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老姐很有才散文

小学三年级时,语文老师留家庭作业让用‘况且’这个词造句。老姐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后写了这样的句子:“我家住在铁路旁边,每次火车经过都会发出况且况且的声音”。结果语文老师看后笑的岔了气。

中学时有次语文测验,上面有道对联填空题,上联是壮士宝刀未老,老姐对下联为老娘青春常在。结果回到家被老娘暴打。

高中时老姐成为校文化广播站的一名播音员,在有次广播时因为心中念念不忘与朋友在肯德基门口见面,于是播出了如下的声音:“敬爱的老师们、同学们、肯德基们、大家中午好!”从此老姐在学校名声大噪。

大学时老姐有一同窗好友皮肤很白,结果找了个肤色很黑的男朋友。老姐警告她说;“你们不能在一起,以后生的孩子会成斑马的”。结果好友从此与老姐绝交。

大学毕业后,老姐与三个朋友合租,彼此商定轮流做饭,别人做的'菜是一天三样,轮到老姐时早餐、午餐、晚餐都是西红柿炒鸡蛋。朋友提出抗议说怎么一天都是西红柿炒鸡蛋呀。老姐回答:“早餐午餐是西红柿炒鸡蛋,可是晚餐我做的是鸡蛋炒西红柿,因为我多放了两鸡蛋。”结果朋友狂吐。

我们的爸爸热爱钓鱼,每次都满载而归,有次回来老姐忙出去迎接,并劈头盖脸的问了一句:“爸爸你今天钓的是鱼还是鱼呀?”害的老爸哭着脸回答:“我只能从河里钓出鱼,钓不出你喜欢的化妆品。”

老姐的朋友结婚,老姐包了个大大的红包给朋友,朋友推辞。老姐由于紧张说了句:“你一年就结那么一次婚,红包一定要拿着。”结果是从此老姐的名字在朋友的朋友甚至朋友里都是如雷贯耳。

我的老姐其实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即便生活中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可她从来不会去抱怨生活,一直保持个健康乐观的心态。

她经常说一个人生活的是否开心与金钱、地位、和年龄无关,只与心态有关。每次听到她说这话,我都想说:“老姐你真实太有才了。”

老姐散文

(一)

老姐并不老,只比我长三岁,我称之为老姐是因为她的老练与成熟,是对我无微不至的时时处处关怀,是对我百般的体恤与照顾。虽说没有血缘相系,但这生,她是我最亲最亲的姐姐。她是在我异地求学时相识的,身在千里之外的异土他乡,对我这个初次离开故土的人来说,离开亲人与朋友,那会是多么的孤寂,对故乡的一景一物也会是格外的亲切。这种情绪如春夏肆意疯长的野草,缠绕着我的心,时刻如荆棘抽打着我,把我变成行尸走肉。时常梦中与同学伙伴朋友聚于家乡,那种兴奋快乐与醒来时的惆怅恰形成鲜明的对比。这种离愁别绪在晚上常常会乘着夜色袭来,不动生色的无端的折磨着我,只有等星期天,那些说着家乡方言的老乡们聚在一起,谈天论地,说说笑笑,才会暂时忘却了身在异地之愁。或者满镇子的找学校打探老乡,然后买上香烟,瓜果,小吃聚在一起,欢庆一下。老姐正是在这种聚会中相识的。

她已是工作之人,只是在此谋取个文凭。她大概和我一样有这种挥之不去的乡愁。每个星期我们都会聚一聚,乐一乐。

一次去她们学校,一进宿舍门,一位酒泉的姑娘脸一红便夺门而出。老姐和萍大笑不已,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百思不解的纳闷中老姐终于说了,此女孩对我有意思了,咱们不要理她,她有点野劲儿。我说这几夜我老被该死的喜鹊吵闹,一个觉也睡不好,原是我有喜事了,差点怨了喜鹊的好意。博得大家一阵狂笑。女人永远都嘴馋,她们的小吃常有,一去便可以饱口福。

