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诗歌

覆雪,苍白了一个世界。

我看你,彼此之间,距离是那么遥远。

幻想有你的明天,充满温暖。

这人世间的苦寒,让人如此不堪。

苦笑在你面前,却还不能坦白的思念。

我爱你永远,不管花开花谢。

手指间的永远,缠绕成线。

只语片言,只愿你在我身边。

不能融化的冰雪,时常在我跟前。

山高路险,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坠陷?

深渊,是不是有你最美的诺言。

不相信全是欺骗,我爱你,从未搁浅。

你看一层一层的覆雪,执笔间,怎么描绘你的容颜。

伴凄冷许愿,天色划伤了窗帘。

细数泛黄的'落叶,一片,一片,被谁记成了缱绻的诗篇?

蝉声不愿,凋死的花圈。

你是幻想了千年的女仙,孤愁伴随了你千年。

叹轻逝的流年,你还在黄昏落幕的山前。

秋雪故乡母亲的诗歌

雪落的时候,

母亲打来了电话。

那意思是我的庄稼受灾了没有?

我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自然说一切安好!

这祁连山下的问候,

总是飞过明长城,

契刻在内蒙的万里大漠。

每每此时,

我总是窒息于无尽的乡梦中。

母亲说:生你的那个地方,

有座终年积雪的雪山,

生你的那个时候,

全世界都在下雪。

命里就带着凄冷,

命硬的如冰块。

在这无边荒凉的旷野中,

在这不能触碰的声音里,

我感觉自己是那么的不孝。

一座已经模糊到无法回忆的大山,

就是我的故乡。

我竭力地搜寻有关故乡的记忆。

不是我有意要忘记,

但是,真的就记不起来。

一场秋雪,来的或早或迟都无所谓,

是背叛了冬天,还是背叛了春天。

都无关乎我。

也不会因此而停下流浪的脚步。

秋雪化成了水,

就如人生中刹那的辉煌化作云烟一样。

这种张扬的个性倒是很象我。

在错季,这不过是一场自我的飘落,

很快就会融尽在季节的深处。

岁月啊!岁月!

你是多么伟大的`化妆师啊!

可以把金秋化妆成雪雕的世界。

凛冽的北风吹过后,

我看着满是老茧和疤痕的双手,

心里涌动着无法抑制的悲恸。

在这酸楚的挣扎里,

是我远逝的年华,

在这惆怅的回望里,

是母亲苍老的容颜。

母亲啊,母亲!

我整理着所有的记忆。

才发现不用任何华丽的语言,

一切的一切爱意,

从我心坎上不由自主地流动着,

知道你不识字,

读不懂文字,

但是,一切的文字都是苍白无力的,

只感觉出——

在这所有的季节里,

一直有您,有我。

太阳感于阿拉善

秋雪学生作文

早晨,窗户上凝着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窗外好像凌霄宝殿一般。我好奇地走过去,用双手抹下窗户上冰冷的水珠——呀,下雪啦!这场大雪积蓄了好几年的能量,终于忍不住在这秋末婉转地向人们表现着婀娜的舞姿。柳絮大的晶莹剔透的宝玉横飞着,旋转着,翱翔着。细看,又像一阵龙卷风旋转着,咆哮着,却卷不起地上那沾满雪花的枯叶。草地是白的,不知是谁把草色的玉屑洒在这片湖的被子上。树是白的,树枝上,树叶上,搭着,躺着,跳着,雪娃娃在尽情地嬉戏着,玩着,看上去像给卫士们披上了厚厚的迷彩服。我却已不见往日在半空中盘旋的鸽子群。哦,一定是这大雪抢了鸽子的风头!是啊,谁还有心去赏那鸽子呢?就连它们自己也偷偷躲在窗户沿下赏雪,还高兴地谈论着呢。电线上搭着雪。远眺,就像流星雨般划破寂静的纯白,给雪景活添了几分生气。楼房上也顶着雪。红色的琉璃瓦上,一层一层的。我来到了童话中梦的世界。远处的楼房,隐隐约约地,蒙蒙胧看见一些轮廓。这不是伦敦的大雾,不像济南的暖冬,而是北京沉睡已久的场面,是众人期待的场面,这纷飞的大雪。

