子红了,红得那么耀眼,似乎一颗颗扑扑乱跳的心结在那干枯的枝头。突然有一天,它还是掉落在白色的雪地里,被冰雪覆盖,然后腐烂。

鹿之天涯,你之何方?其实是知道你在哪儿的,寻过树林的迷津,拨开迷雾深处,总能找得到你,你从来都不是无处可寻的',只是每每和你相视一笑,才知内心苦楚。仰头看着蓝色的天,原来不是怕见不到你,只是怕见到你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别的话语。你知道吗?你从不懂我。我没说出来的话,它只能化成了风轻轻吹过你耳畔,对你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烂在了肚里。也盼你能察觉分毫,但又怕让你知道,我痛苦思量,最终只能是轻轻一叹,让它消散。

回身,报以你一世无忧的笑容。

梦魇里,我踏在蓝色的鲸背上,独自一人遨游在海阔天空中,辽阔的天地却越发心生想念,越发把孤独和寂寞凸显,原来越是一个人的时候,越接近想你的心。每每梦中相见,却还是不能说破那内心的话语。明知是梦,却依旧还是错过,醒来不觉令人心酸痛楚,夜静难眠,也只剩下独自听那窗外的雨水滴滴哒哒。其实不说也罢,说与不说,你若懂得又何须说出呢?你若不懂说了又能如何?

离开你已经很久很久……自己独自一人,似乎一条沉溺在蓝色深沉海底的鲸,用一生时间来念你,再用一生时光来忘记你,最终等到鲸落的那天,才知拨开迷雾,林深不见鹿。海蓝深处,也只剩下那永无止境的寂静。令人窒息,无法呼唤的孤独。最终,踽踽独行,蜷缩身躯,将自己身躯拥抱缠绕,沉入那万无人迹的深沉海底。

我流下的每一滴泪水最终还是变成了心底的汪洋大海,承载着对你的所有思念和爱的言不由衷。

在爱的深处见到你,在迷雾森林深处迷失你,在蔚蓝深海中忘记你,在午夜梦回中想念你。一切的一切,总有定数,或许时间会成为一切的终结,让人最终再无念想,再无执念。

轮回转变,相遇便是一场错过,世界上的有情人错过的那么多,又何惧与你错过呢?错过了也就过了,何须再谈重来?何须再相识一次。结局一样苦涩,最美不过初见,初初一见便是惊鸿一瞥。其实你从不对我特别,我也只不过是你芸芸众生中的过客,你会记我几多好?你能记我多少年?

倘若有天失散,你会在记忆深处想起我,念起我吗?

我若掩饰伪装,化成最轻的一片羽毛在你生命中飘过,切莫忘记,我只是想要把爱你的心心念念化作风轻云淡那般,最好毫无痕迹,最好轻如鸿毛,这样我才安心,不曾打扰你的生命轨迹,不曾成为你生命中的负担。

对你也只是轻轻一句遇见,记得而已。

林深不见鹿杂文随笔

写作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以前的我一直没把它努力坚持下来。所以现在的我仍然写的很烂。如此想到,就会强迫自己掏出键盘继续敲打,为了成为一名伟大的哲学家而努力。

抱着练练笔的想法,我就乱写写好了。

自从十年前外婆去世,再到前年爷爷去世,我经常会思考生存这个词的本身。我想,它大于一切,大于外婆和外公之间的'爱情,大于外婆和舅公公之间的亲情,也大于爷爷和奶奶之间的那种陪伴。

我并不熟悉我的爷爷,只见过几次。我甚至不太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偶尔从父亲的只字片语中得知,他年轻的时候有些暴躁,老了之后脾气有些古怪,但他却是一个很认真严谨的人。每当我想要去了解他,母亲总会吼上一两句你们赶紧该干啥干啥,别扯闲话了。

是的,有时候我觉得我甚至不太了解我的母亲,而她,也不了解我。

她不是个好相处的人,她和很多中国父母一样,对子女的期待高于一切。她想要做很多事情,却一样都没有做好。她偶尔会很暴躁,偶尔会让你觉得很丢人,但她终归还是我的母亲。我曾经跟乔愈说起过,如果有下辈子,我大概不想再当我母亲的女儿了,因为真的很辛苦。

