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父亲洗澡散文

周末回老家看老爸,老爸八十有四,垂垂老矣。这几年最怕接到老家的电话,唯恐不幸传来,就是早有生老病死的思想准备,也怕猝不提防手足无措失魂落魄。

回到家里,老爸正在暖暖的初阳下,蹒跚于院子外边的小路上,须发皆白步履沉重。征得老爸的同意后,我带他到镇上理发洗澡。老爸一辈子爱清洁,唯恐晚年体味过重不被他人待见。

老爸被我搀扶着行走,步履明显充满信心。虽然不能大步流星,步步也是沉稳利索,如同年轻了10岁。他勤勤恳恳一辈子,81岁时,还在板皮加工厂晒板子、拾板皮。他常常在儿孙面前显摆自己的强壮,即将满82岁了,还当面表演俯卧撑,一口气做了41个。

老妈过世后,爸一下子衰老了许多。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是一瞬间。我们每一个人仅仅如一枚鸡蛋,都以一个独特的、不可替代的灵魂,而这灵魂就覆盖着一层薄脆的外壳。

我很怀念81岁老爸晒板子的情景,老妈和我快要做好午饭时,我就去板皮加工厂里去喊老爸回家吃饭。远远的看见老爸挥舞着一根被他的手掌摩擦的油光水滑的细木棒,接触板皮的一头已经磨得很细了,如同一枚放大了数百倍的大针,把一张一张的板皮顺溜的放入架帘子里;动作娴熟利索,右手扯住一张板皮的右上角轻轻拎起,左手握住的前头细、后头粗的短细木棒顺势插进那张板皮下,往架帘自缝隙里一送,那张一平方米的板皮就立在架帘子里的两根竹竿间了,这张板皮的工序就完成了。老爸不等这张板皮落地站稳,准确的说,这张板皮一旦小半进入架帘子里,老爸的右手已经接触到下一张需要晾晒的板皮了,余下的工作由左手里的木棒完成。就这样一起一落,天女散花般的,老爸满脸笑意的从事着枯燥的工作。

那时,老爸看到我,就停住手里的活计,把他的指挥棒夹在腋下,我们父子双双把家还。老爸劳作一上午,胃口很好,想喝酒、想吃肉,一家子和风细雨的分享惬意的午餐。

而今老爸再也不能晒板皮了,想想,真难过!

理好光头,刮净胡须,我们父子去了浴池。浴池里,我们坦诚相见,如他多年前扶着幼小的.我一样,我搀扶着他走向浴池。我想把他抱进浴池里,他不同意,可能是怕我站立不稳与他一起摔倒。幸亏有位老大哥帮忙,老爸才在我们二人的搀扶下进入热水里。他蹲不下去,也不能坐在浴池的地上,他的腿与身体会浮上来掀翻他。我让他坐在浴池沿上,用毛巾浸上热水擦拭,或者用盆舀水慢慢地淋他的身体。

一个年轻的父亲携带他不到五岁的儿子也来洗澡,小家伙浑身滑溜如凝脂,真像一条可爱的小泥鳅。父子二人不时的小幅度泼水嬉闹,又“咯咯”“哈哈”的笑起来。父亲满眼温情的注视着他俩,瞅一瞅自己膨松的皮肤悄悄摇摇头。在他,可能想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在那位老大哥的帮助下,我又把父亲搀扶出浴池,然后给他搓背按摩。父亲胖瘦适中,肌肉还算结实,只是前胸后背长了许多老年斑。我小心翼翼的揉搓按摩,我很想把父亲身上的老年斑搓掉。人生里有许多无奈,或许你有能力去做,却不能去做,人生就是这般无情!