中午了,雪下得更大了,却稍微暖和了点。风正在渐渐变小。打开窗户,一阵凉气向我拂来,不是凛冽的冬风,也不是萧瑟的秋风,给人一种清凉的感觉。窗外的世界是寂静的。没有汽车声,只有毛毛雨声,不是呼啸的寒风声。伸出手,雪花轻轻点在我的手上,却没有融化。雪花有大的,有小的'。像柳絮,像绵白糖。停车场上停着许多汽车,好似盘子上码满了奶油蛋糕一样,每个都洒着巧克力粉,真想点缀上一颗樱桃。马路上稀稀疏疏的只有几辆开的很慢的小轿车。一会儿就压出来了两道车同轨,一会儿,整个巧克力般的柏油马路就全露出来了。行道上只有几列脚印。不知什么时候,人忽然多起来,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却一律撑着雪的伞,远处的我仿佛听到了咯吱咯吱的脚步声。

云被刺开了一个小孔,第一束阳光终于挤进来了,金色的阳光照耀着大地,给人以一种夏日和煦的温情。不堪重负的大树慢慢抖下一块块棉花,轻轻柔弹在了地上。鸽子们也回到了电线上,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似的,欢快地谈论着。平房前倒立着一列透明的钟乳石。像瀑布一样的水花从冰柱上面垂下来。梨花仍然在怒放着。我问梨花:“春天前的冬天凭什么那么短暂呢?”

梁实秋雪原文

《雪》是一篇描写雪的散文,作者梁实秋,其中的写作技巧值得我们学习。

李白句:“燕山雪华大如席”。这话靠不住,诗人夸张,犹“白发三千丈”之类。据科学的报导,雪花的结成视当时当地的气温状况而异,最大者直径三至四时。大如席,岂不一片雪花就可以把整个人盖住?雪,是越下得大越好,只要是不成灾。雨雪霏霏,像空中撒盐,像柳絮飞舞,缓缓然下,真是有趣,没有人不喜欢。有人喜雨,有人苦雨,不曾听说谁厌恶雪。就是在冰天雪地的地方,爱斯基摩人也还利用雪块砌成圆顶小屋,住进去暖和得很。

一片雪花含有无数的结晶,一粒结晶又有好多好多的面,每个面都反射着光,所以雪才显着那样的洁白。我年轻时候听说从前有烹雪论茗的故事,一时好奇,便到院里就新降的积雪掬起表面的一层,放在瓶里融成水,煮沸,走七步,用小宜兴壶,沏大红袍,倒在小茶盅里,细细品啜之,举起喝干了的杯子就鼻端猛嗅三两下——我一点也不觉得两腋生风,反而觉得舌本闲强。我再检视那剩余的雪水,好像有用矾打的必要!空气污染,雪亦不能保持其清白。有一年,我在汴洛道上行役,途中车坏,时值大雪,前不巴村后不着店,饥肠辘辘,乃就路边草棚买食,主人飨我以挂面,我大喜过望。但是煮面无水,主人取洗脸盆,舀路旁积雪,以混沌沌的雪水下面。虽说饥者易为食,这样的清汤挂面也不是顶容易下咽的。从此我对于雪,觉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苏武饥吞毡渴饮雪,那另当别论。

雪的可爱处在于它的广被大地,覆盖一切,没有差别。冬夜拥被而眠,觉寒气袭人,蜷缩不敢动,凌晨张开眼皮,窗棂窗帘隙处有强光闪映大异往日,起来推窗一看,——啊!白茫茫一片银世界。竹枝松叶顶着一堆堆的白雪,杈芽老树也都镶了银边。朱门与蓬户同样的蒙受它的沾被,雕栏玉砌与瓮牖桑枢没有差别待遇。地面上的坑穴洼溜,冰面上的枯枝断梗,路面上的残刍败屑,全都罩在天公抛下的一件鹤氅之下。雪就是这样的大公无私,装点了美好的事物,也遮掩了一切的芜秽,虽然不能遮掩太久。

雪最有益于人之处是在农事方面,我们靠天吃饭,自古以来就看上天的'脸色,“天上同云,雨雪雰雰。……既沾既足,生我百般。”俗语所说“瑞雪兆丰年”,即今冬积雪,明年将丰之谓。不必“天大雪,至于牛目”,盈尺就可成为足够的宿泽。还有人说雪宜麦而辟蝗,因为蝗遗子于地,雪深一尺则入地一丈,连虫害都包治了。我自己也有过一点类似的经验,堂前有芍药两栏,书房檐下有玉簪一畦,冬日几场大雪扫积起来,堆在花栏花圃上面,不但可以使花根保暖,而且来春雪融成了天然的润溉,大地回苏的时候果然新苗怒发,长得十分茁壮,花团锦簇。我当时觉得比堆雪人更有意义。

