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
我唯一会觉得难过的,是自己还不足够强,不足够强到让你们在支持我时无所畏惧.
他怎么会知道啊。压根不知道的。
你一厢情愿在那里抨击什么呀。
失落什么。
难过什么。
气愤什么。
凭什么。
永恒的并不是我们,永恒的是所有须臾瞬间。
我们总是习惯于去伤害离自己最近的人们。因为我们的能力也只限于伤害那些身边的人。
在我年轻的时候 不知道什么是恐惧 可偏偏是你的温柔 让我害怕
淡绿色的春天的蝴蝶,艳金色的夏天的昆虫,明黄色的秋天的归雁,和洁白 的冬天的独角兽,它们都能记得,我是这样的想念你
原来我们什么也战胜不了。之前是命运,之后是回忆。
曾以为遥远的某天,原来已经出现。
我们看见的都是过去,只是这个过去离我们很近很近而已。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我左手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忆被抹成空白的地方。当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无恙,生活继续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态继续时,依然存在的无限寂静的地方。像停留在整个宇宙边缘的尽头,时光和记忆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听到最完整最孤寂的声音。
我觉得能认识你,有点像某个极低概率的奇迹。
暗恋这种事好比耳机里的音乐声。即便对自己而言是包裹整个身躯的震耳欲聋,旁人却仅仅听得见一缕泄露的细小杂音。
你要被人照顾得好好的。你要吃热的饭和菜。你要一觉睡下去没有梦就直接醒来。你要天天手都暖暖的。你要把领口捱紧。你要穿干净的羊毛袜子。你要被人照顾得好好的。
须臾。俄顷。片刻。瞬时。眨眼间。刹那。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有许多词语可以用来描写那些轻易就能点燃的情感。暗恋。或是相恋。就像电视里的偶像总能有几位新的占据去自己的一点时间那般。异性长得出众点,笑起来温柔无限,或是一个好嗓子,或是聪明脑袋,女生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多看两眼,再多看几眼,好像就能为“喜欢”打下一根细桩。也不论它究竟能维持多久。
我知道一直一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盘踞在我心里,像席卷世界的飓风,而你,就是那个风眼。
——我是这样忘却你。当世界的声音忘记你。
——我是这样记得你。在忘却的立场上。用我的声音记得你
你不想做的事,原本都是你不用做的事。
你依然是个不复杂不聪明不灵活的男生。却就是这样的普普通通,让你变成我心里唯一长长久久的人。
矛盾像首尾互接的鱼,在这个世界中长久地存活着。
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就甜言蜜语,至少会有天空无声的白云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经:自由这种东西,无处寻觅。
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男生了。你有了喜欢的人。你们在一起。你温柔的微笑的暖意融融的一面都有她知道。可你对她们说话,和她们并肩走,流露出你的温柔,却都不是因为你喜欢她。你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刻里去拥抱谁,去呵护谁。谁能被你拥抱着呵护着,真是世界第一幸运的女生。我从出生起就一直微弱的运气,到此也没能发挥出它最大的威力,最终还是让我成为一个安静而感伤的旁观者。
或许这就是进退无路。在真正的进退无路里,悲哀显得如此无力渺小。但我却只剩下悲哀。
没有什么忘不了的。 总会在以后的时间忘了你,反正不是心里的男一号,忘了就能忘了。先忘了你的样子,再忘了你说话的声音,,随后忘了你擅长笑,或是喜爱笑,忘了你穿过灯光慢慢由浑浊变清晰,忘了你在我心目中变换反复的样子,忘了你说过的话。 像飞鸟忘记曾经栖息的沼泽,犀牛忘记夏天的味道,失去双腿的人忘记曾经健步如飞,地狱的人忘记天堂多么美好。 都能忘记了。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如果以后也不可以,我们总有比以后更以后的以后。 那些终将走向自己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期待它把一切的记忆都带走。
我想灵魂的密度应该比水重些。所以它会沉没在水底,仿佛一颗圆润的石砾。那么只有投进糖或盐,水的密度改变,才可能让原本池底的东西渐渐浮出。
糖或盐——
甜美的或是苦涩的,让灵魂浮出水面
应该是即便流点透明的眼泪,也溅落在鲜红的悲伤上。这才真的动人。像永不落伍的红一样。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
既然未来给予不了我们碰面的机会,从此只有在回忆里再见
余光里怎么也除不去他的脸。
在很多时候微笑、流泪、摇头晃脑、看更多的书、买不知哪国的电影来看。 在很多时候做这些,并不一定是因为自己高兴、难过、得意洋洋、爱读书或是爱艺术。 我在很多时候做这些,只是希望有个人能看见,在他眼里变成高兴或难过、得意或酷爱读书的人,变成那么生动的,值得他喜欢的人。 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复杂又简单。 谁会看见。 谁会记得他曾经看见。
等我醒来的时候,水不见了,山不见了,你也不见了,只有我的心在孤独而顽强地一跳一跳.窗台上只有我的心。还在孤独而顽强地一跳一跳。春花琳琅,夏雨洪荒,秋月诡谲,冬雪苍苍。
我对十年后的自己毫无概念。假设与构想都无计可施。宛如用头发打成的结,却套不住兔子的尾巴。
如果黑暗有理由,那么光也一定会有。
为什么日光让人觉得暖热,汗水像是眼泪的一部分。——落落
旧时的心愿听来已经近似童话故事——
黑暗中如果埋藏一套通路,它在光亮的反向上蜿蜒曲折,犹如迷宫。
当大雁的翅膀在天空追随流星,龙胆花燃烧了整条银河,被桨划破的月亮变成古铜色。什么是永恒的呢?
