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经典散文

“馒头、馒头”画面中一条浅棕色的博美对着镜头,对着叫它的老奶奶嗷嗷嗷的回答了几声。馒头是一只很讨喜的狗狗,内涵段子播出这个小视频后,网上点击率蹭蹭蹭的朝上涨。

馒头这个名字取的很有意思,一听着就能勾起人的食欲。

我爱吃馒头,对馒头的喜好从小时候一直持续到大。不过,我不太喜欢吃街上卖的馒头,惨白惨白的颜色,就像被吸血鬼吸干了血的人脸。颜色过白的面粉里面大多是掺了吊白块,这种做法曾被媒体爆过光,这样的馒头看着就感觉不安全。馒头最安全的颜色是黄中泛着微黑,就是被称为全麦的那种。不同的时代对食物的要求不同,过去人爱吃白面,那时黑面多白面少,当时白面被称为‘富强粉’,‘富强粉’是青白色的,吃起来没有黑面那么重的面味儿,不过,相比起掺了吊白块的面粉却不知要好到哪里去了。至少‘富强粉’吃起来还有些面味儿,掺了吊白块的馒头,吃起来味同嚼蜡,嘴里一边在嚼着,心里一边在嘀咕着,生怕吃出点儿啥问题来,吃的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为了找到看起来安全的馒头,我经常在不同的地方观察着看。看来看去,自己又试着吃,终于在吃了单位食堂的馒头后找到了安全感。食堂馒头蒸的有时白有时黄,吃起来口感萱软有一股面的轻甜香郁。这种口感只在小时候吃着母亲蒸的馒头才有。母亲每次蒸的馒头都开花,圆圆的馒头,顶端层层叠叠的裂开,一个个馒头看着就像是一朵朵白色的玫瑰花。那时我爱吃馒头到了一定的境界,晚上刚出锅的馒头,热气还在装馒头的笸箩顶上盘旋萦绕,我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到馒头上,抓起一个馒头就往嘴里塞,馒头的热气烫的舌头都疼,我一边吃嘴里还一边吸溜着,母亲在一旁笑骂我吃馒头的惨状活像饿死鬼投胎。早上起来,我拿着一个还没在锅里热过的大馒头,一大口一大口的啃着,就像怕谁抢似的,每次看到我狼吞虎咽的吃馒头,母亲总提醒我慢点儿吃。有时候碰到母亲蒸花卷,里面卷点儿油放点儿盐,还没出锅香味就填满了整间屋子,鼻端也盈满了花卷的香味。这样的花卷我也很爱吃,可吃的时间长了就吃不出那种喜欢的味道,在吃回馒头还是觉得馒头比花卷香,相比起来我还是对馒头情有独钟。

给狗取‘馒头’的名字并不是首创,我还见过给狗取名叫方糖的`。给狗取食物名称的主人,如果经历过困难时期一定是挨过饿的人。现在的人以食物给狗取名,狗主人一定是个超级吃货。说到给狗取名‘馒头’,最合理的解释就是那只狗的主人喜欢吃馒头。说真的,第一次看那个视频的时候,博美主人一声声‘馒头’‘馒头’的叫着,‘馒头’嗷嗷嗷回答都不是令我关注的要点,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源自于与我有着共同爱好馒头的狗主人的好感。爱屋及乌,顺带着对那只叫‘馒头’的狗也有了挥之不去的好感。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对事物的喜好千差万别,可总有一个深入人心的理由使人对这件事物产生了由衷的好感。

炒馒头的散文

“丽丽,快来,炒馒头好喽!”一声饱含着慈爱与深情的声音传来,让我怦然心动。“哎,来咧!”一个小女孩儿兴冲冲地奔来。可惜,那慈祥的奶奶不属于我,那个幸运的小女孩儿自然也不是我。她们是我家隔壁的祖孙俩。那时我也住在奶奶家,与我们同住的还有姑姑一家。对于父母常在外地的我来说,奶奶,姑姑,表妹是一脉相传的大树,而我则是树下的一株小草,整日笼罩在自怜的阴影中。

