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小船梦中来现代散文

明净的月光,澄澈又碧莹,物华上留下斑驳迷茫的无形,一缕忧绪又上眉头。

一杯袅袅紫气的清茶捧于手,或浓或疏的淡香氤氲嗅翼,缓缓渗进心肺,就这么慵懒的斜倚栏杆,平望着星子迷离的夜穹。无颜六色的光束升腾飘移,迷霓了月儿的明眸。细碎的清辉深深浅浅散落楼边树垭枝杈上,幻成几朵花点缀着夜的春韵。

我,注定属于夜的,每每黑幕窗外,硕大的屋子唯有瘦瘦弱弱的影子,与外面的世界远远隔离开来。自己心静于西楼,不思不想,一片空白。难道真净了慧根,超凡脱俗逍遥自在?素来多愁善感的人,怎么可能噶然而至尘事烦绪?其实最了解的是自己,白天有意欲克制着,压抑着满襟心事,不去触及那根敏感的弦。晚上,摘下面具,释放本能,放飞思维的翅膀,寻向遥远的彼岸。灯火处,花儿红了,帘边的人啊,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我的声音在你心里徘徊。不清楚,因为你总是令人费解。没出息的我,说好了不想你的,可还是不由自主坐在手提电脑前,心中的挂念跳出来,游弋黑白键盘之间,对你喋喋表白。

可否知道,我一直在等你。我们两个太相似,明明都在想着对方,可就是煮熟的鸭子,强撑着,不肯低下高贵的头。死要面子活受罪,仿佛是辞海专为我们造的词,僵持着,我为你暗自加油,你也在为我偷偷运力。花开的时候,一齐转身,但却紧紧的背靠着背,你听到我心跳的声音,我感觉到你的呼吸。不知什么时间,两背之间出现了缝隙,温度渐渐降低。但灵犀依旧炫动细柔,让温度定格于若即若离的恒点。你没离开过我的世界,我也没走出你的视野,执拗还在继续。彼此都明了,你还拥有我,我也拥有你,在每天的夜深人静时。

漏更后,你轻轻来到我窗前,窥视绮帏,看枕上人是否呓语。你不知道,每次我都是假装睡着,心里暗笑,但又让你察觉不到。你,打开桌面上的札记,留下你的殷殷心语,悄悄的没入夜的深处。等到你的声音消失,我再爬起来,站在窗前远远的看着你的背影,不由一声叹息。在我视线的临界点,你,蓦然回首,惊鸿一瞥,犹若我们初遇,闪电又冲撞一起,耀眼的蓝光,彤红了梦幻阑珊。你,是我千百度寻得的,我,是你众里山水踏遍惊喜的。不只一次你说,不管我游离多久,最终还是回到你身边,因为我是你身上不可缺少的肋骨,失去,便痛上一生。

你知道,你是我心中的唯一,自信的你早放下定语,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都会始终如一的等你,爱你。是的,为了那晚月下的誓言,我会等你。你的诺言尚有余温,可你已远走天涯。等你,守望那份真爱的'美好,我会倚在秋水此岸,等你。我不想给你过多的解释,因为懂我的人,无需解释,不懂的人,更不需要浪费口舌。待到夕阳染红天,待到秋风扫落叶,你再西楼回首灯火处,便可不言而喻。这段时间,不打扰你,让你少费些心思,去写你最新的文字,去画你最美的图画。知道你能行的,多次附耳重复这句,相信自己是最好最棒的,若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怎么还能实现鸿鹄之志。我等你,等到白了丝,染了鬓,你知道我在那里,只是不要忘了回家的路。