乔愈却笑道,能有多辛苦?至少她还是爱你的。

我想也是,毕竟自从乔愈家中遇到那种事之后,那个被她称之为妈妈的人就再也没了踪影。圈子里有人说,那个女人早就跟一个富商去了美国;也有人说,那个女人去了日本。我觉得,她应当是去了美国,因为她喜欢的男人,就在那里。

其实,乔愈和她的母亲很像,都属于那种浪漫到骨底子里的人。只是,乔愈比她妈妈多了几分理性,懂得如何克制住那样的感情。换句话来说,不同于她的母亲,乔愈更明白生存的重要性。当然,这只是我当时的理解,因为我也没料到,乔愈其实一点都不明白生存这件事。

枫林深处散文

这个秋天,霜月就要离开养育了自己十八年的小山村,去一个遥远的大城市读书了。

小山村有一个很诗意的名字叫“枫林村”,村子的西边是一带深深浅浅的黛山,慵懒地一路绵延过去,山的那面还是山。山脚下,有一片很大的枫树林,村里人的小屋就散散落落地横卧在枫林的深处。

枫林最美的时候就是深秋,尤其是经霜染之后,那林子里的树就会一树一树地红起来,烂漫如西天的晚霞。十多年了,枫树林红了又绿,绿了又红,随着枫树林更迭的是那逝去的岁月,化作一片片火红的记忆……

对于这个枫林深处的人家,考大学本来就是一件稀罕事,女孩子考上大学,在村里更是头一遭,大家都说霜月就是枫树林里飞出的一只金凤凰。

就在村里人或惊诧或羡慕的时候,霜月仿佛看到了外婆拄着拐杖正从枫林深处缓缓走来,脸上绽着慈祥的笑,那满头的银丝在风中飞扬……

恍惚中,霜月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个深秋。

那年的秋季天气似乎冷得格外早,西风一阵紧似一阵,枫叶也由红变黄,进而纷纷飘落。天空格外苍远,没有一丝云影,懒洋洋的太阳在空中漫不经心地踱着,洒下一片黄晕晕的光。偶尔会有一群大雁排着人字或一字形,鸣叫着从山村的上空飞过。

在霜月的记忆里,这个家起得最早的是外婆,睡得最晚的也是外婆。每天,天刚蒙蒙亮,外婆就会起床,系上黑色的围裙,头上再裹一块蓝布。外婆每天早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灶门口清理灶膛里的柴火灰。先把柴火灰装在簸箕里,然后倒到猪圈后面的灰窖里。有时会突然刮来一阵风,这些灰就会调皮地从簸箕里窜出来,顿时,外婆的头上、身上就沾满了青灰色的柴火灰,更有调皮的,会直接扑向外婆的鼻孔,呛得外婆发出一阵阵的咳嗽声。

晚上,一吃过晚饭,家里就会陆陆续续地走来一些人,不一会儿,堂屋里就坐满了人,父亲跟一群男人就在这烟雾里喝茶叙话。母亲忙着伺候猪进圈鸡回笼,而外婆收拾好碗筷,就会坐在霜月的旁边,借着煤油灯昏黄的光亮不停地缝缝补补着。母亲不会做针线活,这个家里所有人的衣服都由外婆来缝补,这个家里所有人的鞋子也都由外婆来做。于是,外婆总有缝补不完的衣服、做不完的鞋子。

外婆做鞋可是一绝,不要鞋样,也不要尺码,只用手一比划,给谁做的鞋就像谁的鞋子。外婆做的鞋既好看又合脚,穿着特别养脚。霜月的脚长得本来就小巧,每次穿着外婆做的新鞋出门,没有人不夸霜月的鞋子漂亮,没有人不夸外婆的手艺好。村里哪家女子出嫁,都会央求外婆帮她们做嫁衣,外婆为多少闺女做过嫁衣,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那个深秋的凌晨,外婆照例起得很早为一家人准备早饭。可是不久,锅屋里就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响声,好像是锅铲跌落到地上了。当霜月闻声赶到锅屋的时候,却发现外婆倒在锅台边的地上,一点声息也没有。霜月哭喊着叫来爸爸,爸爸慌忙将不省人事的外婆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当抱起外婆的那一刹那,爸爸心猛地沉了一下,觉得外婆的身子轻得就像一张纸。妈妈端来一碗盐水,霜月则在一旁哀哀地哭。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霜月的哭声,外婆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很平静地看着爸爸妈妈,最后将目光转向霜月,慈爱地说:“傻丫头,哭什么?小脸糊得跟花猫似的,外婆只是累了,躺一躺就好了。”