在我记忆中这个冬天是最冷的了,飞絮似的雪片撤向大地,足足下了两天三夜,足足有二尺多深。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六七度,宿舍的暖气聊胜于无,我单薄的衣物已不足抗衡这恶劣的天气。晚上睡觉同学都装上热水袋,我常常和衣而卧,半夜会听到轻微的炸裂声,早晨方知是窗口的玻璃冰裂了。在这个星期天聚会中,老姐看到我的窘态,执意给我织件毛衣。她和另一老乡萍计划了一下,她织身子,萍织袖子。她们又合计起毛线的价位,质地,颜色。我如一不谙世事的小孩只是无言地静听她们的规划,我还没穿过一件毛衣,就身上的衣物都是姑婆的两个儿子穿过淘汰下来的,有六七成新,这已是很洋气的了。唯一一件再生线的衣裳是二姑姑给的,平素还算个衣裳,在这恶劣的天气中,它显得那么的无力抗御。最终方案定下了:颜色为红色,亦是当时的流行色,穿起来富有青春气息,质地为混纺的,价位每斤18元上下,一斤半线搞定,一周时间完工。

在她俩的奋力劳作下,用四天的时间完成了。吃过晚饭一见她拿来时,我异常兴奋,穿上身,很合适,只是袖子是蝙蝠衫的形状,感到宽松不保暖,但已赶了一次时髦。我不知她俩在完成了自己的学业后,挤出了多少时间来为我织衣,熬了多深的夜,劳了多少神。隐约眼前浮现出老姐坐在床上,背靠着被子,双眼紧盯着毛衣针与线,线在飞舞,针在穿梭,把一番浓情都溶入横竖相牵的丝丝线线中,熬出泪花,手指磨起老茧,颈部酸麻……老姐你为小弟辛苦了。

我习惯了懒散,衣服,被子,床单之类的不到脏不忍睹,不轻易洗的。老姐看在眼中,记于心田。留话与我,懒死的,你不脏的难受吗,无功夫,懒得动不了了,就拿过来她洗。我是没脸拿去,就托聚会去的老乡在礼拜六带去,整整一提包。

星期天下午,老姐提来我的衣物。由于暖气不开,衣物没干实确,还好被套,床单已干好。每件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的,她一件一件细心掏出,仔细晒晾于宿舍。不让每一处打折,反复地扯、摸,用手撕展。然后坐在我床上,把每个松懈的扣子加固,把被套断了的缝线一针一线的缝好,装好被子。我的心中有说不出的幸福,同学看了倒有几分羡幕,有直言快话的要求老姐再洗时也给他带上一件。

老姐为人节俭,家境又好,一家除她母亲外全都有工作,虽然她的工资不多,节俭一点养活自已一人还足矣。我曾多次约她吃饭,她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我也就再无报答过她了。

(二)

随着时光的推移,岁月变迁,我也就适应了新环境,和来自五湖四海的学子们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友谊,每个星期天都发疯似的到处旅游。这次不是这个水库,下次就是那个公园,抑或那个名胜景观,沙漠探险。逐渐疏远了老乡,与老姐自然很少谋面。只是大的节日便可一聚,亦已失去之前的浓情。老姐们也有多次全国统一考试,抓紧复习,相互走动少了。

不知不觉,两年时光如白驹飞逝而过。临歧即在,我比老姐早毕业半年。我又忙于论文,忙于考试,忙于和同学话別而参加无数个晚会,疏忽了乡情。老姐曾托我给她捎一箱用过的课本。我欣然诺之。想着临行前夜讨回,谁知萍却来过数次,问我行李多少,我就随口说出很多。她便刻意说与老姐,我不能捎带之类的话。她却把自己的给谈了一阵的老乡带上。在老姐面前炫耀,女人之间便吃起醋,就发起恨来了。

又一次萍无原由的来找我,正巧我到镇上要给关系很铁的老师买礼物,她亦给自己的嫂子买袜子,我们结伴而行。在回来的路上看到趔趄于道上的老姐。她见了我们脸一红慌忙背过去,我匆忙下了自行车相问,她却不热不冷的应了句,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心中猛一震,今天她怎么了。再叫她时,她故做毫无知觉的模样,踽踽于后方了。

我问萍老姐怎么了,你们在一个宿舍,你该知晓。萍说最近老姐腿疼,无故的对他人发脾气,可能精神欠佳。

抽了空,我专程找到老姐宿舍,正巧见她在锁门,准备上晚自习,我热情地叫了声老姐。她用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眉毛深锁,很是庄严,仿佛我们从没相识过。冷冷地质问我:“你来干什么?”