无限羡慕邻居妹妹的同时,小小的我心里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吃一顿香喷喷的炒馒头。

童年的日子伴着淡淡的苦涩懵懂而去,少年的时光在忙碌地学习中也悄然远离,转眼我已步出校门成了上班族的一员。然而不管岁月更迭那一声‘炒馒头来喽’的呼唤仍萦绕在我的心头,时时让我记起那一丝丝、一点点的遗憾。

于是,终于鼓起勇气亲自动手为自己做一盘炒馒头。剥葱,切馒头,倒油,想着终于要尝到自己独立换来的`成果了,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兴奋和感动。然而馒头一入锅我就傻眼了,先下锅的馒头迅速吸饱了油变得湿答答的,上面一层的馒头则仍干干巴巴。用铲子翻一下,一股烟气冒出来,馒头炒焦了。连忙把馒头盛出来才想起忘了放盐,切好的葱花也没来及放进去。对着这样一盘炒馒头,我只有苦笑。当然不甘心,我陆续又试做过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渐渐地,我彻底灰心了,再不提炒馒头的事儿了。

有一天下雨,好友邀请我去她家吃饭。我正犹豫去不去,她劝我说:“去吧,我男朋友在家给咱们熬八宝粥,炒馒头。”我不由睁大了眼睛,心里好奇还有人也这么爱吃炒馒头?会不会也像我做的那样?带着这些疑问走进了好朋友的家。饭菜早已摆好,正中间就是一大盘炒馒头,金灿灿,热腾腾,香喷喷,不由我暗叫一声“好”!

吃饭时我便寻问好友的男友如何做炒馒头。他告诉我做炒馒头的要领就是要把鸡蛋与葱花拌在一起,当鸡蛋将成型未成型时倒入馒头,这样馒头就吸匀了鸡蛋汁与油,入味儿又不粘锅。一番点拨让我恍然大悟。好朋友对我说:“冬天的早晨别的吃不下去,他就给我炒个馒头,又有味儿又好消化。”看着她幸福的样子,突然记起别的朋友都劝她跟男友分手,因为谁都知道她男友家挺穷,又是农村的。可我现在却分明感受并分享到了她的幸福。她不就像我小时候的邻居妹妹吗?此刻正被浓浓的爱包围着,怎么叫吃苦呢?

吃完饭,她男友送我们回去上班。好朋友故意揶揄地说:“让娜娜笑话咱们家寒碜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宽敞,气派的家呀?”她男友一面迎着寒风奋力地蹬车,一面向后拍着坐在车座上的她说:“结婚就像买鞋,舒不舒服自己知道。你一来,热菜热饭等着你,那儿忙累了一天到家,黑灯冷灶,男人正不知在哪儿快活,生气不?”我连声赞同。然而我的话分明多余,因为好友的嘴角、眉间正盈满了甜甜的笑——那是对爱的接受和尊重。

从那以后,我真正学会了做炒馒头,常常做给爱人吃,他总是连连夸赞,我的技术也越来越好了。如今我的女儿已入初中,儿子也快上小学了。他们最爱的就是早晨我给他们做的炒馒头,每次都要热热闹闹地争抢一番。在抚养他们的过程中,我也走过了自己的心路历程,对儿时的种种不满、抱怨也已释怀,只留下对岁月的感恩。后来,老公居然也学会了做炒馒头,有时还变个花样来炒。

曾寄托着我向往与轻愁的炒馒头如今盛满了甜蜜与温情。它馨香、美味,是平常中的精心,是陪伴中的长情,是一声热切的呼唤,一阵欢然的回应。在香气四溢中弥漫出家特有的味道。“我想要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此时此刻心头回响起这首歌动人的旋律,往事已不再萦怀,来日是有烟火温暖的前方。