洗完澡,我们父子俩去下馆子。父亲很兴奋,要了菜和烧酒。我不敢让他多喝,他也不愿意喝多,喝了不到二两,又喝了羊肉汤,吃了烙饼。我把微醺的父亲送回家,把他扶到床上睡下,毕竟,父亲疲乏了。

陪陪父亲优美散文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休假一星期了,今天才想起去陪陪老家年迈的父亲。

我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充满电动小三轮,我好带他出来悠悠。父亲很高兴,问我怎么没上班,我敷衍单位活儿少歇一天。

我8点到家,小黄狗汪汪欢快地直朝我摇尾巴。父亲早已推出三轮车,换好干净衣服,做好了出门准备。自从2022年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自己生活。有时有个头疼脑热的,很希望我们姐弟三人有一个在身旁。他心里一直有个原则,再怎么也不能耽误孩子们上班。母亲生病的三年里,父亲就一直自己照顾着,没让耽误我们一个班。少来夫妻老来伴,母亲幸福地走完了自己的人生路,留下了父亲独守空房。父母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成人,我却只知道顾恋自己的小家。回想起来,我感到惭愧,感到欠父母的太多太多。起初,父亲打算跟我们兄弟两家轮流住,但一想到我住五楼,二弟住六楼,没有电梯,年迈的父亲只好作罢。

父亲去年八十大寿,要我过去给他过生日。不是星期日,我不想请假。父亲很开明地说,那就周六补过吧。我没有过生日这个概念。小时候,过生日那天大人给煮个鸡蛋,一吃就算完事。我对父亲说,别过了,不过生日,不也照样天天过?父亲一听可就急了,咋啦,你想把我灭了不成?父亲认为,年年过生日,一旦哪年没过,就认为人不中了。老了老了,却这么糊涂了。

听说我父亲要过八十大寿,亲朋好友都来祝寿。父亲趁机告我的状,朋友们一起批评我,人生有几个八十?不就这一个?八十就应该庆祝,这是高寿。我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不对。事后朋友们说,只要老人高兴身体健康比啥都好。过个生,花个小钱算个啥?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父亲爱买广告药,他从电视、收音机里一听到什么药,不管便宜贵就非要买,不舍吃,不舍穿,光买广告药就花万把块。有了病,还不许让我们上医院、到诊所打针输液。我有时急了也会激他,你吃了圣药还会生病?他像没事人儿一样,微笑着说,不是怕死嘛!

今日带父亲出来漫无目的地顺着新辉路闲逛,有四公里长在修路,车多人杂,上下车道混在一起,我左躲右闪,艰难地往前开着三轮车。上了桥就进了市内。父亲说,想去南干道看看,我说恐怕电不够,不想去。父亲说,他想认认大来药店在哪,那有治气管炎的药,可灵了。我一听就知道他又被电视或收音机里的广告词给忽悠了。电够用也不能去,又不知道要夯多少冤枉钱。我说不去,父亲生气了,我有气管炎不让治会中?父亲年轻时就有气管炎,看了几十年了,不还是老样子。我说,现在好好的,治啥治?不去!父亲见我有点急就不再坚持了。

我从牧野湖转到和谐公园,忽然想起了新建的定国湖,就带父亲去看。我把车开到湖边,搀父亲下来。父亲确实年纪大了,走路颤颤巍巍的。就要过国庆节了,到处都是花团锦簇,洋溢着节日气氛。我让父亲坐在写有定国湖三个字的花坛台阶上,给父亲照相。父亲最爱照相了,有次,妻子单位组织去北京旅游活动,妻子带父亲一块参加。妻子拿个130万像素的手机,就这父亲也是不放过一处景点,什么天安门广场、鸟巢、水立方、故宫、和珅王府、长城、颐和园,只要能到的地方,都要不停地让拍照。回来乐乐就算了,他可不,非要到照相馆洗出来,拿着一叠模糊的照片到处炫耀。

我带父亲又到湖边廊桥上照相。父亲很高兴。他说想再去看眼高铁站。定国湖离新乡东站也就三四公里,我带父亲又看了一下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新乡东站。在东站广场又给父亲照了好几张相,父亲看了还不满意,又让把“新乡东站”照进去,才心满意足。

