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漂浮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你并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突然改变方向,陷入墨水一般浓稠的黑暗里去。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拉进坟墓,你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你被嘲笑、被讽刺、被讨厌、被怨恨、被放弃。但是我们却总在内心里保留着希望保留着不甘心放弃的心。我们依然在大大的绝望里小小的努力着。这种不想放弃的心情,它们变成无边黑暗的小小星辰。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

我们太年轻,以致都不知道以后的时光,竟然那么长,长得足够让我忘记你,足够让我重新喜欢一个人,就像当初喜欢你那样。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还是当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无论是飘着小雪的清晨,还是被热浪炙烤的黄昏,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他一一地走过他们,走向你。他一定会怀着满腔的热,和目光里沉甸甸的爱,走到你的身边,抓紧你。他会迫不及待地走到你身边,如果他还年轻,那他一定会像顽劣的孩童霸占着自己的玩具不肯与人分享般地拥抱你 。如果他已经不再年轻,那他一定会像披荆斩棘归来的猎人,在你身旁燃起篝火,然后拥抱着你疲惫而放心地睡去。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种花的人变成了看花的人,看花的人变成了葬花的人。

当青春变成旧照片,当旧照片变成回忆,当我们终于站在分叉的路口,孤独,失望,彷徨,残忍,上帝打开了那扇窗,叫做成长的大门。

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却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我们永远都在崇拜着那些闪闪发亮的人。我们永远觉得他们像是神祗一样的存在。他们用强大而无可抗拒的魅力和力量征服着世界。但是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代价,去换来了闪亮的人生。

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你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些人要进来,就有一些人不得不离开.

时间的齿轮从未停止转动,它用一种最冷酷和理智的方式,让每个生命得以平行前进。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一定可以伤害到你的事情。只要你足够的冷酷,足够的漠然,足够对一切事情都变得不再在乎。只要你慢慢地把自己的心,打磨成一粒光滑坚硬的石子。只要你把自己当作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东西可以伤害到你了。 

我不知道什么叫年少轻狂,我只知道什么是胜者为王。

自己越在乎的人自己就越不能承受他对自己不好。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那些以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经散落在天涯了。

莎士比亚说:“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美精致,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它会吞噬珍世稀宝、天生丽质,没有什么能逃过它横扫的镰刀。”我想他说的很对,但有一样东西,却不会被它的镰刀收割——那就是我们的友谊十年之后,我们一定可以拍一张一模一样的照片,我毫不怀疑。

有时候你会莫名其妙地相信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你会告诉他很多很多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你连你身边最好的死党也没有告诉过。

每个人都是一个国王,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大提琴的声音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心中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也许知道前面有人在等待自己的时候,人就会变得格外勇敢吧。

我们的青春,输给了时间;我们的爱,也输给了时间,天地万物都会输给时间,没有人可以逃过它残忍的凝视与审判。丛林般的敌意,潮水般的质疑,黑暗里,我们依然挽手前行。也许我们最终都会成长为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但在此之前,面对黑暗无边,让我与你并肩。

当日子成为旧照片当旧照片成为回忆,我们成了背对背行走的路人,沿着不同的方向,固执的一步一步远离,没有雅典,没有罗马,再也没有回去的路

我们平凡而又微茫的生活里,并不是只有轻松的欢笑和捧腹的乐趣。在时光日复一日的缓慢推进里,有很多痛苦就像是图钉一样,随着滚滚而过的车轮被扎进我们的心中。

你走的那天,我决定不掉泪,迎着风撑着眼帘用力不眨眼。

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有时候我们蒙住眼睛就可以欺骗自己,世界很黑,很安全。

有时,爱也是种伤害。残忍的人,选择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伤害自己。

没有人能够永远年轻,但永远有人正年轻着。

愿风裁取每一粒尘埃
愿灵魂抵达记忆的尽头
愿一切浩瀚都归于渺小
愿每身孤独都拥抱共鸣
愿衣襟带花
愿岁月风平

时光究竟带走了多少个无法丈量的年华,以至于在回首时,弥漫的大雾几乎隔断了天

是青春的底蕴就是孤独,抑或是孤独弥漫了整个青春。

习惯难受,习惯思念,习惯等你,可是却一直没有习惯看不到你。

我没有奢望,我只想你快乐,没有哀伤。

就算分离的再遥远,可是头顶上还都会是同一片天空吧,所以无论在哪里,我们都不会觉得孤单。

每个人,包括我自己,都有愚蠢到底的时候,正因为如此,每个人都应该有一次被原谅的权利。

如果等待可以换来奇迹,那么我愿意一直等下去,是一年,抑或是一生。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流逝告别。我们慢慢地走向一个被上帝作记号的地点。

后来,每次我用到这个词语我就很难过,多么无奈的一个词语,后来。

人的仇恨其实分为两种:一种带着火焰和沸铁的热度,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想要和对方同归于尽的焦躁,碾成渣,烧成灰,尖叫着一起粉身碎骨地化成黑压压的粉末吹向这个世界;而另外一种,则带着秋风和长夜的寒意,没有丧心病狂的复仇,只有淡然的厌恶,冰凉的生疏,想要忘记他,远离他,羞于提起他,想要告别他的世界,从此与他再无瓜葛。

我们都忘记了,以后的岁月还有那么漫长,漫长到我可以重新喜欢上一个人,就像当初喜欢你一样.可是,真的可以像喜欢你一样地去喜欢他么?

惆怅的青春,叛逆的岁月,发酵成一碗青绿色的草汁,倒进心脏里。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扬花萧萧落满肩。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桨声里,何处是江南。

开学的第一天过去了。 其实我们的生命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转动过去。秒针、分针、时针,拖着虚影转动成无数密密麻麻的日子,最终汇聚成时间的长河,变成我们所生活的庞大的时代。 而我,和我们,都是其中,最最渺小微茫的一个部分。

一只野兽受了伤,它可以自己跑到一个山洞躲起来,然后自己舔舔伤口,自己坚持,可是一旦被嘘寒问暖,它就受不了。

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走你也不会迷路。

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大雨里潮湿的回忆,所有的香樟,所有的眼泪和拥抱,所有即刻骨铭心的灼热年华,所有繁盛而离散的生命,都在那个夏至未曾到来的夏天,一起扑向盛大的死亡。

悲伤只是把插在心口的匕首拔下来给别人看,也只不过溅别人一身血罢了。

没有物质的爱情只是虚弱的幌子,被风一吹,甚至不用风吹,缓慢走动几步就是一盘散沙。

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

为什么伤害隔着那么远都能做到,而安慰,却必须在身旁才行呢?

旋转着的,五彩缤纷的物质世界。等价交换的,最残酷的也最公平的寒冷人间。

寂寞的人总是记住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人,正如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我们疯狂地迷恋文字带来的温暖感觉,就如同孔雀迷恋自己的羽毛,飞蛾迷恋灼热的火焰,水仙迷恋清澈的倒影,流星迷恋刹那间的坠落。我们以文字为生,以文字取暖,假如有天我们没有了文字,那我们就彻彻底底地死掉了。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走曾经走过的路,唱曾经唱过的歌,爱曾经爱过的人,却再也提不起恨。

你泼墨了墙角残缺的欲言,于是就渲染出一个没有跌宕的夏天

人的欺骗分为两种:一种是她扭曲了黑白,颠倒了左右。她明明在你脸上蒙了一层纱,但是她却告诉你只是外面突然刮起了雾;她明明在你的后背上洒了一摊血,但是她却告诉你只是天空突然下起了雨。这种欺骗是捅进肩胛骨的匕首,是抓进胸口的指甲,是咬在胳膊上的森森白牙。 而另一种欺骗,却只是隔离了信息的传递,仿佛抽取了世界里所有的声响。亘古冰凉的浩瀚宇宙里,一个超新星的爆炸,千万朵钻花的飞溅,几百个新的物种崛起又衰亡,上千个文明诞生了再湮灭,几百亿年或者须臾一秒,所有的声音都隐匿于暗无天日的谎言之海。而你背对着这个宇宙,你以为身后的世界空无一切,什么都不曾发生。

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时间仍在,是我们飞逝。

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而中间飞快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我是个经常笑的人,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我对我喜欢的人才会生气,不喜欢的人却对他们微笑。

有时候你也会莫名其妙地不相信一个和你朝夕相处的人,哪怕你们曾经一起分享并且守护了无数个秘密,但是在那样的时候,你看着他的脸,你不相信他。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一直保持崭新而又干净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有生命的,没生命的,就算不死,也会老。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它却让我爱上黑夜给我的疼痛.

我会回来,带回满身木棉和紫荆的清香,然后告诉你,我已找到天堂。

一杯加了水的葡萄酒,已经不再醉人了,但还是闻得到清冽的酒香,它能把回忆染醉,染成你承受不了的气味;或者说像一本看过无数遍的悲剧小说,再次阅读的时候,已经无法热泪盈眶,然而胸口里,却依然有一只小拳头,轻轻地在心里敲门。

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他们曾经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然后又消失不见,可是,我不相信他们是天使,他们是世间最普通的男孩和女孩,所以我就一直这么站在香樟树下等待着,因为我相信,他们总有一天会回来,回来找我,教会我更多的事。

我们像是表面上的针,不停的转动,一面转,一面看着时间匆匆离去,却无能为力.

.天空尽管阴霾,终究还是会蔚蓝。云依旧会潇洒地来去。年华终将化为华丽的燕尾蝶,在世间撒下耀眼的磷粉。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一直守护着他/她的天使,这个天使如果觉得你的生活太过悲哀,你的心情太过难过,那么他就会化身成为你身边的某一个人,也许是你的朋友,也许是你的恋人,也许是你的父母,也许是你仅仅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这些人安静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陪你度过一小段快乐的时光,然后他再不动声色的离开。于是你的人生就有了幸福的回忆,即使以后你的道路上布满了风雪,可是你依然可以想起曾经幸福的事情,你就可以依然勇敢。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在每个星光陨 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你会忘记这个时代,但你,会永远记住我们。

闭上眼睛才能看见最干净的世界...

忧伤是嵌在心里不可名状的灼热,不可言说.能说出来的就不叫忧伤了。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祈祷天灾人祸分给我只给你这香气
我想大言不惭卑微奢求来世再爱你
希望每晚星亮入梦时有人来代替我 吻你

时间顺着秋天的痕迹漫上脚背,潮水翻涌高涨,所谓的青春就这样又被淹没了一厘米。

时间像水一样慢慢地从每个人身上覆盖过去。那些潮水的痕迹早就在一年一年的季风中干透,只残留一些水渍,变化着每个人的模样。

我希望在爱里,继续活下去,活的比爱还要久。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你爱的人。他会穿越这个世界汹涌的人群,一一地走过他们怀着一颗用力跳动的心脏,捧着满腔的热和沉甸甸的爱,走向你,抓紧你,他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等。

花开不言散,友谊不嫌久

曾经那样清晰的痕迹也可以消失不见,所以,很多的事情,其实都是无法长久的吧。即使我们觉得都可以永远地存在了,可是永远这样的字眼,似乎永远都没有出现过。

后来,我的梦境总是反复出现这场无声无息的火,无数飞虫朝它飞去,它们仿佛是早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记忆碎片,旧时尘埃。

我用十年青春,赴你最后之约!

破牛仔裤怎么和晚礼服站在一起,我的吉他怎么可以和你的钢琴合奏.

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的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下 过雨,再变成河,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

还在念书的时候,有无数的坐标供我们参考时间的流逝,每一天有课程表提醒着我们,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天被分割成每45分钟一个片段,然后组成不同的学期、不同的学年,我们有不同的年级门牌,有寒假暑假有春游校庆等等等等,来提醒我们岁月的流逝。 但是毕业之后,好像每一天都和过去的一天一模一样,但是,又似乎和之前的任何一天都不相同。

可能是我的性格过于消极吧,只要是那些忧伤而凄美的,我都喜欢

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也许善良而平凡的灰姑娘并不善良,她只是平凡而已 也许骄傲而恶毒的小公主并不恶毒,她只是骄傲而已。

冬日的正午,感觉如同是夏日的黄昏一样,模糊而又悲伤地美好着。

愿风裁尽尘中沙,与君咫尺共天涯。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某一段时光的掌纹。站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一个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眼前,汩汩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

如果时间能够暂停,如果爱恨能够冰封,如果回忆能够最终变为永恒的琥珀,如果你们的容颜能够永存……如果岁月能够放慢前行的步履,不要走向灵魂的尽头。我就能够永远拥有你,不会失去你。

你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就改变了方向,你被失望拖进了深渊,被疾病拉进坟墓,你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在这之前,在这世界末日天翻地覆之前,让我陪在你的身边。

我也不再是那个刁蛮任性的女孩子了。
可这样的我,也与你无关了。

愿人们的爱恨为你加冕

纪伯伦曾经说过:和你一起笑过的人,你可能把他忘掉。但是,和你一起哭过的人,你却从不忘记。

我希望她身边永远有个最爱她的人,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我。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没有什么可以熬得过时间,连光都不行,连魂魄都不行,只有它是最后的胜利者——当宇宙空无一物的时候,只有时间留了下来,它膨胀着填满了一切。

我日落般的忧伤就像惆怅的飞鸟,惆怅的飞鸟飞成我落日般的忧伤。

我真的是感觉到了,被熟悉的世界一点一点放弃的感觉。   在那个世界放弃我的时候,我也慢慢地松开了手。   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清晨了。

远处灿烂的云霞更加地浓烈,迷幻的光影把整条街照得通红,仿佛上帝把一桶巨大的红色染料打翻在了这条街上。
路边有一些路人放下的白色雏菊,细碎的花瓣被秋风吹拂着,铺了一地。

我们往往能够记住成长中的寂寞,疼痛,却记不住童年时那段透明时光中简单快乐的小幸福。也许就像人说的那样,人往往能记住痛苦,因为痛苦比快乐更为深刻。

生活永远不是连续剧。它不会在应该浪漫的时候,响起煽情的音乐;它不会在男主角深情告白的时候,就让女主角浓烈的回应;它不会在这样需要温柔和甜蜜的时刻,就打翻一杯浓浓的蜂蜜。它永远有它猜不透的剧情。和那个创造它的,残酷的编剧。

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你是夏日繁盛的香樟,扎根在我温暖的心房。

我总是告诉自己,就算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当雾气萦绕过去,浅灰色的雨云下,混合着梦想和年少的气体缓慢蒸腾。在随后的岁月里,墨水和纸张被吹散进辽阔的苍穹。年少时壮阔锋利的蓝天。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机会,重新站在当初的十字路口。

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象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游荡到天光却还不回来.

夕阳的光线像是被风吹散一般迅速消失,正如同再也回不去的美好年华。那感觉,像是一个时代最后的剧终。

天真岁月不忍欺
青春荒唐我不负你

其实夜晚是如何的漫长与寒冷。那些光线,那些日出,那些晨雾,一样都会准时而来。

我们活在这样复杂的世界里,被其中如同圆周率一样从不重复的毫无规则的事情拉扯着朝世界尽头盲目的跋涉而去......

人终究会长大,岁月剥离掉琥珀般的皮囊,让能抵抗世俗的坚硬躯壳得以破茧而出,用锋利的姿势向世界宣泄力量,宣泄侵略性的年轻。

时间最终会和你和解 你的所有偏执 邪念 不甘 你的嬉笑怒骂 你的爱恨嗔痴狂 终会被它软软地握在手里

梦里很多摇晃的绿色光晕,后来渐渐看清楚了,那是一整片巨大而安静的树。 树影晃动成海洋,朝大地的尽头倾斜着。滚滚而去的绿色巨浪。

当燕子在来年衔着绿色匆忙地回归,
你是否依然像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一样在香樟下低头,
然后遇见我,
在那个冗长的,
迷幻的,
永不结束的夏天。

一个人总是下意识地靠近一些与自己相似的人。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你爱的人,他会穿越这个世间汹涌的人群,一一地走过他们,怀着一颗用力跳动的心脏,捧着满腔的热和沉甸甸的爱走向你 抓紧你,你要等。

死神的阴影其实有各种形状,东方明珠、金茂大厦、上海中心,它们每天投射在这个城市变面的阴影,其实都是死神某一个局部的轮廓。当太阳旋转到某一个角度时,这和阴影,就会拼成一个完整的高举镰刀的英雄,那时我们将一起挽手,走向灵魂的尽头。

“不过日月转瞬间,山河未改,长歌未断。你却在年华里偷换了旧时的模样。不过几个月或几年,你便牵了他人的手。往日令你百转千回的爱情也仅是化作一缕轻烟,被岁月的双手带走。”

我回过头去看自己成长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观望,我站在路边上,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看到无数的人 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地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究会 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会想起不离不弃。

遇见,拉着你的手,无论在哪里,我都感觉是向天堂奔跑,你相信么?

虽然在时光的溶液里被浸泡得失去了应该完整无缺的细节,可是却依然留下根深蒂固的某个部分,顽强地存活在心脏里。

每当我看天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再说话,每当我说话的时候却不敢再看天.

你知道冰海深处的寒冷吗?我在最深的不见光的深渊,想念你的笑容和你雾霭般的忧伤,想得心如刀割。如果你可以听到我说话,我想你,可以带我回家吗?

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你了我也会在你身边,有地狱我们一起猖獗。

因为我越来越不明白,那些风雨中飘摇的灯火,飞逝而过的站牌,陌生的面容,廉价的外卖咖啡,喧嚣的车厢,充满眼泪和离别的站台,延伸的铁轨,寂寞的飞鸟与我之间,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命中的点缀。

那些我们以为发生过的事情,其实从来就没发生过;那些我们以为爱过的人,却永远地爱着我们。

别用你那盗版蒙娜丽莎般的微笑冲着我,我的胃没你想象的那么坚强。

每一场大雪,每一场雨,每一场离别,每一次背弃,每一次忘记,每一次心碎成粉末的心动与心悸。你陪伴我,你拥抱我,你伤害我,你怀念我,你羡慕我,你同情我。当青春变成旧照片,当旧照片变成回忆,还好有你,陪我一起,用时间将万物煮雨。你永远都是,我的主语。

我去过的地方越来越多,我记住的风景越来越少。

时间把脉络轻轻改写,试管里萃取出的青葱色泽,在漫长的消耗里褪成苍白与灰蒙。旭日暖阳是你凝望的双眼。

我们爱了,才知道,原来这就是爱。
我们恨了,才知道,原来,恨也是因为爱。
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我智商太低 理解不了,你太超前了,你还是找爱因斯坦沟通吧。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那种不安的感觉在内心里持续地放大着。   该怎么去解释这种不安呢?   不安全。不安分。不安稳。不安静。不安宁。不安心。

我是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呛满泪水。这是真的,好孩子不说假话。

如果我们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毕业于我是一窗玻璃,用身体撞碎了之后不躲不避擦着凌厉的碎片走过去,一窗一窗地走过去。回头看时却只是横流一地的碎片,看不清楚,拾不起来。

也许我们最终都会成长为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
但在此之前,面对黑暗无边,让我与你並肩。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等我没鞋穿的时候你就等死吧。

朋友总是为你挡风遮雨,如果你在远方承受风雪,而我无能为力,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降临在我的身上。

你让我想成为更好的人。

那些沉重的悲伤,沿着彼此用强大的爱和强大的恨在生命年轮里刻下的凹槽回路,逆流成河。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没有来由的仇恨,很多没有来由的嫉妒,没有来由的怀疑,没有来由的愤怒,这些,都在人性美好的一面下暗自滋长着,等待着有一天美好的表层被捅出一个口子,然后,这些黑暗而肮脏的东西就会喷涌而出,一瞬间占领整个世界。

等着吧,潮水退去的那一天,当你们看见露出整个海海面的大陆时,你们才会发现,有多少尸骸碎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们得到什么,我们失去什么,我们失去的那些东西,最后换来什么。

她对即将到来的离别表现得如此冷血。人的心,要多软有多软;要多硬,也有多硬。

当我们被大雨浇透,狼狈不堪时,她依然隔着玻璃窗朝我们微笑,干燥而舒适的空气停留在她的周围,呼吸回眸里,举手投足间,依然是白衣飘飘的年代,青春无悔。

我的眼泪留了下来,灌溉了下面柔软的小草,不知道来年,会不会开出一地的记忆和忧愁。

若能不去遗忘,只为纪念,只感温暖,那么我宁愿一生只作一季,一个笑容带走一年。

两个人在一起无聊,那就不算是无聊了吧……

大雨总是淋湿我的眼睛、我的心,淋湿我独自度过的岁月。

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

一个人如果真的爱你,不需要太多的言语,他就能明白你所有的想法。

我不知道死亡的时候,凝聚苍穹竟然会那么凄凉,一声一声霰雪鸟的悲鸣,斜斜地掠天而去,我看到你的面容浮现与苍蓝色的天空上,于是我笑了,因为我看到你,快乐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是个经常笑的人,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

有一个道理,你一定要尽早明白,因为有些人甚至一直到死,都没有搞清楚这个道理。如果是这样,那这一辈子,都算是活得不明不白。这个道理就是:你一定要明白,这个世界上,一定有人会讨厌你。

从此在各自的幸福里,那些以前的旧时光,那些你教会我的事,我会永远记得。也请你记得我,记得我撒在你身上的,我最美好的年华,记得我的名字,和那些我用眼泪和难过教会你的事。

很多时候,我们的人生,就像是电影里配乐的叙事片段。镜头从我们身上一个一个地切过去,然后转了一圈,又切回来。没有对白,没有台词,我们沉默地出现在这些被音乐覆盖着的镜头里。

天地万物都会输给时间,没人可以逃过它残忍的凝视与审判.也许我们终究会成长为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模样,但在此之前,面对黑暗无边,让我,与你并肩.你看见了吧,那朵微弱却不熄的花火,它在为我们闪烁。

生活就是不可抗力,它就是合约里唯一一条、也是永远都会存在的一条无人可以更改的霸王条款。

他们说 人死了以后灵魂就会飘起来
飘到空中 俯瞰整个大地
我希望在爱里继续活下去
活得比爱还要久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你爱的人
他会穿越这个世间汹涌的人群
一一地走过他们
捧着满腔的热情和沉甸甸的爱
走向你 抓紧你
你要等

年华终究会羽化为华丽的燕尾蝶,在世间撒下耀眼的磷粉。

回忆每一年的自己。
回忆每一个过去的自己。
把他们重叠在一起,把时间折叠在一起,对着滚烫的太阳光线,看一看那些灰色的铅笔线条是不是连绵不绝地画满了整个生命的纸面。

我的世界里有我一个人就好,已经足够热闹。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你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要穿着华服,你要温文尔雅。
你要悲喜不惊,你要容忍包容。
一路丢盔卸甲,却在同时为内心装上更加坚固的铁壁。

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你了,我也会在你身边,有地狱让我们一起猖獗。

你离开一个地方,才能这样仔细地审慎地重看自己。听新的歌,走新的路,一恍神间发现原来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真的就这么忘记了,剩下的才是刻骨铭心的部分。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却只为献礼
目送洁白纱裙路过我对他说我愿意
但我继续清扫门前的路和那段阶梯
如果你疲惫时别忘记那里还能停留 休息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祈祷天灾人祸分给我只给你这香气
我想大言不惭卑微奢求来世再爱你
希望每晚星亮入梦时有人来代替我 吻你

我也忘记了曾经的世界,是否安静得一片弦音。

独自看到世间的美景而无人分享,应该是一种遗憾吧?

这个世界并不是公平的,你要学着去习惯它。 世界上有人一锄头下去,就挖出了钻石。 也有人辛苦地开山挖矿,最后一声轰然巨响,塌方的矿坑成为他最后的坟墓。

我想在爱里活下去,活得比爱更长久,活成爱情本身。(崇光)

被冰封的心,无止境的休眠,我在等待为我破冰的人。

人生有很多很多难过的事情。其中让人最无法承受的,就是父母在我们所看不见的地方,在我们忽略了的日与夜里,他们一秒一秒,随着时间嘀嘀嗒嗒地衰老了下去。
然后无数个嘀嗒声过去之后,他们就平静而无声地离开我们。
留给我们一个永恒的,被眼泪淋湿的送行的雨天。

住在小山丘上的人,失足滚下去,只会被树木刮伤,或者摔肿脚踝,但他们会活下去,会好起来,会再不怕死地爬上小山丘去。但是住在云朵里的人,摔下去,就只有死。没人会给他们重来一次的机会。

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飘洒的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拉近坟墓,你被挫折践踏的体无完肤,你被嘲笑、被讽刺、被讨厌、被怨恨、被放弃。我们都是小小的星辰。

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个女孩,教会我爱。

我现在的安稳,我现在的从容,我现在的风平浪静,其实就是我已经彻头彻尾地完蛋了。 我已经把自己搞成了一个贱人,我不想再把自己搞成个婊子。

如果月球上居住着两个人,那么,就算他们面对面,也无法听见彼此的声音吧。是徒劳地张着口,还是一直悲伤地比划着手语呢?

很多时候毫无先兆的悲喜在一瞬间就可以将我淹没。

只要你足够的冷酷,足够的漠然,足够对一切事情都变得不再在乎。只要你慢慢地把自己的心,打磨成一粒光滑坚硬的石子。
只要你把自己当作已经死了。
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东西可以伤害到你了。

我不寂寞,我只是一个人而已。我的世界里有我一个人就好,已经足够热闹。

你怎么能又出现在我面前呢?你怎么能又让我想起你呢?你怎么能若无其事的祝我幸福呢?

风吹起花瓣如同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爱是琥珀,琥珀是最美的尸体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不是对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们再也回不去。 再也,回不去。 就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生生的将两个原本亲密的人隔为疏离。

人的心要多软有多软 要多硬有多硬

生活就是这样,永远占领着绝对领导地位.当无数的傻子高呼着自己控制了生活自己掌握了命运,却没有看到生活站在更高的苍穹之上,露出讥笑嘲讽的面容。

黑暗无边 与你并肩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光束里浮动着轻盈的尘埃,我看着它们出神,对于整个浩瀚的宇宙来说,也许我们的世界,就是其中一颗小小的尘埃,我们这群人折腾来折腾去,眼泪也流了,血也流了,最后终于踏踏实实的踩在了地上

每个人,包括我自己,都有愚蠢透顶的时候。

没有黑暗中的那盏光芒,我担心您像个小孩子一样怕黑怕迷路。

无论我们的感官敏锐得能听见千里之外一根绣花针落地的声响,抑或是被五感剥夺、混沌漫长得如同将灵魂侵泡在了一碗黏稠的罗宋汤里,时间从来都是客观而又无情地兀自嘀嗒,它不会变慢。 它只会更快。

愿衣襟带花,愿岁月风平。

你可以嘲笑我年少轻狂,我会告诉你什么叫胜者为王

人永远看不破的镜花水月,不过我指间烟云 世间千年,如我一瞬。

又是这样漫长而灰蒙蒙的冬季,我们的爱,恨,感动,伤怀。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我们无限遥远的未来。我们呼朋引伴的草绿时代,我们促膝长谈的漫漫长夜。

像你这种意志不坚定的人如果方圆100米有张床你除了睡觉还会做什么。

我终于发现自己看人的眼光太过简单,我从来没有去想面具下面是一张怎样的面容,我总是直接把面具当做面孔来对待,却忘记了笑脸面具下往往都是一张流着泪的脸。

在我们平凡而又微茫的生活里,并不是只有轻松的欢笑和捧腹的乐趣。在时光日复一日的缓慢推进里,有很多痛苦就像是图钉一样。随着滚滚而过的车轮被轧进我们的心中。
我们的痛苦来源于爱。但我们的幸福也来源于爱。

世界呈现迸裂时的光芒,照耀了曾经微茫的青春和彼此离散的岁月。鸢尾花渐次爬上所有的山坡,眺望黑色的诗篇降临。那些流传的诗歌唱着传奇,传奇里唱着传奇的人,那些人在无数的目光里随手扬起无数个旅程。夹杂着青春还有幸福的过往,来路不明,去路不清,只等岁月沿路返回的仪式里,巫师们纷纷涂抹光亮的金漆和银粉。

这个巨大而又精致的人间啊,每天都有人留下滚烫的泪水和沸腾的热血,但万千凡人的血泪,一样也改变不了它亘古的冰凉,不是么?

那些可以用“希望你……”来开头的句子。希望你别迷路了。希望你学会待定系数法。希望你交到好朋友。希望你别再被人欺负。希望你幸福。希望你一个人,也能够坚强。

无论有没有人陪在你身边,你都要勇敢。

在黑色的风吹起的日子,在看到霰雪鸟破空悲鸣的日子里,在你抬头低头的笑容间,在千万年时光的裂缝与罅隙中,我总是泪流满面.因为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这是最残酷也是最温柔的囚禁吗?

