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喜酒散文

堂姑的女儿5月22号结婚,地方风俗,姑娘家头天待客。

堂姑是我打小一同长大的玩伴,我俩是亲密无间的好友,她家在农村,没工作,是当地名副其实的富裕户.堂姑能干,想当年,她养猪、养羊、种蘑菇、开裁缝店等等,凡是能赚钱的门路,她都敢干,不怕风险,天天钻到钱眼里,她自己常说:"一天不挣钱,心焦、心烦.睡不安。"

现在的堂姑更是了不得,家里办了个小型塑料加工厂,自己又没黑天、没白天跑保险,是保险公的业务骨干,年收入七八万。

唉!羡慕她的收入,可保险这行,我真没本事参与,她嘴勤腿快,业务熟练,连哄带蒙,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乐意把保单办在她名下,她自己也非常自豪的夸说,做梦没想到自己适合干保险这行。

女儿的婚姻大事,她老早就和我说,到时间要我无论如何得去凑热闹。

她家离县城大约三十里路程,交通方便,开车只需二十多分钟时间。几天前,我和同学梅峰联系好,到时候,坐她车去。

老妈听说我去,也嚷着和我一同前去,说是新喜人缘好,家里的大小事都回去,不去礼节上行不通,正好二婶也去,没法子,只能让当家的开车,拉上爸、妈、二婶和我,十点钟从县城出发。

那天气温特高,火辣辣的太阳晒的人无处躲藏,堂姑家住德停乡元湾村。

一路上说东拉西,不一会来到只闻其名,不知貌样的元湾村,老远就看见村西头哪家门前围着好多人,几人都笑着说:"不是有事,谁会专程来这地方瞧瞧。"

前些年,这里是出了名的穷山沟,别说外村的姑娘不原来这里安家落户,本村的.姑娘也千方百计往外村窜,娶不上媳妇的小伙成群结队。四周全是光秃秃的山坡,一条弯曲的小路通往深沟,庄稼地和别处的不一样,上边覆盖一层一尺来厚的薄土,下面全是石沙,怪不得在缺电、缺肥的年代,这里的农民少吃没穿,。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我们的国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昔日贫困山区,变的欣欣向荣,蒸蒸日上。

温饱问题解决了,前些年,高速公路修通,一向交通不便的僻远山区,瞬间变成洛栾高速公路的主干道,昔日的羊肠小道已成为宽大的柏油公路。以往宽窄不一,坑凹起伏弯曲小路,现在车辆畅通无阻,像飞箭一样,闪电一般。

家家都盖起了小楼房,现在这里遍地是宝,是金子的发源地,他们在荒坡里采金,从沙地里挖金,不起眼的石沙也能卖钱,百元大钞像飘树叶一样,从土坡里、地底下蹦出来,有了钱,小洋楼一座连一座,如今,居住这里的小伙再也不愁说不上媳妇。

堂姑家客人真多,房前屋后,屋里屋外到处是客人,说真的,吃喜酒并不新鲜,这几天,结婚办喜事的家数特多,一天三家,礼金送的呲牙咧嘴,照这样延续下去,日子真的没发过。

细想想,送来送去,最后钱都落到饭店老板手里,真划不来,可是,形势所迫,谁也无法改变。

闺女出嫁,娘家人提前一天收礼金,摆酒席,什么请乐队、放鞭炮等热闹场面都省了。因天气太热,堂姑专门把我们几个人安排在一家新建的两层楼房里,房子的门窗刚安好,室内没装修,宽敞明亮的四室二厅,房间大,空气新,凉爽得很,都说在这屋子用餐,真比开空调还美。

将近12点的时辰开饭,农村待客,时尚八、六、四,八个凉菜、六个热菜,四碗汤,菜量大,吃饱喝足后,稍微休息一下,又去堂姑家两层楼房里看看,她建放早,不是厅室式,不过收拾得干干净净,堂姑一家人再三挽留我们住一晚再走,大家都忙,只好起身恋恋不舍的打道回府。