不是种子却落进土壤。
总有一天,要以翠绿的形式。回归地面。
然后让风神踩在叶冠上行走,它凭足迹现行,宽阔脚步,一地碎光。
初中毕业时的纪念册,笔迹大多稚嫩,语言现在看来也仿佛矫情得很,但戳泪点的力量却随着时间递增愈加地强大。说实在,中间有许多的人,如果不是这本毕业纪念册,我连他们的名字也早已想不起,虽然在其中留下最多的往往是一句“可不要忘了我啊”。
虽然无论何时来看,把这种天真肤浅的暗恋坦白都不会是一个明知的决定。可我们都会是一度迷失掉自己清晰头脑的无能的家伙。于是,哪怕你不认识我,也想告诉你听,哪怕你身边有别的女孩子,也想告诉你听,哪怕我们在两个空间里相安无事只能用陌生人来阐述彼此的关系,也想告诉你听。
比起千疮百孔,一无所知才更加不幸
很多事情注定不明白。而“想不通”和“想通了”这两者之间究竟哪个更痛苦,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有些事情经历过也未必不好。
这样的经历也算是特别的。
但有些事情经历过一次就足够了。见一次就足够了。白瓷盘打碎后的样子。血从切口由慢转急地涌出。将整个人生填灌,侵入手指每条细纹。
因为没有结局,所以能够一直记得,直到现在。
我没有机会和你直接的对视,于是我居然安慰自己说,曾经那束光,把我们记录在同一张照片上。它看见我内心最深的秘密。那么,当它离开我,扫进你的眼睛时,是不是意味着你也看见了我内心的秘密。就像我们彼此直视时,我的目光一定会游移,局促不安,让你看见那个秘密的人影浮出在我的瞳孔里。
最深最深的地方,所有回忆被抹成空白的地方。当外在的一切依然并行无恙,生活继续以幸福而平常的姿态继续时,依然存在的无限寂静的地方。像停留在整个宇宙边缘的尽头,时光和记忆交融凝固在一起。依然能听到最完整最孤寂的声音。
高中生活里,男生的篮球比赛好像已经成为一种定格的象征。而晴天,阳光,墙外偶尔的车辆,墙内不知名的花朵,拉得又细又长的影子,全都以同样的频率被协调到一起,最后变成一种气味的体验,慢慢地在岁月里留下当初美好的画面。
因为那束光,一定记得—— 那是贯穿了几乎每一个日子的,像攀附在船底的青苔那样如影随形的,我对你平淡而无力的秘密。
有些爱是拍着肩,拉手,买同一个牌子的薯片,他们在各种不知不觉中消磨了自己原本对于万物流逝的敏感。 还有些爱是…… 那些爱是要咬着嘴唇,很用力很用力地咬着嘴唇才能让它在自己两排牙齿后绝望了变得死心。
奔跑在教室走道里的那些日子,少年们的心事如同扬起的灰尘那样不容易被重视。生活的重心虽然未必是学习,但绝对不是感情。玩耍似乎更重要,那些纤细的敏感的细枝末节不容易把握,就不敢去仔细看个究竟。那时的美好于是常常是朦胧,往往是青涩,总之没有结果,只有几个人的忽远忽近罢了。
我们一起听音乐吧,我们会平分两只耳机。你在左边戴着右机,我在右边则刚好相反。简直不敢告诉你我有多么喜欢这样的感觉——音乐只因为我们两个才变得完整无缺。失去哪个都只是伴奏。
比起痛苦,烦恼,快乐等,孤单是唯一不能分享的东西,一旦有他人知晓,那便不再成为孤单了。
好似漫不经心的落叶掉下来,席子泛起极浅极浅的波纹。他多走两步,地上就沾满更多安静的声音。那声音越是真切,听着越觉得若有若无的,不知是否真的被自己错过一声,掉在席子缝隙里,软软地卡住了。
我把纯白的一面朝向你,给你们看里面金黄色的宠爱,草绿色的谢意。天蓝色的眷恋。
喜悦是平静的。和一次长长的呼吸同样,无声的柔软。
将自己留在冬天里,或者昏暗中,才能更加真实地感觉到温度和光。美好的事物变得丰富起来。不会有难过的心。
如果做不到以美好的姿态活下去。做不到健康的活下去。做不到柔韧的活下去。做不到笨拙的天真,如同失去弹性的织物,或者润滑的碗底,起码要做到活下去。为了等待那个拥抱出现的某一点。
不存在终点这回事。
走过白线后,还是会往前走。
没有终点。
这是我的陌生的路途。
零纪元前,末世日后,
万物都飞逝,带着陆离的翅膀。
如果航程真的不见尽头。那么,至少在最初的起点,是你的面容,清晰得如同温暖褶皱的花叶。
这样的男生。不安静。不平和。几乎很难有几分钟不说话的时候。不隐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连长相也和干净清瘦截然不同的,有着刀刻般鲜明的痕迹。常常笑。常常地笑。 这样的男生,在朝自己走近的时候,也可能不是走向自己。 只是自己在他必经的路上,就会产生错觉。
有时候觉得,一根绒毛漂浮的姿态比一只鸟更像飞行。
而此刻,以及随后一直地,它都将在内心最深最安静的地方,模糊而永久地记得,那些关于喜欢的人的事情。
上帝给了她们相同的名字,然后撒手而去,结果允许任意发挥,留下囊括整个世界的海洋任有心者下潜。
侧面的轮廓在雨里像是带着毛边儿,若有若无的含混,很符合这样的天色。撑伞的手有修长漂亮的骨架,握什么都该是好看的。有时一辆车打着车灯穿过眼前,他的脸流过一瞬动人的光芒。
每确认一次你那么美好,我便加倍地不开心。
凭什么去相信那些距离自己几十万、几百万光年的星星呢。它们或许早已经爆炸消失了也说不定。
秘密是因为会被人发现才具有了价值。
当有两颗尘埃在这个宇宙里接近、相遇后分开,它们各自迎向前方无境的黑暗,也就再也不可能碰到一起。尽管说不清,是在这之前,从无限大的宇宙中以无限小的几率碰到一起更温暖;还是在这之后,在无限大的宇宙中以同样无限远的时间分离更无奈。
年华里的一个笔迹,即使没有意义,也永久地,永恒地存在着。
“一个人是如何爱上一个人,然后又不再爱这个人,接着爱上了下一个人的呢,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为什么我只学会了第一步,而你却能学会第二步和第三步呢?”