知道你追随着月亮,去了他乡。我隐在你的身后,牵着你行囊的边角,跟着到了那个地方。我去过,又回来了,以后我让你自由游荡,不再百度搜狐你。守在水一方,盼飞鸿,望飘萍,听花开的声音,观荷池的鸳鸯,闻落叶飘零的私语,看雪枝梅的绽放,日复成月,月复成年,年年月月,想你念你爱你恋你,不让你片刻离开我的心蒂。念着你的名字,看着你给我的照片,每天对你倾诉如莲的心思。你看着我笑,躲在一边的你听到了我呢喃,继续着格林童话的天方夜谭。梦里花开,梦里花落,都为谁?我的名字,也融化你的心里,隐在云水间穿行墨林吟诗走文,追念往昔点点滴滴,于夜深,失声抑住那滴酸楚,唯恐碎落成殇,一遍遍呼着我的乳名,轻声埋怨狠心的我,我的耳热传到心池,浪涛澎湃,一波接一波,可水面澹然如席,其实什么都明在心底。

夜未央,月如水,灵魂的叹息落于孤独里,坐在静静一隅,仰天寻向那颗眨眼的星光。你说,你是夜晚天上最亮的星,想你时,你就在我头顶正上方。我好想幻成蝴蝶,借着你照明的路,飞到你的身边。多少次梦里,仿佛看到你孤寂的身影,飘于风里,赶在夜的路上,来来往往。出现于幽幽谷,呵护你的栀子花,修剪你的生命树,养护你的二亩三分地。你,头不抬,但浅唱低吟华美的诗句,远方的人,今夜,我又把你忆在心上。知道你仅是偶尔记起,我很知足,至少你还不曾把我遗忘。你留下的墨香,浓郁。聆听你来自心底的切语,不禁又泪湿霓裳。我,于你不在时轻过,只不过像一丝风,来的匆匆,去的连连,不想让你知道我痴怜你的憨样。

好迷茫,好彷徨,不知道是该彻底离开你的视线,还是犹如初相见时,让你嗅到我的体香。你的好,你的坏,你的柔,你的冷,都舍不得丢在风里。你始终晃在我的裙边,睁开眼是你,闭着眼也是你。常常听到你唱给我的歌子,委婉、悲伤,不想让你再受伤,也不想让你再流浪。这段时间,我走了,又回来了,怕只怕你空对长江,痛饮相思酒。你知道吗,我好矛盾,好困惑,不知如何你才不心凉。最终,我还是回到原来的老地方,那里有丁香的芳馨,有行云流水的叮咚,有弯弯的月亮船。

云舒云卷又一日,夜凉月薄又一夜,我依然在路上携风沐雨轻抚一页暗香,将激情与春花秋月的临摹,轻轻流于指尖,成为追寻千年的廊桥倒影。

今夜,梦里花又开了,知道吗,那是我想你的目光。

今夜,我将荡起梦里的船,听着你的心声,驶向你的方向。

虫梦现代散文

故乡梦做得最稠的岁月是在北大荒那几年。时而梦回西湖;时而梦中饕餮;然而做得最多的却还是虫梦。

小时住的石库门街区,有一条不通车马的后弄,那是我们玩耍的天堂。打弹子、拍洋片、劈甘蔗……到了夏天,就成了聚斗蟋蟀的好场所。孩子们心里的等级观既浓重又奇妙。谁有条好虫便能得到孩子们的推崇,谁的虫要是常被斗败,那就会被人看不起。那时,我还太幼小,还不能跟大孩子似的去野外捕捉,只能收养些败将蟋蟀,拿只破痰盂垫上土,用两只正广和汽水瓶盖作食盂、水盂,宝贝似地养着。混养的过程中,会产生出一只败将王,在里面张牙振翅,咬遍败将无敌手。但这种败将王往往是耗子扛大枪——窝里狠的主儿。拿到外面去跟别的蟋蟀斗,往往只一两口就败下阵来。而且,别人还不肯跟我斗。因为他们知道我养的全是些败将,和我斗虫,输赢都不值。这种被人不宵的状况使我幼小的心灵第一次有了羞辱感。但苦于没办法得到好虫,只能干瞪眼。