我见过一场海啸
没见过你的微笑
我捕捉过一只飞鸟
没摸过你的羽毛
要不是那个清早
我说你好你说打扰
要不是我的花草
开得正好

白光四下流淌,逐渐炎热起来的空旷街道像是一部黑白的默片。无限膨胀开来的寂静。消失了所有声音的,蜷缩抽动着的小小身影。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却只为献礼,目送洁白纱裙路过我对他说我愿意。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我喜欢站在一片山崖上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一幅一幅奢侈明亮的青春泪流满面。

那些骄傲的长久的喜欢,也只有在我们年少的天空下,才变得那样晴朗和透明。

春天终于结束了。 热浪开始无所顾忌地在这个城市的每一寸罅缝隙里繁衍生息,野蛮膨胀。

世界上其实存在着一种叫做相信的东西 有时候你会莫名奇妙地相信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你会告诉他很多很多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你连你身边最好的死党也没有告诉过。 有时候你也会莫名其妙地不相信和你朝夕相处的人,哪怕你们曾经一起分享并且守护了无数个秘密,但是在那样的时候,你看着他的脸,你不相信他。 我们生活在这样复杂的世界里,被其中同圆周率一样从不重复也毫无规则的事情拉扯着朝世界尽头盲目地跋涉而去。

世界上的东西只有这么多,
有人想要得到,就有人会失去。

从那时候起我就学会了隐藏温暖,将我的温暖只给我喜欢的人。

如果回忆象钢铁般坚硬那么我是该微笑还是哭泣,如果钢铁象记忆般腐蚀那这里是欢城还是废墟?

我其实是一个自卑而又善妒的女人。我和顾里、南湘、唐宛如的组合,表面上看,我处于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位置,我在经济条件上、家世地位上,远远输给顾里;我在容貌身材上,更是被南湘甩出一千零一条街。但我也有唐宛如垫底,可以让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地活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安稳世界里沾沾自喜。但后来,我不断地在脑海里重放我们的过去,我才逐渐地意识到,其实在我的内心里,我从来就没有觉得她们三个比我好。

离开,让一切变得简单,让一切有了重新被原谅的理由,让我们重新来过。

如果等待可以换来奇迹的话,我宁愿等下去,哪怕一年,抑或一生!

如果红莲是火焰,而我的血液是红莲,我愿意让我的血液铺满整个大地,焚烧一切,因为你是我的快乐,是我唯一的信仰。

其实无论什么东西,都会像这块血迹一样,在时光无情的消耗里,从鲜红,变得漆黑,最终瓦解成粉末。   年轻的身体。和死亡的腐烂。也只是时间的消耗问题。   漫长用来消耗。   这样想着,似乎一切都没那么难以过去了。

我现在的安稳,我现在的从容,我现在的风平浪静,其实就是我已经彻头彻尾地完蛋了。

你其实从来不曾真正拥有时间,你只是在瓦砾遍布的旷野里捡拾它的碎片,你朝前迈出的每一个步伐,都是在抵达那并不遥远的过去。

有时候我看到浮云无声地流淌过去,内心就充满了忧伤。觉得日子就这样流淌过去,而那些以前说着永不分离的人,早已经散落在天涯了。

我看到过的最绝望的话:我就是这么地热爱绝望。

一生一梦里
一琴一手曲
一日换一季
一世等一聚

一个人只有去过很远的地方,见过很多的人,他才能够让自己体会到什么叫平静和沉着。

璀璨夺目的生命,永远熠熠生辉。他们占据着上海最美的地段,最美的光线,享受众人羡慕的目光,同时,也享受着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我设计的灵感,来源于我身边的女孩们,她们当中有的觉得自己一辈子只能穿上运动服,不会有机会穿上那华丽的裙子;有的女孩看起来冰冷,但却拥有火焰般的内心,她们拥有最精致的外表和最自信的魅力,永远都是朋友最坚实的依靠;而有的女孩虽然常常没有自信,但是她们仍然朝着未来而努力,她们因为梦想而美丽,因为坚持而动人;而有的女孩,虽然贫穷,但是依然幻想着在这个残酷的现实中去完成那美丽的梦想,让每一个人都变的更美。我想为这些女孩设计衣服,无论她们平凡或者美艳,贫穷或者富有,我都希望她们能够看到,那个最美丽的自己。

黑暗中慢慢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淹没了所有没有来得及逃走的青春和时间。

其实谁走了谁都带不走谁的世界。我们其实一直这样彼此隔离地顽固的活着。而这恰恰是世界上最悲痛的事实。

好像人开始慢慢成长,就会慢慢地缅怀一起过去的种种,无论是失败的,还是伟大的。苍白的,还是绚烂的。都像是变成甘草棒一样,在嘴里咀嚼出新的滋味。甜蜜里是一些淡淡的苦涩,让人轻轻皱起眉头。

遥远而苍茫的人海里,扶着单车的少年回过头来,低低的声音说着,喂,一起回家吗?   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   一直都在。

所以那些默默离开我们的人,其实都是天使回归了天国,比如那些离开的朋友,那些曾经给过你帮助的陌生人,那些曾经爱过最后分开的人,曾经讲过一个很好听的笑话逗你开心的同学,曾经唱过一首好听的歌给你听的歌手,写过一本好书的作家,他们都是善良的天使。也许你有段时间会对于他们的消失感到伤心或者失落,会四处寻找想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到了什么国度,可是到最后,你都会相信,他们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安静而满足地生活着。于是曾经的那些失落和伤心都将不复存在,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

黑暗中人会变得脆弱。变得容易愤怒,也会变得容易发抖。

只要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上,我就可以了无牵挂。

每个人都有一个一直守护着他的天使,这个天使如果觉得你的生活太过悲哀,你的心情太过难过,那么他会化身你身边的某一个人也许是你的朋友,也许是你的恋人,也许是你的父母,也许是你仅仅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这些人安静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陪你度过一小段快乐的时光,然后他再不动声色地离开。

没错,这世界上很多东西,我不拿,别人也会拿,但我握在手里,不松手,谁也别想碰。

黑发染上白色。白雪染上黑色。白天染成黑色。黑夜染成白色。世界颠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于是我就成为你的倒影。永远地活在与你完全不同世界。埋葬了黄昏。埋葬了一群绚丽而华贵的燕尾蝶。

周崇光说:我以前一点儿也不怕死,但现在,我希望在爱里,继续活下去。活的比爱还要久。我相信这个世上一定会有你爱的人。他会穿过这个世间汹涌的人群,一一走过他们,捧着满腔的热和沉甸甸的爱,走向你,抓他紧你。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感谢曾经帮助和支持我的人,谢谢你们的指引和鼓励,照耀了那些黑暗而漫长的路。感谢一直憎恨和讨厌我的人,是你们掘凿出更深的痛苦,让我以后的幸福填充得更为丰盈。

爱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伟大,爱情很简单,爱情就是连一秒钟都不想多等,我想立刻就能找到你,然后沉默地和你执手相望。

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
一直都在。

你是冰雪的王爵,我是末世的苍雪。

我们应该只有在年幼的时候 才会有这么奋不顾身的爱情吧 而当我们渐渐长大 就再也想不起那些 因为思念而失眠的夜晚了。

夜幕从天上拉扯下来,很多白天里的不堪与丑陋,都迅速地消失在这片黑暗里。四处都是流光溢彩的霓虹和物欲横流的巨大广告牌。盛夏里蒸腾出的浓郁的水汽,凝结在开满冷气的玻璃窗上。一颗一颗仿佛泪水一样,短暂地停留在乘客的视线里。

毕业就是一窗玻璃,我们要撞碎它,然后擦着锋利的碎片走过去,血肉模糊之后开始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生。

人生是一个重复的圆,你一定会重复曾经让你快乐的点,也一定会重复曾经让你悲伤的点。永无止境。

是谁说,我们都相信骨灰盒才是我们最长久的家。
我们一定要快乐地生活,因为我们都将要死去很久

风吹动着白云,大朵大朵地飞过他们背后头顶的蓝天。   还有在冬天将要结束春天即将到来的时光里,纷纷开放的,巨大而色彩斑斓的花朵。它们等不及春天的来临,它们争先恐后地开放了。   满世界甜腻的香味。席卷冲撞来回。缠绕着每一张年轻美好的面容。

我不厌其烦地回首张望,驻足,然后时光就扔下我轰轰烈烈地朝前奔跑。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那些素面朝天的城市,那些洗尽铅华的容颜,在命运的齿轮翻滚中,全部沦陷,从今以后,擦肩而过的人,各自辗转在不同的命运里,各自匍匐在不同的伤痕中。当火车隆隆的碾碎我们明媚的青春,有没有,难过的,哭了。

你提着灯照亮了一千条路一万条路,我选了一条路便跟你义无反顾低头冲向幸福。

可不可以就这样。让我在没人知道的世界里,被时间抛向虚无。

我们都想停留在青春的花园里,但世界却朝前迈着巨大的步子,它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它的脚步

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

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着一些无奈,而这些无奈你永远无法改变。

总有一天都会面目全非 时光没有教会我任何东西 却教会了我不要轻易去相信神话。

“你走丢怎么办?”
“报警就好了”
“嗯?什么”
“抱紧就好.”

快乐是可以共享的东西,而忧伤则不。忧伤是嵌在心里的不可名状的灼热,不可言说。能说出来的就不叫忧伤了。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

有时候都觉得你太过自私,带我看过了那么多美好的风景,却又中途离开,而我以后的路途,从此再也没有任何可以超越从前的惊奇。

I will always miss you like a darling.

愿人们的爱恨,为你加冕。

今夕何夕
青草 离离
明月夜送君千里
等来年 秋风起

没有物质的爱情只是一盘散沙,都不用风吹,走几步就散了。

我明白你对这个世界的巨大失望,因为我也一样

北京的柳絮纷飞,洛阳的牡丹富贵,成都的芙蓉锦簇,海南的椰林热浪,都不及上海法国梧桐金贵,它们不动声色地拥抱着路边的黑色铜灯,拥抱着夜晚独行的旅人,拥抱着深夜难以入眠的人,它们把茂密的枝干树叶,轻轻地掩在夜色里亮灯的窗口,仿佛保护着一个动人的秘密。

也许年轻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忆的,喜欢回忆的人都已经老了,老得必须靠回忆来缅怀一些东西,来祭奠一些东西,埋葬一些东西。

天空悬着一轮巨大的月亮,冷漠的光辉把人间照的得像一出悲惨的话剧。明明只是过去了短短的一天,却像是漫长的一个世纪。

那些我埋藏在最最深处,那些我最最小心保护的连接你我的介质。连续而永恒地消失着。

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

我多想和他在一起。——我多想和在像从前一样,在一起。

可是话说回来,我们谁又真正了解过谁呢?谁不是把自己设计好的一张一张面具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做出最好的选择然后把那张最好的面具给别人看呢?

窗外浓厚的夜色被寂静衬托得格外沉重,像是一池无风天里的湖水。黄色的路灯下,偶尔会走过一对相互依偎的约会男女。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像是大写的“幸福”二字。

当我沉睡在被窝里的时候,当我为爱情心花怒放的时候,当我无聊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局肥皂剧的时候,他们喝光了新的一杯咖啡,揉揉眼睛,继续新的事情。他们握着手机在沙发上稍微闭眼休息一个小时。

其实这样的感觉我都懂。   因为我也曾经在离你很紧很紧的地方呐喊过。   然后你在我的呐喊声里,朝着前面的方向,慢慢离我远去。   也是因为没有介质吧。连接着我们的介质。可以把我的声音,传递进你身体的介质.

蝴蝶是毛毛虫变的,在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是撕掉一层皮的痛苦,彻心彻肺,很多蝴蝶就是在破茧的一刻被痛得死掉了,卡在那儿,死在羽化的途中,死在展翅飞翔的前一步。这就有点像我们的成长。

有些情绪,只能发生在我们最透明的少年时代。那时头顶的蓝天永远是一张寂寞的脸,浮云将一切渲染上悲伤的釉质,在天空里发着光。那些光芒将我们这些平凡的男生女生照耀成将来的传奇。

要经历过梦想,才能看得清现实。
要经历过痛苦,才能感受到幸福。
要放弃很多的坚持,才能得到微小的回报。
要褴褛很多年,才可以披挂上那袭寒冷的战衣。
要经历很多很多的失败,才能站上那一片荒无人烟的寒冷山冈。
那一片寒冷的高原,星光零散,万籁俱寂。你可以听见很多脚下遥远的喧嚣,和头顶窒息般庞大的寂静。

太阳向西,候鸟向南,我们渐行渐远

也正是在那个夜晚,在翻滚不息的温热池水和水面下的高级LED冷光灯里,我突然明白了之前大人们说的,什么叫做生活:生活就是不可抗力,它就是合约里唯一一条、也是永远都会存在的那一条无人可以更改的霸王条款。

正所谓人上有妖,妖上有怪,怪上还有精。

我的第六个愿望就是:想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我们的生命存在于这样的小小的、拥挤的、温暖的时代之中庞大的背景音乐,悠扬地回荡在整个上海,为这个繁华的时代点缀着金边。还有更多我们并不知道的时间,我们未曾看见的场所,这个时代并未停止转动。它用一种最冷酷和理智的方式,让每一个人的生命平行前进。

我也曾经看书看电影哭过,可那都是触景生情,在别人的轨迹中看到自己曾经那么认真那么虔诚可是却无比悲凉的足迹,想到自己这一路这么千山万水的跋涉过来,我就想哭。

这是一个以光速往前发展的城市。旋转的物欲和蓬勃的生机,把城市变成地下迷宫般的错综复杂。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冷漠时代。在人的心脏上挖出一个又一个洞,然后埋进滴答滴答的炸弹。财富两级的迅速分化,活生生的把人的灵魂撕成了两半。

I will always miss you like a darling.

你们会有自己光彩夺目的人生,会有更加璀璨的未来。而我,不希望自己的人生就那样平庸地继续下去,庸俗地结婚生子,然后一天天地衰老。如果人生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死在我最青春的美好年华。

冬天难得的日光,照进高大的窗户,在地面上投出巨大的光斑。   尘埃浮动的空气里,慢镜头一样的移动成无数渺小的星河。   像是在地理课上看过的幻灯片里的那些微小的宇宙。

她像美国总统一样,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哪怕是世贸双子被炸平了,她也依然是镇定而冷静的,她不会悲伤春秋,只会思考如何控制损失。

一个人要学会在自己的记忆中选择,那么他才可以经常快乐。

时光带走了一切,惟独没有带走我。

黑暗中你沉重的呼吸是清晨弄堂里熟悉的雾。
你温热的胸口。
缓慢流动着悲伤与寂静的巨大河流。

其实我们的生命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转动过去。秒针分针时针,拖着虚影转动成无数密密麻麻的日子,最终汇聚成时间的长河,变成我们所生活的庞大的时代。而我,和我们,都是其中,最最渺小微茫的一个部分。

那些刻在椅子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曾经我们四个聚在一起,似乎就能掀翻上海滩,搞垮南京路,而此刻我们分开了,就纷纷被打回原形,变成了再平凡不过的路人。就像是每一个曾经叱吒风云的歌唱组合,在解散单飞之后,就迅速被人们遗忘。

每一个女孩的生命里,都有着这样一个男孩子。他不属于爱情,也不是自己的男朋友。
可是,在离自己最近的距离内,一定会有他的位置。

其实上帝早就提前让我们看过了结局,看过了那场即将到来的猩红色的落幕。

你高高在上的人生就是来衬托我们活的有多低级。

他会迫不及待地走到你的身边,如果他年轻,那他一定会像顽劣的孩童霸占着自己的玩具不肯与别人分享般地拥抱你;如果他已经不再年轻,那他一定会像披荆斩棘归来的猎人,在你身边燃起篝火,然后拥抱着你疲惫而放心地睡去。他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我们的过去。我们的现在。我们无限遥远的未来。
我们呼朋引伴的草绿时代,我们促膝长谈的漫漫长夜。
都被灌录在固定长度的那一段胶片里。随着机器的读取,投影在黑暗中的幕布,持续放映。
我们都仅仅只是这个庞大时代的小小碎片,无论有多么起伏的剧烈剧情在我们身上上演。我们彼此聚拢,旋转,组成一个光芒四射的巨大玻璃球。
我们是微茫的存在。

那些草长莺飞的日子,桃花开遍每一片绿的的山冈,红色像是融化的颜料般渲染在山坡上,雾气氤氲地扩散在每一个人的瞳孔里。

如果我们的生活充满了以前另一种未知的可能性的话,那么在大学围墙范围内,这一场追逐大战,谁先遇到谁,都可以导致完全不同的结局。 这就像有人在转盘里撒下一大把钢珠,在转盘没有停下来之前,谁都不知道最后的赢家会是谁。

当所有的梦境都变成泡沫,飞向高远的天空,芳香的空气吹动和暖的风,我祈祷梦醒后的黎明一片光明,金色铺满干净的大地…“ 记得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天空像是被飓风吹了整整一夜,干净得没有一朵云。只剩下彻底的纯粹的蓝色,张狂地渲染在头顶上面。像不经意间,随手打翻了蓝色的墨水瓶。

没有谁比一个癌症病人更想活下去。

我们要听到大风吹过峡谷,才知道那就是风。
我们要看到白云浮过山脉,才知道那就是云。
我们要爱了,才会知道这就是爱。
我们也要恨了,才知道,恨也是因为爱。

我总是无数次的回想,那些大雪弥漫的冬天,城上破裂的云朵和不曾出现的朝阳.你的肩膀撑开了一整座夏天.我怎么看也看不到终点.

无论我将来是多么的平凡还是格外的光芒万丈,也无论你是多么的潦倒,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那些绵延的烈火,温度诅咒了每一寸大地。汹涌的潮水翻涌上滚烫的堤岸,沿路冲刷,沿路焚毁。谁是谁的束缚,在断开一千里的命脉里固执着传承。

我颠覆了整个世界只为了摆正你的倒影。

要坚强地活下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人等着与你重逢,你的身上,有他们全部的记忆。

鸟群送葬光线,海水抚摸星辰,你比永久更加永久,也比永远还要漫长;你把传奇披戴,你把海底植满悲怆,你朝世界尽头缓慢前行,那时的多少风光,还有多少凄凉,日光被镶嵌在你瘦削的肩膀,把未来推向黑暗,把过去照得虚妄。

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我都能敏锐地感受到悬浮在空气中大把大把的水分子,附到睫毛上便成了眼泪。

没关系,我陪你啊

路灯跳动了几下,像是快要熄灭的样子,但是几秒后,又恢复了正常。一整条大街灯火通明,繁华得让人觉得很幸福。

而我和南湘头靠着头,穿着睡衣挤在沙发上窃窃私语,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们都依然是二十岁的年纪,苹果肌饱满发亮,宛若少女。
我们俩的头发都又黑又亮,长长软软的披散下来,缠绕在一起,分也分不开。

大风从黑暗里突然吹过来,一瞬间像是卷走了所有的温度。  冰川世纪般的寒冷。   以及瞬间消失的光线。

那些所谓梦想的东西,被岁月打上一枚又一枚的标签。像是机场传送带上被运出来的行李箱,被灰尘抚摩出斑驳,被无数航行标记装点出记忆。被阅读。被记住。被喜欢。被讨厌。被崇拜。被议论。然后再慢慢被遗忘。

也请你记得我。记得我洒在你身上的,我最美好的年华。

我们爱了,才知道这就是爱;
我们恨了,才知道,爱也是因为恨。

从虚幻醒来,赴一面之约。

谁的声音唱我的郦歌
我的黑色的楚楚郦歌
飘过地下平躺的黑色的河
有些火银,有些焰火
还有我长满鸢尾的黑色山坡
我的格桑,我的修罗
谁的声音高唱挽歌
新娘的尸体被月亮抬上山坡
我的灯盏,我的佛陀
下雪了!有孩子开始奔跑,
有骆驼开始眺望,
七颗星星指示的,
挽歌飘来的方向
那是谁家寂寞小孩
夜夜夜夜,纵情歌唱

“怎么样,我现在看起来像个女王吧”
“没错,你现在的确看起来像个女王八”

每个伤口都像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一边妖艳一边疼痛,并且涌动无穷无尽的黑色暗香。

也许明天醒来,他就消失了,爱过他的人,再也找不到他。

以眼泪显影,以痛苦定格。岁月的飓风卷起黄沙,把记忆埋葬成再也无法寻觅的丝路

有时候会觉得,所有的声响,都是一种很随机的感觉。

不想再从别人那里感受到那么多的痛。那么就不要再去对别人付出那么多的爱。

那天我看了一个好伤感好伤感的故事。故事里写,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就会勇敢地讲我爱你。当我们长成了大人,我们就永远只懂得说我恨你。当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我们就会流着眼泪说我很难过。当我们长成了大人,我们就永远在脸上挂着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说着我不在乎。而心里早就被千刀万剐血流成河。

大雪落尽,长街延展,而你的笑容,隐没于深深的雾气和落日的群岚,剑眉星目,白色的头发。王,我带您回家。

真想快点离开这里。   真想快点去更远的地方。   但是,是你一个人,还是和我一起?

在冰冷的海水中,蜕化成万人景仰的传奇。

I am not happy anymore,but I will always miss you,like a darling.

记忆里你神色紧张地把耳朵贴向我的胸口听我的心跳声。   然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朝世界洒下银白的光,它永远都不知道人间的悲欢离合,却装出一副会阴晴圆缺的脸,在每个寂寞的时候,惹起更多的寂寞。

爱画的人天生就是寂寞的,因为他们总是企图在画中寻找自己向往的生命,可是却不明白,那些落在画上的色泽,早就已经死掉了。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一架巨大的天平。我们得到什么,失去什么。每天都会有心得砝码摆上去,每天也会有旧的价值,被推下来。在这个天平边上,是永恒而巨大的沙漏。我们生命的倒计时。

每一个生命都像是一颗饱满而甜美的果实。只是有些生命被太早的耗损,露出 里面皱而坚硬的果核。

四下泛滥的白光几乎要把所有的水泥地面烤的冒烟,走在路上,耳朵里都是地面裂开来的声音,像一口沸腾作响的油锅。

每当黄昏的窗外下起雨的时候,我都会坐在落地窗前发呆。马路上在大雨里匆忙奔走的行人,被窗框镶嵌进这样一幅昏黄色调的里。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地记住在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所以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假装成熟,假装坚定,假装全世界的铜墙铁壁无法伤到自己,但这在离你最近的过来人看来,便轻易识破你内心年少轻狂的伎俩。无可否认我们曾经多么无知与天真。

上海漫长而寒冷的冬天,开始了。每一年上海的冬天都像没有尽头,持续切割着人们的皮肤,瞳孔,心。苍白而混沌的颜色,像是死神吐出来的叹息。冬天里的上海,是最绝望的一座城市,人们在终于能够感受到比他们的内心还要冰冷的东西。

neil:姐,你不怪我吗?
顾里:我怪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保护你。

当一个人的岁月像荒野一样敞开时,他便无法照顾好自己了。

漫长的时光像是一条黑暗潮湿的闷热洞穴。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上面的点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干净。
而窗外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晴朗世界。
就是这样了吧

青春是道明媚的忧伤。这句话我一直都很喜欢。没有欢笑的青春不完整,没有眼泪的青春更是一种残缺。既然注定了要笑要大声地哭泣,那就让它来吧,我随风歌唱。

无限美好的年纪,光阴像是被撒了亮粉,无论铺展在什么地方,都显得耀眼。

青田,我并不是因为我们的分离而摆脱不了伤心,我之所以伤心,是因为,是因为形影不离那么多年的我们,在分开的时候,竟然没有认真地说过“再见”。他们说,认真说过再见的人,哪怕分别了再久的时光,终有一天,还会再见。那么我们,也就是永远也无法相见了吗?

时间的齿轮从未停止过

然后无数个嘀嗒声过去之后,他们就平静而无声地离开我们。
留给我们一个永恒的,被眼泪淋湿的送行的雨天。

祈祷天灾人祸分给我,只给你这香气。

我就是生活里一只快乐而悲伤的猪。
我不是苏格拉底。

我们出生,成长,恋爱,结婚,生子,衰老,死去。
是那样一个漫长而庞大的过程。云可以变成雨水冲刷山路,芦苇可以一直拔节倒插进天空,无数的树木可以拔地而起然后重新倒下,甚至在这样的时光里会有一些星星幻灭在宇宙里。而宇宙是另外一个更加漫长而庞大的过程。

其实我是喜欢站在一片山崖上,然后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一幅一幅奢侈的明亮的青春,泪流满面。

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其实青春就是些这样的碎片堆积在一起。

用眼泪浇灌悲伤、开出更悲伤的花。

某些现在勉强可以回忆起来的事情,开始在苍白寂寥的冬天。 这样的日子。 眼睛里蒙着的断层是只能看到咫尺的未来。

心里盛满了水,不敢动,怕漾出一地的悲伤。

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大,鞋子深深地把路面的大雪踩实,留下清晰的脚印像是路标一样指向遥远的未来。

我们的生命一天天在转动着,秒针、分针、时针。

是这样的时光。镶嵌在这几丈最美好的年华锦缎上。

找天堂
我在天堂向你俯身凝望
就像你凝望我一样略带忧伤
我在九泉向你抬头仰望
就像你站在旷野之上
仰望你曾经圣洁的理想
总有一天我会回来
带回满身木棉与紫荆的清香
带回我们闪闪发亮的时光
然后告诉你
我已找到天堂

幸福。幸福是什么?细节罢了。

脑残粉裹的坑爹馅儿

被风不小心吹送过来的种子。
掉在心房上。
一直沉睡着。沉睡着。

想来风轻云起时;
笔落西山迟;
银发疏疏此一时;
宫阙寒雨彼一时。

他们的头髮长了短了,衣服新了旧了,他们站在大地上哭了笑了。那个大大的太阳依然每天在这个城市升起。把他们的影子拉长再缩短。
于是岁月就这么轰隆隆地碾过了一个又一个生命中的切片。

有些旋律其实从来没被歌唱过,有些火把从来没被点燃过。可是世界有了声响有了光。

时光是最好的橡皮擦,可以把我们根深蒂固的记忆擦得干干净净,然后连同念念不忘的人也一并忘却了。

我们要听风吹过峡谷,才知道那就是风;我们要看到白云浮过山脉,才知道那就是云;我们要爱了,才会知道这就是爱。

有一个城市叫无泪之城。因为里面的人只有欢笑,没有泪水。可是后来变了,这个城市依然叫无泪之城,可是是因为这个城市里的人的眼泪,都流光了。

大一的男生里面,百分之八十的人戴着眼镜,剩下百分之二十里有一半的穿着裤腿短三寸的裤子,露出里面的白色尼龙袜子,而另外一半,扔进人海里,就永远也不可能在寻找到他们。

咱俩的感情像人民币一样坚挺。

当我们的青春被安放在高高的象牙塔里,我们躲在寒冷的被窝里,消耗着年轻给我们的养分,黑夜无法侵袭,他被被窝的温暖隔绝在寒冷之外

我本来很平凡的,认识了他之后,我的人生都好像被点亮了。我本来想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可是后来我发现,光是认识他就用光了我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气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运气去陪在他身边了。这些话,我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人好好听我说话了,以前崇光在的时候…

这才是悲剧的最强音节,弥漫在整个城市上空中的,低音提琴的巨大悲鸣。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落叶下流光的珍珠,是你多年前失明的双目。

我现在开始不迟到,我现在开始比约会时间早到去等人,因为我知道再也没有一个人会那样地去等我,站在约定的地点左顾右盼,所以现在我在重复着你当年的样子,等待着别人的出现,让一个人看到了有人在左顾右盼地等着自己的时候,他肯定也会觉得幸福吧?我并不是突然想起了你的那件奢侈的衣服,只是我在等人无聊的时候想和你说说话,我又没有很想你。

有个性的东西会有人喜欢,但不会有太多人喜欢。

寻君万里魂魄稀
风卷枯叶急
茫茫人间云归去
深山他年绿
一生一梦里
一琴一手曲
一日换一季
一世等一聚
想来他山云起迟
笔落西山词
银发疏疏此一时
宫阙寒雨彼一时
锦锻波斯毯
红木薄日暖
抬手牵流岚
举步过望川
倚门数千遍
邻家起炊烟春近冰雪残
夏灯照夜船

一群在山坡上吃草的羊,过来了一辆车,所有的羊都抬起头去看,那只仍然低着头吃草的羊就显得特别孤单.

