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会友的诗词

以诗会友

春风拂高原,香花满云天。

飞瀑溅珠玉,浓雾锁雄关。

美酒飘天下,名茶沁人间。

笑迎八方客,诗结四海缘。

两袖清风

一曲豪歌唱华年,两袖清风走千山。

重提龙泉三尺剑,再战沧海万丈澜。

飞花摘叶入佳韵,邀月把酒赋华篇。

层层往事俱忘却,浩浩烟波逐逝川!

染尘尘染

亭绕香花雨染尘,尘染雨花香绕亭。

春思梅雪飞入梦,梦入飞雪梅思春。

行人丽影照幽径,径幽照影丽人行。

青丹谱韵凝笺素,素笺凝韵谱丹青。

洗浮名

独依山舍晓时迎,小院柴门此日清。

修得闲心春易绕,同邀紫竹影难行。

梅开几度无休处,蝶舞千寻有隐情。

暂且随云来自去,轮回漏世洗浮名。

以诗情为题的诗句

纯静的文字,像一只只放飞的雪蝶

素白的天地,浅色的羽翼

一段尘封的过往,一个鲜活的时代

风起,撩动云的纱曼

而你,忽而驻笔,守望着惊艳

静静的,停飞于时空的肩

酒,香透秋筵上别离的笙箫

月色,口中轻吐的剑气

古筝,淙淙流淌在天地之间

半阙云水,半阙禅心

勾魂摄魄的琵琶,嘈嘈切切

徐疾之中布起尘世中的十面埋伏

诗行,穿行于纷争与峰火,怀古悼今

落笔则是整个江湖

小桥庭榭,漠北沙,征衣枯骨,离人泪

负手,听风中轻轻的吟诵

而我,却无法陪伴你一起忧伤

字里的悲悯,瘦削的身影

寥阔的江山,激昂壮丽的危行

责任,是仰视中的光明,像山顶的圆月

文字的感召

像一束燃烧的火炬,是赤色的烈焰

民族魂魄,直面刀锋与热血的洗礼

几杯清酒谢菊梅,泪抛天涯

悠远情怀,信步踱过

化作荒凉古道上一声声陈年的驼铃,幽怨的羌笛

离乱中忧国忧民

游弋在历史版块的接缝处,黑与白尤为分明

静静聆听

载酒行于羁旅,一路步着礼义的散韵

清高的像一只云雾中的苍鹰

冲天的翼,坚硬的喙,冷峻的目光,彻骨的寒

谁在解读你孤独的灵魂

携手,品味你心头的甘苦

悄悄吟唱,斜阳烟柳,长亭中悠悠故曲

你的温情,是战火间的憩息

透过手里的夜光杯,暖了剔透晶莹的玉液琼浆

走入烟雨小巷,寻觅一路的落寞清寂

或许只是天地间一粒渺小的.尘埃

不问归途,从无顾影自怜的戚戚艾艾

随风飘泊浪迹

芥子须弥,你的逍遥,我似曾见到

痴情守望,声声嗟叹,英雄豪杰长空远,落花流水皆东去

眼中墨云汹涌,几度涛生涛灭

静夜,在尝试着书写

拾起一枝被时光锈住的笔

探寻千古传承下来的道义

漫步在季节的眉间,尝试着书写

弯腰把散佚在风尘中的词章悉心梳理

沿着略有模糊的足迹,守一份纯朴,寻一份洒脱

将耹听到的激荡誊写成枯色中的绿意

雨雪霏霏,花好月圆,尝试着书写

浅吟轻唱,学你坦荡的胸襟,循着凌云的辙记,锤炼缚虎擒龙的肝胆

诗人有一双忧郁的眼神

一个微笑却灿若桃花

诗人有一个干净的灵魂

一滴清泪能湿透天边的云霞

诗人有一颗悲伤的心

纷乱的舞步零落在红尘

诗人有一副铁打的肩,看惯了兴亡

喷薄的笔墨奔流成竹简上的繁华

咆哮,黯淡了天地的原色

雪天会友散文

20XX年元月28日上午11时51分,我正在延长翠屏花站,浏览延长在线的文友一诺创作的关于雪的美文,题目是《窗外的雪》以及《一个像冬季的日子》。同时,北京燕妮也发来了她的一篇佳作《风景,不在别处》。就在我流连忘返,陶醉在这几篇美文中时,吴莲的电话到了,首先称我是老师(这是吴莲一贯的作风),然后问我忙什麻里(这也是吴莲的一贯作风)。我说,我不忙,正在看大家的佳作呢(这也是我的一贯作风)。吴莲笑着说:“不忙了就好,无一物老师说请客里,要和咱们几个文友聚一聚,在美华酒店,你现在就过来吧!”

