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了碎花洋裙却没等来你的婚礼散文

我穿上了碎花洋裙,却没等来你的婚礼……

没有期待的希望才是真正的希望,不会有迫切的心情,也不会有失落的担忧,一切的一切只是一场单纯的希望而已。兜兜转转3年了,偶尔回忆起来的影像却越来越清晰,梦中你的脸越来越近,让我很害怕,尤恐逢君在梦中是我最常见的担忧……

落叶归,鸦声不断,凄凉的.冬日,没有生机的白天和黑夜。走在街上,裹紧的大衣并不能给我足够的温暖,3年前你温热的手掌给与的温度还清晰的反应在心上。华灯上来的夜,没落了黄昏,同样的我,却形单影只,侧脸看着身旁,空落落的空间,没有你的陪伴……

有时候想,什么是永恒?怎么样才能得到永恒?是不是我太过贪心,老天将那短暂的幸福都剥夺的一干二净,我从来不是悲观的人,却一次次陷入了你画的圈。黑暗的永伤,无休无止,落入徜徉的悲痛里,无法救赎。你可曾看到我孤单的背影?又可曾看到我无限的华殇?

流年染指,素雅清晰,印在脑海的愉悦和开心无限放大,以为要得到的是新的快乐,不想却是那浩浩荡荡奔袭而来的无法遗忘的过往。你曾说,离开你的每一日都要比在一起更加开心。我单纯的以为爱笑的自己可以在任何时候都保持积极和乐观。可是却不知道,微笑有时候更是一种伪装,一种包裹起来的内心和紧裹起来的伤饬。我希望你存活于这个世上,以让我有恨的基体,可是你连这点希望都不给我。

破苏醒晓,止不住的想念,理不断的思殇,奔跑在黑暗的夜里,找不到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不可思议,亦或是太多的不愿相信,最终有什么用?人生本事一场无法预料的演出,上台之前谁都不知道演出之后是什么?是风光无限还是黯然神伤,无法预料的未来,清晰铭刻了的过往,现在却好像成了无关紧要的时刻。想来可笑,活在当下该是多么真理的简单句啊。

小二的碎花裙散文

和友人逛街她说今年好多人都在穿长裙呢,于是她流连在卖长裙的店里。

店主是个和蔼的女士跟她介绍着各种款式的裙子,黑的白的黄的蓝的。

后来她挑了一条白色的印有碎花的裙子。

付了帐她挽着友人,脸上有着很满足的笑容。

细碎的长发在春风里温柔的飘散着。

友人眼里的她永远像个孩子般,哪怕是得到一颗很小很小的糖都会高兴很多天。

天气开始变暖,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穿上花裙子的自己,嘴角不断的上扬上扬。

她又一次和友人走在街上,细碎的步伐以及眼神里的优雅。

她问友人还会遇到上次逛街时那个送她彩色气球的男孩吗。

友人先是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她支吾一声,一秒后像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向前走去。

她知道她和他一定会在某一时刻再次相遇。

就像他给她的彩色气球,无论怎么飘荡最后都会回到她身边。

天气阴沉的有些不像话,挂在阳台上的风铃在风中被吹的玲玲作响。

她从床上起身将敞开的窗子一一关上。

楼下的巷子里有只野猫缩在别人的屋檐下,眼睛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自己的主人,抑或是盯上了某只可怜的.老鼠。

她看着外面灰蒙蒙的世界,仿似窗子以外的事物都是来自另一个外太空。眼睛里的虚无缥缈胜的过迷路人看见的海市蜃楼。

听见门铃声。

她披上外衣快步走到玄关打开门 ,一张带着笑容的陌生面孔。

蓝?

男人带着疑问的口气说出了她的名字。

她点点头,心里有着无数个问号。

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是个粉红色的礼盒 ,巴掌大小。男人把礼盒放到她手上连道见都没有就急匆匆跑下了楼。

她看着男人消失的背影,关上门。

她握着礼盒推开阳台上的窗子,屋檐下的野猫不见了,一个拿着黑色雨伞的男人背着她站在巷子里。

如果她在晚几秒钟关上窗子,她一定会看见那个男人转过来的面孔。那张一直在她心里住着的脸,一张温柔的脸。

雨开始下起来,像有人突然在头顶浇了一盆冷水越下越大。

他等到弟弟从楼道里跑下来,举着伞朝弟弟走去,然后两个人在这骤然来袭的阵雨里一步一步走向另一个方向。

他回到租的公寓,抖掉雨伞上的水。口袋里的手机一直没有动静,他在沙发上靠了会儿又扭头问了问玩电脑的弟弟:上有没有蓝的动态。

弟弟摇头。

他又等了会,还是忍不住拨通了蓝的电话。

喂......