当我爬上参天树木的顶端,地平线处传来远古时代的声音,它在说,一定要做一个善良的人。
生活是一条有着一千对足的昆虫,所以它最擅长的是死而不僵,最喜欢的是在沙地上留下混乱的痕迹和粘稠的体液。
有些事经历一次就足够。只需一次的“曾经”,就改变全部的未来。
简单的音节。不是空气。不是色彩。不是味道也不是血液里的细胞。不是赤橙黄与暗紫的阳光。不是起伏的山和下陷的谷。不是紧紧贴着身的上衣。不是头发和睫毛。不是情绪。懊悔的情绪。无奈的情绪。酸楚而柔软的情绪涌上来,淹没了自己。
做人比做什么都好,做人才能和你并排站着说话。但有时候做床单会更好,做毛巾会更好,做你的钱包会更好,做你的电脑会更好。在我不能并排站着和你说话的时,它们是幸福得可以嘲笑我的东西。
关于感情,也可以踏踏实实地长下来。 不须臾。不俄顷。不片刻不瞬时也不会稍纵即逝。
周遭在火光边缘模糊,所能分辨的都包围在它的四周——手掌上突出的骨节,在末端变亮的发梢,和下颌最后隐没的线条。而其余的一切,呼吸流失了,心跳被学院盖没,正和反不再争执而混为一谈,身体里无知的黑暗释放出能量……一切的一切,都归于无声,向无尽的地方直线下滑。 没有声音。但那么多无声的动静聚在一起,无声也变成有声了。 震耳欲聋的寂静的声音。
我们找到任一个想哭却说不出理由的时候,不是没有理由,只是无从表达而已。
想知道他更多。却又不知道想知道些什么。而真相是,她只是想肯定他,想让他肯定自己。那些眼波流转、光芒四射、温柔起航、暴雨来袭的各种原因里,她都想寻找到两人一同的影子。
年华是地址齐全的无效信,寄出的是长了翅膀的想念,投递并非等待回复,收到与否都是碰巧而已。………无论后来如何,拥有当时那样会爱会痛的青春,就已足够。
从二楼,能看见刚进入秋天的银杏树还不怎么茂盛的树冠,大半还绿着,只有零星的黄,在几个角上耀眼。而停在树下推着自行车的男生,抬起头,脸上就落下一层温和而隐约的暮色,如同哪个电影中,无限美好的特写。缓慢的镜头,从他身上,一直摇过来。
有一本书叫《理智与情感》,就是说,我们除了理智,还有一半是情感。 不过,与着情感同时增长的,只有无能为力的绝望。这种绝望甚至比情感生长得更快。
“特权”这种东西,果然任何时候都有它难以言喻的快感啊。
“你会拿着那句话当证据一样质问对方‘你明明当时说过会一直喜欢我的’么?就跟拿着50年前发行的粮票油票去城市超市里说要买寿司礼盒一样,非要被保安架出来才甘心么。说白了,就是相信对方的你是傻逼呀,相信‘一直’和‘永远’的你才是傻逼呀。”
假设总是最没有意义的怜惜。
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如同娇嫩柔弱的夜蛾。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轻薄的暖光,令她看起来像无害的小生物。取下的白色飞絮落在空中,很快就被吹跑了。好像同时有些脚不沾地的东西从新堂的心上飘过去,掠过一丝柔软的风。
“想活的人永远无法理解那些自杀者,正如选择自杀的人,他们也不会明白为什么就有人会不明白。”
生活果然还是胁迫着要自己妥协下去,一次次地低头示好,一次次的曲意逢迎。
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地方,
你的声音像鲜花一样美丽,
你的声音延长了这个夏天。
没有怀疑过,这是个有些普通得无味的初次照面。其实当时我也很明白,这世界上并不存在那些突如其来的大雨和只能容纳两个人的屋檐,所有的浪漫主义都不会平白无故地为自己敞开。虽然食堂里的味道和拥挤的人群没有足够的气氛,可怎么说呢,我是吓了一跳的。
传说世界是这样归于安静的。
河水缓慢侵蚀地表,草种徐徐散在风中,流光交错,花香漫长。落满在心里层层的尘埃,被月色款款洗去。所有尝试还乡的旅人,都还安眠在迷局。
傍晚是如同半流质态的向前延伸,凝滞而巨力的疲倦。有时的错觉是,不是自己在路面上前进,而是脚下的路不可抗拒地后卷。
活着就是消失在土壤里的感觉。
“像”和“是”之间,还是距离得太遥远了。
“那。”“就。”“请。”“你。”“以。”“后。”手里粉笔停了停“不。”“要。”不要。不要再。不要再说“是我写的”。不要跳下自行车叫我的名字。不要偶尔露出严肃的眼神。不要再对我笑。不要告诉我哪家的面馆好吃。不要去寻找修车摊再来知会我。不要把含混的距离不断地裁短。我能够装作毫不在意的地方,在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世界上本来有许多事情,虽然相似却可以截然相反。 我们都对他有几乎一样的感觉,却一个只在灼热的暖度中戛然而止,一个可以迎接他带来的更多的光,跟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去。
在任何传说中,友情永远以无暇而美丽的姿态根生在青春的土壤上,迎风摇曳她们美好的叶瓣。女孩子们将友情具象为结伴成行、同喜同悲、片刻不离等等亲密的举动,好像生来就是双生花那样地相互依靠。
要做一个善良的,被别人喜欢的人。
暗淡的心情的秘密
暖黄的秘密的心情
所以往事有什么好提的呢,从来只有失败的人会对过往的美好念念不忘,想抱紧悬崖上那根脆弱的树枝,恰恰让自己的坠落在这番徒劳中显得更加悲情。我怎么肯承认自己的失败。 这个世界上总有很多人过的不快乐,觉得过去太美好,现在太糟糕,未来太缥缈。
十七岁那年的我们明明什么也没有,除了向全世界叫嚣的勇气。怀揣太多爱,所以才有那么多筹码去伤害
虽然你看不见
即使你看不见
这确实是我们生命中最温暖而又美好的事情。
这儿。纤细的铅笔字,点,横,点点,横。留下他的名字。喊一声,有谁答应。空气中花朵扎根,无数的蒲公英种子飞舞,阳光那样妩媚,雨水漫过山谷。轮回有声,因缘无声,有声与无声错综复杂。
我等待在未来的那一天里 再次融化关于你的记忆
而现在 只能说 “拜拜”
声音传来的地方,天空裂开透明的缝隙,撒下毛茸茸的水滴。落近了,才发现那不是雨,是飘扬在双眼里的蒲公英。比雪花更轻盈,比雨滴更稠密,直到仿佛整个宇宙的种子,都筛下来,填塞了一切空白。
目光落至远方山色暧昧,安心地以为自己天长地久。
我像在你的声音里,如同这一切的你。
我正在你的一切里,听见了你的声音。
为什么我总是记得你让我讨厌的那部分,而忽略了比它更大更广阔的依赖你亲近你的部分呢?
