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碾子散文随笔

直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石碾子仍在我们这儿农村中广泛地使用着。

我小的时候,村里的石碾子几乎天天闲不着:有时村里人把一些凿成小块的豆饼碾压碎喂猪;有时把一些玉米碾压成面或是玉米馇子,用于人吃;有时把加了水的高粱碾压脱了皮后,用簸箕把高粱糠簸净就成高粱米了。用石碾子、碾压成的高粱米煮的饭红红的,不像现在的高梁米煮的饭那样白,因那时粮食紧张,人们舍不得把高粱碾得那么细,怕浪费粮食。

村里的石碾子最忙,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每年的青苞米刚定浆时,一到这个季节,村里多数人家开始缺粮吃了,村民们就只好把家自留地里刚定浆的青苞米弄下来,用石碾子压碎做成饼子吃。

村民们在石碾子边上摆放着一排排盛着青苞米粒的.盆,排着号等着用石碾子压青苞米。因是刚定浆的青苞米,有的甚至还没定浆呢,所以用碾子一压就迸得整个碾子、碾盘上到处是青苞米浆。因青苞米粒上的那层厚厚的青皮是很难压碎的,人们就只好把整个青苞米粒压碎了,压成的青苞米面能粘到一起就行了。

如看到老人或是半大的孩子,推碾子费力时,边上排号等着的村民就会主动热情的上前帮推碾子。要是知道谁家就等着这青苞米面吃晚饭呢,可已经到了做晚饭时间却没能排到号,这时排在前边的,就会非常同情地推让着急等着吃的人家先碾压。

看到这样的场面既叫人感动又让人心酸。村民们推着沉重的石碾子,艰难的一圈又一圈的向前推着、推着!脸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流淌着!朴实、勤劳的乡亲们,他们不知要把那样沉重的石碾子,那样沉重的年代推到何年何月!

时代终于翻开了新的一页!如今村里的石碾子,早已经被遗忘在了村角落里。现在有的小年轻人甚至不知道石碾子是干啥用的,更不知道石碾子在那样的年月里,帮助村里人度过了怎样的日子。

但从那时过来的人,每当看到石碾子或是每当想起石碾子在那个年月“吱妞、吱妞”的叫声时,心里就会生有几多的感伤,几多难忘的情怀……

远行散文随笔

假期回家,满心的期待,尽管已经无数次的重复,可是每次归家总有种强烈的归属感。家乡总是能给我安逸,却着实让人不安。每次回来我都想快点离开,人这一辈子应该出去闯闯。高中比较尊敬的一位语文老师说过一句印象深刻的话,太恋家的孩子不会有太大出息。

返校日那天,父亲帮我收拾着行囊,我没见过他那么认真的干过这类事。我漫不经心的说了句可能今年暑假不回来了。父亲显然慢下了他的动作,却也没说什么,我能感觉到他脸上复杂的神情。他只说了句多和家里联系。车站,我头也不回的走上了车,却能感受到一对炽热的目光。可能对于家人来说,这是种离别,对我来说,这种远行就是必然的.,正是我往人生的方向去走。

曾不止一次的思考着生离死别,感叹生命的脆弱短暂。生与死轮回不止,其实我们怕的不是死,而是怕失去亲人。在在生命这条路上,我们越走越远,在人生这条路上,我们也应该越走越远,毕竟年华易逝。

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看着络绎不绝的旅人,感觉自己是置身世外,又感觉自己渺小无比,每天都有人死去,每天都有新生命降生,一切都好像井然有序,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何不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留下自己远行的足迹,至少证明来过这个世界。

远行或停留散文随笔

静静月光不是照无眠,只因一切完美。从未想过自己会丢失一份心情,可是就连表达都变的那么艰涩。

我没有了悲伤的心情,全部都是明亮的了。有点不真实,有点怀念过去。

当习惯了某种情绪是否会真的怀疑现在只是个梦,而我总是患得患失。

我喜欢睿智的小女人。有条不紊的生活当中,需要调味剂需要惊喜需要点可爱。想必以前是践行了一个错误的生活态度。可是不自觉中察到点喜出望外。我是在怀念哀伤。那是在最自然的状态下来享受自我意识里面的优越感,别人是触摸不到的。有想背着行李远行的感觉。寞然的游离在俗世的周围,不靠近不触碰。而我丢失一种能力一种心情。虽然不惶恐,思的能力就下降了。想依赖想生活了。

过去是思想高于生活的人。爱哲学想远行,惦念着修身齐国平天下。空旷的让我觉得自己只是在这世上走一遭,只可远望不可亵玩焉。

在很多事面前回过头来想想,我都是按着最大的发展空间来定夺,伸缩性很大。虽然是直线,可是两端都可以任意延伸,终会有太辽阔之感自我就不那么重要了。而现在的心情却成为了射线,另一端依然可以无限延长,可是总会有一端固定在一个点上了。

我笑的时候可以哭,可是我快乐的'时候却不能悲伤。因为前者是单纯的情绪表达后者却是心里符号。我可以用快乐掩饰悲伤但懂得的人变一眼洞穿。阿丹和圆子,还有小柔就明我心。有种心情丢失是再所难免的,毕竟人都是爱积极乐观向上的。我也不例外。只是以前被一种很深的阴郁遮盖了。

花美依然在凋谢时散发着香味,从使至终她如一。也许那份心情也没有丢失,只是也被暂时的掩没了而已。所谓的舍生而取义者也,是大度是豁达更是一种选择。

看完了以后告我,你们是想远行还是停留。

我的答案是:在停留中远行。你呢?

远行散文随笔800字

落雪了,好冷啊。

同学葛宁下月去北极,他说要看北极光要坐哈士奇拉的雪橇……六十岁了的一个歌手,我惊叹我佩服,我才知道,人的拘束,不是身老了是心老,去,不在距离而在脚下,走就走了……

他说在网上购了不少御寒的东西,说是能抗零下40度,说在三号去北京签证,自由行,他说,鼻子下是嘴嘛……我似乎看到了他在斯德哥尔摩的售票机上捣鼓出一张船票。

葛宁刚从欧洲回来,自由行了一个月走了七个国家,老两口儿凭几句三脚猫的英语问路……最后,终于活着回来了。

北极……

北极熊懂俄语吗?我不会英语,我只会俄语。

在路上是一种时尚,已经不兴看海了,却说去一个岛一个古巷一个码头一杯清茶一本闲书坐在那儿发呆……

我只想看雪。

我想在冬天飘雪的季节去北海道,去看雪。

读过川端康成的《雪国》,他在开篇的那一段描写:“穿过县境上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夜空下,大地一片莹白,火车在信号所前停下来……”这种体验,一直是我的梦。

当然,还有一种莫名的期待,那映在车窗上一张清纯的脸,叶子闪烁在黄昏里的眸子。火车徐徐开动了……“窗外的灯火也暗得抹不去车窗玻璃上的映像。灯火从她脸上闪烁而过,却没能将她的面孔照亮。那是远远的一点寒光,在她小小的眸子周围若明若暗地闪亮。当姑娘的星眸同灯火重合叠印的一刹那顷,她的眼珠儿便像美丽撩人的萤火虫,飞舞在向晚的`波浪之间……”这一段应是川端康成在《雪国》最得意的描写了吧。

从读《雪国》开始就有去一次北海道的梦。

读书人,梦就多。可是,惦念于心的是,那里的雪是厚厚的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