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思长城游记随笔

提起长城,我所相熟的朋友总推崇其是九州历史的凝结,文明的传承,对于这种情结,我颇不以为然。长城真的有如此之魅力,令人如此之动容?这令我产生了兴趣,带着这种疑问,我决定好好畅游一番,一探究竟。

长城东起山海关,西至嘉峪关,脉脉相承,延绵万里。而八达岭长城则以其雄壮闻名于世,于是,我选择了此行的目的地——八达岭。

八达岭长城位于延庆县内,其南通京城,北达延庆,东去永宁,四海,西往宣化大同,四通八达,故称八达岭。

终于有机会一睹边塞风情了,青烟渺渺,绿树萌萌,摆脱了城市的喧闹与嘈杂,随目而过的是关山万重,叠彩峰灵,泰然,宁静,连那颗满带疑惑的心也在不知不觉间松弛了下来。

来到长城的脚下,远远望去,这就是长城。蜿蜒,肃立,不见尽头,如巨龙般隐匿于烟霞,升腾于云霄,俯仰之间,思度之余,给人以巨大的视觉冲击。浑宏,壮美,在时间和空间的碰撞中, 倾诉着千年的沧桑。

经历了风雨的浸渍,伴却着岁月的琢磨,长城显得有些苍老,但却并不给人以任何萧索与破败的感觉。没有皇家林苑的精致与别巧,更没有阿房宫殿的雍容与华美,当与之同时代的建筑早已灰飞烟灭,深埋于黄沙黑土中时,而长城,却巍巍地,没有一丝怯意地挺立在九州岛上,不可动摇,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在这里,我们所能看到的已不再是一道简简单单的城墙,脑海里,翻腾而来的是一部历史,一段段传奇。

赵武灵王,一个试图想了解长城的人所不应忽视的人物,中国古长城的建立者。英雄总归是英雄,即使是以华丽悲剧落幕,也不能掩盖其光芒。他勤政爱民,革弊崇新,胡服骑射,北击匈奴,外抗诸强,以区区弱赵雄居于诸侯,然而,他却逃不过中国古代王室所特有的家族式悲剧——残杀,饿死于自己的行宫中。英雄末路,换来的只是一声冰冷的叹息,令人扼腕!

传奇在继续,长城又迎来了一位对他来说具有决定意义的人物,秦皇嬴政。可以想象,当始皇帝登上长城,那种包容宇内,并吞八荒的气势,也可以感受到,大秦帝国的开国皇帝那份指点江山,玩弄天地于股掌间的的壮志豪情。

始皇帝缔造了长城,但长城却并未像他所想的那样挽救他的帝国,当一个王朝已经失去了它存在的理由时,它的命运已经可以预见,碾压在历史的车轮下,无可阻挡。王朝衰败了,帝国破灭了,而历史还在继续。

旧的`王朝覆灭了,新的王朝兴起了,伴着辛酸,品味着苦涩,神州大地,狼烟处处,征战连连。长城,只是静静地矗立在那,作为一个旁观者,记录了历史,也见证了历史。清军破长城而来,衰弱的明朝没有阻挡住清军南下的脚步,当一切都不可挽救时,还需要做些什么吗?又一个王朝被扔进了历史档案。

一百年,仅仅一百年,英吉利的利炮坚船无情地击碎了这周而复始的循坏,这一次,受到伤害的已不再是一个王朝,而是一个民族。圆明园的断壁残垣,南京城的冷冷凄风,在一片呻吟声中,长城依旧挺拔,无所畏惧。于是,他成为追求光明的人们膜拜的对象,他也物化为一种永恒的象征。在混沌与黑暗中,他度过了这个民族史上最为痛苦的一夜,理所应当,他赢得了所有人们的尊重。

一个特殊的时代,一个充满悲情的帝国,梦魇过后,带来的便是思索。追寻着先贤走过的道路,登上布满伤痕的青石阶,长城给我们的是一种浩劫后的不屈,一种磨难后的顽强,一种重生后洒脱,一种动荡后的从容。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承载了千年的文明,在电光与火花中,我们依稀又忆起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容,抛却了浮华,远离了喧嚣,一种唯美的东西在心头舞动,一轮红日自东方跃起,华夏的脊梁依然挺立坚强!