听到外婆能说话,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霜月竟也破涕为笑了,可爸爸无法轻松,他总觉得外婆不对劲,外婆怎么变得这么轻。在这之后,爸爸多次要带外婆去医院,可外婆死都不肯去,爸爸由于太忙,这事情也就耽搁下来了。

这些天,外婆照常做她该做的一切,却时常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气喘得厉害。终于有一天,又在小河边晕倒了,被河边洗衣服的女人们送回了家。这下,爸爸妈妈都慌了,再也不肯迁就外婆了,绑架似地将外婆架到了公社医院,医生检查后只说了一句话:“送县医院吧。”爸爸在医生的脸上读出了一丝不妙,但到县城只有早上一班车,爸爸只好将外婆带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往县医院。县医院一番检查后,医生告诉爸爸:“要住院,去交钱吧。”当收费的姑娘报出一个数字后,爸爸怔住了,这个数字对于这个贫困的家庭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爸爸只好将外婆带回家,四处张罗着借钱,外婆反复地说:“我没病,不用住院,只是老了。”

外婆越来越消瘦了,但早上还是要起来给家里烧早饭。妈妈不让,外婆说躺在床上身子痛,起床走走还清爽些。妈妈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外婆准备着早饭。

那天早上,外婆照常准备起床,可是努力了几次,也没有从床上坐起来,身子软得跟一团棉花似的。外婆终于躺倒了,再也无法起床了。爸爸妈妈到处借钱给外婆凑住院费,可是家里亲友大多都穷得叮当响,凑来凑去,离那个数字还是差得很远。

霜月这些天也不怎么说话了,她从爸爸妈妈的表情看出外婆病得不轻,她也知道家里很穷。爸爸妈妈已经被外婆的医药费弄得焦头烂额了,因此,她总是低着头出门、低着头进门。这些天来,她一直在盘算着一件事,一想到这件事,霜月的怀里都好像揣了一只兔子,扑扑地乱跳。

霜月的大姨家在江边,那是一个棉区,当棉花成熟的季节,需要很多人手,于是,就有许多山里人到那里摘棉花,挣一点活动钱花。

霜月由于一直念书,所以,从来也没有去过那里摘棉花,可是,现在外婆病了,需要钱治病,霜月就想到这事,她要瞒着家里人去挣钱给外婆治病。

这天,天刚蒙蒙亮,霜月就轻手轻脚地起床,梳好自己的小辫,洗了一把脸,把书包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底下压了一张纸条,空着肚子就向大姨家进发了。深秋的凌晨,风已有了相当的寒意,路上很静,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鸡鸣之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枝头的树叶已经不多了,天空似乎比以前更高远了,清冷中透着一丝荒凉。

其实,霜月根本不知道大姨的家在什么地方,还是很小的时候,跟着外婆去过一次大姨家,去大姨家的路也早已模糊不清了。霜月走走停停,此时,路上的行人并不多,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人,就会赶紧去问路,等到饥肠辘辘地赶到大姨家,已经是晌午之后了。

大姨看到霜月,先是大吃一惊,等到弄清霜月的'来意之后,一把搂住霜月,抹起了眼泪。

大姨也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她对外婆的病更是无能为力。外婆经常说,她一辈子都心善,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她这辈子对不起的人就只有大姨,让大姨受了太多的苦,并嘱咐霜月说:“等你将来有出息了,一定要对大姨好,就算是替外婆来补偿大姨吧。”

大姨哭过一阵子之后,冷静了下来,对霜月说:“霜月呀,地里残留的棉花也不多了,我还是送你回家吧,外婆要是知道你不念书了,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呢?”

这一点,霜月是知道的,外婆尽管自己不识字,但一直都很重视自己读书的。记得外婆曾经拉起她的小手,细细地看,轻轻地拍,说:“我们家的霜月呀,手指又细又长,十指尖尖,一看就知道是一双握笔的手,将来不会扛锄头的。”之后,似乎又自言自语道:“我们家没有出过读书人,也许将来会出个女秀才。”

霜月也没有辜负外婆的期望,读书一直都很好,也自然酷爱读书,可眼下家里为了给外婆治病,怎么也凑不够钱,霜月觉得自己应该为外婆做些什么,最起码她可以把读书的钱省下来给外婆治病,不仅如此,她还可以挣钱给外婆治病。想到这,霜月含着眼泪幽幽地说:“我不喜欢读书,我不想读书了。”大姨当然知道霜月说的是假话,但一时也拗不过霜月,只好留霜月暂且住下,等以后再慢慢说。