这顿饭,吃的舒心,有滋有味,开心啊!和老家的远亲近邻聚在一起,拉东扯西,互通彼此的近况。细想,亲戚之间,就该这样,遇事多走动、互帮忙,亲友之间贵在交往,只有这样,才能加深感情,拓宽视野,让枯燥乏味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呵呵,以后像这样的场面,我定要多参加。

关于吃散文

《知堂谈吃》是周作人谈吃文章的选编文集,另有《雅舍谈吃》相对照。我对此类书虽不是不喜,却总有些抗拒。就好像以“吃”为关键词在周的作品库里搜索,回车键一按,条目清清楚楚排列眼前,刊印出来,就是这书。主题明确,便于分类,可真读进去就会不耐烦,谈吃谈吃还是谈吃,就没一点别的花样?完全不给一丝柳暗花明的机会,再好的东西,也把人逼死了。所以相较《周作人散文类编》,我还是更喜欢他自编的集子,主题上没什么相干,只因写在同一年里,够了字数,于是出一本书是了

闲午翻此书,除开一整本都谈吃的压迫感外,还有一种挫折,因为书中所写吃食我大半都未曾吃过的缘故。光是点心,就分为干湿两类,单这干的一类,又有糖属和糕属,糖属中有松仁缠,核桃缠,牛皮糖,麻片糖,寸金糖,酥糖等,而糕属中又有松子糕,泥枣糕,蜜仁糖,百子糕,玉露霜、玉带糕,云片糕,当然还有芙蓉糕,月饼什么的,总之看得我眼花缭乱,却完全不知这名字所指实物到底长得什么样子,好不好吃。这还只是点心,其他主食菜肴在不同节气节日又有特殊吃法,可见中国真大,风俗真多。

前几天和伽爷谈起丧礼,他家在湖北宜城,也算中国腹地,按说不大可能是什么少数遗族,然而人死后却一律的火葬,发丧时间之紧急,简直都有点近于无情:早上人刚断气,傍晚就已经埋到菜田里去了。这种奇怪的丧礼不奏乐,连孝服也从不穿的,吃完一顿饭便就此烟消云散。有一例子说他邻居出外打工,几年后回来上坟竟找不到先母墓地,一包草纸提去又原封不动的提了回来,原因是他们也从不立碑,时间一久,新坟旧坟挨挤一块简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真是奇怪。这是我的感想,他听了我的描述,人死后要设灵堂,要吹奏,要哭丧,目瞪口呆比我更为惊异,可见人务须多行,否则非坐井观天不可。这倒有点做人的启示意味,我原意不过是为了说明中国地大物博风俗迥异,为自己不曾吃过这许多东西而遗憾。

然而,话说回来,不算地域差别,从时间上,我们现在的吃,比之从前是不是确实要简单无聊的多了?

城中蜗居人,懒得弄饭,一天之早中晚便全仰赖街边的小店解决,不是西式快餐就是中式快餐,再就是粉和面,其余则没有一点别的办法了。除非泡面或者买两个面包,但这也不可以算作正餐。正餐我是一定要吃饭的,米饭。米饭要好吃,关键在米本身,而路边小店中的米会好到哪里去?没有混进小石子便可宣告合格,如果颜色不是发黄而是白亮亮的,则简直要谢天谢地,如果口感不是和稀泥一样的黏也不是干燥剂一样的粒粒脱水甚而咀嚼中有一股米饭质朴的清香,好吧,这是不可能的。至于菜,那只是炒熟了的菜,如果不是特别饿,面对这些胃口是不可能好的。