据说有一位枭雄吟过一首咏雪的诗:“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出门一啊喝,天下大一统。”俗话说“官大好吟诗”,何况一位枭雄在夤缘际会踌躇满志的时候?这首诗不是没有一点巧思,只是趣味粗犷得可笑,这大概和出身与气质有关。相传法国皇帝路易十四写了一首三节聊韵诗,自鸣得意,征求诗人批评家布洼娄的意见,布洼娄说:“陛下无所不能,陛下欲做一首歪诗,果然做成功了。”我们这位枭雄的咏雪,也应该算是很出色的一首歪诗。

读梁实秋的《雪》

因为不爱看小说,我读书从不喜欢从第一页读起.所以,只要看书,只是信手拿来,翻哪看哪.这个习惯不知从何时起,也觉得无大碍.既无损读书的兴致,也无破坏文章的完整性.所以,不去改之. 梁实秋的散文和杂文我看过一些,《雪》就是其中的一篇.偶尔翻出,读了三遍,才读懂其中许多不能跃然纸上的内容.遂有写读后感的激情.

再说他的《雪》,作者开文就"批判"了李白雪花大如席的诗句,居然用"靠不住"三个字否定了古人对雪的描述.到此,我很想知道作者对雪的高见,遂有继续读下去的冲动.看来科学、客观的分析,是解释一切事物的手段。作者从科学的角度给了雪的定义.并且在情感上给了雪恰当的定位.我的感觉,作者没有夸大其辞,但不可质疑的是作者是不是借助了李白的诗句给他昭示了什么......作者真是聪明。

有人喜雨,有人厌雨.但还不曾听说有人厌雪的.字里行间看得出,作者也是好雪之人.

既喜雪,必然大雪之日赏雪.古有晋王子夜初乘舟赏雪.还有一门风雅的谢安石寒雪之日与儿女吟读观雪.可见古人赏雪乃富贵人家的事.倘若腹中饥漉,困寒交迫.不知还是否能有一片一片又一片的雅兴呢?读到此,我沉思了片刻.原来赏雪也并非人人可为之啊.可为之,但无力为之;可为之,但无能为之;可为之,但无雅为之.无力与无能可以理解,也深深的祝福他们雪夜平安.而无雅为之之辈,则是我最为唾弃的一个人群.恐怕就是朱门酒臭,无教无养之辈吧.原来雪时也能分清是非曲折的.于是乎对自己,对儿子的要求也更进了一步:做人可以无力,可以无能,但切不能无雅.

很多人看过徐志摩的诗,他那廊桥一梦,成就了几代人的幻想。熟不知,梁实秋也是个十足的风雅之士啊,呵呵。

说起浪漫,古人其实一点也不逊色于现代人.古人有:雪融水,煮沸,走七步.用宜兴壶,小茶盅细细啜之.品前还举杯猛嗅三下,这是我所不能的.再则,现在空气污染,雪亦无如此清白.要不得。但也曾有红军长征途中以雪充饥,也有边防战士无水入腹.以雪带之.这确是我所敬佩致至的.那么对于浪漫而言,他们的浪漫却谱写出另一番的滋味。

文章语话随和,语峰委婉.难怪乎作者后来的《骂人的艺术》被称其为那个时期一种文体风格的代表.《雪》一文中,作者把法国路易十六也给骂了.呵呵,不知那位皇帝怎么得罪了天下人.我向来不问政治,所以不去考究之了.

我只知道雪夜,屋内蜷被而眠,蜷着不想动,一夜过来,推窗,刹那间刺眼的光芒,没有抱怨,更多的是惊喜,这神秘的雪把大自然的魅力演绎的活灵活现.远望那种壮观和神奇,深深的来个呼吸,是否也能体验到古人两腋生风的感觉呢?

其中滋味,其止是一个爽字能表达!

作者小传:

梁实秋,(1903一1987)原名梁治华,出生于北京,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笔名子佳、秋郎、程淑等。中国著名的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国内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曾与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一生给中国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著作,其散文集创造了中国现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纪录。代表作《莎士比亚全集》(译作)等。1923年8月赴美留学,取得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26年回国后,先后任教于国立东南大学(南京大学前身)、国立青岛大学(中国海洋大学前身)并任外文系主任。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英语系教授。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享年8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