“我来取你捎的东西,再过两天就回了,也来道个别。”我摸不到她心事,便诚挚的'说道。

“我没东西可捎,不用你劳神费力了。”

“你把门打开,我取上就走。”我央求道。

“你忙的话走吧,我不耽误你宝贵的时间。”

“这是为何,老姐你怎么了……”

在我好说歹说,万般相求下,老姐迟疑了一阵极不情愿的打开门,径直坐到床上,双臂吃力地伏在床前的桌子上。

“不是你给萍说你东西多,不带我的了吗,我也决意不带了,你给萍带去吧,人家年轻漂亮,人缘好,我……”她说着说着就伏在桌上噎咽的痛哭起来。好象积聚多时的泪水,终在今天破眶而出,相倾而下。我一时弄得手足无措。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逐渐地吐完胸中块垒爽快起来。

“老姐,请你相信,我的东西到天水,你的也能到天水,火车拉的,我又不背,多一件与少一件有多大差异。”我带着起誓的语气说。

“算了,我不想带了,有的书还想看。你去时给我妈带上这布料,让她做条裤子,素素的适合老人。带上一条香烟,再过几天是我爸的生日,我不能相陪,劳你捎上。”老姐仍有几丝抽噎的说道。

我知道这全是萍给我俩造的误会。

“这几天腿子很痛,几乎不能行走,家中人好久没来信,全都把我忘了,钱已用完,无人问津,真的心里很凄苦。”

我终是知道老姐哽在喉中的不快,今天完全吐出来了。已经成年的我第一次见一女子在我面前恸情而哭,让我手足无措,乱了方寸,无以应对。老姐曾答应给我织件毛裤,前前后后的举动让我感到自己负了老姐。在大哭之时很想抱住她,用男人的胸怀温暖她那孤寂的,五痨七伤的心。但我终于没有,只是无助的无情的静望着。我最终说动了老姐,用自行车驮她到我的老师处,用气功给她疗了腿疾。在此后的岁月中,逐渐明白老姐的伤痛原本不在肉体,并不能用虚拟的气功驱走心灵的伤痛。

(三)

在家乡我便进入一山区乡镇。老姐供职于县城机关,我多次相求兑付给我织毛裤的诺言。虽说白天上班不忙,但做手工活却是制度不许,领导不能容忍之举。晚上又想休息,更有充分的理由等天凉了好下针,天热汗多不好织。

我家一无所有,连个破自行车也没有。放假回家时走到县城,借来老姐的飞鸽轻便车子,骑回家,等上班时骑来一还,按步当车于山中。

有一次我找到老姐的宿舍,再次借车。她见到油头垢面的我疲惫不堪,就到外边买了酿皮,倒上茶水,让我先歇歇脚。她见我吃完了就唠叨起来:“看你多邋遢,头发零乱不堪,不洗不整,衣服都不洗,把我车子骑回时到处是泥。也不擦不拭,你是故意从泥中骑的吗?都到这个岁数,一点不注意形象。再不卫生,就别骑我车了。”

她说的全是事实,我心中很感动。

老姐也为我婚事操过心,把我的看得比她急。也曾找过我,后来说有一姑娘想说与我为伴,但没找到我,现人家已另有人选了。

我已是大龄青年,二十五了。家人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我和老姐一比较觉得都轻浮不稳,于是就告吹。只有在介绍现在的妻子时,我没给准确的音话。径直找到老姐,相约在无人处,点破了横在我们面前的现实,想让老姐照顾我一生。我吞吞吐吐说出时,她红着脸强装微笑地说:“瓜死的,你照你的办,我已有人了。”

