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钱容易还钱难美文摘抄

我时常被人“惦记”,主要是来借钱的。

首先就是我哥和我弟这俩冤家。比如我哥借钱前总是先来一套热身词:“老妹呀,你上学时,哥没少对外人夸奖你学习好,而且将来一定是我们老韩家最有能耐的人了!结果还真是……我们兄妹几个数你会过日子不说,主要还是你家进钱的路子多……”往往他话还没说完,我就迫不及待地来了句:“想借多少,你说话!”结果人家先前心里想的可能只是一万,一看我这态度立马变成了三万。用我老公的话来说:“我看你就是经不起忽悠!”虽然我心里明知道我哥用的是糖衣炮弹,可一想到比我大12岁的'哥哥,为了借那一点钱,竟然不惜失去尊严,矮下身来和我说那些耳朵都听腻了的话时,我就受不了。

再比如我弟,他每次和我借钱总是先描绘一番他的宏伟蓝图,看我听得入神时,话锋再一转说:“我最亲的姐呀,你不能眼看着我的目标实现不了吧……”唉,看那架势,我若不出手相助的话,人家那三十几年的大业就毁灭在了我手里,我岂不成了阻止他目标进展的罪魁祸首?看来这钱不借是不行了,结果我一次又一次栽倒在他那些宏伟大业中。只是让我奇怪的是,虽然我钱一次次借给他了,也没见到他的那些大业的影子呀,反倒我的那些真金白银却有去无回。

人要是好说话,谁都来欺负。几年下来,只要和我挨上边的亲属,不管家里遇到什么事,只要是筹措钱的,那电话一定是第一个打给我。用我妈的话说:“给你打总是不白打呀!”

我们单位同事也有不少“惦记”我的。

我们单位有一位特别爱赌的主,而且偏偏喜欢从我这借钱来玩。先前几次,赢了倒也及时还我,但若是输了,借出去的钱也就跟着没了动静。接着他还会找各种理由,从我这借钱。我这人又好面子,只要他说出口,我就不忍推辞,后来害得我专门找个小本子记账,才能弄得清,他一共从我这借了多少。原以为同事间互相帮助,这是情理之中的事。可让我始料不及的是却惹祸上身了!一次他媳妇到单位来找我:“你是出于什么动机呀?明知道他借钱是玩,你还总借给他,你是想坑他,还是想害我们两口子离婚呀……”我的天呀,真是冤枉呀,一下子我的人品又出了问题。

最莫名其妙的是我朋友、同学的“惦记”。他们总以买房、做生意为借口管我借钱,或者以吃饭为由头编各种理由找我借钱。我弄不明白呀,干吗找我啊,我也不是土豪啊。后来还是闺蜜指点迷津:“谁叫你有求必应的!”

后来,痛定思痛,我开始了漫长的讨债之路。一开始我说是要买房,没人理我,不得已我换了个说法:“我现在有急用,用它来给某某救命呢……”我打电话、发短信,有些还算讲究的主儿算是还我了,但那些脸皮厚的,虽然承诺了还钱期限,但再没来过信儿!还有些人,一听说要还钱,人家不但不领先前的情,还把我当仇人了,我这是图什么啊?

等着小偷来还钱美文

父亲带我去大学报到。从村子到省城需3天,其间要步行,坐火车,乘汽车,还有公交车。父亲十分小心,几乎每隔10分钟就会查看一下缝在裤脚里的钱是否还在,也不和陌生人说话。尽管如此,钱还是在最后一段行程上丢了。

回忆起来应该是在公交车上,因为只有半小时就到学校了。父亲很兴奋,就放松了警惕。紧挨父亲坐的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小伙子,和父亲聊得很投机。下车时他帮我们搬了行李才离开。事后想想,他是在那时候趁乱下的手。因为,父亲总频频地看裤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负责收费的学校工作人员看看排着老长的队伍,不耐烦地催促,父亲快哭出来了,他说:“同志,怎么办,5000块啊,我们借了一个月才凑到的!”我拉着父亲的.胳膊:“我们顺原路回去找找。”

找了一下午,没有奇迹出现。晚上,父亲居然奢侈地买了瓶5块钱的二锅头,一饮就是半瓶!我夺下酒瓶说他:“你这是干吗,不要命了!”他一头趴在桌上哭了。

翌日一早我就出去了,中午回来发现父亲不在。正疑惑着他会去什么地方,两个旅客的谈话飘进耳朵:“那老头真傻,人家好不容易得手了,怎么可能把钱还给他呢!”“就是,小偷要有良心怎么会做小偷,他这是白等了。”

