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建文两字的诗句 春到印盒来看“雪”散文 “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这是唐代大诗人韩愈关于李花最精彩、最传神的描绘。 印盒,一个传说中建文帝雪藏玉玺的神秘之

春到印盒来看“雪”散文

“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这是唐代大诗人韩愈关于李花最精彩、最传神的描绘。

印盒,一个传说中建文帝雪藏玉玺的神秘之地,数百年来,由于历史的尘封,一直被湮埋在时代的滚滚泥流之中。

正因为她长期金屋藏娇、待字闺中,所以才出落得这般素雅高洁、纤尘不染。

印盒村,是渝北区统景镇所属的一个山区农村。这里四周山峦起伏,沟谷纵横,中间一槽宽阔的坝子,属典型的卡斯特地貌。印盒李林的栽培已有20多年历史,至今已形成上万亩的规模,这个被誉为“中国李之乡”的小山村是目前重庆市唯一的成片李花林,这里出产的“歪嘴李”早已蜚声海内外。

每年春二、三月,这里万亩李花盛开,犹如平地堆雪、大雪压山,满眼银装素裹,恍如置身于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北国风光。

“小小琼英舒嫰白,未饶深紫与轻红。”印盒李花呈嫰白色,素洁淡雅,簇生而有樱花似的长垂花梗,形貌酷似梨花,但比梨花更小巧精致,更显含蓄隽永;李花花枝密密匝匝,花朵挨挨挤挤,其繁密程度远胜梨花;其香气清新淡雅又如桃花之空灵飘逸。再趋近细看,你会惊奇的发现:那一朵朵洁白、精致的小花挤站在曼妙的枝桠上,簇拥在嫩嫩的绿叶间,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赶趟儿似的竞相开放;那细碎如银饰的圆形小花片,仿佛正张着小耳朵在仔细聆听大山的心跳;那细小如针尖的鹅黄色花蕊,似乎正伸着触觉在认真探知春天的信息。这些李花一树树、一排排、一堆堆,高低错落,芊芊莽莽,层层叠叠,堆金砌玉般的让人目不暇给。“树小花鲜妍,香繁条软弱。高低二三尺,重叠千万萼。”真怀疑当年白居易曾到此一游。

“枝缀霜葩白,无言笑晓风。”游人遁入李花林中,漫步山阴道上,头上、身边、眼前,随处可见一片片、一树树、一簇簇、一串串洁白娇嫩的李花,它们或羞涩含苞,或灿然怒放,或粉面含春,如棉团如云朵如雪片,白得惹人怜爱,白得叫人心疼。“除却断肠千树雪,别无春恨诉东风。”有此心得,也算今生无憾。

“李花宜远更宜繁,惟远惟繁始足看。”站在高处、远处看李花,那是一种大气魄、大景致。春风墨韵,日暖花香,山坡上、田野间、房前屋后,白灿灿铺天盖地,眼前一遍粉妆玉砌的世界。远处山岚高耸,一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在丽日阳光的照射下,可谓“迷魂乱眼看不得,照耀万树繁如堆。”真是苦了一对明眸善睐的眼睛。仰望苍穹,雀燕翻飞,红日朗朗,白云悠然;俯瞰大地,琼枝玉树,灼灼其光;红男绿女,嬉逐花间。古诗云:“碧空万里花如雪,青松为伴更精神。连天洁白任你取,莹骨冰肌玉色痕。”算是道出了个中真味。盘桓于花海从中,彷如置身世外桃源,亦幻亦仙,如诗如梦,让人乐而忘忧,令人流连忘返。

到印盒赏花,花前李下,步道首尾相连,阡陌纵横,蜿蜒几十公里。当地村民在每一个关键位置布置了多个赏花观景亭,供游人驻足观赏。这儿有三处“非去不可”的最佳点,它们分别是茅岭坡、水石坝、火烧坡。茅岭坡曲径通幽,穿行其间,可以独享“无言路侧谁知味,惟有寻芳蝶与蜂”的幽趣。水石坝花繁树密,徜徉其中,可以细细品味“雪儿歌底踏马舞,燕子泥边随滥觞;明妆皎皎争前列,触手还羞疑不洁”的诗情画意;火烧坡全景开阔,居高远眺,天宽地阔,玉洁冰清,犹如面朝大海,心鹜八极,春暖花开。

