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长安深处的长青街诗歌

四月,一个属于春天的月份

四月,一个属于恋人的恋期

四月,一个属于思念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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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春天是美好生机的

四月的恋人是甜蜜绽放的

四月的思念是朦胧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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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因四月多了一份妩媚

水,因四月多了一份柔情

树,因四月多了一份绿意

人们,因四月多了一份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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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华丽丰富的辞藻

没有娇羞赘余的动作

没有浮夸刻意的表情

只有爱情的甜蜜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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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油纸伞的.女孩

漫步在寂寥的街道

青翠葱郁的松树下

倒映出纤长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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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仿若梦境般真实

从康桥柔波到长安街

林徽因的人间四月天

多年后依旧绚烂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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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挥挥离别衣袖

道一声声珍重和再见

冥冥中却经久不衰的

在这年这月这个四月

再次邂逅和昨日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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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热泪盈眶

不必要抓紧拥抱

只要彼此十指紧扣

静静的沿街道前行

即使路途遥远坎坷

只要心在一起守候

便风雨兼程一路到老

四月深处散文阅读

四月花开。四月在我生命中有着特殊意义。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我喜欢的月份。

久不联系的捉影昨天说,阳台上的百合花开了,忘了祝福你的生日!生日是安静度过的,原来也想在那天像往年那样写下纪念的文字,但不知为何,竟触笔伤情,搁止了。有些字不写还好,写下便徒增悲伤。有些痛苦不想再重复提起,不想,一而再地让人担忧;而我无法面对的错误和遗憾,让我不再有倾诉的理由。于是,我埋首岁月,一昧沉寂。

今晚我坐在四月的深处,受好友秋伊之邀,为她的新文学版块择文投去支持,翻阅着曾经的文字,寂静中突然响起暖暖的背景音乐,光阴回至某年,温暖馨香的种种遇见,种种好,倾刻打乱了我多日的从容娴淡,让我的脸颊瞬间潮湿。记忆的存在,是我怀念的.,别人遗忘的。回想那所有温柔的过程,满怀心香,久而不凋。但时光流逝,我没有好好珍惜,我辜负了很多期望。我终于与你们疏离,不再挂念,不再遇见,不再一边写着一边落泪。

走远了。时光。你。你们。

走远了,无可回头。而风还在吹,在这个四月的深处,生活的逆流继续,依然无人知晓我的心碎和隐痛。也许,没有其他更好的方式比写文使我感到安慰和哀愁,更能让我感受到生存的谦卑和尊严。所有想表达的话语,说时艰难,只能持重地用文字记下此时的感受,因为很多感受,很多事情过了就不复再来。

四月马车精美散文阅读

四月是辆马车。它就停在我的门外。

马车上装满了鲜花,它的轮子是青草做的。当它奔跑时,那些青草会欢快地舞动,带动一阵阵清爽的风。车上的花瓣随风飘扬,一路洒落,象春天的花裙子。

我是个快乐的马车夫。我的工作是驾着马车象邮递员一样四处邮递东西。

我邮递最多的是叶子信。我在森林里穿梭,从一棵树跑到另外一棵树。这样,树上的叶子们很快便知道了朋友们的消息,知道泡桐已经开花了,石榴树又长出了新芽。我邮递小蚂蚁和小蜜蜂。我将小蚂蚁邮寄到它的团队,看它们热烈地互相拥抱。我把小蜜蜂邮递到它所喜爱的花朵上,看它们接吻。我将很多只小鸟邮递给树。我还邮递过很多片灿烂的阳光和很多朵微笑。当我驾着马车四处奔跑的时候,我的马车上坐着一串歌声。

我乘着马车,将儿子邮递到田野。他左手拿着一枚发了芽的土豆,右手紧握着一把南瓜子儿。我要和儿子一起,寻找一片新鲜的土地,种下土豆和南瓜。我们在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旁停了下来,解开新鲜的泥土,将土豆和南瓜送回了它们的家。回来的路上,我给儿子讲起小时候的'天空。讲到那天空究竟有多蓝时,我使劲睁大了眼,仿佛那样的天空正藏在我眼睛深处。

我将英子从繁忙的生活里抢了出来,打包邮递到山的脚下。我们将马车拴在一棵开花的树下,然后背着一书包的干粮和山楂去爬山。我编起两根长长的辫子,英子梳个高高的马尾,我们穿着朴素的衣服,模样很天然。我们将脚浸泡在山泉里,倾听山林里鸟儿们的歌子,阳光很好的话,我们会躺在瀑布石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一转弯,我们会忽然邂逅一个幽静的小院儿,里面满满的全是桃花。

