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不敢去打扰的人散文

被生活的辛酸苦楚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倾诉恰恰是最好的方式。可是谁愿意不厌其烦听你着长篇大论在负能量中徘徊不前,感染着压抑的气氛。少的是无话不谈的机器,多的是那些不敢去打扰的所谓知己。你是否也有不敢去打扰的人?这些人曾经占据了我们人生的一段时间,你把他当做天,什么事情都愿意与其分享,在那一段日子里,所谓的无话不谈,所谓的知音,以为友情爱情都会一辈子延续。可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亲密的朋友啊,现在的我居然不敢去打扰你。

“我也愿意听你说话”

心灵鸡汤的感染,一般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堆大堆地正能量祝你好梦。感情寄托在一本书亦或是一个物件,但是不可能是一个人。情绪是多变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这多变的一个人又哪有资本去承载支离破碎的情感呢。好想编辑一条短信,发给那些曾经被视作知已的人。上面写上“我愿意听你说说话。”谈天谈地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越发好笑的生活点滴被流落在不一样的人的脑海里,流散在大江南北,逐渐模糊的印象让人想不起来我们好像在哪见过。把每个对自己好的人都视作珍宝的结果只能是无休止地寂寞。没有商人会心甘情愿地做亏本的买卖,也没有慈善家愿意去做收不到任何回应的天使捐助。把一个人当成垃圾桶,只知道不停地往里面添置垃圾却从不清理。当对方的情绪被你的抱怨和哀叹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就要离开了。现在才意识到应该多听听你说话,想再听听,曾经爽朗的笑声,再看看你的模样。

“从此以后,爸爸不读书,只读你”

这句话是在周国平先生的一本书中看到的,是一本写给女儿的书。作家是幸福的,他可以大肆地将自己的情感从笔锋流露,分享给万千读者,那纯粹的亲情无顾虑地感动着不认识的人,笑对来自不同阶层的评判。了解一个人哪这么容易,爸爸把女儿当做一本书来读,这本书的厚度超乎想象,不时地翻开留下轻微的印记,生怕沾上一点点岁月的灰尘。只想读懂你,无关时间,不论岁月。彼此的深交,不是在饭桌上的酒肉朋友,也不能是清汤寡水的空谈主义。世人错以为每天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人就是了解自己的人,却恰恰忽略了环境的因素。上帝随机地把一堆人放在一个地方,并不是要照单全收,儿时的连连看教会了我选择,就像“若水万千,只取一瓢”一样,上帝会眷顾痴情者而非滥情者。唯有一心一意,才会有了解一说。一生都在寻求被爱,可是,和你从小生活在一起的父母亲都无法说完全了解,对认识了几个月甚至是几个年份的朋友来说更是奢求。

“很久没找你玩了”

不知不觉,两个人渐渐疏远了,很久没有在一起,从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以前的我确信,不是一个人承担岁月。可现在还是孑然一身过活着,将自己的日志安排地满满当当,却少了你的存在。闲暇之余,想起从前无话不谈,滋味儿像是酸奶兑了黑咖啡,凉凉地,略带苦涩,余味很足。

不敢突兀地去打扰你的生活,或许你和我正巧想的一样。那么,事在人为啊,不甘心这样放淡了曾经浓郁的感情。所以,等到明天,在温柔的太阳羞着脸,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已经打算好跟你说一句,早安。

那些无法抹去的伤痕的散文

南方是个潮湿的城市,空气中都带有一股湿润,于是近日,成功地得了湿疹。在穿裙子的夏天即将到来之前,为能美美地穿上裙子,我天天早晚涂着药膏,看着那疤痕,不禁想起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谁脱下衣服没有几处伤疤。

看得见的伤痕,在药膏的涂抹之下,方可痊愈,加上一点祛疤膏,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然而,那心灵上曾受过的伤,却怎么也无法抹去。

01

记得那是小学二年级,班主任是我们的数学老师,而我的数学不是很好,有时放学还被老师留下。那年的六一儿童节快到了,每个班至少出一个节目,我们班出的是舞蹈,总指挥当然是班主任。跳舞的大都是女生,仅有两三名男生吧,我清晰地记得,我们班女生大都选去加入了,仅剩下了几个数学成绩不好的,而我就是那被遗留在教室中的其中一个。小小年纪,本应是充满欢乐,无忧无虑,天真无邪的时代,可是,也就在那一次,我在恰到好的年龄里有了不该有的成熟的想法:老师选的合适人选,不会从活动所需出发,不会从你的自身条件出发,而是看她对你的态度,这份态度来源于她所任教的学科成绩。

在那个时候,虽说我没有业余兴趣班的舞蹈基础,但是我有高挑的个子,我有匀称的身材,我还有幼儿园时被老师在舞蹈课上表扬过的自信,可是,种种的这些美好,都在这一次的舞蹈选排中烟消云散。那年儿童节,我只是一个默默的观众,没有人知道我在默默地看着他们表演的过程中对舞蹈从此就这么失去了兴趣。