在印盒赏花,犹如在翻阅一部多色调的立体画卷。或许不经意,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就闯入了你的眼帘,在四周雪白李花的映衬下,它黄得逼人,黄得耀眼,像上苍特意抛下的一方金砖,让你心潮澎湃,久久难以释怀。或许不经意,几树粉红的桃花就挤进了你的眼眶,远远望去,宛如几抹朝霞或几簇跳动的火苗;倘若走进细看,有的'正迎风初绽、嫣然含笑,有的还嘟着小红嘴儿,像羞答答的小姑娘,惹得你心肝宝贝儿似的怜爱不已。或许不经意,几株碧玉婷婷的柳树又逼近了你的眼前,婀娜之姿、那婆娑之态,让你心生缱绻,离之不忍,欲罢不能。

倘能夜宿印盒村,感受“雪”夜的宁静与芬芳,更是别有一番浪漫的情调。随便找一户农家住下来,三五人围坐在院坝边,喝着土鸡汤,吃着老腊肉,品着豆花儿酒,神侃乱聊着建文皇帝避难川东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琐事,那是何等的清闲和潇洒。待酒足饭饱,放眼望去,头上是满天闪烁的星斗,四周是白皑皑隐约的山头,李花的洁白映得整个山乡如国画一般朦胧剔透,只有远处传来的几声清脆的吆喝声似乎在提醒着你——那厚厚的“雪被”之下还藏着几户温暖的人家。一阵夜风吹来,花香习习,沁人心脾,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就像用熨斗熨过一样舒服。“雪魄冰花凉气清,曲阑深处艳精神。一钩新月风牵影,暗送娇香入画庭。”夜访李花,那是心地的交流,是灵魂的对话,也许你会找寻到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恬淡与超然、新奇与深刻。等到东方发白,你忽然睁开惺忪的睡眼,你会发现这里已是微雨洗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漫山李花满山雪”,到处鸡鸣狗叫、人欢鸟唱、炊烟袅袅。你会惊叹这实在是一幅难得的水墨丹青!夜宿印盒,你定会领略到“风柔雨练雪羞比,波涛翻空杳无涘”和“白花倒烛天夜明,群鸡惊鸣官吏起”的优美意境,会体悟到南宋诗人杨万里“近红暮看失燕支,远白宵明血色奇。花不见桃惟见李,一生不晓退之诗”的绝妙内涵。

印盒李花年年开。每年二、三月,这里都要举办盛大、隆重的“李花节”,前往观花赏景的大车小车川流不息绵延数十公里,来自四面八方的游人,操着南腔北调的口音,成群结队齐聚于此,或悠游于田间院落,或攀爬于山岭沟谷,或碎步于林间小道。上至白发垂沓的老者,下至蹒跚学步的幼童,无不陶醉在这无边无垠的“雪海花丛”之中。或趋身俯首嗅品李花淡雅的芬芳,或伫立于花前欣赏其高洁妩媚的姿色,或扶枝倚干摆弄着各种姿势定格美丽的瞬间,或举着“长枪短炮”追捉美丽的倩影,或穿梭于花海之中与花共舞争相比艳。文人、骚客、艺术家,各色人等均可在这里找到激情泼墨的创作灵感。

“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天花。”大诗人韩愈也许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一千多年以后,在祖国的大西南,在巴山渝水的某一隅,终于将他的诗句复制成了现实。

皑皑的“白雪”,明媚的阳光,斑斓的色彩,沁人的花香……印盒李花,一块濯洗心灵的净土,一方踏访春天的圣地,一个让你牵肠挂肚、非去不可的神秘之所!

