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丢了散文

什么时候我把自己弄丢了 一遍一遍的扯着伤口不放

什么时候我把自己弄丢了 开心不开心都分不清

渐渐的不想去说话 忘了怎样才是真正的自己

其实想说话 却没有想听的人

还是自己太悲伤 怕感染了他人

怎么我又喜欢蹲下来抱着自己哭了

怎么我又喜欢上了伤感

我不要这样的自己 还要做多久

我把自己弄丢了

我想带上耳机 离开这人潮汹涌

我终于把自己弄丢了

还可以回来吗? 当泪水滑落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也许哭出来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要违心的笑 违心的说我很好 很开心

就这样害怕丢了自己 害怕无处容身 还是找个角落藏了自己吧

那样就算被人无视也不会感到痛的……

原以为只要走的`很潇洒,就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就不会有留恋

可是,为什么在喧闹的人群中会突然沉默下来

为什么听歌听到一半会突然哽咽不止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我拼命寻找幸福,然后以最简单的姿势仰望

我把自己弄丢了散文

生活的重担,命运的磨砺,曾以为自己这颗被生活慢慢打磨的心固若金汤。

以往,感到空虚的日子,还可以自娱自乐,一个人,一首歌,一篇文,一天就这样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乐,寂寞并畅快着 ······

好久好久了,我以为自己的眼泪干了,不会再落泪了。可现在这不争气的眼泪,我讨厌自己的眼泪竟会是这么的贱出,总是这样模糊我的视线 ······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陷进情感的漩涡 ······不想这么痛,不要这样伪装的坚强, 我却失去了该有的理智。这难以拼成的碎片,却无法可以做到舍弃。

以为自己已经满足习惯了现状的安宁和平静,遇上他,对爱相同的觅求与渴望,认同他与自己同为天涯同心人,那份内心孤独被抚慰熔化 ······ 把他视为我生命里找寻的那盏灯,是唯一照亮我,温暖我人生的光芒。便以为是上帝对我的垂怜,心底爱的渴望像火山一样喷涌而出。

原来,总会有个人会把你的心盛开的像朵花,也能随时牵痛你的心,可以把你的固执退化,骄傲尽失。放下个性,放下自尊,也都是因为放不下心上那个人。

在有爱的日子里,每当我特别想你的时候,在大地只露出一线曙光的时候,就起床,到空旷的广场上,吹吹风,望着天边,你在的方向,轻唤着你的`名字 ······与你一起相视的日子,我们有多甜蜜多幸福 ······感觉空气也如此清新,沁入心扉,看山似花,凝水如画,心中是那么的快乐,美好!

如今的日子泪水倾城,人世沧桑有着说不出的惆怅,说不出的忧伤,说不出的心碎与落寞。从此,没有你的日子,我的心不再属于我,我咀嚼着这苦涩滋味,那些幸福的往昔变成无尽的酸楚 ······ 没有你,我好怕,心好慌,我的视线里没有了你,我不敢相信你不在我的视野里。再也无力强颜欢笑。每天每天脑海里满满都是你的样子,想着你,望着你的笑容直到自己力不可支 精疲力尽 ······ 午夜梦醒时分,孤独中又放歌一曲又一曲 ······ 远离了你,就远离了快乐 ······ 风决定了蒲公英的方向,而你决定了我的悲欢。

我的生活里可以没有你,可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那些说过的话,许下的诺言,一直没有改变过 ······女人可以为他所爱的人,奉献一切 ······ 只因人的一生,最纯最真的情感,一生只有一次,只能是唯一,永远都不可能重复发生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唯有的一颗心,给了,也就掏空了。没有你的日子,不是我失去了你,而是我丢掉了自己 ······

我把自己丢了诗词

什么时候我把自己弄丢了 一遍一遍的扯着伤口不放

什么时候我把自己弄丢了 开心不开心都分不清

渐渐的不想去说话 忘了怎样才是真正的'自己

其实想说话 却没有想听的人

还是自己太悲伤 怕感染了他人

怎么我又喜欢蹲下来抱着自己哭了

怎么我又喜欢上了伤感

我不要这样的自己 还要做多久

我把自己弄丢了

我想带上耳机 离开这人潮汹涌

我终于把自己弄丢了

还可以回来吗? 当泪水滑落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也许哭出来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要违心的笑 违心的说我很好 很开心

就这样害怕丢了自己 害怕无处容身 还是找个角落藏了自己吧

那样就算被人无视也不会感到痛的……

原以为只要走的很潇洒,就不会有太多的痛苦,就不会有留恋

可是,为什么在喧闹的人群中会突然沉默下来

为什么听歌听到一半会突然哽咽不止

我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

我拼命寻找幸福,然后以最简单的姿势仰望

我把自己交给谁散文

生活在这个充满着变数的世界,人需要将自己的手交出去,如一把铜制的钥匙,寻找着一种温暖,一份熟悉的安慰,或者是一种平静。然而,在面对生命的不停旋转中,只能醉倒于匆忙的晕眩里,失去了将自己交出的勇气和能力。

面对孤独,携手寂寞,天地之间。我把自己交给谁?

那是春天的一个充满月光的夏夜里,结束一天的野外步行,扎营在阿尔泰山腹地的一个干燥的平台上。当同行的“驴”伴们一个个熄灭头上的灯光,酣然入梦时。突然浮上来的念头,让我像被一种莫名的东西牵引着。瞬息间,我的胸口,砰然作响,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坚硬,准确地击中了。

站起身来,走出帐篷的时候,月光已经铺满了大地,密密一层,洒满了细碎的露珠。睡去的草木,轻吟的河流,安静的营地,还有远去一群卧倒的羊牛。飘摇的状态伴随着静谧的时刻,透过喘着均匀气息的空间,勾画了远离人类居地的安静。

它们以流水潺潺的声音,以树根守候大地的心境,以星空对宇宙的奉献,把自己交给了大地。熄灭的柴火,以最后的星光,在深夜的残骸里,闪烁着人类的智慧光芒。

我的思想箭矢般飞出很远的地方没入尘土,它穿越了一层层用文明裹起的囿束。此时,安坐于了一块冰凉的山岩上,觉得我正转世灵魂并羽化一种热情的火焰。同时,也觉得自己正在思念里被某种东西深深地打动或包围着。

我是谁?我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我为谁而活着?

