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宋朝诗歌

假如穿越,

我愿意梦回宋朝,

这不是我想说的,

很多人都这么想,这么说,

宋朝有什么?

宋朝有美酒,

浓睡不消残酒的李清照,

感叹海棠依旧,感叹绿肥红瘦,

宋朝有愁绪,

唐婉的咽泪装欢、陆游的人空瘦,

沈园里演绎了代代相传的爱情悲剧,

宋朝有千种万种的.风情,

别看柳永一生落魄潦倒,

晓风残月的杨柳岸,

都能听到漂亮多姿的青楼歌妓弹唱他的词曲,

宋朝有时尚,

红流苏,彩冠子,轻罗秀扇,画眉凃唇,

那时的女人很幸福,总爱落泪,婉约的想念情郎和夫君,

宋朝的人为舒适而安逸,为尽情而嬉戏,

当年的临安就观钱塘潮,“观潮之戏,惟宋时独盛”,

现在的俗语“弄潮儿”,说的是那时手持旗狎戏大潮的人,

东京城的朱雀门,不亚于现在的哪条街,

梅花包子,婆婆肉饼,七宝五味粥,店铺,酒家鳞次栉比,

左拐右走,哪都有锣鼓戏曲声,

那就是瓦舍勾栏,相当于现在的文化宫,俱乐部,夜总会,

宋朝人会玩,爱玩,

相扑,拳术,戏曲,杂剧无所不有,

宋朝空气里是词,柳树下是词,云朵里是词,

宋朝陌巷里是情,酒里是情,叫卖声里是情,

你休怨柳永的倚红偎翠,

陆游的莫!莫!莫!

独行独坐,独唱独酌,还独卧的朱淑真,

料得年年断肠处的苏东坡,

梦回宋朝,问问黄菊为谁开,

满眼韶华,情也悠悠,

梦回宋朝,游遍把人类理想变成现实的大同世界——

清明上河图。

梦回宋朝散文

那天,阳光,芦花般地开在铜采场。幸好,山野的风徐徐吹来,就像慢慢打开信笺,心里有一些雀跃。

铜采场没有铁采场高,但显巍峨,险峻。我上去时,将近中午。一些矿工下山了,没下山的,也在休息室坐着,喝几口茶,去饭堂打饭。

在采场,我遇到了一截大约有二十公分长,比铁面无私包公的脸还黑的木桩,直径也大抵有十几公分粗。出于好奇,我把它捡起来,左看看,右瞧瞧,还是不知倪端,没个底细。

此时,一位矿哥们走上来,催促我下山,或者到休息室呆着,别出来。因是中午,趁吃饭时段,爆破。

我如获似宝,抱着它去了休息室。那哥们泡了一杯茶给我,说:这是老窿的支柱,叫窿木。前几天挖出了几根,运到矿山公园。你这一截,拿回去,至少可以作个纪念。他喝了一口茶,看我听得认真,仔细,又接着说:在这铜采场,最早开采是南宋。当时叫岑水场,开采的铜矿,运到韶州,在那办了一个永通监铸币厂。韶铜,也就出了名气。

在南宋,绍圣初年(大约1094年),苏东坡由赣州途经韶州到清远,夜宿月华寺,还写了一首烩炙人口的诗歌。

隔了几天,在一个夜晚,我心血来潮,写了《从一小截窿木上回到宋朝》,文字不多,也可一读,至此摘抄如下:

从一小截窿木上回到宋朝

我在打磨一件瓷器。譬如洗碗,碟子

一不小心,它会从我的手中滑走

这些时光,也会从我的指缝间溜走

这些时光,如果回到采场,捡一小截木桩

它蘸饱了桐油,埋在岩层里

岁月老了,它也变成了黑色

一个矿工不容我分辨,说这是宋朝的窿木

还有几根,给搬进了矿山公园

多么地轻而易举,回到宋朝

回到苏东坡的年代

他要去清远,算是路过,但我没有接风

他在铁龙的月华寺小住了一宿

岑水铜采场的碧火连天

捕获了他犀利的目光。他还是激情飞扬了

从此,他阔绰地排出的铜钱,震天响地姓

我还是把洗干净的碗,碟子放在桌上

等苏东坡来。他要是来了

炒一碗空心钢管,炸一碟落花生

再斟二两梅鹿春

但不谈诗。只说说采场的'四季风景

所以,我带回了那一小截窿木

好让苏东坡一看到我,满面春风地说:

你小子还好找呀

这日记体的文字,不过是加了回车键,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而今又故话重提,有些啰嗖。重要的是说三遍,真的吗?我没遇到苏轼,多少有些遗憾。可,见字如晤面,竟了却了一些心愿。两厢扺消,心境如水。

又不知过了多少日子,去狮子岩,游马坝人博物馆,看到一些青砖、铜钱、高足碗、紫铜片、莲花碗瓷片、老孔支架木等标本。意想不到的是,馆里的一个女馆员说:这是南宋的,是从大宝山矿北采公路一座古墓采集出来的,采集的时间应该是一九七三年左右。

悠悠岑水河,淘洗着日月精华。苍桑了的历史,不论怎么打捞,都有星汗,熠熠生辉。

时间其实很短。在昨夜,闲来无事,读《苏轼,卷二十二》,才知他写了《郁孤台》,郁郁寡欢出了虔州,过《大庚岭》,就是南蛮之地了,夜宿月华寺,看到岑水场的繁忙景象,写了《月华寺》,气势恢宏地传阅了千年。

月华寺

寺邻岑水场,施者皆坑户也,百年间盖三焚矣。

天公胡为不自怜,结土融石为铜山。

万人采斫富媪泣,只有金帛资豪奸。

脱身献佛意可料,一瓦坐待千金还。

月华三火岂天意,至今拔舍依榛菅。

僧言此地本龙象,兴废反掌曾何艰。

高岩夜吐金碧气,晓得异石灿青斑。

坑流窟发钱涌地,暮施百镒朝千鍰。

此山出宝以自贼,地脉已断天应悭。

我原铜山化南亩,烂漫禾黍苏茕鳏。

道人修道要底物,破铛煮饭茅三间。

通读此诗,可以发现,在宋朝,在岑水场炼铜的气势是如此地壮观。也是在前不久的一个夜晚,去一位工友家喝茶,他是搞地质的,聊起这话题,他挺有兴趣,说了很多。譬如:在矿区的老窿星罗棋布,纵横交错,形式上有圆井、方井、斜巷、平巷等。规格上有仅能单身匍匐通过的,有宽达1.5米以上的;深度上有开挖几米的,有深达数百米的。这些都可以佐证苏轼妙笔生花却不失真实。

其实,又何必梦回宋朝呢?

“高岩夜吐金碧气,晓得异石青灿斑。”这凝炼的句子,我一直都默念着,感悟着只有矿山人独特的情怀。

梦回宋朝经典散文

那是一袭缎锦凤袍,拥一缕华红裹了素颜,那是一袭战甲飘飘,仅一袖赤白染亮青衫。那世界,在我心里辗转了千回,那世界,让我梦萦魂牵。

我的宋朝,我的战袍,我袍里的魂啊!

小时候戏台上那个五彩斑斓的世界,让小小的我第一次怦然心动,只刹那间,让我一见如故的戏子,就那样走进我以后的岁月里,那些涂满油彩的面容无时不刻的让我的灵魂与之纠葛,让我用一颗戏子的心去看待那些面具后面的脸。

是谁起舞掬尘缘,是谁弄碎了凉薄里的寒冰?谁的眼弯折断了心湖?谁,谁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啊?锣鼓声声,幕开帘动,你就是那吊孝的秦雪梅,是为救李郎的女驸马,是悲悲戚戚的林黛玉,是盛唐醉酒的妃,是祥云深处的七仙姑,是那赢了夫婿保了江山的穆氏桂英。一折戏演尽世间悲喜,千面戏子幻化百变人生。

不甘于让自己只做一个执着的看客,总在一个地方,一个瞬间,与戏子千般吻合,我是她,她便也是我,翘纤纤兰花指,拂衣间锈线舞动,顾盼几千年,可怎唱尽那腔浓史长啊!