春到故乡散文

自初中毕业赴外上中专求学乃至工作以来的这段日子里,春天时节我没有回过一次老家,这十六年的岁月中,我的春天都是在高原小城度过的。由于这个原因,于是对故乡春天的印象渐行渐远,以至成了一种回味和记忆。

今年“五一”放了长假,孑身一人留在小城没啥意思,有钱的早已做好外出旅游的准备,大部分如我的“中产阶级”都想着回趟老家,因为每个人都有思乡情愫,我也不例外,因此我作了回老家的打算。四月底的天气晴得格外的好,于是和乡友相约,中午乘便车一路风尘扑扑驶向白龙江畔的舟曲老家,回到家时正是残阳落山之时,一路上经过近六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回到了阔别两个月的老家,心中有说不出的高兴。五月的高原还是春寒料峭,但地处白龙江畔山谷里的老家已是一派春光明媚、绿色盎然的葱茏景象。

十多年没有体会和感受到故乡的春景了,心中一直抱憾不已。这次正好赶上了大好春光,喜悦之情自然不必言表。一踏上峰峦叠嶂的山坳中的故土,身心不由自己地陶醉在上苍赐予故乡大自然浓浓的绿色当中。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可能对于故乡的春色并无什么新意,因为人们已经习惯于年年岁岁四季更替、岁岁年年岁月轮回的定律了。而对于我来说,亲身感受故乡葱茏的绿色则成了一种奢侈,一种难得的享受。

在通往老家的山间小路上,无论是地埂边、道路旁,野生的灌木林、花草丛正在舒展着绿枝,一些叫上名或叫不上名的各色花儿正在竟相开放,白的似粉,黄的`如金,紫的艳丽,红的夺目,有的似串串铃铛,有的如彩色发夹,有的象排排纽扣,把个不到两米宽的山间小道掩映得格外宜人。故乡的山在整个陇原是高得出了名的,站在故乡的山谷,放眼四望,绿装已经披上层峦叠嶂的峰峦,除过高耸入云、壁立千仞的石山绝壁,但凡有土壤的地方,无不被各种植被的绿色或浓或淡地覆盖着,整个沟峪除过屋舍、农田、马路外,都笼罩在春天的葱茏之中,山间小路就象一个天然的绿色通道延伸开来,无尽的绿色把山谷中的故乡装扮得格外靓丽,格外迷人。

故乡山村的四周,各种果树花期已经过了,树冠与枝条正在茁壮成长,成林的苹果树上还偶尔留有迟开的花蕾,桃树、李树、花椒树油绿得枝叶一树赛过一树,山村成了真正的果树林。绿色给故乡注入了一股用视角可以看得到的生机和活力,春色使山坡、田埂漫山遍野变得生动起来,鲜活起来,美丽起来…… 欣欣向荣一派繁华的果树使寂静的村庄掩映在浓荫如伞的绿色之中,寂静了一个冬季的山村律动起来,鲜亮起来,妩媚起来……

故乡的春天真真切切、鲜鲜活活、明明快快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春天的故乡在相隔十六年之后又回到了我这个游子的视野中来了,回到了我渴望了那么多年的梦想中来了。我不知不觉沉醉在绿色掩映的春色之中,深情地呼吸着故乡的春色带来的特有的泥土气息,我在绿色的故乡中深深地陶醉了!

2022年5月8日夜12时于枕上

请到新疆来看雪散文

不喜欢寒冷的冬天,却钟情飘雪的日子。

生长于大西北,没有体验过踏雪寻梅的雅兴,只记得多年前大雪封山断路的画面,大西北的冬天没有梅花可寻。前段时间,微信朋友圈总有人晒雪中景或寒梅图。下雪很稀奇吗?看,新疆的雪,随意而任性,自在又潇洒。

去年十二月底,下了一场好大的雪。城市一片银白,嘴里哈出的热气托不起一枚雪花,很快被纷然而至的大雪覆盖于地。窗玻璃上莹莹冰花,耀然入目。

雪来了,整座城市都亮了!

