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醒,这只是一场风花雪月散文

莫醒讲诉,她和他的男神不是同班,她下学四年,她念他四年。相见不是偶然,在一起是缘。莫醒,莫醒,顾名思义莫醒。十九岁的莫醒有自己喜欢的男神,一份工资不高但足以养活自己的工作,轻松的足以混日子形容。男神已不是她的男神,如今她的现任男友。莫醒,想他上学,我上班,配吗?世上可以相之媲美的`,又有多少。

我们好长时间才会见一面,还有那么多的不同,会坚持多久,莫醒经常这样说。同其他小女生一样,莫醒有一颗爱美之心,期盼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男神告诉莫醒,等我七年,自此,莫醒的签名是‘7约’。男神高考结束,总分357分,比约定多了7分。不一样的选择会不会有不一样结局,莫醒是傻,傻的天真。心里战争大过于嘴上说笑,两个人的小心思,各不相同,只是太为对方着想,默默彼此倾心付出,真的就是最正确的选择吗?

生活就是,偶尔抱怨,不易满足。天若塌,还有个子高的,地若陷,还有肥胖的。暧昧处处存在,爱情错过便是一辈子。珍惜高于拥有,拥有低于生活。人生的多变,姿态的高低,取决于你把自己置身于何处,何位。莫醒,没有如果,真的有一个名字叫做莫醒。

幻想,是每一个人都会产生的不要妥协,不要不承认。没有幻想,那么你将不完整,莫醒的一切即是。莫醒最近桃花运泛滥,微微的风吹过我想你,情话是爱听的,人是不想要的。男神是心仪的,时间是漫长。

一个小故事,莫醒工作的地方,小她两岁的男生,向她告白。经常在空间里发一些,只有泡沫剧里才会出现的台词。又同时,与另一个女生做着暧昧不清的动作,说着动听的爱情谏言。莫醒,置之不理。

奇怪的现象,莫醒对工作的地方不熟悉,向她告白的男生是本地的。只要有想去的地方,就会发信息,问位置等云云。男生便会亲自带她去,次次如此。下次我知道了地方,就自己去,不会再打扰他。

下次的下次,已成习惯,习惯变成依赖。我想爱情便是这样开始的把,又或许暧昧比爱情更长久。

不知情产生的情绪,才是真正的感情。要么,自始至终,就对自己狠点。莫醒,莫醒,这只是一场风花雪月。

人生是一场苏醒的优美散文

二十岁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很懂事。但到三十岁的时候,我发现十多年前的所谓懂事,是那么不经推敲。几年前,我以为自己看清了人世。可到现在,我才发觉我还没有完全看清自己。看来,人生啊,实在不是一个成熟的过程,而只是一个苏醒的过程。而苏醒本身,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

前些日子,和一家出版社谈出书的事情。也许是因为我的前几本书印数都不低,我便有点飘飘然。这一次,在电话里,我和责编就印数展开了拉锯战。虽然从语气中能听得出来他很诚恳,但我仍在印数问题上不依不饶。就这样,几个回合下来,双方都觉得几乎没有谈成的可能了。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如果印数达不到我的要求,那本书不出也罢。

很快,事情有了转机。那些日子,媒体上正在爆炒周汝昌的《红楼十二层》。周汝昌是我敬重的红学大家,于是,我也买了一本。晚上,坐在灯底下,细细地品读。临睡时,不经意间翻了一下这本书的版权页,惊奇地发现它的首印数仅有5000册而已。那一刻,我不禁赧然。我从来都不敢拿自己拙劣的文字,去与我心中仰慕的周先生相比,他的书首印才区区5000册。我有什么资格去苛求我的书的印数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给我的责任编辑打去电话,我说,书的印数不谈了,一切由你处置。或许一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我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改变。

是的,那一刻,我苏醒了。或者,准确地说,我认清了自己!

