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有几句话同读者说

我自己从来没想到需要辩白,但最近一年来常常被人议论到,似乎被列为文化汉奸之一,自己也弄得莫名其妙。我所写的文章从来没有涉及政治,也没有拿过任何津贴。想想看我惟一的嫌疑要末就是所谓“大东亚文学者大会”第三届曾经叫我参加,报上登出的名单内有我;虽然我写了辞函去(那封信我还记得,因为很短,仅只是:“承聘为第三届大东亚文学者大会代表,谨辞。张爱玲谨上。”)报上仍旧没有把名字去掉。

至于还有许多无稽的谩骂,甚而涉及我的私生活,可以辩驳之点本来非常多。而且即使有这种事实,也还牵涉不到我是否有汉奸嫌疑的问题;何况私人的事本来用不着向大众剖白,除了对自己家的家长之外仿佛我没有解释的义务。所以一直缄默着。同时我也实在不愿意耗费时间与精神去打笔墨官司,徒然搅乱心思,耽误了正当的工作。但一直这样沉默着,始终没有阐明我的地位,给社会上一个错误的印象,我也觉得是对不起关心我的前途的人,所以在小说集重印的时候写了这样一段作为序。反正只要读者知道了就是了。《传奇》里面新收进去的五篇,《留情》、《鸿鸾禧》、《红玫瑰与白玫瑰》、《等》、《桂花蒸阿小悲秋》,初发表的时候有许多草率的地方,实在对读者感到抱歉,这次付印之前大部分都经过增删。还有两篇改也无从改起的,只好不要了。

我不会做诗的.,去年冬天却做了两首,自己很喜欢,又怕人家看了说“不知所云”;原想解释一下,写到后来也成了一篇独立的散文。现在我把这篇《中国的日夜》放在这里当作跋,虽然它也并不能够代表这里许多故事的共同的背景,但作为一个传奇未了的“余韵”,似乎还适当。

封面是请炎樱设计的。借用了晚清的一张时装仕女图,画着个女人幽幽地在那里弄骨牌,旁边坐着奶妈,抱着孩子,仿佛是晚饭后家常的一幕。可是栏杆外,很突兀地,有个比例不对的人形,像鬼魂出现似的,那是现代人,非常好奇地孜孜往里窥视。如果这画面有使人感到不安的地方,那也正是我希望造成的气氛。

张爱玲说女人

男人有性才有爱,性就是爱的表达方式。拴住的女人的心,需要不断的满足她,而且女人意识里的爱往往就是被爱,男人通过Y道表达对女人的爱,而被爱恰是女人意识里的爱。

这样站到一个女人的角度看,因为被爱所以爱,所以不知不觉她的灵魂就交给了男人。这就是张爱玲的爱情逻辑。虽然不是全对,但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张爱玲说:有两种女人很可爱,一种很会照顾人,会把男人照顾的非常周到。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会感觉到强烈的被爱。还有一种很胆小,很害羞,非常依赖男人,和她在一起,会激发男人的个性的显现。另外一种女人既不知道关心体贴人,又从不向男人低头示弱,这样的女人最让男人无可奈何。

1、男人彻底懂得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2、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掉他。

3、善良的人永远是受苦的,那忧苦的重担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因此只有忍耐。

4、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

5、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

6、小小的忧愁和困难可以养成严肃的人生观。

7、女人……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8、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

有两种女人很可爱,一种是妈妈型的,很体贴,很会照顾人,会把男人照顾的非常周到。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会感觉到强烈得被爱。还有一种是妹妹型的'。很胆小,很害羞,非常的依赖男人,和这样地 女人在一起,会激发自己男人的个性的显现。比如打老鼠扛重物什么的。会常常想到去保护自己的小女人。还有一种女人既不知道关心体贴人,又从不向男人低头示弱,这样的女人最让男人无可奈何。

.可惜世间,懂得爱情的男子是在是太少!在男人心里真正完美的女人,总是随着时间,阅历的变化,不断地变化着!你永远达不到的。所以,不管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都永远有不能让人满足的遗憾和欠缺,所以男人总是永远渴望别的玫瑰魅惑的来临。