望向远处,新雪后的人行道尚未被人踏踩,好似铺展开一幅纯白的画布,等待鞋的莅临。道路两旁的树木在白雪的映衬下,越发挺直、静穆,默默地聆听风雪的倾诉。此时,人稀车少。能清晰地看到路沿边有一行小动物的脚印,估摸是雪后的早晨,鼠妈妈出来觅食了。还有几行浅浅的痕印,不知什么动物在雪地里嬉戏追逐,轻快地畅玩后躲回了树洞或秋天就筑好的窝里。

下雪了,很多动物进入了冬眠期,枯枝上的麻雀偏开始叽喳。偶有车辆驶过或闻听人声而至,它们扑簌簌地跃起。天空,突然有了动感,雪花更见曼妙。洒洒飘飘,弦音清澈。

下雪那夜约了闺蜜出去玩耍。我们玩性正浓,雪也下得欢快,天地间挂起了层层白亮的帘子。雪为大地做了最天然的装潢,整个天地间唯有这一片白,世界从此变得简单。天色暗下来,路灯渐次亮起。盈柔的雪花在晕黄的灯光里飘舞,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姿态昂扬。蓦然发觉,灯光下的雪花竟幻放出赤、橙、黄的色彩,原来,雪花除了单纯的白,也可以如此妖娆。

正是下班时间,行人很多,我的目光被一对身着大红色羽绒服的母女所吸引。母亲很年轻,孩子六七岁。小女孩带一顶白色小帽,在雪地里蹦跳,清澈的笑容精准地诠释了雪花的纯美洁亮。看见她甩开母亲的手,朝着路灯跑去。停下了,抬起小脑袋呆呆地望向高处,两只小手摊开,迎接漫飞的雪花。转过头呼唤:妈妈,快来啊,这雪花好美,被灯照得亮晶晶,还有颜色,好漂亮哦!年轻妈妈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意,蹲下身来,对着小女孩嫩嫩的手用嘴轻轻地一吹,雪花飞入空中,再缓缓地落下,安闲地躺在大地上,享受夜色,享受人间的欢悦。小女孩的脸红润润的,蹦跳得更欢,一次次用小嘴吹着手中的雪花,吹完便咯咯地笑。笑声感染了我,驻足良久。

这样的画面让我想到阿珊妹每一次打电话都会问及新疆的雪是啥样。前几日我告诉她:珊妹,欢迎到新疆来看雪!亲自感受过才知道哦。话音未落,大表嫂抢过电话:告诉老大(我的大哥),涯兜一家人都要去新疆,就下雪的时间包车皮去,涯兜人啊,让他准备了!听完,我开心地笑了,想象着从未见过雪的家乡人组团奔赴新疆来赏雪的情景,他们的表情一定很夸张很有趣。

突然,雪花变得温暖,在家人的欢笑声里融化了。化作一汪汪清水,漫流到家乡的山间田野,捎去我晶莹的思念。

雪,停停落落,很懂得劳逸结合。

那日出门办事,看到三个小姑娘相互轮换于雪地上拉着走。一个小姑娘被推进了路边的树田里,其余两个姑娘站在雪地里笑得快岔气。或许这是她们的恶作剧,也可以理解为是一种游戏,无须去指责。

看到她们的'玩耍,我的某根神经被触动,思绪随雪花飘回童年。

有一年冬天特别冷,地上的雪厚厚地积了一层。已被冻得手冷脚僵,依然不能阻止孩子们的玩性。雪下得稍微稀落时,大院里的孩子们像挣脱缰绳的马儿,欢畅地奔跑。打雪仗,堆雪人,各种适合在雪地里玩的游戏,随性地发挥,总要玩得痛快了才回家。如果谁家门口泼出的洗脸水、洗菜水结成了冰滩,会涌来一群孩子就地打陀螺。那时的陀螺式样繁多。最常见的还是用圆柱型的木头制成,以刀削成圆锥型,在锥头上嵌进一粒钢珠,玩起来更轻松滑溜。条件好的家庭会给自家孩子加工一个铁制的,再找根木棒,栓根布条或棉绳在上面就成了鞭子,可以不停地抽打陀螺使它转得更欢。那样的游戏,百玩不腻。虽然孩子们一个个挂着鼻涕,小脸冻得通红,也不戴手套,还把鞭子甩得“啪啪”响。谁的陀螺转得欢实延续时间长,会被大家公认是最棒的。陀螺小,便于携带,我们还会悄悄装在书包里带到学校去。下课后,校园里处处响起“啪啪”的陀螺抽打声,既驱寒暖身,也让我们在学习之余得到了快乐的释放。

前几日,侄女在微信中发来消息:老姑,这周末有空吗?我要去江布拉克滑雪,邀你同行!

