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描写打麦场的诗句

(第一首)

五月端阳看麦黄,农家喜悦备割忙,

磨镰小伙比锋刃,搓葽姑娘卡庹长。

三遍钟声人马动,一声令下战旗扬。

俯身不见抬头客,回首新粮进大场。

(第二首)

耕归饭罢紧梳妆,电影迷情打麦场。

入戏金花羞姊妹,闻声乡恋笑儿郎。

歪头坏蛋从心恨,正气英雄自胸藏。

岁月无声情几许,闲愁喜泪伴柔肠。

(第三首)

麦收过后喜洋洋,乡里乡亲聚到场。

扫帚纷飞颗粒净,木杈翻舞饲草扬。

衰翁频赞年景好,稚口争夸油粿香。

最是一年辛苦过,又为秋获种新秧。

(第四首)

夏夜繁星打麦场,草苫铺地象牙床。

大人劳累先眠睡,童稚疯玩尚野狂。

仰看穹空星陨坠,卧听箫律曲悠扬。

蚊叮虫咬何足道,晨露沾身堪纳凉。

(第五首)

麦秸为铺地当床,头枕金黄心敞窗。

擦掉汗珠承夜露,垛高希望闪星光。

爽风吹去周身累,苦涩嚼出一味香。

最是更深精彩处,鼾声豪放梦拳狂。

(第六首)

正午时分火骄阳,汗滴如雨打场忙。

牛拉石碾圈圈转,风簸麦芒阵阵香。

过晌不觉腹内饿,汲泉顿感透心凉。

夕阳落下清风起,满目金黄喜气扬。


打麦场优美散文欣赏

自从组织安排我到村里担任“第一书记”,对农村的事就更关心、熟络起来,对耕种庄稼的事也开始回味、回忆起来。前几日,乘着炎炎的夏日,晴朗的天空,我坐车行走在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公路上,打开车窗,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片金黄的小麦,麦浪滚滚,热风劲吹,小麦频频点头致意,此时此刻,我便露出了会意的微笑,懊!小麦到了该收割的时候了,一边还在浏览着待收割的小麦,我无意中就想起了在我思维深处尘封多年的打麦场。

我想起的打麦场,是给我留下第一印象的打麦场,那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那时的我还是个顽童,考虑着农村也没有什么好玩的,想到了麦收季节的打麦场很热闹,就和小伙伴们嬉闹着跑了过来,那些大人们对于我们的光顾,只是斜楞两下眼,丝毫不影响手头的活儿,照旧忙碌着、说笑着,爽朗的笑声响彻在打麦场的上空,我和小伙伴们就绕着打麦场嬉闹着、追逐着,转了一圈又一圈,一时间,打麦场也成了孩子们的乐园,给我童年的心灵留下了很深的印记。

我记得抢在麦收前,社员们都从家里挑着水桶,来打麦场集合,然后,就从井里挑着一担担水把打麦场泼遍、泼匀,稍一干松,就拉着碌碡,并排着把打麦场滚压平整。遥想当年,我在生产队里当保管员的二爷爷经常光着背、拉着碌碡碾压打麦场,一圈、一圈,均匀有序,把个打麦场滚压的平平整整,光光滑滑,喜得顽皮的小伙伴们惬意地就势一躺,就在地上打起滚儿来,等大人们发现了,一吆喝,爬起来就跑,后面引来一阵笑声,真是热闹。

等到开镰收麦了,打麦场又是一番光景,一小车、一小车小麦推到了打麦场上,隔一段距离就卸下一小车,一捆捆整齐地堆放在打麦场的外围,接着就忙开了,打麦场中间均匀地分布着铡刀、小麦梳子,这时就有铡麦根子的,有梳小麦的,还有清理麦根现场的,几乎见不到闲人,到处涌动着丰收的喜悦,呈现出一派忙忙碌碌的喜人景象。