02

我们曾是五年的同班同学,在整个班级的邦分崩离后,那曾经的52个同学只剩下了我们四个又汇聚到了一个班,自那之后,我们四个人天天朝夕相处。一天,我们四个人中的大姐有事回家,剩下的三个人按往常一样去教室上课,共坐一排。中午的铃声打响,一个班的七十几个人共拥门口,还有各楼层也正放学的同学们从上流而下混入,我们三人走失在了教学楼的门口。我环顾四周,未见他俩,心想,我是径直而出,他们应该没我快吧,于是,就在教学楼门口的最边处张望等候。数分钟后,我惊喜地看见了她俩的背影,然而,她们牵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在教学楼的前方,我久久矗立在那里,看着她们,可她们,始终没有回过一次头,始终没有发现我的不存在......

看着她们两个仿佛特别友好的远去的背影,我笑了:天天行走在一起的人,却不知道谁在谁的背后说了谁的`坏话。

03

那是去年的年底,我们带着班里孩子的作业去镇上学校检查学习交流,和我同轨同行的是我们学校的主席。当我们在会议室围坐一圈,领导说互相学习时,镇上的一群老师围拥到主席旁边,对她班孩子的作业本表示各种肯定。当有一位老师走到我的身边时,我把我班孩子作业本从怀下往前推了推,方便她翻阅,她拿起本子任意翻了两下,当她看到班级后,放下了本子,并用很不屑地语气说了一声:“哦,XXX班的啊。”然后走了。

她翻阅的那本本子正好是我班成绩经常第一第二的孩子,是我们整个年级写字数一数二的孩子,其作业格式和他们称赞的主席班一个样,其整个班级名次也仅低于主席班一个名额,可就是这样的孩子的作业,可就是这样水平的班级,在人物的职位面前,只换来了一声不屑。

我只想说:也许你今日低眼所见的少年明日就是你的领导,而你到时再阿谀奉承的嘴脸早已被看破在当年。

有些事情因为悲伤过,所以让人更刻骨铭心。那些不经意的行为,不经意的话语仿佛成了无形的鞭子,鞭打在有心人的心上,一道道伤痕,也让她获得了成长。

那些逝去的美好散文

低矮的村舍,升起一缕缕炊烟,宛如农夫健壮的臂膀,牵着娇弱的晚霞。山风乍起,暮霭轻散,群山静卧,溪水潺潺。这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存放着我珍珠般的童年。

酷夏,掬起一捧清凉的山泉,一饮而下,甘甜沁人心脾。随着家人到山旁的土滩上锄草,重复的劳作,缺乏乐趣。这样的田地,因为岩石和树木的分割,形状并非规矩,但是水源丰富,加之经年累月漫积的淤泥,倒也肥沃。庄稼人是见不得土地浪费的,所以大家自发在河两岸筑起石坝,用以保护这些碎落的田地。若非亲眼目睹山洪将碾盘般大小的石块推滚数百米,我是断然不敢相信眼前这养育山民的温顺小河竟会有如此粗悍猛烈的一面。像其他的孩子一样,我被禁止到河中玩耍。曾经在暴雨的夜里听着河水翻滚岩石的轰隆声,山崩地裂的闷响让我心生胆怯,但好奇遭遇诱惑后,任何框架都会变得软弱无力。终于在家人熟睡的午后,我呼朋唤友,从下游开始涉水,逆流而上。踩着暖润的鹅卵石,煞是舒服。遇到河水转弯跌落处,便吆喝三五玩伴,垒石,挖沙,围成一个淹没膝盖的水槽。岸上不知谁掷来石块,跃起一波水花,我恐慌之余忙退后几步,一个趔趄仰坐在水里,惹来大家一片欢笑,然后就是激烈的水战,湿了头发,湿了衣衫,直到一方告饶方才罢休。玩累了就爬上岸,在诺大的的青石板上,捏泥人,跳方格……

山谷里有座松木搭砌的`屋舍,盖着翠绿的松枝,与大山浑然一体,这是牧羊人惬意的歇脚处。早上鸡叫头便,就带上五六天的粮食,赶着庞大的羊群进山。原本杂草丛生的山谷,因为村民拖曳木柴,却也刮出了一条小路,顺着山势,曲折蜿蜒,这上面撒着灰黑色的枯枝野果,也有村民朴实的汗水。山里放牧,需要足够的胆色。你永远都不绝恼人的蚊虫,也料不到或大或小的蛇盘身何处。记得村东的张老汉,偏爱捕蛇取胆,我在村里也偶然听他和旁人说些降蛇的方法技巧,至于真假,我从未亲身试验过。但对于他本人,我是唯恐避之不及的。在林子里,看惯了蚂蚁搬家,玩腻了螳螂鸣蝉,吃够了野果鸟蛋,也渐渐不觉得公羊打架对擂的新鲜,便终日想着回家,被同来的大人问及为何要回去时,我却又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觉得那个我学会爬学会走学会说话的地方,能够让我睡的踏实,玩的自在。