看到信息,脑海中涌现出江布朗拉克被白雪笼罩的山野,墨绿色的黑松林,像幽幻的绿影,又好似在大雪的深处孕育着一笼春色。

清新的阳光,纯白的雪原,一路令人赞叹的景致吸引着孩子们惊愕的目光。浓厚的冬雪包裹着大地,层层霜雾游移于天地之间,让人一时恍惚,天上?人间?观赏别样的雪景或尽兴地滑雪,瞬间将我们的童真激起。

小时候也常于冬日里玩滑雪的游戏,跟现在以营利为目的的滑雪场玩法不同,收获的乐趣也是天壤之别。童年的记忆里也有大小孩子的区分。年长的很自然地担负起照顾幼小的责任。每到大雪初降,大孩子们便忙碌起来。他们找来木板,用刀和锯子将木板切割成与鞋码同等,再用大号铁丝在木板上各钉两根,两头留出一部分,然后将露出的铁丝扳折成九十度钉在木板上,一双简易的滑板鞋就像模像样了,能在雪地上滑很远。小时候的我很贪玩,二哥经不住我的软磨硬缠,也为我和小弟各做了一双。后来,我和小弟悄悄穿着滑板鞋去上学,害得二哥总是守在通往学校的路口护送我们,生怕有任何闪失。如今再回想那种大自然给予的天然趣味,还有那双自制的、虽然粗糙却满含爱意的滑板鞋,又岂是滑雪场能比!

滑雪、赏雪景固然愉悦,但清扫积雪也让人头疼。

前几年,县城清扫积雪的设施不全,更没有专用的清雪车,只能将城区路面的扫雪任务分配到各单位。还打出口号“下雪是信号,雪停是命令。”工作再忙,都要拿上工具全部出动。若遇大雪,须得不歇气地清扫三四天。进入小年,家家户户开始打扫屋子,清理门口的积雪,用手推车或爬犁将积雪运出院子,再将积雪送到偏僻的农田或路边倒掉。大院里的孩子们都很积极地帮着大人清理积雪,因为可以坐爬犁玩。渐渐地,坐爬犁就成了一种健康的运动,还举行比赛谁家的爬犁拉的次数多、跑得远。大雪,非但没有冷却空气,反而拉近了邻里间的关系,让大家在隆冬里依然感受到炽热。

有一些无法倾倒入树田的雪就被铲成一堆。如此,各家院落里堆垒的积雪又为孩子们堆雪人提供了现成的道具。姿态各异的雪人立于寒风中,有鼻子有眼,有的还戴上了围巾和帽子,全是微笑状。远远地望去,雪地里清一色笑脸。那时刻会觉得寒冬与冰雪不再有砭骨的冷,更像在笑迎春阳,一派欣然的气象。

略感困扰的是公路上的积雪。必须要及时清理的,不仅为了保持良好的路况,还因为雪一旦被车辆碾压,铁锹与扫把根本没法将碾碎的积雪清理干净,只能用铁铲和钢钎狠劲剁下,之后再用铁锹把剁碎的雪块扔到路边的树田里。有时候也用溶雪剂,但又对路边树田的植物不利。树田面积小,装不下太多积雪,只能用车拉到偏僻处清倒。不过,相对于冬雪带来的祥瑞与乐趣,这些已显得微不足道。如今,再不会有堆积如山的雪,也不用发愁无法清理。每遇下雪天,路面上总能听到扫雪车奔忙的马达声。没有了积雪,摔跤的机会也渺茫,倒让人怀念起当年拉雪的爬犁,还有那双笨拙的滑板鞋。

