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钱的思念诗歌

院门口,

老榆树,

孤独的站着

而我,在仔细端详一枚榆钱儿

一个不经意的时刻,一只蜗牛

已徒步到达老榆树枯干的枝杈

黯然老墙上的挂钟,跳动了几十年的心脏

那里蛛网上的灰土,覆盖了

相框里稚嫩瘦小的青春

下午的书房,只需一点点斜阳

照着茶杯和窗帘

怀旧和遐想,肆意的疯长

偶尔,一两句寂寥的诗

那凋落风干的'新芽,堆在窗前

长成一大棵的樱花树

飘啊……    眺望,总在门前老榆树的影里

眼睛,向着远方的路

期待青春如昨日,蹦跳着走来

挥舞着呐喊,对着老榆树……

老屋子,失落里那滴答滴答的寂寞

人的思念,其实就是一把锁

那触动心灵的钥匙,就在那老时钟里

滴答,滴答……

慢慢的寂寞

榆钱熟了诗歌

三月

榆钱熟了

一个故事也熟了

孩子

拉着母亲的手

惊奇的问到

妈 那是什么

母亲沉思的心湖

被这话语

击地涟漪四起

往事的老皇历

被眼前的榆钱轻轻揭开

尘封的榆钱筐

甜丝丝的榆钱味

榆钱糠皮做的故事

都似陈酿一股脑儿倒将出来

此时

母亲颤抖的翅膀

抖的越发厉害了

望着榆钱

榆钱走进了母亲的'泪里

泪珠走进母亲的心坎里

从母亲的心坎里涌现出

那张圆圆的小脸

好似一颗压钉

深深的钉在母亲的心里

生锈的无法拔出

听母亲说

小舅就是从这棵榆树上

摘榆钱的时候

回家的

回到不能再回来的地方去了

于是

我愕然了

明白了

懂得了

每逢三月

榆钱成熟了

母亲的思念熟了

泪珠也熟了

那榆钱秀绿可餐诗歌

亿旺酒店是本旗酒店的最高端

准三星的

面北背南的亿旺酒店前不远

有一个曾经很招惹人眼

此时还没姹紫嫣红的花坛

靠近北面大路边

有棵小榆树很争气

也争春

尽管此时已进入了初夏

不过它的身边才有着

不很丰厚的绿

——除了几棵小杨树苗刚挂绿头

剩下的

好想就只有刚从大理石地面下探出头的小草

和这棵很能做活的小榆树

在顶着绿

此时的.小榆树还未长出叶和芽

它的绿全是硕硕的嫩榆钱给装扮的

这棵小榆树从头到脚

高不足仗把

很年轻的

不只是浑身上下的皮上都没长出疙疙瘩瘩

和疙瘩之间的坑洼

还有除去下面两尺之余的脚杆外

也就发了三五个杈

都以超过八十度的仰角

昂扬着很气壮

每个枝杈上都长满了榆钱的撮把

很是密密的

一个挨挤着一个

就如同很紧凑地摞着往上攒的

这些榆钱拥成了它的披甲

遮挡得几乎很难看清其脚杆以上的枝条

榆钱开得清新

那绿色撑得很是饱满

一枝枝的都很窈窕

如同一个刚发育成熟的

匀成的女孩子般

在此时的氛围里

不只是很怡人眼很引人注目

让你不忍往旁边看去

此地怎会有如此的美榆钱

此时那些秀绿可餐的榆钱

肯定会早已诱得你不知觉地垂涎

也会引诱得你

不停地搓手

让你设想入口后的那美物

会如何的爽口

不过到最后

你肯定会不忍心动手

去馋食这榆钱的绿

此地能有它真是太难得了

你对它的珍爱肯定会胜过

它让你嘴里的怡快

榆钱散文

榆钱,圆圆的,扁扁的,中间略鼓,又叫榆荚、榆圈儿。因为是榆树的果实或种子,又名榆子,榆实。在我们乡下,常用来做菜,有时也有人叫它榆菜。记得唐代边塞诗人岑参曾写过一首《戏问花门酒家翁》:“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旁榆荚巧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不仅写出了诗人旅途的窘困,也表现出了诗人天真的意趣,一幅酒香春暖人和的画面展现在读者面前。