我要将娜娜邮递到她的生日。我记得那个约定。我要穿上平底布鞋,跳上马车,去奔赴童年的第九棵树。我看见娜娜正站在树底下东张西望,看见我时,使劲地向我招手。我们爬树,我们捣马蜂窝,我们去果园里偷苹果。我们一起搭了座可爱的草房子,在房子周围种满了葵花。后来,我们偎依在墙根底下,睡着了,太阳晒着我们,暖洋洋的。

我会乘着马车跑到大熊猫的楼下,唤她和我一起去远行,探访遥远的小白杨。我们边驾着马车边咯咯地笑,一路都在猜测小白杨正在做什么,商量我们见到小白杨该怎样吓唬她。等我们见面后,我要将我们三人邮寄到春天很深的一个夜晚。那个夜晚,我们将取出收藏了好久的红酒,一起唱歌,一起喝酒,我们喝个酩酊大醉。

当然,我要精心挑选一个春天的午后,邮递一场大雨。大雨过后,再将十二岁那年的彩虹邮递过来。景会第一个望见彩虹。她会停下她的红色别克,激动地给我发短信:“亲爱的,彩虹,东边!”然后,我也会停下我的马车,将这个消息发给正在窗前发呆的栾毛和英子:“亲爱的,彩虹,东边!”我不知道她们是不是又将这个短信发给了别人,但我确信的是,很多人看见了彩虹。它美丽得让人既快乐又难过。

太阳落山后,我会驾着马车幽雅地进入黄昏,然后又神秘地驰入夜色,将自己邮递给一个又一个的梦境。在那些梦境里,我遇见了一个又一个的我。那么多的我啊……有的在飞翔,有的在奔跑,有的还很小,有的已经满头白发。当然,在每一个梦境里,我都不能停留。我冲着每个我打声招呼,说:“嗨,你还好吗?”然后,洒脱地挥挥手,驾着我的马车,赶赴下一个黎明。

就这样。这是个春天的午后。我站在窗前,将四月想象成一辆马车,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快乐的马车夫。想着想着便乐了,逗得自己嘿嘿地傻笑。

我嘿嘿地傻笑起来。

忘记了自己是一只囚在笼中的忧伤的小兽。

忘记了自己没有自由。

回家精美散文阅读

上午天空阴沉沉的,凛洌的寒风吹得路上的行人缩成一团。妻忽然跟我说:“下午回你老家看看你妈,吃过晚饭就回。”我忙回道:“好啊,反正现在自己有车,来去方便呢。”妻操起电话打给婆婆:“妈,我们下午回去看看你。”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稀稀落落的雪花,妻有些担心起了:“下雪了,还要不要去呢?”我自信地说:“没问题,只要没上冻,下雪开车不要紧呢。”

灰蒙蒙的天迎着车窗玻璃扑面而来,阴森森的山踊跃着向车后闪去。路边的湖水黯然失去了往昔的艳丽,沉浸在忧郁的灰色中。天空的雪花象白面粉似的洒落着,一触地立刻化为无形的冰水。渐近故乡时,雪忽然大了起了,纷纷扬扬地漫空飞舞。四周的山峦笼罩在朦胧的云霭中,天地茫茫一片银灰色。

车过洪口时我停了下了,心想正好请我干爸一道进村喝杯酒暖和暖和。洪口是我的第二故乡,我从小就在奶妈家长大,对这里有着很深的情结。村庄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分两排整齐地坐落在外号“猪头墩”的山坡南边的山凹中。一条蜿蜒的水泥路从村中穿过,一直延伸到青云山下。奶娘家的屋就坐落在青云山下一处山峦的半山腰中,这是1985年第二次移民时建筑的,门口一条狭窄的泥路,路下是几米高的悬壁。

走进奶娘家,看见六十多岁的奶妈正在忙碌,我亲热地喊了声妈。奶娘欣喜而又疑惑地问:“这下雪天的,你怎么回来啦?有什么事吗?”我连忙说没事,就是回来看看,刚好请干爸进村喝点酒。奶娘不信:“肯定有事吧,你别骗我。”我有点发急,忙说:“真没事,要是骗你,你就打我。”奶娘皱纹纵横的圆脸上浮起了微笑:“你要是骗我,我就敲你。”说着伸出了弯曲的手指。

