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大叔的散文

此刻的我,多么想在我青春似锦,还能挣扎疯狂的年代,如愿的把我喜欢的大叔级爱人拥在怀里。

然后我们远离世俗的非议,私奔到一个如花似锦的有海的城市,静静的听海的声音,肆无忌惮的相依看日出日落,然后我会对忍了我很久,却依然对我情有独钟的他说:乖,人生何必太累,我们洗洗就睡吧。

很期待一种简单的幸福,就如昨天中午和几个很要好的朋友,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只为吃那个地方的农家饭。

其实我觉得喜欢真的很简单,没有条件的原因只因为喜欢,更如我此时写下的《爱大叔篇》一样的简单……

写下《爱大叔篇》,我的脑海里会想到幸福两个字。

此时的幸福对我来说过就是一种心情,喜欢就去做,没有什么附加条件,努力了,得到得不到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幸福。

写到这里,我有一个很久就期待的简单幸福愿望,那就是如果人生能有如果,那我一定会如温柔的小女生一样,狠狠地谈一次很成功很激情的恋爱,然后我和他步入婚礼的礼堂,相敬如宾到永远,这个永远的前提是,我的他一定是那种很能忍受我许多缺点的大叔级男生......

人生的如果很多,只因为人生没有彩排,只有现场直播,始料未及的想象往往与现实互相矛盾。所以,我的如果在此时我喝的有点晕的情况下,写下来变得有些模糊。

写到大叔,你会不会以为我很有种恋父情结?

嗯,有点。

也许真的是缺什么就想什么嘛,这是我的实话。

东北人嘛,讲究的就是实话实说,干脆利落,不怪我的一个有点大叔范儿的对我很好的男孩总是经常说我:“没心没肺、傻了吧唧的,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含蓄点,长点心嘛”!

也是啊,咱怎么就不能长点心?

心甘情愿的去做一个温柔很有味道的小女人,这点我不用学,我也许能够做到。但让我很别扭的去学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犯贱让别人去养的人、看别人的眼色去活着,那我肯定是不会做到的。

很要强的活着,只因为自己总觉得自己真的很行,因为只想靠自己的双手生活,去过那种有汗水就一定有收获的日子,不为别的,只因为觉得现在的社会很纷杂,人心叵测、坏人不负责任的男人很多。

很清纯的那个年代,什么都不想,没有什么过多的理想,只觉得那时的我离长大还远的去了,所以不会去想自己以后会怎么样?自己会找一个什么样的他去做自己的另一半?也许看着顺眼就行或许只要他能坚持追我就行。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确实真的挺二的,那么青春靓丽怎么不好好的疯狂一把呢?等今天突然发现时间真的很不禁混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那种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的人了,因为毕竟年岁不饶人,挺大一个有身份的人整天疯疯癫癫会成什么样子,你自己不顾及形象不在乎,而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呢?

再说了,咱生来就不是什么随便的人,曾打算很干脆地狠狠的在家学做一把淑女算了。

但目前来看,淑女也是个凡人,她也不可能活在真空里,那她肯定会与风景有关,吃五谷杂粮谁都会有七情六欲。很简单的道理嘛,想做简单人那就应该懂简单的道理。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再不疯狂咱就老了。

也是,老了再疯狂还有什么意思?

我可不会等老了去坟墓里疯狂.....

但真让咱疯狂,咱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叫疯狂?

从小家教就很严,只因为我的父母都属于穷人家的孩子,上有老下有下的生活,爸爸一个人在外挣工资,养活家里很多口,我家的日子过的真的很紧吧,但起码我家的优良传统就是对老人必须的要尊敬。妈妈尊敬她的婆婆,我的奶奶一直和我们一起过,到临终那一天也是微笑而走的。妈妈爱爸爸到极致,家里只要有好的都留给爸爸回来和我们一起吃,妈妈常说:男人在外养家不容易,真的很累,我们要好好地对爸爸!

写到爸爸,我会写到责任,男人除了养家那他一定要有一份起码大叔级的责任感,没有责任感的男人总是把自己当成一个还没长大的小男孩的男人,这种人我最烦。

所以,我的意念里一定不会喜欢那种很阴盛阳衰的家伙。

那种阴盛阳衰的家伙,虽然外表貌似很阳光甚至有些帅气,但做起事来磨磨唧唧,没有自己的主见,还需要女孩子照顾,整个一个缺少母爱的男人,这种人我压根就看不上的同时还会超级的鄙视。

但话说回来写到男人,想想也确实蛮不容易的。

这点从我爸爸身上我深深理解!