天真属于诗人,天真属于童年。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我家门前的墙头边,长着一棵又粗又大的老榆树。每到春三月,温润的东风一吹,老榆树暗褐色的枝条便悄悄的生出高粱米粒大的芽苞,密密麻麻,细细的,像一串串沾满芝麻的糖果棒。用不了十天半月,枝头的米粒好像炸开了花,一簇簇,一团团,你挨着我,我挤着你。薄薄的圆圆的、嫩嫩的青青的榆钱一嘟噜一嘟噜的垂着,微风一吹,像一挂挂淡黄碧润的玉坠儿,招惹着来来往往的村人。

还是农谚说的好:“三月清明榆不老,二月清明老了榆。”意思是说,如果清明感到了农历三月,说明时节晚,到了清明节榆钱还不老,还可以吃;如果清明感到了农历二月,说明时节早,到了清明节榆钱已经老了,不能再吃了。这句话说明榆钱的食用期很短,至多也就十来天,想吃榆钱得抓紧;从一个侧面也可以反映出长期以来吃榆钱在农民心中的位置,直接与重要的节日联系起来了。

榆钱不但成熟期短,而且正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温暖的天气 ,刚好又适合吃青。于是,一时间榆钱成了紧俏货。不过,也无需过分紧张。那时的乡村,几乎家家户户的院子里都生长着榆树,而且老榆非常实诚,大串大串的榆钱缀满了整个树冠,给人一种慷慨大方的神情,不怕不够吃,就怕吃不了。只是老榆树好像有意考验人的一样,棵棵都长得高高大大,意思是说,想吃榆钱,有本事的来吧!

爬高这事在我家好像并不难,我哥是全村有名的'爬树高手,因为上树不知磨烂了多少衣服,挨了父亲多少数落。后来哥哥练就了一身爬树的功夫,上树根本身不挨树,仅靠手脚,无论多粗多高的树,噌噌噌,不几下就爬到大树的分杈处,再变化几个轻功似的动作,早已占据了出击的最佳位置,这老榆树任何部位痒痒,他似乎都能搔得到,满树的榆钱任他花,任他吃。有些时候,你还真别不信,树也仿人,熟络了事好办。

记得我哥捋榆钱,常常是腰里系根细绳,一头绑着个竹编的马头篮子。待他卡好有利局势,把篮子拉上去固定在势力区域中间,先挑选一些新鲜青嫩的榆钱,把抓口喃的吃个够,才开始一束束,一把把的往下捋,我在下面急得团团转,喊了不知多少声“哥” ,他才时不时的扔下一小枝。我拿起他脱掉的上衣,伸开铺在地上,一枝一枝的捡起掉在地上的榆钱,一嘟噜一嘟噜的捋,一小把一小把的吃,青青的榆钱甜甜的,汁液虽不多,倒像吃扁扁的嫩豌豆片儿,待我还在津津有味的品尝时,哥哥早已捋满一篮送下。我急忙倒进事先准备好的鱼鳞袋(又称蛇皮袋),哥哥再继续捋,我则继续品尝。

像这样大约捋够三四篮,也就差不多了。当我和哥抬着战利品向奶奶报捷时,奶奶总是笑着夸我们能干,说给我们蒸粉团吃。粉团是什么?其实就是将捋下的榆钱挑拣后,用清水洗涤几遍;再使劲掐掏出水后,拌上玉米或其他杂面,搅和均匀;再用手抟成团或捏成窝头状,放在箅子上用锅蒸。一般蒸的时候,随即准备些葱蒜之类的东西,捣成泥或切成段,待粉团或窝头出锅后,就着吃,味道又鲜又美。记得当时每次蒸好后,奶奶总让我给邻居张奶奶送满满的一搪瓷碗,张奶奶至死还不忘我的好,其实这一切都是奶奶教的。

榆钱虽然好吃,但毕竟每年也吃不上几顿,随着天气愈来愈暖,老榆枝头的新绿很快就会变作浅白,变作浅黄,一阵阵暖风吹过,一片片泛黄的榆钱四处飘落,好似老榆要娶媳妇,在大把大把的撒钱。记得唐代古文大家韩愈有首《晚春》:“草木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诗人是有情趣的,描写暮春的景象很生动,但我不同意诗人对“榆荚”也就是榆钱的评价,榆钱不但有才思,而且很有智慧。它让人们吃足了,才把种子播撒在泥土里;它绝不像雪一样只顾自己的纯洁,而散发出冰冷的寒意。

自从走进城里,已经好些年没有吃过榆钱了。那种生吃榆钱的得意神情,几回回梦中重温,手抓青青的榆钱的感觉就是幸福满足的。青青的榆钱呀,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见,让我再抓一把细细地品尝品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