只要人对过去有着流连,那么面对未来,就会比较软弱。

在这样庞大如银河星系版的人群里,该有多小的概率,可以遇见什么人。然后和这些人变得熟悉,依赖,或者敌对,仇恨。牵扯出情绪,缠绕成关系,氤氲成感情。

你或长或短的生命里,一定至少有一个夜晚,你现在黑暗的,或着光亮的窗前,看着窗外的世界无比沮丧。

如果我爱一个人,我可以为那个人舍弃一切。

我用青春十年,赴你最后之约。

如果有什么速度可以逼近光速的话,那么一定是流言。

冬天的悲凉不在于气温的低迷 而在于每当这个时候 就是一年的终结
大雪可以把一切都装点的干净而原始
仿佛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惨命运 凄凉纠葛 不甘缠绵 都不存在过
它把一切都温柔的包裹进一朵小小的绒花
它开放在最远最远的山泉边上
就像你别在领口上的那枚冬天

好像也没有办法寻找到回去的路径了。
就好像曾经童话故事里的小姑娘沿路撒好面包屑,然后勇敢地走进了昏暗的森林。但是当她开始孤单开始害怕的时候,她回过头来,才发现丢下的那些琐屑,已经被来往的飞鸟啄食干净了。
也是自己亲手养大了这样一群贪食的飞鸟。
所以终有一天,报应一般地吞噬了自己回去的路径。
就好像是偶然发现在手腕上的手表突然停了。想要重新拨出正确的时间,却无法找到应该要指针停留的位置了。
根本没有办法知道眼下是几点。
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时间在什么时候就停滞不前了。

当有些事情你用金钱做不到的时候,只是因为你的钱不够多。

宇宙或者苍穹的漫长
秒针或者呼吸的微茫
你在虚空中停驻你在命运里安睡
你在巨大沙漏的阴影里轻轻醒来
而生命的间隙被慈悲填满
而你在这冷漠的人间

像是宇宙某一处不知道的空间里,存在着这样一种巨大的旋涡,呼呼地吸纳着所有人的青春时光,年轻的脸和饱满的岁月,刷刷地被拉扯着卷向看不见的谷底,被寄居在其中的怪兽吞噬。

今天我要敬我的好姐妹,祝你的人生和我的一样开始发烂发臭。

你没有听见吧?
可我真的曾经呐喊过。

红酒和香槟晃出一派动人的纸醉金迷。

其实我们的生命就是这样一天一天地转动过去。秒针,分针,时针,转动成无数密密麻麻的日子,最终汇聚成时间的长河,变成我们所生活的庞大的时代。

明明提前知道了,却躲避不了的速度

我是顾里,我不需要任何人怜悯。

时代的洪流把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折叠成薄薄的一枚底片。

逃过来回往返的寻觅。
他不曾见到她。
她不曾见到他。
谁都不曾见到它。那个从来未曾来过的夏至。世界开始大雨滂沱。潮汛渐次逼近。

请你把回忆与现在折叠。

请你把虚荣与梦想对称。

请你把天空和大地拆借。

请你把荣耀与孤独背负。

用沉默的重量。

请你随我一路走向荒无人烟的尽头
飞往寒玲覆盖的辽阔冰原。

光与墨的终点。
-

我也曾经在离你很近很近的地方呐喊过。
然后你在我的呐喊声里,朝着前面的方向,慢慢离我远去。
也是因为没有介质吧。
连接着我们的介质。可以把我的声音,传递进你身体的介质。

时光逆转成红色的晨雾,昼夜逐渐平分。
我在你早就遗忘的世界里开始孤单的岁月, 闭着眼蒙着耳,
含着眼泪欢呼雀跃,
看不见你就等于看不见全世界。
黑暗像潮水吞没几百亿个星球。向日葵大片枯死。候鸟成群结队地送葬。
一个又一个看不见来路的沉甸甸的远航。 
是谁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然后从此隔绝了世界 
无声的是你的不舍。 还有你苍白的侧脸。 
世界其实从来没有苏醒,它在你的衬衣领口下安静地沉睡 
白驹过隙。 胡须瞬间刺破嘴唇的皮肤。青春高扬着旗帜猎猎捕风。
原来你早就长大,变成头戴王冠的国王 而我却茫然不知地以为你依然是面容苍白的小王子。
他们说只要世上真的有小王子出现,那么就总会有那只一直在等爱的狐狸。

你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么?你现在就像是一条在男厕所死了五天的金枪鱼,又被放进泡菜坛子泡了几天之后捞了起来的味道。

他将冰雪披戴在肩膀,他是孤傲的末日王爵。

如果本身就没有学会游泳,那么紧紧抓着稻草有什么用呢。

眼睛里一直源源不断地流出眼泪,像是被人按下了启动眼泪的开关,于是就停不下来。如同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以眼泪的形式流淌干净。

你生命里最重要的顾先生根本不是我

你给我一滴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所有的海洋.

我梦里花落知多少,在忍不住的笑声中感受心酸。

这个城市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它永远活在现实里面,快速的鼓点,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而我正在被同化

哥,全世界除了你,别人都不重要。我可以为了毁灭世界也在所不惜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我不知道选择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对还是错,只是,我想,生命的最后,我要给自己自由。我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出选择,也许以前我会因为种种牵绊而活下去,即使活得如同囚禁也无所谓,可是现在,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都不见了,我还活着做什么呢?我想起那些美好的传说,似乎天空上云朵上真的住着亡灵,我想,也许,释,我可以再看看你了。

我们以黑夜为自己华丽的外衣,以疯狂作为手中的利刃,仅仅因为这世界令我们无知,令我们恐慌和无措,我们只有挥舞利刃,不断砍杀令我们害怕的东西,全身涂满保护色、警戒色,像脆弱的婴儿般艰难求生。

在国外你俩是史密斯夫妇,在国内是凤凰传奇。

你一定会找到你的爱人 你要等。

云在青山月在天。

“他那双被雨水淋湿的瞳孔,有种奇异的美,漆黑的眸子里仿佛盛着一碗糖浆般胶着的哀痛。”
“就像一幕精致的悲剧一样迷人,后来,我才这样意识到。但他已经不在了。”

谁的寂寞覆我华裳,谁的华裳覆我肩膀。

怎么了,你还不高兴了!你从肚子里生出来那一刻,你活得太容易了你!

她把少女整个的青春岁月都给了他。像是在自己生命的锦缎上,裁剪下最美好的一段岁月,然后亲手缝进他生命里。

倾盖如故,连朝语不息。

已经十二月末了。上海开始下起连绵不断的寒雨。上帝在头顶用铅灰色的乌云把上海一整个包裹起来,然后密密麻麻地开始浇花。光线暗的让人心情抑郁,就算头顶的荧光灯全部打开,我也只能提供一片更加寂寥的苍白色。

我们都这样离散在岁月的风里,回过头去,却看不到曾经在一起的痕迹,尽管,曾经那么用力的在一起过。

当我的灵气变的无比强大时,我想要保护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每一扇窗,都是开在人心上的一洞欲望。

记忆被风雪吹散成流萤。

冬天过去了,春天也过去了,夏天拉开了漫长的白昼。几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上海的每一片树叶都洗得发亮,然后,夏天也结束了。时间的齿轮从未停止转动,它用一种最冷酷理智的方式,让每个生命得以平行前进。ME公司也搬到了最高的楼层,冥冥之中,仿佛我生命中的一切,都在对过去告别。时间终究会让人麻木,让人清醒,让人放下过往,或者假装遗忘。其实这样也好。

每个人的面容背后藏着更深的一张脸,而且永远不是最后一张脸——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张面容,这是他们在这个社会所向披靡的武器。

悲伤有N个层面
对于生命是孤独的底色
对于时间是流动的伤感
对于浪漫是起伏的变奏
对于善良和怜悯是终生的慨叹

南湘:又不关你的事情,你比我还激动,有必要吗?
顾里:没必要,特别没必要。

“哥哥,对不起,以后请你自由的飞翔吧……”

体温沿着心脏经过脉络渐次冷却,剩下一声又一声心跳化成呼喊,飞了天,遁了地,也不知道你听见了没有。于是心理碾过轰隆的战车,你的眉毛银白色,重新染白所有银白色。

你把传奇披戴 你把海底植满悲怆 @
你朝世界尽头缓慢前行 @
那是的多少风光 还有多少凄凉 @
日光被镶嵌在你瘦削的肩膀 @
把未来推向黑暗 @
把过去照得虚妄 @
你是冰雪的王爵 你是末世的苍雪 @
岁月褪去尘云 以永恒的踵音 @
而漫长抗衡着须臾 把悲伤炼化成透明 @
容颜以苍老的形状覆盖起荒凉 而荒凉把宇宙擦亮 @
冰原拼接起大陆与琉璃 怀念把绝望焚烧成憧憬 @
鸟群送葬光线 @
海水抚摸星辰 @
你比永久更加永久 @
也比漫长还要漫长@

烟雨迷蒙,迷了谁的眼,朦胧了谁的心?

黑暗里有人握着刀柄,在心脏里深深浅浅的捅着。

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天空有些暗红色的云彩低低地浮动着,被风卷动着朝着头顶已经黑下来的天空移动,像是天堂着了火。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习惯这种高分贝的地方的,我觉得特安全,在如同海潮一样的嘈杂声里,你的忧伤,难过,仇恨,感情,别人全都看不见,听不见。

当我迈上城墙的时候,我看到了冰族的王,可是胸腔中突然一阵剧痛,如同地震产生的深深的裂痕。脑海中涌动着华丽的梦魇,所有的记忆在我的眼前一幕一幕闪过,我突然恢复了所有的记忆,我是幻雪帝国的二皇子,我是樱空释。
在我前世死的时候,我看着我哥哥的面容那么难过,我想到我还是无法给他自由,这座刃雪城必定会如同监牢一样囚禁他的一生,他永远都无法按照他的意愿活下去。
所以我想,如果有来生,我要成为灵力最强的人,我要毁掉刃雪城这座囚禁了我哥哥几百年的牢笼,我想看到我哥哥站在阳光下自由的微笑,因为我曾经见到过,在流亡凡世的时候见到过,那个微笑是多么温暖,多么好看。
那是可以让我潸然泪下,让我用一生去交换的笑容。

生活里到处都是这样悲伤的隐喻。
如同曾经我和你在每一个清晨,一起走向那个光线来源的出口。
也如同现在他载着我,慢慢离开那个被我抛弃在黑暗里的你。其实在自行车轮一圈一圈滚动着慢慢带我逐渐远离你的时候,我真的是感觉到了,被熟悉的世界一点一点放弃的感觉。
在那个世界放弃我的时候,我也慢慢地松开了手。
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清晨了。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

是谁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然后从此隔绝了世界。无声的是你的不舍。还有你苍白的侧脸。世界其实从来没有苏醒,他在你的衬衣领口下安静地沉睡。

那些盛开在记忆里的夏天,
在年华里撒落了一整片的花朵。
所有的歌声都在一瞬间失去音符,世界从此丧失听觉,
所有的色彩都在一瞬间褪去光泽,世界从此失去视觉。
而你依然站立在安静的黑白映画里。
那些匆忙跑远的岁月,
它们又重新回来了。
可是匆忙跑远的你,
却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他们说的那些传奇。
是你么?
他们讲的那些故事,
是你么?
那些香樟的阴影里铭记的眼泪和年华,
是年少而冲动的我们么?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笑容。仿佛大雨过后,天空挂出的一道最大的彩虹。

你男朋友都因为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不理你了,你还能谈笑风生的来取笑别人!

于是日子就这么安静地盘旋在城市上空,一点一点地烧燃了那些古老到石头都开始风化的城市。最后这些飞行著的时光都化成了鸽子灰般的羽毛,覆盖每一个人的骨骼。
那些朝著寂寞的天空拔节著的躯体,在这些时光的笼罩下,泛出琉璃一样的微光。
像是隐约的,还未曾诞生的传奇。

而这份暗恋也一样,立夏曾经觉得感情应该永远是这个样子的,自己一个人呆呆的看着他,安静的在他的生命中出现,平静的谈话,轻松的微笑,或者无声的离开。而这一切都应该是理所当然般持续下去的。在立夏的想象中,应该是这样一直暗恋下去,知道傅小司交了女朋友后,自己回家大哭一场,然后继续摸摸的喜欢他,到他结婚的那一天,他为那个女生带上好看的戒指,自己回家大哭三场,然后诅咒那个女生不得好死,然后继续喜欢着他,知道自己死亡的那一天。
这种感情从诞生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不会灭亡的。

扬花萧萧落满肩。

我背着我的吉他去流浪,带朵什么花。

在时光日复一日的缓慢推进里,有很多痛苦就像是图钉一样,被压进我们的心中。

那些风中被吹破的灯笼,泛黄的白纸糊不起黑暗中需要的光明。谁能借我一双锐利的眼睛,照亮前方黑暗而漫长的路?谁能借我翅膀,谁能带我翱翔?

那是我们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失败者的骨灰,是胜利者的养料

时间沿着坐标轴缓慢地爬升,月光涣散的划出轨迹,脑子里回闪的画面依然是八月的凤凰花溃烂在丰沛的雨水里,化成一地灿烂的红。而眼前却是整个冬天干冷的几乎没有水汽,有时候摸摸自己的脸都觉得摸到了一堵年久失修的石灰墙,蹭一蹭就掉下一桌子白屑。

“其实你不需要和我说这么多的啊,就算你只有自己一个人,什么都没有,我也会选择,和你在一起的。
---幽冥

巨大的目光从头顶贯穿而下,仿佛来自天界的光芒之间,准备惩罚人间的罪恶和邪恶然而,黑夜降临,所有的秘密都在海平面下蠕动起来。
沸腾的海水翻滚着,汹涌着,仿佛企图吞噬所有生命的怪兽的口器。

那些伤感的岁月,只有你可以给我。
那些繁盛的香樟,只有你可以陪我一起仰望。

如果十年前无法遇见。是否永远无法遇见。 
在大雾喧嚣了城市每一个角落的岁月里。 
芦苇循序萌发然后渐进死亡。 
翅膀匆忙地覆盖了天空。 剩下无法启齿的猜想。 
沿路撒下海潮的阴影。 
黑发染上白色。 白雪染上黑色。 
白天染成黑色。 黑夜染成白色。 
世界颠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于是我就成为你的倒影。 
永远地活在与你完全不同的世界。 
埋葬了晨昏。埋葬了一群绚丽华贵的燕尾蝶。 
你是我的梦。

我们以为要找的是锁,其实我们要找的是那串丢失的钥匙。

我相信,如果我们的朋友里,还有人能完成这样一个类似深入虎穴再在老虎脸上踩上两脚的任务话,那么一定只能是南湘。唐宛如也不行,唐宛如会直接把老虎踩死。

但是生活永远不是连续剧。它不会再应该浪漫的时候,响起煽情的音乐;它不会再男主角深情告白的时候,就让女主角浓烈的回应;它不会再这样需要温柔和甜蜜的时刻,就打翻一杯浓浓的蜂蜜。

牵着你的手,无论在哪里,都像是在朝天堂奔跑。夏至未至

内心的那些情感,变成了恨,变成了痛变成了委屈。变成密密麻麻的带刺的藤蔓,刺穿着心脏的每个细胞,像冬虫夏草般将躯体吞噬干净。

很多都不再是记忆里最初的样子。时间将我们每一个人的面容和脉络轻轻地改写。从开头,到每个章节,到结尾。最后一个短暂的句号像是休止符。

我希望顾里成为我的贤妻良母,每天早上帮我买豆浆油条,晚上帮我洗袜子。

我曾经预想过他的答案无非两种,而我的感受也就一种。他说过得不好,那么我很伤心,他说他过得很好,我会更伤心。可是他说他不知道,我的感受也突然复杂起来,是心疼,是忧伤,是恨,是爱,我自己都说不清。

银尘那张冰雪般的脸上,突然仿佛融雪般,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仿佛花朵绽放的第一个瞬间一样,将他的面容带出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安静的美他温柔地笑着,用低沉的声音对麒零说:“真的啊?”
“当然啊……哎,不对,你怎么还能说话?你不是应该……”当麒零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动不了了,他从脚到手指到脸全部被裹进一大块结实的冰块里只剩下一对漆黑的眼睛,滴溜溜地露在外面,可怜兮兮地转动着

有些地方你可能从来没有去过,但是当你真实地走在上面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在几年前,十几年前,甚至几十年前,甚至超越了自己的年龄的一个时间长度之前来过,你到过,你真实地居住过,每个地方,每个角落你都抚摸过。

那些唱过的诗经,在日光里缓缓的复活。芦苇流连不断覆盖了流沙和瞳孔,只剩下你们在墓碑上刻下的传奇,在风里扩展成无调的歌谣。

“就算拯救不出他来,那么和他一起被囚禁着,或者死在一起,也好啊。”

---银尘

像是在电影院里不小心睡着,醒了之后发现情景少了一段,身边的人都看的津津有味,自己却再也找不回来。于是依然朦朦胧胧地追着看下去,慢慢发现少掉的一截,也几乎不会影响未来的情景。

高中是长达三年的凌迟,最后的最后,大家同归于尽

人越感觉渺小,越容易绝望,绝望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匕首,能够刺穿一切你能想象到最坚不可摧的盔甲

一场雪,下了,积了,最后化了,人间依然是人间。

海是那么的雄壮而美丽,对它,没有怨也没有恨,一样的爱之入骨。

梦里曾经有过这样的画面,用手拨开茂盛的柔软蒿草,下面是一片漆黑的尸骸。

客栈依然人来人往,凡世的喧嚣依然如同不灭的经年一样流转不息,日升月沉,草木枯容,繁华如同红颜身上的纤纤素衣,一簇一簇抖落。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依然在编织着如梦的歌舞升平,那些快马平剑的少年依然奔驰在空旷的风尘之上苍穹之下蓦然回首来路的凄惶与悲壮,谁知道那飞扬的长袍和闪电般的剑锋下,埋葬了多少等待的目光,以及多少曾经清晰得毫发毕现的回忆。谁在乎那些在厮杀中流亡的血统和呐喊中迎风独立的惨烈。

只有在顾里身边我可以安然入睡。

你是冰雪的王爵 你是末世的苍雪 你是绝望的暗夜 你是甜美的无邪

潮涯说,这个世界有着太多的厮杀和血腥,无数的亡灵栖息在云朵之上,每日每夜不停地歌唱,那些黑色的郦歌总是穿进我的胸腔,让我觉得难过可是无力抵抗。王,也许我应该和蝶澈一样,去凡世,寻找一个爱自己的男子,也许他根本不懂得幻术和乐律,可是我只要他有干净明朗的笑容和坚实的胸膛,那么我宁愿舍弃我千万年的生命在他肩膀下老去。王,您知道我的母后吗?就是你父皇的御用乐师,其实她早就已经死了,因为她就是去了凡世,在那个阳光明媚,草长莺飞的凡世微笑着死去,她死的时候,她的丈夫在她的身边,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而她的丈夫,已经白发苍苍。这是我的母后在死前最后给我的一个梦境,我总是为这个梦境而忧伤。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难过,我在难过地想,我为什么要是个被禁锢的神?

你有棱角吗?那你磨掉再说。说你有真话吗?那你咽下去好了,你有怒火吗?那你找没人的地方撒去。

双子座注定有双子座的悲哀,我们在劫难逃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的存折”
“谁要你的存折”

我也可以不再想念你了,只是在看到白衬衣的时候,还是闭起眼睛,这样的衣服只有你穿起来最好看。
我也可以在下雪的日子里不再心情沮丧了,只是路过便利店的门口,还是觉得年少的你此刻会从前面转过身来对我伸出干净而灵活的双手。
我也可以一个人睡觉不再害怕了。
我也可以在黄昏的时候安静地翻着同学录,看着上面你露出的笑容而不再哭泣了。
那些久远的事情,我都可以心平气和地对待了。
这些都是我们曾经的年华里失败的事情,我们的友情,爱情,彼此的牵挂,彼此的怨恨,都败给了伟大的时间。我面对着自己失败的青春也会微微地沮丧,可是,这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正是这些曾经的你们,正是这些你们带给我的故事,让我在以后的生命里,变成更加温暖的人,变成更加成熟的人,变

如果记忆如钢铁般坚固,我该欢笑,还是哭泣
如果钢铁如记忆般腐蚀,那这是欢城,还是废嘘

如果今天我只是个只领补助金的学生,你顾源会爱我吗?

其实我多想也这样,一个人寂寞的飞过那片漆黑的夜空。
飞向没人可以寻找得到的地方,被荒草淹没也好,被潮声覆盖也好,被风沙吹走年轻的外貌也好。
可不可以就这样。让我在没人知道的世界里,被时间抛向虚无。
可以......吗?

人的身体感觉总是在精神感觉到来很久之后,才会姗姗来迟。

我并没有路过他们的人生。仅仅是看见了在黑夜的边界,他们半温暖,半寒冷的生存。

我听你的
我不想死

我们不可能永远年轻着,但永远有人正在年轻着。

独自看到世间的美景而无人分享,真是一种让人沮丧的遗憾。我想拍下全世界的美景,带给你看。

我们总是不断的做着这样的事,和一些人熟悉,然后离开他们,再去熟悉另外的人然后再离开另外的他们,如此重复,得不到超生

世界呈现进裂时的光芒, 
照耀了曾经微茫的青春和彼此离散的岁月。 
鸢尾花渐次爬上所有的山坡,眺望黑色的诗篇降临。 
那些流传的诗歌唱着传奇,传奇里唱着传奇的人, 
那些人在无数的目光里随手扬起无数个旅程。 
夹杂着青春还有享福的过往,来路不明,去路不清, 
只等岁月沿路返回的仪式里,巫师们纷纷涂抹光亮的金漆和银粉。 
于是曾经暗哑的岁月兀地生出林中响箭,
曾经灰暗的衣裳瞬间泛出月牙的白光, 
曾经年少的你英俊的你沉默善良的你在事隔多年后重新回归十七岁的纯白,
曾经孤单的我,变得再也不孤单。 
这个世界是你手中的幸福游乐场,除了你,谁都不能叫它打烊。 
于是天空绚烂,芦苇流连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还是当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无论是飘着小雪的清晨,还是被热浪炙烤的黄昏,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他一一地走过他们,走向你。

太阳在我身后投射出的长长的阴影,那是十年以来,墨迹的缩写。
那道光影的背后,是我们所一直称呼的,痛苦与喜忧参半的,成长骊歌。

从那时候起我就学会了隐藏温暖,将我的温暖只给我喜欢的人。

梦人人会做可是能占梦的有几个?占不破就不要做。

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生命有非常多的苦难和甜美,值得我们坚持,宽容和珍惜。

你知道的,在我们的生活里,在某个未知的角落,埋藏着数忆吨级的烈性炸药,它安静的沉睡着,等待着把我们炸得,四分五裂的那一天。

所有的生物都有一种天性,趋利避害,就像在盐浓度高的水滴中的微生物会自动游向盐浓度低的水滴中去一样,没有人会爱上麻烦的。

每一天,都变得和前一天更加的不一样。生命被书写成潦草和工整两个版本。再被时间刷的褪去颜色。难以辨认。

这是郭敬明为追星的孩子写的话:
见证了你喜欢的明星从跌倒到爬起,你见证了他平凡的一面和光耀的一面,当你看着他从幼稚变得成熟,从退缩到勇敢,你再也放不下对他的喜欢了,所以请不要说我们是只会追星的脑残,没有经历的人,又怎会明白。
爱追星的女生,背后总有一段抹不去的伤,来自于家庭,来至于朋友以及社会,或者感情,因为她们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一个精神的寄托,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如果在你的身边有这样一个追星的女生,请不要伤害她,不要在她面前说她偶像的不好,如果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就请尊重她心中的偶像,因为朋友和偶像都是她重要的人,她不想因为偶像而和她最好的朋友吵架。
或许他的外表很天真,很坚强,可

是什么时候觉得,人生无限漫长,却又经不起消耗?

“你可以养我一辈子吗?”
“我可以!”
“我不可以!”

那时头顶的蓝天永远是一张寂寞的脸,浮云将一些渲染上悲伤的釉质,在天空里发着光。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你的爱人。

记忆如狗,总是趴在它喜欢的地方

那种心痛,绵延在太阳穴上。

那就是了,我漫长恋爱岁月的最终结局。

你应该看透世人的庸扰,心怀怜悯和仁慈。你应更强,更好,你应敲破自己的孱弱,将碎片碾末吞尽,当做良药。你还应将梦想撒向天地,变成雨,变成雪,变成霰,让岁月无恙,人世更美。“我今日在此诚心许愿,愿父母健康平安,好人天眷,有情人万般磨难也抵死缠绵。希望我自己前程似锦,而又无愧于心。”

那种孤单形影相随。湮没了一个又一个沉甸甸的黄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怎么知道我就不寂寞?

旋转的光芒之阵,照耀着站在光芒的两个人,一个年轻而英俊的王子,一个楚楚动人的艳丽女子他们俩个脸上的表情,是一种看轻一切的笑容,两个使徒的尸体此刻正倒在他们面前的血泊之,他们衣裳洁净高贵,不染尘埃和血,看起来像是两个来自天界的天使,抑或是来自地狱的两个恶魔。

时光断出的层面,被地壳褶皱成永恒。
那些诗人遗落在山间的长靴,浸满了日出前的露水。
未去的年华,露出未曾拓印的章节。
在晨光里反复出不舍,和充满光影的前缘。
躺下的躯体花开四季,身体发肤,融化成山川河流。
你在多年前做过的路面,现在满载忧伤的泪水。
你在多年前登过的高原,如今沉睡在地壳的深处。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
种花的人变为看花的人,看花的人变成葬花的人。
而那片荒原变成了绿洲,这也让我无从欢喜。
只有你的悲伤或者幸福,才能让空气扩音出雨打琴键的声响。
在黑暗的山谷里,重新擦亮闪烁的光。
那些幽静的秘密丛林,千万年的覆盖着层层落叶。
落叶下流光的珍珠,
是你多年前失明的双目。

只有当你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你才能够看到最真实的自己。但是……你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的。因为在这样孤单的世界里,你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扮演,所有的面具,都因为你自己与自己的对峙,而分崩离析。
剩下的,就只有那个你一直不愿意承认的,不愿意面对的,懦弱的悲伤的自己。也只有你自己,才是可以将悲伤展示给他看的唯一的人。
因为我忘记了是谁说过的,悲伤只是把插在心口的匕首,拔下来给人看,也只不过溅别人一身血罢了。

如果你已经有一些忘记,如果你还愿意记起。
如果夏日的香气和热度依然可以翻涌起你内心沉睡的年代。
如果香樟浓郁的树荫依然抵挡不住太阳投射到眼皮上的红热滚烫。
如果那些年少时寂寞的天空还未曾完全走出你的梦境。
那么……

当你见证喜欢的明星从跌倒再爬起,见证他的平凡和光耀,看他从幼稚到成熟,从退缩变得勇敢,你就再也放不下对他的喜欢了。

我一直在编造别人的命运,我躲在他们起伏的岁月中,编着他们的故事,流着自己的眼泪。那些鲜活的人, 总是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日一日,一夜一夜,他们看着我微笑,忧伤,最后看着我举手把他们杀死

每天都有无数的人涌进这个飞快旋转的城市——带着他们宏伟的蓝图,以及肥皂泡般五彩斑斓的白日梦想;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离开这个锋利而冷漠的石头森林——摩天大楼之间,残留着他们的眼泪。

我再相信你,我的脑袋就长在胸上。

我吹完蜡烛还要烧一把纸钱。

花朵渐次染红了你的魂魄,三魂断开,七魄延续。而你的声音惹乱了暮色的飞鸟。你的笑容是庞大的诅咒么?夜夜夜夜,在我的瞳孔里逐渐放大,逐渐雕刻

对过往遗忘的彻底性。犹如迪诺的小提琴,所过之处,一片措手不及的荒芜。

但大多数回忆里的自己,都应该是浅薄而无知的,幼稚而冲动的。所以才会有很多很多的后悔萦绕在心里。

男生的感情应该就是如此隐忍吧,再多的痛苦都不带任何表情的承受,顶着一张不动声色的侧脸就可以承受所有尖锐的角和锋利的刃。

阳光太刺眼了,不然为什么我的眼中会有泪水呢?