我一直以为母亲是坚强的。父亲病重的.那几年,家里所有的活计,都落在母亲肩上。那时候,我从学校回去,总担心母亲吃不消。母亲说,你好好学习吧,家里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一个人就可以解决得了。

秋天的时候,母亲赶着车,拉着一车庄稼,从西山坡下来。这个地方,坡度很陡,经常翻车,还发生过很多车毁人伤的事故。因此,好多车把式赶车下来的时候,都胆战心惊。然而那天,母亲吆喝着牲口,从容镇定地赶着车,很轻松地就把一车庄稼送到了坡底。看到母亲这样,我彻底放心了,便心安理得去学校读书。

多年以后,母亲对我讲起当年的事情。她说那一刻,她吓得连眼都不敢睁。可是,在儿子面前,在这个需要她支撑的家面前,她还是表现出了一个母亲的坚强。她说,好多时候,一觉得艰难得透不过气,她就避开父亲,一个人躲在旮旯里偷偷地哭。

这才是我的母亲。

喔,不!这才是那一刻我懂得的母亲!一个母亲呈现给她的子女们的勇毅、坚强、不屈不挠,或许我们这一辈子也懂不了,感受不尽。

我总是想,人生其实就是一个苏醒的过程。这个世界层层叠叠地向我们展开,这一刻迷离的面目,下一刻就会清晰;这一刻不能宽恕的人,下一刻就会得到原谅;这一刻不能接受的事实,下一刻就会变得容易理解。就这样,我们不断消除着自我的狭隘、偏激和片面,一点一点苏醒着,活到老,并一直醒悟到老。

叫醒一场雪散文

叫醒一场雪,洋洋洒洒,天女散花般的招摇。铺天盖地的白花,冰晶玉洁。大地立即被厚厚的银装素裹,冰雪聪明;走在路上的人,就会一起在地球上串起深深的.脚印,一起白了头,立即感受到爱的伟大!满怀希望,豪情盛世;开车奔驰的人会看见群山迎着风雪奔来,众树在呼啸着展翅飞翔的千古壮观;如果您正呆在家中,会看见皑皑飞雪正在掩埋房屋和院子,美丽的冰花装饰您的窗子;和孩子们一起堆起一雪人立在雪中,一份童真和快乐便在寒冷中醒来,活灵活现。

叫醒一场雪,厚德载物,一片冰心在地球。所欲皆不为己生,一尘不染的盖住整个冬天的疼痛,改造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云卷云舒,我们终于看见了一片血色沁透霞光,渲染着林海雪原渐渐明朗,浮光跃金。雪住风停,云开日出。明镜高悬的蓝天射下万道耀目的金剑,刺向大地乳白的胸膛。吓得树挂银条、草裹玉衣,山舞银蛇,原驰蜡像都毛骨耸然。城市和乡村都在皎洁闪烁的光中颤抖。惊喜世界:看不见了迷茫,看不见了雾霾,看不见了污染、看不见了贫穷……

叫醒一场雪,穿越架空。化作千条小溪、万塘水坑。滋润大地干裂的肌肤;浇灌饥渴待耕的田野;我看见雪的外表是寒冷的。可,正是这英雄的寒冷冻结了严冬;我看见雪的内心是温暖的。可,正是温暖孵化了新春。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姿态,震撼乾坤,感动中国,使梅红松绿出自苦寒来,扬唐诗宋词,聚楚风汉韵,醒在一场雪中。与我们相守片片点点。我们的世界才如此美丽圣洁!

雪能如此,何况人乎,惭愧之余,笑与雪吻?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散文

杨是我的朋友,在一家事业单位工作,彼此并不常见面。但是有一天她主动约我,说是让我陪她去见一个人。那是她大学时的恋人,一别经年,这次他有事路过C城,特意要来看看她。杨有一个幸福的家,本想拒绝,可又很想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再三权衡,决定拉上我。我不喜欢这样的苦差事,但是禁不住她的苦苦相求,只好答应了。他们见面时间很短,他只是想知道她的近况,知道她生活得是否幸福。看到她的样子,他放心了,他说生活真美好,让我们都好好地为家人活着。他走后,杨主动跟我讲了他们的故事。