我梦里的宋,牵着我的神经,那思想里头住着一位女子——穆氏桂英,说不出理由,总感觉我的梦里有着这样的名字,这样的人,刺进我每一处流淌的血液里,那唯一动荡着而让我兴奋的源,竟然是水袖收在掌心时的婀娜,竟然是冠顶翎毛擎起时的飒爽。它随时都可以让我有穿越宋朝的冲动,着铠甲持战刀跨马而驰,旌旗飘舞,战鼓声声,那掩不住的豪情,渴望——在宋,成就一段我为江山主沉浮的佳话。

想必,那穆氏扬起嘴角时惊人的弧度让宗保都不识了,残阳里,错置的'我美艳依在,雄心万丈。穆柯寨情结杨宗保,为救夫婿痛斥老令公,领奇兵大破天门阵,五十三岁尚且做先锋,令萧兵闻风丧胆。可不就是那个有情有义,武功高强,兵法如神的奇女子么?纵是魂断“滴泪崖”,却也不枉轰轰烈烈人生一场。

那梦里,有我为之倾倒的唱腔声声:大本腔、二本腔、炸音腔、夹板腔。声情并茂唱的正是:老太君她为国把忠尽,命我挂帅平番臣,一不为官,二不为宦,为的是大宋的江山和黎民……那抑扬顿挫字正腔圆的唱功,那编者拿捏恰好的韵词,可恨我的笔墨不能书之一二,只知道它足以让我痴迷,让我震撼!让我几回回在梦里把它一次次临摹,清唱,至敬慕。

戏终,幕落,清泪,断肠……

终回来了,我的宋,我来过,我的穆氏,我为你来过,足矣!

笔墨犹潮,高亢的鼓声戛然而止,一曲终,蓦然回首,人去台空,扰了一湖清愁,佳人只待梦里游。冷冷的冬日下,我坐在阳光的尾巴上,看着高楼大厦,车流如织,眼神里折射下最后的章节: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重逢,恍若犹梦中。

梦回宋朝诗歌

假如穿越,

我愿意梦回宋朝,

这不是我想说的,

很多人都这么想,这么说,

宋朝有什么?

宋朝有美酒,

浓睡不消残酒的李清照,

感叹海棠依旧,感叹绿肥红瘦,

宋朝有愁绪,

唐婉的咽泪装欢、陆游的人空瘦,

沈园里演绎了代代相传的爱情悲剧,

宋朝有千种万种的.风情,

别看柳永一生落魄潦倒,

晓风残月的杨柳岸,

都能听到漂亮多姿的青楼歌妓弹唱他的词曲,

宋朝有时尚,

红流苏,彩冠子,轻罗秀扇,画眉凃唇,

那时的女人很幸福,总爱落泪,婉约的想念情郎和夫君,

宋朝的人为舒适而安逸,为尽情而嬉戏,

当年的临安就观钱塘潮,“观潮之戏,惟宋时独盛”,

现在的俗语“弄潮儿”,说的是那时手持旗狎戏大潮的人,

东京城的朱雀门,不亚于现在的哪条街,

梅花包子,婆婆肉饼,七宝五味粥,店铺,酒家鳞次栉比,

左拐右走,哪都有锣鼓戏曲声,

那就是瓦舍勾栏,相当于现在的文化宫,俱乐部,夜总会,

宋朝人会玩,爱玩,

相扑,拳术,戏曲,杂剧无所不有,

宋朝空气里是词,柳树下是词,云朵里是词,

宋朝陌巷里是情,酒里是情,叫卖声里是情,

你休怨柳永的倚红偎翠,

陆游的莫!莫!莫!

独行独坐,独唱独酌,还独卧的朱淑真,

料得年年断肠处的苏东坡,

梦回宋朝,问问黄菊为谁开,

满眼韶华,情也悠悠,

梦回宋朝,游遍把人类理想变成现实的大同世界——

清明上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