年轻的身体。和死亡的腐烂。也只是时间的消耗问题。

我的青春,白纸黑字。

你的爱 去远方
他披了一件雨水的衣裳
一路车窗 再上山岗 耳机里有喃呢
这热哄哄的机舱
好多时间 用来荒唐 把虚荣品尝
再把爱恨都掂量
上帝先给了他枷锁再给他欲望
他双手抱来潮水的光 香料的香
他赤脚站在浅滩的沙港
以落月为幕 以深渊为葬
于是你送他岁月 送他珍藏
送他你无尽的念想

山顶上的微风吹,心跟着四处飞。我为什么掉眼泪,夜色那么美。一段回忆翻箱倒柜,跟着我在追,想的是谁。

那场惊心动魄的战役成为所有人记忆中不可触碰的伤痕,而在我的记忆中,就只剩下漫天尖锐呼啸的冰凌和铺满整个大地的火种,天空是空旷寒冷的白色,而大地则一片火光。我在宫殿里,在温暖的火炉旁,在雍容的千年雪狐的皮毛中,看到父皇冷峻的面容和母亲皱紧的眉头。每当外面传来阵亡的消息,我总会看见父皇魁梧的身躯轻微颤动,还有母亲簌簌落下的泪水。而窗外的红色火焰,就成为我童年记忆中最生动的画面。画面的背景声音,是我的哥哥姐姐们绝望的呼喊,这种呼喊出现在我的梦境中,而且经久不灭,我挣扎着醒来,总会看见婆婆模糊而年老的面容,她用温暖而粗糙的手掌抚摩我的面颊,对我微笑,说,我的皇子,他们会在前方等你,你们总会相见。我问她:那么我也会死吗﹖她笑了,她说:卡索,你是未来的王

像是一场庞大的舞台剧,像是一场四个小时漫长的电影,像是一部一百集的电视剧,终于在最后亮起了灯,空旷的剧场,凌乱的坐椅,满地的可乐罐和爆米花的纸袋。刚刚黑暗时光中流下眼泪的人们,刚刚忽然想起了曾经岁月里那些在自己的生命中安静而温暖地出现过的女孩子的男生们,所有的人都在灯亮起的时候渐次消失,剩下一个空旷的剧场,我站在中间,流下滚烫的热泪。
我再也不会这样地去想念你们了。
我再也不会这样地去为你们的命运担心了。
因为我知道,你们成熟了,那些用惨痛的失败学会的事情,让你们变得那么好。好得让我可以看着你们安静地笑了,好得让我那么的喜欢你们,甚至喜欢得胸腔深处发出一阵又一阵酸楚。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最后,会一个人留下来,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地上,难过

在所有的日子过去之后,你又怎么带着怎样的心情来回忆我呢?
这些都是在这个冬天里被我反复想起的问题。
大片的时光如浮云样流过。我们的青春单薄地穿梭在蓝天之上。
以前写过的句子,放在这里就显得残忍,我们都忘记了,以后的岁月还有那么漫长,漫长到我可以重新喜欢上一个人,就像当初喜欢你一样。
可是,真的可以像喜欢你一样地去喜欢他么?
我不相信呢。

短暂的夏天是悲伤的
悲伤的秋千是被童年遗忘的
遗忘的钥匙开错了那扇古老的门
古老的门里巫婆亲吻了王子后,自己变成了公主,王子变成了青蛙,公主把青蛙丢进了井里
井里天空是年复一年的同样的脸
同样的脸仰望着一季又一季,无限循环的,短暂的夏天

大雪覆盖沿途,年轻的笑容。飞扬的青春。
公园关上了大门,一切回归无声的寂静。在大雪的覆盖下,谁都知道有新鲜的种子开始萌芽。最终刺破果壳,朝着冻土般坚硬的大地扎下深深的根。我们都无比地坚信风雪再寒冷,冬天再漫长,都无法阻止温暖的回归。
可是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春天再逼近,也无法阻止下一个冬季的来临。

当生命的影像用快速放映之后,我们还有没有勇气再去继续眼前这用每分每秒缓慢地展现出来的旅程

现在的我终日奔走在喧嚣的社会里,其实我很想回到学校去,

去看看那些曾经悄悄生长的自由高草,那些站过一个又一个夏天依然清澈的树木,

那些沉默无言的教室以及长长的走道,那个铺满石子的操场,

那些日升月沉的忧伤和在每天傍晚燃烧的苍穹,

它们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没有声音,没有眼泪,悄悄的哭泣。

伟人说:自己的命运由自己掌握。这话没错。可在我双手掌握命运的同时它们又被别人的双手所掌握着。

这才是悲剧的最强音节--弥漫在整个空旷天地间的,低沉提琴的巨大悲鸣。

八年前的自己,受不了分离,受不了孤单,受不了成长,受不了沮丧,受不了失望,受不了世俗,受不了虚假,受不了金钱。
现在的自己,却慢慢地习惯了这些。

一个交错。三个交错。一千个交错构成言语不断的传说。谁都不曾知道谁的过去。埋葬了誓言的苍白和等待的翠绿。是你么?是你么?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悲伤的哲学家和快乐的猪

世界在这样一个温柔的角度里被切割。日光像水银般倒灌进去,所有的缝隙都被填满。凝固后发出镜面的光,反射出一千个世界。

在那个寒冷的季节,所有人都躲避风雪,只有你陪我一起歌唱

我们大部分的时候都在想,将来我们会走什么样的路,听到什么样的歌,看到多么感人的画面,遇见多么好的一个人。
我们很少会想起,如果有一天重新回到故地,一切都不再是以前的样子,这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那些记忆顽固地存活在脑海深处,抵触着我们再次重新看到的一切。
那里并没有那座桥。
那里曾经有一扇门。
类似这样的抵触情绪,浅浅地在身体里来回着。

就在我以为一切都没有改变只要我高兴就可以重新扎入你的怀抱一辈子不出来的时候,其实一切都已经沧海桑田了,我像是躲在一壳里长眠的鹦鹉螺,等我探出头打量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原先居住的大海已经成为高不可攀的山脉。而我。是一块僵死在山崖上的化石

潮水涌上年代久远的堤岸,夏天连接了下一个夏天,
你,什么样? 
当大雨席卷烈日当头的村落,夏天淹没了下一个夏天,
你,什么样? 
跳过绿春悲秋忍冬和来年更加青绿的夏天,
你又出现在我面前。 眉眼低垂。 转身带走一整个城市的雨水,
再转身带回染上颜色积雪。 麦子拔节。 雷声轰隆地滚过大地。 
你泼墨了墙角残缺的欲言, 于是就渲染出一个没有跌宕的夏天。 
来年又来年。 却未曾等到一个破啼的夏至。 终年不至的夏至。 
逃过来回往返的寻觅。 
他不曾见到她。 
她不曾见到他。 
谁都不曾见到它。那个从来未曾来过的夏至。世界开始大雨滂沱。潮汛渐次逼近。

你们就当我是中国的脑残粉好了。我就是曾经在天安门看升国旗哭了的人,我就是每次看奥运听见国歌就眼红哽咽的人,我就是曾经半夜看网上北京奥运圣火传递时,中国人保护火炬的图片,看得嚎啕大哭的人。你们不用怀疑,这种人是存在的。我的祖国确实有很多问题,但这并不影响我毫无保留地爱它,为它自豪。

那些匆忙回归的夏天,冲乱了飞鸟的迁徙。 
世界一瞬间黑暗无边,再一瞬间狼烟遍地。 
满天无面的众神,抱着双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层深处奔走的惊雷,落下满天的火。 
只剩下最初的那个牧童,他依然安静地站立在森林的深处。 
依然拿着横笛站在山冈上,把黄昏吹得悠长。 
我们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 
那些命运的丝线发出冷自的光。 
目光再远也看不到丝线尽头,谁是那个可怜的木偶。   
而你,带着满身明媚的春光重新出现, 
随手撒下一千夏天, 
一千朵花, 
一千个湖泊, 
一千个长满芦苇的沼泽唱起宽恕的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复了最初的

“十秒钟前我自以为最好的朋友,也就是你,说为我感到羞耻,如何啊,这样的生活你要么?我换给你你要吗?
“你活该”
“你才活该”

时光断出的层面,被地壳褶皱成永恒。   
那些诗人遗落在山间的长靴,浸满了日暮时的露水。 
来去的年华,露出未曾拓印的章节。 
在晨光里反复出不舍,和充满光影的前程。 
躺下的躯体花开四季,身体发肤,融化成山川河流。 
你在多看前走过的路面,现在满载忧伤的湖水, 
你在多年前登过的高原,如今沉睡在地壳的深处。 
那些光阴的故事,全被折进了书页的某个章节。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 
种花的人变为看花的人,看花的人变成葬花的人。 
而那片荒原变成了绿洲,这也让我无从欣喜。 
只有你的悲伤或者幸福,才能让空气扩音出雨打琴键的声响。 
那些幽静的秘密丛林,千万年地覆盖着层层落叶

对于你的信仰,你的偶像,无论如何,请你相信他们。无论是曾经喜欢的,还是正在喜欢的。因为这些被叫作“偶像”的人,他们都在为了那些喜欢着自己的人,而一直继续咬牙努力着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有你们的喜欢,才能带给他们用来抗衡的力量。如果他们曾经给你带来过快乐,带来过勇气,带来过生命里美好的时光,那就请不要轻易地放弃他们。因为这种被放弃的感觉,我曾经尝试过了,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品尝到。
你在放弃他们的同时,就像是放弃了曾经的那个,固执的自己。

所以每一个生命都是在顽强地保护着自己吧。
但那又是为什么,你们通通都选择了去死呢?
在最应该保护自己的时候,你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放弃。不仅仅只是放弃了你们自己,而是连带着这个均匀呼吸着的世界,一起放弃了。

我想:紧握在手里的幸福应该是简单而透明的。就像两只大雁,依偎在一起飞过天空,那么简单,那么快乐。

我俯看着我脚下夜色中黑色的疆域,厚重而深沉的疆土,我看得到上面无数的冰族巫师和火族精灵的厮杀,白色和红色惨烈的纠缠。红色和白色的血液和绝望的呐喊一起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道一起冲上遥远高绝的苍穹,里面还有独角兽和掣风鸟的悲鸣。

一幅画?谁画的?齐白石画的?不,咱爹画的

曾经有句话说:一个人要学会在自己记忆中选择。那么他才可以经常快乐。而我,学会了选择,却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我选择记住生命中,冷雨弥漫的寂寥黄昏寒风凛冽的孤单清晨,我记住了生命中那些让我孤单的难过,却没有记住生命中那些温暖的眼神,柔和的声音我是个失败者,而天空的星斗明亮,且永世流传

当华丽的想象在每个黑夜被压抑得哭出声响,我的心,能不能一直麻木。

一辈子那么长,一天没到终点,你就一天不知道谁会陪你走到最后,有时遇见一个人以为就是他了,但是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当时我们年纪小,你爱唱歌,我爱笑,有一回并肩坐在大树下,梦里花落知多少

我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可是真的没有遗憾了吗?
我对着苍穹,忘记了言语。

林萧,这个世界不是只围着你和顾里转的,我们也有自己的人生。你从来都是只站在自己的立场看问题,只要别人没有符合你的预期,你就一定心怀不满。但是你要明白,这不是你在家里看DVD,随时想上厕所,只要起身按一个暂停键,然后回来时,依然停在你刚刚离开时的地方。一切都以你的生活为坐标。我们的人生是电影院,你没办法按暂停的。

黑暗中慢慢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淹没了所有没有来得及逃走的青春和时间。你们本来可以逃得很远的。但你们一直都停留在这里,任河水翻涌高涨,直到从头顶倾覆下来。连同声音和光线,都没有来得及逃脱这条悲伤的巨大长河。

我想在爱里活下去,活得比爱还要久。

最后,我想:
当有一天,我长大了,我希望回头,看我成长的时候。
回首又见他––我的那些闪耀年华,然后可以对他说:“遇见你们,我很高兴。”

那些男孩,教我成长。
那些女孩,教我会爱。

时间没有等我 是你 忘了带走我 我左手是过目不忘的萤火 右手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命运没有留我 是我 遗弃自己在角落 我左边空想翻腾的生活 右边跌落五年一瞬短暂的因果 世事难料 再生几度轮回 事过境迁 转眼物是人非 等到烟灭灰飞 结局殊途同归 梦里花落知多少

一扇门就隔开了一整段曾经灿烂曾经灼灼光华的青春。
光线迅速消失在整个年华里,像一匹灿烂的织锦,被瞬间漂白了颜色。

它永远有它猜不透的剧情。和那个创造它的,残酷的编剧。

就像是被放在相框里的黑白照片,无论照片里的人笑得多么灿烂,也一定会看出悲伤的感觉来。

我终于明白,再坚强再没心没肺的人都会有泪水,比如微微和火柴,她们俩的眼泪都被我看见了。也许正是因为他们的眼泪不常看见,所以我会在看见闻倩的眼泪时拍着她的肩膀说别哭,可是在看到她们的眼泪时我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们的眼泪让我觉得凝重,如同外面乌云密布的阴霾的天空。

“10!5!开!没有 ! ”
“海带呀海带~~”

我们在大学校园里横冲直撞流血流泪,梦里的阳光灿烂得一塌糊涂,可我却看到忧伤纷纷扬扬地跟飞花似的不断飘零,不断飘零,数都数不清。 我们这些儿女情长在她眼里估计都是云烟,不真实,飘渺,虚幻。

我这么多年的青春全部都是从他身上流淌过去的,一切的时光经过他的洗涤之后都带上了他的味道,我可以逃避照片逃避情书逃避礼物,可是这种味道一直围绕在我的身边,挥也挥不散。

但我想,那个时候,整个院子一定很美,满地都是黄桷树掉落的,花瓣一样的嫩叶。

该来的来了,该走的走了。我们不是天使,哪怕再虔诚的双手,也无法改变生活的轨迹…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地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以前写过的句子,放在这里就显得残忍,我们都忘记了,以后的岁月还有那么漫长,漫长到我可以重新喜欢上一个人,就像当初喜欢你一样。
可是,真的可以像喜欢你一样地去喜欢他么?
我不相信呢。
那些记忆深处的痕迹,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用双脚踩出来。
那些漫长的黑夜,只有你一个人的笑容可以把它照亮。
那些寒冷的风雪,只有你的大衣可以让我安然地躲藏,你一只松鼠一样,完全不知道树洞外的风雪。
那些软弱的时刻,只有你的拥抱可以给我力量,在你的手臂里,所有的那些看上去我法抵抗的重创,都会慢慢平复。
那些伤感的岁月,只有你可以给我。
那些繁盛的香樟,只有你可以陪我一起仰望。

My looking on thee in the living day.

我爱的人,不忍留下你一个人在黑暗里,在那个地方,又到了那儿去握住你的手安睡。

她从他身边匆忙地跑过,于是浮草开出了伶仃的花;

他在她背后安静地等候,于是落日关上了沉重的门;

他和他在四季里变得越来越沉默,过去的黄昏以及未曾来临的清晨。

她和她在夏天里走得越来越缓慢,拉过的双手牵了没有拉过的双手。

宇宙或者苍穹的漫长@
秒针或者呼吸的微茫@
你在虚空中停驻 你在命运里安睡@
你在巨大沙漏的阴影里轻轻醒来@
生命的间隙被慈悲填满@
而你在这冷漠的人间@
梦境被大雾吹成丝线@
雨水把世界慢慢打穿@
剩下冰封的荒原在世界的尽头@
光线把杀戮唱成诗篇@
虚妄把绝望装点成预言@
绝望再将命运推往遥远@

我也曾经是你手里的宝贝,我也曾经是你对每个人夸奖不停的掌上明珠,你也在睡前对我讲过那些故事,为什么现在我就变成了多余的,就像病毒一样,躲着我,不躲我你会死吗?我是瘟疫吗?

那些离散的岁月,
重回身边。
那些暗淡的韶光,
缠绕心田。
曾经消亡的过去在麦田里被重新丰收。
向着太阳愤怒拔节生长的怨恨,
同样的茁壮生长。
那些来路不明的仇恨,那些模糊不清的爱恋,
全部苏醒在这个迟迟不肯到来却终于到来的夏日。
天光散尽,浮云沉默着往来,带来季风回归的讯息。
而多年前是谁默默地亲吻着他的脸。
那些风中被吹破的灯笼,泛黄的白纸糊不起黑暗中需要的光明。
谁能借我一双锐利的眼睛,
照亮前方黑暗而漫长的路。
谁能借我翅膀,
谁能带我翱翔。

我常常读一些黑暗阴郁的文字,一直读到它们把我刺得很痛,以此来证明自己并不麻木,所谓的以毒攻毒。

那是很久以前就梦想过的一天,哨音锐化成背景,欢呼氤氲成光环,左手是安静的篮球,右手是无限的未来,这就是了,在久远的过去,我听到他们说,总有一天,你会在世界的最高处,上演最完美的大灌篮!(郭敬明—珍藏周杰伦)

一场雪下了,积了,然后化了。
人间依然是人间。
踩下去的脚印清晰记录你一路迷失的过程

永恒,就是消磨一件事的时间完了,但这件事物还在。

风吹雨成花
时间追不上白马

没有我为您掌灯,您在回家的路上,会觉得难过吗?

夏天正不可阻挡的远去,
仿佛要永远消失似的带走那些美好的过往。

我们好像愈成长就愈怀念曾经的日子。愈长大就愈害怕长大。

大家一起活活埋葬在水晶般闪耀的的冰块里,千年万年,青春常驻,永垂不朽。

给所有有着美丽希望而又忧伤的孩子。给所有19岁之前的孩子。

    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会长大。

而此刻,远处高高的山崖上,特蕾娅正微笑着,看着脚下这场生死的杀戮风把她黑色雾气般的纱裙吹得飘散开来,仿佛一个暗夜的鬼魅缠绕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她身上的衣物非常少,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冬天寒冷的空气里,但是她看起来满不在乎。
她轻轻抬起手,掩住她那仿佛花瓣般娇嫩的嘴角,媚然一笑,又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低声叹息:“哎,我那亲爱的小傻瓜,还真是个多情的种子啊可惜,幽冥的使徒也太弱了,她真的配不上你呢……”
说到这里,她像是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一样,脸上的笑容僵死在嘴角,她突然闭上眼睛,然后又猛然张开,这时,刚刚还清澈漆黑的瞳孔,已经变成了混沌一片的白色风雪,她脸上再次浮现了那种茫然而又迷幻的种色。

有时候感觉起来内心伤感,想要两脚一蹬就这么牛掰地在各位心里永垂不朽了。因为觉得你太好,好到像是每个人都在跟我抢你,我又特么有骨气地不想精神上跟着你跑来跑去跋山涉水的,尽管我发觉你比通过三级考重要的多了去了。换你来追我好不。

我的一个好朋友对我说,人生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你发现曾经一路上,和你一起的人,渐渐地就离你远去了。也许是因为结婚生子,也许是因为劳累不堪负荷,也许是因为理想渐异,也许是因为反目成仇。但是你还是要继续孤独地走下去,因为你知道,你的目的地还没有到达,你还有更大的梦想。但是我觉得,哪怕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无论将来我们的境遇如何,我们人在哪里,是否依然从事着这样编织梦想的事业,是否依然青春美好或者沧桑白发,我都会并将永远铭记,这段和你们一起的旅程。因为人生里能和你们一起走过同样一段旅程,看过同样一段风景,真是太好了。

一个人总是要忘记一些事情,那么他才能记住另外一些事情。
如同有人要靠近自己的身边,必定会有人要离开。
以前我总是不相信这样的话,因为我相信所有的人都可以快乐地在一起。可是似乎不是,距离啊,时光啊,岁月啊,如同一面一面墙,隔挡在彼此中间,望啊望也望不穿,只是听到 对面叮叮当当的幸福驶过的声音。于是自己也开心的笑了。
如同XJ发短信告诉我,只要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可以了无牵挂。

该如何表达 何其幸运
明亮的双眼 能够在灿烂白昼中将你凝望
不能将你遗忘 则生命沉入永夜
若在梦中出现 永夜就将化为晴日
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么多年来,顾里已经成为我身体中的一部分,我没有办法不爱她。

林萧:我好恨你! 南湘:你以为我就不恨你吗?

不再回来的十年,大雪负覆盖了纯白的梵唱。记忆一路向北,向北,高唱着黑色的燎原歌和白色的镇魂曲。无法回来的十年,我带你走回最初的沉睡,回归所有未曾开启的盼望。我在这里。

他们看见你面前荣光,没看见你后背泼墨;他们看见你的收成,没看见你的匍匐;他们看见掌声,没看见耳光;他们看见你此刻锦衣玉食,没看见你曾经捉襟见肘;他们看见年少轻狂,没看见沮丧绝望;他们看见恨,没看见爱;他们看见你的庆典,没看见你的祭别;他们看见白昼,没看见黑夜——但你永远看得见自己。

那些由浮云记录下来的花事,   
那些由花开装点过的浮云,   
都在这一个无尽漫长的夏天成为了荒原的旱季。   
斑马和羚羊迁徙过成群的沙丘,   
那些沉默的浮草在水面一年一度地拔节,   
所有离开的生命都被那最后一季的凤凰花打上鲜红的标记。   
十年后的茫茫的人海里彼此相认。   
是谁说过的,那些离开的人,离开的事,   
终有一天卷土重来,   
走曾经走过的路,   
唱曾经唱过的歌,   
爱曾经爱过的人,   
却再也提不起恨。   
那些传奇在世间游走,身披晚霞像是最骄傲的英雄。   
那些带领人们冲破悲剧的黑暗之神,   
死在下一个雨季到来前干涸的河床上。

万千幻象,天地随行;雪染无尘,御魂双身。

其实人真正最完美的生活应该是在文字里的,活得像电影一样,活得像小说一样,最次也要活得像电视剧一样。

我突然想起《大话西游》的台词:我想我是猜中了结局,却没猜中这经过!

随着顾氏子孙的陆续出现,集齐七个就可以召唤神龙了

我们只有爱了,才知道什么是爱;我们也只有恨了,才知道恨也是因为爱。

我的人生观,就是我的爱情观。

他的目光低垂着,看起来仿佛油画里漠然的天使。

如果一定要被伤害,我宁愿去找那个跑短跑的小帅哥,你那长满青春痘的脸,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颗荔枝,你跩个屁阿!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厌其烦的回头张望,驻足。然后,时间就丢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跑

释,你知道吗,你再叫我一声哥,我就可以泪流满面了

我们慢慢往前,慢慢老去

好像应该说再见呢。
电影里说,说过再见的人,一定可以再见。时间的长短和山水的阻隔,都不重要。因为一定可以再次相见。

左手是我过目不忘的萤火,右手是我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 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 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有人 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 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 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 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 多逍遥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 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 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 丝线缝韶华 红尘千帐灯

你曾说过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现在我想问问你,是否只是童言无忌?

有些风雪吹寒了我的一生,有些落日点燃了我的四季。
有些浮草指引了我的跋涉,有些杨花装点了我的旅程。
有些人爱我,有些人恨我。有些人爱过我,有些人恨过我。
更多的人在我不知道的世界里孤独地度日。他们一生安静得没有声响,他们沉默着孤独着开心着悲伤着过完了一个又一个无法重来的十年。

相逢者彼此拍一拍肩膀,共走一段漆黑的路程。你提着灯,于是我就借光前行。我将我的斗篷披上你瘦削的肩膀,冬天的风雪吹不进你单薄的身体。世界被一盏微光划开一片崭新的可能,我跟随着你。
如果走到了必将分别的路口,请你一定继续前行。不必因为我的离去而伤怀,因为我们都将走向自己命运的终点。庞大的,微茫的;荣耀的,失败的;漫长的,须臾的。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将继续携着你的一点儿微光,走向更加漆黑而未知的世界,我将继续肩负着你的恐惧和放弃,走向更加茫然的混沌。而你将披戴着我的斗篷和情意,走向温暖花开的暖春。花朵软绵绵地盛开在你的脚边。
再也没有荆棘。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献礼

她把所有美好的少女时光
都给了这个伤害她最深的人
那种感觉
就像是在自己生命的布匹上裁剪下最美好的一段
然后亲手缝进对方的生命
她少女的无数个第一次
第一次牵手
第一次拥抱
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离家出走
这些事情都和他的生命轨迹重叠到了一起

清晨的光线轻轻的照在神音的脸上,神音醒过来,她站起来看了看周围,昨夜闯进她的周围领域的几头低级魂兽,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块一块的尸骸,散落在地上,冻成了尸块神音轻轻地扬了扬嘴角,对于自己的结界,她还是很有信心的,和自己的魂兽「织梦者」一样,她总是能够在任何地方织出这样一张猎杀的网来,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仿佛就是身体里的那头魂兽「织梦者」,轻易的就能用魂力构建起这样充满杀机的局部地狱。

我是真不知道,我抬起头来看天,觉得北京的天空比什么时候都肮脏。阳光比什么时候都刺眼。

转眼韶华暗淡,岁月轰然倒地。尘埃覆盖所有朝向光线伸展枝叶的矮草。
是不是当我走完你曾经走过的所有旅程,我就可以忘记你。沉睡的不醒的梦,在多年前咣当一声锁进黑铁的牢笼。我找不到人问,记也记不起。你那边几点。

其实人是很容易妥协的,有时甚至不用压力。

我一直都希望给你们一个温暖的家,可是我失败了

时间的碎片仿佛揣在兜里的图钉,在你冷不丁下意识恐惧或者畏缩的时候把手抄回口袋时,狠狠地刺你一下。

你是冰雪王爵,你是末世苍雪。
如果把回忆折叠起来,如果把时间倒转回去。
如果把青春拉扯回曾经仓促的形状。如果把年月点燃成黑暗里跳动的光团。

我听到时光断裂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也在我几千公里之外的故乡。

心安理得地生活着,很知足,也很舒服。如同贴身的棉毛衫,不昂贵,可是却有凉凉的依赖感。

完全忘记过去的人,才会一点也不惧怕将来

我终于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独自跑步,独自在深夜里打字,独自站在楼顶上看空洞而深邃的苍穹。我听见生命生硬地转动时咔嚓咔嚓掉屑的声音,我的生命在不断磨合中渐渐损伤。

他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目光里的阴毒像月光下的海浪翻涌不息,潮汐声是他巨大承重的呼吸

岁月尽头传来的声音,像是洪荒年代的箴言。那是光与墨的赞美诗篇。时间以磨炼的方式,锻造进我们的身体。我们中的少数几个,最后变成了闪光的传奇。

数目依然葱绿。
这些厚重密实的树荫是没有四季的,只是林中的飞鸟和昆虫日渐稀少。于是整个学校也变得越来越安静。那些足足聒噪了一整个夏天的蝉鸣终于消失。
光线锉去锐利的角,剩下钝重模糊的光感,微微地烘着人的后背。

那些小说里频繁出现的“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等词语所指的情形原来真实地存在着。可是我知道,哪怕耗尽生命,我都不能让时光倒流一秒。我们输给命运翻云覆雨的手掌,摔得遍体鳞伤。摔得遍体鳞伤。

我降生到这个世界十七年,有十六年在迷路。 剩下的一年我停在原地思考我为什么迷路。

死有什么可怕的,活着才痛苦呐。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唱我的夕阳调。谁的孤独,像一把刀,杀了我的外婆桥,杀了我的念奴娇。
杜拉斯说,人一开始回忆,就已经开始变老了。
我在努力地回忆,或者说,我在努力地变老。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

与君同舟渡,达岸各自归

简溪你们以后结婚千万不要给我发请柬,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舍得舍得,有舍就有得。得失得失,有得就有失。人世间就是这么奇妙,你又何须苦苦追寻一个目标。

那些我愿意交付在你手上的,
­是漫长时光席卷后,
我剩下的唯一财富, ­
它们饱满得充涨每一颗气球, ­
虽然会漂亮的上升,
但终有一天也会破成碎片。 ­
请你在那个时候也不要放弃我, ­
因为这些都是从我心脏里蔓延出来的,
我盛放不下的, ­
对你的不舍。 ­
爱是氧气。 ­
氧气是你。

不过我还是很庆幸,因为我没把我的宝贝电脑摔下去,我的电脑永远不会背叛我,丫最多跟我闹闹小脾气没事儿死个机.我的电脑多好啊.

一整个城市的灯都闭上眼 摩天轮独自转
一整个秋天的黄叶都掉完 你独自撑着伞
两杯咖啡压着两张旧照片 白拖鞋红地毯
两只金鱼游弋方寸天地间 黑夜长白昼短
我习惯对你写信 为你送药 替你拍照 随你登上摩天轮飘摇
也习惯独自排队 独自买票 独自骄傲 独自环绕操场慢慢跑
我习惯学你说话 学你微笑 学你奔跑 学你在阳台种满花草
也习惯独自旅行 独自背包 独自懊恼 独自画你背影的素描
寂寞是心跳 一声一声喧闹
你在哪儿 不知道
三个秋天过去我就变勇敢 摩天轮又三圈
三年光阴覆盖山脉变海岸 浮云暖芦苇浅
四季上演飞鸟飞过换日线 天高远请许愿
四面来风记忆记得那一年 你轻轻闭上眼
我习惯陪你悲伤 陪你沉默 陪你无聊 陪你面对光阴如

要经历过梦想,才能看得清现实。
要经历过痛苦,才能感受到幸福。
要放弃很多的坚持才能得到微小的回报。

我喜欢找一条漂亮的马路,然后在上面气定神闲地走,走过斑斑树阴的时候我像是走过了自己心中明明灭灭的悲喜。

王,只要我不死,这个结界就不会破,而这个结界不破,就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和善良对峙的,不一定只是邪恶,可能也是残酷;
和理想对峙的,不一定只是世俗,可能也是天真。

而时光依然流转。我终于在风里面孤独地长大了,当初那个笑容明媚的孩子却有了一副冷漠的面容。想一想我就觉得难过。
站在十九岁,站在青春转弯的地方,站在一段生命与另一段生命的罅隙,我终于泪流满面。

不想要再听到那种声音在梦里突然锐利地响起来。不想要再听见那种声音了。

我都这么多年没有想起曾经陪伴在我身边的你了。
我也没有想起曾经在我身边陪伴我那么多年的你了。
那些夏天,早就死了。

十七岁的我们,无限勇敢。

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

心里像是被灌了水,容不得轻轻一握。稍微的力量,就可以让我哭出来。

寻君万里魂魄稀,风卷枯叶急。茫茫人间人归去,深山他年绿。

他说,沉默的人,都很善良。

你之所以说着钱不重要,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过过没有钱的日子,如果今天我只是个领着援助金的学生,你顾源还会爱我吗?