那天,突然有个好机会降临,一个大孩子在斗虫时,有一只大将级的蟋蟀逃逸了。三蹦两跳地就没了踪影,寻不着,只得罢手。我却看清它钻进了哪条墙缝。散场后,用灌水法将它驱出捉牢。果真是条猛将,次日,一连斗赢三虫。不幸,消息泄露,那大孩来要虫。这虫是条异虫,额上有白纹,俗称白头公。因此,不承认是不行的。但心里实在舍不得,便强辩道:天上落、地上捡。你逃掉了,我捉牢就是我的。那大孩不认这理,上前来夺虫。我毕竟幼小,结果虫被夺走,拉扯中,还摔了一跤,膝盖和胳膊都擦出血渍。我号啕大哭,回家搬救兵。这时恰巧我阿爹下班回来。阿爹是杭州人对祖父的称谓。我的阿爹其实是我外公。还不是血亲。我的外婆不会生育,领养了我母亲。到了我母亲谈婚论嫁的时候,外公、外婆有意找一个住家女婿。我父亲是上海人,独自一人在杭工作,符合条件。而且双方议定,长子随外公姓。后辈对他们的称呼按阿爹、奶奶叫。因此,阿爹对我这个长孙,历来宠爱有加。得知事情的原委后,抚抚我的脑袋,说:永鑫(我的小名)别人的东西应该还给别人。冒哭啦(我阿爹是宁波人,是别哭啦的意思),来,红汞嚒搽搽伊。他见我血渍中有沙土,硬擦怕我痛,便先用温水冲洗,再用干布摁干,轻轻地涂上红汞。并答应我休息天带我去虫市买蟋蟀。

到了周日,他带我去买虫。当时,杭州最大的蟋蟀集散地在菜市桥。他让我坐在他的自行车横档上。为了安全,一步都不骑,双臂收得拢拢地把着车龙头,一步一步地推行了几公里。八月的杭城溽热难挡,到了虫市,阿爹花白的头发被汗湿成一缕一缕的搭在额前,白色圆领汗衫全粘贴在身上。胸前有两个大黑园点,隐现出乳头、乳晕。可能是我第一次这么面对面地端详阿爹,也许是当时阿爹那副罪过相深深地触动了我幼小的心,后来,我梦见阿爹时,他多数是这股模样。阿爹扯着汗衫襟抖动一阵,汗衫不粘身了,便带我去虫摊。

茶楼前一溜虫摊。价格差不多:两分钱抽闷筒,虫好虫坏全凭手气。肯花五分,便可倒筒选虫。摊主递你只蟋蟀罩,你拢在掌上,拔掉装有蟋蟀的小竹筒前端的棉花或草叶团成的塞子,猛一抖,虫便倒了出来。一阵慌乱的蹦跳后,虫便停在你的掌心。你隔罩观虫,满意的,另搁一边。不中意的,放回原处。倘若出资一角以上,便可开盆选将了。每个虫摊都放有十来只蟋蟀盆。里面装的全是摊主准备卖大价钱的好虫。你若要选将,摊主便逐盆开盖,用虫草撩虫须,那些虫只只都会张牙鸣翅。斗性超强的,随虫草撩动而转身,我们叫回马枪十足。阿爹带我买虫,那些竹筒内的蟋蟀自然不在挑选之列。逐摊开盆选将。到下凉时,我们挑了十余条大将返程。

有了这样的阵容,我自然成了里弄的虫王。而且每到好虫即将败尽之前,阿爹总会带我去补将。因此长盛不衰。我在孩子群中的地位也有了极大的提高。以前,我流着鼻涕替人捧罐,现在是大孩子围拥着替我拿盆。而且,这种权威感,还不仅仅限于斗虫,玩耍时,事事都有发言权。