变异的馒头散文

馒头,当是面食中的主打食品。以南北饮食论,应该是北方的主要食物。

说馒头,当追溯其历史。据说,专利权应归于三国诸葛孔明先生。因渡泸水,以面捏人头形而祭,故称馒头。

不叫馒头之前,有何称呼?资料载曰蒸饼也。用水蒸煮,曰蒸饼。古称馒头名称不少,有如玉柱,灌浆,笼炊,炊饼,笼饼之之古名;也有方言如大馍,馍馍,饽饽等直白名。实则前之馒头乃有馅儿之物。诸葛先生填牛羊肉馅于面内,用于代替人头,故曰馒头(或者馒首)。而后的馒头,已经异于诸葛先生之馒头,已非祭品,便于蒸煮,故小许多。亦有裹馅者,然个头较小。再后来,馒头与包子各得其名,无馅者谓之馒头,有馅者谓之包子。宋代也有曼头之名,也有夏冷淘、冬馒头之类季节名称,后趋统一为大行于世之馒头名称。而本地则将之细分,圆形为馒头或馍馍,方形叫做卷子。卷子,用刀切之直接蒸熟,馍馍则多一道手续,用手搓为圆形。年节时,也捏成动物果品之形,或在馒头上点红点,以示喜庆。

对于馒头的感情始于儿时。父亲曾说:大鱼大肉都能吃腻,唯独馒头百吃不厌。虽然那个时代不堪回首,然也不能避开忆苦思甜的过程。那时,白面馒头曾是眼巴巴渴望天天能吃到的食物。然却非生日节日不能多见。馒头出笼,热气蒸腾于厨房,影影绰绰中,一个个馒头拾到浅子(一种用高粱杆做成的盛放食品的物什)里,带着碱面香味,暄腾腾,白胖胖,扑鼻而来煞是馋人。

白面用起头发酵,再用适量碱水揉制,上笼屉蒸为馒头。此为家庭常用且驾轻就熟的世代传下来的蒸制技艺。如此简单易学,竟成为百吃不厌的面食。且不说营养成分,其成为北方面食之帅,只能解释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馒头,何有如此迷人之功力!

往昔的一年四季,吃白面馒头之日,并不多,均集中于春节前后。记得母亲曾想方设法让白面计划于全年食用,尽力满足一家人之口腹。白面好吃,好吃就吃得多,当然不够全家天天吃。那就粗粮细做,用白玉米磨细糁子,再用细箩筛之,掺入白面之中,色泽上看不大出,然蒸出馒头就有破绽:馒头的裂纹深刻说明,掺假必然开裂。这样的馒头自家吃,也无所谓,虽然口感不如白面的,但毕竟也是馒头。如果用作串亲戚的礼品,那就露馅了,被白眼加身是毫无疑问的。

如今的健康食品是全面馒头。而在过去,那是麦子短缺的表现。麦子少过箩,或不过箩,蒸出的馒头是黑色的,麸子于内,口感不好不说,还难以下咽。今以全麦为宝,去饭店要一份全麦馒头或烙饼之类,价格翻番不止,彼时尚皱眉蹙鼻,谁以为贵?记得本村有一孤老,用麦换馒头,雪白诱人。人人皆知为硫磺薰过,现以为有毒,彼时乃时髦也。而孤老吃之,却剥皮而食,莫非其先知硫磺薰过有毒?

直到入伍,馒头才成为天天必食之物。常说,人多无好饭,猪多无好食。连队百十号人,蒸出的馒头时好时坏,尤以冬天为甚,气温低,面不好发酵,馒头就不起,蒸出馒头来,手按之有坑不能弹起,入口发粘,或因面起得欢,碱放多,馒头发黄,碱味冲。虽是如此,食欲并不减,大嚼之,食无怨。每天总能摸着肚皮,大呼痛快,倍感幸福。

连队与家庭相似。过日子也分会过不会过。会过日子的,精打细算,伙食细水长流,一年四季,调配有序,都能吃的好。副连长管伙食,此人会过,亦如我家,将部队农场分的麦子,全部送地方加工全麦粉。今日思之,此为可持续吃饭之法也。窃以为,本人有今天之健康体魄,或是得那时吃的粗糙之益?