多少次去异地亲戚家,我会提前一晚住在车站附近的老姐家。睡在老姐的闺房里,她不是和父母相挤就是在闺中密友家相安,我深感老姐对我有几分的爱恋,我决不负人,只要有和我共同语言的人,第一个伏在我肩头痛哭的,便与此人白头偕老。

又在一个偶然的时日偶然碰到老姐。我约她到朋友的房里。只有我们二人,我又严肃的提出我们的事,她又脸一红便回绝,并执意要走。这和我敏感的心相悖,于是我和妻子订了终生。

我知道自己太多情,家中的贫困不能给老姐幸福。

(四)

在我准备盖房时,因买砖又到老姐的村里,顺便也看望了她。老姐约我到她闺密的住处,煮起了黄豆与土豆。在不经意中她闺密对我说:“你现在家中贫困,找个有工作的两人挣钱,你负担轻,我看你退了那个,娶上你老姐吧。”我说老姐人家看不上我,只能凑和了。老姐突然从另外的屋子中大声喊道,“你退去吧,我能看上你,傻蛋。”我说:“不敢退,退了今生注定打光棍了。”

老姐听说我盖房子,问我给师傅们吃啥烟,她包了。我故意说出价位老高的,让她断了此念。此后又给我说买钉子,油漆之类的,我都没答应。

我这人比较守旧。不喜朝三暮四,也不喜欢乱表态,认定了的路会固执的走下去,决不伤害他人利害。

我提及她给我织毛裤时,她有了戒备,怕妻子吃醋亦没应答。除了那件红色毛衣外,老姐还给我送了她的一双袖套,看我打球脏袖口,就嘱咐我戴上。这两件东西都让妻子丢弃了,倘若现在还在,有时见见旧物,也思忆逝去的青春岁月。

我结婚时,家徒四壁,没招待客人,只简单参加了县团委举办的集体婚礼。

那天下午正巧碰到下班回家的老姐,我就邀请她今晚在县委第三会议室参加我的婚礼。她窘然笑笑,用沉重的语气回说她来干啥。然后决绝地走了,我的心阴了起来,感到自讨没趣,木然的立了许久。等回过神要走时,她又折了回来,面无表情的给我车筐里丟了二十元钱,头也不回的走了。

(五)

她结婚比我整迟一年,亦没通知我。在一次县上组织的学习活动中碰到已婚的她,就到过她家中浪了一圈,讨了个电话号码。方知她那位是一县直属领导,我为她高兴。

她一直身体欠佳,今冬更甚,我打过电话,她说好着呢。但从毫无底气的语调中得知她是说谎,不轻易把自已的病痛随意展览,博取他人怜悯……

我父亲十周年之际,她下午来过一趟。手上还粘着打过吊针的创可贴。细问方知百病缠身,一冬不敢走出房门一步。一见风便感冒,腿也毫无规律的疼痛,胃上沉沉的,数天不吃不知饥饿。又有胆结石。其他部位不敢查,怕查出名目繁多的疾患,让心中难以承担而彻底跨倒。

昨天我和妻子专程去看望她。她在电话中几次相阻,以无人照应我们为由。其实她不想让我们看到她被病魔折腾得狼狈不堪的模样,给我留下一个坚强康健的印象。

看到她苍白无助的躺在炕上,手上扎着吊针,脸上浮肿……

我们建议她马上做手术,她听别人传说有风险,不敢做,再说她儿子明年考大学,怕误儿子学业,等考上再说。

病是不等人的,倘不做结石会与日俱增,向恶性发展,千万别有太多不舍,明年儿子考不上又该等下去吗!每年都有事,今年暑假上金城一做,一周便好,除去一病身体该轻朗一些吧。

听了我们的劝说,她三心二意起来,总算勉强应下,至于去不去我依然难预料,祝愿老姐早日康复!