可是,第二天中午,妈妈就火急火燎地赶到大姨家,一把抓住霜月就说:“你个死丫头,你差点就害死外婆了!”原来,外婆知道霜月离家的原因后,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晕了过去,医生抢救了好长时间才缓过气来。一睁眼,就嚷嚷着让妈妈把霜月找回家。霜月没想到外婆会为自己念书的事急成这样,什么也顾不上了,拔腿就往家跑。

霜月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外婆,继续上学。

霜月知道外婆一辈子都爱干净,即使躺在床上,也不会让自己的头发有丝毫的凌乱,因此,一放学,就会急急地赶回家,帮外婆洗脸、洗手、擦洗身子。霜月发现,外婆的身子就像一片落叶,正在渐渐地失去水分。

霜月每天都会帮外婆梳头,没有生病之前,外婆总是将自己的头发挽在脑后,盘成一个小小的发髻,再罩上一个黑色的小网,利落极了。

外婆的发髻连妈妈都不会盘,家里人中只有霜月会盘。霜月本来就聪明手也巧,小时候,外婆总是先给霜月扎小辫,之后才会解开自己的发髻慢慢地梳、慢慢地盘,好奇的霜月就会在一旁静静地看。霜月觉得那就是一种艺术,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没想到现在还真派上了用场。

外婆在霜月地精心照料下,一如以前,干净利落,一点也不像久卧病床的人。

村里人知道外婆病了之后,都叹息着说:“真是个好老太太啊!怎么就得了这样的苦病呢?”有一次,霜月去上学,在路上碰到了三惯的奶奶,一看到霜月,老太太撩起围裙就擦眼泪:“你外婆可是个好人啊!哪家有个痛有个灾的,你外婆总是第一个赶去帮忙。当初,你爸爸穷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谁敢把女儿嫁给他啊!也只有你外婆肯把女儿嫁给他呀!不过,你外婆也好人有回报,我都这把年纪了,没有看到过第二个像你爸爸这么孝顺的女婿了。”

爸爸对外婆的孝顺是村里人都知道的。外婆喜欢吃牛肉,可耕牛是队里的宝贝,除非老死,要不然是不会有人杀牛吃肉的。因此,只要听说哪个队上死了牛,不管有多远,爸爸都会放下手里的活,赶去说一箩筐的好话,才能匀一点点牛肉带回家。外婆喜欢吃臭豆腐,只要上街,爸爸从不忘记买一点回来给外婆吃。外婆喜欢吃鱼,即使在数九寒冬,爸爸也会砸破冰块,下到齐腰深的水里去抓鱼,弄得外婆再也不敢说喜欢吃什么了。

外婆在病床上,顽强地熬过了一个漫长的冬天,当大地再次回暖的时候,身子也似乎好了一些,居然可以在家人的搀扶下,勉强还能坐在太阳底下晒一小会儿太阳。霜月考初中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这段日子以来,外婆总是急切地盼望着霜月放学,有时,霜月稍微在外耽搁一会儿,外婆就会催妈妈去看看,只要看到霜月,脸色就会安详得多。霜月也知道外婆想多看到自己,一放学就往家里跑,从不在外面逗留。

终于,小学升初中的考试结束了,霜月感觉考得不错,于是安静地在家等候。然而,外婆的病情却突然恶化起来了,几乎不能进食了,霜月就整天守在外婆身边寸步不离,甚至在夜里都不敢睡觉,生怕在她睡着的时候,外婆就会突然不见了。

