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田螺生活散文

这段日子,不知是因为春困,还是因为心困,总感觉无精打采,浑身酥软,工作疲劳,生活烦躁。

想起了多年前中学语文里吴伯萧的《记一辆纺车》,其中描绘的欢快场面至今记忆犹新:纺车“像露出头角的蜗牛”、“像着陆停驶的飞机”、 站着纺线就像“白鹤晾翅”。

把劳动与快乐联系起来,现如今恐怕没有几人!我却想体验体验。

准备了铁丝、针线,自制了一个长杆的网罩,昨天下午,沿着江堤外的一条小沟开始了我的“劳动”之旅 ——捉田螺。

沟两旁长满了嫩绿的'野芹菜,不过此刻的我无暇顾及。目光在清澈的水底做扫描状,忽而,一个陀螺一样的大家伙闯入了视线!看,它浑身毛茸茸的,底部的盖儿与身体略有分离,像在张嘴觅食,又似在翘鼻子呼吸……悄悄的,我将杆子伸了过去,用网罩的边圈在它的底部一戳,它就乖乖地滚入到网中了。当三四只并排在一起的时候,网上一只,待捉其他,此刻,水已浑浊,只能望“螺”兴叹了!

兴奋与怅惘,在捉田螺的过程中一直陪伴着我。总体而言,我心快乐!

田螺壳质坚硬、微薄光滑。童年时吃过田螺,却觉得没有现在(去年吃过一回)鲜嫩可口,或许是因为油料、佐料的缘故,也或许是其他原因吧。据资料记载:田螺肉能清热解毒,有明目、利尿的功效。田螺利湿清热、止渴醒酒、利大小便,能治脚气,还能降血压降血脂。

今天,亲手做了两碗半熟的田螺肉,送给邻居一碗。中午,将会吃全熟的可口佳肴,到时,想想童年捉田螺的趣事,想想半百人生的喜怒哀乐,想想以后的……还有什么不快乐的理由呢!

捉田螺,我的劳动之旅,快乐之旅!

捉知了的散文

六七十年代,中国的农村经济条件相对很差。我的家乡在北方农村,乡里坊间传诵着一句顺口溜:“白薯面当细粮,鸡屁股是银行!”顺口溜真实地反映了那时农民的生活状况。

白薯也叫红薯,它产量高,但热量不高。现在虽然成了城乡居民保健食品中的上乘佳品,可那个时代却是老百姓生活的基本口粮。一日三餐,几乎离不开白薯。蒸白薯吃烦了,人们就将生白薯切成片,晒干碾成白薯面,和面后再做成什么“白薯面汤”“白薯面粥”“白薯面饼”“白薯面饺子”“白薯面隔豆子”……哈哈,名堂很多,都和白薯有关,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薯面当细粮吧”。

“鸡屁股是银行”则是那时的农村实行的是人民公社集体制经济,一年到头的收入就靠挣工分年底分红,好的家庭能分到百八十块就算是“暴发户”了,多数家庭也就分个十块八块的,还有不少家庭要倒掏钱给生产队呢。你说,平日一家人的油盐酱醋钱咋办?家家户户一般都在自家院子里养些柴鸡,下了鸡蛋也舍不得吃,都拿到供销社去换钱。这家里的生活用钱就全靠这鸡屁股了!

说起养鸡下蛋,就自然想到了小时候捉知了。那时每家都养鸡,少的几只,多个十几只,一般都是散养在自家院子里。要想让鸡多下蛋,就得多给鸡喂食,家里有限的`粮食还不够人吃呢,哪能舍得给鸡吃!夏天,放学后,几个小伙伴就去树林里捉知了。知了,这东西蛋白质含量很高,是鸡的最好饲料。鸡吃了它,不仅长得快,长得健壮,而且下蛋多,蛋的质量也好。