等到梳好了小麦,就堆放到打麦场中间,牵过驴来,给它蒙上眼睛,拴上长缰绳,拉着碌碡,一圈圈碾压,等到外圈碾压的差不多了,就逐渐缩短缰绳,碾压里圈,这样,碾压的时间长了,麦粒就自然脱离麦糠,这时就开始用上杈把、扬场锨了,用杈把扒拉着挑走麦秸,迎着风,用木锨铲起混杂一起的`麦糠、小麦,高高地往上空一抛,麦粒就像牛顿说的自由落体一样,随重力自然垂落,麦糠则随风飘绕飘绕,离开了麦粒。就这样循环往复,似乎整个打麦场上的人都在不停地忙碌,拉碌碡的转,拿簸箕的搧,扬小麦的举起了扬场锨,呈现出一片神龙活虎的繁忙景象,直到碾压、打出干干净净的小麦,再把它晒干,颗粒归仓,上交公粮,这就是童年记忆中的打麦场。

给我留下第二印象的打麦场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时的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有的实行了包产到户,原来的打麦场都已分割开,还把庄稼地另划出几块小打麦场。到了麦收前,各家各户自愿结合,几户共用一个打麦场,凑钱购买上脱粒机,就开始商讨打麦子了,大多都是利用晚上凉快的时候打麦子,这时的打麦场点上了汽灯或拉上了电灯,一片辉煌。伴随着打麦场的机声隆隆,有续带桔小麦的,有忙着接脱离出的小麦的,大伙儿一边忙碌着,一边说笑着,好不热闹,小小的打麦场划破了夜空,奏响了和谐的旋律,这就是我青年时代记忆的打麦场。

后来的打麦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见了,变成了个人的菜园子或小庄稼地,麦田又变成了移动的打麦场,有时从电视上或现场看到小麦收割的场景,真是神奇,只需收割机开到了地头上,就万事俱备,割收一条龙,边收割,边脱离出小麦,而且收割的速度是原来的数十倍,数百倍,收割的现场震撼着我,使我惊叹于时代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

回望当年的打麦场是一段抹不掉的记忆,喜看今天的收割机是一片喜人的景象,从自古传承的打麦场到现代化的收割机的演变,是时代的变迁,收割机的隆隆声就是推进时代发展的变奏曲。

父亲的打麦场作文

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父亲一生光明磊落,沉默寡言。

父亲总是默默无闻地干活,在我儿时的记忆里,他是全村起的最早的人,每天天还没有大亮,我的美梦便被父亲的呼号声唤醒,那个时间父亲便召集村里的父老乡亲下地干活了,因为那时他是生产队的队长。

后来,生产队的土地分给私人使用。父亲也总是披星戴月,起早贪黑,忙忙碌碌,勤勤恳恳地耕耘着几亩薄田,维持着一家七口人的生活,供我们兄弟姐妹读书求学。

父亲总是精耕细作,把他的几亩薄田平整的整整齐齐,侍弄他的秧苗也是像扶育他的孩子一样精心,父亲的庄稼总是长势喜人。

父亲的打麦场算是留在我记忆里一道靓丽的风景了。

记得麦子刚刚黄梢的时候,父亲便着手整理他的打麦场了。父亲总是在村里找出一块空地来,把这块空地整理成圆形的,在地上泼上好多的水,然后撒上一些黄泥和上一年打麦留下的麦穰,然后就是拉着碌碡一圈一圈地转,直到把这块圆形的空地压平整压硬实。

打麦场准备好了,再过几天麦子便熟了,农村的孩子们也便放麦假了。这时,打麦场便成了我们儿时的乐园。

五月石榴花正艳时,天气已经很炎热了。父亲总是趁天还没亮凉快的时候带上大哥去地里割麦子。

清晨麦叶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父亲和大哥便割完了一块地的麦子,用麦秸捆好运到了打麦场。当然,如果地头正好有桑树,我还能等到大哥带回打麦场的甜滋滋的桑葚。有了桑葚的吸引,我便跟着母亲和大姐去打麦场捋麦子。

说是捋麦子,那也只是母亲和大姐的活儿,我不过是一个看客,不捣乱母亲也就知足了。跟着母亲大姐到麦场捋麦子的时候,太阳已经很高了,毒辣辣的阳光晒的脸生疼。母亲便拿了几个捆好的麦个子给我搭出一片阴凉地,让我坐在阴凉下玩耍。我便看着母亲和大姐捋麦子。

捋麦子是很轻松的活儿,只是麦芒会把胳膊扎的生疼,我看见母亲和大姐的胳膊被麦芒扎的红红的,划的厉害的地方肿了起来。虽然我没有亲自感受胳膊红肿的感觉但我想一定很疼吧。