这时的窗外,正是一片银白色的世界。昨天的一场雪,直下到傍晚。早上起来,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打开网络,网络上的北国,也成了一片雪的海洋。吟雪的诗,赞雪的文,铺天盖地。还有关于雪的美图,处处都是,令人目不暇接。我这时想起一句话:“文人骚客”。过去,我一直想不通这“文人”怎么能和“骚客”组成一个词呢,现在我终于明白,文人大概就是这样,看到什么大家就都上什么,所以就成了“骚客”了吧。

美华,在延长的西街头。延长在线的文友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相聚了。特别是延长在线的20XX年和20XX年的年会,两年都在这里举行,在文友们的心目中,这里可能成了大家最温馨的记忆场所吧。只要是文友们相聚,就会不约而同都到这里来。但在雪天会友,这可能还是第一次吧!

当我来到美华时,无一物老师已经和白李东、冯安民三位先到了。白李东正在忙着把他带给大家的红葡萄酒给一个个打开。这是一个热情奔放,活力四射的小青年,在延长某机关里担任要员。无一物老师戏称他将来一定是县委书记的后备人选,他夸张地扮了一个鬼脸:“可不敢这样说,要是让县委书记知道了,我就栽定了”!这个小青年,是去年刚加入到我们这个文学圈子里的。他的网名是踏歌而行。我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从朋友那里,看到他写的一篇《我,罗子山人》,觉得不对劲,看文笔,应该是李世心的,可李世心是雷赤人啊!再看署名却是踏歌而行。忙去李世心的空间查了一下,李世心还是那个“007”没有动。这就益发让我放不下了。延长这么一个小县,又出了一个“李世心”,这事“可歌可泣”,同时,也非同小可啊!因为李世心是我们延长县大家都公认的“第一笔”大才子,现在,又有了和他一样文笔的“第二”大才子,不能不说是延长之大幸啊!

当我和他联系上以后,才知他和我的儿子是同学。他顺理成章地称我为叔,并在几天后,来我儿子家中,我们得以第一次相见。过了几天,延长在线在美华召开年会,我特意邀请了他,他如约前来。我把他安排就座后,又去招呼其他人了。待大家都落座后,我回来,在招呼大家的同时,也不忘给大家作互相介绍。当转到他刚才落座的座位上时,我拍着这个人的肩膀说:“这一位,就是刚到咱们延长在线的李世心第二,踏歌而行”!当这个人回过头来,我一看,原来是延长的另一位大才子孙玉科先生,我们说笑了一回,虽然我介绍的人不对,但他的才能也不逊于李世心第二,再说,他的网名大家也不知道,因此,大家并不以为有错,还给他报以热烈的掌声。

无一物老师和白李东调侃的中间,吴莲“雪”尘仆仆地到了。大红的围巾,鹅黄的上衣,显得神采飞扬。刚才落在围巾和上衣上面的雪花已成一点点的水渍。她忙不迭地问:“一诺还没来?杨静还没来?”就又忙不迭地掏出手机,开始联系她们。这是一个开朗、乐观的女人。去年,刚出版了她的著作《陕北女人》。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著作出版后,经常有病的她,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邀亲请友,做东K歌,精神头十足。当然,受益的就肯定是我们这些愿意做她粉丝的人了。我们接受她的赠书,出席她的宴请,欣赏她的K歌,又不用为自己买单还是不买单而操劳,真正是不劳而获,尽情享受了。