知了一般都爬在树干上或树枝上,据说以吸食早晨的露水为生。夏天随着太阳升起,它就开始活动了,“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好像世上的事情它什么都知道了,连绵的蝉声不仅委婉悠扬,而且优美动听,仿佛就是在炫耀自己美丽,宣示着自己知识的渊博!可知?这叫声,恰恰也暴露了自己的目标,给小伙伴们捕捉它提供了可靠的线索。

寻着知了的叫声,小伙伴们不顾烈日高照,穿着短裤,甚至光着小脚丫,兴高采烈地拿起长长的竹竿或高粱秸秆去套(粘)知了。捉知了一般有两种方法,一是用马尾巴上长长的发丝结成单活结,环端向上,环的另一端系在杆头。用时将竿子高高举起,单环轻轻地靠近知了的头部,当知了一边叫一边向前爬时,它就不知不觉进了圈套,此时将竿子快速提起,随着扑扑啦啦的翅膀声,知了就被俘虏了!另一种方法是用一根光洁的桑条,一端固定在竹竿上,另一端将蜘蛛网牢牢的缠绕在一点,适当的沾些水,那蜘蛛丝黑乎乎就像粘胶,用法是悄悄的将竿子举起后,轻轻的把蜘蛛胶对准知了翅膀,再顺一个方向转动手里的竿子,这样就牢牢地粘住了知了。尽管汗流满面,半天下来,一小布袋知了就满满当当的了!呵呵,家里饲养的鸡又可以美美地吃一顿大餐了。

捉狼的经典散文

北大荒的冬天有独特的风光,也有迷人的野趣,那捉狼的乐趣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就像山上的葡萄,一串一串的,让人吃不够,尝不尽,回味无穷。

每当大雪封山,河水结冰,北大荒的冬天就来临了。这里的雪是够大的,棉絮般的雪花飘起来就没完没了,几天几夜也不停,直到把山盖满了,把地铺严了,把路封死了,家家户户的房门扒不开了,才肯罢休。大雪过后,这家窗户“吱”地揭开了,那家窗口“嗖”地跳出个人来,先开窗户的人家第一件事就是挖门边的积雪。自家的挖完了,再挖右邻右舍的。就像关内抗日战争时期挖地道似的,家家户户都挖通了雪的甬道,通向柴垛的,通向水井的,通向牲口棚的,通向大街小巷的。甬道连接通道,把各家各户联结起来,构成了一个四通八达的“地道网”。看到这番景象,使人不禁想起电影《地道战》中的壮观场面。

也真就发生过《地道战》中的“战斗”呢!雪后的几天里,接连发生了几桩怪事:这家冻在仓房里的白条鸡不翼而飞了,那家圈在架里大鹅没了踪影了;这家的猪圈有被什么扒过的痕迹了,那家羊栏子里的羊还在,门却被撞开了……一天夜里,张老汉去给马添夜草,听到猪圈里有响动。他以为是猪冻冷了呢,没有在意,添完喂马草料,随手拽两捆干草,准备给猪垫猪窝。刚走近猪圈,还未来得及垫草,猛地发现猪圈里有两对绿莹莹的绿光在闪动。不对,圈门挡的好好的,啥东西跑进猪圈里了呢?定晴观瞧,两只毛茸茸的大灰狼一个叼猪耳朵,一个用尾巴正抽打着他家的大肥猪呢!这是他家准备过年杀的大肥猪,有三百来斤。可能是天冷,也可能是猪肥自懒,任凭两只狼折腾它,只是一个劲地哼哼,就是躺在窝里一动不动。可把张老汉吓坏了,以前光听说闹狼,亲眼见到狼还是第一次。他只觉得头根发炸,两腿发软,嘴也不好使了,掉头就往屋里钻,语无伦次地喊着:“狼……猪圈……有狼!”还未等张老汉钻进屋,两个黑乎乎的家伙早已蹿出猪圈,拖着长尾巴,一溜烟似地逃跑了。张老汉夜遇大灰狼的事揭开了桩桩怪事的谜。全村人都动起来了,哪家都准备几个一米来长的木棒子,不论老小,能跑能颠的,都人手一个,年轻力壮的,都调配开了:把村口的,打突击的`,设埋伏的,一切都安排就绪,一场捉狼的战斗就要打响了。