照了许多照片,需要有人分享。我立即想到了二弟。立马打开微信传了几张过去。不多时,二弟来打电话说,他在离我们不远处的一个小区,给人家装窗帘,一会儿就过来。二弟是窗帘安装工,每天跑东家串西家,起早贪黑经常见不到个面,这次能赶过来,来个小团聚,父亲很高兴。三轮车电欠压了,二弟开着他的电三轮,用脚蹬着我的电三轮,勉勉强强回到了父亲的住处。下午两点了,二弟掌勺,我打下手,我们一块吃了次中午饭。父亲高兴,问我们啥时候再来。人老就怕孤独。我们答应父亲,谁有空谁就常陪父亲转转。

就要国庆节了,放假后,我再回老家,多陪陪父亲!

陪陪父亲作文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休假一星期了,今天才想起去陪陪老家年迈的父亲。

我给父亲打电话,让他充满电动小三轮,我好带他出来悠悠。父亲很高兴,问我怎么没上班,我敷衍单位活儿少歇一天。

我8点到家,小黄狗汪汪欢快地直朝我摇尾巴。父亲早已推出三轮车,换好干净衣服,做好了出门准备。自从2022年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自己生活。有时有个头疼脑热的,很希望我们姐弟三人有一个在身旁。他心里一直有个原则,再怎么也不能耽误孩子们上班。母亲生病的三年里,父亲就一直自己照顾着,没让耽误我们一个班。少来夫妻老来伴,母亲幸福地走完了自己的人生路,留下了父亲独守空房。父母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成人,我却只知道顾恋自己的小家。回想起来,我感到惭愧,感到欠父母的太多太多。起初,父亲打算跟我们兄弟两家轮流住,但一想到我住五楼,二弟住六楼,没有电梯,年迈的父亲只好作罢。

父亲去年八十大寿,要我过去给他过生日。不是星期日,我不想请假。父亲很开明地说,那就周六补过吧。我没有过生日这个概念。小时候,过生日那天大人给煮个鸡蛋,一吃就算完事。我对父亲说,别过了,不过生日,不也照样天天过?父亲一听可就急了,咋啦,你想把我灭了不成?父亲认为,年年过生日,一旦哪年没过,就认为人不中了。老了老了,却这么糊涂了。

听说我父亲要过八十大寿,亲朋好友都来祝寿。父亲趁机告我的状,朋友们一起批评我,人生有几个八十?不就这一个?八十就应该庆祝,这是高寿。我连连点头,承认自己的不对。事后朋友们说,只要老人高兴身体健康比啥都好。过个生,花个小钱算个啥?

我最不喜欢的就是父亲爱买广告药,他从电视、收音机里一听到什么药,不管便宜贵就非要买,不舍吃,不舍穿,光买广告药就花万把块。有了病,还不许让我们上医院、到诊所打针输液。我有时急了也会激他,你吃了圣药还会生病?他像没事人儿一样,微笑着说,不是怕死嘛!

今日带父亲出来漫无目的地顺着新辉路闲逛,有四公里长在修路,车多人杂,上下车道混在一起,我左躲右闪,艰难地往前开着三轮车。上了桥就进了市内。父亲说,想去南干道看看,我说恐怕电不够,不想去。父亲说,他想认认大来药店在哪,那有治气管炎的药,可灵了。我一听就知道他又被电视或收音机里的.广告词给忽悠了。电够用也不能去,又不知道要夯多少冤枉钱。我说不去,父亲生气了,我有气管炎不让治会中?父亲年轻时就有气管炎,看了几十年了,不还是老样子。我说,现在好好的,治啥治?不去!父亲见我有点急就不再坚持了。