说到馒头,本人对其制作过程非但略知一二,且能驾轻就熟。因为在部队亲手蒸过四年馒头。故敢大言不惭说此大话。连队蒸馒头用野炊铝制大罗锅发面。第一步,发面。先将面肥(即上次剩下的`一块面团)用温水泡成糊状,掺水搅匀。倒一袋面入锅,双臂伸入面内,将面与水慢慢搅合均匀。面多放水,水多加面,当然,硬了加水,稀了掺面,同也。边搅边揉,没有干面即可,盖上锅盖,等其发酵。第二步,加碱。面发起之后,如大蘑菇般,顶起锅盖,仔细观察,面团成蜂窝状,散发出酸不溜丢的香味。此时,将适量碱水沿锅沿转着倒下,然后卷袖子,下手,双拳开始揣面,边翻边揣。此时面如泄气皮球,塌下去,与碱水接触后,略呈黄色。随着双手不断揣揉,面开始光滑均匀,待锅净后,将面放到案板上。此为力气活,揣揉之时,开始不易,长了就有了窍门。每次揣揉,汗流浃背,虽冬天不能免。第三步,揉面。数十斤的面团,两三人分开一起揉按,反复揉,左右折叠揉,颠倒着揉,翻来覆去揉,总之,此为必需之过程,揉的时间长短,决定馒头的好坏。揉按以面团光滑有弹性为好。经此番揉按,做到手净,锅(盆)净,案板净。此为揉面最高境界。第四步,做剂。将面团在揉成若蟒蛇般长条,右手持刀剁剂,左手前后挪动面剂。剁毕,醒着。若吃圆形,本人能双手揉搓面剂,成圆形,虽已过多年,此技扔运用自如。第五步,上笼屉蒸。大火上汽,汽到馒头自然熟。馒头出笼,热气蒸腾,品尝劳动果实,滋味自是香甜可口。至此可知,一个馒头虽不是千锤百炼,却也是百揉千搓。个中辛苦,谁人知晓?如今,市面馒头皆是机制。就有打着手工馒头者,也非手工制作;打着碱面馒头者,味道与记忆之馒头,味道殊异。

馒头一斤干面蒸五个,似乎是自古以来约定俗成之标准。于是,此标准持续多年不变,变的是馒头的个头。所以,对那些漂泊在外,游荡于城市的人,用冷馒头做道具,一直成为新闻或者文学作品中的主角。比如说,某人未发迹之初,生活水准极低,以至于,每天只能靠一元五个馒头度日。一元钱,能过一天,这在当时,并非传说。很多人都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过来的。似乎冷馒头就是忆苦饭。要是在闪回若干年,每天五个馒头,那是过年。当然,时过境迁,此时非彼时也。真的,此时真的不是彼时了。一元钱,要是还能维持一天,那真的要成为传说。一元五个,大约于二〇一〇年左右,馒头还是五个馒头,却很苗条。似乎瘦身减肥了。不过,仍以一元论。若买五元的,还优惠一个。是年七月,馒头忽变为一元四个;如此一年过去,二〇一二年,大变为一元三个。物价如此升腾,如在蒸笼之中,蒸汽昭昭,价格迷蒙。即使五变四或四变三,总重量也不及原五个之数。此变异令人不胜感慨之至。