我忙出门找,在昨天下公交车的地方围了很大一圈人。拨开人群,父亲竟然在里面。他没有哭天抢地,也没有喋喋诉苦。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脚前是一张白纸,上面有他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孩子,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可这钱对我太重要了,请你把钱还给我,叔可以换种方式帮你。我觉得难堪至极,抢上去收了他的纸,数落着:“小偷要是会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他靠什么过活!”父亲却说:“哪有人生下来就是坏的,人家一定是遇到困难了。就像我,现在我还想去偷去抢呢。”

父亲又去车站了,和头天一样,他不说话,纸上换了内容:我老家在四川农村,很穷。为了送娃上大学,我跑了东家跑西家,才凑足了5000块。

简直不可理喻!这样和小偷拉家常就能感动他吗,或许他在这里得了手,早将钱财挥霍一空又换了地方;而父亲,在9月的艳阳下,还那么执著地相信着“性本善”。

第三天,学校了解了我的情况,同意缓交学费。我把消息告诉父亲,并劝他回去,因为再在这里耗下去,连回家的车费都不够了。可父亲的犟脾气上来,怎么也不肯,他照例像棵树一样站在烈日下,纸上又有了新内容:学校同意了我们缓交学费,我和儿子就有时间去挣钱了。所以我也不是急需这笔钱,但还是希望你把钱还给我,因为毕竟这不是你的劳动所得啊。

这样的语言无疑会激怒小偷——我不知道父亲是怎样想的。那时已经开学,我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干涉父亲。我想,他自己会死心的。

果然,一周毫无消息。父亲身上只剩下30块钱了,他不得不回家。最后一次蹲在那里,不抱任何希望的他在纸上写了很多:孩子,这一周我花光了所有的钱,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我之所以在这里等这么久,是因为那天在车上我和你交谈过,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娃,做这种事肯定是有难处的。

由于路费不够,除了火车,父亲得步行一长段路,待回到家,已是4天后了。母亲迎出来,手里扬着一张5000块钱的汇款单。

几天后父亲收到一封简短的信:叔,对不起,拿了你的钱,良心很不安。从学校问到地址,早早地退还给你了。很羡慕你儿子考上那么好的一所大学。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没人管我,就学坏了,我会改的,谢谢你。

父亲把钱和信都寄给我。看了信,我的眼眶湿了,为父亲对人的信任,为小偷的迷途知返——我感到了一股来自心底的感动与温暖。

等着小偷来还钱的美文

父亲带我去大学报到。从村子到省城需3天,其间要步行,坐火车,乘汽车,还有公交车。父亲十分小心,几乎每隔10分钟就会查看一下缝在裤脚里的钱是否还在,也不和陌生人说话。尽管如此,钱还是在最后一段行程上丢了。

回忆起来应该是在公交车上,因为只有半小时就到学校了。父亲很兴奋,就放松了警惕。紧挨父亲坐的是个和我一般大的小伙子,和父亲聊得很投机。下车时他帮我们搬了行李才离开。事后想想,他是在那时候趁乱下的手。因为,父亲总频频地看裤脚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负责收费的学校工作人员看看排着老长的队伍,不耐烦地催促,父亲快哭出来了,他说:“同志,怎么办,5000块啊,我们借了一个月才凑到的!”我拉着父亲的胳膊:“我们顺原路回去找找。”

找了一下午,没有奇迹出现。晚上,父亲居然奢侈地买了瓶5块钱的二锅头,一饮就是半瓶!我夺下酒瓶说他:“你这是干吗,不要命了!”他一头趴在桌上哭了。

翌日一早我就出去了,中午回来发现父亲不在。正疑惑着他会去什么地方,两个旅客的谈话飘进耳朵:“那老头真傻,人家好不容易得手了,怎么可能把钱还给他呢!”“就是,小偷要有良心怎么会做小偷,他这是白等了。”

我忙出门找,在昨天下公交车的地方围了很大一圈人。拨开人群,父亲竟然在里面。他没有哭天抢地,也没有喋喋诉苦。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脚前是一张白纸,上面有他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孩子,我知道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可这钱对我太重要了,请你把钱还给我,叔可以换种方式帮你。我觉得难堪至极,抢上去收了他的纸,数落着:“小偷要是会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他靠什么过活!”父亲却说:“哪有人生下来就是坏的,人家一定是遇到困难了。就像我,现在我还想去偷去抢呢。”