当第一片雪花飘落,山村就能闻到冬天的味道。村里的妇女总喜欢凑到一起,赖在火炕上做女红,拉家常。而男人要趁着大雪封山之前到林中多打些木柴,成捆背回村口的柴垛,用以在寒冷漫长的冬季维持家的温暖。

我常和邻家的伙伴在雪后上山,寻找那些或被雪或被枷锁套住的野兔野鸡。运气好时不但可以全家饱餐一顿,还能冻藏一些作为年货储备。

河水冰封一片,我们常常三五结伴,坐在用木板钉了两条钢筋做成的冰车上,从上游一直滑行而下,直到另一个村落,遇到争强好胜的,也总要赛上一程。饿了,就跑到河边的田地里翻寻秋收漏掉的土豆,裹了一层河泥,埋在炭火里烘烤。一张张红扑扑的脸蛋,淌着鼻涕,留着口水,既滑稽好笑,又稚嫩可爱。

太阳一旦跌进后山,天便寒冷起来。我们也不敢耽搁,连蹦带跳地赶回家里,不多久,邻家就传来大人对孩子的打骂声,我便谎称吃饱了,然后匆忙的溜走。

七岁那年的初秋,我家搬迁去了县里,我也因为到了入学年龄被扭送到学校,接受毫无自由的教育。虽然不断结识新的朋友,却再也没有享受过与山村里玩伴在一起的亲近与乐趣。每年假期,我都央求父母带我回山村。可是渐渐地,我曾经熟悉的山村竟也模糊起来,那些一起趟水,一起滑冰,一起因为逃避棍棒而跑到山谷里分土豆吃的兄弟姐妹,而今也疏远起来。说来奇怪,原来大人禁止我们凑到一起,我们偏要结伴惹些事端,然后抢着承担责任,恨不得多挨几下棍棒。现在我们都已长大成人,再次相见,却只是相视一笑,寒暄问好。我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拘谨的汉子,在多年前竟和我玩笑撕扯,打作一团。

而今毕业,我也像大多数的人一样,寄居在水泥森林的一隅,混杂进行色匆匆的人群。偶有闲暇,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端坐在草坪上,翻阅着早已泛黄的照片:村舍低矮,袅袅炊烟;山风乍起,暮霭轻散;群山静卧,溪水潺潺……

这个令人魂牵梦绕的地方,存放着我珍珠般的童年!

那些曾经逝去的美好伤感散文

想想,从入矿工作至今已四年有余。还记得4年前的今天拎着行李箱来矿报道的情景,那天我印象特别深刻,下着雨,因平日我最喜欢的便是雨天,尤其是蒙蒙的细雨。

矿山的日子是匮乏无味的,白天按时上下班,晚上没地方消遣,到办公室看看电影、听听歌,和朋友闲聊几句,然后便满不欢喜的回到宿舍中,仰视灯光,疲惫的双眼总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上。美景往往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消逝在人们随波逐流的眉目间。泡上一杯清茶,闭上双眼,细细品味,四季交替恍如农家屋顶妖娆的炊烟寥寥印上心头。

“春雨沙沙,春雨沙沙,吹绿了柳树,吹红了桃花”,的'确如此。矿山的春雨,从一开始就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捎着柳树的清香,桃花的芬芳。缓缓的、轻轻的敲打在矿山的小路上,生怕伤了路边葱绿的野草,惊醒了巢中熟睡的小鸟。天,刚微微亮,有那么一群可爱的人早已告别昨夜的梦乡,开始了日复一日的繁忙。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鸟蝉飞尽。夏天的雨虽少了春雨的柔美,却多了矿山男子般的豪情。伴着鹤唳的雷鸣,耀空的闪电,轰轰烈烈下个不停,此时,山谷里穿来一阵阵凿击声、吆喝声、机车声,演奏只属于矿工们的壮美乐章。众声交汇,声声入耳,悠扬、铿锵。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好一场及时的秋雨,伴着瑟瑟秋风,淋透了干涸的土壤,吹散了酷夏的骄阳。秋,是一个满含意境的季节,清冷、凋零、寂寥、质朴,更是咱山里人与生俱来、融入血液的魂儿。

或许是因山中岁月的凄冷,矿山的冬比他地来的似乎更早一些。清晨,还来不及打开窗,就早已听见院子里孩子们狂欢“下雪了、下雪了”。倚窗而立,俯瞰满地的银白,聆听孩子们心底深处那一份清澈、晶莹的童真。油然感叹,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远吗?是啊,冬是一年匆匆岁月的终点,然后却预示着希望将在这个寒冷的季节点燃。

春风捎来希望、夏雨浇冷艳阳、秋实抚慰凄凉、冬雪披上戎装。在四季的更替中,岁月的轮回里留住天际边即将坠落的夕阳。繁华落尽,勿忘初心。

谨此,缅怀那些曾经逝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