霜月的成绩终于下来了,霜月的确考得很好,以全公社第一名的成绩顺利地考上了区里最好的中学。

就在那天夜里,外婆却走了,走得很安详,脸上还挂着一丝微笑。妈妈说外婆一直硬撑着,就是想等霜月的成绩下来。

爸爸把外婆送到大山深处,与外公合葬在一起。外婆下葬后,霜月坐在外婆的坟前,久久不肯离开,山风吹干了霜月脸上的泪水,留下斑斑的泪痕……

寻得芳时见亲心散文

几许如烟的清香,在皓月的温柔里流转,晶莹的浮萍好似幻影一般楚楚盈盈。展卷香墨,纤手把琴瑟之音以韵之弦含醉在一纸小笺,凝香一缕生命的的今昔,感恩生命的给予。

---题记

小令一曲:落花枫上,曳情天觉,意秋人许。愿悠年霞似无穷,雁飞送帘心与。离人相闻尘胜旅,望天江空处。难逐迁途路茫茫,月轮照君还愫。

落笔时叹落叶满径,自寻风摆落英如花,天意弄人不由打动的情境。自有淡秋草黄不尽,秋窗已觉风雨,秋情不忍绿散,秋梦连宵灯前烛泪斑斑。

几分萧条似风力而至,风入的沙沙将窗纱轻曳得满面心思,日子在心思里嘘嘘,折着言之在风轻云淡的日子自有一程必真的清澈。感时稍间天意给予一个在山水兼程,风雨注定,往返在风花摇摆间,那已然自觉芳辰已至,却无须惆怅的春去秋来。

成长是真挚的思想与情感里打动着拥有必真的你我,许许多多的人交替着千百年里从燃烧的炽热,到情怀不减把一颗纯朴的心,守候给予人生路上相互陪伴的彼此。这个世上谁还会相信誓言,我想有的。看看万家灯火,美丽的夜晚,这样的光是不是在渡着你我,相信彼岸处穿过黑暗,那里就是你微笑着的温暖。

楚江之上的情怀潮汐在我的胸怀,满涨着美丽,在星空间轻轻呼唤着我的视线,仰望生命的光华,不知道曾几何时躲乘舟的彼岸,逃离着同舟的修行。当靠近指引的光线之前,经过了多少艰难险滩,几多风口浪尖。今夕才知道应该逃离的是光华夺目的.光流,躲闪的是陷身在生命的光晕。

我把所有的如果在不知不觉里燃烧成了灰,却将心中的光辉随着尘的靠近落莫着平静的无波荡漾里。在最美丽的时候,那遍开满阳光下的朵朵金黄,在结得尘缘佛语之中的渡化间,好似从五百年里走来的必经路上,终是遇见,如何千般事故,万般情结里看着昨日与往昔的触碰。

柔化了心,不觉心上眉梢的那份满足。以满足去谢过曾经的对抗。多少忧郁早已遗落而去,这凋零的满地散落只是四季的轮回,是花落花又开的馨香在尘土,静静的尘传诵着世间的一切走过,只是当你的目光流转着光泽的时候,尘埃在随着你的一颗心在不停歇的歌唱,点点滴滴都是生命里最真挚的诗。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君不知”时常听着这句我却不曾领悟。也许经历得太多回首一切才会如梦中醒来一般。向着轻柔的吟唱有了“今夕何夕兮,今日何日夕”。再复小令一曲:奈何秋烛,恨长天处,尽风声絮。梦窗惊来破闲宵,脉牵草黄花雨。寒院轩窗灯影覷。独嘘遥烟诂。寻得芳时见亲心,远乡挂音相苦。

秋江的美,清澈里把自然感慨,悠远不尽的潮水,好似今天的江面这般纤尘,与皎皎的星空,月轮。。。感着“江天一色无纤尘,海上明月共潮生,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只心情景共鸣交融“落月摇情满江树”,寄语良人乘月归门中。

明月,几缕暗涌的幽香穿过,透着几分冷香静醉着,静如水的夜,茫茫着,恍若红尘深处的魂,将思眉暗追离愁还休。悠悠间将娇袭的病身倚朱晓月,模糊的空幽,在视线里浮起落寞欲诉的满腹谙离之愁。

年年岁岁如水,芳辰欢情终薄,春色满城天边,淡秋轻闲素裹独揽生命的交错。世间独有的生命,将不复千古,永恒于天涯。生命好似漫漫古道,一骑瘦马在天涯,茫茫的天涯不知山长水阔,到夕阳西下,那般美丽的温柔,终寻得思旅已然在前方等你,一个世纪的等待蘸知了岁月,如流水的年岁,虚渺着,只是命运太过交错,默然着追忆从心底泛起的沧桑。

流光剪影的淡秋,也许轻淡的柔软撷得,这般秋色拂过,缕缕的淡淡馥郁,自然的韵味通透着日子在潮汐间的一切疼痛。生活终是在静静的沉欢间把微笑挂在脸上。人生太过匆匆,有过很丰盈的一生,那么多的故事这一世的回味,不管喜悲终只是路过,路过一个个人生的路口,生命的契合只在你的一念之间,幸好终不算太迟,领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