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夜登华山》古诗词

初冬夜登华山

[小序]庚寅年秋、冬,余学于西安。十月初七有暇夜登华山。暮辞玉泉院,簸行子夜至峰脚,仰望,竟不分灯、星,据此揣得其高,心中暗惧。然前者于千尺嶂、苍龙岭奇险皆不滞一人,励余克之。次日凌晨三时许抵都龙庙,小憩,遂向峰顶挺进,及崎岖金锁关,乃觉灯星分明,启明清亮,揣至峰顶不远也!乃一鼓作气,天梯、云梯易在脚下,于凌晨五时许及东峰。时观阳台寒风习习,然皆沉于即观日出状景而谈笑有加。日出大观果不虚传,观阳台人头攒动,日出之时欢声雷动,叹克险之人众矣!毕,同学不敌疲倦,下山者众,然南峰、西峰近在咫尺,不游则极憾也!乃说温荣长、温德海又登南峰;并至西峰,时日已高,西峰摘星石处竟无星可摘,成为憾事。然华山之险尽收眼底,鬼斧神工,天地造化,极目之悦令觉无虚此行。午一时许乃尽游兴,始下山,中游北峰而感官又至享也!下至千尺嶂,觉下山之痛大过登山,膝盖已不能自由屈伸矣,始知登山之劳顿竟不足道也。此乃登华山之独慨也!是以记之,轻登山之苦而藐华山之高险也!

暮辞玉院誓攀顶,

途倔崖寒星似灯。

千尺嶂前忘千尺,

苍龙岭上降苍龙。

天云梯险履尤劲,

金锁关岖启乃清。

最喜东峰观旭日,

摘星石憾未摘星。

注:①庚寅年,公元2022年。②温荣长、温德海,同学中两位挚友。

江神子初至休宁冬夜作诗歌鉴赏

        江神子初至休宁冬夜作①

            葛胜仲

昏昏雪意惨云容,猎霜风,岁将穷。流落天涯,憔悴一衰翁。清夜小窗围兽火②,倾酒绿,借颜红。

官梅疏艳小壶中,暗香浓,玉玲珑。对景忽惊,身在大江东。上国③故人谁念我,晴嶂远,暮云重。

【注】

①此词是词人刚被贬官休宁(今安徽休宁县)时所作。

②兽火:指有兽头装饰的火盆。③上国:京城。

22.本词开篇三句勾勒出了一幅怎样的图景?在全词中起到了什么作用?(3分)

23.结合全词,简要赏析作者寄寓的思想情感。(4分)

参考答案:

22.开篇三句描写了严冬风雪图:岁末夜晚,雪意昏昏,云容惨淡,霜风猎猎,寒冷凄清,昏暗寂寥。(1分)以景开篇,为抒情主人公勾勒出了一个严冬凄清寂寥的环境,奠定了全词的'感情基调(2分)

23.①上片写年老的词人在寒冷冬夜倾酒自酌,抒发了天涯沦落之感;(1分)

②下片以官梅自喻,表达虽被贬异乡、身有羁绊,但不失梅的孤傲高洁;(1分)

③结尾处既有词人对自已被贬官后,友人疏远,人情淡薄的感叹,也有知己虽念旧,但关山重重,路途遥远,难相安慰的无奈。(2分)

冬夜寄温飞卿古诗词鉴赏

古诗原文

苦思搜诗灯下吟,不眠长夜怕寒衾。

满庭木叶愁风起,透幌纱窗惜月沈。

疏散未闲终遂愿,盛衰空见本来心。

幽栖莫定梧桐处,暮雀啾啾空绕林。

诗文赏析

此诗是作者向温庭筠吐露心声,表明没有归宿感。

首联一二句,写作者的孤独、失眠,苦吟诗句。“苦思搜诗灯下吟”,是说心中的惆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苦”、“搜”,表明写诗并不随便轻易,“搜”字尤其好,说明诗人心里的思念不是普通词句能形容出来的。在灯下吟便更显出一种孤独哀愁。“不眠长夜怕寒衾”,“长夜”照应前句的“灯下”,不眠才觉夜长,衾寒是由于形只影单是说漫漫长夜没法入睡,夜越深越觉得衣服薄,越觉得冷,再次突出诗人的孤单。

颔联三四句,写寒风吹落树叶,月亮西沉,一夜过去。语句对偶。“满庭木叶愁风起”,诗的题目便说明是冬夜,所以树叶全部怕风来,风一吹树叶掉啦,便更显得萧条,触景伤怀。“透幌纱窗惜月沈”,“惜”字尤妙,无人可依,唯求月相伴,为月沉而惜,更显人的.孤单。