日光垂帘沙滩 一夜步履蹒跚
风撩干花瓣的香 雨压碎眉骨的霜
你耀世璀璨 眸里红炭
我亦阑珊 将岁月风光入殓 多甘愿

昨日雾霭手边,流光转眼秋天;
铜花刻痕浅,春光跃金边。
梦里常少年,稚子游河边,
秋螽横梁卧眼观,四世一堂,三家悲欢。
四十不惑,几时天年?
恩怨一碗,仰天一干。
泪光不眠,胸怀一喊。
院落几个秋天,光景灯笼变迁。
镜光湖泊含雪,青丝疏远流年。
万丈红尘,你我甘愿。
看朔风过寒山,铁甲过肩;
赏月牙芦苇湾,眉目含烟。
此时岁,彼时观。

你说过下次凤凰花开的时候我们都要回来,站在学校大门口重新穿起笨重的校服重新拍那张你不小心闭了眼的毕业照片。你说过那些诅咒我们侮辱我们的人只是因为我们过得比他们更好,所以我们永远不要低下头。
你说过我们承受的那些不白之冤那些莫名的责难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总有一天别人会看到我们挥动着翅膀认真而努力地在飞翔,我们所唯一需要觉得遗憾的事情只是说要证明这一切要证明我们自己需要的仅仅是一个漫长的时间。我们可以等,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等。
你说过就算被大雨淋湿了头,我们也不能哭。就算被人打落了牙齿,我们也要用力地把那口血吐回到那个人的脸上去。
我们像一群骄傲的神的孩子,用尽全力地焚烧着自己的生命。
这是我们最最伟大的旅程。

同学你这是鸡吧,看上去蛮好吃的。

1、我现在的安稳,我现在的从容,我现在的风平浪静,其实就是我已经彻头彻尾的完蛋了。
2、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能一直保持崭新而又干净的样子。所有的一切,有生活的,没生命的,就算不死,也会老。
3、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你会忘记这个时代,但你,会永远记住我们。
4、要离开,就请永远别再回来。
5、我原本是想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的,可是遇见你已经花光我所有的运气,我已经没有运气可以在你身边陪伴你了。

我们都知道,电影里总会有让我们惊讶的桥段。但是,当我们拿着爆米花可乐坐在电影院的时候,都知道无论多么惊险,蜘蛛侠都会打赢章鱼博士;无论多么曲折,最后王子也会和灰姑娘在一起。
但是生活不是这样,它在轻轻地把一颗炸弹放到你的手心里之前,其实早就把一张诅咒的福,贴上了你的后背。
就像现在,我们终于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肮脏的秘密。

巨大的光线从天空垂直而下。
我望着天空发呆。五岁的。童话般蔚蓝的蓝天。
阴影在脚下像泼墨般浓烈。并没有随时间的行进而改变长短。
于是我恍惚地觉得时间也停住了。停在五岁的那一年夏天。
光线。飞鸟。蜡笔。弄坏的变形金刚。铅笔盒。裙子。印花。布袋狗。糖果。木马。家门口的树阴。气球。所有的东西全部像被魔法定住般悬停在半空。
影子像油漆刷在地面上。一动不动。
突然很想找到你。陪我一起看看这中了魔法的世界。

少年时书写过的梦想,青春时紧紧攥在手心的固执,肩膀上被书包带子勒出的痕迹,在太阳和岁月的抚摸下变浅。
那时我们都说着要去更远的远方,要走过雪原让寒风吹痛我们青春的眉骨,要走过沙漠让沙砾滚烫我们的脚踝,让湖泊记取我们的声音,让沼泽埋葬我们少年时悠然的愁绪。
但人终会长大,岁月剥离掉琥珀般的皮囊,让能抵抗世俗的坚硬躯壳得以破茧而出,用锋利的姿势向世界宣泄力量,宣泄侵略性的年轻。
曾经青瓷般的胚胎,沉睡在记忆之海。无论世界如何分裂成片,无论风暴如何卷走胸膛上曾经固守的温度,它都将不再苏醒。它终将成为只能在怀旧音乐里,才会浮出脑海的一枚小小的檀木书签。带着岁月的蛛丝,蒙着青春的痕迹。

他说那些曾经出现在你生命中后来又消失的人,他们都是天使,带给你幸福,或者教会你懂得更多的道理。

有些东西注定是要单枪匹马,不能说,一说就错,然后还要继续用语言去纠正因语言犯下的错误,太麻烦。于是我学会安静,十七年来我是真正意识到我应该做个安静的人。

时光溶解了外露的岩石,斑驳粗糙的表面化成泡沫渐渐消失。日复一日的夕阳侵蚀了年轻乖张的岩石轮廓,露出成年前光滑而润泽的内里。回归线引导所有人的回归。曾经犯过的错误;曾经失败的爱情;曾经幼稚的告白;曾经起伏的感伤。

当我们的青春被安放在高高的象牙塔里,我们躲在温暖的被窝里,消耗着年轻给我们的养分,黑夜无法侵袭,它被被窝的温暖隔绝在寒冷之外。
手电筒的亮光下被我们阅读过的无数的故事。青春的朦胧,或者爱情的悲凉,一点一滴地渗透进我们的心脏。
而当美好的岁月过去,蛋壳被某只手拿在碗边轻轻敲碎,完整的包装被巨大的力量哗啦撕开了口袋的一角,我们开始习惯面临黑暗里的特质,那些游离的黑暗和恒定的寒冷。它们浮游在空气里,找准我们脆弱和不堪一击的时候,悄悄地渗透进张开的毛孔。
人们都顶着一张冷漠的面孔,在街上匆忙地赶路,把孤单的影子留给大地,留给梧桐落下的枯叶,留给深夜里贴紧地面浮动的白雾。只有空旷街头的红绿灯,在没有车辆和行人的路口,频繁地跳换着颜色。

这篇后记是献给我的朋友的,献给那些曾经和我一起疯一起难过一起骑着单车穿越我们单薄的青春的朋友,我想我们都记得,那些青葱岁月里的风,是怎么在我们的脸上刻下忧伤刻下难过刻下岁月无法抹杀的痕迹。

    让我们在很久以后,很久很久以后都唏嘘感叹的痕迹。

    感叹自己曾经那么回肠荡气过。感叹时光那么白驹过隙。一恍神,一转身,我们竟然那么快就垂垂老去。

瞳孔深红色,于是世界沉入黄昏。头发银白色,接着天地升起黎明。无数只飞鸟离开,无尽的大雪回来。我知道你站在我背后,安静地站在背后,点燃了一整个重楼。

上帝只是眨了眨眼睛,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又结束了。他把我们都偷走了。

雾气中的大块公交车玻璃,伸出手指划一下,便会出现清晰的一道痕迹,只是沿着手指,会有大颗的水滴落下来,如同我们年轻时毫不吝啬的眼泪。

我站在天堂向你俯身凝望,就像你凝望我一样略带忧伤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不仓惶的眼,被岁月改变。

而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远得让我的记忆模糊氤氲,如同雾气中的大块公交车玻璃一样,伸出手指,划一下,便会出现清晰的一道痕迹,只是沿着手指,会有大颗的水滴落下来。如同我们年轻时毫不吝啬的眼泪。

在每一声痛苦的啼哭里 听见这个世界的悲悯 ,但那时的你一无所知 仿佛上帝最初的仁慈 你把万物拆解 ,也被众生感谢。

陈树,其实我们不一样,你比我幸福。尽管我们都无法达到彼岸,可是你起码知道你的彼岸在哪里,即使你无法泅渡,可是彼岸的焰火依然可以,衣你华裳。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其实一直暗自觉得顾里比我更崇拜宫洺。我觉得她应该是在她二十多年来的生命里,第一次看见了一个活得比自己还要变态的人,我理解这种心情,就像是一台酷睿双核电脑突然看见了酷睿四核电脑一样,于是她有了一种憧憬

全世界背叛了你我都在你身边,有地狱我们一起去猖獗。

我就是那么的热爱绝望。

为我留的灯盏,能不能别关。

抬手牵流岚,举步过忘川。

在“白头偕老”已经快成为神话的现代社会,女人拥有一张长期饭票的几率越来 越低。当婚姻破碎,金钱的纠纷很容易导致男女双方恶官相向,受害的一方往往是女 人。 即使婚姻幸福的女人,也有机会单独面对实现人生。因为妇女普遍比男性长寿八 至十岁,女性年轻守寡的事也时有耳闻。女性在职场,普遍比男性处于劣势。女性的 收入普遍低于男性,即使同工也不同酬。

打雪唱东风,裁柳染裙躬。拢云煮时节,雾月风入松。

我要唱最后的恋歌,像春蚕吐最后的丝,愿你美丽的前途无限,而我可怜的爱情良不自私。愿我有歌可长留此间,赞美那天赐的恩宠,使我在人间会相信奇迹,暮色里仍有五彩的长虹。

我希望你生病的时候就只有我在照顾你,其他人都给我滚;我希望我爱你的日子里,你都在爱我,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不要过去;我希望陪你去世界的尽头,时间的尽头。我希望你真的爱我。

离别没说再见,你是否心酸
也许下个冬天,也许下个十年,再回到你身边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以后遇见风雪
有新的雨伞
不能一起的白头,也别让风雪染
再一个明天,下一世人间
等我再为你戴上指环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却只为献礼
我想大言不惭卑微奢求来世再爱你
希望每晚星亮入梦时有人来代替我
吻你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 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 多逍遥

你知道冰海深处的寒冷吗?我在最深的不见光的深渊,想念你的笑容和你雾霭般的忧伤,想得心如刀割。

叶展对于她、对于这个城市而言,就像是雨后的一道彩虹。当彩虹出现的时候,人们停下来欣赏、赞叹;当迷人的色彩最终散去的时候,人们又重新步履匆匆地开始追逐风中猎猎作响的欲望旗帜,没有人回首没有人驻足。

一场大雨过去,接下来就是一个秋天。很多场大雨过去之后,岁月就从我们生命里裁掉了很大的一截。
有一次我梦见大雨把父亲的胡须冲刷得发白。梦里父亲望着我没有说话,我望着在大雨里的他哭喊哽咽。梦里我是在车上,我打开车门叫父亲上车,父亲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滂沱的雨幕里。
父亲在岁月混沌的光芒里老去。变得佝偻。变得沉默。变得更加孤僻。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梦中我是个爱走路的人,我走过了所有书中写到的村庄以及城市,甚至花朵开遍但空无一人的庞大草原。 走过我的泱泱四季,走过我的悲悲戚戚。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你的爱人,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还是那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他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他一一地走过他们,怀着一颗用力跳动的心脏走向你。

我只是需要安妮以尖锐的姿态在适当的时候用适当的力度对我的灵魂进行必要的穿刺,好证明我并不麻木,证明我是个好孩子。

春天把所有的种子催生着从土壤里萌发出来。其实即将破土而出的,还有很多很多我们从来未曾想过的东西。
它们移动在我们视线之外,却深深地扎根在我们世界的中心。

在我们认识的十多年里,我们分享喜欢的小说……我们逛同样的街,买同样的衣服。我和她一起每天被顾里羞辱,然后又一起每天共同羞辱唐宛如(……)。我们的感情就在这样无数个日子里越来越深厚。然而要我形容她的话,我又真的有点无从说起

有时候站在阳光下突然就这么沉默了,那么多人围绕在眼前那么多声音围绕在耳边,可是突然地就寂寞了!
最想看到的一张脸没有出现在自己抬起的瞬间,最想听到的声音没有在旁边温柔地询问:“你幸福吗?”最想看到的身影不在前面的香樟树下徘徊,最想牵的手现在不知道牵着谁的手,最想看到的眼睛也没有了光芒,最想寄出的一封信躺在抽屉里面一躺就是三年,最想说出口的告白硬生生地长进香樟的年轮里成为永不做声的秘密,最想忘记的人从来没有停止想念过,最想拥抱的人一辈子都没有拥抱过。

在我们荒诞离奇的生命里,上帝总是以带血的方式,让我们的人生变得更加饱满而沉重。他在高中的时候给了我们一个跳楼后血淋淋的破碎尸体……他也在梦里带给我一个跳楼的唐宛如,他现在,轻轻地把血红色的请帖放到了你的马桶里。你一无所知

倘若我们有各自的轨迹,那么若非平行,我们总会相遇倘若没有他人,也许我之轨迹与你之轨迹,终会交叠至一处。倘若...没其他人,其他事,没有属于彼此的心结,那么我们得轨迹也不会忽然失衡,如此这般,只在一处相会,而后各自离别,行驶至天涯之远。可这个世界,却存在着那么多种未知。那么,就让我去一个永恒的空间,以永恒生命,来达成永远的存在,让我以永恒来证明你追寻的彼岸,一直就在这里。幸亏你能忘记我。因为,喜欢着,却又隔着一个世界之远的悲伤,我一个人受便好

1. 在每个星光陨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2. 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
...

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是把梦想喊得很大声,仿佛全世界都在与我们共鸣,暴雪是我们纯白的披风,闪电是我们手中的权杖,山脉是我们年轻的肩线,前方的汪洋,是属于我们的岁月狂潮。

如果你在远方承受风雪,而我无能为力,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也降临在我身上。

他们讲的那些故事,是你么?那些香樟的阴影里铭记的眼泪和年华,是年少而冲动的我们么?

看过了十年里咬紧的牙关。遇见挫折的路程,那些坎坷的日子里,你依然倔强的脸。我有时候轻微地想起你,都会觉得难过。不是因为你曲折的命运,而是因为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肯认输。这样倔强的人生,像极了我曾经的样子。

教室里每一个人都很疯。所有的考试都结束了,美丽的假期在不远处向我们招手,现在不疯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有人吵架,有人赛跑,有人唱歌,每个人都竭力燃烧着自己被考试消耗得所剩无几的能量来抗拒着黎明前的黑暗。十分钟以前每个人都被考试折磨得奄奄一息,现在全部回光返照了。而我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像个乖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悄悄的在风里长大了。

孤单是在北半球开始,然后寂寞在南半球收尾。孤单是你在深夜终于看完了这段冗长的文字,因为你除了看这段文字之外,孤单得无事可做。

时间停在每一个罅隙,用碎片填满边边角角,仿佛河水拥抱鹅卵石间的罅隙。

成长之后的天空,被风吹散的什么都不会留下。

真的,很多时候细小的幸福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淹没我们,只是我们常常出于麻木而忽略。

我总是躲在梦与季节的深处,听花与黑夜唱尽梦奄,唱断所有记忆的来路,破牛仔裤怎么可以和晚礼服站在一起,我的吉他怎么可以和你的钢琴合奏

你只是在用高贵的姿态扮演落魄的贵族。

记忆里的夏天已经遥远到有些模糊了。
就像是每一天在脑海里插进了一张磨砂玻璃,一层一层地隔绝着记忆。

种花的人变为看花的人,看花的人变成葬花的人

感叹自己曾经那么回肠荡气过。感叹时光那么白驹过隙。一恍神,一转身,我们竟然那么快就垂垂老去。“

他松开我的手,说余生分开走

你们都是这个世界上的传奇。你们惹哭了那么多的人。

因为没有希望,就不会要失望

我没有哭,只是眼泪落了下来。

所有疯狂,所有激荡,千丝万缕,都因你而起。希望你惊艳,希望你震撼。

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要长大的。

释,你就是我的天下

曾经的无数个夏天,曾经的无数个闷热无风的夏天。
白云像是照片一样,一动不动得定格在蓝天上面。膨胀的蝉鸣,喧嚣的起伏在空气里。
那个时候的自己,不会穿衬衣,不会打领带,不会带胸针,白色的t恤和牛仔裤,是夏天里最常见的穿着。
没有冷气的教室,只有头顶生涩转动的风扇。
一晃就是好多年。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一直守护着他/她的天使,这个天使如果觉得你的生活太过悲哀,你的心情太过难过,那么他就会化身成为你身边的某一个人,也许是你的朋友,也许是你的恋人,也许是你的父母,也许是你仅仅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这些人安静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陪你度过一小段快乐的时光,然后他再不动声色地离开。于是你的人生就有了幸福的回忆,即使你以后的道路上佈满了风雪,一想起曾经幸福的事情,你就可以依然勇敢。所以那些默默离开我们的人,其实都是天使回归了天国,比如那些离开的朋友,那些曾经给过你帮助的陌生人,那些曾经爱过最后分开的人,曾经讲过一个很好听的笑话逗我开心的同学,曾经唱过一首好听的歌给你听的歌手,写过一本好书的作家,他们都是善良的天使。也许你有段时间会对于他们的

“那些女孩教会我成长,那些男孩教会我爱。我们要听到大风吹过峡谷,才知道那就是风。我们要看到白云飘过天空,才知道那就是云。我们要爱了,才知道这就是爱。我们要恨了,才知道恨也是因为爱。”

一灯如豆,三生不来

谁的寂寞 衣我华裳
谁的华裳 盖住我伤痕累累的肩膀
谁的明月 照我黑色的松岗
谁的孤独 挫疼山间呼啸的沧江
那是谁家寂寞小孩 头插茱萸
夜夜夜夜 纵情歌唱
如此辽阔 如此苍凉

那些发生在1999的事情 像是退色的电影 荒草被时间无尽地焚烧而过 剩下曾经照片里清瘦的男孩 和悲伤的女孩 没人记得 也没人会问 他们何时走的 他们何时再来

神音停下来她轻轻地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当她猛然睁开双眼的时候,瞳孔里闪动的金黄色魂力,瞬间将她身后腾空而起的几头魂兽撕成了碎片一阵腥红而滚烫的血雨在她身后哗啦啦地降落一地,片刻之后,就在凛冽的寒风里冻成了冰。

而这天边无穷无极的光,仿佛浩浩荡荡的庇佑和怜悯,把人们的恐惧和不安都笼罩在一只温柔的手掌心下面。它抚摸着人们的头顶,带来宽慰,带来安逸。但也带来混沌和麻木。走着走着,我就又想停下来睡觉。人们活在盛世太平的白色虚影下面,似乎希腊破产危机,欧洲金融衰败都离他们很远。这里依然停留在时间的一个脚印里,人们的岁月被缝在了世纪洪流的背景幕布上。
风吹来,又过去。帘幕一动不动。

我二十五岁的这一年,父亲五十三岁了。我有时候会在纸上计算我们还剩余的时间。
有时候算着算着,眼泪就啪嗒一下滴到纸上。
把总以为很漫长的一辈子,放到无限绵延的宇宙长河中去,那个时候,你会觉得,这仅仅就只是短暂的一个小时。
而且一旦过去,就永不再来。
你再也看不到他们的面容。你再也不能从电话里听见他们温暖的声音。你再也不能赖在床上,等他们过来嘘寒问暖。
他们比你先离开这个寒冷的世界。去往更加寒冷的世界。

我相信每个人的人生旅途中都存在不可意料的遇见
在青春岁月的长河岸边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嘶吼
生长出一种不可收拾的东西,叫
年少轻狂。
感谢那个男孩,教会我成长
感谢那个女孩,教会我爱
然而他们曾出现在我身旁给我温暖却又消失不见
不过我仍相信,他们是天使,总会回来。

也许会有那样一天,大雨不再只是淋湿我一个人的眼睛,我的心,我的岁月。而且我们一起,牵着手,走向未来无限的晴朗和日暮。

他抱着莲泉,高精度魂力源源不断地透过他的手掌送入莲泉的体内。这个画面真的好熟悉,是如此的似曾相识。我能看到缝魂脸上的微笑,如此柔软和温暖,没有一次恐惧,只有对他妹妹满满的宠溺。

因此也总能看见当下这个闹哄哄的,光速爆炸的时代。人们都生活的太快,不知道每天自己都在忙什么,脑子里也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但却噼里啪啦说个不停,因为你如果不发言说点什么,就好像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了。所以总是有人在微博上不停地拍面前的餐桌,然后加上一句吃饭了。或者拍一张天空的图,再找一句文绉绉的英语跟在后面。
人们迫不及待的表达着自己,但他们却找不到自己

小司记得拍毕业照的时候也是这种样子,所有人在烈日下面站队,因为阳光太强以至于大家在照片上都有点皱了眉头且红着一张脸,于是陆之昂生动地形容像是赴死前的集体照。带着悲壮的表情伪装了天下无敌的气势冲向那座早就不堪重负的独木桥。然后听到很多人扑通扑通落水的声音。水花溅到脸上像是泪。泪水弄脏了我们每一个人的脸。可是还是挡不住疯了一样地往前横冲直撞。

我想把你变成我养的狗,每时每刻都可以抚摸到你,亲吻到你,拥抱到你。
我想用链子把你拴起来。
我想在你脖子上挂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只爱我的主人”。

你说,微微说,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都在你身边,有地狱我们一起去猖獗。很对很对,什么地方我都会陪你去的。如果我不在,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我会很难过的。我说过,无论我的朋友是什么处境,我会在他们身旁的。你不要说你的身边空了,不会的。

内心的伤痕在每个晚上清楚从头到尾地再疼一遍。那些伤口就像我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的生长。

她从他身边匆忙地跑过,于是浮草开出了伶仃的花;他在她背后安静地等候,于是落日关上了沉重的门;他和他 在四季里变得越来越沉默,过去的黄昏以及未曾来临的清晨。她和她在夏天里走得越来越缓慢,拉过的双手牵了没有拉过的双手。有些旋律其实从来没被歌唱过,有些火把从来没被点燃过。可是世界有了声响有了光。

我喜欢找一条漂亮的马路,然后在上面气定神闲地走,走过斑斑树阴的时候我像是走过了自己心中明明灭灭的悲喜。一直以来我希望自己是个心如止水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就像白白一样,“忘记悲欢的姿势”。可是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面太大的湖,些许的风就可以让我波澜起伏。很多时候毫无先兆的悲喜在一瞬间就可以将我淹没。

生离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我有我自己的孤寂。

朋友说我永远都是最开心的人,我最会讲笑话,最会协调气氛,最会拉帮结伙地到处游玩,可是我内心深处却有着最黑暗的悲观永远演奏着葬礼进行曲。那是心中的幅员辽阔的黑色荒原。上空飞翔着成群结队的乌鸦。朋友总是说我长了一张年轻单纯的脸,却有着黑色的绝望的心脏,永远能敏锐地感觉和承受世界的丑恶与肮脏。

青春是被摧毁后才显得无懈可击,成长带给我们冗繁的情绪,这些细微的袭喜悲伤如同织布机上的经纬,单调亦不可断,积累成各自青春的花色。

我们要爱了,才知道那是爱。
我们要恨了,才知道恨也是因为爱。

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高考是上苍神明降下的双刃剑,割伤我们也刺痛师长,受益者躲在远处嘿嘿地笑。 然而谁是受益者? 孤独的我伫立在茫茫的尘世中,聪明的孩子提着易碎的灯笼。

十年。
在人生的岁月里,是一段不长不短的时光。人生也就六七个十年。但是在我们的少年岁月里——那是我们的一整个少年。

我们的人生像是一条连续不断的、圆滑润泽的河流。我们一年一年,一日一日不曾停断地栖息其中。岁月像流水卷动河沙一样,把我们的生命牵引着,朝前滚滚而去。日落或者月影,是我们记忆里的远远村灯。

——那些被唤醒的记忆,沿着照片上发黄的 每一张脸。
重新附上魂魄。
——那些倒转的母带,将无数个昨日,以跳帧的形式把心房当作幕布。
重新上演。
——那些沉重的悲伤,沿着彼此用强大的爱和强大的恨在生命年轮里刻下的凹槽回路。
逆流成河。

这个尘埃的出人口,不知带走了多少人的伤心和思念。

你要爬169层才能到达迪拜大楼楼顶,你要走过6636个台阶才能登上泰 山,你要跋涉8844.43米才能登上珠穆朗玛峰。你只要一步就可以从天空陨落,堕入冥河。

好像很多年一瞬间过去了的感觉。所有的日日夜夜,排成了看不见尾的长队。而自己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追不上了。于是那些日日夜夜,就消失在前方。
剩下孤单的自己,留在了岁月的最后。

我没有看过冬天的海。
所以你就算在电话里怎么和我描述。我都没有办法想象。
你为什么就是不说,下次我们一起去看呢?

春近冰雪残
夏灯照夜船
倚门数千遍
邻家起炊烟
抬手牵流岚
举步过忘川
锦缎波斯毯
红木薄日暖
银发疏疏此一时
宫阙寒雨彼一时
想来他山云起迟
笔落西山词
一世等一聚
一日换一聚
一琴一首曲
一生一梦里
深山他年绿
茫茫人间云归去
风卷枯叶急
寻君万里魂魄稀

我觉得沉默很好,让世界变得和平。

他带了猎人的弓,隐匿者的蝉翼,歌者的竖琴,还有诗人的墨水。
他留下了自己的心。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
记得当时年纪小
你爱谈天我爱笑
有一回并肩坐在桃树下
风在林梢鸟儿在叫
我们不知怎样睡着了
不知怎样睡着了
梦里花落
梦里花落知多少

小A说世界上最寂寞的是柳,在明媚的春天,它把满怀白色的心事抖落在空气里,随着风一点一点寂寞的白。

这些细小而琐碎的事情总是给我最深沉的感动。

大提琴的声音像一条河,平静地流过我的岁月,却带给我最多的感伤,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握紧的璀璨年华,而中间飞快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的感伤。

我怀念的是你不再怀念的

我们彼此眼中的自己,是最好的我们。

世界其实没有那么华丽和煽情,世界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最简单,也最残酷。

我想把痛苦溺死在食物中

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美好年代过去了,我们都是走钢索的人。

既然我们向往光明,那就要同时学会拥抱黑夜。

我以前一直觉得敢爱敢恨的的人需要巨大的勇气,而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带着冷漠面具生活的人,完全不在乎别人爱恨的人,才需要巨大的勇气。
我们对人的爱或者对别人的恨,在某个意义上,其实是懦弱的表现。我们控制不了内心的巨大欲望以及对别人的嫉妒和仇恨,我们放肆淋漓地用感性去生活,面对挫折的时候,激动地失控。

我写过一段话,我说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回头张望,伫足,然后时光就扔下我轰轰烈烈地朝前奔跑。其实我写错了,其实是时光的洪流卷过来,我被带走了........ 被时光带着一路流淌冲刷,冲过了四季,越过了山河,穿过了明媚的风和忧愁的雨。

有时候、我抬头望向天空的时候、看到那一群飞鸟、就会想起你
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浓烈了、是淡淡的想念、带着轻描淡写的感伤
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天、我就知道、也许这次离开之后就不能相见了吧!
所以这些巨大的绝望冲淡了分离的痛苦、因为没有希望、就不会再失望
就像逐年减弱的季风、我想终究有一年、季风就不会再来看望我这个孤单的傻瓜了吧!
这些日子我就是这样想、安慰着自己、不然生命就会好漫长、漫长到让人没有活下去的力量

《暖城》
矫情的温度计挤眉弄眼
我在热水中以龟裂的皮肤呼吸
呼吸什么
什么被我呼吸
是大雨
还是那个褪色的别离
城市很黑 可我很白
这是不是上苍无聊的时候做出的安排
或者 这是你枯竭的灵魂
向我索债
城市会倒 城市会冷掉
城市会想我一样慢慢变老
那时还会不会是
你走你的独木桥
我唱我的夕阳调
谁知道 谁知道
上帝在浴缸里暧昧地微笑
心很冷 水银柱却很高
是什么在这个冬天 孤独地发烧
是你在笑 还是你想哭
不过无意中牵动了嘴角
像是弯月 也像是刀
杀了我的外婆桥
杀了我的念奴娇

无论你觉得这些话语多么地矫情多么地煽风点火,无论你认为我多么地幼稚多么地可笑,无论你认为这些最平凡的传奇是多么地经不了世事的风雪,但我还是诚恳地请你相信,我写下它们时,有最认真的表情。
它们是雕刻在身上的刀口,一点一点放尽全身的血液,可是我还是带着它们朝着天涯昏暗的尽头走过去,它们是我身上雕琢的花纹,它们是我身上耀眼的勋章。它们隐隐作痛,它们沉默不语,它们是日光下,地球上,世界里,最最平凡的传奇。

重新面临当初的选择,重新与酸涩发胀的年少岁月对峙。
河对面的那个沉默的少年,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他想要对我说话。
我曾经在梦里无数次地看见了这样的场景,但是却总是忘记了梦里我的反应和情绪。
梦里卷动的大雾,让人把内心全部包裹起来。曾经的年少无知,曾经的冲动梦想,都被时间的大手轻轻地擦去了。
剩下对岸苍白的少年。
他的眼睛依然闪亮着如同灿烂的星辰。

是有什么东西日渐在胸腔深处消失。曾经以为永远相伴我一生的友谊。
一群人手牵着手嘻嘻哈哈地朝前走,自己只顾着看前面璀璨的风景,只陶醉于越来越繁花似锦的两岸,却像是瞎子一般看不到自己身边早就人去楼空。眉飞色舞地讲着笑话却不知道身后早就是一片狼烟空无一人。日光一天一天从暗到明再到暗,身边早就换过一轮又一轮从陌生到熟悉再回到陌生的脸。

时间追不上白马,你掌心的童话还紧握着吗?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走向更美好的未来。未来更漫长的时光,希望继续和你们携手并肩。
在通往未来的路上,“我们”这个词,是蕴藏在心中最强大的力量。

“一万小时理论”,但又很快补充了自己的说法:“学得快就是牛。如果每个人都有用不完的时间,这个社会拉不开差距,因为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时间去弥补。 但如果有人5个小时就能超过你100个小时得到的东西,那就是人家的天赋。你不要抱怨,认真去弄,这世界上总有人天赋比你高。”

夏天又一次来临了,
空调都疯狂地运转起来,他们把里面的世界变得冰冷,把外面的世界变得滚烫,
就像人们的心。

一晃神,一转眼。我们就这样垂垂老去

To be blind , to be loved .