母亲和大姐捋麦子的时候,先把成捆的麦个子解开,一把一把地捋顺,然后用镰刀把麦穗儿割下来扔到打麦场中央让太阳暴晒,剩下的秸秆捆成捆儿放到打麦场的边缘,这时这些成捆的散发着清香味的秸秆便成了我的玩伴。我便用这些成捆的秸秆搭成一个个小房子,在小房子里尽情玩耍。

母亲捋麦子时,每当遇到嫩绿色的还未熟透的麦穗时,便搓好了喊我吃麦子,绿色的麦子嫩嫩的透着清香,渗着父亲的汗水,母亲的疼爱,那味道至今想来仍是回味无穷。

麦子捋完了,一般要在打麦场放个两三天,在太阳下暴晒,等麦粒儿很容易脱落的时候,父亲和大哥便拉着碌碡在麦穗儿上面一圈一圈的转,这便是打麦子了。不下雨还好,如若遇到下雨天,就会在麦场搭个临时的小屋,把麦穗儿一股脑地用叉子扠到小屋里,等天晴了再拿出来晒,晒酥了继续打麦子。

麦粒基本从麦穗上脱落干净的时候,父亲便用扫帚把打好的'麦子连同麦穰扫起来堆成一堆。等傍晚起风的时候父亲便开始扬麦子了。

父亲扬麦子的时候总是先用右手抓起一把撒在空中试试风向,风向试好了,父亲便开始用簸箕扬麦子,麦粒很听话地跑到麦场的一边,麦瓤飘到麦场的另一边,麦糠在空中飘飘洒洒飘到很远的地方,如同在空中飞舞的纷纷扬扬的雪花,煞是美丽。

整个打麦场的麦子打完了,麦穰也就堆的像小山一样高了。小山似的麦穰垛便成了我们孩子们的乐园,我们便爬上爬下,甚至钻到麦穰里把自己藏起来,麦穰软软的滑滑的散发着鲜嫩的麦秸的清香,我们玩的兴高采烈,直到月上柳梢头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父亲是打麦场上扬场的高手,一般整个麦场的左邻右舍的麦子也都是由父亲扬场完成的。

父亲离开我已经三年多了,父亲的音容笑貌,父亲的打麦场,父亲拉碌碡,扬麦子的动作却永留于我的记忆,永远挥之不去……

遥望当年打麦场美文

你说怪不怪?刚过了麦收季节,我又想起了在我思维深处尘封多年的打麦场,那是雕刻在我心中的打麦场,那是留下我多少脚印和汗水的打麦场,那是给我带来几多收获和喜悦的打麦场。

打麦场就在我老家的后面,大约离我家有几十米远吧,在一排饲养屋的前面,在一片柿树林的旁边,紧连的两个打麦场就铺展在这里,把麦收的欢声笑语也留在这里。

那还是在大集体的时候,那时的我还是个玩童,单调乏味的农村也没什么好去处,就想到了平坦宽敞的打麦场,于是乎,就和小伙伴们追逐着嬉闹着跑了过来。麦收前的打麦场是静寂的,只有不远处的老饲养员在不停地推着土往大猪圈里填,时而还听到附近柿树林的鸟叫声,低飞的麻雀常常飞到平阔的打麦场,欢快地蹦跳着,叽叽喳喳的叫着,一会儿就飞走了。常留在这里的只有我和小伙伴们,打破了这里的一片静寂。我们绕着打麦场嬉闹着、追逐着,转了一圈又一圈,两个打麦场轮流着转,间或表演着几个小游戏,好不热闹,打麦场就成了我和小伙伴们的乐园,那时的乐就驻留心间,成了如今的美好印记。

及至小麦泛黄的时候,打麦场渐渐热闹起来,社员们抢在麦收前就开始平整打麦场了,男劳力从家里挑着水桶,女劳力从家里拿着水舀、水瓢,有的穿着水靴,有的干脆赤着脚,挽起了裤腿,聚集到打麦场,接着,一场泼水工程就瞬间拉开了序幕:男劳力自然排起了队,从井里挑着一担担水放到了打麦场不同的方位,女劳力站在不同的角度,拿起水舀不停地从水桶里舀着水,“啪、啪”地泼到打麦场,此起彼伏,井然有序,把打麦场泼遍、泼匀,现在想来,觉得非常热闹,那时却觉得很平常。