这场风雪将北方的气温拉到了零下三十多度。当然,与西伯利亚的零下五十度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但这的确是多年不遇的寒冷,在室外时间长了,身体略感不适。冬的脚步越发沉稳,大地被寒风吹彻。偶尔,也匆匆晃过一缕阳光,很快又寒凉透骨。好在有暖气,漫长的取暖期让新疆人民享受着温暖的冬日,在家里赏雪就成了一件非常惬意的事。看玻窗上飘落的窗花,看屋外的树木,经大雪覆盖,枝丫上长长的冰凌像一串串冰胡子,那些树仿佛一下子老了几百岁。

前几日,收到广西的朋友给夫君寄来的三箱水果,虽然一路也被照顾得周全,百香果身上仍挂满了霜,与站立于雪中的树木无差。莲雾粉中透着白,百香果成了“人参果”,吃了会不会长命百岁呢,呵呵。

来到了新疆,无论人或水果,先着一身厚实的“雪地装”,再慢慢地感受这片白亮的土地带来的冰洁莹润,将自己融进这片雪白里,或许你会寻到很多别处没有的趣味,喜欢并停留,用深情而欣悦的目光迎接一片片轻柔的飞雪。

眼睛亮了,世界也亮了。请到新疆来看雪!

雪之情雪是妈妈来看我散文

今天下雪了,飞飞扬扬的雪花如柳絮一般飘飘洒洒给大地披上了白色的婚纱!雪的精灵如少女般轻舞素裙在尽情舞蹈!妈妈去了玉宇琼楼的天堂----題記

人約黃昏後,雪落柳梢頭。

在书架上翻看了外公的一本诗词鉴赏,深深被那唐朝的豪放、宋朝的婉约所吸引。偶然一抬头,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疏疏朗朗,轻轻盈盈,从从容容·····

妈妈,是你回来了吗?我一阵风一样跑下楼梯,站在冰天雪地里,伸出了小手,雪花儿幻化成了美丽的天使,我零距离的触摸着她,面对面地看着她,雪花天使,我的妈妈······

妈妈,我好想抱紧你!可是我怕我的体温把你融化!我好想用冬梅的花朵凝成红色的宝石,把花做成我想你爱你的心,戴在你的身上,又怕宝石之重,负累你身体的轻盈!妈妈呀,告诉我,我该怎样挽留你?

我呆呆地站在雪里,茫然无助,放眼望去,山川、河流、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眼底尽是粉妆玉砌的世界,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滑落下来,那是妈妈给我一个吻,谁说雪落无声?那沙沙的声响,不就是妈妈与我的窃窃私语吗?谁说大雪无痕?那地上的飞鸿印雪不就是妈妈深深浅浅的脚印吗?不就是我妈妈那平平仄仄的诗行吗?

不知道是我飞进了雪的王国,变成了一朵雪花儿,让我一身洁白;还是我思念妈妈的心洞开,雪花儿飞进我的心中,让我内心晶莹。总之,我听到了,听到了妈妈一如往昔的呼唤,妈妈告诉我,冬天,雪花就是妈妈的叮咛,春天,鲜花就是妈妈的祝福;夏天,河流就是妈妈的琴声;秋天,枫叶就是妈妈的舞姿。每一天星星都是妈妈的眼睛·····

啊!妈妈。原来你从来不曾离开过我!

在雪中,生命原来可以如此单纯。

在雪中,心情原来可以如此宁静。

在雪中,妈妈原来近在咫尺····

雪!下吧!下吧!

妈妈!回来了·······

王子硕九岁,小学六年级。2022年农历5月14日出生。其父2022年农历5月25日因病去世!其母王冰雪(简春儿)2022年1月14日因心脏病发去世,享年三十四岁!现随妈妈大学时的一位董教授的儿子,称呼为舅舅,一起生活。简春儿之好友笑看红尘受王子硕委托代为发表此悼念文章并再次感谢王冰雪之各位重情重义的雅友!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