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的散文

我喜欢她,就如同喜欢自己一样

舞动的语言早已胜过诗的繁华

婀娜多姿,把艺术携带着……

走向大同的世界

民族在笑,艺术在浪潮里生长

我喜欢你是黑色的,如同你波澜的风衣一样

那个秋天,我听闻你在西双版纳

沾染了孔雀的羽毛和一双纤维的手

喜欢舞女吧,她是民族的。从民间走来也将回到民间去,我曾浏览过关于她的故事,折射出一代人、一种力量、一种信仰,更多的是一个民族的希望……

她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舞蹈,也奉献给了国家。她把中华舞蹈艺术的魂魄牵引到世界,由此我将她称为“舞女”、“舞师”,她用舞蹈征服了世界,民族得“颁奖礼”足以洗涤她的沧桑,艳丽的光照下苦难也不曾遗忘。我喜欢她事寂静的、寂静的……

在当下,民族的'舞蹈极为匮乏,各种各样的舞蹈开始泛滥。艺术是生活之上的不可代替的精神堡垒,从一个民族得发现历史来看,艺术尚可“治国”,物欲横行的世界,我更需要“舞女”的颠覆来为我指引方向。

路,在何方

灯光里,舞动的影子那样悠长

舞女,我要我的方向

快,还我吧一个舞姿、又一个舞姿

你说,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匹倔犟的马

住着一个舞女和一个诗人

舞女“笑了”,诗歌“哭了”

我喜欢你,如同你在世间一样

屏住的呼吸,醉了八千里

从艺术这个话题来说,倒是十分广泛。它是肢体语言,把鲜活的艺术分解又从新组合,她懈怠得不止诗歌,还有音乐……

我知道世人皆羞于裸露,而你却对于裸露情有独钟。“舞女”是艺术的产物,也是希望的参产物。舞不尽繁华秋月,爱恨就在一瞬间……

无我胜过自我,那个舞女、那个春天、那一代人,芸芸漫海,戏如梦……

游女的心-散文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这千年来,多少文人墨客抒发了那些游子的情愫。可又有谁,记得那游女,她在天涯海角。在日落黄昏,清晨黎明间徘徊。她走过小巷,走过小路,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人群中被埋没,被遗忘。游女,多么忧伤的字眼,在现实和梦中徘徊,总是在寂寥的夜晚,几点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思念着某个人,描绘着心中的梦,在那个时刻,她的女儿情怀才被淋漓尽致地流露出来,只可惜,只是一个人,默默地欣赏,想等来的'人,永远等不来。

当一个女子独自游走陌生的城市,总是一种情愫包围整颗心——孤独。但我知道,如果是男子,一定会书写下思乡的话语,可是,女子,是不一样的。女子游走他乡,心里只会记挂一个人,也只有在此时此刻,那个人的影子才会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女子,会开始怀念,怀念从前,开始梦想,梦想一万个不能发生,可是她们还以此为乐,认为那才是世间最美的歌,只要轻哼几句,蜜就会填满心房。你会想到什么词来形容这个人呢?痴吧。我只能想到这个词汇。

那是一种危险的表现。游女的心学会了思念。那是一种多么狠的毒药啊!一旦喝下,注定永世不可解脱。念,一个人,想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摘下虚伪的面具,一切都是真实的。在快乐与痛苦中挣扎。

游女只有在孤独和现实的洗礼后,才会明白什么叫做过客。匆匆来到,又匆匆离去,他们停留过,可是心永远在远方。这时候忘记又是多么的难。又是多么的不愿意。但时间还是可以冲淡一切,不久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过客,已走远。游女,心也不在天涯了。

玉女的优美散文

姥姥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玉女。

我完全不能把这个名字跟姥姥对上号。小时候回过一次姥姥家,那时太小,只记得姥姥家的炕上,每到吃饭的时候,会单独放一个小桌,桌边坐着一个白胡子老头。那是我的姥爷,母亲的继父。朝鲜族的老人家受尊敬,吃饭是要独立一桌的。因为对那个白胡子老头的惧怕,反而对姥姥全无印象了。在母亲家里仅有的一张姥姥家合影里,姥姥年事已高,双眼深陷,面容枯槁。这样的姥姥,怎么能跟“玉女”这两个字搭边呢。

姥姥是从韩国全罗北道过来的。在那边,她是一个没落的贵族家庭里庶出的儿媳。因生活艰难,跟着姥爷到了中国。来的时候,正怀着她的小女儿,我的母亲。

“玉女”这个名字,母亲只说过一次,我能记住,完全是因为好听。有阙宋词里,有一句“万玉女,齐回舞袖”。初读诗词时就引发了我的无边想象,那是一个多么唯美的画面啊。而姥姥这个小名,玉女,在中国的土地上,不知道被谁呼唤过。远离了爹娘,远离了故土,跟着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艰难地讨生活,我不信我的姥爷嘴里会温柔地喊出“玉女”这个名字。朝鲜族的习惯当中,女人生了孩子,会被叫成**妈妈。善熙妈妈是我听到的最多的朝鲜族老人们对我母亲的称呼,朝鲜话发音是森妮嗯妈。姥姥呢,她到中国的时候,已经成了四个孩子的母亲。还有人温柔地叫她“玉女”吗?