“那种活人死待的地方,谁想去第二次啊!”

我也希望你像他说的那样,用力去感知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世界。因为只有当你亲自去感受了,你才能提得起来对这个世界的爱。
或者恨。
否则,所有的感情,都变得廉价,而不真实。

我都不想再去说这本小说装满了我多少的情绪,装满了我多少闪耀光芒的日子,装满了多少我黄昏时的悲伤,装满了多少我站在天台眺望飞鸟的清晨。

离去,让事情变得简单,人们变得善良,像个孩子一样,我们重新开始。

我就只是死小孩,那种明明摔疼了还要嘴硬说一点都不疼的死小孩。

青春是一道明媚的忧伤

至于崇光,我所感受到的爱情,是刚刚他口腔深处浓郁而悲伤的血腥气,仿佛一种世界末日般的,带着血光之灾的欢乐。这种爱情除了救赎之外天生还带着毁灭的特质,沉重得足够把环球金融中心碾碎成一堆玻璃碴……

日子平滑而宁静,像温开水一样,既不令人兴奋也不令人堕落。

“我会一直陪着你,但我只能短暂地,陪你一辈子

我在一次又一次不能停止地梦见你。梦中的我们躺在河水上面,平静得像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木偶。或者亡去的故人。

她们像一朵一朵开放在悬崖上的花朵,风卷裹着海洋的泡沫,抚摸过她们的脸庞。
她们总会有老去的一天。
那一天我一定会忍不住哭泣。

我真的是个好孩子,只是偶尔寂寞的时候会傻傻的仰望天空

想流泪了,就到角落去。不要让别人觉得你很可怜

消失了声音。消失了温度。消失了光线。消失了那些围观者的面容和动作。时间在这里变成缓慢流动的河流。粘稠的几乎无法流动的河水。还有弥漫在河流上的如同硫磺一样的味道与蒸汽。
走廊慢慢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隧道般的洞穴。

不知道连接在哪里的洞穴。

那些曾经牵动我心肠的人已经消失在这个天涯。

很多年过去了。很多人不见了。很多事改变了。很多梦消失了。
但我依然和最开始的时候一样。
你们会看见吗?

我就是这样一个孩子,我诚实,我不说谎。但如果有天你在街上碰见一个仰望天空的孩子,那一定不是我。因为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没人看见。

柏拉图是我心目中尊贵的神,童年是我无法企及的乌托邦

因为普通 所以日渐散发出美好而温暖的触感
嵌进生命的年轮 一圈一圈地粉刷着苍白的年华

原谅我凌乱的文字,原谅我破碎的时光。

我也曾经走过那一段雷禁般的区域,像是随时都会被脚下突如其来的爆炸,撕裂成光线里浮游的尘屑

也只有传奇的你们
能教会我这些在我以前的生命里
从来不曾学会过的事
只是你们现在却离开了
像是天使
回归遥远的天堂

如果你现在做不到,当初就不要承诺

直到有天我发现写字给我带来的快感,于是我开始不停地写字。就像蒙着眼睛不断追逐那黑色的幸福。

我匍匐了一百年,微笑着焚烧了一百年,只为等待与你灰飞烟灭的重逢。因为你的快乐,是我生命里全部的信仰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机会,重新站在当初的十字路口。

我知道,哪怕耗尽生命,我都不能让时光倒流一秒。我们输给命运翻云覆雨的手掌,摔得遍体鳞伤。

顾里:没死,就别把自己当废物。

父亲把手掌留给我,不是以紧握的方式。
母亲把嘴唇留给我,不是以亲吻的方式。
城市把人潮带给我,不是以欢迎的方式。
世界把岁月推给我,不是以拥抱的方式。

时间像猫爪落地一般无声无息地不停转动,花开了又谢,窗开了又关,春夏秋冬一次又一次涅槃,我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老,日复一日地伤春悲秋。

线 一人握一半
永远 消失在梦中的夜晚
一回头熟悉的容颜再看不见

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些什么?考试的成绩,暗恋的人今天穿的衣服的颜色,他们衣领上散发出的洗衣粉味道,太阳下年轻的汗水泼洒出彩虹,挂在你的耳朵上,留在他浅浅微笑的嘴角边。
二十七岁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些什么?下一个月的工作档期,明年的项目计划,办公室新装修后的利用率和地毯颜色,空调机器可以把加班时空旷的公司变成一个需要披着毯子的冰窖,灯光装点出的星状天花板,停留在我们沉默的太阳穴边上。
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出门旅行过了?
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在深夜彼此心血来潮一拍即合地出门吃一顿丰盛的路边摊了?
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在电影院里屏住呼吸期待着超级英雄战胜对手拯救世界了?
我们留下了什么,用来在岁月的年轮上,标记出我们曾经年轻的宽度。

回家的路上已经灯火通明了,各色的霓虹在我的眼睛里弥散开来,像是倾倒在水中的颜料,一层一层斑斓而混乱。路上有些孩子开始庆祝他们的高考成功,他们穿上了平时不敢穿的衣服,染了头发,青春的张扬弥漫了整个大街。没有人责备他们的张狂,所有的路人司机对他们微笑,时光那么幸福,而又那么残忍,难道没有人看到路边还有孩子一边微笑一边流下眼泪吗?像是某种绝望,无边无际地繁衍生息,最后笼罩一切。

茫然的看不清道路的未来,与昏黄的消失了痕迹的过去。
其实都一样令人沉默。
他们说,完全忘记过去的人,才会一点也不惧怕将来。
而我的过去,我的沿路,我的轨迹,都在闪光灯的捕捉下,放大在每一个人的面前。
被关注着,一路跌跌撞撞地前进。
被关注着,一步一步走向更加寒冷空旷的高原。
在每一步的背后,都有无数双闪动的眼睛,它们在为我叹息,喝彩,欢呼,悲伤。
在无数的目光里,我终于站在了白色的荒原。
但是我也相信,在漫长的未来,会有更加灿烂的光线穿过厚厚的乌云投射到我的身上。
头顶窒息一样庞大的寂静,也会被更清亮的歌声所取代。
太阳在我身后投射出的长长的阴影,那是十年以来,墨迹的缩写。
那道光影的背后,是我们所一直称呼的,痛苦与喜悦

“我们到达了这个岛屿,并且我们所感应到的魂力也和西流尔的魂路特性一样,但是,这股魂力实在是太大了,大的超过了西流尔本身应该具有的魂力……简直就像是……就像是……”

那个夏天一直延续似乎无穷无尽,我只记得蝉叫的声音很吵而且一浪高过一浪,穿越浓郁的树阴带着阳光的灼热冲到我的身边。可是在某一个黄昏,当我最后一次站在学校的大门口的时候,那些曾经如同空气一样存在的鸣叫突然间消失不见了,我站立在安静中听到时光断裂的声音。

1.阴影,都是死神某一个局部的轮廓,当太阳旋转到某一个角度,这些阴影,就会拼成一个完整的高举镰刀的英雄,那是我们就将一起挽手,走向灵魂的尽头。
2.后来,我的梦境总是反复出现这场无声无息的火,无数飞虫朝它飞去,它们仿佛是早就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记忆碎片,旧时尘埃。
3.生活就是不可抗力,它就是合约里唯一一条、也是永远都会存在的一条无人可以更改的霸王条款。
4.旋转着的,五彩缤纷的物质世界。等价交换的,最残酷的也最公平的寒冷人间。
5.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流逝告别。我们慢慢地走向一个被上帝作记号的地点。
6.血肉横飞只是开始而已。魂飞魄散才是真正的好戏。当然,我们都知道,我们热爱生活中这样刺激有跌宕的drama

那些所谓梦想的东西,被岁月打上一枚又一枚的标签。像是机场传送带上被运送出来的行李箱,被灰尘抚摩出斑驳,被无数航行标记装点出记忆。被阅读。被记住。被喜欢。被讨厌。被崇拜。被议论。然后再慢慢地被遗忘。
我们走在这样一条无声寂静的长路上。两旁的树木筛洒出的微光,摇晃在我们的肩膀。

巴黎的清晨是古典的,带着生硬的文艺气息,它像一座停留在时间里的巨大博物馆,每一条街都是展览长廊,每一个橱窗都放满了过去岁月的重量和体积。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我是过客,但笛安是这里的居民,她肯定明白。

那个时候,我在高三,在一种单纯可是近乎残酷的时光里,在一种仰望和低头的姿势里,想着不可接近可是又格外真切的未来。我在想那个夏天里看不到整片阳光的大学,我在想应该对自己的时光做个总结,回忆,伤感,然后笑着开始自己全新的旅程。

在我们眼里,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被允许的,在我们心里,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而那时的我们并不会意识到,这种年少轻狂的认定,会在时间无情的大手里,被缓慢地擦去,只剩下一圈灰白色的影子,浅浅地留在不甘心的心上。

我们只有爱了,才知道什么是爱;我们也只有恨了,才知道恨也是因为爱。

梦想去很多的地方,但是每一天,每一天,都在短短的距离里来回。

有很多远去的声音消失在海洋的尽头,其中有我难以分辨的低声呼唤你归来的哽咽

我就这样的活着 ,活的像只狗一样,我的生活是什么啊!他们说我很有前途,但我现在是什么模样啊 告诉我

只是和微微不一样,她是个隐瞒自己的喜怒哀乐的人,她总是说我想让每个人都开心,于是我总是迁就别人,别人难过我就陪着难过,别人开心我就跟着开心,可是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开心还是难过了。

要经历过梦想,才能看得清现实。
要经历过痛苦,才能感受到幸福。
要放弃很多的坚持,才能得到微小的回报。
要褴褛很多年,才可以披挂上那袭寒冷的战衣。
要经历很多很多的失败,才能站上那一片荒无人烟的寒冷山岗。

几穗麦粒,足够养育我们贫瘠的爱情。

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我们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 无论你摊开还是握紧 总会从指缝中一点一滴流淌干净

只剩下连绵不绝首尾相映的香樟,像海浪一般覆盖了整个城市。在一年一度的潮湿的季风掠过树梢的时候,它们才会默默的低声传诵。
传颂着传奇的你们。
和你们留下来的,永不磨灭的传奇。
那些男孩,教会我成长。
那些女孩,教会我爱。

我越来越觉得散文是内心最真实想法的和盘托出,是写一段少一段的人生。

可是我不一样,我是迷失了所有方向的人。你知道杜可风么?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是个水手的后代,我不知道我的家和陆地都在哪儿!

而如今他们依然停留在他们曾经停留的地方。而我早就过了千山万水。

到底要经过什么样的宇宙变化,光线才可以照亮你一直沉埋在阴影里的侧脸?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 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 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 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 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 鸳鸯枕

我的生活开始变得像罗布泊的流沙,无数的旋涡拉扯着我向下沉。尽管我知道下一秒钟我就可能被淹没,但我无动于衷,任流沙一点一点地淹没我的脚、膝、胸、颈直至没顶。我想冰期到了我蛰伏一下也好,我的电池快用完了我要节约能量。我只要等到大地复苏时醒来,那时候一定春暖花开阳光明媚,青蛙复生美人鱼歌唱,那时候我就又可以和他们一起在晚上熄灯后挤在同一张床上听磁带,可以张开翅膀自由滑翔。

柳树是世界上最寂寞的树了,一个人悄悄的独自灿烂,开出的却是一点一点的寂寞的白

所有的一切排成排高考排在第一个,友情爱情七情八情统统排在后面。老师说这是天经地义,父母说这是理所当然,我们说好吧好吧。

我一直以为敢爱敢恨的人需要巨大的勇气,而后才才渐渐明白,其实带着冷漠面具生活的人,完全不在乎爱恨的人,才需要巨大的勇气。

心跳就像秒针,敲打着倒数的青春。

那些倾国倾城的女子依然在编织着如梦的歌舞升平,那些快马平剑的少年依然奔驰在空旷的风尘之上苍穹之下暮然回首来路的凄惶与悲壮。
谁知道那飞扬的长袍和闪电般的风剑下,埋藏了多少等待的目光,以及多少曾经清晰得毫发毕现的回忆。谁那些在厮杀中流亡的血统的呐喊中迎风独立的惨烈。
我只知道我在很多的晚上都是泪流满面。

外面的天亮了,我们的心暗了

我们栖息的这个小小星球,在广袤的宇宙里,往下看,像是一颗蓝得快要流泪的小小宝石。它不停地转动着,把时间消耗过去,把岁月吸纳溶解。

窗外明亮的阳光烫在眼皮上。
很多游动的光点在红色的视网膜上交错移动着。
渐渐睡了过去。
于是也就没有听见来自某种地方呼喊的声音。
你没有听见吧?
可是,我真的曾经呐喊过。

不成熟男人的标志是可以为了理想壮烈的牺牲,成熟男人的标志是可以为了理想卑贱的活着。

渐渐苍白的蓝天/墨水吹散进宇宙/漫长漂浮的光河/星辰流徙成飞鸟/海洋蒸发成鸣叫/它们都是远古的黑色预言

我问她为什么要用“曾经”这个词
她望着我带着嘲讽的口气说
很简单
因为现在的我
没梦可做
听歌听到天亮
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而你,带着满身明媚的春光重新出现,
随手撒下一千个夏天,
一千朵花,
一千个湖泊,
一千个长满芦苇的沼泽唱起宽恕的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详。
花草又重复着轮回四季,
太阳又开始循环的升起,再循环的坠落。
而没有人记得,
谁是牧师,
谁是唱过诗篇的歌者。

嗜血的杀戮之下,是你如暗夜般沉默的温柔。鲜血和尸骸堆砌出的出口,你的目光依然在她身后停留。你摧毁一切,你斩杀所有,你只愿意做她唯一的守候。

曾以为极其盛大的青春构成,其实不过是一些形式上细微到一旦掉进时光的河床就再也找不到的碎片。

我们都忽略了,每一颗细小的碎屑其实和灰尘并没有什么两样,揉进眼里,都可以流出泪来。

那时共同听取岁月行进的,是最好的我们。

你是温存的港湾
我是潇洒的小船
港湾没有小船太寂寞
小船没有港湾太漂泊

前世告诉我:“其实你前世是一枚钟面上的指针,孤独地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看着时光一去不返,而你,却无能为力”

要学会接受自己的残缺,需要多少时间和阅历的不断洗涤与沉淀?

有时候要找的人就在你的身边,而你拼命的眺望远方,回头张望.一生,几次错过

背面是恢弘的城,前面是水面摇晃的幻影,樱花伤逝,大雪降临。谁是谁命中的挂课,谁是谁生命中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哀伤的精魂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有七十岁的悲哀吗?一个十八岁的孩子该有八十岁的等待吗?

杀手必须无情

没有欢笑的青春不完整,没有眼泪的青春更是一种残疾。

那些天空里匆忙盛开的夏天,阳光有了最繁盛的拔节。

就让我 等着
悲伤逆流成河
天地枯萎
生死相随
有你在我就不退
你说 就像这样活
我们存在就是首歌
相爱又离合
在抵死也值得

在今天这样庄严而又意义深刻的时候,我很惶恐,应该对你们这些比我还要年轻,还要充满朝气的朋友们说些什么。我其实非常羡慕你们,你们的年轻是你们最大的资本。我想起我在十八岁的时候看到过的一句话,他说,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条路,是当下的你不能选择的,那就是放弃的道路。那如果有一条路,也是当下的你所不能回避的,那就是成长的道路。十八岁的我,像今天你们一样大的时候,我选择了一个人背起行囊,前往上海去参加比赛,那个时侯我用尽我最大的力气,把我的梦想握在手里。而今天,我非常激动也非常荣幸可以站在你们面前,见证你们的成人礼,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比当年十八岁的我更加勇敢,更加坚强。然后走上比我更加光明,更加充满希望的未来。

你一点一滴地改变我,我也心甘情愿地改变着。然后你再一点一滴地放弃我,渐渐远离我。就像一匹本就孤独的狼,在变成一只羚羊之后,又被重新扔回了狼群。

卑微时你没离场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 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 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 牡丹染铜樽 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快乐的猪和痛苦的苏格拉底我历来都是向往前者,并且思考越多越痛苦的道理我也早就明白,可是脆弱丑恶的人性总是让我无可避免地成为痛苦的猪。一痛三四年。

茫然的看不清道路的未来,与昏黄的消失了痕迹的过去。
其实都一样令人沉默。
他们说,完全忘记过去的人,才会一点也不惧怕将来。
而我的过去,我的沿路,我的轨迹,都在闪光灯的捕捉下,放大在每一个人的面前。
被关注着,一路跌跌撞撞地前进。
被关注着,一步一步走向更加寒冷空旷的高原。
在每一步的背后,都有无数双闪动的眼睛,它们在为我叹息,喝彩,欢呼,悲伤。
在无数的目光里,我终于站在了白色的荒原。
但是我也相信,在漫长的未来,会有更加灿烂的光线穿过厚厚的乌云投射到我的身上。
头顶窒息一样庞大的寂静,也会被更清亮的歌声所取代。
太阳在我身后投射出的长长的阴影,那是十年以来,墨迹的缩写。
那道光影的背后,是我们所一直称呼的,痛苦与喜悦

我也喜欢蹲在马路边上,看着梧桐树叶一片一片地掉下来,一直掉满整个大地。我总是觉得那些树叶慌慌张张地掉下来是为了遮住一个大秘密,而我扫开落叶,看到的总是黑色的柏油马路。就像我蹲在路边看见天上慢慢走过一朵云,我就会傻傻地望着天空,想看看云走过了露出来的是什么,但云后面还是那个千年不变的天空,仍是那个天空,总是那个天空。同样,我家曾有个上了锁但找不到钥匙的漂亮的红木箱子,妈妈告诉我那是个空箱子,可是我不相信,于是有一天我终于用斧子将它弄开了,结果我毫无遮盖地看到了箱子的底部。为了一些空气我毁掉了一只漂亮的箱子。很多时候我就是为了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怀疑或者说是由不确定所带来的恐慌而将自己弄得精力憔悴。我想我真的是个麻烦的人。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一定可以伤害到你的事情。
只要你足够冷酷,足够漠然,足够对一切事情都变得不再在乎。
只要你慢慢地把自己的心,打磨成一粒光滑坚硬的石子。
只要你把自己当做已经死了。
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东西可以伤害你了。

不想再从别人那里感受到那么多的痛。那么就不要再去对别人付出那么多的爱。

可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我怕的不是覆水难收,而是无以为继。那时候我们带着雪带着笑带着眼泪拥抱在一起,以为再没人可比,结果终究是过去了。
时光列车轰轰烈烈的压过青春铁轨,花草成枯,阑珊不再。

一直相信,勤能补拙。如果能够在第一个“努力”的层面就能够赢过别人,那么就不用把希望寄托在之后那些完全无法控制的“机遇、运气、背景、人脉、天赋”等等上面了。那些方面也许我不行,但至少,我可以努力努力再努力。做到咬牙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再坚持一下的程度。这样我才不后悔。

一直以来我是个性格复杂的孩子,很多人说我很难了解。我于是对他们笑,我是个经常笑的人,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我对我喜欢的人才会生气,不喜欢的人却对他们微笑。

所有的过去,所有的岁月,所有的散发着油墨清香的试卷,所有在夏日的暴雨里打篮球的湿漉漉的男生,所有在湖边安静地背着长长的英文词条的女生,所有盛开在夏天末尾的凤凰花,所有离开的人,所有归来的人,所有光芒万丈的诗篇,所有光阴暗淡的日记,所有离散的时光,所有重建的家园。所有溃烂在雨水里的落叶,所有随着河流漂远的许愿瓶,所有黑夜里唱起的歌,所有白天里飘过的云,所有的幸福和泪水,所有的善良和自由。都在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里,一起发生在我最深的记忆里。

我们出生,成长,恋爱,结婚,生子,衰老,死去。
是那样一个漫长而庞大的过程。云可以变成雨水冲刷山路,芦苇可以一直拔节倒插进天空,无数的树木可以拔地而起然后重新倒下,甚至在这样的时光里会有一些星星幻灭在宇宙里。而宇宙是另外一个更加漫长而庞大的过程。
是谁说,我们都相信骨灰盒才是我们最长久的家。我们一定要快乐地生活,因为我们都将要死去很久。可是在这样漫长而又庞大的过程里,依然一直缓慢地出现着各种面容平凡的
人和事,而这些,都是这个喧嚣的世界里,最最平凡的传奇。

曾经被人们假想出来的棋盘一样错误的世界。
江河湖泊大漠山川如同棋子一样分布在同一个水平面上。
而你只是轻轻地伸出了手,在世界遥远的那一头握了一握,于是整个棋盘就朝着那一边翻转倾斜过去。所有的江河湖泊,连同着大海一起,所有的潮水朝着天边发疯一样地奔腾而去。曾经的汪洋变成了深深的峡谷,曾经的沙漠高山被覆盖起无垠的水域。
而现在,就是这样被重新选择重新定义后的世界吧。
既然你做出了选择。
既然你把手放在了世界上另外一个遥远的地方。

如果月球上居住着两个人,那么就算他们面对面,也无法听见彼此的声音吧。
是徒劳的张着口,还是一直悲伤地比划着手语呢?
其实这样的感觉我懂。
因为我也曾经在离你很近很近的地方呐喊过。
然后你在我的呐喊声里,朝着前面的方向,慢慢离我远去。
也是因为没有介质吧。
连接着我们的介质。可以把我的声音,传递进你身体的介质。

对我而言,只要是曾经崇拜过的,相信过的人,无论经过多少的时间,无论发生过多少的事情,哪怕是在成长后遗忘了,背叛了,嘲笑了曾经年幼无知的自己,可是,只要想起曾经他或她在我生命里烙印下的深深的痕迹,想起那些曾经在他或她的光芒下的日子,于是,难听和残忍的话,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说得出口。

身边的人说我走路的姿势是寂寞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眼睛盯着前面一处不可知的地方。朋友说我写字的时候才是真正寂寞的,眼睛里是忽明忽暗的色泽,姿势是一种完美的防御。其实当我抬头仰望天空的时候我才是真正寂寞的,可是我总是在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仰望天空。正如那个作家说的那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哥哥想要的是自由,请您给他自由,给我皇位。”

“为了这个心愿,我不惜牺牲一切。”

“哥,你看我的头发,这么长,所以,没人可以阻止我。”

“哥,在我死了之后,请你自由地……”

“一切在我眼中只是云烟,只有卡索的快乐,是我生命中的信仰。”

在我十八岁之后我开始很少说话,我总是坐在岸边的柳树下,看白色的柳絮飞满整个苍蓝色的天空,等到秋天的时候,我可以看到大片大片的黄叶在风中残酷地凋零。小时候娘对我说过,每个人在死的时候都会回到自己的家乡,落叶归根,那些无法回去的人,就会成为漂泊的孤魂,永世流放。每次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我都会想,江南是不是我的故乡,我死后,会不会葬在那些碧绿的流水下面

正是这些曾经的你们,正是这些你们带给我的故事,让我在以后的生命里,变成更加温暖的人,变成更加成熟的人,变成世界上那些拥有幸福的众人中的一个。可是这些,都与你们无关了。我们都这样离散在岁月的风里,回过头去,都看不到曾经一起的痕迹。尽管曾经那么用力地在一起过。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 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 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 丝线缝韶华 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红烛枕五月花叶深 六月杏花村 红酥手青丝万千根 姻缘多一分 等残阳照孤影 牡丹染铜樽 满城牧笛声

我和钱的关系比较暧昧。 我们是情人,我爱她,她也爱我。

有些情绪,只能发生在我们最透明的少年时代。那时头顶的蓝天永远是一张寂寞的脸,浮云将一些渲染上悲伤的釉质,在天空里发着光。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再多的伤口,都将消失在皮肤上,溶解进心脏,成为心室壁上美好的花纹。

林夕的词要么迷幻要么凄美要么无聊(多数情况下是前两种,所以林夕是我很喜欢的词人),但绝不会搞笑。要林夕搞笑就像是要周星驰去演《活着》一样——不过他多半会演成《死了》,笑死的。

他们说沉默的黄土下安睡着无数的亡灵。你们信么?有时候我宁愿相信那些亡灵是透明的是抽象的是无法捕捉的没有质量的存在,他们存在于高远的天空之上。

可是我可以看见旁边的微微,我看见她淡漠的面容下面是条湍急的河。河水呜咽成苍凉的提琴声,穿越黄昏时冗长冗长的巷道,穿越烈日下纤细的绿色田野,穿越繁华城市的石头森林,穿越我们背着书包奔跑的背影,穿越我们单车上散落的笑声,穿越明明灭灭的悲喜,穿越日升月沉的无常,穿越四季,穿越飞鸟,穿越我们的长头发,然后凌乱地在我们脚边撒落了一地的碎片。
是谁说过,我们的心,早已死在最繁花锦簇的时刻。

他们都是世界上最平凡的男生女生。正是在年轻的岁月里,年华才沉淀得出如此纯粹的晶体。
而很多很多的传奇,只是单纯地从河的此岸寻向渡往彼岸,却找不到回程。
就像那些没有勇气写下回信地址的人,那些信笺就从此悬浮在半空里,如果再碰巧收件人不详,就会像被雨淋湿的纸飞机,轰然坠地。

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人。

感情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遇到真正喜欢的人,谁敢说自己不在乎?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强求也是没有用。

眼前依然是站在机场出口,满脸喜悦等待着我的父母,他们面容安详,闪闪发光,他们依然可以在无数涌动的人群里一眼就看见我。
他们永远在那里。
无论我走过多少荒芜的地域,他们永远在流金的尽头。

我骑车穿过两边只有很小的树的白色水泥马路的时候,总是想起我的中学,在那个地方,有着浓郁的树阴,永远没有整片的阳光。而眼前的景象,却像是一个华丽而奢侈的梦境,我穿越过去,如同地球穿越彗星的尾巴,无关痛痒。

我的生活开始变得像罗布泊的流沙无数的旋涡拉扯着我向下沉尽管我知道下一秒钟我就可能被淹没但我无动于衷 任流沙一点一点地淹没我的脚膝胸颈直至没顶

我不由得想起王菲唱过的歌,她说“一个一个偶像,都不过如此,沉迷过的偶像,一个个消失”。
是不是终有一天,我们会亲手击破自己的偶像,亲手掐死自己的信仰呢?
这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么?