古刹追思的杂文随笔

刚刚过去的周三下午,我与朋友出门踏春去。此行,是在天宁寺。

那天刚好下着小雨,绵绵春雨梅花褪,游人且行古刹中…刚走到门口,便看见开的及盛的玉兰,于是高兴的拉着朋友去看。迎面走来两位中年妇女,“姑娘,你们要面相吗”,我摆摆手,继续想拍下花开时的繁盛。追着我的那个人并不死心“姑娘,你面相还可以哦,我跟你讲,我看的出来你以后…”,我朝后招呼了同样被缠住的同学,“走啦”。

天宁寺前的玉兰

天宁寺门口

真的又无奈又好笑,来佛寺便都是信这些的吗?我走向前去,有什么好说的呢?过去已然发生,未来尚在远处,如若冥冥中有命运或说天意的存在,想来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啊,只能尽力去做此刻我能去做的,“尽人事听天命”,此之谓也。

我踏入寺庙的大门,如往常在寺庙中一样,遇像则拜,而拜之时也并无什太多的想法,仅示敬意罢了。当真人生无所求,也不是。我有太多的期盼,有太多的愿望,我希望家人都能平平安安,我的学业可以很顺利,我能有时间有钱做我想做的事…只是,我觉得这些大约是求不来,这是我自己的事,这些取决我个人努力,也许也关乎去门口看相之人所说的运气,冥冥中有注定…但我在佛前的敬意展示与拜于此并无任何关系,简单的几个跪拜和几柱香便交换什么吗,我以为不能。我也仅是敬重而已,与任何心愿无关。

屋檐外是缠绵细雨。我与朋友相对不语,静默的走在长廊中,穿过一间又一间的庙宇。偶尔有一两间庙宇中传来曾经流行于大街小巷的流行乐,仿佛庄严的佛寺在那一刻带上了烟火气息,同时那种本萦绕在心上的神圣感逐渐消散。也不过是佛寺而已。

直至来到五百罗汉堂前,拜了几拜,接过旁边老太递来的一根细长的香,插进一旁的.香炉里。老太似是随意的说,随意给点香钱,我与朋友便当真随意的一人给了五块,而此刻老太似是吃惊:“两个人啊。”我点点头,对,然后拉着朋友走出了罗汉堂。

五百罗汉堂

走出去时,朋友对我说,那老太大约是觉得钱少。我回头看了一眼罗汉堂,“我们本来也并非求什么,只是上柱香表示敬意而已。”我是真的没有向佛寺捐钱的想法,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佛寺倒真的是去过不少,原本或许会登记下,放些零钱,但后来是真觉得没意思。尤其这种,倒也不是说抠门,我宁愿捐给公益项目,做些实事,也不愿给这些本已不缺钱某种意义上都成为“企业”的寺庙。

唯一一次登记捐钱给寺庙大约还是在西园寺,那时是在灰暗无光的佛堂一侧,有位老尼在暗黄色灯下捧着一本佛经在读,眼神专注而明亮。我和好友凑过去要登记捐钱,她抬起头来,我瞬间被她的眼睛惊艳到了,一双眼睛中写满了慈悲与善意。她接过我们写好的登记册和钱,又笑着递来一袋满满的苹果,这是给你们的,她说道。我和好友走出去时还有些感叹,真正的信徒,大约是那样的吧。

又因在门口看导览时看到了放生池,于是兴致勃勃的拉着朋友要去看看——原本西园寺见到的放生池真的是太惊艳。西园寺的鸽子一点不怕人,哪怕有游人经过,几只鸽子也照旧相互嬉闹,水底鱼儿慢慢游,偶有游人投下鱼食,也会强上来争一争食。池畔亦有猫的身影,同样的不怕生,悠闲自在的很,在那里,你似乎可见佛家所言的真正的“众生平等”。当回忆之时,我走过去却发现一片施工地,便略带失望的绕开了。

西园寺前的鸽子

而后则到了天宁宝塔下。在四周转了转,看到周围栏杆上带著名字的造型精致的小型宝塔,笑了笑,想来也是善男信女们花了大价钱捐造的。于是进入塔内,逛了一圈不明真假的展览,又走上楼去,除开一楼陈设的陶瓷玉器实在让人感觉变扭外,塔上的关于佛教的壁画、木雕、石雕、象牙雕刻作品,倒当真十分精美。一层明层一层暗层,我与朋友就这样拾级而上,静静的看着。明层外是有天台可看外界风光,只是经过某一面墙时,听到有工作人员介绍佛前供奉各样东西的价格,转去看看塔内很多陈设,倒有不少标注着何人何时供奉。甚至还有些旁边明码标价,一月多少钱,一年多少钱...

天宁宝塔

突然就想起很久前去灵隐寺时,大约也是这样的情景,太多东西明码标价,原本的弘扬佛教文化的清修之所已然变得商业化。我也不知,佛前所捐出的善款是否当真能为那些人换取心愿的实现,太多的佛寺是否已成为人与神交易的场所,真正的信仰者如曾在西园寺望见的那位老尼又还有多少...