颈联五六句,写无论闲还是忙,心愿始终未能实现。“盛衰空见本来心”,这句尤其有哲思。

尾联七八句,说是凤凰也好,是鸟雀也好,都没有栖宿之处,没有归宿。“幽栖莫定梧桐处”,凤栖梧桐,但她偏不落在梧桐上,写出了无处托身之苦。“暮雀啾啾空绕林”,“空”字道尽凄凉之境。

这首诗采用赋的手法,铺陈叙述,诗句娓娓而来,似怨似诉,深刻表现了诗人的凄凉心境。

初登长城的感叹散文

国人对长城有着浓厚的感情,在大家的意识里,长城是中华民族的丰富遗产和文化精神的象征。能够站在长城上瞻望一番便成了很多人的梦。

我也一直在做着这样的梦。第一次和长城相识是在小学一年级的课本上,那时候,每天都要翻开书本,昂起头,张大口,看着天空,漫无目的地大声朗读,“长城,故宫,天坛……”偶尔低头看看手里的书本上画的红彤彤的长城图片,感觉它像一条龙一般,蜿蜒着爬在了大山上,它似乎离我很远,但是它却显得很大、很伟岸。

后来,我在电视上、网络图片上也陆陆续续地看到过很多次长城,感觉如初。直到去年夏天,我才真正靠近了长城,记忆中、图片上、电视里、言语中的长城活生生地展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惊喜不已。

我第一次仰望过、登上过、抚摸过的长城并非是著名的北京八达岭长城,而是在西部戈壁上的'嘉峪关长城。远看,它真的犹如一条巨龙一般,托着黄色的巨大身子,在蓝天的照耀下,在微风的轻佛中,在辉里透着黑的大山上缓慢地爬行者,时不时还扭动一下身子,吃力地转个弯。我想,这条巨龙的确是在缓慢地爬行者,缓慢到我的肉眼看不到它在移动,它在年轮的转盘里慢慢移动,在岁月的山头上爬上翻下,在历史的长河中来回穿梭。经历了岁月考验的它,也应该累了,需要休息,需要忘记,需要安静,毕竟,它看到过的,它见证过的,它经历过的,它记录过的内容很多,很多。

带着憧憬、敬佩的心情,我慢慢地靠近了它。当我走近它时,它变得更加伟岸,更加雄壮,斜停着身子,高傲地俯视着站在身下的我,俯视着身下的一切。此时,它在想什么,我又想怎么样?我屏住了气息,静静地,悄悄地靠近它,想听听它在说什么,想听它应该相当庞大的心脏的跳动声和应当相当宽广的血脉的流动声。可听了很久,除过耳畔的风声和叽叽喳喳的游人的声音外,我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

既然听不到,那我索性就登上去,走到它的身上去感受一番。可当我站在它坚硬的身子上时,我震惊了。它这么硬朗、如此厚实的身体,需要多少个人的努力,需要多少滴汗水的铸造,有需要多少鲜红的血液的浸泡而成?我回答不上来,它也没有告诉我,我身边,它身边的一切,都保持了沉默,都不愿意说似的。于是,我慢慢地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将双手放在它的身体上,看着一道道裂痕,摸着它的毛发,触摸着它的皮肤,是因为它的坚硬,还是因为我的小心,让我的手心里冒出了汗。这汗珠子和着它身上的尘土,形成了一小片泥,粘乎乎地切在我手上不肯下去。我想此时,我是不能也不想把这粘乎乎的东西从我手上清除掉的。我也想,到此的每一个人也应该难以忍心清除的。难道仅仅是因为这现和的泥的粘度?

脚下的是已经被磨光的石阶,手边的是被岁月涂黑了的墙体,眼前依然是向着远方,向着更高处缓缓挪动的身体。我索性不再思考什么,加快脚步,一鼓作气,冲上了一个制高点的烽火台。置身其上,第一个想到的居然是烽火戏诸侯的典故。站在烽火台上,或者说是站在长城上,最适合望远。

我睁大了眼睛,向着远方望去,蓝蓝的天空下,一行杨树在风中左右摇晃;白云映衬中,稀稀拉拉的几簇花草也显得格外精神;远处,辽阔和豁达并存;远方,白云与蓝天相接。转个身,一边是山,一边是戈壁滩;一边是关内,一边算关外;再转个身,屏住呼吸,脚下,叮叮当当地抡锤声,吆喝声慢慢升起;远处,千军万马的呼喊声伴着西北烈风呼啸而来,直抵着历史的铜墙铁壁不停地撞击。撞击的声音,跑进了人们的记忆力,写进了书本中,演在了电视上。

返回!得赶紧返回,不仅仅是因为快速的攀爬而身体乏力,也因置身于此,顿感渺小;置身于此,对长城的感情要比从书本上看到时的感情复杂,多变,搅人。

返回的途中,我如大梦如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