老姐高中作文

我家老姐小时侯是天才,长大了是人才。我嘎嘎佩服她!我和她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20多年,但不得不承认我们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使我也不得不怀疑我小时候她曾经极其诡秘地对我说过的那句话的真实性。她说:“你知道吗,你是咱妈从厕所拣回来的!”

我比家姐小5岁半,四舍五入就算6岁吧。我是占着我奶奶的孙子指标来到人世的。人们都说我俩不象一个妈生的。家姐小时侯特别淘,而我则特文静特淑女,总是象个尾巴一样乖巧的依偎在保姆姨身边。说保姆显得太阔气了点,不符合20年前我们家的经济实力。其实就是因为我们不是孙子(怎么这么别扭呢)所以爷爷奶奶不愿意看我们,不得不找人带。我和家姐都是在我老妈休完产假上班时就被送出去了,可怜还在襁褓中的我们啊。就这样狗一样的长大了!不过保姆姨一家人都很好的,我们两家几十年如一日的和睦融洽。在我出生前的6年时间里,老姐都是在保姆姨家度过的。经常是我妈下班去接她的时候,要花半小时才能找到灰头土脸的她那都是家常便饭。要么刚从房顶上爬下来,要么刚从水坑里趟出来。

一转眼我降临到了这个苦难的人世间了。据可靠消息说,那天6岁的老姐一口气吃了6个白面馒头(至于馒头究竟有多大已无从考证)。吃了6个馒头后,老姐捧着圆鼓鼓的小肚子一溜小跑到了保姆姨家,摸着肚皮自豪地宣告到:“我妈给我生了个小妹妹。可漂亮呢,脑袋象个大地瓜!”

两个月后我接了她的班,去保姆姨家走马上任了,她则下岗回了家。妈妈把二舅家的林林姐接来和老姐做伴。这下可热闹了,这两个6岁的小丫头看我妈前脚刚走,后脚就开始在家阼开了!那时侯每个人每月供应的白面都是有限的,她俩可到好,把一家人一个月吃的白面全都一股脑的倒进了盆里,掺水一顿搅和,然后开始擀所谓的饼。正擀的起劲时突然听到我老妈下班回家的声音,情急之下,把“饼”全都藏在了水缸里。我妈一见她俩满头满脸满身的面和站在那傻愣愣的样子就全都明白了。可中午那点时间还要做饭还要喂老母猪,哪有时间给这俩妮子上思想政治课啊!于是老妈就让她俩一人头顶一空盆站在院子里的太阳底下思过。可她俩不但不知改悔还在那嬉皮笑脸。我妈又分别往她们顶的盆子里放了几个大土豆子,她们才终于老实了。

有一天妈妈下班刚走到门口,就见邻居曹大娘神色慌张、东看看西望望地叫住了我妈,好象特务接头一样的。曹大娘把我妈拉到角落里低声汇报了这样一件事:“下午我正在家睡午觉呢,突然被一阵巨大的响声吵醒,我第一反应是发生地震了,吓的我一下子跳起来窜了出去。出门一看却发现原来是你家小明,不看到好,这一看把我给吓的呦,心突突直跳!你猜怎么着,小明正光着脚在房顶上跑呢!哎呦,房上的瓦呀哗啦哗啦直响,跑过的地方还有碎瓦片掉下来呢……”末了还不忘交代一句:“你可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呀,要不小明该来找我算帐了。”说完赶快从门缝挤了进去,砰的一声关紧了大门。好象我6岁的老姐马上就要找她报仇一样的。接下来的细节我没忍问,估计总少不了一顿暴揍了。

还有更有才的'呢,我们家院子里种了豆角,邻居的院子里除了豆角外还种了西红柿。她嫉妒人家的大红西红柿,就偷偷的爬过去摘了一个。回来后用绳子象绑伤员一样的把那个西红柿绑在了我们自己家的豆角架上。老妈下班后我姐高高兴兴的把她拉到豆角架旁,指着她的杰作骄傲又神气地对我老妈说:“妈,你看看,咱家的豆角也接西红柿了!”