或许是因为那片更大更广阔的部分已经和我的世界融为一体,我天天在上面奔跑行走,我的脚印在上面踏成长长的路,我生活在这个世界的绿色森林和蓝色天空里,以至于完全忘记了它就是这样存在着。
我们是朋友,
我想和你做永远的朋友。
把快乐从另一个宇宙里召唤回来吧,让它们如同涂上鱼鳞,延着日光从海面一直游向自己。
没有理由,是因为有太多理由,团作一块结到一起,找不出最先是那个线头。
会因为1%的黑而否定99%的白,但99%的白却丝毫无法挽回心里对1%黑色的抵触.
他的脸在半昏暗的温柔光线下宛如一只抓向心脏的手,掐得我头脑瞬间空白,无法呼吸。心脏剧烈的跳着,仿佛连魂魄也要一起震碎似的跳着。在留下的一片空白里,听见藏在心底的那个秘密,慢慢地掉了出来——如同坠进深不可测的海底,世界都在嗡嗡作响。
而它们此刻积聚在我的喉咙口,如同遇水膨胀的根茎,生发出串状圆形的果实。结结实实地堵塞住了。
发不出声音。
所有的词句仿佛融在身体的酒精,只在皮下徒劳地沸腾。
只要有暂时一刻的离开。短暂恍惚,离开原路,正确的意识悄悄走失,那么便形同死者。
须臾。俄顷。片刻。瞬时。眨眼间。刹那。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有许多词语可以用来描写那些轻易就能点燃的情感。暗恋。或是相恋。就像电视里的偶像总能有几位新的占据去自己的一点时间那般。异性长得出众点,笑起来温柔无限,或是一个好嗓子,或是聪明脑袋,女生就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两眼。多看两眼,再多看几眼,好像就能为“喜欢”打下一根细桩。也不论它究竟能维持多久。
而当初那个男生,眉间还有冷冽的薄絮,带着一团光,将自己的航道从此更换去往传说的方向。终于啊他的温和都打上礼节性的印记,慢慢地撤出她所能看到的世界。如同消失在地平线上的桅杆,从此带走海洋的碧蓝。
她总是记得那一幕。天顶高挑,无星无月,四周是黑压压的人头,只有舞台上一片白色的灯光,示意着人们视线的焦点所在。那是童话的最后,王子和公主幸福的象征。他迎出双手捧过她的脸。靠近。一个清晰而遥远的举动。接触之间,气氛蓦地凝固下来。心脏在那一刻犹如被松脂包裹的琥珀。静谧停顿,无限远。
我寻思你离开时说的话。你离开时说过话了么。我想总该有吧。它们应该如敲在伞骨上的雨,清晰而无从回避,或者是终南山上云霞灿烂的龙女花,维护着对永恒的小心诠释。可我把头想破了想得疼出泪来,只有你闭了又合的嘴唇。闭了合,西窗烛下留一口恰好的吐气,一送,便只有风雨声。
长翅膀的天使一下子闯进自己的生活里,他瘦削而宽阔的肩膀是天外,他含笑的唇角是凡尘
我想自己曾经是艰难生活的。所以现在成为能贩卖过往来营生的幸福的人。
让友情跟著青春一起肤浅下去 肤浅得触手可及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有些动人的场景,发生在看得见,听不见的地方——我把你摆在哪里呢。
『你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地方。』
很想,拉你的手
很想,抚摩你的脸
很想,蹭过额头,发梢,你的背
另一个地方,和另一个地方的自己
我就在你的身边啊。
为什么我不能让你知道我就在你的身边呢?
宁遥觉得自己把所有的力气,所有的知觉,所有曾经以为不会再出现的那么大规模的伤感全部都用掉了。在那一天,她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岁月的最顶点,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任何可以与之媲美的情感的暗流。
原来终究和平凡的她不同。一句话,一个声音,就造出了诡异的真实,假的也能变成真的,说什么就是什么,猫从眼前跑过了,比真的还真。
宇宙或许没有准备足够的温度与光亮给予花朵的种子 但风还是会把它送到尽可能存活的地方。
冬天白寥寥的光。树枝斑驳。时间像条走廊。
离自己越远。
离自己越近。
“等饭菜上齐 就开始双方擂台上的真人博弈 “你儿子在哪儿工作”“你女儿打哪里毕业”“我儿子最擅长琴棋书画”“我女儿最擅长吃喝嫖赌”……
总之 我会看到如同黄道婆一样精通纺织的母亲 把我当成棉线似的往死里搓和。”
偶尔会想起。想起某些曾经遇见,未必能再遇见,甚至永不可见的人。像季风过境。午夜梦醒,记忆芳菲。你,曾经遇见谁? 带着思念,穿越漫长的冬季,拥抱春花烂漫。如果声音不记得,那是不是青春和我们捕影捉风。那些生命中温暖而美好的事情。我们,一起怀恋。
矛盾的针线飞快而混乱,在无法目测的时候已经织成一整个莫测的茧,包裹着被无奈和发泄所筑就的心脏,使之永远不会在压抑下沉没消失,就这样漂浮。
许许多多点滴的,线条的,块状的,立体的无奈,妥协出从白到灰停止于黑色的生命。他一路不声不响,归顺于诅咒的旗,从不挂念那些琳琅的色彩,和它们动人的名字分明的光泽。
那些说着要和你共度一辈子的人,比马路上抢了你手机的小偷跑的还要快,压根儿是健步如飞地消失在地平线上,夸父追日也未必有这般感人的速度。
腾空而起的青色烟雾,像微缩的云。在某个瞬间,带着特有的气味,随着时间摇动的筛子,被轻轻过滤在了下方。