一诺是这次下雪后,第一个把美文发到延长在线的。她是延长县农业局的一名文职人员。文字优美,摄影了得。在延长文学圈子里,小有名气。去年到今年,他的大作,屡屡见诸延安报端,给延长文学圈震动不小。她的作品,雅典静怡。文字里流淌着真善真美。她对外婆和外公的感情很深,不久前,她又去看了一回外婆,回来后就玉成了《走不出那道浅浅的湾》,没多的几天后,这篇佳作就又刊登在延安日报了。她对自己的作品要求很严格,写好的东西,总是先要自己过几遍,认为确实无误后,这才发到空间或者媒体。对照片更是精益求精,不容半点瑕疵。因此,看她的作品,绝对是一种享受。编辑她的作品,更是惬意和轻松。我常为延长在线有这样一位才女而骄傲。延长文学圈子里的人,说到一诺,无不敬佩的。

杨静,一个芳华正茂的女孩。虽然她早已成为人妻,女儿也已长大成人。但在我的眼里,她永远都是我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那是我当兵回来,无业可谋,最后被安排到了张家滩拖拉机站去当会计。杨静的爸爸,比我早来一年多,那时候正是拖拉机站的出纳兼保管。在业务上,我们就成了理所当然的搭档。让我感激不尽的是,杨静的爸爸是个善良,随和,热情,仁爱的好人。我初到机站,人地两生。是杨静的爸爸像大哥哥一样关照着我,使我在机站很快就熟悉了工作,也使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搭档。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三个小儿女。杨静,是他的大女儿,虽然只有五六岁的年龄,但已经出落得相当漂亮了,正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小模样。那时,她爸妈叫她是芳芳,我却一直叫她芳儿。

当芳儿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拖拉机站倒闭,从此,我们天各一方。到我再次知道芳儿的时候,芳儿已为人妻,也为人母,同时也为人师了。那就是她在东校担任语文教学组长的时候,学校里组织学生写了一期稿件,我正在《延长文艺》担任副主编。把这些稿件精心编辑刊出后,我亲自把这些杂志给芳儿送去。芳儿这次看到我,我已经是“华发添几许,沧桑写一身”的老头子了。芳儿深感岁月的无情,人世的沧桑,情感的闸门再次打开,当天回去,就用一个中午的时间,写下了《我叔谢石》这篇饱蘸情感笔墨的佳作。后来,我们又都一同加入到了延长文学这个圈子里,一同参加文学聚会,一同参加K歌,一同去狗头山,肖吉村采风。不论到了哪里,芳儿还和小时候一样,能歌善舞,人见人爱。在我的心目中,她永远都是那个还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冯安民,一个杰出的延长县文化人士。后来一直官居到文化馆馆长,也算是延长县人尽其才吧。我初见他的时候,他刚参加工作,完全是一个奶油小生。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走到哪里,都会有美女偷送秋波。可他的心思,却一直不在女人身上。和我们这些人一样,一门心思地就扑在文化事业上。我在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在延长县工会里工作。县工会那一年要举办一次歌咏歌舞大比赛。卷烟厂的工人们都有生产任务,我们这些机关人员就被卷烟厂“拉毛驴支差”,到了晚上,就被卷烟厂的大轿子车送到延长县工会里进行排练。在这里,我看到了我认识的'冯安民,正在脚手不停地在敲打一部架子鼓。据说,那时候,延长县还没有人会打架子鼓。冯安民就是延长打架子鼓的第一人了。卷烟厂倒闭后,我流落他乡十多年。再回到延长县时,安民已经是县文化馆长了。这时候的安民,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延长文化人了,书法、摄影无所不涉。剪纸、绘画无所不管。在管理延长文化馆的同时,他还组建了延长县民间书画剪纸协会。就在他的事业正如日中天的时候,他的年龄已到了退居的这一年。