——前言

那正是多梦时节,你身着夹克衫,鼻梁上架着一副宽边眼镜,沉沉地微笑着,沉沉地走进我的生活。

我长得不漂亮,但年轻的心并不因此而甘于寂寞。我做着许多不着边际的梦,幻想着无数的属于我的浪漫情调,幻想他该是怎样一个有力度的沉稳的男子汉。我从没想到过你,你太瘦弱,太像个大孩子了。

但是你是个不错的朋友,善谈而幽默,常常令我心折。我问你怎么这么健谈,你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而不答,有些窘迫地骚骚满头乌发。

你打得一手好羽毛球,尤其那一手反手扣杀,漂亮极了。每见你潇潇洒洒地打出一个个汗淋漓的黄昏,心便被佩服和喜悦充满,讲给你听,你却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转而兴味盎然地说起我的诗。你说我的诗歌有一种味道,很特别的,你就喜欢我写的诗。是真的吗?

我曾经患过单相思,后来它死了,默默地将心收回,发现自己原来很傻,那只是自己凭空杜撰出来的偶像,只是虚幻。

你说,那算不得什么,谁都有追求美好的权利,何况正值青春年少。那么你呢?我紧追着问。你仿佛一下子凝住了,怪怪地瞪着我,半天才幽幽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用着那么沉沉的语调,你缓缓地叙说着你的初恋,你的付出,你的等待和你的无奈,表情凝重而悲戚。在那一霎间,我竟突然为你而怦然心动:你是如此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吗?

莫非真的是日久生情吗?在日复一日的交往中,我的心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宁静。每当你用略带责备的口吻问我:“上课怎么又打瞌睡了”;每当你把掉下的.头发搁进我的手里,打趣地要和我比一比谁的头发长;每当你请我去看电影,并替我找出一大堆可以去的理由;每当你和别的女孩子开怀说笑……心便会被无边的酸楚吞没。哦,难道我……

还记得那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吗?我们坐在公园的草地上,眺望远处的万家灯火,你说你想给我一个家,你希望我能跟你走。我不知道明天会怎样,我只希望时间能静止在那一刻。还记得我们的雨中行吗?我们共撑一把小雨伞,走过一条条小街,你揽住我的双肩,拂去粘在我额头的一绺湿发,轻轻告诉我,你害怕失去我,你不能想象那样的日子该是怎样的暗淡无光。

然后是在一个雪花飘飞的下午,你约我出去走走,说那是那学期最后一个周末了,放松放松。我们走到海边,雪花落了一地,海风灌满了脖子。你问我可以跟你走吗?能吗?这个问题我已经在心里问过自己很多遍,那个答案一次比一次清晰,我无能为力。我说海边真冷,咱们回去吧。你不应,用你的夹克衫裹紧我,走进旁边的一家餐馆。你要了啤酒。你说你能用嘴接住抛到半空的花生米,还要我当裁判,看抛得是否够高。它就那样姿势优美的从你的面前飞起,划着完整的抛物线落回到你的嘴边,却跳跃着滚到了角落里。你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说这个不算,看我再表演一次。我不语,痴痴地看着那些白色的泡沫在杯子里翻腾,最终受不住杯口的束缚,从最薄弱的地方冲开一个缺口,拥挤着蜿蜒而下。心里突然腾起一股悲凉,我们竟不能如这泡沫,终究摆不脱现实的羁绊。你似乎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颓然地收起惨淡的微笑,无声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呷了一口,一股酸苦的滋味直抵心头,颓然地放下,颓然地说不出一句话,清泪落满了两腮……

再后来,我们毕业了,乘同一列车。你把我送到我的座位前,帮我放好行李,“会给我写信吗?”你用期待的眼睛问。“不”我嗫嚅着。“你一定要过得比我好,我会一直为你祈祷的。”你愣了半天,艰难地对我说。我轻轻地握了握你的手,轻轻地道了珍重。

我没有再去找你,你没有再来找我,尽管我们同一列车。

其实我给你写过很多信的,只是它们一直静静地躺在我的抽屉里,静静地陪在我的身边。

午夜梦回,你总那么沉沉地微笑着,盯着我看,不说话。我忽然发觉,你竟那么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