“我想好啦,以后就要做个像台风那样强大的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希望只看到美好的,幸福的事物,有美好的,幸福的经历,阳光般没有理由的温暖。
那些青春的事,带着回忆后的不堪,犹如魔法破解一般,只是一块小小的碎石。 阳光告别了它,带走所以独一无二的意义。
大概是因为觉得自己尚且年轻,即使做那么有失担当的事情也心安理得。总觉得还是会被原谅的,凭着不知道哪来的自信爆棚这么想着。我还是很容易被世俗征服,很容易被自己打败,很容易得过且过。或许千山万水的跋涉真的是我没有办法胜任的,没错,我就是这么害怕被将来的寻觅无果证明自己其实是个大傻逼。
我爬到树的顶端,果然它矗立到天际,地面是一整个圆弧辽阔相接。月球巨大清晰能看见上面凹凸不平的斑点。欣喜和激动间想要高声大叫。尽管与此同时,这个奇妙的平衡的世界另一端,站在那的无知,软弱,盲目愚蠢的我,作为得用不屑口吻才能提起的反面名字。在四下鄙夷的指责中,她听见从久远年代传来的句子。‘要做一个善良的,被别人喜欢的人。
我想成为你们的百万富翁。用很多很多钱,养你们到九十岁,一百岁,一百零一岁。也许能更多一天。也许能多一点
感情的知觉同样存在。只是它们未必如同活跃的化学分子那样容易产生变化,更需要催化剂的帮助来予以证实。
无法挽回,所以会用声音的力量说出“请你忘记我吧” 。
无法挽回,所以怎样难受的工作,在毛绒玩具里喘不过气 。
想吐,累垮都没有关系,既然不用出声 。
无法挽回,所以放弃对身体的健康也没有关系。
具体的微小的。很多很多的痛苦。只在你承接它们的手心里,才会长出突然的根苗,飞快地疾速地一直扎向心脏,不然的话,当它们一旦落到地面,便无非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但痛苦是必需的。那么必须地说明着我们的人生充满着光。
那些名叫往事的东西。
父母们并不会因为孩子现在的成功,而消磨掉过去他们那艰难的、贫瘠而辛苦的付出。这之间的差距该怎么填。
我都快不记得恋爱是怎么回事了,你了解么?我的意思是,哪怕我看见不错的人,优秀的人,但已经没有以前的冲动了,我会欣赏敬佩,但没有心动,或许最初的确怀有好感,但它生长不下去,它就停留在那个,那个一丁点儿的地方。什么是恋爱呢?这个问题是不是很傻,或许我能问出这个问题,便早已说明我确实完蛋了?.....那个功能像是消失了一样,像一个电波频率,接收不到了就是接受不到了,发送他的外星人坐着飞船走了。....“也许你只是还没碰到真正合适的人。”“听的次数多了,这话就不想试试了,更像走投无路时的安慰了。
不可思议的声音,能在听者的眼前造成幻觉。他说一声“猫”,她就看见“猫”,他说一声“蒲公英”,她就站在漫天的种子里。无意中闯进他的圈子,她就成了“掌握对方秘密的人”。听着够玄乎,却是个可大可小的位置,摆在哪里都不合适。
宛如是不断做着减法的路途,慢慢地,逐渐,荒无人烟。
我看见的那些恋爱,几时都美好如斯,犹如不曾消失过
有什么缓缓地浮了出来,如同游过暗蓝色天空的银鱼一样。
世界以退潮的光影慢慢归于安静。
不明白“爱”为什么是个动词,尤其是当我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更爱你的时候。
再过一年,无病呻吟的感想消失了。隧道的尽头是海岸。
你还喜欢我吗。
再过十年,路口的树长得很高了。银杏树第一次结出了白果。
你还记得我吗
世界化成无声的细腻,天地纯白如创世之初。吉泽玉绪和新堂圣站在蒲公英的大雨下,柔软地望着对方——
你是你,绰号一堆可惜我现在都记不清楚。
可现在,我只是某个人。你只是那个谁而已。
距离。几厘米,几千里。还是连在一块儿。声音衔着,笔迹接着地把他们连在一块。所以不能说这就算分开。
幻想出自己的传奇故事,而伤感日复一日地攻陷着没有守军的城池。
他还知道的是,个头偏矮,有柔软的栗色长发,成绩与自己类似的优秀,却意外地毛手毛脚。深褐色的瞳孔,睫毛不密却很长,眼睛和鼻子都有可爱的弧度。极易哭。不管是考试失误还是家人病倒。太标准的女孩子。 而他以往不知道的是——她站在几步之遥,身形矮小却毫不退缩,言之凿凿:“他是我喜欢的、正在交往的人。”声音里带着她的味道,质感,以及一些直接了当的东西。令他感觉自己像有风向鸡直指方向似的,径自往未知的某地飞去。
喜欢两个字对于我们来说,就象空气一样充斥着每一个简单的时刻。水果是喜欢的,巧克力是喜欢的,喷泉是喜欢的,打滑的地板是喜欢的,风筝是喜欢的,台阶是喜欢的,喜欢本身就是讨人喜欢的。那么身边的人呢,好朋友是喜欢的,喜欢他眼镜片后的睿智,父母是喜欢的,会唱流行歌曲的老师是喜欢的。 那么身边的她呢?
不试的话,真的连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那么,试了的话,连期待成功的可能都没有。 不试的话,一定会后悔。 ——那么,谁来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除了“后悔”以外还能有其他别的形容? 没有什么能够损失。 ——自信不算损失?自尊不算损失?以往每次的期待都不算损失? 从此以后再不会遇见。
每张书信上所写下的大事小事,祝福或倾诉,邀请或公务。那些封存了的笔迹,在经过漫长的无人认领的等待后,便落向了人世外的年华,而每一页笔记载下的句子,都带着温暖而美好的本意......