.用别人的钱,即使是父母的遗产,也不如用自己赚来的钱自由自在,良心上非常痛快。可是用丈夫的钱,如果爱他的话,那却是一种快乐,愿意想自己是吃他的饭,穿他的衣服。那是女人的传统权利,即使女人现在有了职业,还是舍不得放弃的。

张爱玲与钱钟书的同与不同

张爱玲的《半生缘》是很多年前看的,最近又找出来看一遍,许多细节令人恻然,又有许多细节让人笑得打跌。比如她写石翠芝要跟未婚夫一鹏解除婚约,一鹏郁闷而愤怒,去找她的好友窦文娴问个端详。

这位窦姑娘是石翠芝的一号闺蜜,俩人在一起就“唧唧哝哝,咭咭咕咕笑着,那原是一般女学生的常态。到了清凉山,下了汽车,两人也还是寸步不离,文娴跟在翠芝后面,把两只手插在翠芝的皮领子底下取暖”。亲密得像个连体人。

然而,这一次,当她独自出现在一鹏面前,“石翠芝女友”的色彩荡然无存,她理性地地对一鹏分析道,翠芝要是这样的脾气,将来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还是结婚前发现的好。一鹏不由大为佩服她的见识,虽然这见识他之前就从世钧那儿听说过。

窦姑娘不但会分析石翠芝,还会分析一鹏,说他“聪明起来比谁都聪明,糊涂起来又比谁都糊涂”,一鹏听得非常开心——也是,这话谁听了都开心吧,一方面她认可了你的聪明,另一方面,她也接受了你的糊涂,这使得你既可踌躇满志,又能自我原谅,同时对于自身是如此复杂而沾沾自喜,同时又对对方慧眼如炬地识出你的特别而心怀感激。

一鹏不再纠结于石翠芝的翻脸无情,他和窦文娴订婚了。

话说窦文娴这名字起得真是刻薄,“窦”这个姓氏,一听就是有家底,有来历的,再加上“文娴”,可以想象这姑娘是有多么识大体顾大局且善解人意。但是,一转身,她就用她的办法把女友的前男友接了过来,虽然女友已弃如敝履,可她这心机,也让人不寒而栗啊。

她这个人物与小说主线关联不大,这闲闲一笔也许只是为了展示张爱玲对女性友谊的理解,表面上看可以穿一条裤子或是用对方的毛领取暖,亲热得让男人都诧异而恐惧——就在这一章,张爱玲还写世钧恐惧于曼桢和石翠芝刚见面时的互相敷衍:“世钧每次看见两个初见面的女人客客气气斯斯文文谈着话,他就有点寒凛凛的,觉得害怕”。

的确,在女人之间,“一见如故”太容易,“转脸无情”也太容易,生活中多次见到女人相见欢好,背后唾沫翻飞地大讲对方坏话,我早已出离惊奇。而男人的交情,要是没有酒精的作用,往往很慢热,不会通过语言或是肢体语言,热切地表白示好。这也许是千百年来女性的弱势处境使得她们需要抱团,这不是本文的重点,这篇文章里,我想说的是,这一现象,不但女作家张爱玲写过,男作家钱钟书也写过。

《围城》里,范小姐本名范懿——你听这名字起的,《尔雅》曰:懿,美也。《诗经•庶民》曰:好是懿德。跟那“窦文娴”也有一拼了,钱钟书也不是好人啊。范小姐背后没少放孙柔嘉的坏水,一会儿说她在跟那个委琐的陆教授谈恋爱,一会儿又说她把房间弄得很乱。但孙柔嘉离开时,范小姐“勾了孙小姐的手,从女生宿舍送她过来。孙小姐也依依惜别,舍不下她。范小姐看她上轿子,祝她们俩一路平安,说一定把人家寄给孙小姐的信转到上海……孙小姐也说一定有信给她。”

方鸿渐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政治家,她们俩背后彼此诽谤,面子上这样多情,两个政敌在香槟酒会上碰杯的一套工夫,怕也不过如此。假使不是亲耳朵听见她们的互相刻薄,自己也以为她们真是好朋友了”。