小伙伴们鼓动我走出里弄,向整条街的虫王发起挑战。虫王名叫小弟。他父亲原是汽车材料行的老板,家底殷实。中年得此独子,十分宠爱。不惜花大价钱替他买了许多蟋蟀养在家里。据说手头常养着二十条大将级蟋蟀。号称“十八罗汉”和“两尊天王”。他欢迎攻擂,却规定了严格的攻擂次序。你得打遍罗汉见天尊。直接挑战天尊是不行的。而他那十八罗汉全都法力无边。一般的攻擂者想一次性打破罗汉阵,几乎不可能。而你下次再来攻擂,败了的旧罗汉下岗,新罗汉又替上了。再攻擂还得从第一罗汉打起。用现代的体育用语来说,板櫈厚度相当深。我去攻了几次擂,也全在罗汉阵中折翼。阿爹知道后,鼓励我说:男伢儿就该好胜。今年季节晚了。明年阿爹帮你攻擂。

转年虫季,阿爹带我去蟋蟀批发市场买了百余只蟋蟀。一只一只地精选,最后挑出了“三十二骁骑”和“杨门八将”。请教老虫客后知道,养虫的环境很重要,阿爹便在前院搭了个凉棚,垒砖搁板,挨盆排放,既凉爽又通风。又听说蟋蟀吃地鳖虫最补,便和我去墙角捉。再听说,盛夏饮荷叶露水最好,就带我去曲院风荷採集。为了使雄虫虫体通畅,每晚将三尾逐盆放入。又怕交配过频,耗费体力,次晨又逐条将三尾提出……如此精心养育了一夏。

仲秋季节,择日攻擂。一番尘战,三十二骁骑荡平了十八罗汉阵。“杨六郎”枪挑二天尊。关键一役是王者与王者的对话。他的大天尊是条黑头青。我的`担纲大将是条紫麻头。两虫入盆,无需草撩,入盆寻斗,相遇即咬。两虫咬成一团,不停地旋转身体。俄倾,又停止旋转,六足蹬直,用力前顶,虫身腾空如桥……紫麻头突然一个一字后仰背包,将黑头青抛出斗格。自己立于盆中,振翅鸣叫。我以为紫麻头胜了,正暗自高兴。谁料黑头青复又爬进斗格,张牙振翅直奔紫麻头而去。两虫又猛烈地撕咬起来。你进我退,渐渐地黑头青竟将紫麻头顶到盆边……眼看虫势要反转,紫麻头却一个捉口,将黑头青捉翻。黑头青翻身仍不松口,双牙锁成一体。好一个乌龙绞柱。紫麻头伺机甩开,朝黑头青的四小爪处猛咬一口。只见体液从黑头青的身体中泌珠似地渗出,仍挣扎着要翻过身来,却怎么都翻不转,抽搐一阵,六足松懈,死在斗格中……紫麻头转圈鸣叫,叫声中,王冕易主。

以后的几年,阿爹年年陪我养虫。通过养虫,那种凡事钻研的精神植入了我的骨髓,终身获益。我十四岁那年初夏,阿爹去看病,竟猝死在医院大门的台阶上。从此,夏夜的虫声,我闻不得,闻声思人,悲从中来;夏夜的虫声,我又缺不得,没了虫声,便没了思念的触点和载体,更是倍感惆怅。北大荒乃高寒地区,夏夜没有蟋蟀的鸣叫,可能越是缺失越能激发追忆,因此那时我做的故乡梦多数竟是虫梦。

故乡梦不只是怀念出生地,而是岁月。一段有过至亲至情的岁月。无怪乎,革命前辈几回回梦里回延安;知青返城几十年,还长忆荒友、插友。追忆的全是那一去不可返的岁月。那些生命中最值得追忆的人。我做虫梦,便是在追忆我生命中最亲的亲人——阿爹。虫声激我追忆,虫声伴我淌泪……