宛如有周密计划的神在冥冥之中。
于是他守护了这个庞大星球没有偏离轨道的微妙平衡。
和新生同样威力的绝症。
和复苏同样威力的毁灭。
和习惯同样威力的忘却。
和温情美好同样威力的阴暗刻薄。
和坚持同样威力的妥协。
和欢快单纯被气球点缀的生日歌同样威力的写有发泄式恶毒咒骂的日记本。
你是我软绵绵的香,你是我下巴上永远舔不到的那一粒晚餐的遗孤。
你在一刻不停地向前走去,而我永远停在我的十七岁里
我们是不是经常这样来逃避,那些日子,时间过得不紧不慢,年少的时光总比以后要慢许多,但却没有人因此抓紧机会去珍惜
宛如有周密计划的神在冥冥之中。
于是它守护了这个庞大星球没有偏离轨道的微妙平衡。
和新生同样威力的绝症。
和复苏同样威力的毁灭。
和习惯同样威力的忘却。
和温情美好同样威力的阴暗刻薄。
和坚持同样威力的妥协。
和欢快单纯被气球点缀的生日歌同样威力的写有发泄式恶毒咒骂的日记本。
“与此同时”和“没过多久”。他们并列存在,或者交替进行。
想向前路讨一个转弯,能让我好似很自然地把脑袋倒在你的肩膀上。
比被陌生人的握手触感更可怕的,应该是在寻找真爱的路上却被反复验证自己是个怎样可笑的傻逼吧。
略略模糊的笔画边缘。
不太平直的线段。
以及,六厘米左右的距离。
却都在阳光的抚摩中,轻描淡写地停留在这里。
分开不分开的,不是"遥远"就能说了算的事。
那,白娘子被压在雷锋塔下许多年,悔也是不悔? 悔了,五千年修来的一个回眸,就是黄粱一梦。 不悔,一千年受下的一场劫难,只是沤珠槿艳。
我把“爱”字写在纸上,一笔一笔十年过去,你的衣袂在眉间落一个轻影,狭路相逢般的遭遇,我的剑还没有出鞘,就袅袅地蒸发。 而我此刻醒来,不见了水,不见了山,也不见了你。我的胸膛埋葬了孤独而顽强的心,覆盖着苍天层云。 却原来。却原来,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
如果爱是朵很脆弱的玫瑰,我也愿意承受,不完美中的完美。
有种事过境迁,只在一个截面中变得分外清晰,我成了那个人,在不知你为哪个人的世界里独自走下去。
——总有一天,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总有一天,会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总有一天,要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总有一天……
落下的雨水,流入河,汇入海。喝入自己的身体。人死后再变成云。这是个连一株月桂也能在这样的系统中,找到离开夏季的绝望的世界。
只不过我等了三十年,命中注定的人也许是在哪里迷路了吧,或者他被路边小吃的美味耽搁了行程吗,还是被一次风暴一片芦苇的海拖延了脚步?他来得着实有些晚,他来得姗姗又姗姗,让我不得不怀疑 我像被无数泡沫哄抬着的船头,高高地在波涛中扬起最后重重摔下那样不得不怀疑,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出现,他根本就不存在。
不明快,不鲜活,不清净也不温暖的地方。
却只想在这里停一停。
雨来了。
把自己的所有羽毛挤在扑鼻的尘埃气味里,藏在土地下,隐没在杂草中。
让我在这里停一停。
一直都希望能被他长久的喜欢着。保护着。 就如同自己一直长久的喜欢着他。享受他的保护。
咖啡喝多了,困和醒变成被安抚坐在一起的矛盾体,虽然意识是醒的,但眼睛和身体依旧在困意中,跟发条松了一圈似的,慢慢放缓了动作的速度。
“而就是这样的生活,你曾经以为那条只有自己走过的离家之路,曾经以为只有自己哭过的被棉被摄取的眼泪,其实早就有无数的人都已经,正在,或即将遭受了。
没有声音。但那么多无声的动静聚在一起,无声也变得有声。震耳欲聋的寂静的声音。
我们所看见的世界——香樟树是流动的绿色,阳光在午后变得透明,蜿蜒向所有它可以到达的地方,不远处的公交车站传来繁忙的声响,因为瞌睡而睡着的人,投下一颤一颤的影子,蛛网在墙角隐隐约约。空气里绷着平缓而舒畅的节奏,像是永远停在了这一点,以至于完全不用考虑它的将来会演变出怎样的走向。
被隔空放置的希望,是落不到地上的翅膀。
世界上有一种关系是 默默注视就好了
其实对我来讲,什么默默地喜欢着自己的偶像,实在太不带感了。我可以问心无愧拍着胸口说,你是那么了不起的人,而我对你的喜爱也完全不会输一分,它绝对配得上你的闪闪发光,我会在你每一场的演唱会上,做你最强的伴唱。
我知道他们也许没有仔细想过这些话里有什么理论依据 他们只是口头说说 他们轻描淡写不加考虑——好像是很不负责的 然而转念一想 朋友们能够犹如身体的直接反应般称赞和安慰你
他们压根儿不需要仔细想想为什么、凭什么、出于什么 他们爱你。
反正我一直觉得,你没有开任何微博那真是太好了,你就像个不能反抗的邮箱一样嘛,无论我写什么,似乎都能看成你已经收到了。你收到了,你不能拒绝,你在绿色的邮箱顶上批一层金色的阳光。——那么下一封,世界末日我爱你,@ 。
于是,所有“听花开的声音”,“樱花树下的约定”,“阳光灿烂的日子”,“流浪的红舞鞋”,便只能在这里郁郁葱葱。故乡这种环境,是骄傲变异的土,只孕育一种灿烂的花朵,隐约地开出红艳的片瓣,哪怕自己离开很远很远,依然看得清那藏头露尾的羞涩。 因而它独一无二,所以总是不舍。
我们停不了地临摹怎样因迷恋而痛——俊美的阴暗陷下手指,唇齿边余温漫布,眼睛分单纯的黑白两色,盛不住的更多形容沿线条而下,抹去了他们的然后。
然是他们的生命随尘烟湮灭,后是我们的诗情却既往不咎。
这个世界上既有妖、鬼、神、魔。 这个世界上也有糖芽般甜涩,柔韧真实,均匀的,模糊繁茂而又顽固的爱。
倘若真正的没有了怨恨。
即便甚至不知道到底哪里是自己做错。但是,若能真的不再被怨恨了。
所有的狭路,都是为相逢所设。
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得与人分享才能体会出它愈加的好来。
事实上,我们都是平常人。
我早就知道了。
年华是无效信。
“ 总有一天,以翠绿的形式钻出地面."
我想起那些非常空旷的夜晚,一辆自行车的两个轮子要把明天也碾成影子。你非要一个人走,认为只有一个人走的才是路,一个人看的才是风景。去海边看巨大的塔,它矗立在水面上,空洞不过如此,诗意不过如此,明白一个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而它被万世万物吞噬的过程才正因此显得何其美丽。
所以我常想,人的心理底线到底有多坚固呢?许多我们日常看来不应该做的事,无论如何也应该维护的底线,其实是异常容易就被打破的,一点儿小小的诱因都能构成足够推翻它的理由。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脆弱得多。那些支撑在它底下的什么价值观、人伦观,以及最弱势的法律——它们原本都是因为出现了罪恶的事才被后人制造出来的,所以要这些东西反而去遏制罪恶,就如同徒弟对付师父,怎么可能不失败呢。
我们所看见的这个世界 如果没有遭遇时间的裁量 如果没有遇见脱轨的速度 如果没有被点燃殆尽 最后如同一截掉落的烟灰 吹散在空气里 状若无物 ……那么 也许它将永远带着香樟树凛冽的清香 以一个完美的截面 停留在这个离夏天最近的地方
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说“是我写的”。不要跳下自行车叫我的名字。不要偶尔露出严肃的眼神。不要再对我笑。不要再告诉我那家面馆好吃。不要去寻找修车摊再来通知我。不要把含混的距离裁短。我能够装作丝毫不在意的地方,在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没有逻辑?!讲不讲天理?我怎么就要求高了?我不过希望对方和我条件旗鼓相当而已!合着我找个三等残废,然后小学毕业在马路牙子上修自行车胎的才叫要求不高了?!”我气得可以靠自己的双腿跳到小区水池里的荷叶上去,“敢情我拼命考上大学,在公司加班加到能靠老茧增高两公分,就是为了将来被人指责要求高 ?有些人自己不知道好好修炼,提高水准,反而把赶超他们的女生都贬为要求高 ?”