这是充满着屈原式的天问。那种诗歌一样的柔软,伸出了拥抱真情和热情的双臂。它以落叶流水的句子,逶迤地流动出来。这些诗句、这些象征、这些热腾腾的温暖,甚至这些被生命包围着的乌黑色彩,以隆起的惊醒,闪亮地出现在透着朦胧的大地上。远近望去,都如同散落在天上的星星点点,布满了一具具胴体般柔软起伏的山地。

当伽里略在熊熊燃烧的大火旁等待着宗教的审判时,他忽略了身边众人的喧嚣,正深入一种属于自己的孤独与宁静。仰望着长空,与他熟悉的星座喃喃对语、缠绵多情。此时此刻,他仍能以诗人的睿智和哲人的思想,在死亡面前镇定自若,思考着关于地球是圆形的问题。

他没有把自己交给别人,而是永远地留给自己。若是生命让我们有所保留,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把自己交给别人?

那些素不相识的手,素昧平生的相逢,让我们感受着陌生的目光,还有那些并未被我们感知到的物质,如果真的要为真理而努力,那么,为什么要求人类必须交出自己?

我走过宛如海洋一样壮阔无边的.原始森林,就是在深夜的晚风中,树木们发出轻轻的喘息,用时间的标准把我与它们划分开来。所有的命运都在以一条条年轮的画线,均匀而辐射地洒落在生命的圆圈里;让月光溶进了自己,把那些成片的月光,挤出一道道如柱、如线、如扇面的形状,在泥土的地面上撒播着、推动着,这就是生命的力量。这才是它们以独立的资格对语,没有将自己完全交出来,听任灵魂的情感倾泄出来,全力迸发出来的果断勇敢。森林拥有着自己的完整,也就拥有了自己的幸福。

此时,皎洁的月光下,我不知道交出自己或保留着自己,与每一个生命的继续,是否有着内存的联系。但是,我可以真切地感受着物我之间,天地之间,阴阳之间,涌动和交融着来自光明的和谐,透露着鼻息之中温馨的匀称。

当流云飘去的瞬息间,我的联想顿时丰富活跃起来,思绪像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唐代大诗人李白,真不知道自己能在远离海洋的这片山脉里,想起他来,会不会是一种上天的暗示。他作为一个带着童稚气的男人,偏偏喜欢选择在皎洁的月光下,与黑夜、明月、人间、花影、举杯和银河星辰产生着共鸣的振荡。这是一种流畅的率真,他以诗人的率真,将汉语的情感文化泪水淋漓地推向极致,这难道是他对天地人生的了然参悟、对天人合一的感知?

在中国历史灿烂若星辰的文人群体里,我最喜欢的可能就是苏轼了。这位生于北宋时代的文学家,以飘逸的神态、苦中找乐的发掘,创造了中国文化内容里的另一类辉映。他的生活经历丰富多彩却又多灾多难,少年得志,中年遭谪,晚年不幸,颠沛流离。然而,不论生活在人情冷冰、环境恶劣的边远之地,他始终就就一棵健壮的禾苗,在拥有着月光的世界里,汨汨地、不断地分蘖着诗歌的麦苗、散文的月光和孩子的纯情。在月光的世界里,他才能从纵横交错的文字里找到自己,然后再把生命和名字,一一交给真情的自我和忘情的世界。

我们不可能选择那种带着诗意的久远年代,因为,我们出生与生长的时代,正是一个开始失去诗意的开端。于是,就在清醒和理性的生活中,完整而彻底把自己交给了生存之手。我们只能死于这种文化缺失的迷茫里,带着清醒冷静的挣扎,吮吸着一口略为干净的空气,拼命而无情地挤占着脚下的一寸土地。我们因为生存的需要,而堆满了面部的所有笑容,却在不幸中,痛苦地痉挛着灵魂的胸膛。权力与名利,金钱与地位,占有与放弃,无处不在地炫耀着物质的成功,这让我们渐渐地迷离着自己将要走向生命的前方。

把灵魂交给交易的感情,交给互换的利益,轻易地交给虚伪的崇高和残废的健全,不论把自己交给了谁,只能留住和拥有着自己的心灵,其它的形式并不重要。

身旁落满尘埃的空间,让我们始终感受以生命的空荡;又一次失去了情感的依托与对人类的信任。此时,伸出手来,让他们接过了我们交出的灵魂。从此,我们将会一无所有,独自站在别人的世界上,而把自己的灵魂彻底丢失。

置身于明月之下,月亮晶洁晃动如润滑的玉石,远远地冷视着地球上所有的生灵。它看到了坐在山岩上的我,它看到了凝视前方的我,它感受到了我来自远方的那轮心情。于是,在我和它之间,有了一种冰凉如水的交流,有了一种默契流淌的对语,有了一丝微微凉意的温暖。

当把自己的一半交给了它,突然觉得,它在千里之外,以无形的耳朵倾听着,仍能听懂我的语言,这是我们寻找同类的喜欢,就像月球之上发现了人类的足迹。此时,大地沉默地推动着时间之盘,向着阳光的东方,洇洇地蔓延着。

我在拥有自己心情的一半里,潸然泪下,忘记了动感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