干爸披着风雪进了家门,嗓门高亢:“刚看见一辆小车开进来了,原来是你哦,有什么事吗?”我说明了来意,干爸一脸兴奋,满口答应。干爸祖籍是桐城县人,刚解放时才十七八岁,就随父母逃荒来到洪口定居。干爸一口纯正的桐城话一直改不过来,小时候听干爸讲话挺费解,往往只能听懂个三四,后来逐渐习惯了。干爸一生嗜酒,年青时一顿能喝斤把酒,年纪大了以后曾动过两次手术,酒量减了许多,但每天还是要喝一些。

从洪口到杜家村虽只有五里多路,但路两边山峦耸立,狭谷幽深,林木茂密。谷中一条河流随着山势屈曲盘旋而下,水流清澈湍急。行人走在这幽深的峡谷中,伴着淙淙的溪水声和阵阵松涛声,往往会感到非常的凄清和孤独。这条路原是青石铺成的羊肠小路,是杜家村通往村外的唯一一条路,小时候我不知在这条青石路上来回走过多少趟。横在村口的是一座古老的石拱桥,桥有三孔,两翼扇形的石墩矗立着,恰似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栖息在河谷中。侧穿过石拱桥,眼前豁然开朗,田畴平整,阡陌纵横,白墙灰瓦的楼舍高低错落,俨然排列在青溪河两岸,这就是杜家村。

车子终于在风雪中驶进老家的院落中,打开车门,冷嗖嗖的'寒风夹着雪花飞进了温暖的车内,顿时感到一股青凉的快意。我的老家就在杜家村的青溪河东边,一排六间大瓦房顺着河堤方向排列着,门口正对着潺潺的青溪河水。我弟兄三人全在外做事,家里只有老母亲一个人。我们呵着白气扑打着飞舞的雪花,母亲迎了出来,让干爸进里屋坐在火桶中烤火取暖。干爸是个很健谈的人,尤其和我在一起,干爸的话特别多。和干爸唠磕了一会儿,母亲催促着我们吃晚饭。大雪无痕,落地无声。一顿饭的功夫,外面已是一片银白的世界。吃过饭走出院落,恍惚来到琼楼玉宇的仙界。远山笼罩在灰蒙蒙的云翳中,田野里屋顶上却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棉絮。母亲有些担心我们回途的安全,干爸轻松地说:下雪开车没有关系,要是明早上冻就不能开了。

车到洪口时天色已暗淡下来,奶娘正站在风雪中的路口等我们。奶娘上穿一件蓝色对襟布棉袄,手中挎着一个竹篮。我打开车门,奶娘颤着脚小心地迎了上来:“这篮里是鸡蛋和新鲜的鲫鱼,你带去吃吧。”望着寒风中奶娘慈祥和蔼的圆脸,我的心头涌起一股热浪。我从小吃奶娘的乳汁长大,奶娘一直视我为己出,比亲生儿子还疼爱。奶娘现在也逐渐老了,岁月的沧桑刻在多皱的额角上,但腰板仍挺硬朗结实。我接过沉甸甸的竹篮放入后备箱,奶娘还不停地叮嘱:别弄碎了鸡蛋。

雪还在不停的下着,暮色中四野仍是一片白光。我启动车子时回头望了下窗外,奶娘依旧伫立路口的风雪中,眼中似乎流露出忧郁的目光,我知道那是奶娘在担心我的路途安全啊。

奶娘的担心很快就得到验证,开车回去的途中,我们吃尽了苦头,至今回想起来仍感到后怕。

我是第一次在风雪中开车,也是第一次在夜晚的风雪中开车,而且所走的路有一半是九曲十八盘的山路。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由于空气湿度大,里外温差大,车前的玻璃总是蒙蒙胧胧地罩着水气,我想尽一切办法去除雾,效果都不明显。打开暖气,不料玻璃上的雾气更大,根本看不清路。旋即打开冷空调,玻璃上的雾消除了,但水气很大,车中5人的呼吸很快又使玻璃蒙上了雾气。没有办法,只好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用手套去抹擦玻璃,精神高度紧张,双眼紧盯着积雪的路面,放二挡开三十码左右,小心翼翼地搜索着前进。

从文楼洪口至广阳是几十里的山路,险峻陡峭和盘旋屈曲是这条山路的最大特点。高大的陵阳山脉从太平湖畔一直绵延至杜家村的青云山麓,要出广阳至太平必须翻越陵阳山。古时从洪口到广阳有一条青石板铺的小路,越九华岭,过大小九华坑可翻至广阳。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公路修通后去太平时,直接从祥符村过轮渡,不越陵阳山和广阳。九十年太平湖大桥建成通车后,轮渡取消,从洪口到太平必须翻广阳陡峭险峻的盘延岭,多绕行几十公里的山路才行。