用一元和五个,衡量物价的指数,觉得有些啼笑皆非。老百姓用的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来解释物价。面粉涨价,馒头水涨船高,当是必然。一元于彼时,含金量绝非此时能作比。彼时,一元馒头可撑一天有余。当时与友联系赴宴,友求车接。笑语“何不坐一元公交”?友正色道:“一元五个馒头,俺两口可食一天,何况来回,两天干粮没了。”众皆笑。依此论,一元,是彼时衡量生活水平的标准之一。此时,仍用彼时标准,显然不对。然百姓就是如此计较,你能奈何?一元落伍,人们还停留在彼时的价位。前岁去京城,大馒头八毛一个,约半斤。也有一元五三个者,个头略大。可见,京城早几年,一元已不能解决一天生计,就算你白喝自来水不就菜,也不行。今一元三四个的馒头,其个头,我看尤怜,更别说吃。自忖,一元一顿即可消灭之,肚子尚有余空可填。那在城市漂着的人们,若无收入,何以生存?

呜呼!昔日诸葛先生创造馒头以飨泸水之鬼,何曾想到后人竟以此为主食焉?馒头关系人生,变异令人唏嘘。皆望袋中钱如馒头胖起来,大起来。诸葛先生神机妙算,也不会算到两千多年后,这馒头,还如此搅动人们的舌尖。

写馒头记事散文

面食中,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馒头了,却于傍晚时到店里买了几只回来。

其实,我对面食也无不喜,小时不喜馒头的是因这馒头有点丑陋,每每吃之前,最先想到的就是秃了顶的脑袋。甚至张嘴咬时,我总觉得那是在咬别人的头皮,心中就有呕感。至今还记得小时约莫五岁,说这象村西头的三大爹那光头,就被母亲狠狠地训斥过。不过,母亲后来做的馒头都不是圆的了,而是长长胖胖的。

我又说,这象胖头鱼。母亲这回没训斥我,而是笑了。

那时吃的“胖头鱼”有些黑,就象三大爹那久被太阳晒黑了的头顶,在油灯下还微微泛着亮光。那时,这馒头一出锅,也就是一顿饭开始了,饥饿早就吞食了所有的`奇思妙想,甚至那玩脏了一天的手都还没有洗,就和哥哥开始狼吞虎咽地分食起来。

馒头冒着热气,更有一股麦香,幽幽地散发着,丝丝入肺。即便冷了,母亲把这些馒头放在竹篮里,挂在横梁的钩子上,我和哥哥依然馋得闻到竹篮里有淡淡香味飘落。每回玩累了到家,就盯着悬在横梁上的竹篮,可惜我俩都够不着。姐姐看我俩象小馋猫似的在篮子下方转来转去,就指挥我俩替她抱柴禾或做点别的什么,然后象渔翁喂鸬鹚似的赏我俩一人一块馒头。

当然,有一次姐姐不在家,我俩就闯祸了。由于站在凳子上还够不着篮子,哥哥说,我俩都站凳子上,然后他抱着我,接力上就能够着了。没想到这法子还真行,可就在我抓着馒头瞬间,却因哥哥人小,体力不支,我俩整个摔了下来,甚至连系篮子的绳子也扯断了,馒头滚落了一地。好在我俩都没伤着,只是凳子有一条腿却让我俩压折了。

晚上母亲从地里回来,一看搁在灶台上的篮子,开口就说:“你俩伤着没?”哥哥小声回答:“就是凳子腿折了。”母亲说:“那就好,凳子让你大去修,我来做饭。”我俩还等着挨训呢,但是,直到多年后的今天,母亲却没提一个字。

我是从高一开始住校的,早晚都是稀饭馒头,中午是自蒸米饭和掏钱买菜。可我每次回家看到父母没钱受囧,也就不忍心要钱,可是没钱,中午也就没菜吃了。每每这时,我会把早晚吃剩的馒头带上去校外。这样,一直到高三寒假去姐姐家,姐姐偶然问起我中午学校吃什么菜。那一瞬间,我竟无语凝噎,不一会眼泪流出来了。也就从这时起,家里才知道我在学校两年来居然没吃过菜。

说实在,说馒头丑陋,那是小时的幼稚,而后来真正不喜馒头却是因怕吃而想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