家里烧菜可不管什么八大菜系,只要烧熟了就可以,并没有特别章法,却不知为什么就是好吃的不得了。我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是马铃薯,大概因为不常吃的缘故。也没有什么特殊做法,无外是将马铃薯切开与肥瘦均匀的猪肉红烧而已。那马铃薯是自家地里种的,个头很小,乒乓球那么大,洗净从中间剖开就是,皮都不用刮。这样煮出来的马铃薯味道浓郁,不像酸辣土豆丝似的清炒总是太小家子气。和马铃薯一样处境的是腐竹,它也必须和肉一起烧来吃才可以显示出它的好,清炒芹菜大蒜什么的实在太委屈它了。

现在爱吃的是鲫鱼。这鱼鲜,不腥,肉嫩而活,不像草鱼是死肉。怎么烧?这可容易,处理干净后下入油锅,煎炸至表面略黄捞出,下姜蒜炒香,鱼再入锅红烧,放干辣椒,按照我爸的方法似乎加一些辣椒酱效果更佳,然后酱油、盐、料酒,加水焖煮,水不宜过多,将没鱼身即可,汤汁收干前起锅,加葱花。我技术不行,鱼皮总没有完整过,样子也没有饭店里好看,味道却是实实在在,香鲜可口,一餐一条鱼我是没有问题的。说话这鱼虽不难烧,烧的好吃却还有一些条件,首先鱼的大小要掌握好,不宜过大,大则肉容易死,也不宜小,太小则尽是鱼骨而无肉,一条鱼在七八两重最好;其次一定要现杀,超过一小时味道就不会好了。

中国人民都是顶会吃的,但好像有一些东西确实被忘掉了,像周作人书里说的那些玩意儿,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呢?从前过年,家里的麻花、散子、豆腐泡、肉圆子,都是爷爷自己炸的。现在则不可能了,日子过的好了,大灶变小,就连锅巴都消失不见。往锅洞里丢两个红薯,等着饿了扒出来吃也变得不可能,红薯稀饭也是很久没吃到了。

前面说目下早中晚吃的'都很无聊是没有错,但正餐之外,还缈有一线生机,南昌的炒粉、瓦罐汤、拌粉都是很好吃的,江西湖南广西的粉向来有名,汤粉中有桂林米粉和湖南牛肉粉挂帅,炒粉却是江西来的最好。话虽如此,我却很久没吃到正宗的炒粉了。

我的看法,炒粉的粉是坚决不可以和拌粉的粉一起煮了备用的,拌粉只再过一下水,所以煮的更烂,而炒粉不能,它需要筋道感,否则炒出来黏在一坨,大失风采。另外粉的粗细也很重要,太细不适合炒,不过据我所知广州就是用粉丝来炒,这又可见出地域对吃的影响,不过味道理所当然要差得远;粗到桂林米粉那种程度也是不行。再者,一定要以肉配之以小白菜来大火快炒,豆芽、包菜什么的全不合适。我记忆中还是永修的炒粉味道好,大概是因为那里没有粉,所以粉煮的筋道适中的缘故。

拌粉学问很大,我不说了,瓦罐汤如何好,我也说不清,就此打住,或等我弄清楚了再来写。关于水煮我曾经有一篇《南昌是水煮煮出来的》,这里就不废话。写吃,不仅要有经验,还得知道它的来历、掌故,才写得既有情又入理,这就难了,我自知没这功力,且罢手。

最后一提煮菱角,小时候吃过,最近又得,回味无穷。菱角煮出来是紫色,两头尖勾如牛角,壳硬,非上牙咬,挤出来肉粉白,味甘而香,做零食吃再好没有了。

小吃和小吃宴散文

蛇年春节期间,CCTV中文国际频道的“走遍中国”栏目,连续播出了介绍各地风味小吃的系列专题片,打头第一集,便是《西安小吃,活色生香》。作为一介对饮食文化比较关注的本地居民,我应邀在专题片中对西安小吃做了一点儿介绍,下面要写的,是面对CCTV的镜头时没有说到的内容。

小吃是餐饮市场上和吾等草民关系最密切的一个品类,真可谓“不可一日无此君”矣!但是,如果呈上一管笔、一张纸,让您立马给小吃之谓写出准确而简洁的定义,行吗?