女人也同样不容易,妈妈就是一个很好的榜样!

记得我昨天写的一个心情: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珍惜三种人,一种是雪中送炭的朋友;另一种是愿陪你走过贫苦的女人;三就是样样都能忍你的男人。这三种人真的`很难得,因为我们往往在不知不觉平淡生活中往往忽视了他们的存在。正因为觉得生活是平凡的或许有时觉得是应该的,其实想想我们谁也不欠谁的,有的人为什么会在危难中帮助你;有的人为什么就甘心和你一起共度难关;有的人为什么会处处忍受你的缺点和刁难处处呵护你呢;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句话真是个经典,它会让人这个名字在任何时候都现出它的原型。

嗯,学会感恩,学会去好好爱一个人,学会如何完美的做一个人是我们每个活着的人都应该做到的,理解最重要。经历了许多的生活坎坷,我深深理解人的不易,更深深理解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和这个人能否长相厮缘分以外,最最关键的是在彼此相处中能够容纳彼此的缺点,臭德行、还有那偶尔的误解甚至永远都不可原谅的红杏出墙......

爱需要一份责任,更需要大叔级的保护,因为最靠谱的大叔是我最期待的。

大叔不分年龄,只要他有大叔的范儿。

大叔不分学历,只要他懂得人情大道理。

大叔不分阶层门第,只要他能对我疼爱有加。

大叔不分远近区域,只要跋山涉水为我而来。

大叔不分贫富官宦,只要他能狂忍我的很不可理喻的东北暴脾气。

嗯,很简单的活着,很随意的遇见和偶遇我都会珍惜,所以,我一生中最奢侈的事,就是途中能与一个很来电、很有缘、很能忍我的男人相遇。

然后我们相濡以沫,共闻花香,再然后我会对着他的耳边轻轻的说:大叔,人生何必太累,让我心甘情愿的蹂躏你吧。

大叔,我错了散文

早春四月,乍暖还寒。晚上七时,天黑透了。呼啸的风挟着夜的寒意,吹得人举步维艰。

超市的草莓卖光了。我来到路边的小市场。暗黄的路灯下,“一”字排开的摊位排得很远。虽然摊位前少有顾客,但摊主们却用他们日日苦练的执着,固守着摊儿,固守着打烊的时间。

我来到水果摊前,问了几家,都说卖完了。只剩一家了,惊喜地发现他的摊前有草莓。

卖主是个年纪五十多的大叔,草莓6元钱一斤。我请大叔称两斤,一共12元钱。打开包,我先找出10元钱,又找了2元钱,递给大叔。我跟大叔要我的草莓,可是大叔却指着他摊前的2张一元钱大声说:“你只给了我两元钱,还差十元钱。”“怎么可能?我明明先找了十元钱给你呀。”我边说边翻找包里的钱,刚刚折卷在一起的那张十元钱确实不见了。我再三向大叔声明,并让大叔仔细找找,是不是钱落在了他摊位的边边角角里。大叔却一口咬定我只给了他两元钱。

我感到有口难辩,异常委屈。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摊主说话了:“这个大爷摆摊摆了好多年了,不会骗你十元钱的.。”我也认识这个大叔,以前也曾买过他的东西,但是,那十元钱难道会不翼而飞吗?

最终,我从包里又找出十元钱,拿走了草莓。临走前我跟大叔说:“我确实先拿了十元钱出来,这是我拿的第二张十元钱。”大叔满脸的困惑,将草莓递给了我。

那张蹊跷消失的十元钱也让我困惑不已。回到家,我再次翻找我的包,细细翻找,竟然找到了那张消失的钱。一定是自己把十元钱放在手里,再找两元的时候,这十元钱掉进了包里。一定是这样的!而我,却认定自己将10元钱交给了大叔。想起自己跟大叔的争执,内疚无比。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给大叔道歉。两天后,我又到了大叔的摊前,诚恳地给大叔道了歉,大叔嘿嘿乐了:“闺女,我还纳闷那十元钱哪里去了,说实话,当时你说的那么肯定,我感觉错的好像是我呢。你这么说开了,我这心里也舒坦了。”

生活中,许多误会就是这样产生的吧。事情其实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的。当我们固执地以为是别人错了的时候,错的,可能恰恰就是我们自己。