我踏出了天宁寺。

追思邢奇-心情随笔

我的北京二中校友、内蒙古牧区插友、知名草原知青诗人邢奇不幸于1月22日上午在山东出差时因心肌梗塞突然逝世。

惊闻噩耗,夜不能寐。那天傍晚我刚到家,点开草原恋合唱团网站,看到“告别邢奇”四个字,一时还没往坏处想,“告别”,邢奇去哪儿了?他们公司在山东烟台有个项目,他经常去那儿出差。忽言“告别”,他又去哪儿了,去更远的地方了吗?打开马兰的帖子,真是晴天霹雳!邢奇去世了,这是真的吗?怎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摁他的手机号码,再也听不到他那熟悉、憨厚的声音了吗?

其实去年年底前的一个双休日,我还与他通过三次电话。那个星期六,我到潘家园旧货市场淘书,从西头浏览到东头,在一个摊位上看到两摞《老知青聊斋》。我问多少钱一本,答曰三元。我问六元买三本行不行?摊主点头,买卖成交。回到家后,我马上打电话给邢奇,告知此事。我觉得他会在意自己的书的事的。果然第二天他去了潘家园,打电话问我那个摊位的具体位置,我告诉了他。不一会儿,电话又打回来,他高兴地告诉我,摊位找到了,摊主确实是两个小伙子,但摊位的号码不对。书还有十本。卖出那么多?我记得我买时有近二十本,我买后两摞书被摊主码成了一摞。后来我有点后悔,我要早知道他那么在意自己的书,我当时应该一揽子拿下转给他。他在电话里感谢我提供消息,我却有点不安。

前天我悲痛得不想吃饭。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回忆我们交往的全过程。我与邢奇相识是在1988年7月10日中央统战部东乌旗北京知青聚会的会场上。沙麦公社的葛长海热心地给我们介绍:“你是二中的,他也是二中的,你们有的聊。”我们北京二中到东乌旗插队的先后有两批,第一批是1967年11月,被安排在满都宝力格牧场,先后有16位校友;第二批是1968年8月,被安排在宝力格公社的4个生产队,共有26位校友。两个公社相隔几百里,平常没什么来往,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彼此大多不认识。在中央统战部那次聚会上,一些知青决定编一部文集,邢奇是发起人之一,参加聚会的知青被告之有稿件交给他。这部文集就是后来的《草原启示录》。

我真正认识、了解邢奇,是在1991年读了《草原启示录》中他写的诗话《想当初》之后。在这之前,在锡林浩特街头邂逅参加《草原启示录》编辑工作的乌拉盖公社知青李志伟,谈了编辑《草原启示录》的情况,特别向我推荐邢奇的诗话。从那时起,我就特别期待《草原启示录》,尤其期待邢奇的诗话。当时,我在锡林郭勒日报社当编辑,那年夏天,我到北京出差期间,李志伟带我到工人出版社看《草原启示录》最后校对的小样。当时我准备编一版该书的作品选,就在那一堆杂乱的小样中匆匆忙忙选了几篇文章,其中我首先想到的是邢奇的诗话。直到仔细读完《想当初》,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几个月后,又是在工人出版社的一次聚会,邢奇向身边的几位知青分发后来总题为《老知青聊斋》的几篇文章的打印稿。我拿到之后,如获至宝。我深深感到,这么好的文章只让我们几个人看到,真是太可惜了。我问他怎么不向报刊投稿呢,他似乎对此不感兴趣。

可我们太喜欢读他的作品了。终于,三年之后,他的《老知青聊斋》出版了。锦绣文章加上李立祥、张乃勇的插图,那本小书让人爱不释手。后来,又出版了他的诗集《华年》。我得到他送我的这两本书,拜读后感想颇多,也和一些知青交流过。好友李立祥多次鼓励、催促我把感想写出来。拖了几个月,勉强凑成一篇《走进〈老知青聊斋〉》,写完之后,我感到有些自不量力,羞于拿出手。可是我觉得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这本书,就把稿子投给了锡林郭勒日报,稿子很快就登出来,占当日报纸第一版上半部多半个版。后来我多次翻阅邢奇的这两本书,每看一遍,都觉得值得研究的地方很多。我常常想,我若是硕士生、博士生,我就把邢奇的创作作为研究课题撰写毕业论文。邢奇却很谦虚。我向他介绍草原诗人阿拉坦托娅,我认为阿拉坦托娅是中国第一流的诗人。我送过邢奇一套阿的文集,那天早晨还没到上班时间,他就在我们办公楼门口等我拿书。我也曾把邢奇的《华年》送给阿拉坦托娅,边递给他边作介绍。他漫不经心地把书放进包里。我觉得阿拉坦托娅有资本骄傲。他连一些著名作家都看不起,几次听他举例指摘他们的失误。可后来我在锡林浩特拜望阿拉坦托娅,寒暄之后开始拉话,他高兴地向我表示:“邢奇的诗很有生活。”在他,这可能是很高的.评价了。我希望更多的人读到这两本书。邢奇也乐于赠送。有一次到我家聚会,他拿来一摞《华年》,人手一册,多余的我留下了。还有一次,我跟他说起,他的《华年》三联书店有卖的。他连忙说“你别买,需要我给你。”他的书,不但送给草原知青,还送给母校。那一年北京二中出了一本校友作品集《作家摇篮》。在该书首发式上,我们当初在校时的校长蔡公期在讲话中念了自己写的诗,笑称是顺口溜。后来,邢奇捧着自己写的书送给蔡校长说“您看看我写的顺口溜。”蔡校长开心地笑了。他把书送给他初中时的班主任、《作家摇篮》的主编尹世霖,我在一旁说,邢奇是我们草原知青的诗人,这本书没选他的作品。言外之意是太遗憾了。尹老师吃惊地说,我不知道啊,再版时一定补上。