不管您行不行,反正我不行。不过不行也不要紧,咱们可以查词典嘛!

《现代汉语词典》对小吃一词的诠释是:“一、饭馆中分量少而价钱低的菜。二、饮食业中出售的年糕、粽子、元宵、油茶等食品的统称……”

我一向认为,给字或者词撰写释文,是一件难度特别大的事儿,而挑释文的毛病,则相对容易许多。比如上面这一条释文,怎么能把“分量少”列为定义小吃的标准之一呢?荒谬!要知道,我们西安的牛羊肉泡馍,就是以小吃的身份在全国的餐饮评审中获得金鼎奖的;如果上述释文的撰写者(或审定者、编辑出版者)来西安,我一定请他吃一次牛羊肉泡馍,让他自己判定,这种小吃的分量,究竟是少、抑或不少。

在我看来,所谓小吃,其实就是那种和大菜相对应的餐饮。大菜者,西安人又称之为硬菜、主菜,是那种高规格的宴席上,被8冷8热铺垫、烘托,最后隆重推出的一道或几道既好吃,又好看,价格还特别高,能给请客的人挣足面子的`招牌菜;一语以蔽之,大菜其实是一种内涵复杂的吃品。小吃则截然相反,它是一种功能较为单纯的饭食,主要功能就是填饱人的肚子(当然也必须美味,营养,洁净)。同前呼后拥出场的大菜不同,小吃的登上餐桌,常常是形孤影单,一碗饸饹,一个腊汁肉夹馍,一盘包子……似乎很有几分寒酸。但恕我直言,就像脑满肠肥的富翁不一定比身材瘦削的穷汉更健康一样,对人的肠胃(而不是人的意识)而言,最受欢迎的,不是极尽豪华的大菜,而是貌似简陋的小吃。

如果让我来给小吃定义,那就是:简单,好吃,便宜,能使人的身心长久保持健康的饭食。至于小吃的显著特点,起码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归纳,但却绝对和前述辞书里的“分量少”无关。

小吃的第一个特点,我以为应该是由品种林林总总所构成的洋洋大观;这个特点,在西安的餐饮市场上表现得特别突出。正如CCTV专题片中介绍的:“西安,不仅以十三朝古都的悠久历史闻名于世,也以各色美食吸引着八方来客。据统计,西安的小吃有200多种,是中国小吃品种最多的城市之一”,也因此,“2022年,西安入选亚洲十大小吃城市,并且成为中国内地唯一入选的城市”。

在过去,小吃是上不了大席面的,即就是勉强挤了进去,也是作为补充和陪衬,成不了主角。现在则不然。如饺子、牛羊肉泡馍等传统的西安著名小吃,就已经堂而皇之的从“大排档”昂首阔步地走进了宴会厅,成为赫赫有名的饺子宴和泡馍宴;更有把酿皮子、锅贴、柿子饼、金线油塔、枣肉沫糊、腊汁肉夹馍等著名小吃,与西安饭庄的葫芦鸡、温拌腰丝、奶汤锅子鱼等招牌大菜组合起来,名曰陕西小吃宴,可谓强强联手,珠联璧合。以上这几种价格不菲的小吃宴,如今都已成为西安的政务招待和商务招待的重要选项,最终的结果,是使得请客的人挣足了面子,卖饭的人挣足了银子,吃请的人大快了朵颐、大开了眼界,实现多赢,皆大欢喜!