北大荒的冬天黑得早,晚上四点钟就伸手不见五指了。天刚眼前黑,大柱子坐在灯下和家里人闲聊。忽听猪圈里有响动。“谁啊?”大柱子媳妇问了一声,没听到回音。大柱子推开房门一看,啊,五只大灰狼正大模大样地往出驱赶他家的老母猪呢!一只狼叼猪的左耳朵,一只狼叼猪的右耳朵,一只狼用尾巴在左边抽打猪,一只狼用尾巴在右边抽打猪,还有只狼在猪的腚后,紧紧地叼着猪尾巴……有这五个家伙“保驾”,大柱子家的母猪哪有不走之理?无奈,一步一哼哼地被驱赶到院子里。大柱子这个急呀,这个气呀,扯开大嗓门喊起来:“快来人哪,狼进村了!”他这一喊不要紧,把狼全给震住了,愣了一会儿,才醒过腔来。正当大柱子进屋摸木棒的当儿,五只狼像跳低栏的运动员一样,嗖,嗖,嗖,一米多高的栅栏,一蹿便过去了,顺着雪的甬道就往村口蹿。大柱子边追边喊:“快堵住呀,往西跑了!”声音在夜里传得很远,把全村震得都直打颤!小小的山村立刻沸腾了,灯笼火把遍布村口。狼刚跑到村西口,一阵棍棒,一阵呐喊,就给堵回来了,急调转头,又往村东跑,正好和大柱撞个满怀。大柱子顾不了许多,轮起棒子,对准跑在最前边的狼的腿猛击,就这一棒子把狼的前腿打断了,立即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它身后的四只一愣神,可没等大柱子轮第二棒子,它们就嗖,嗖,嗖……从他头顶一跃而过,径直朝东跑去。大柱子捉狼心切,抡起棒子就往打倒的狼头上砸。就在木棒接近狼头的一刹那,瘸狼嗷地一声竟站立起来,吱着牙,张开血口往大柱子身上扑。这一招儿真够厉害的,大柱子一点提防也没有,没想到断了腿的狼还要咬人!可能是大柱子吓破了胆儿,也可能是扑得猛些,把大柱子吓得直咧嘴,噔,噔,噔,倒退了三四步才站稳。这时堵村西口的一伙人上来了。还是上岁数的人有经验,脱掉身上的老羊皮袄,往狼头上一捂,再凶的狼也无能为力了,先蹬腿,后嗥叫,就是动弹不得。七手八脚,挣扎着狼被捆好了嘴巴和四肢。

剩下的四只狼还没跑几步,又被东村口的人给堵回来了。这时全村的村笼火把都集拢到这来了,包围圈越缩越小,四只狼惊惶失措,东撞一头,西撞一头,可是四周是厚厚的积雪,甬道上堵满了人,无处可躲,无处可逃,只能在十字路口团团转。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四只狼突然纵身一跳,想夺路逃命,可惜跳进路旁的积雪里,四条腿已深深地陷入积雪中,再也动弹不得了,只能束手就擒了。这时人们别提多高兴了,举着灯笼火把像看大戏似的,看着四只狼在雪中挣扎。说笑着,谈论着,是那样地开心,那样地得意。大柱子笑得更开心,一边笑着,一边骂着:“这回看你还能不能咬人?”他和六七个小伙子分别拿着绳索,卧在雪上往狼陷落的地方滚,一阵风似地滚到狼跟前。拎个套儿往狼头上一甩,狼头被套住了,随手把绳头甩到人群中。众人一阵呐喊,像拔河似地把四只狼拽出雪窝,捆绑结实,喜气洋洋地抬着,像凯旋归来的将士似的。大柱子性急,主张把五只狼勒死,尝尝狼肉是啥滋味儿。还是到岁数的人看得远:“你没听说狼也是国家保护动物吗?咱把它送进动物园,既除了咱的害,又保了它的命,岂不两全其美?”大柱子听了,连连点头:“算它们运气好,若隔头几年,早就让它五马分尸了!”