兰芳,是这天会友来的最迟的一个。问她的原因,她说是一直在外面拍雪景呢!她是一个酷爱摄影和文学的女子。摄影作品,在市县多个媒体获奖,也常在市县多家橱窗展出。在延长县,她是第一个从事大型摄像的女人。多年的摄像,给她积累了丰富的摄像经验。特别是瞬间的抓拍,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不管是人物、花、鸟,她都能拍得栩栩如生。她在去年拍摄的《麻雀》,文友们看了,无不称赞。她也是去年才加入到我们这个文学圈子里的。作为新人,她非常勤奋,在拍摄了大量的摄影作品外,还写了大量的诗歌和散文、随笔。每每有新作,她都会首先发过来,让我给她“把把关”。我这个人不会谦虚,人说给一根麦秸敢当棍柱。尽管她许多作品已经很优秀了,我还是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装出一副“大学究”的样子,然兰芳都是全盘接受,让我常飘飘然,自我感觉竟然良好!

本来,还邀请了延长在线文学QQ群的管理员肖芳。肖芳却在延安,来不及回来了。另外,还邀请了刚上任的县文联主席。她正在和亲友们在一起小聚,知道我们几个都是延长文学圈的人,就特意赶过来和大家见了一下面。她和我们共同举起盛满红色的法兰西紫葡萄酒,青春的脸上挂满真诚的笑容,她言称自己初来乍到,还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支持她。大家频频响应,好像我们大家真成了高人似的。她和我们共饮一杯后,匆匆离去了。我们一干人,又一轮推杯换盏,好不惬意!

无一物老师,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东了。在延长县,他是个大忙人。前几年,创办了延长县第一家民营医院。凭着过硬的医疗技术,先进的医疗设备,真诚的服务态度,赢得了延长县人民高度赞扬和爱戴。在百忙中,他忙里偷闲,对文学有着同样的热爱和痴迷。他的诗歌,古朴典雅。他的摄影,别具一格。他的散文,如潺潺流水。他的小说,似荷塘观鱼。不认识他的人,看他的作品,总以为是出自一个老学究的手。及至看到人,才知他竟是一个而立之人。我是到延长在线以后,在延长在线上首先结识了他的文章。在延长在线组建起文学QQ群,第一次召开文友座谈会时,我才认识了他。打那以后,他多次做东,邀请我们文友聚会。前年8月,一场大火把我烧的一无所有。他和延长在线的文友们到我家中看望我以后,我要请大家到外边吃一点便饭,他说什么都不让。返回来他却做东,把看望我的人和我一起请出去,撮了一顿火锅。今天,本来下着雪,是我们文学QQ群的几个年轻人在群里聊天,聊着聊着就烧了起来,聊着聊着,无一物老师就又出来做东了。

我已是花甲之人了,一辈子一事无成,到了暮年,因酷爱文学,和延长县的这些年轻的“才子佳人”们混搭在了一起,实在有不合时宜,不自量力之嫌。可延长县的儿女们,好像把尊老这个好传统都体现在了我身上,让我在晚年一直沐浴着延长县的文学阳光,还让我结识了以上这些还有其他的许多文学朋友,细想起来,此生应该足矣!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眼前的火锅还在沸着。一杯杯的美酒,一声声的祝福,都是企盼延长文学在未来能有一个更好的发展前景。有这些年轻人在,相信这一天会很快到来的!

雪天会友,真好!

我以诗韵报君恩的诗歌

我以诗韵报君恩

作者:兵心

有道是,滴水之恩

当以涌泉相报

报君恩,诗韵

是我倾诉的'选择

曾记否

稚童,那个羞涩的书包

老师给我装满知识的瑰宝

曾记否

军旅路上,有多少

险峻崎岖,风雨雷暴

是军营锤炼

是战友相助

让我在人生路上迅跑

江湖之大,人海飘渺

知己心相印

比邻魂萦绕

一次次匍匐前行

一重重隘口驿道

总有厚爱援手

君之恩泽宛若春风到

生死相托,需要报恩

重金相援,需要报恩

难道诚挚的鼓励,还有

那些温馨的呢喃

就不需要报之桃李吗?

我用一个甲子的思索在问

我对君何以为报

举杯邀明月

我可否将人生路上

那撒落一地的片片修辞扶起

排列组合成一首报恩的诗

知恩必报

苍天为凭

那就让我在中秋的夜晚

把一轮圆圆的明月送给你

让月亮代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