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和赞颂苗族的诗歌
(第一首)
蚩尤部族的散落。
一震星群照耀。
炎黄子孙的承载,
丰盛了,
全席的标度。
图腾灵性。
仰望苍穹。
无数鬼神的奠祭,
精怪着上苍,
无数次前跃的拷问。
神母犬父,
姜央枫心,
图腾了,
山水里娟俊德儿女。
如今,
古老,
成为迎客的标识,
捻卷心里,
那久久的膜拜。
巫术,
在灵魂里升腾。
白水河,
穿越,
西江苗寨的心跳,
诉说河谷坡上,
苗家儿女变迁的'风骨。
叠嶂的吊脚楼哟,
你曾牵绊了,
多少怀情的男子?
枫林里,
笑声如旧。
夕阳里,
炊烟,
成为桃园的美景。
我想,
陶渊明似曾在,
这里陶醉。
是苗家少女,
载舞的节拍吧!
不然,
远望,
山门前迷惘的竹海,
拦门酒的韵里,
掺杂了,
眼神里的故事。
牛角号,
吹响,
姑娘的心海,
澎湃了,
世纪的徜徉。
坡脚寨的风,
无根的抚着。
芦笙欢快的潜响。
刀山火海的渊源,
典藏了,
女儿红,
醇净了,
南花绣娘的笑——
巴拉河畔,
灯光潜影了,
远山的红叶。
纺车,
把岁月拉长。
板凳舞,
把月亮皎洁。
大簸箕苗寨上,
遥望,
吊脚楼前的女子,
委婉了,
男孩的情。
苗家历法,
精确了,
成长的速度。
“子正人统”的奠量。
画有,
鸳鸯的糯米粑,
程式苗家的新娘。
织绣挑染,
传承了,
锦簇溢彩的衣裳,
旖旎成风景线。
五次迁徙,
磨难成百褶裙的,
每道印痕。
如今,
已殿造成时尚。
甲骨文的魅力,
古老了,
苗家儿女的历史,
年轻了,
苗寨的黄昏。
银饰装扮了,
山寨的少女,
舞蹈了,
吹牛角号的男子。
一段往事,
随号声悠扬。
小板凳一敲,
山寨沸扬。
鹅卵石,
垒砌的石基上,
铭记了,
舞者耀眼的光芒。
是每月,
都有节日的民族?
屈原用《离骚》,
完结乡愁,
忧国忧民的定格了,
纵身一跃。
汨罗江,
——从此哭泣。
(第二首)
花间彩蝶舞翩跹,
野外谈心亦醉癫。
款款情深羞树鸟,
拳拳意重暖心田。
阿哥笛啸千峰雾,
小妹歌吟万壑烟。
缕缕清风拂笑脸,
芦笙月夜最缠绵。
描写和赞颂纳西族的诗歌
(第一首)
走进丽江,
就是走进了一幅,
古老的高原风貌历史画卷。
老街上那古色古香的,
纳西民居依山傍水,
错落别致;
古桥下流水潺潺,
清冽透明;
小河清澈见底,
纤尘不染;
两岸纤纤垂柳,
素雅娴静;
石板路上行人摩肩接踵,
络绎不绝;
远方的玉龙雪山,
高耸入云,
挺拔俊秀。
似黛的青山,
清新的空气,
明媚的阳光,
美丽的白云,
皎洁的雪山,
梦幻般的碧水,
仿佛一阵阵,
诗情画意扑面而来。
(第二首)
白皑皑的雪山,
是纳西伟岸的男子,
弯弯的蓝月谷,
是纳西美丽的女子。
柔和的风儿从雪山,
一侧吹起,
在蓝月谷里穿行。
散不开的山茶花,
在轻轻摇曳,
一朵在风里歌舞,
一朵正与蔓生的枝条厮磨。
水边,鸟儿的清唱,
唱开了,
女子裙子上的花朵。
那男子折一管芦苇,
只为她一个人吹唱,
唱到天荒地老----
虽是一场熟悉的感动,
但轻灵的.点缀,
娴静的述说,
让我因此读懂了雪山,
读懂了蓝月谷。
原来,
你来不来,
见不见,
情都在。
(第三首)
黄河谷地古羌英,
辗转南迁至丽城。
影树九形花亦艳,
春楼七色水尤清。
納西古镇千幅画,
异域风情万里行。
此地居民多好客,
族中男女最纯情。
(第四首)
赤橙黄绿青蓝紫。
那橙色是,
纳西姑娘跳动的筒裙,
是摩梭妇女,
绣着金丝的披肩,
是白族少女,
手中挥动的彩链,
是阿诗玛姑娘,
最优美的站立,
是五朵金花,
手帕上的锦绣镶边,
赤橙黄绿青蓝紫。
那黄色,
是山茶花舒展的花瓣,
是三角梅绽放的歌喉,
是滇南蝴蝶翅膀,
搅动的璀璨,
是千里沃土,
青稞麦成熟的季节,
是朵朵格桑花下,
最灿烂的笑脸。
描写和赞颂侗族的诗歌
骆越的行走。
延长成射线,
起点到终点,
没有距离。
古代亭台的延续,
从,
侗家少女的笑容里,
领味木楼的艺镇,
醉了少年。
风雨桥与亭的魅力,
牵扯了多少代,
侗家儿女的心肠,
暖了心房。
不该停歇脚步,
影子,
在,
后来的路上紧随。
传说,
诠释嘹亮的笙歌。
宝塔桥亭间,
一个女人,
羞涩了河水,
绯红的记忆里,
箫声悠扬。
“行歌坐月”,
爱慕了谁的容颜?