因为自己完全明白,既然喜欢着同一个人,所以完全能明白那些所有的念头。忐忑的张望、惊喜的对话、紧张的观察,或者出糗以后,恨不得想死一样地伤心。
时间终于把少年磨砺成了温柔的男人。曾经喜欢过这样一个人,就已经是青春中再好不过的
有那样一个地方。自己的脐带在这里剪断,自己的粮羹在这里烹制,自己的爹娘在这里衰老,自己的时光在这里熬成碎片,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五。这个地方叫,故乡。
因为是弱者,所以反而更好地存活了下来。
上帝设计出一个名字,是为了让这样一群人,用这样弯曲的路途,找到他们自己的国都。
但东京居然也有这样美好的地方,绵长而幽静,踩下去的都是阳光的歌声,咯呀咯呀。
天平两端吻合着同一个刻度,这样才能在死去以后的老地方老时间以老面孔相见,不用惧怕时间不用惧怕一切力量。
岂不正好吗,来了之后又去,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份姻缘在手可以陪你走到最后的,错觉一旦消失,接下来的路就又要一个人走了。
就像一个自由落体的皮球,是无法靠什么“自身的努力”来改变下坠趋势的,唯有等待外力的出现,那冥冥中的、欣欣然的一双掌心
而你以为奇迹不会出现了。
人生中的痛苦什么的,这类说辞虽然伟岸,程式,装模作样,它们依然能够具体的微小成许许多多事。选择只在你要不要察觉,要不要面临,要不要遭遇。
可他们早已在古老额岁月里,如同与云一样出现在自己的头顶。
回忆总是拷问着我们。
不仅用我们所记得的。
更常常用我们所忘记的。
即便承受那么多事,绝望或者哭泣,也依然能够顽强地活下来。
在我们还没那么容易流泪的时候
落落
你可以不浪漫,但是要温情;
你可以不豪爽,但是要大气;
你可以不细腻,但是要雅致。
那就把自己继续埋身于黑暗,赌注下总有一天以翠绿的形式重新破土而出。
疏离仿佛是自然界的规律。就如同某座逐日萧条的城,某个失势的季节,某个不再流行的手势,某条废弃的铁轨,它的枕木风化或腐朽,四下长出蓬勃的蒿草,一点点掩埋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看小说的时候,清灯总是不看结局,看连续剧,也一定要掐掉最后一集。结局不是什么好东西。结局到来之前,一切都是那样让人心戚戚。感情一步步步入覆水难收的境地,可是故事已经结束,曲终人散后一切都需要拉上帷幕。是因为太软弱,所以没有勇气承担结局,还是因为没有承担的勇气,才变得更加软弱呢
十七岁时,一条线笔直地划分出“什么也没想"和“一切都是想象”两边。混沌的状态太舒心,几乎让一切问题都找不到一个站稳的地面。每一脚都是云,每一脚都是湖,每一脚都是风扇下的暖流,撑过一堂四十分钟的化学课。
很多人死命地赖在平均工资水平线下,有空咒骂去没空好好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怎么?难道我们的收入都是彩票中来的烧香烧来的?而眼下他们似乎终于逮到了发泄和攻击的机会----"你们不是能干吗?那你们就剩着吧!"这么一想,我倒也坦然了:宁可开私车背名牌地继续孤家寡人,也不会委屈自己嫁经几年只舍得买水果罐头的猥琐男们!
"我喜欢这个世界最终用死亡来均衡了一切。而他们会死亡吗,被虚构出来的人物,会死亡吗。还是会在一定的日子里,甚至是留在能够用千秋来形容的长远时光中,渺小而具体地存活下。"
说这至死不渝的爱说这天荒地老的情说这悲喜无常的戏说这物换星移的倦。说。说这牵肠萦心的劫说这一撞即破的难说这折戟沉沙的命说这遥遥无期的悔。说。 不尽。
我要带她穿过人群的掌声,带她去见一见小时候梦里也不会奢望的光影。山上落银白的雪,雪化成银白的河,我们都束缚着自己的微笑,看来有一点点严肃,但脚印踏在雪面上,是两排扎扎实实,可以被人羡慕的,消失在山顶的路途。
忍一忍吧 虽然苦 可它能治你的病 别嫌它不甜 他是药而已 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能治病就行了 忍过去了以后便没有那些伤痛了 康复了 完全了 不好么?