张爱玲和钱钟书不约而同地指出某些女性友谊的虚伪,要说刻薄,钱钟书实在不下于张爱玲,但向来指责张爱玲的多,对钱钟书的描述,却多付之以哈哈大笑。我想这一方面是因为,趋利避害的'本能,使得人们对于处于更强势地位的男性,比对女性更为宽容,另一方面则是,钱钟书的刻薄,是局外人的刻薄,张爱玲的尖锐,是入乎内而出乎外的。

且说上面引用的这两个情节,钱钟书是那种孩子气的顽劣,他不朝心里去,指出女性之间的伪善,他哈哈大笑着转身走开。

这么说吧,钱钟书提供的是一个哈哈镜,你对里面扭曲变形的形象可以一笑了之,张爱玲提供的却是一个高倍写真的镜子,让你无可躲避地与真相猝然相对。然后,她还要道出人生的悲凉,连曼桢某些时候都让世钧感到可怕,她把那悲凉逼到你心里去,尤其显得可恶。

张氏名言:“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我们也可以换个说法:“因为懂得,所以可恨。”张爱玲的可恨就在于,她不像钱钟书那样,游移于生活的外围,衔着烟斗,作壁上观,连杨绛都特意声称自己不是孙柔嘉。张爱玲则悄无声息翩若游龙地游到你身边,将各种破绽一一指给你看,还告诉你,这就是你的,不,是我们的生活。

《殷宝滟送花楼会》里,殷宝滟与有家室的音乐教授恋爱,她要放弃她的伟大爱情了,很伤心,去找张爱玲倾诉。张爱玲惋惜那爱情,对她说,其实不必为音乐教授的孩子做那么大牺牲,她自己就是离异家庭里出来的人,也不比别的孩子更加不快乐。话说到这个份上,殷宝滟被逼着掏出一句真话:“可是像他那样的神经病,怎么能跟他结婚呢?”孩子啥的都是借口,她对他的仰慕,只到能跟他恋爱这一步,她未尝不感谢这借口,使她可以按哀情的戏路演下去。

《留情》里,敦凤给米先生做外室,跟他一块儿去走亲戚,出门时帮他围上围巾,回头抱歉地对亲戚笑一下,那意思是“我还不是为了钱?反正我们大家都明白。”

张爱玲笔下,都是这种普通人、正常人、身边人的算计,她要带你进入,她不像钱钟书那样,通过嘲笑,与之分割,这或许是她让人受不了的原因,钱钟书推远了的东西,她拉近了,她写得太真切,你避不开。

很多人感慨张爱玲为人与为文的反差,她笔下的世界是那样的精明世故,她做人却是笨拙天真,但我觉得只有天真的人,才能看出那些世故精明。真正的精明人,早已久入鲍鱼之肆,将其视为常态,只有天真的人,才会感到突兀,才会诧异、会感慨。张爱玲是这样,钱钟书也是这样,但从《小团圆》中我们可以看出,张爱玲还会担心别人把自己看成那样的人。她与钱钟书最大的差别或者是,她没把笔下那些人当外人,所以她常常也会为书里人感到难过,她下笔时的狠辣,是自虐般的残忍。

如此一来,世人都在她划的圈子里,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躲不掉。虽然你心里早知自己身在浊世,被点出来总是不快,只能装作惊奇于她怎会有这种发现,因为只有这惊奇,可以使自己显得更为清白。

(来源:腾讯网,原标题:因为懂得,所以可恨——张爱玲与钱钟书,为何同人不同命)

张爱玲说红玫瑰

引导语:张爱玲的小说《红玫瑰与白玫瑰》,总会让人有那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喜欢她细腻的文笔,但又有些惧怕她的不近人情的冷清。下面是有关张爱玲解说红玫瑰的内容,欢迎大家阅读学习。

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读了好几遍,领悟了一点点。

红玫瑰一直存在在男子心里不可触碰的位置,就像一座监牢,背叛终身监禁却禁止探监。

白玫瑰则是男子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而我的男性朋友却是这么理解的:

当一个男人习惯了热情如火的生活,忽而在他的眼中飘起一抹白绫的话,会给这个男人带来静谧空灵的美感。

而当一个男人生活越来越规则化,就更渴望红玫瑰的那种狂放不羁,当他眼中跳动着某种火焰的时候,那朵红玫瑰即便是不会再出现,也会在他的心中结下一抹解不开的心结。

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经典语录

佟振保不知道他和王娇蕊属于哪一种,更不知道他和烟鹂属于哪一种,只是他们很快结婚了,因为有时候拥有和失去都是一刹那的事。

我要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等着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哦,你也在这里吗?”

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永远永远。

一个男人的一辈子都有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了,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成了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红玫瑰与白玫瑰最经典的语句假如失去了情人而仍然和原配妻子在一起,那么这个原配妻子就成了饭渣子老是粘在身上,情人就是心口那颗难以忘记的朱砂痣。

一个人,如果没空,那是因为他不想有空,一个人,如果走不开,那是因为不想走开,一个人,对你借口太多,那是因为不想在乎。

想好好的爱吗?先坏坏的伤几次。

我爱你,关你什么事?千怪万怪也怪不到你身上去。

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到错的人,是种荒唐!

在对的时间、错的地点,遇到对的人,是种巧合!

在错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错的人,是种感伤!

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错的人,是种心酸!

在错的时间、错的地点,遇到对的人,是种遗憾!

男子憧憬一个女子的身体的时候,就关心到她的灵魂,自己骗自己说是爱上了她的灵魂。唯有占领了她的身体之后,他才能够忘记她的灵魂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是种幸福!

女人不大想到未来——同时也努力忘记她们的过去——所以天晓得她们到底有什么可想的

人生最大的幸福,是发现自己爱的人正好也爱着自己

张爱玲 -逸闻趣事

张爱玲张爱玲在上海时,好奇装异服。当时在上海漫画家文亭所绘的“上海女作家三画像”中 ,给同时期在上海活跃的著名女作家苏青和潘柳黛的定义分别是“辑务繁忙的苏青”和“弄蛇者潘柳黛”,而张爱玲的特征则为“奇装炫人”。

民国时期,张爱玲、苏青、关露、潘柳黛是蜚声上海文坛的4大才女。同一时期,上海还有1大批“小姐作家”。她们相互之间作矜持状,各自谈及同时代的女作家,都流露自傲,各不相让:“目前女作家的作品,我不大读”,“女作家的作品我从来不看”。苏青与张爱玲则互唱互和仿佛唱双簧:“只看张爱玲”(苏青语),“把我同冰心、白薇她们来比较,我实在不能引以为荣,只有和苏青相提并论我是心甘情愿的。”(张爱玲语)。潘柳黛在《论胡兰成论张爱玲》中,对胡兰成说张爱玲有贵族血液(李鸿章的重外孙女),尖刻地讥讽这关系就好像太平洋里淹死一只老母鸡,上海人吃黄浦江的自来水自称“喝到鸡汤”的距离一样,以上海人脑筋之灵,不久将来,“贵族”二字,必可不胫而走,随后果真有“贵族排骨面”上市;后来张爱玲到香港,有人告诉她潘柳黛也在香港,张爱玲回答说:“谁是潘柳黛?我不认识。”

张爱玲在香港大学文科就读时有位好友炎樱,张爱玲书中屡有描述,并录下一些炎樱语录。张爱玲对炎樱的描述有:“炎樱姓摩希甸,爸爸是阿拉伯裔锡兰人(今斯里兰卡),信回教,在上海开摩希甸珠宝店。妈妈是天津人,为了与青年印侨结婚跟家里决裂,多年不来往。炎樱的大姨妈住在南京,我到他们家去过,也就是个典型的守旧的北方人家。炎樱进上海的英国学校,任prefect,校方指派的学生长,品学兼优外还要人缘好,能服众。我们回到上海进圣约翰大学,她读到毕业,我半工半读体力不支,入不敷出又相差过远,随即辍学,卖文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