南半球的蝴蝶扇动一下翅膀就可能在北半球引发一场台风。可是任我挥断了胳膊踢断了双腿楼房也不会掉下一块砖来。掉下一块砖多好啊,砸在我头上多好啊,那我就可以顺顺利利地去见马克思了。

①说太多不如沉默,想太多我会难过;②沉默是害怕的借口,傻笑是委屈的理由;③悲伤才念情,寂寞才说爱;④与寂寞有染,和幸福无缘;

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的指尖很细微但尖锐地疼了一下。他是个善于制造幻觉的人,而我是个善于在幻觉中沉沦的人,正如他是个很好的戏子,我是个铁杆的票友。王家卫操纵了太多太多的宿命,也寂寞了太多太多的人。欢乐的角色在剧终时总会悲伤,而悲伤的角色在剧终时不是疯了便是死了。寂寞是王家卫的杀手锏,而失落是他夜行时的锦衣。

生活就是强奸,假如不能反抗就躺下来享受。

我是活在光速里的,星期一我还在艰难的说我要那个苹果红,而星期六我就可以写出青苔一样的文字了。

没有脚的鸟,一直飞到死,一直不停息。

有个故事说鸡的寿命本应该是七年,但机械化饲养的“肉鸡”七个星期就被杀了。它们的一生只见到两次太阳:一次是刚出生(还不一定),另一次就是从鸡场到“刑场”,而且吊挂着双脚,鸡头在下,眼睛里充着血,看着这个颠倒的世界。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没有充血,但我眼中的世界的确是颠倒的世界。

全文: 
我也可以不再想念你了,只是在看到白衬衣的时候,还是闭起眼睛,这样的衣服只有你穿起来最好看。 我也可以在下雪的日子里不再心情沮丧了,只是路过便利店的门口,还是觉得年少的你此刻会从前面转过身来对我伸出干净而灵活的双手。 我也可以一个人睡觉不再害怕了。 我也可以在黄昏的时候安静地翻着同学录,看着上面你露出的笑容而不再哭泣了。 那些久远的事情,我都可以心平气和地对待了。 这些都是我们曾经的年华里失败的事情,我们的友情,爱情,彼此的牵挂,彼此的怨恨,都败给了伟大的时间。我面对着自己失败的青春也会微微地沮丧,可是,这些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正是这些曾经的你们,正是这些你们带给我的故事,让我在以后的生命里,变成更加温暖的人,变成更加成熟的人,变成世

晃,成为了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深的暗影。

他也很温柔,他也很体贴,他也会在我生病的时候买药给我.可是他永远都给不了我你曾经给我的那些色彩。

青春里那首明媚的忧伤统统在这个季节里盛开。

人并不是为所欲为的,一个人的承担往往大于接受

今夜的灯光是忧郁的,犹如我的心情
今夜的房间是空旷的,犹如我的生活
今夜的我因怀念你,而不会睡去

他像一首远古的歌谣。
 远山的雪将他洗净,他携带琉璃的微光,身披玻璃的斗篷,他遇见苦难的人时,瞳孔里流淌着温暖的悲悯,他摘下额间的露水滋润干涸的荒芜,他带来收成,带来麦穗,带来沉甸甸的生机。它带走了什么?

他在人们嘴里,渐渐变成了传说和追忆如同箱子里泛黄的书页,有着潮水的气味。
他老去了,他的鬓角不再漆黑,他的眸子不再闪烁,他的手臂也拉不满弓弦,他能拥抱的只剩下疲惫。

“我在这里呢。”
黑暗里,自己头顶处的地方响起来的低沉而温柔的声音。
“没事的。”
更低沉的,更温柔的声音。像哄小孩的声音一样。

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

曾经那样清晰的痕迹也可以消失不见,所以,很多事情,其实是无法长久的吧。

青春疯狂,不负梦想,不诉离殇。

回望同游时嬉戏时的天地 夜色绮丽 你满身潮水气 阳光晒黑少年 贝壳拥抱沙滩 浪花冲掉岁月年纪 冲掉头发的沙粒 你冲大海喊出话语风吹后留低 当初你年幼负气 浪花的洁白 少年的大海 两人游步前往的未来 岁月听取风的鬓角 襟花开得料峭 你眼里的我 年轻得刚好 目光垂怜沙滩 一夜步履蹒跚 风撩干花瓣的香 雨压碎眉骨的霜 你姚世璀璨 眸里红炭 我亦阑珊 把岁月风光入殓 多甘愿

其实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会这样缓慢的过去。曾经还在为考试烦恼,而仅仅一转眼,就义无反顾地奔向了成熟而冷酷的生活。

你选择往东,那么我就固执地往西走。从今以后,有着不同的境遇,各自辗转在不同的命运里,各自匍匐在不同的伤痕中。当飞机把我们的回忆带上九千米的高空,当火车轰隆隆地碾碎我们明媚的青春,我是那么难过地,难过地,哭了。

夹起尾巴做人。我第N遍地告诉自己。但不知是我没有尾巴或者我的尾巴太长了,总之夹起尾巴做人对我来说其困难程度相当于一道五星级的物理题。所以我冒着晚自习迟到的危险出校去买王菲的新专辑。

门里是意料之中的黑暗。

冰冷的黑暗,以及住在不远处悲伤的温暖,
它们曾经并列在一起。
它们曾经生长在一起。
它们还在一起。
它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

如果你在远方承受着风雪,而我无能为力,我也会祈祷,让那些风雪也降临到我身上。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被遗落到天边,遗落到天边却还不肯回来。

我抬起头,看到天空苍茫的颜色,我想,我曾经张扬的样子,我身上那些曾经尖锐的棱角,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她从他身旁匆忙地跑过,于是浮草开出了伶仃的花;
他在她身后安静地等候,于是落日关上了沉重的门。

往事一幕一幕从面前闪过,大雪里,大雨里,春天里,寒冬里,我们相遇,我们相爱,我们争吵,我以为你死去,我以为我们别离。过去未来都不去想,让时间记住最后的散场。如果还有下世,让我们再醉一场,不诉离殇。

风卷动着灰色的云从窗外海浪一样地翻滚而过。可能是窗户关太紧的关系,整个翻滚沸腾着气流的蓝天,听上去格外的寂静。
像把耳朵浸泡在水里。

每当我用到这个词就很难过,后来

一个人总是下意识地靠近一些与自己相似的人。我记得有人这么说过。于是我知道了,原来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是如此的寂寞。冰蓝色的血液最寂寞。

接着我就听到了一声气壮山河史无前例惊天地泣鬼神的叹息——几千人的大合唱我听过,几千人的大合叹我却是生平第一次听到,真是让我开了耳界。我安慰自己死的时候又多了个证明我这一辈子没白活的理由。

当有一天所有的日子都如九月的黑色潮水一样哗哗地朝身后退去,当日暮后喷薄的末世繁华开始落幕,一瞬间我看到了我鬓间白雪的痕迹,看到了我脸上朔风的踪影,看到了我忧伤的青春在我面前浩浩荡荡的打马而过。

日与夜,多少荒唐岁月,你如热雪,你从未妥协

一万根红色羽毛里,一定有一片灰色的树叶。
一千只雪白的绵羊里,一定有一只孤独的斑鸠。
一百双漠然的眼睛里,一定有一双颤抖的双手。
两片摇曳的海草丛里。一定有一枝鲜艳的珊瑚。
那就是我。

他们说骑上马背就可以开始流浪。

有地狱我们一起猖獗。

在时光的洪流中,我们总会长大。

其实我也知道,你所说的谢谢你,是谢谢我离开了你的世界。让你可以像今天这样再也没有负担地生活。我虽然会因为听到这样的话而感受到心痛,可是看见你现在幸福的样子,我也真的觉得很幸福。以前我每次听到都会不屑的歌曲,那天也让我流泪了。那首歌叫《很爱很爱你》。

心里有水不敢动,怕漾出一地忧伤。

我终生的遗憾,是在咬牙抵死,万般磨难之后,依然无可挽回的失去你,我的少年

那一刻,风,不再温柔
任相思又多一道岁月的年轮

让我把文字弄得飘逸一点,清淡一点,让我们开始感受我曾经拥有,而你们正在拥有的青春。

天,最黑的时候,也就快亮了

这些时光都像是在遥远的一整个世纪之外,漫天的尘埃还没有来得及飞到我们身边变便轻轻地坠地。变成了铺展在我们远方的,一条浮游着尘埃的银河。

你种过花草,花草枯萎后的尘埃呢?
你养过飞鸟,飞鸟离去时的鸣叫呢?
你奔跑过午后明亮的巷道,你的头发被风吹得骄傲而自豪,然后呢?
你走过彩虹建造的大桥,你饮过甘露,披过羽毛。
所以呢?

闭着眼睛才能看到最干净的世界。

如果你已经有一些忘记,如果你还愿意记起。

我站在人群里,伤心的感觉如同灭顶,我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滴下来,滴在他们牵手走过
的红毯上

那些离开的人,无论我等了多久,他们终于还是散落在了天涯,音容笑貌,无可怀念

最不应该的就是在空闲的时候给自己树立出奇伟大的目标却在该奋斗的时候给自己无限个理由懒惰下去。

不知不觉,我已泪流满面。

就像有些人,走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而我像骑着快马的三月牧童,在我的青春打马而过时感叹时光如流水逝者如斯夫不分昼夜。

你是梦境里的美人鱼,游进每个人的梦里

缓缓飘落人间的小小馈赠,一场雪。下了,积了,最后化了,人间依旧是人间。

我的背影是一面巨大的墙,挡住了你的守望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上面的点滴瓶。一滴一滴地流逝干净。而窗外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晴朗世界。

君可见刺绣每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牡丹开一生 有人为你等

江河入海奔 万物为谁春

明月照不尽离别人

君可见刺绣又一针 有人为你疼

君可见夏雨秋风 有人为你等

翠竹泣墨痕 锦书画不成

情针意线绣不尽 鸳鸯枕

此生笑傲风月瘦如刀 催人老

来世与君暮暮又朝朝 多逍遥

旅行的意义,耳麦里的声音和机翼的嘈杂声混合在一起。飞快流动的白云,平稳的气流,没有遮挡的阳光在天际上挂出彩虹。

在树木与树木的间隙,
在森林与森林的边缘,
在国境与国境的分野,
在世界与世界的横亘,
我在这里
与第一天的那颗露珠一起。

鸟群送葬光线
海水抚摸星辰
你比永久更加永久
也比漫长还要漫长

仰慕其实就是恨。
爱慕其实也是恨。
羡慕当然更是恨。
一切的一切都是恨。

远方 闪着微光 孤单暗自生长
花香 被雪品尝 你的荣光降下风霜
梦中 是谁在歌颂 滚滚红尘情有独钟
最后的目送 前路珍重珍重
心房 有扇新窗 有张温柔脸庞
倔强 幢幢围墙 卑微时你没离场
千言 万语在心中 喉咙胸口涌动彩虹
离人在梦中 厮守每个寒冬
就算我 坠落 比尘埃更微弱
被夜色 分割 再被绝望撕扯
就让我 等着 悲伤逆流成河
天地枯萎 生死相随 有你在我就不退
你说 就想这样活 我们存在就是首歌
相爱又离合 再抵死也值得

时间就像一把横扫的镰刀,收割着我们曾经的美好,岁月的天真。“而我们,是最好的我们,有你在我就不怕大雨倾盆。每当夜深,总有记忆敲打着小小的心门,你和我,变成了,年少时的我们。”

每一年的春天,黄桷树都会长出无数的嫩芽,风一吹,就掉落一地,仿佛下了一阵黄绿色的雨。那些嫩芽实在太好看了,透明的粉红、粉黄、粉绿,透着一股子柔弱得一碰就碎掉的剔透感。而且看起来好新鲜,掉在地上都让人觉得似乎可以随时捡起来放进嘴里嚼一嚼——事实上,我们这帮小孩子,也真的经常嚼这些嫩叶子,因为它们看起来实在太像水果了。除了像水果,其实这些掉落的叶子,更像是花。因此女同学们也常常把它们捡起来,挑选好看的叶子,串在一起做项链,或者夹在书页里,虽然这些叶片很快就会枯萎发黄变黑,但书页里会留下清冽的芬香。在我少年时代的每一个春天,奶奶家院落门口,一两百米的范围内,地面上都是层层叠叠的这种翡翠般的花瓣状叶片。

然而安妮宝贝和苏童却给予我文字上的囚牢,犹如波光潋滟的水牢。而我站在水牢深处,仰望天空疾疾掠过的飞鸟,口袋里装着坐井观天的幸福。 苏童。我一直无法明白为什么一个男人会有那么冷艳张扬的想象力,像是海中色彩斑斓的海葵,漂亮,但会蜇人。他笔下的那口关于宿命的井总会在有风声有雨的晚上闯进我的梦中。我走到很多地方都会去看那个地方的井,看井下会不会有人喊我下去。
安妮宝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写她。一个异常漂泊的灵魂,一个可以将文字写成寂寞花朵的灵魂。安妮宝贝在水中编织了一座空城,而我仓皇地站在这个城中,像个迷路的孩子。安妮说她的掌心是有空洞的,而我看看自己的掌心,干燥而温暖,掌纹虽然错踪但脉络清晰,我想我最终还是一个好孩子。我

那些记忆的痕迹,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用双脚踩出来。那些漫长的黑夜,只有你一个人的笑容可以把它照亮。那些寒冷的风雪,只有你的大衣可以让我躲藏。那些软弱的时刻,只有你的拥抱可以给我力量。那些伤感的岁月,只有你可以给我。

因为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所以我将线交你手中却也不敢飞得太远。不管我随着风飞翔到云间我都希望你能看见,就算我偶尔会贪玩了迷了路也知道你在等我

甘愿忍受当下的痛苦,是因为你知道将来必定会因此获得。

音乐真的是一种很好的镇痛剂,对我而言,它像一个可供一只四处流浪常常受伤的野兽藏身的洞穴,我可以在里面舔舐我的伤口。

朋友说她可以在音乐里自由地飞翔,一直飞过太阳飞过月亮,飞过沧山泱水四季春秋,飞过绵延的河流和黑色的山峰,飞到乌云散尽飞到阳光普照。

我想我没有那么自由,我只能在音乐中将身子蜷缩得紧一点更紧一点,我好沉沉睡去,一直睡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烦恼统统消失不见。

那样我就会很快乐,我就不会再在黑夜里一个人流下眼泪

三月的泮州柳色如烟。面包车在田间小路上颠簸,儿子玩着PSP,偶尔对池塘边冒出的水牛兴奋叫嚷。集市上人来人往,炊烟在镇子上方层结,有 大红色的灯笼挂在旅店门口,同那明晃晃的金字招牌一起欢迎来往的游人。“告诉你多少遍了,不要招惹那样不三不四的人!你看看你,现在都成 个什么样子!”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一切很是迷幻,因为我曾那么想得到的东西真的就从天上掉到我的面前了,那是种让人无法负荷的巨大幸福。

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图纸从前的一切回不到过去就这样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也许错开了的东西我们真的应该遗忘了。

2、牵着你的手,无论是在哪里,我都感觉像是在朝天堂奔跑。

3、快乐和幸福那么相似,可是快乐就是幸福吗?

4、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我的脸。

5、每个人都是一个国王,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6、什么叫快乐?就是掩饰自己的悲伤对每个人微笑。

7、记忆想腐烂的叶子,那些清新那些嫩绿早已埋葬在时间刻度的前段,惟有铺天盖地的腐烂气味留在时间刻度的尾部。

1.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我左手过目不忘的的萤火,右手里是十年一个漫长的打坐。 ­
2.每个人都是一个国王,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
3.一个人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你能给的也只有那么多,在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些人要进来,就有一些人不得不离开。

时光如洪水猛兽一样席卷一切,手中留下的是一些看似实在其实犹如空气一样抓也抓不住的东西。至于手指缝中溜走的是什么没人去想也没人敢想,心里悬得慌。

我怀念过去的你,怀念我留在单车上的十七岁,怀念曾经因你的一阵微笑而激荡起来的风,夹带着悲'欢和一去不再回来的昨天,浩浩荡荡的穿越我单薄的青春。明亮,伤感,无穷尽。

“你不回来了?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不要回来!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我不缺你这一个女儿!”吴一进门的时候,妈妈刚好怒气冲冲地挂断电话。

就像《情书》一样,藤井树和藤井树。一直在寻找,永远不知道结局,不到最后,谁都看不到命运残忍而伟大的手心里,是怎样蔓延的掌纹。而等到最后了,看到结局了,听到了呐喊了,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忽然地领悟到,自己曾经那么深深地爱过,那么沉沉地被爱过。
我们睁着眼睛看着铁轨沉到地平线下,我们在风里泪流满面,泪水弄脏了我们年轻的脸。
而我已经忘记了,谁说过的,一场真爱,如同一场生死,如果我输了今生,我不会再想要来世。

我们活在浩瀚的宇宙里,漫天飘洒着宇宙尘埃和星河光尘,我们是比这些还要渺小的存在。我们依然在大大的绝望里小小地努力着……

在生命里留下些什么。在岁月里填补些什么。
我总是在思考这样的问题。
一字一句的甜蜜,一页一页的酸涩,一本一本累积出来的我们时间的轮廓。
每一次回首过去的时候,都像是在看一面月光下起伏的黑色大海。
连绵不断的浪潮,在月光下翻出黑金的色泽。像要被回忆吞没般的失重感,从天地尽头源源不断地扑打过来。耳边的潮汐声像是一年里所有的声响,都累积到了一起,然后轰然爆炸。

我们都知道,电影里总会有让我们惊讶的桥段。但是,当我们拿着爆米花可乐坐在电影院里的时候。都知道无论多么惊险,蜘蛛侠都会打赢章鱼博士;无论多么曲折,最后王子也很会和灰姑娘在一起。但是生活不是这样,它轻轻地把一颗炸弹放到你手心之前,其实早就把一张诅咒的符,贴上了你的后背。

并不是当年十七岁时写下的那些矫情的文字,说感觉青春的自己已经老了。那个时候的年少轻愁,被敏感的内心放大着,渲染着,恨不得全世界的人和自己一起来分享这些微小的悲伤。而真正到长大之后,被岁月和现实摩擦得千疮百孔,在无数的刀光剑影下勉强地站直了身子,才发现年少时那些为赋新词强说的愁绪,就像是清晨的薄雾,被风一吹就会消散。

他们有说有笑,走到哪儿都开心地拍照,逛起纪念品商店来流连忘返,对任何的食物都充满了惊奇和赞美,他们并不介意将自己的脸庞暴晒在太阳之下,阳光的热度把他们年轻紧致的面容晒得发红,看起来仿佛饱满的苹果。而我躲在黑伞之下,当我往脸上涂防晒霜的时候,我有一点感觉羞耻。这种不自在,是被他们激发的,他们像一面澄澈的明镜,能照出我所有不再回来的青春。

每一个人在面对自己的内心得时候,都觉得自己是正义的一方,善良的一方,而站在自己对立面的人,一定是邪恶的,讨厌的,内心阴暗的。
就像站在善恶两极的中间地带,我们一定是面朝善的那一处,而背对无穷无尽的恶。
这些其实都来源于我们与生俱来的强大本能。保护自己。防备敌人。存活下去。
生物最基本的本能

“这……不可能……”神音撑在地面上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这样的魂力,足以媲美王爵了……这样的荒岛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厉害的魂兽……”

他在一个夜虫渐渐停止鸣叫的清晨醒来,露珠还带着冰凉的芬芳,森林还在沉睡,雾气依然枕着松木的肩膀,大海在遥远的地方低沉地呼叫着。月亮舔着舌头,品尝着残留的夜的余味。

有人说我很会讲故事,所以我拿了个在全国相当显赫的一等奖。其实他们错了,我一点也不会讲故事。我只是善于把自己一点一点地剖开,然后一点一点地告诉他们我的一切。我不会是个好的写小说的人,因为我不习惯去讲别人的故事。哪怕我想写一个宋朝勤劳的农民,写到最后我还是会扯到自己身上来。甚至我在写到女主角的时候,我都习惯用第一人称来铺展故事,构好框架,然后一点一点填进自己的血肉,这种状态需要有足够的神经质才能坚持。

时间终会和你和解,你所有偏执,邪念,不甘,你的嬉笑怒骂,你的爱恨嗔痴,终会被他软软的握在手里,他柔声对你说,你看,根本不用害怕啊……

滚滚红尘翻两番,天南地北随遇而安

你赤红的双瞳,沉睡着天真的残梦。你孤身巡游,黑色羽翼下是残酷的拯救。你引发灭世的混乱,你始终无言。

河水的手/黑夜的喉/月光吊起竹楼/是谁为我煮好清酒/那些灼灼的竹简/那些盛开的伤口/而我的双子星/一颗在这头/一颗在那头

风的余温
盛夏的雨声像繁花缝进灵魂
是谁还守着 最后一盏灯
有些人
还留在原地等
捧着炙热的眼泪不肯转身

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这些举动,也是和时尚与好看无关的事情。仅仅是因为希望自己变得特别,变得醒目,变得可以在人群里生动起来。变得可以吸引某个人的目光,更多地朝自己看过来。那个时候年轻的自己,有很多时候我回想起来,都像是在看着一部青春电影里的少年主角,很多时候想要告诉他,但很多时候也觉得傻得可爱。是那种对自己微微地怜惜,在多年之后的现在。

对于一个习惯了凌晨入睡中午起床的生物钟的人来说,早起真是一件足够折磨人的事。但其实,人在清晨,能够看清的事情更多,你会看见这个城市是怎样从漆黑的混沌里一点一点去醒过来,清晨街道上清脆而凉凉的自行车铃铛声,油条豆浆飘散开来的食物香味,穿着轻便球鞋的人在街心花园晨跑,他们呼吸的白气和清晨的雾气融化在一起,仿佛在一个小小的生命融进浩瀚岁月的长河,无数白茫茫的粒子在人们的呼吸系统里循环往复,直到和这个世界连成一片。

不过现在班上很少有人笑了,因为要夹起尾巴做人。班主任以教室为圆心做全方位的侦察,每个窗户下都闪烁过老师敏锐而极具洞察力的目光,不过我们尾巴夹得很紧,所以老师的目光一天比一天明亮。甚至在被理科生认为是用来补充睡眠的政治课上也有理科尖子动用他们无坚不摧的理性思维去和老师争辩一些关于马克思的问题。小A说这是理科班的奇迹。我们说其实班主任具有007所需要的全部条件。

火是天神的游乐,雪是浮冰的追忆。麋鹿是森林的眼睛,风是峡谷的骑士。
 是随血浆滚动进全身每个罅隙的印痕,是叩响眼帘的声音,是急剧扭转视线后看见的星光,是神祗,是哀鸣,是牵一发动全身的欲望。
 是毁灭我的最汹涌的刀光火影。

躲在某一个时间,想一段时光的掌纹。 躲在某一个地点,想念一个人,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我在那里留下了自己单薄的青春,留下了我十七岁骑在单车上吹口哨的日子。 断,断,断。 我听到时光断裂的声音,在我的身体里,也在我几千里之外的故乡。 我会等你。 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走你都不会迷路。 一恍神,一刹那,我们就这么垂垂老去

空旷的操场上,烈日搅动着漫天的浮云,它们日日记录着笼罩其下的这些少年,他们年轻的模样,他们健康的生命,他们的这些美好和善良,在未来的岁月里风雨飘摇。
于是悲伤变成了午后的雷阵雨。

原谅捧花的我盛装出席只为错过你
祈祷天灾⼈祸分给我只给你这⾹⽓
但我卑微奢求让我存留些许的⽓息
好让你在梦⾥能想起我曾紧抱你的⼒⽓
以后遇见风雪有新的⾬伞
为我留的灯盏能不能别关
不要为我伤感别被绝望打断
不能⼀起的⽩头也别让风雪染
再⼀个明天下⼀世⼈间
等我再为你戴上指环

我是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噙满泪水。这是真的,好孩子不说假话。而我笔下的那些东西,那些看上去像是开放在水中的幻觉一样的东西,它们也是真的。

那些一直陪伴我整个少年时光的朋友,现在也没有一个在我的身边。就像是一个悲壮的猎人独自走进漆黑的森林一样,我当时也是在他们不舍的目光里一个人来到上海。

“我想做一个吟游诗人,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多年前,你在我耳边,小声问起这个问题,那个时候,冬雪吹红了你的耳廓,你漆黑的瞳孔在大雪里闪闪发亮。

我也希望自己明媚的一面被人看到,毕竟快乐是可以共享的,而忧伤则不。忧伤是嵌在心里的不可名状的灼热,不可言说。

曾经的喜欢,爱恋,彼此伤害,彼此拥抱,彼此的誓言和对未来的幻想,全部败给了伟大的时间。无限漫长的未来,漫长到可以有无数个这样的你,去让我喜欢,和哭泣。

那些热闹的风啊,那些寂寞的人。

平静而安宁。 这是我们可以用来抚慰伤口的东西

刚刚登录不久的台风从头顶卷过,像是掀起一阵海浪,朝遥远的天边轰鸣而去。巨大的声潮,带走心脏跳动的杂音,留给黑夜下的世界一片光滑的寂静。

那你一定看过脚下那绵延数百平方公里的灯海。无数发亮的针尖一样的光芒连成密集的矩阵,几百盏灯在一秒内熄灭,几千盏灯在下一秒同时亮起.......那仿佛是活物般的呼吸,也仿佛是光之海洋的波浪起伏。每一盏灯都是秘密,都是岁月都是人生!

我的朋友是我活下去的勇气,他们给我苟且的能力,让我面对这个世界不会仓皇

当初说一起闯天下 你们还记得吗?

其实我将来想要过真正平静的生活,干一份平常稳定的工作,找一个人好好地去爱,普普通通地结婚,住在一套普通的房子里。我想我总有一天要丢开写字的生活,丢开这种内心流离失所的生活。我只需要做一个好丈夫,当一个好爸爸。我想:紧握在手里的幸福应该是简单而透明的。就像两只大雁,依偎在一起飞过天空,那么简单,那么快乐。

而我所谓的自己,必须要放弃另一段自己之后才可以得到。 于是我对他说晚安,天亮说晚安。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快乐,都能在他们各自所在的城市,安静而满足地穿行,而不是一脸张皇地站在十字路口,遗失了所有的方向

周围人流的快速移动如同精美的MV中拉长的模糊光线

一切的一切以拖垮自己为目标,最后的最后大家同归于尽。

那些我们曾经以为会念念不忘的事情,都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淡忘了。

脸庞在与天空的对峙里渐渐变得潮红。混杂着泪水。模糊了理想的轨迹。
那些飞过去的,是年轻的灰烬。
与青春里无尽的,赞美诗篇。

岁月带你走上牌桌,偏偏赌注是自己。

1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

2.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

3.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4.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5.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我希望我爱你的日子里,你都在爱我,也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不要过去;我希望陪你去世界的尽头,时间的尽头;我希望你真的爱我…

头顶是交错而过的天线,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云很低很低的浮动在狭长的天空上。铅灰色的断云,沿弄堂投下深浅交替的光影。

生活里随处充满的,是一枪毙命的对决和伸手不见五指的厮杀,眼泪还来不及流出眼眶的时候,你就已经两眼一黑了。

他们比你先离开这个寒冷的世界,去往更加寒冷的世界。

那些朝着寂寞的天空拔节的躯体,在这些时光的笼罩下,泛出琉璃一样的微光。像是隐约的,还未曾诞生的传奇。

别为我呐喊,别为我哭,
别忘我明亮的眼睛模糊。
别给我幸福,别给我哭,
别让我知道了回家的路。

交叠而过的翅膀,它们拍响了诗歌的节奏;沧海的日影,地平线把岁月碾进黑暗里。

这一年的蔷薇开得很好,小约瑟夫离开后的第二个月,粉红色的绣球花也开满了庭院的西南角。
珍妮留下的那株玫瑰,最终还是枯死了,我没有能够挽救它。
花盆里的含羞草依然还是细细的枝桠,没有什么起色。
草坪的状况,还和去年一样。
倒是屋顶的葡萄,长得越来越好,在夏天里结出,沉甸甸的,一串一串的,孤独。

光阴会带走我们每一个人,却带不走凝结在时光中的美丽画面。

齐铭和易遥就像是同一个端点放出去的线,却朝向了不同的方向。于是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每一天,都变得和前一天更加的不一样。生命被书写成潦草和工整两个版本。

飞机闪动着亮光。慢慢地消失在天空的边缘。黑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空中小姐一盏盏关掉头顶的黄色阅读灯。夜航的人都沉睡在一片苍茫的世界里。内心装点着各种精巧的迷局。无所谓孤单,也无所谓寂寞。
只是单纯的在夜里,怀着不同的心事,飞向同一个远方。
其实我多想也这样,孤独地闪动着亮光,一个人寂寞地飞过那片漆黑的天空。
可不可以就这样。
让我在没人知道的世界里,被时间抛向虚无。

身体里的疲惫讯好像是午后空旷无人的街头,兀自闪动的红灯一样,顽固的发出刺眼的提醒。
隔着厚重窗帘的窗外马路上,风把落叶卷起,滚动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我们的生命一天天地转动着
秒针、分针、时针﹐
而我和我们 都是这个时代里 最渺小微茫的存在
你不知道﹐生活在什么时候改变了方向
你被失望拖进深渊、你被疾病拽入黑暗、你被挫折践踏得体无完肤
在这之前、在世界末日、天翻动覆之前
让我陪在你们身边

暖日里嗅不到花香

右边少年的身影在阳光下静静地望向自己。
声音温柔得像是一池37度的水。“你醒了。”

I use ten years of youth, to guard your final agreement-----Tiny Times 4.0
我用十年青春,赴你最后之约

客栈依旧人来人往,凡事的喧嚣依然如同不灭的年岁一样流转不息,日升月沉,草木枯荣,繁华如同红颜身上的纤纤素衣,一簇一簇抖落。

人们总是不断的丢弃他们认为已经没用的东西。
废旧的电池。缩水的毛衣。
生锈的花园剪刀。摔出缺口的陶瓷茶杯。
过期的报纸。没有过期但是已经不感兴趣的报纸。
厌倦的爱人。乏味的朋友。
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堆满了整个世界。
人们在垃圾场里得意洋洋的生活着,渐渐地也变得像垃圾一样。

这颗蓝色的星球,因一句古老的咒语而加速地旋转。

我想也许我的前世就是一棵柳树,站在山冈上,在风中开出大团大团白色的寂寞。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欲盖弥彰。既不回头 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必誓言。

故事并没有从你开始,但命运却在你掌间结束。你用拯救的姿态制造最后一场绵延万里的杀戮。万世荣耀,一身孤独

如烟往事俱忘却,
心底无私天地宽.
尘世上漂泊,难免会疲惫.
一千个读者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意境自己理解揣摩嘛

每一个人都能成为世界的中心,目光的焦点,欢呼声的方向。
只要你足够勇敢。
只要你无所畏惧。
包括死亡。
包括毁灭。

你是不是很想快点离开我的世界?用力地认真地,想要逃离这个我存在的空间?