任何一个人的任何一次失误都会是导致失败的原因。
可偏偏人们只记得最后的你。
还没下到地面就蒸发的雨,还没结局就被忘记的事,刚刚睁开眼就变黑的天。
世界上总有一两只气球不会突然地爆裂。
红色,会是黄色的气球。
请你过来。
糖或盐
甜美的或是苦涩的,让灵魂浮出水面
我只想做你们的百万富翁
认定在自己身体里面,长着正直正义的种子,它在微湿的心脏上顺利地扎根抽芽,随后或许在一夜之间,诡异的朔风由下而上吹送,将它拉扯延伸,送到穹顶高处,变成参天的绿荫,覆盖大半荒野,最高的地方能望见弧行的地平线。
直到是某天,我买了零食嬉笑着跟朋友走进学校寝室,接下来的闲聊里又因为哪处不合冒起火药味。她看着我说"没人告诉过你说你真的不怎么样吗?",然后扭头过去背朝着我自顾自地翻书。
然而到了今时今日,终于明白了路还是要继续地独自地走。走成微露裙裾的沙漠或夜幕低垂的庙堂。
时间很长一直没有褪,像朵百日的花。
你是迟迟不褪的黑夜,是久久逗留的天明。
是安静风暴中的冰冷燃烧。
有人曾说,随着科技的进步,现代人对于感情的交流变得机械了、无味了,他们还在迷恋古老时代里,穿越千山万水去牵一牵爱人的手。在我看来,当手机、电话、网络能够实现那件名叫“立竿见影”的事,让一切可以在瞬间内得到回应,只因为这个“能够”,这个“可以”,我们受到的折磨又乘上了几倍。我当然记得,往日面对一个没有回复的QQ头像,我盯着它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不能眨眼,又最大限度地释放全部联想,为对方寻找各种借口和说辞,他可以暂时不在,可以电脑故障,甚至可以被台风掀掉了屋顶吧,但他不可以视若无睹,他不可以坐在电脑前,架着二郎腿,读完我的留言后将鼠标移到了关闭窗口上,他不可以 。 但用不了多久,我的眼睛里涨满了泪水,明白其实没什么不可以。
喜欢不是错。说出来是错。偷笑不是错。说出来是错。无意义的聊天不是错。说出来是错。听话地背过身来敲打板擦上的粉尘不是错。说出来是错。怕招惹飞虫子不再吃奶油面包也不是错。说出来却是错。
这天还是很秋高气爽的,城市里阳光好得不正常,不知道这一天,又有多少人会得出结论,“已经不再爱那个人了”呢。
——我这辈做过无数件后悔不已的事情,爱过你是其中一件。
——没能继续爱下去,是最后一件。
傍晚时如同半流质地向前延伸,凝滞二巨力的疲倦。
好像只是依偎着,有什么会为我们而改变,腐朽的只有周遭,他们绕过我们前行。
当阴影消逝
驻留的光将成为另一道光的阴影
于是天空褪去原本属于他的颜色
剩下一点点的蓝
依旧在人世间流溢
天狼星实际上为一对双星系统。其中那颗伴星是白矮星
宇宙共有恒星约七百万亿亿颗。
我在七百万亿亿外的一颗行星上。脚下只有万有引力。
那么,或许这也算能小小难过我的一桩事情。
如果有人看了有感触的话。我们曾经在同一条路上相遇过吗
那些都是只对于我们而言的,很好很好的事,它们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
那些发生在很久以前的很好很好的事,只是对于我们而言。
我看见的那些恋爱,几时都美好如斯,犹如不曾消失过。
世界来了,它们永远长久。
这是我冒着被许多无关的人知道的危险 寻来的你啊
终究还是你吧
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的疑问 有时候或许只要有一片蓝色的海就什么都解决了 所以 我们去冲绳吧
北国绽春枝,雪色虚空。
故乡近低檐,梦中虚空。
星影袭墨砚,诗句虚空。
潮浪逐寰宇,露香虚空。
蓟马无望欲捕风,世界虚空。
却又不知道自己否定的是哪个部分。是“始终”,“应该”,“直到今天”,还是“喜欢”? 明明哪个部分都不想否认。那曾经是她心里多么确信无疑,以至于骄傲不已的根基啊。
我大概是,心太空了,空了很久很久,空得连时间也不复存在,空得像个哲学问题。而你吹着口哨就来了,让这又成为一个平常的下午的三点二十分。我的心变成飘着面包香的街角。
距离大概是我能奉献给你的最宝贵的敬重。
空虚把他们都带走了 使得在剩余的岁月里 月见草和美术馆里的水晶吊灯都减少了打动我们的能力
习惯性地、机械地做着某件事时。那个时候会感到空虚。空虚是真实的情感。虽然它和零有近似的品性。我们对伤痛有认识。对喜悦有认识。但因为空虚就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无法准确地界定它。因为空虚。准确而通俗的说法是——一阵“什么都没有”的感觉袭来。连站在“茫茫雾中”的比喻都不准确。既然雾是雾。是湿漉漉的浑白的。能让人感觉到秋意的存在。那么它无法比喻“什么都没有”的名叫“空虚”的东西。
它每一次出现。然后离开时。就都多多少少从自己身上拿走一些什么。也许是一点点的视力。也许是一点点的味觉。一点点记忆。或一个喜欢的词语。
就在这样即将变得更淡漠的时候,那个从遥远的梦境中突然伸出手臂,缓慢地搂住我的脖子的阿童木--它还有着经典的黑色发型和红色着装,用和我接触的那部分外表,突然地把一切都包裹起来。重新落回那个对钱一无所知的过去,看见阳光下有个爸爸怎么拿着新买的玩具,走过狭长的小道。
原来每个人的珍藏都将在时间中流向昨日的暗光。重点不在于"珍藏"或者"时间"或者"暗光",而在"每个人"上。你无法保护它,谁都无法保护它,新的声音来了,新的土层覆盖了原本的断面,新的流水冲掘出河床,新的花开在两岸上。时间把万物煮成雨水,浇灌了它们覆盖旧时的灿烂。
我不是没有设想过和你的再次碰面会在怎样的背景下,怎么样的地点,甚至你穿着怎样的衣服我挎着怎样的包。
我想过许多次,不同的场所和时间变换组合。可说真的,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的场景。
而事实上,你连我曾经这样地与你相逢也不会知道吧。
"我爸爸最最最帅。
最最最帅就是帅,
很帅很帅呀很帅。
帅帅帅帅真是帅。"
落款:最帅的爸爸的女儿。
有时候要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想,世界是打定主意要对自己不好了,要捏许多优秀的精英出现,来衬托我们平凡人活得有多么事半功倍
你喜欢的人,她没有一些特权可以享受吗?你请她喝饮料,对她微笑不停,常常地找她说话聊天,有时候会一直跟到她的楼下。你把心里的游戏、网络和篮球拨开一点儿,让她小心地坐进去,从此驾着车要跑进豌豆花园里。
他转过来时眉眼很低,笑得不甚分明,兑着很重的温柔,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和着,像胸口怀着一个蓄势待发的拥抱
我不是后羿,我不带弓和箭。
我的暗恋唱成这首歌
四周只是无垠的竹林罢了,天在条与缝之间被织成一缕一缕。只是极为短暂的几个瞬间,仿佛可以看见前世的影子们显露出银白的轮廓,又须臾消逝。
深宫的女眷,佛门的客,半臂衫的云锦,蕨菜青青。
世界像被太妃糖粘住的牙齿。
喜欢着同一人的两人应该是—
当略知人生的时,人生已过了这么多, 如果可以重来,人生已经改变,可见我是个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