情歌曼舞,
增尚秀翘的魂!
鼓楼,
是侗寨的心脏。
“遮荫树”,
兴旺了侗寨——
廊亭从远古走来?
如,
旗袍下曲线的漂动。
桥下的男子,
在,
谁的故事里上演,
延续“仡伶”的故事——
岁月的浆,
滑向东去的花桥。
芷江、
玉屏,
本旨的魅力,
在,
字里行间蕴现诱惑。
诗的家乡,
歌的海洋”啊,
我期待行走其间,
步数山水,
望去回眸,
莞尔的侗家姑娘,
鼓楼里,
塑悦,
万里江山多娇的尚美。
在岸上,
笛子悠扬。
翠竹风扬,
一次次丰收的记忆。
粟裕大将的风采,
指点江山后,
朝霞,
迎来春的洗礼,
沐浴朝阳——
胡琴,
琵琶,
遮住了谁的半面,
淋漓,
逻辑起点的超越。
织锦,
刺绣,
高雅了谁的文路,
酣畅,
艺术之歌的抉择。
多声部、
无指挥、
无伴奏、
自然和声的'侗族大歌,
排山倒海的合唱,
一次精神的慰籍,
一次心灵的涤卫,
让“众低独高”,
凸显声韵的瑰魅。
生命与歌,
溶合成岁月的河,
龙凤,
在侗衣上图腾。
萨岁,
——创立村寨的始祖母,
是,
至高无上的象征。
自然的力量,
凝炼沧桑。
马尾背扇不再寂寥。
古老,
与现代的神奇,
走向,
百褶裙的迷惑,
等候,
村寨沸腾的季节。
祖先的神龛,
膜拜空灵后的虔诚,
与宗教无关。
行走在侗寨,
鼻息青草的味道,
雨山淅沥着,
归乡的愁。
我愿独往,
凑上内心的热闹,
悟,
今夜的星辰,
洒落在,
哪个女孩的天堂?
描写和赞颂达斡尔族的诗歌
开拓者的姿态。
征服心网,
走向,
一片自由的天际。
用身躯做枪,
浴血抗击,
沙俄的壮丽诗篇,
凝聚,
山野奔腾的呼唤。
一个关于,
萨吉尔迪汗的传说。
契丹人后裔,
成长了树的凝华。
土著逝去光华,
散落在角落,
被尘土淹没。
嫩江畔,
一缕阳光洒落。
达斡尔少女,
赤脚在沙滩上,
舒畅心怀,
双手,
拥抱浪涛的随想——
糯车上,
穿紫貂大衣的孕妇,
一个生命在寒冷里,
降临,
幸福的痛藏在,
逝去的年华里,
用嫩江的水流,
洗涤。
褪去浮华。
自然图腾的回归。
《蝴蝶花的`荷包》,
典藏了,
绣娘的羞涩。
让刺绣,
耀眼出光芒。
曲棍球的故乡。
奥运场上,
典雅了火炬,
梦想升腾。
猎鹰,
在达斡尔汉子的肩上,
留守了一寸土地,
耕耘出,
绚烂和蔚蓝,
傲视群雄的眼界,
豪傲了,
骏马上汉子的心志。
那个,
叫阿西尔的摔跤乡,
茶余饭后的较量,
心仪了,
——达斡尔姑娘
“介”字形草房,
在,
红柳条编制的篱笆内,
诠释者,
归朴的神往。
粗犷了性情,
秀丽了眼界。
在,
西屋的蔓子炕上,
最尊贵的客人谈笑风生,
在语言的蛊惑里,
情感,
提升了阿涅的清芬。
源自,
“黑灰日”的祭奠。
萨因哈索贝,
古老了礼仪。
请安,
在,
如今的电视剧里密布,
草房里,
促膝,
交融了整个冬夏,
山花烂漫。
让座,敬烟,
献茶,问暖,
宰羊,款待,
瓦奇的分量,
在手抓肉的散香里,
品味高贵。
瓦特、希日格乐,
承载尊雅。
布衣长袍和着舞曲,
在,
草原上滋生爱情。
花鞋与皮靴,
交错着人生的成长。
一米阳光的味道。
从远古生长,
一丝清风,
敲响了,
谁家的达木嘎,
黄烟,
凝固了谁的酣香?
是渔猎人的天性吧!
凿冰猎鱼的习性,
豪壮了,
远去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