姥姥一家到了中国没几年,闹起了鼠疫,和村里的很多人家一样,姥姥家也被传染了。先是姥爷,打着滚儿地疼,身上鼓起一个一个的包。姥姥慌忙中打开发髻,剪下一绺长长的头发,贴着大腿根给姥爷紧紧地系住,打了死结,据说能阻止病菌上延。没用,姥爷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就奄奄一息。咽气的时候,厨房里一声大叫,十岁的二姨又发病了。姥姥急忙再剪头发,再给二姨狠狠地把大腿根勒住,然后就束手无策了……逝者已矣,活人还得接着过日子。邻家,一家七口只剩了男人一个,两家并一家,成了我后来的姥爷。其实母亲得到的父爱都是这个姥爷给的'。

那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几天之内,一家七口没了五人,只剩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和一家之长的他。满地亲人让他绝望了,他摔死了啼哭的婴儿,病恹恹的他把家里三斤多酒一口气喝下,准备和亲人一起走。被一个汉族的村民发现,一口一口地灌进米汤,硬是救活了。这样的男人,成了母亲的继父。在生活的煎熬里,他会对着他第二个妻子,柔情地叫出“玉女”这个小名吗?不但不会,他连“大顺嗯妈”这个词,想来也是很少叫的。那不是他自己孩子的母亲啊。他平时少言语,喝了酒后就判若两人了,生活的苦难让他疯狂。母亲上面有三个姐姐,都叛逆,跟这个老实的继父顶嘴。母亲不是,母亲从小就老实。母亲出生的时候,她的父亲一看还是女儿,随便给起个名字,叫钟林。而上面的三个姐姐,依次叫大顺、二顺、三顺。钟林的朝鲜语发音,跟“盲人”相似。母亲上小学的时候,背着后来这个姥爷和姥姥生的二舅上学,二舅一哭就得站在后排,边哄孩子边听课。下课了,一帮淘气的女孩子围着母亲唱歌谣。“瞎子瞎子你到哪去”,唱这句的时候一下一下子推搡着母亲。“又瘸又瞎你干啥去”,这句,女孩子们拄着拐棍,模仿瞎子的样子。“要是你去的地方很遥远啊,就暂时在这儿歇一歇”。女孩子们又来推搡母亲。母亲蹲下来哭,后背上的二舅也跟着哭。女孩子们散了,母亲得背着啼哭的二舅,飞快地踩着田埂跑,找姥姥给二舅喂奶。母亲的继父,那个姥爷却喜欢老实巴交的这个小女儿。母亲结婚嫁到南苕条,姥爷打了一个立式的木箱给母亲当嫁妆,装了两床被子,有一床还是缎子被面,又陪嫁了七八条朝鲜族的长裙。姥爷背着箱子,翻过大黑山,送到了母亲的婆家。这个木箱子跟着母亲到了内蒙古。

姥爷后来葬在了村南那面葱郁的山坡上。两个姥爷都是。

姥爷没了,姥姥的名字,文玉女这三个字,被彻底遗忘。姥姥在白长山脚下那个村子里过了一辈子,一辈子没学会说汉族话。姥姥的女儿们继承了美貌,还有歌喉。尤其是二女儿和三女儿,面容姣好,歌声清丽。不说二姨三姨,只说母亲,母亲会唱那么多朝鲜族的歌曲,哪来的呢,肯定是姥姥教的,所以,姥姥一定有着最婉转的歌喉!我关于“玉女”的所有想像,就这样一点一点从母亲和姨的容貌和品性上来揣测完成,我努力让姥姥年轻时的模样,配得上“玉女”这个名字。