邢奇对草原有多深的感情,就对母校有多深的感情。我与他数次通电话,谈得最多的是母校、老师、校友。我有一次跟他说,学校正制作过去学校的模型,征求校友意见。他仔细地在电话里向我介绍几十年前校园的情况,从校门里面往东说起,房屋和设置依次是什么样的,位置所在。介绍到办公室、教研室、图书馆、存车处、锅炉……后来我提到当时有礼堂院,他跟我说,那礼堂院原来真有个礼堂,不过他没见过,他哥哥见过。原来他哥哥也是二中校友。去年5月我参加韩少华老师的追思会,他几次给我打电话联系、落实,托我给母校送去几本他参与编辑的《扎洛集》,并特别说明,其中一本送给校友会副会长张明。

处久了,我们知道他是个与世无争、淡泊名利的人。草原知青文集《扎洛集》组稿时,他也向我要稿,并说明要插队期间写的。我实在找不到插队期间写的正经东西,感到对不起邢奇的热心。最后他还是选中了我在锡林浩特参加工作后写的《1977年锡林郭勒盟恢复高考》,作为该书散文中的最后一篇。我知道,他和刘进参加了《扎洛集》的编辑、编务工作。该书前后的几首诗应该也是他的杰作,但这些可能是他认为是帮忙的工作都没有留下他的名字。还有,1988年中央统战部那次聚会上发的通讯录上刊印的长诗也没有署作者的大名,后来我们知道是他写的。

追思邢奇,我们会想起他的很多优点,记起他的很多事迹。从草原恋合唱团的网站上,我看到他帮过很多人的忙,很多人对他心存感激。他有很多爱好,写诗,写散文,爱唱歌,学捏泥人。有一回在神路街牌楼下,我们俩谈起藏书,他有很多藏书,在网站上晒过宝。他邀我有机会去看看。我们俩都对将来有所惆怅:我们的收藏,后代们是不会感兴趣的。我们都想趁着有生之年好好利用这些收藏。他是非常有才的人,我希望他在各方面都取得更大的成就。可是,突然地,让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邢奇抛开这一切,就这么离我们远去了。这是邢奇的悲痛,是所有关心他的人的悲痛。是他的家人、亲友、草原知青的重大损失。似乎说多少话都无法完全表达我们的悲痛和哀思,最后只说一句:邢奇一路走好!

关于长城的作文:长城游记

今天,我们游览了世界闻名的古建筑奇迹——长城。

长城是中华民族的象征,它全长一万两千多里,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建筑之一。我们游览的'是长城八达岭段。当车行到离八达岭不远处时,就已经看到了气势恢宏的长城,随着连绵起伏的山脉向远处曲曲折折地延伸,像一条龙在云雾缭绕的山峰中飞腾。长城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是一座烽火台,像一个个巨人手牵着手,担起了保卫中原大地的重任。

我们从长城脚下往上爬,长城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陡峭,而是由许多缓坡连接起来,在比较陡的地方都筑有阶梯,阶梯的两旁和中间还装有扶手,一点儿也不难爬。长城上人山人海,还有许多“老外”呢!在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爬到了第一个烽火,这里让我想起了“烽火戏诸侯”的故事。过了烽火台,我们又继续向上攀登,在山间云雾里,我隐隐约约看见对面的山上有用钢板做成的“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的标语牌。接着往上爬,我们看到了一座碉楼,爸爸说:“这是哨塔,古代哨兵就在这里放哨。”过了哨塔,我们就往回走,来到了“好汉碑”。好汉碑上有毛主席的题词——不到长城非好汉。我们全家在这儿留了个影,便回家了。

“不到长城非好汉”,今天我爬上了长城,我也当了一回好汉,真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