车过文楼村时天已完全黑下来了,雪还在纷纷扬扬的下着,四周白茫茫一片。借着雪光和灯光,我屏住呼吸,直盯着轮廓模糊的马路,双手紧握方向盘,万分小心地行驶着。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汽车上坡马达的轰鸣声和车轮碾压积雪的咯吱声。由于开着冷气,车里的温度很低,坐在后排的妻子冷得哆嗦起来,裹紧棉衣依偎着,头也缩进棉衣帽里。

越往上路越弯曲,积雪也越来越厚。马路的一边是陡峭的山坡,另一边则是杂草丛生的凹地和悬崖。积雪使马路只剩下依稀可辨的轮廓,雾气使我艰难地辨别着方向,幸好这条弯曲的山道我开车走过无数遍,一拐一曲都很熟悉。我尽量靠着马路里侧前行,心想万一打滑,撞车也比翻车好。

快到岭头时,雪渐渐稀疏了,在车灯的映射下,细碎的雪花恰似无数的蚊虫在翻滚飞舞。山上的气温越来越低,车窗外侧的玻璃结了薄薄的一层冰,摇摆不息的雨涮发出了刮搽冰棱的滑哗声。我想必须要将车停下来处理积冰的玻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车拐过一个急弯,眼前闪出高耸的移通讯发射台架,我知道终于爬到岭头了。我踩了一下脚刹,猛感觉车后轮摔了一下。“不好,打滑”我惊叹一声,急忙放开脚刹,等车平稳后又轻点了几下刹车,在斜坡的阻力下,车终于平稳的停住了。回头看看缩成一团的妻子,脸上笼罩了一层惊恐的神色。

从文楼至盘延岭头一段爬坡路较长,不陡但弯道特多。从盘延岭头至广阳一段下坡路很短,但陡峭险峻,呈s形垂直而下。平时回老家我最担心的就是下这个岭,生怕一不小心拐不过来直冲下悬崖。处理好玻璃上的冰层后,我在岭头寒风中伫立了一下,望着陡峭直下积了厚厚一层雪的下山路,心里有些哆缩起来。雪天行车最怕的就是打滑,万一下岭打滑就非常危险了。我启动了车子,紧攥着方向盘,松开油门直挂一档下岭。尽管我驾龄不长,也是第一次雪夜行车下陡坡,但丰富的理论知识使我知道利用发动机的一档可以控制下坡的速度,避免下坡的惯性使车子加速而无法控制,因为在积雪上冻的路上是不能踩刹车的。在发动机的阻力下,车子缓缓直线下移,在拐第一弯道时很平稳,又缓缓移动到第二个弯道,刚打方向,猛感到前轮哧溜一下往右滑,我惊出一身冷汗。辛好右面是靠山坡一侧,路边的石块阻止了轮胎继续滑动,我急忙调整好方向,顺势拐过第二道险弯。

从洪口到广阳,这条不过二十里的山路,我却足足开了一个小时。车到广阳街上时,全车人都松了一口气。妻也放下了悬着的心,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主动下车去路边的商店买了一条擦车的毛巾。广阳原是石台县城所在地,街市繁华,人烟阜盛,但拆迁移民后靠后,如今的广阳早已今非昔比,只有一条几十米长的街道,稀稀落落地散布着几家店铺和旅馆。街上杳无人踪,只停留着几辆积满雪的三轮小车。街道两边的路灯大放光彩,但却越发突显的广阳街道的寒糁和冷落。

车到太平湖高速路口时,我停了下来,我想必须要彻底除去雾气,不然看不清楚路在高速路上跑会出事的。从洪口出发时我一直是开着冷气空调,车上的人早已冻的不行了,我由于紧张还感觉不到冷。由于车上的湿度大,再加上5个人的呼吸,玻璃上的雾气始终除不干净。我突然想到,开下暖气再试一下,我关掉制冷空调,将暖气风扇调到最大。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车窗玻璃却整个雾了起来。我将温度也调到最大,车厢里已有暖暖的春意了,玻璃的最下方似乎透露了一小片明亮,渐渐地亮面越来越大,不一会雾气突然散尽,我的眼前一亮,整个车窗的视线异常清晰,如同那清晨雾散云开澄碧如洗的蓝天。

在暖意融融的车厢里,我哼着小曲,开足马力,疾驰在平坦的高速公路上。前方就是太平,前方就是我自己温暖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