父亲又去车站了,和头天一样,他不说话,纸上换了内容:我老家在四川农村,很穷。为了送娃上大学,我跑了东家跑西家,才凑足了5000块。

简直不可理喻!这样和小偷拉家常就能感动他吗,或许他在这里得了手,早将钱财挥霍一空又换了地方;而父亲,在9月的艳阳下,还那么执著地相信着“性本善”。

第三天,学校了解了我的情况,同意缓交学费。我把消息告诉父亲,并劝他回去,因为再在这里耗下去,连回家的车费都不够了。可父亲的犟脾气上来,怎么也不肯,他照例像棵树一样站在烈日下,纸上又有了新内容:学校同意了我们缓交学费,我和儿子就有时间去挣钱了。所以我也不是急需这笔钱,但还是希望你把钱还给我,因为毕竟这不是你的劳动所得啊。

这样的语言无疑会激怒小偷——我不知道父亲是怎样想的'。那时已经开学,我也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干涉父亲。我想,他自己会死心的。

果然,一周毫无消息。父亲身上只剩下30块钱了,他不得不回家。最后一次蹲在那里,不抱任何希望的他在纸上写了很多:孩子,这一周我花光了所有的钱,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我之所以在这里等这么久,是因为那天在车上我和你交谈过,我觉得你是一个好娃,做这种事肯定是有难处的。

由于路费不够,除了火车,父亲得步行一长段路,待回到家,已是4天后了。母亲迎出来,手里扬着一张5000块钱的汇款单。

几天后父亲收到一封简短的信:叔,对不起,拿了你的钱,良心很不安。从学校问到地址,早早地退还给你了。很羡慕你儿子考上那么好的一所大学。我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没人管我,就学坏了,我会改的,谢谢你。

父亲把钱和信都寄给我。看了信,我的眼眶湿了,为父亲对人的信任,为小偷的迷途知返——我感到了一股来自心底的感动与温暖。

和解其实很容易的美文摘抄

有一些单词写起来也许不太难,可真正能做到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比如“和解”,或者说出“对不起”“我原谅了你”这些话。这和我们的固有观念有关,观念一转,做起来其实也很容易。

在我儿子罗伯特11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哭着回了家,告诉我们,两个比他大的孩子在公交车站打了他。

我们很快得知,那个地方的紧张气氛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近每天都有孩子在那里打架,开始是言语挑衅,后来是推推搡搡,现在发展到了拳脚相加。罗伯特不敢去上学了,只想呆在家里,以此来躲避那些爱打架的孩子。

我们给学校打了电话,学校强烈地支持我们。“我们一定会把那几个孩子的家长叫来,”校领导说,“你们也应该叫警察来帮着解决。”

“我们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说。实在不行,我就只有找警察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罗伯特在屋里呆着,偶然向窗外一看,立刻吓了一跳。“打我的那两个孩子就在外面!”罗伯特对我们说。我们朝外看去,两个比罗伯特年长一些的孩子正站在我们的房子前面,看样子是在等着罗伯特出去。

我马上往外走,想质问他们到底想怎么样,可一向温和的.妻子贝芙拦住了我,她走过去打开房门,微笑着对那两个孩子说:“嗨,小伙子们,想进屋吃点冰激凌吗?”

那两个人迟疑地互相看了看,但他们毕竟是孩子,其中一个人耸了耸肩回答:“好吧,为什么不呢?”

他们跟着贝芙进了房里,贝芙主动地向他们作了自我介绍,并且介绍了罗伯特的弟弟和我。她甚至把我们家的小狗鲁斯迪叫了过来。“我猜你们早就认识罗伯特了吧。”贝芙说着,指了指我们的儿子。我知道,她的意思是想让那两个孩子知道罗伯特是个和大家一样的人,而不是他们打架的一个靶子,罗伯特就住在附近,他的家人很友好,甚至他的小狗也很友好。

在我们吃着冰激凌的时候,贝芙和那两个孩子聊着天。几分钟后,她说:“我知道最近在车站那里有了一些麻烦,我觉得可能是你们有误会吧。”

两个孩子点了点头,承认车站那里确实有麻烦。

“罗伯特想和你们成为朋友,”她接着说。“也许我们可以聊聊到底是什么误会,那样你们就都能成为朋友了。”

他们点头,表示同意,我们的谈话就继续了下去。终于,那两个男孩向我们道了歉,说以后再也不给罗伯特找麻烦了。后来也确实如此。

一个星期后,学校的副校长给我们打来了电话,问起了孩子们打架的事。“你们叫警察了吗?”他问。

“没有,不过我们把这问题给解决了。”我回答。

“你是怎么解决的?”他怀疑地问。

我回答:“我们是用冰激凌解决的。”

贝芙的做法让我知道了,以宽容待人,问题解决起来就是这样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