四个女儿先后远嫁了,最远的到了朝鲜,姥姥上了年纪了以后轮流在两个儿子家居住。大舅七三年的时候,挖防空洞塌方被埋在里面,高位截瘫,卧床四十余年。舅妈拉扯几个孩子,生活艰难不已。开始姥姥还能照顾大舅的生活起居,后来姥姥干不动了,年纪大了,就住到了二舅家。人们都说姥姥痴呆了。她一天天往外跑,跑到房后的后山到处转,天黑了也不回家。二舅下地干活的时候就把门锁上,把姥姥锁在屋里。姥姥从狭小的窗里往外跳,依然往后山跑。二舅恼火了,往窗下堆了碎石头,说让你跳,看你敢再跳!姥姥还是从窗里往外跳,经常跌得满脸鲜血,跑出去以后,有时候去不远处的大舅家看一眼,更多的时候,姥姥往后山跑,在高高山坡的苕条丛里转悠,找一个一个的坑,再就是望着远方出神。夜晚也不回家,月亮出来了,姥姥还是在山上徘徊,任满地、月深云厚。开始,村里人吓坏了,说后山有个妖怪,白发一绺绺飘着,满脸鲜血,白衣黑裙的,满山转悠呢。都不让孩子上后山。后来知道是姥姥,人们说这老太太疯了。有个哈拉伯基喝斥大伙:“不许胡说!”朝鲜族里面,老人是要绝对尊敬的,因此这个哈拉伯基的话别人不敢反驳。老人说,你们知道什么,大顺嗯妈在找家呢,找能看见自己家的地方!

后来姥姥连同她美丽的小名,一同高高地葬在那面朝东方向的坡上。

剩女的春天散文

在明朝,她二十八岁还没有出嫁,当然要被称为“剩女”了。

剩女怀春却惧春。春天到来,万物复苏,百花盛开。她窗前闲坐,拨动瑶琴,瞬间冰弦乱落,宛如桃花片片。她渴望窗外能有一位知音,正听到她弹琴,顺着琴声找到她的窗子下面,然后再找到她。当然,这不是现实,这是梦。

她将目光停驻在庭前一株盛开的芍药上,花红灼灼,如同她的心事,芍药解了她的心事,将最艳丽的红呈现给她,她禁不住有些感动,将她的一张粉脸靠近了那株芍药,花不醉人人自醉,没办法,她就是这么一个自恋的人!

但春梦是寂寞的。她曾无数次梦到自己变成了茉莉,变成了海棠,变成了玉莲……但哪一朵是自己呢?谁能回答她,而谁又是护花使者呢?

夜来一阵幽冷的春雨,落在那刚刚绽放的花瓣上,花瓣不胜雨的抽打,纷纷散作飞蛾,弄乱了暗长的夜,使夜弥漫着葬花的香……

清晨醒来,她站在阶前闷扫一地的落花。九嫂老远就看见她这个痴女子站在台阶前,拿着笤帚的痴样子了,九嫂走过来,打趣她说你犯了春病不成?她笑着并不恼,望着嫂子,也调侃了她贪恋床上的鸳鸯之暖,而少来找她玩。一时间,两人的欢声笑语,飞上了蓝天,让这乍暖还寒的春天,立刻又变得暖了。人间寂寞皆相似,一帘幽梦谁与共?

春天越往前走,她越觉得心慌。四月刚过,五月眨眼就到。春天拥抱了花朵,也拥抱了她。春天拥抱花朵的时候,花瓣张开,吐出丝丝的花香;春天拥抱她的时候,让她脱去了夹衣,换上了纱衣,五月的熏风吹来,她纱裙飞动,明眸善睐,站在暮春里,她美得恍如仙子一般……

这么美的女子,为什么就不是崔莺莺,不是唐婉,不是李香君呢?实在是命运加在每个女子身上的东西不同啊。她拥有她的闺情,她只会在她的闺房中描画桃花,只会做梦时偷偷裁取流黄素,嫁她的'如意郎!但郎啊郎,你在哪里啊,让她的春天为何这般难熬?

但她就是她啊,脱了妆仍为明秀蕊的女子,但她就是她啊,宁愿这样老去,也愿意等待那迟来的爱情!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可能是几天,更或者是一两个月,她等来了她的真命天子——拯。当她扑进拯的怀抱,向他诉说她整个春天里的心事时,拯笑了。拯像怜惜一个小妹妹一样怜惜她,任凭她将那春天的故事,讲来讲去,也不厌烦。她在心里想,拯真是一个好脾性的人,自己怎么就遇见了这样一个好人呢?她兀自在心里笑,夜里笑醒了,又将拯喊醒,两人对着燃起的灯花出神,她说,你只要对我好,我会陪你到天涯。他说,你只要有这句话,我就知足了。良宵一刻,堪比千金,漫漶无边的深夜,淹没了两人的情话……

从此,她与拯过上了幸福的婚姻生活,虽然他们相伴只有17年,但拯所给她的爱,足以让她不远千里护拯的灵柩返故乡,归去来兮,路漫漫兮,九死一生当不悔今生之爱!春天里,谁说剩女就应该“泪眼问花花不语”,谁说剩女就应该“飞红万点愁如海”,且看她的“落红满地逐晴飞、长夏朱英更可人”,她那么豁达,那么坚强,她总爱安慰自己,且能战胜自己!让我们记住她吧,她就是犁城才女——邢慈静!她的爱情像她自己一样,构成了春天里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