待打麦场稍稍干松了,就派人拉着碌碡,并排着把打麦场滚压平整。遥想当年,我在生产队里当保管员的二爷爷是老行家,儿时见他拉着碌碡碾压打麦场的情景时常浮现在眼前:那时的二爷爷只穿着裤子,裸露着黑红的脊背和胸膛,弓着腰双手放在背后,拉着碌碡碾压打麦场,一圈、一圈,均匀有序,把个打麦场滚压的平平整整,光光滑滑,喜得顽皮的小伙伴们惬意地就势一躺,就在地上打起滚儿来,等大人们发现了,一吆喝,爬起来就跑,后面留下一阵笑声,真是热闹。

等到开镰收麦了,打麦场又是一番热闹的景象,一小车、一小车小麦推到了打麦场,一捆捆整齐地堆放在打麦场外围的角角落落,便于铡、梳小麦,打麦场中间均匀地分布着铡刀、小麦梳子,这时,当保管员的二爷爷和妇女队长就招呼着妇女干活了,整个打麦场就忙开了,有铡麦根子的,有梳小麦的,还有清理麦根现场的,几乎见不到闲人,到处涌动着丰收的喜悦,呈现出一派忙忙碌碌的喜人景象。

梳好了小麦,都堆放到打麦场中间,牵过驴来,给它蒙上眼睛,拴上长缰绳,拉着碌碡,一圈圈碾压,等到外圈碾压的差不多了,就逐渐缩短缰绳,碾压里圈,这样,碾压的时间长了,麦粒就自然脱离麦糠,这时就开始用上杈把、扬场锨了,用杈把扒拉着挑走麦秸,迎着风,用木锨铲起混杂一起的麦糠、小麦,高高地往上空一抛,麦粒就像牛顿说的自由落体一样,随重力自然垂落,麦糠则随风飘绕飘绕,离开了麦粒。就这样循环往复,似乎整个打麦场上的人都在不停地忙碌,拉碌碡的转,拿簸箕的搧,扬小麦的举起了扬场锨,呈现出一片生龙活虎的繁忙景象,直到碾压、打出干干净净的小麦,再把它晒干,有的颗粒归仓,上交公粮,剩余的分给每家每户,记得那时我和小伙伴们常常拿着麻袋、袋子到打麦场,把麻袋、袋子铺下,惬意地躺在打麦场上,静听着叫到自家大人的名字,就急忙爬起来,高兴地撑起了麻袋口,往里“哗、哗”地装小麦。这就是童年记忆中的打麦场。

给我留下第二印象的打麦场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这时的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有的实行了包产到户,原来的打麦场都已分割开,还把庄稼地另划出几块小打麦场。到了麦收前,各家各户自愿结合,几户共用一个打麦场,凑钱购买了脱粒机,就开始商讨着打麦子了,大多村民都趁晚上凉快的时候打麦子,这时的打麦场不再是往日的景象,有的点上了汽灯,有的拉上了电灯,一片灯火辉煌。伴随着打麦场的机声隆隆,大约十几个人就忙开了,有往脱粒机续带桔小麦的,有忙着接脱离出的小麦的`,大伙儿一边忙碌着,一边说笑着,小小的打麦场划破了夜空,奏响了和谐的旋律,人们在欢声笑语中打完了小麦。这就是我青年时代记忆的打麦场。

后来的打麦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见了,变成了个人的菜园子或小庄稼地,有的盖起了新房子,麦田又变成了移动的打麦场,有时从电视上或现场看到小麦收割的场景,真是神奇,只需收割机开到了地头上,就万事俱备,割收一条龙,边收割,边脱离出小麦,而且收割的速度是原来的数十倍,数百倍,收割的现场震撼着我,使我惊叹于时代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

回望当年的打麦场是一段抹不掉的记忆,那里留下了二爷爷辛勤的汗水,留下了三大娘爽朗的笑声,也留下了我童年的梦;喜看今天的移动打麦场是一片喜人的景象,这是时代的变迁,收割机的隆隆声就是推进时代发展的变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