捉迷藏的散文

家是我们最惦记的地方,可是出门在外的游子却不能常常归家。下面是小编为您带来的是捉迷藏的散文相关内容,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我进城已二十多年了,习惯了城里生活,很少下乡,这次办事,路过老家。刚开门进老宅,就听到一声久违的熟悉声音:‘四毛子回来了。’只见老邻居胡大爷满脸笑容,热情地向我招呼来了。我连忙一边让大爷坐下,一边递给他一瓶纯净水,给他点支烟,和他叙起了家常……

胡大爷虽年过八旬,但,身体还那么硬棒,声音还那么宏亮。乡音象纯度的美酒,灌进了我的咽喉,顿时热遍了我的全身,温暖了我的心房。此时的胡大爷望着我,话夾子就开了:‘四毛子,小玩皮鬼,快六十岁了吧?小时候,你是村里面最玩皮的一个,爱捉迷藏,做恶作剧,全村庄的孩子跟着你闹翻了。’听了大爷的话,勾起了我童年的记忆。

记得我八岁那年,一个秋天的下午,太阳火红火红的`,不时有几片云朵飘过,我和三宝,还有我6岁的小妺,在场上捉迷藏,玩耍,三宝喜欢做鬼脸,小妺爱看鬼脸,我给他们用木灰画鬼脸。那天,天很闷热,我看到塘里棱角,想摘棱角吃,解解口渴,可又怕带他们摘,掉下水,不安全,为了甩开他们,我就出了个怪主意,让三宝和小妹闭上眼,数十个数,再睁开眼睛找我。看他们闭眼之时,我迅速挆进塘边小木船的仓里,藏了起来。这时,三宝和我小妹,睁开眼,看不到我,就找啊找……跑遍了场头每个草垛,也未找到我,把他们给吓坏了,我小妺干脆做在场头喊着哥哥,哭起来了。

三宝比我小一岁,灵机一动,拔腿就跑到我家说:‘没得了了,你家四毛子没得了。’我爸一听,也吓坏了,以为我落水了,立刻跟三宝跑到场头找我。这时挆在船仓的我,怕小妹哭坏,就探出头来,扒在船边摘棱角,想拿着棱角去哄哄小妺。不料,被正在找我的爸看见了,只见他面带怒色,手指着我,吼骂道:‘你这个死毛子,快上来!’我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就用毛竹把船往塘心撑,我爸见状,脱掉衣服,跳进水里,扑到船上,揪着我的耳朵,把我从船上,硬拖到场上,用柳枝边抽打我的屁股,边骂我:‘今天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贪玩、辣嘴的毛子。’我小妹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哭了,抱住我爸的腿求到:‘不要打哥哥了,爸爸。’这时,有来看热闹的人,也有来劝阻说好话的人,不知我爸是怕我妹妹被吓坏,还是被人劝住了,扔了一句话:‘回家再收拾你!’当我还过神来,只觉得屁股麻辣辣的疼痛,回家路上,小妹不停地问我:‘哥哥,疼吗?'我给她做个鬼脸说:‘不疼,痒痒呢。'把小妺给逗笑了。

‘四毛子,这些年,在城里住惯了,不想家乡了吧?’胡大爷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连忙回应:‘没有,没有,我常会想起和你们在一起,过着的朴素、单纯、活泼开朗的田园生活呢,我真想落叶归根,再回老家和你们一起过田园生活。’胡大爷爽快地笑了,又一次叫着我的小名道:‘四毛子,那就欢迎你回来种地呵。’这时天色不早了,太阳快要下山了,我面朝似血的余辉,上了回城的车,望着胡大爷挥手的背影,和渐渐云雾遮掩了的村庄,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老家三十年的生活片段又在我眼前浮现……也许,这就是我对家乡的倦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