电话那头传来蓝慵懒的声音。

他有些紧张地吸了口气,开口说:戒指喜欢嘛?

戒指?什么戒指啊?

啊?你没收到吗?他怔住,视线瞟向弟弟。

你在说什么啊?我挂了困得很。

......

嘟......

嘟......

他拿着电话,漫长的忙音让他紧绷的心脏瞬间坠入万丈悬崖。

我穿上了红舞鞋在夜中起舞心情散文

蹉跎,不再是岁月;流逝,不再是时光;驻足,不再是曾经;再次捧起红色舞鞋,却留不住年少时的拥有。

黑夜的寂静,绕在眉间的手指,爱想的年龄,回忆着阳光下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飞跃,每一个跳动着的音符,时而高,时而低,起起伏伏。对着镜子,简单的顺了一下留了许久的长发,微微一笑。

夜太静,心情过于复杂。为什么总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去思考我走过的一段又一段路?为什么总在回忆过去的时候才想起去挽留点什么?为什么总在繁华褪去的时候,才踮起脚尖,提起裙边,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华丽?幻想可以独自沿着古老而绵延不断的墙一直一直走到未知的尽头,依然是红色的小舞鞋,依然搭配着纯白的舞服。

当我再一次站在那间曾撒下汗水的练功房时,当我再次面对镜子中那个认真练习舞蹈的'孩子时,却不再有曾经的幸福,曾经的快乐。手指顺着练功房的墙壁,感受着那些过去的,不曾褪去的颜色,磨到手指疼痛,却不愿离开。加快步伐逃离,害怕微弱的灯光映射出儿时那个认真舞蹈的孩子。抚摸磨破的红色舞鞋,安慰着爱做梦的年纪。错过了儿时的那个梦,所以我不愿再错过现在的梦,不管多么辛苦,我都会一直走下去。

不知道天亮的时候是不是可以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以为不睡去的昨天还在美丽,却有朦胧在黑黑的眼圈中。不知道音乐响起的时候灯光是否是为我打亮,舞台是否是为我搭建,掌声是否是为我想起?但我终将要成为我自己的女王,为自己鼓掌。

不管风雨多大,使劲保持着眼睛成月牙状的笑容,浸湿的眼眶快乐到就像给世界最后一个微笑,用全身力气去接受不愿承认的失去,转身忘记,继续45度的最美微笑。

呼吸着季节变化带动的阵阵微风,闭上眼睛,我穿上了红舞鞋,在夜中起舞……

一件碎花连衣裙散文

“娟儿,这件碎花连衣裙应该是你十来岁穿的衣服吧,为什么还留着?”我又一次听到了这个问题。这么多年来,有太多的人问过这个问题,而我每一次的回答总是微微的一笑。

其实也不是不能丢,只是每次看到它总会有太多的感触,太多的不舍。

只要看到它,不管心里有多少烦恼和不开心,也总是暖暖的。

只要看到它,我仿佛都能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早上,又能听到那爽朗而可亲的声音。

“娟儿,快醒醒,看看大姨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一大早,大姨的叫喊声吵醒了酣睡的我,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下大姨,只见她手里捧着一件紫色的碎花连衣裙,领口上镶着一圈淡紫色的彩带,胸前有一个漂亮的紫色大蝴蝶结,还有一个高腰的大裙摆,漂亮极了。没等我反应过来,大姨已经给我穿在了身上,笑着说:“看看,咱家娟儿,穿上这裙子多漂亮,简直美的像个公主。”在一旁的爸爸也跟着笑了。我扭头问了问大姨:“你怎么知道六一我要穿裙子啊”。大姨笑着说:“前天晚上你不是哭着闹着要穿裙子过六一吗,我在那边正好听见,恰好你姐有件裙子,买来后因为有点小,一直也没穿,这不就想拿过来让你试试,要是合身也就省了你爸给你买了。”还没等话音落下,大姨已走出了大门口,伴随着她离去的是她那爽朗的大笑。