担山工李大叔散文

与李大叔相识已经十几年了。

初识李大叔还是在电脑586年代。学校要为泰山顶的校办宾馆送一套电脑设备,承担运输任务的就是常年为宾馆送货的李大叔。很清晰地记忆起当时的情景:主机和显示器都用棉褥包裹,捆扎结实,李大叔用扁担一头挑一个,稳稳上路。我背着零碎随行。李大叔用的扁担是父辈留下来的,与泰山上担山工的扁担一样,短短的,中间肩负处另敷一短木,以棉布包扎,扁担两端套以铁制尖头。我曾问起这铁头的用处,李大叔说,这是旧时防山上野兽和防歹人劫货用的,同时也可以警示路人稍作回避,以利顺行。李大叔说,一副好扁担能用几十年,越用越顺手,不轻易更换的。到了目的地,大家都很熟悉,宾馆主任请我们吃饭喝酒,还给了李大叔两包上好的“大鸡”烟。给李大叔结账时,他只收了上次的钱,这次上山的钱却再三推辞,不肯要,“大侄子领上来的,经理管饭,还给了烟,面子不小唻,这次算帮忙唻”。

李大叔走盘道并不象冯骥才先生在《挑山工》中所述的走之字,而是低头负担,一步一个台阶,缓缓直行,稳健上攀。走到较宽敞的盘道或平路时便直起身,长舒口气,略停留,又低头上登。李大叔说起走盘道的要领,“看准路,下脚稳,莫贪急,少歇息”。担山工们干活时很少相互打招呼,总是低头看路,默默前行。只有空身下山时,才能偶尔看到他们二三结群,有说有笑,然而又是以很快的速度下山。我问李大叔有没有读过《挑山工》,李大叔频频点头,“看过,看过,那是小娃们的教科书唻”。我对李大叔说,因为这篇文章,泰山担山工要和泰山齐名了。李大叔憨憨一笑,“咱是靠力气吃饭的下力人,图啥名,每天有活儿干就知足唻”。我问李大叔为何不象书中那样走之字,李大叔说不晓得,前辈人习惯于这个走法,估计是现在的担山工不愁生计,吃得好,力气足,干起活儿来有劲头。我暗想,老辈人担山是为养家糊口,真正的苦力,现在的担山工酬劳很高,只要肯下力气,是勤劳致富之道。看来这习惯的改变和精神风貌的改变有莫大关系。

谈起担山生涯,李大叔引以为豪的一件事就是参与了当年泰山索道的建设。索道站初建时有一个两人多高,硕大无比,重达数吨的铁轮盘需要送上山。当时负责安装的`外方技术员说唯一的办法只有空运,但当时的地理环境不具备空运条件。一位当地负责人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找担山工”。担山工们听说此事都乐意过来,当时索道站集合了五十多名有多年担山经验,年富力强的担山工。李大叔回忆说,他们分成两组,轮流上架,当铁轮盘被抬起来走上山路时,整个盘道都占满了。“真是人多力量大,这个用飞机才能运上去的大铁家伙硬是用咱的肩膀给抬上去了”,“有武警给咱开道,真威风唻”,“咱为国家做事,高兴唻”。

现在李大叔很少上山了,问起以后的打算,李大叔很舒畅,“这些年没白干,山上所有的铺子咱都跑遍跑熟了,山上使咱的货也放心,前些年吃的苦值啊”,“在城里给孩子买了房,自己不愁吃喝,等那些担山的年轻人都上了道儿,咱就回村看林,过神仙日子唻”。

想起了耿大叔散文

虽然人不可能将一辈子发生的事情都记住,但有些事情却如同镌刻在脑海中,无论怎样的久远,都难以磨灭。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因父亲生病,我和弟弟相约,回家看望父亲。弟弟在北京,我在广州,虽然南北两极,但我们都需要在德州倒车。弟弟为了接我,选择了一班比我早到40分钟的火车。不巧的是,我乘坐的火车晚点一个小时,弟弟接到我后,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返乡的公共汽车。公共汽车的班次有限,也已经赶不上,只能搭乘专门接送客人的自行车了。这种自行车的后尾安有座位,加重的车架甚至可以安两个对坐的座位,人们通常管这种车叫“二等”车。我们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二等”车了。

弟弟几经周折,还真的找了一辆“二等”车来,遗憾的是仅有一辆,但那辆自行车后座安放了背坐的两个座位。驮"二等”车的是一位面容清瘦,但精神矍铄,身体结实的老人,看起来有五六十岁的样子。我看他比我父亲也年轻不了几岁,一下子就失望了,这么老的一个人怎能驮得了我和弟弟!弟弟却一再对我讲,已经谈好了,8元钱送我们到家。