呵,虫梦,愿夜夜永继。

梦殇之城-现代散文

梦殇之城

一个梦想承载了少年时期的期望,即使我们都遍体鳞伤,却还在不停的追逐着。一座城吸引了太多无知的人们,即使满身伤悲,但还在一路寻找,寻找那梦想的城。

有的梦会成为现实,而有的梦只是一个梦,有的人只是你我生命中匆忙的过客,有的事注定我们生命中不堪回首的节奏,像风一样,吹醒了那些年少痴狂的记忆,沿途的风景再美,错过了待你再回首时,也非先前美丽。是的,有的梦想就会变成回忆,可是曾经再美,也终究是过去,不再回来,在回忆的国度里,我们只是如同一粒沙子那般渺小,一切都变得那么苍白无力。我以为是云,将我带向思念的心中,一生牵挂,我以为是雨,冲洗你心中悲伤的记忆,用无赖唱出了心中的忧殇,我以为是一座城,吸引着我寻找城中那个我要找的.人,狂乱的心事只把悲伤写成了想你的歌,而要找的人,也同城一起消失在你绝望的心里,一切都是那般不值一提。

伴着黄昏下的夕阳,一个人匍匐在时光的大道上,好像已经失去了生命中所有的渴望,那种悲伤只会让你痛彻心扉,感觉时间好慢,在时间的轮回里有着数不尽的繁华落叶,这是情的思念还是爱的绝望,这是梦的期盼还是希望的破碎?如果人可以重回,那么时间会不会再来,如果生命可以轮回,那么我们可不可以再次选择?望着自己渐渐拉长的影子,独自一人在似酒醉的歌声里沉醉,回想着时光最初的容颜,回想着那第一个最美的梦境,可是无论梦有多美,路有多长,我们还是停留在这里寻找曾经。

独自徘徊在小巷里,用模仿的心态,总以为会快乐,总以为会找回曾经,总以为时间会给我们那些美丽的记忆,可快乐是永远无法模仿的忧伤,一卷卷的往事画面,一幕幕的往事回想,一点点的曾经回忆。在我的记忆里,只因有你,我的心中之花,只为你开放,心中怡人,梦中之爱,也只属于自己的曲终人散,生命的路太过于漫长,梦想之城太过于荒凉,现实的路,又过于孤寂,岁月只会把我们带向孤单的路口,让我们自己选择,我们总是在执着追求着,可追来的只是一座空城,追逐的人只留给你无法忘怀的记忆。

在梦殇的城市里,时光总很荏苒,沧海桑田,弹指一挥间,留下回忆的循环往复,重温着一场落花错过,指尖凄凉,把碎事深深埋葬,藏在岁月烟尘里,在悲伤里奔波,把我置于迷雾,最终都是山高水长的距离,流年无忘,谁许谁的岁月静好,谁许谁的天长地久,谁许谁的永远不忘,谁许谁的愁肠寸断,谁又许谁的相守一生?悲伤里的絮语,何时才能停息,梦境里的殇城,何时回返,殇城里的那个你,何时才会回到我身旁?我会守候,只为梦殇城中的那个你!

在茫茫的沧海里,你我也许注定了今生就只能是擦肩而过。但城中我们相遇,也许就是最好的缘分,只是意不能愿罢了。

匆忙一遇殇城间,时间不待你我见。我把心愿托于梦,梦诉我毋需待君。呆在殇城又等尔,等尔等到花又谢。城中依旧是殇城,君吾终究不同路。

现代散文诗《痴梦》

当绿叶泛黄开始飘落的时候

林木知道叶子的离去它无力挽留

当繁花开尽开始败落的时候

蝴蝶知道花儿的枯萎它只能守候

当你我初见一见如故的'时候

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不能强求

当太阳西坠夜幕降临的时候

万物知道昼夜交替明天一切依旧

当寒冬来临冰天雪地的时候

生灵知道这是春天要醒来的前奏

当我们无缘再见陌路的时候

我知道有些付出终究是要被辜负

你不像我想的那样

谁是你的尘梦让你徜徉

看不到我的泪光

你不像你说的那样

谁让你把心门如此锁上

听不到我的心伤

我不像你想的那样

红尘中执迷情海中惆怅

放不下缘浅情长

我不像你说的那样

浮生尘梦却要地老天荒

断不了痴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