听说家姐上小学时曾经做过全校大合唱的领唱,还是什么“故事大王”,还听说口才特好,演讲水平特高。能做到声情并茂、声泪俱下。但是这些都是我听来的,打我记事起她的这些才华就突然间全部泯灭了。没能给我学习和一睹为快的机会,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其实我姐这人心地挺好,属于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最大的缺点就是脾气太差,不是一般的差。人家是蘸火就着,而她不用凸透镜聚光,随时都可以“自燃”。从小到大我就惧一个人,就是家姐!她对我好是真好,可以从嘴里省下好吃的给我,一直到后来工作了还会把吃的攒下来回家时带给我。但我小时候也确实没少受皮肉之苦。记忆最深的是一年寒假里发生的事:每天中午妈妈都让我们睡午觉,可我妈刚一出门上班,老姐就立刻把我拉起来。然后从柜子深处拿出一块花塑料布。是她自己攒钱买来的,目的是装饰我们家那张铁床!她让我帮忙看看怎么铺最漂亮。于是一会让我左抻抻,一会让我右拽拽,不出5分钟必定发火,紧接着就要忍受皮肉之苦了。通常是用水瓢打我的大脑袋!整个寒假都在和那块花塑料布做斗争,始终没能比划出让老姐满意的效果来。那段时间我对那块花塑料布恨的咬牙切齿。以至后来见到塑料布就过敏,症状是疯狂的打喷嚏。

我的老姐作文

她拖着长长的马尾辫,蓝色的眼镜更衬出了她皮肤的白皙。而我,却是短则乱的齐头。

她喜欢白色,而我不喜欢白色;她觉得白色很纯洁,而我却觉得白色白得吓人;她不喜欢黑色,可我却很喜欢黑色;她说黑色代表黑夜,而我觉得黑色可以隐藏自己,是种很好的保护色。

她喜欢穿裙子,而我不喜欢;她文静,爱看书,而我整天打打闹闹,还没看一上午的书呢,就已经去找周公了;她优秀,上课认真听讲,每次考试都拿第一,是老师的得意门生,而我,上课总是找周公下棋,也为此写了很多检讨,我有着固定的成绩,绝不会进入前十名,也绝不会在二十名之后,为此,她和老爸老妈没少说我。

对,她就是我姐,可我们性子、爱好却截然不同。

那次我们去买东西,姐姐不小心碰倒了个小弟弟,那位小弟弟便哭了起来,旁边的那位小弟弟的姐姐边把小弟弟扶了起来,给小弟弟拍了拍土,还说姐姐不长眼,要姐姐的眼干嘛吃的。

姐姐只是一个劲儿的道歉,没想到那个女的越说越起劲,把周围人的目光都吸了上来。

我终于忍不住了,一开始要不是姐姐,我早骂她了我。现在她还得寸进尺了她。于是我就对那个女的说:“你脑子坏掉了吗,我姐撞的是你弟,又不是你,你弟还没说呢,你说啥啊?”

说罢,我又对那位小弟弟说:“小弟弟,对不起,这位姐姐是不小心撞到你的`,这样吧,你想吃什么,让姐姐给你买,不过你要听话呦,让你姐姐先回家,等你不玩了,姐姐送你回家。”可那女的不同意,非死皮赖脸跟着。

后来,我给那位小弟弟买了一瓶水,两个辣皮和两个雪糕,然后那女的便把她弟领走了,这件事就算完了。

回到家,我问姐姐一开始她为什么不让我和那女的吵起来,姐姐说,她本来就不想让我说话,毕竟,上次一说话我就把晓涵气哭了,还被老班说一顿。

到学校,同学们都说我们俩,什么姐姐像妹妹,

什么妹妹剽悍啊什么的。我受不了,便吵了声,结果“满坐寂然,无敢哗者”。

可姐姐还是泰然处之,不说一句,也不表态。

我姐就是这样一个人,不爱说话,或许也有点儿懦弱,但对我还是很好的。

我永远爱你,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