谈着谈着,天就黑蒙蒙的了。这里离我们家有30公里的路程。虽然我想急切见到父亲,但我一看到这位驮“二等”车的人,就想起了父亲,他不就是这样积劳成疾的吗?我怎么能忍心让一个老人驮我们两人呢!只是因为弟弟刚结婚不久,部队请假非常不容易,就想让弟弟一人坐车先走,我先住下等天亮再走,价钱我照付。弟弟一听就急了,他怎能放心我一个人留下,于是两人就争执起来。弟弟认为人家是干这个的,吃的就是这碗饭,备了两个座位就有这个力气。驮”二等“车的大叔也帮着弟弟说话,说他能行。但我却坚持说,我父亲和您的.年龄差不多,就是因为不顾及自己的身体才累病了。30公里的路程太远,磕磕绊绊太辛苦了,我实在不忍心坐您的车。最后弟弟看我如此执拗,竟说我不可理喻。驮二等车的人看我们姐弟二人争得面红耳赤,就说道,你们应该都会骑自行车吧!这里离我们家很近,家里还有一辆自行车,可以借给你们用。

那个年代,人们的思想是这样的淳朴,大叔是这样的单纯善良。对陌生人,他没有丝毫怀疑和戒备。我们跟随耿大叔,几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他的家。他从一间简陋的侧房中推出一辆九成新的自行车,压了压前后轮胎,看车胎气很饱满,就随手推给弟弟,并爽快的说,天色不早了,赶紧赶路吧!我感到有些诧异,就这样走吗?大叔什么都没有问我们。为了证明我们的身份好让他放心,我赶紧掏出工作证请他看,但他连接都不接,只瞄了一眼,连名字大概都没有看清,就让我们把自行车骑走。(我现在想到,大叔可能连字都不认识呢!)。临走时我告诉大叔争取在4天内把自行车还给他,并记下了住址和他的名字耿双桥。当时耿大叔乐呵呵地说,到这里一说驮“二等”车的老耿人们都知道。就这样我们便把耿大叔的自行车骑走了。在这位善心大叔的帮助下,我和弟弟互换着蹬车,连夜赶回了家,见到了父亲。

几天后我去还车时,竟真是懵懂的记不准耿大叔的住处了。当我一打听驮“二等”车的耿大叔时,人们都显得非常吃惊,很多人围过来,有的孩子还喊,耿爷爷的车子回来啦!一些人还跟着我去了耿大叔家。耿大叔看到我,一下子站起来,现出了满脸的惊喜,热情地招呼我。我看到后面跟来了这么多人,有些感到摸不着头脑。耿大叔却一脸的得意,侃侃而谈,说自己很会看人,一看就知道谁是好人,他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至今,他可爱又可笑的样子还是那么的清晰。我非常感激耿大叔,深知他干这份活的辛苦和不易,除了给他一些钱作为借用自行车的补偿,还给老人家买了一套耐磨的迪卡布料的衣服和一顶棉帽,算作一点心意。

原来我们在村民口中知道,耿大叔借车给我们后,耿大婶以为耿大叔认识我们,便问起借车的事,然耿大叔却是一问三不知,把耿大婶急得火上了房,逢村人便讲:俺们家的自行车八成回不来了。街坊邻里说耿大叔是傻瓜,认为我们骑车的姐弟俩是骗子,都说别指望车子回来了,甚至还有人为此事打赌。当时我听了脸一阵发红,心想这也不怪大家这样说,耿大叔借车给我们姐弟俩,既不知我们姓甚名谁,也不知我们的单位和住址。想起来觉得耿大叔真是个大好人。毕竟,一辆自行车的价值不菲,这是他养家糊口的重要工具,但耿大叔为让我们早些回家就……那一天,我拉着耿大叔的手,感谢的话说了一大箩。而耿大叔呢,面对耿大婶,嘴角一翘笑了,他似在骄傲地问她:“怎么样,车好好的回来了!”

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十多年了,这中间发生了多少事情,大多数就像风一样过去了,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唯有这件事忘也忘不了,每每想起,耿大叔的形象便在我的眼前闪现。写到这里,我不禁想起社会上流行的一句话:“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是的,如果现在再遇到我们以前的那件事,可能很难再遇到耿大叔那样的人了。但我深信,随着社会的文明渐进和人们的和谐相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感会重新回到我们身边,会有许多像耿大叔那样的人重返我们的社会。我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