我觉得,小吃升级,摇身成宴,这就像村姑成了贵妇、贫女变为富婆,绝对是好事儿。只是小吃宴不菲的价格,却让我想起了小吃(不是小吃宴)的另一个特点,这就是它的平民性和大众性,而平民和大众,又显然是和高价位格格不入的,于是,忍不住要就此饶舌几句。

近一些年来,我们社会的各种服务行业,都或多或少地呈现出向贵族化靠拢的趋势,餐饮业也不例外。倘若以此来证明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乃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愚以为并无不可。但问题是先富起来的毕竟还是一小部分人,而目前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不良社会形态,看来三天两后晌好像也无法改变。所以,无论是着眼于薄利多销地赚钱,还是坚守职业道德底线,对餐饮界的朋友们来说,小吃成宴固然不妨继续去做,但保持小吃的平民性和大众性,亦即努力给暂时没有成为贵族、无力前去消费宴会的平民百姓供应价廉物美的各色小吃,应该是当务之急。

不过,要促使餐饮界的朋友如此行事,还得寄希望于公款吃喝奢靡风气的被荡涤。因为,到了那个时候,餐饮界的朋友们,如果不把最大精力投入到与平民百姓有关的各类小吃、以及低价宴席的制作和经营上去,老老实实地走薄利多销的正道,那他们,怕是就只剩下喝西北风的份了!

夜行小吃街散文

在呼和浩特生活很久,却也不曾真正的去了解过这座城市。说到这,甚是汗颜。

近来外出有事,回来时也将近夜幕。本打算打道回府,同行的伙伴说要去看看小吃街。这并不是我本意,却也不好博他面子,就同去了。

在我的映象中,这里的小吃街也很长时间了,也不曾有人去过。可到了以后,令我瞠目结舌,人真不少,熙熙攘攘的。都感觉看不到人形,都是脑袋。走在中间,摩肩接踵的,快不得,慢不得。而街道两旁分布着各式各样的店铺,各个店面前都拥挤着一群人,好不热闹。

店铺为了吸引游行路人都放着音响,有劲爆歌曲,也有吆喝,声不嫌大,这边唱着,那边嚷着,就这样闹着、挤着。我的伙伴经常来,已经习惯了,这边看,那边走。而我算是初来乍到,有点不习惯,觉得闹腾。就跟在人后,慢慢的挪着。

抱着小孩的,牵着小手的,也有我这样孤独游离的。就这样形形色色的人填满了整个街道。目光左右扫射,就怕落下什么。而两旁也极力配合,吆喝的、叫卖的、起哄的,游走的人不绝。回头看,我后面已是黑压压一片,低头看,也只是一双双鞋,齐刷刷的朝向一侧。

两侧的商铺都是小吃,有明码标价的各类串子;有色香具备的小炒烤肉;更有异地他乡的.奇形异果。取出一种感觉很有食欲,而聚这儿一起,我却难提食欲。街角一处“啪、啪”入耳,回头看,小碗砸墙的“摔碗酒”砸在世界杯球星的脸上。我不太喜欢足球也就不识这些球星,只是有的已经支离破碎了。

油炸烹烧、刀砍斧劈像极了人间地狱,但又络绎不绝。跟着人群走着看着,总是提着心吊着胆,不一会儿,不知哪里就会怪声连连,猝不及防就是挨别人一脚。不知不觉也走出来了,这时我却有点饿了,这个不争气的肚子,虽不想吃,却经不起诱惑。朋友说这块有个莜面鱼子不错,(莜面为北方特色,只能蒸,不能煮。配冷热汤,属粗粮),其实我不大喜欢吃莜面,伙伴力荐,说得非常好就去见识见识。等了许久,也吃到这个特色鱼子,感觉还可以。

我不愿意原路返回,就另辟新径。这是一条布满灯笼的街道,侧边立一块招牌“猜灯谜”,感觉甚为有趣,喜悦外露。朋友却不感兴趣,走的很快,我看了几迷,也没拖沓就走了,这里人不多,有几个小孩估计觉得灯好看,就在下面玩耍。大多人把吃的看得比传统灯谜更有意义,也就是我这样闲散之人才会看这。略罢......

归途是一条幽暗小道,树叶间藏着几盏昏黄的路灯,没精打采的把路人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仿佛要留下游客身影。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不紧不慢的走着,远处传来的吆喝声也是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