我从牧野湖转到和谐公园,忽然想起了新建的定国湖,就带父亲去看。我把车开到湖边,搀父亲下来。父亲确实年纪大了,走路颤颤巍巍的。就要过国庆节了,到处都是花团锦簇,洋溢着节日气氛。我让父亲坐在写有定国湖三个字的花坛台阶上,给父亲照相。父亲最爱照相了,有次,妻子单位组织去北京旅游活动,妻子带父亲一块参加。妻子拿个130万像素的手机,就这父亲也是不放过一处景点,什么天安门广场、鸟巢、水立方、故宫、和珅王府、长城、颐和园,只要能到的地方,都要不停地让拍照。回来乐乐就算了,他可不,非要到照相馆洗出来,拿着一叠模糊的照片到处炫耀。

我带父亲又到湖边廊桥上照相。父亲很高兴。他说想再去看眼高铁站。定国湖离新乡东站也就三四公里,我带父亲又看了一下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新乡东站。在东站广场又给父亲照了好几张相,父亲看了还不满意,又让把“新乡东站”照进去,才心满意足。

照了许多照片,需要有人分享。我立即想到了二弟。立马打开微信传了几张过去。不多时,二弟来打电话说,他在离我们不远处的一个小区,给人家装窗帘,一会儿就过来。二弟是窗帘安装工,每天跑东家串西家,起早贪黑经常见不到个面,这次能赶过来,来个小团聚,父亲很高兴。三轮车电欠压了,二弟开着他的电三轮,用脚蹬着我的电三轮,勉勉强强回到了父亲的住处。下午两点了,二弟掌勺,我打下手,我们一块吃了次中午饭。父亲高兴,问我们啥时候再来。人老就怕孤独。我们答应父亲,谁有空谁就常陪父亲转转。

就要国庆节了,放假后,我再回老家,多陪陪父亲!

陪父亲坐坐散文

吃午饭的时候,收到儿子的短信:“老爸,父亲节快乐!家里楼号门牌是多少?买了个小礼物,给你快递过去。”

儿子居然不知道自己家里的地址!

还给我买礼物!

儿子一直粗心,他想不起家里的楼号门牌,我一点也不奇怪。赶紧回短信给他,然后静静地等待儿子的礼物。

其实,做父亲的,哪里需要儿子的礼物!

这就想起了我的父亲,我儿子的爷爷。老人不可能知道今天是什么父亲节,他只知道清明芒种端午八月半等等咱中国人的节日。我没有打电话给他,更没有买礼物,但我想在心底里说一句:父亲,节日快乐!

父亲属马,今年已经94岁高龄,身子骨倒还硬朗,十多年前眼睛做了白内障手术,换了人工晶体,以这样的年纪来说,视力还行,只是耳朵有点背,和他说话要大声。

常回家看看,每个月都会回去。以前回去会带一些好吃的零食,但我发现,父亲不爱吃零食,一些东西放都霉了,只好扔掉。后来只买一样东西给他,香烟。父亲不喝酒,但爱抽烟。都说抽烟不好,但父亲一天两包烟。那么大年纪了,我们也就不劝他戒烟,反而会买烟给他。看到这礼物,他就很高兴地收下,同时嘴里会说:“我还有烟。下回不要你们买。”

下回我们当然还买。

父亲收到烟高兴,但我知道,他更高兴的是和我们说说话。

父亲话不多,而且说过的话会马上忘记。比如他问:“亮亮现在在上海啊?”我说:“在杭州。”他说:“哦,杭州。杭州是浙江省省会呢。”旁边的人就“啧啧”称奇,说:“你看他,一点也不糊涂。”一时无话。过几分钟,父亲又问:“亮亮现在在上海啊?”我又说:“在杭州。”他还说:“哦,杭州。杭州是浙江省省会呢。”旁边的人便不再称奇,而是说:“才问过,又问。”

“你看着,过一会他还问,”负责照料父亲生活的弟媳妇说,“老糊涂了。”