这就是我的'大姨,一个非亲非故的大姨。只所以叫她大姨,也只不过是因为她住在我家隔壁,母亲生前和她的关系处的不错而已。不过在那时候,如果是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她们是亲姐俩呢。更或许,是因为大姨家的生活比较殷实,对我们家的照顾一直很多。

后来,在我十一岁的那年,母亲得了重病离开了我们,整个家一下子就散了。父亲因为要偿还母亲花下的医药费,常年在外奔波,对我和弟弟也就少了很多的照顾。本以为母亲不在了,她和我们的关系也就变淡了,可她反而对我和弟弟倍加照顾,无论大事小事,只要我家遇到困难,她总是第一个出现。

还记得我上初中第一次交学费的时候。父亲为了我几乎求遍了每一个亲人,他们都怕被我家拖累,怕我爸还不上,都说没钱,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去帮帮我们。晚上看着父亲无神的目光,我知道了答案。就在我要放弃的时候,还是她,她拿着钱来到了我家,一连串地对我爸问了好几个问题,“明天是不是娟儿要上学啊?学费够不够啊?你有空没有啊?要是你忙,我就替你送她去学校。”大姨话音未落,我早已扑在了她的怀里哭了起来,大姨有点焦急的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啊?”。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大姨好像看出了些什么,对我爸说:“你看你,是不是钱上的问题,就怕你钱不够,晚上我和她姨父商量着,给你送过些钱来,有难处也不知道早些和我们说一声,这要是我不来,难道还不让咱姑娘上学啦!”。父亲低着头说:“不是,只是不好一直麻烦你。”大姨一听再没等父亲开口说话,把钱扔在了桌上,扭头离开了我家。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把我家的事儿当作自家的事儿来管的人,一个超过我任何亲人的一位大姨。在那个被所有人都视我们家为“瘟疫”的时候,在那些亲人们都在躲着我们的时候,她却视我家为最亲的人,有事没事儿就去看看我们姐弟两个,有什么衣服破了就给我们补补;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就给我们拿过来一些;天冷了,看着我和弟弟没鞋子穿,就主动给我们做几双鞋……她就像对自家儿女一样,用生活的点滴,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们。

本以为生活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本以为等自己长大了,能有机会回报点大姨的这份恩情。可生活总是有太多的事与愿违,没过多久,大姨因生病也离开了我们,当我得知大姨离世的消息,我瘫在了地上,不敢想,像母亲一样可亲的大姨都离开了我,以后的生活我要怎么度过。

在大姨的葬礼上,我看见表姐家的女儿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碎花小短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我的那件裙子,看着表姐“姐,你知道吗,你还有过一件类似你家姑娘穿的连衣裙呢?”表姐说:“没有吧。”“不是啊,我记得我十二岁那年过六一,大姨大早上的就给我拿过来一件裙子,说是你穿上小,才让给我穿的。”表姐想了一会儿说:“是有那么一回事儿,不过那不是为我买的,是你大姨知道你家的里情况,怕你爸不给你买,第二天让咱大姐从城里专门为你买的。”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表姐,姐接着说:“你也不想想,要不是专门给你买的,怎么可能那么合身啊,我要比你大好几岁呢,我的衣服再小,也不可能那么合你的身啊!”。听着表姐的话,我哽咽了,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或者是还能说些什么,望着大姨的灵柩我哭到无泪,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偿还大姨为我所做的一切。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是回老家,我总会去大姨家看看,站在院子里好像还能感觉到大姨的存在,总是无法接受她已经离世的现实。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转眼间,大姨离开我们已经十几年了,衣柜里的衣服也早已是换了又换,唯独这件碎花连衣裙一直挂在那里。每一次看着它仿佛都能看到大姨的音容笑貌,也仿佛能听到她那爽朗的笑声。而今,我能做的也只有把这件碎花连衣裙永远的珍藏起来,只有把这一点一滴的思念之情寄托在这件连衣裙上,也只有希望来生还能有幸再见大姨,再还今生的这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