父亲不知道大家笑什么。

他坐在矮矮的小凳上,抽着纸烟,烟灰很长时,他不弹,而是用指头抹一下,再抹一下,把灰抹掉,看他手碰到了火,也不觉得烫。身上的衣服和裤子上有许多小洞,像岁月的弹孔,都是被烟头烙上的。

最近一次回去看父亲是一个下午。

邻居们来坐一会都走了。家里的人听说庄后有人逮了许多龙虾,都跑去看,准备买点带回县城。我送邻居到院外,返回时,看到父亲一个人坐在那里,旁边是横七竖八的板凳,院子里空落落的,此时的父亲显得非常的苍老而瘦小。我拖过一个小凳,坐到父亲旁边,递给他一支烟。

我自己也点了一支,我们只抽烟,不说话,默默地。透过院门,看到门前小河里的芦苇已经长高,遮住了对岸的麦田,但遮不住新生麦穗散出的香气,暮春时节,院外的梧桐树枝繁叶茂,午后的阳光伴着暖风,透过叶子洒下来,偶尔有一两声布谷,从远处传来,提醒人们季节的转换,要不了多久,知了就会出现在枝头,夏天就来到了……

真是美好的'季节。真想就这样陪父亲坐着,闲闲的。

但父亲老了。看父亲孤单的坐在夕阳下,我有些伤感。想和父亲说说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思绪就乱了起来。

我在家里排行靠后,下面只有一个弟弟,上面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我出生不久,赶上了遍地饥荒。我人生的第一个记忆,是父亲把碗中照得见人影的稀汤喝光,最后把留在碗底的几粒小豆豆倒到我的小碗中,让我吃,那时候的豆子真香啊……

想起那天,当我把霉变的零食扔给鸡时,父亲想拦我,说把霉的地方抠掉还能吃,我说霉的东西不能吃,又值不了几个钱,执意扔了,父亲说:“饿起来什么不能吃!”然后他自言自语地回忆说,你们小时候上学路上,看到一小块被人踩在泥里的地瓜干,好不容易抠出来,来不及洗,连泥就吃下去了。父亲总是这样,遥远的事情记得很清楚。

到我10岁的时候,家里的情况变得好点,因为哥哥姐姐已经长大,能挣工分了,改变了以往一年苦到底还要拿钱给生产队的状况。但没等父亲松一口气,我生了一场病,在离家好几十里的医院住院一个多月,这一病,使家里重回赤贫状态,也让父亲更加劳累。记得病痛最难受的时候,我就是要父亲背着,在医院的院子里走动。母亲背不动我,我感觉只有父亲背着才好受些,不能放下,也不能停下。就这样,父亲半夜半夜地背着我,在星光下,在夜露下,不停地走着……而第二天天一亮,父亲还要赶回去,参加队里的劳动。

我又看了看父亲,看看瘦小而单薄的父亲……当年,父亲的背是那么的宽厚,那么的温暖,而今天,父亲的背弯曲了,单薄了,也好像苍凉了许多。在南京读书时,我写过一篇作文:《我的父亲》,文章的结尾是这样写的:“28岁的时候,我也做了父亲。从此,我失去了安宁的书桌,闲适的黄昏,失去了‘枕上诗书闲处好,门前风景雨来佳’的清趣。然而,初为人父的我,也因此更深地体会到了父爱的伟大与父亲的艰辛。此刻,我看到父亲和他的小孙子正饶有兴致地玩着罐头瓶里游着的小鱼,老人家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沉浸在无可比拟的喜悦中。此情此景,我多想走过去,跪在父亲的膝下,对他说,我要抛弃现有的一切,带着他心爱的小孙子,厮守在他的身边,给他的桑榆晚景换来无限的天伦之乐。”

儿子今年也到28岁了,他比我做得好,知道给老爸寄礼物了。而我,只能在这里写下这些粗陋的文字,什么也没有给父亲。

赶明还要回去,陪父亲坐坐,哪怕什么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