很多时候我就是为了这样一些莫明其妙的怀疑或者说是由不确定所带来的恐慌而将自已弄得精力樵淬,我想我真是个麻烦人

孤独者漫步于清晨的庭院。
那里鲜花还未盛开。绿草刚刚发芽。
鸟的啼声还被露珠包裹。
野兽的足音依然藏匿于夜色的裙摆。
成千上万双眼睛还未被光线捕捉。
亿万声呼吸依然还在半途。
而我已在这里。
漫步于时间的荒野。

忘记一个人其实挺简单的,不要贱,不要见。

我想要歌颂美好的岁月,它所有闪烁的光点。
用这样一种微弱而沙哑的喊声。

被包围了。
被吞噬了。
被憎恨了。
因为被他关心着。
被他从遥远的地方望过来,被他从遥远的地方喊过来一句漫长而温柔的对白:“喂,一直看着你呢。”
一直都在

遥远而苍茫的人海里,扶着单车的少年回过头来,低低的声音说着,喂,一起回家吗?
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
一直都在。

在某些瞬间,你会感受到那种突如其来的黑暗。
比如瞬间的失明。
比如明亮的房间里被人突然拉灭了灯。
比如电影开始时周围突然安静下来的空间。
比如飞快的火车突然开进了幽长的隧道。
或者比如这样的一个天空拥挤着绚丽云彩的傍晚。那些突然扑向自己的黑暗,像是一双力量巨大的手,将自己抓起来,用力的抛向了另一个世界。

是不是我的记忆活在长街的这一头,而我的年轮却死在长街的另一头。

这是写给上帝的语言。
它无法被这里的眼睛所辨认。它无法被这样的文明所理解。
它是活着的颜色。
它是死去的符号。
它是苏醒的梦。
它是沉睡的壳。
它是我。

你不知道那是你的理想,还是你的心脏。

记忆侧躺在过去的土壤上,它困在梦里。时间掩埋在褪色的纸浆上,它死在海里。

岁月吹过我的鬓角和胡须,就像冬雪轻轻地越过山岭的脊线。
人们用冷漠支付世界的运转,用速度抵抗死亡的亲吻。
我也还有一些筹码。
但不多。
我知道很快就会用完。

你在你的城池,我无意间攻城掠地,与你针锋相对!

越简单的面孔越隐藏着故事

我想要记住这个世界,它所有慷慨的给予。
用一种笨拙而粗陋的方式。

你说过的不好,我会很难过;你说过的好,我会更难过。

时间将我们每一个人的面容和脉络轻轻地改写。从开头,到每个章节,到结尾。最后一个短暂的句号像是休止符。直到沿路都看不见来时的痕迹

我们像是没有血缘的兄弟姐妹一样,彼此依靠,彼此陪伴。

夕阳刚好在你面前缓慢地沉落下去,光芒在你身后拉出一条更加孤单的影子来。

光明的背面一定是黑暗吗?正义的背面一定是邪恶吗?如果为了我的梦境,我愿意毁灭天界,人界,神界,因为我爱的背面,是绝望和惨烈。

世界曾经很小,世界现在很大。
我们曾经很小,我们将要很大。
带我去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我想要宇宙为我闪烁。

时光的洪流卷过来,我被带走了。
我被时光带着一路流淌冲刷,冲过了四季,越过了山河,穿过了明媚的风和忧愁的雨。

写字的人会生病,寂寞会逐渐从皮肤渗透进来,直至填满骨头的每道裂缝,直到融进所有的血液。

你是末世的王爵,你是冰封的苍雪。

原来你不会在原地等我。

岁月褪去尘云,以永恒的踵音。

“其实上帝早就提前让我们看过了结局,看过了那场即将到来的猩红色的落幕。”让一切缓慢而无声地降临,这最终的岁月狂潮。倒数命运尾声,抵达灵魂尽头。

芙蓉城三月雨纷纷 四月绣花针
羽毛扇遥指千军阵 锦缎裁几寸
看铁马踏冰河 丝线缝韶华 红尘千帐灯
山水一程风雪再一程

白色的云擦过冷蓝色的天空,萤言就蹲在角落里,把雪碧的罐子一个一个地垒起来。儿 子玩腻了游戏机,跑过去和萤言说话,没想到对方只是盯着手里的易拉罐,好像别人都是空气一样。 “妈妈他是不是哑巴呀?” 儿子跑过来,很无奈地问。吴一轻轻敲了儿子额头一记:“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说起话来跟庐山瀑布一样么?” 儿子咧嘴一笑,吴一掐了掐他的脸。

在老宅屋檐上的燕巢里,一群新生的小鸟唧唧喳喳索要食物。 “吴双今年清明不回来了。她说给你带的那个什么化妆品,下周能邮到 。” “给你的被子呢?”“她能想起来我?”妈妈冷笑一声,“你也知道,她不杀人放火,是不 会回这个家的。”她没有应声。妈妈冷着脸,拿着勺子喂那个叫萤言的孩子吃粥。四五岁 的男孩了,拿饭勺却还是不稳,连续两次把米汤洒在了衣服上。妈妈气得直接把盘子扣在桌子上:“不吃了!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个德性!不识好歹 !”吴一把那孩子抱过来,放在怀里轻轻地拍。儿子第一次见到外婆发这么 大脾气,呆在那里不敢做声。

旁边的乘客看出端倪,唧唧喳喳讲起来。什么你大儿子把PSP拿给你的 小儿子玩啊、你小儿子把游戏机丢到了地上啊、邻座的孩子把游戏机捡起来啊、你大儿子和别人家的孩子打起来了啊…… 后来有个人提到,刚刚停车加油的那段时间,有个孩子自己下车后再也 没有上来。“就算是我儿子拿了你家孩子的东西,你家孩子怎么能打人呢?小小年 纪不学好,一看就是缺少家教……”那个被吴一推到一旁的女人,恶声恶气地念叨。

岁月缝花
过去像一场大雨时间的谷底岁月层层累积
也许不会再相遇此刻的别离我们沉默不语
不经世的我们约好下一个路口等
心跳就像秒针敲打着倒数的青春
飞不高的风筝是年少轻狂的我们
害怕孤独的人有发烫的灵魂
有些人交错后就转身
只留下背影从此不再过问
风的余温盛夏的雨声像繁花缝进灵魂

庭院绿意盎然,玉兰 刚刚结苞,桌子上摆着新做的红烧鱼。吴一把背包放在一旁,把儿子的外套脱下来叠好,然后走到厨房,帮忙把菜和碗筷端到餐桌上。在里屋的角落里 ,蹲着个三四岁的面生孩子。他低着头摆弄着吴一爸爸的旧自行车,对周遭的一切不理不睬。 吴一坐到自己惯坐的位置上,把儿子安排好后,静静吃饭。妈妈擦过手,抱着那个面生的孩子,也过来吃饭。四个人静默无言,只有竹筷和瓷碗偶 尔相碰的清音。

爸妈如果走了,那我就变成孤儿了。
我不要做孤儿,那太可怕了。若是那样,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呢?

等残阳照孤影 牡丹染铜樽 满城牧笛声
伊人倚门望君踏归程

每到暴雨的时候,父亲总会披一件黄色的雨衣,站在大雨里,迅速把塑料薄膜扯开来盖在那些兰草的上面。
大雨里,父亲的表情凝重而沉默,像是远处被雨冲刷模糊的山际线。
而在一个大雨的夜里,父亲半夜惊醒,走到院落里,在闪电的刺眼亮光下,看见一个小偷翻过墙壁逃走,而屋檐下那几株昂贵的兰草,被人连根拔起。
父亲在大雨里站了很久,沉默着没有说话。最后在轰隆的暴雨声里,发出一声模糊混浊的叹息声来。
听上去像是一种呜咽。

在这个明媚而忧伤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槿,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青春的伤口就像我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的生长。那些离开的人、离开的事,终有一天会卷土重来,走曾经走过的路,唱曾经唱过的歌,爱曾经爱过的人,却再也提不起恨。我站在路边,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一天一天的观望,看着无数的人群从我身边面无表情的走过,偶尔有人停下来对我微笑,灿若桃花,我知道这些停留下来的人终究会成为我生命中的温暖,看到他们,我会想起不离不弃。

直到有一天,开会的时候,我接到母亲的电话。
出乎意料地,母亲并没有问我“是否在忙”,我刚想和她说“我在开会,等会儿打回给你”的时候,母亲在电话里发出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悲怆的哭泣来。
该怎么样去形容那样的心情——措手不及地被一把匕首刺进胸膛的痛感。

这是多年来上海最大最集中的一次降雨。
而窗外的天空已经极其压抑地黑了下来。乌云沉闷翻滚,发出让人胸口发闷的声响来。完全隔音的落地玻璃窗外,时不时划过天际的闪电,它们肆无忌惮地把天空撕扯成黑色的絮状碎片。无声的,毁灭性的闪光刺在视网膜上。
过了一会儿,噼里啪啦的大雨就开始敲打在玻璃窗上。
远处摩天大楼的外墙,全部笼罩上一层飞溅起来的水雾。

你知道吗,那个时候的我,和你们一样,每天就是这样慢慢度过年少的日子。上课的时候被阳光照得刺眼,眼皮在夏天里变得格外沉重,像是眼睛上流淌着温热的液体,引诱着人朝梦境一步一步走去。有时候地理课,有时候生物课。自习的时候会花大量的时间看向窗外。波光粼粼的湖面,或者绿成一片的操场,上面迅速移动的白点,可能有一个是自己一直在关注的人。但也没办法分辨出来。本来以为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眼下却也仅仅只是散落在绿色草海上的一粒微小白点。

吴一拍着萤言,自己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她梦见自己小的时候,梦见吴双。梦里父亲还在世,领着她们两个坐飞 机、坐火车、坐轮船……他们周游世界,见了很多陌生人。吴双小小的手总是牵着她的,眼睛漆黑明亮,像是洪荒末日,银河星云。 吴一是被一声尖锐的哭叫惊醒的。像是有冰冷的钩子在脊柱上一拉,所有困倦梦魇魂飞魄散。

给妹妹打了电话,无人接听。发了微信,无人回应。吴一叹气合上手机 ,把头贴在玻璃上看车外的雨。儿子坐在前排,噘着嘴抱着双臂,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神情。

他想,这就是我的爱。
她冷静地朝远处走去,渐渐地离开了自己的世界。
他张开嘴大哭。
冷风像是水银一样倒灌进温热的胸腔里,一瞬间攥紧心脏

吴一说:“萤言倒是很乖呢,都不哭的。”“哼。他妈妈小的时候,可是很能哭的。” 妈妈脾气不好,吴一小的时候听话,很少挨打,倒是双胞胎妹妹吴双,打手板扇耳光一个都没落下。妈妈嘴上刻薄,心里对那个总是惹是生非的小 女儿却格外挂念。吴一嫁人后,原来住的房间改成了客房,妹妹已经离家十几年,妈妈却仍然把她的小屋空出来,每个月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两个人的 恩怨,旁人看得明白,却没有办法说和。

我们没有聊到对过去的回忆,对这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事情的心情和怀念。
因为我们知道我们的生命就像是一条看上去凝滞不动的大河一样,每一个日夜,奔腾万里。

在我爱之你的时候,你看到黑夜,也想白昼一样明亮。因为我是燃烧着整个生命,在爱你。

5月。日光照在皮肤上激荡起热度。脸庞在与天空的对峙里渐渐变得潮红。混杂着泪水。模糊了理想的轨迹。那些飞过去的,是年轻的灰烬。与青春里无尽的,赞美诗篇。

平静地穿梭于世界上空的电波。磁流。讯号。它们从不同的地方漫延而来,越过无数陌生人的头顶,越过无数块荒凉或者繁华的土地,然后传递进我们的手机里。

各种各样的人以电波为介质,通过这个我们暴露在身体之外的心脏,寻找到我们链接上我们,轻易地摇撼着我们原本平静的世界。

而我和南湘头靠着头,穿着睡衣挤在沙发上窃窃私语,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而咯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我们都依然是二十岁的年纪,苹果肌饱满发亮,。

在那一瞬间我感到头顶上有什么东西“咚”地一声重重地砸了下来。

眼前有什么“嗖”地一声一闪而过。

胸腔中有块小小的东西“砰”地一声碎掉了。

所以的资本都是赌注,健康,爱好,休闲,友情,爱情在身后一字排开,一切代价在所不惜,来吧,我什么都可以扔出去。

下子花光自己千辛万苦挣来的钱会有种血淋淋的快感。

阅读是午夜里的御风飞行,我一直这么认为。阅读似乎成了我生命中的一种极其重要的状态,黑色的风从翅膀底下穿过的时候,我总会有莫名的兴奋。

远方是我的向往,白雪是冬天的风景,热带是温度的上升

这样的对白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重复而频繁地发生着。谁都不曾预料这样普通的对话会在生命里打下怎样的烙印。

前一秒钟我们还惺惺相惜 后一分钟一切变得不可收拾

但面对生物老师的热情我多少得有些回应。于是我在生物晚自习上捧本厚得足够砸死人的参考书跑上讲台,然后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充满求知的欲望。既让老师开心又减轻我的负罪感,这种事情我做。

满书的《幻城》、我只记得那句:
哥,请你自由的……

你听到得不是我,看到的才是;你想起的不是我,忘记的才是;你爱过的不是我,谁才是?

这些血液,都是我们生命分崩离析前的邀请函。天空遥远深处,厚重的云层背后,一个低沉的声音慈悲地传来:欢迎光临。

让我呐喊吧,在这个荒唐的世界,用针脚锁紧四散的谎言;
让我沉溺吧,在如此荒芜的海域,用印记标注我即将腐烂的骨血;
让我狂野吧,在渐渐死去的城市,用热血涂满空白的虚线;
让我粉碎吧,在终将消散的宇宙,用灵魂圈画出最后的轮廓。
至此,
请时间辨认我,
请众神裁决我,
请混沌拥抱我。

荣耀是你的铠甲,忠诚是你的剑刃。千军万马的呐喊,是你留在天地间最后的誓言

当我们放下这些年的尘埃,回到时间干净的起点,我们并不一定比现在快乐,时光倒流的前提,一定是要让我保留这些年的记忆

每一个文明,都被科技所推动着,以一种加速的姿态,奔向遥远的未来;
每一个文明,也都被艺术拥抱着,以一种悲壮的姿态,与漫长的过去和解。
你是漫漫星河的一粒尘屑。
你是兆载永劫的一瞬须臾。
你是沧海桑田的一段坐标。
你是万紫千红的一抹暮色。
你是亿万万分之一的少数。
你是未知者留给未来的一卷报告。

人和人本来就不平等。

他们不懂我的语言。正如他们不懂我的死亡。
他们从未懂得我心中的森林,他们用目光将其浆洗成枯萎的蒿草。
他们不懂我的哀求。就像大火从不懂灰烬下的星火。

破西装和晚礼服怎么相配,我的吉他又怎能和你的钢琴合奏?

大提琴的声音就像一条河,左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中间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的
感伤

我不喜欢笑可我每天都在笑,我粲然的微笑,就是我最大的悲伤。

人们常说,每一次别离,都是为了下一次相聚。那今后就让我们活在彼此的记忆里。记得过去这些年,每一个夏天

钱是万能的,如果你用金钱做不到时,只是因为你的钱不够多。

我就是这么热爱绝望

弄堂里瀰漫起来的晨雾,
被渐渐亮起来的灯光照射出一团一团黄晕来。
还没有亮透的清晨,
在冷蓝色的天空上面,
依然可以看见一些残留的星光。

让潮水带走我。
让冬天风化我。
让世界在我脑后一波一波涌起后再退去。
让我的名字变成你们每一个人嘴边日复一日的呼吸。
你们将永远歌颂我。

我知道你站在我背后,安静地站在背后,点燃了一整个重楼。

心跳。爱情。血液。脉搏。
荣耀。殿堂。骑士头顶飞扬的尊严。
愚昧。残忍。威胁的信号。
逃避。屈辱。通往圣坛的地面。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颜色。

眼睛里蒙着的断层是只能看到咫尺的未来。

所有藏在细节里的,关于命运的暗示和隐喻,你看到了吗?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告别。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岁月尽头传来的声音,像是洪荒年代的箴言。
那是光与墨的赞美诗篇。

王,我接你回家

我感激你们,你们不问我究竟为何落得如此结局,我不用费力的解释我遭遇了爱情

我并不是在向这个世界乞讨。
我只是在向上帝求救。
主,请帮助我。

你在多年前走过的路面,现在满载忧伤的湖水
你在多年前登过的高原,如今沉睡在地壳的深处。
那些光阴的故事,全被折进了书页的某个章节。
流年未亡,夏日已尽。

的确是不关我的事情,可是我看见疯狗乱咬人我就想踢死那只狗。

我也可以不再想念你了,只是在看到白衬衫的时候,还是会闭起眼睛想,这样的衣服,只有你穿最好看

快乐的人就一定幸福吗?

有所经历必有所通悟 一时的痛苦终究会带给你无限希望

你是冰雪王爵,你是末世苍雪。

你教会我成长,把勋章戴上我肩膀;你给我的力量,让我一直闯荡。

窗外起风了,我突然很想你。

理想对峙的,不一定只是世俗。可能也是天真。

——你怎么冷得跟条蛇似的?
——你怎么烫得跟发春似的?

没有选择其实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不经世的我们 约好下一个路口等
心跳就像秒针 敲打着倒数的青春
你教会我成长 把勋章戴上我肩膀
你给我的力量 让我一直闯荡
有些人 还留在原地等
灯光慢慢亮起也不肯起身
每道伤痕
都在黑暗里拥抱孤独的灵魂
再等一分钟 再陪我一程
而我们 是最好的我们
有你在我就不怕大雨倾盆
每当夜深
总有记忆敲打着小小的心门
你和我变成了年少时的我们

我并没有像父亲一样,一直保留着这样孤僻的性格。我在半路丢弃了它们。后来我渐渐变成一个善于交际的达人。在各种场合和各种人物交朋友。彼此利用,机关算尽。目标完成之后转身走得没有任何留恋。
渐渐地变成这样的人——在童年时代,我们在电视里看见时会问妈妈“他是不是一个坏人”的人。

“不要再说了……她孩子都丢了……” “丢了怎么着?自己能生不能养……还带了两个出来……”吴一沉默地拿起背包,起身的时候,看了那女人一眼。她眼里什么都没 有,灰暗冷硬,像是渐渐绞紧的钢筋,兜抱着巨大石块,可以杀人,也可以落到它该落位置,搭成一面墙。

莲泉站起来,走到窗口,然后朝外面用力一跃,整个人像一只黑色的苍鹭一样高高地飘向夜空。她纯黑色的长袍在月光下反射出一种鬼魅般的光泽,衬托着天空里的月亮和脚下波光粼粼的蓝黑色海面,看起来就如同一只飞掠过空中的暗夜幽灵。

一个朦胧的白色影子在天空里,从她的身后无声地飞掠而过。

莲泉在空中转了个方向,然后“嗖”的一声朝那个白影追了过去。

辽阔壮丽的大海被远远抛在了身后,动作快如流星的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在无数教堂和宫殿的尖顶之间拉动起模糊的光。

如果夏日的香气和热度依然可以翻涌起你内心沉睡着的年代。

如果香樟浓郁的树荫依然抵挡不住太阳投射到眼皮上的红热滚烫。

如果那些年少时寂寞的天空还未曾完全走出你的梦境。

那么……

身体上的【爵印】一直传来持续的阵痛。一阵密集过一阵的穿刺般的痛感从【爵印】处袭向大脑。从自己身体里传来的信号,告诉自己,幽冥正在一次又一次持续地呼唤自己,这证明他此刻遇见了致命的危险。记忆里这样的情况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看来幽冥他……

神音在一片阴气森森的浓雾里快速地穿行着,手腕上的那串水晶珠链此刻发出幽蓝色的光芒,但光线也只能照穿短距离的空间,身边都是飓风掠过树木时卷动起来的林涛声,像是恐怖的号叫。光线被头顶茂盛的树冠遮断,只有阴森森的黑暗充斥着周围。

很多的街道,很多的流金岁月、沧海桑田。
很多的少男少女如同昨日的我们一样在红日下走过跑道的白线。

胸腔里翻腾的哽咽和刺痛,都被用力地压进身体的内部。像是月球上剧烈的陨石撞击,或者赤红色蘑菇云的爆炸,被真空阻隔之后,万籁俱寂,空洞无声。

这才是悲剧的最强音节——弥漫在整个空旷天地间的,低沉提琴的巨大悲鸣。

当你见证了你喜欢的明星从跌倒到爬起,你见证了他平凡的一面和光耀的一面
当你看着他从幼稚变得成熟,从退缩到勇敢
你再也放不下对他的喜欢了

就让我和你,最后再唱一首歌曲。灵魂的尽头,时间继续在走。我即将前往新的旅途,而你们却会永远留在青春里,留在最后那场猩红色的落幕里。我会永远想念你,like a darling

少女抖了抖自己的手腕,如同海洋般纯粹的一串蓝色宝石手链,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响。月光下,少女的笑容像是最美的画卷,她浑身无风自动的洁白纱裙缠绕着她纤细凹凸的**,宛如一个洁白的女神。

鬼山莲泉的心陡然沉进了冰冷的深海峡谷。

“哎呀,你看我,真没礼貌,只顾着告诉你我的称号,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呢,我啊,名字叫神音。”

风吹动着乌云,在天空里快速地席卷着。月光从乌云的缺口洒下来,照穿了一整条狭长的走道。

毕业是一扇窗,我们必须打碎它,沿着锋利的碎片走过去,血肉模糊之后开始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
(想到今天就是高考的日子 空间里铺天盖地的加油 脑袋里突然闪过小四的句子 现在用 想来还是挺合适的)

我记得,那一天下着蒙蒙的细雨,深秋的巴黎冰冷刺骨,雨水湿淋淋地敲打着地面。
卡洛琳牵着那两个孩子从高高的铁门里走出来。
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甚至有一些恶毒的人,在想她也许想找两个年轻的生命来为她陪葬。
我也不懂。
后来听人说,她在转角买了两个充满热气的面包,塞在她们的手里。她们三个慢慢的朝家里走去。

凛冽的寒风将他头上的银白色兜帽吹开,镶嵌着华贵白银滚边的深蓝色袍子,被风吹动得猎猎翻滚。他金色羽毛般浓密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瞳人闪烁着急促的光芒,风仿佛刀刃般吹过他白皙的皮肤,他的脸颊本该泛着十二三岁少年特有的红润,但此刻,却只是一片苍白,他瞳孔里是无边无际颤抖的恐慌。

之所以对未来往往有着太多的期待和憧憬,大多是因为在过去有过太多的不堪和不甘。但其实,一切都只是再来一次而已,直到那最后的一点希望星火,熄灭在潮湿的灰烬里。

安静的驿站里,一声清脆的金属铃声像是湖面突然被雨点打出的一小圈涟漪一样,扩散在空气里。驿站楼梯上,一个小女孩的身影模糊地出现在昏暗的阴影里,十二三岁的样子,穿着紫色的及膝长袍,赤脚站在楼梯上,手上和脚上都挂着一圈一圈银白色的金属手环脚环。刚刚那声冷幽幽的“丁零”声,应该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这个世界因为我,才变得如此美丽。
我一直这么相信。
我的汗水我的青春,在轰鸣的机器声里,
漂洋过海,万水千山,
变成被闪光灯打亮的裙角。
而我的梦想,被高跟鞋一寸一寸的钉死在那条叫做天桥的路上。
我不恨这个世界。因为我不敢。

大块大块浮动在海面上的冰山彼此不时地撞击着,在天地间发出巨大的锐利轰鸣声,坍塌的冰块砸进大海,掀起白色的浪涛。辽阔的黑色冻土在接连几天的大雪之后,变成了一片茫茫的雪原。这已经是深北之地了,连绵不断的冰川仿佛怪兽的利齿般将天地的尽头紧紧咬在一起,地平线消失在刺眼的白色冰面之下。

神音渐渐压抑下自己心里的恐惧,慢慢闭上眼睛。她把魂力从身体里释放出来,像是流水一样,沿着白丝汩汩流动,让魂力均匀地依附在每一寸交错分割的网上。黑暗里所有细微的变化,所有攻击的企图,所有魂力的流动,都通过那些蛛丝传递回她的身体。她仿佛突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怪物,将白色的神经布满了整个森林,现在,整个森林都是她庞大的身躯。

放弃自己的世界,一定是很心痛的感觉吧。明明很舍不得,可是,却没有更多力气去挽留了。在那个世界放弃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慢慢的松开了手。

关于你的一切总有一天会忘记,
在我们不愿遗忘却被岁月遗忘的未来里,
但是生命里始终有你,那是我成长的一部分,
永远都不会消失。

有些感觉曾经不经意地就出没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比如正在担心风筝下落,突然就来了阵刚好的和煦春风。比如刚好在担心阴霾闭日,突然就看见阳光普照。比如一直担心的化学考试,最后三道大题刚好前一天晚上黑着眼圈熬夜的时候全部看过。比如我在害怕的时候,而你刚好从我身边经过。比如怕凤凰花凋落一地,而突然夏天就变得似乎永远不会结束,阳光灿烂充满整个世界。

当潮水涌上年代久远的堤岸,夏天连接了下一个夏天, 你,什么样? 当大雨席卷烈日当头的村落,夏天淹没了下一个夏天, 你,什么样? 跳过绿春悲秋忍冬和来年更加青绿的夏天, 你又出现在我面前。眉眼低垂。转身带走一整个城市的雨水, 再转身带回染上颜色的积雪。麦子拔节。雷声轰隆地滚过大地。 你泼墨了墙角残缺的欲言,于是就渲染出一个没有跌宕的夏天。 来年又来年。却未曾等到一个破啼的夏至。终年不至的夏至。 逃过来回往返的寻觅。 他不曾见到她。 她不曾见到他。 谁都不曾见到它。那个从来未曾来过的夏至。世界开始大雨滂沱。潮汛渐次逼近。

你是不是很想快点离开我的世界?
用力地认真地,想要逃离这个我存在着的空间?
很多时候也会觉得,齐铭也像是夕阳一样,是温暖的,也是悲伤的,并且正在慢慢慢慢地,朝地平线坠下去一点一点的离开自己的世界。
是悲伤的温暖,也是温暖的悲伤吧。

好像人开始慢慢成长,就会慢慢地缅怀过去的种种。无论是失败的,还是伟大的。苍白的,还是绚烂的。
但大多数回忆里的自己,都应该是浅薄而无知的,幼稚而冲动的。所以才会有很多很多的后悔萦绕在心头。
但非常微妙的,都会对曾经这样的自己,产生一种没有由来的羡慕和憧憬

你们不曾看见这个城市的全部。
在每一个冰凉的夜里,大蛇在城市的玻璃上滑行。
它把巨大的铁轨吞噬进黑暗的虚无。
它把温热的呼吸卷裹进锋利的鳞。
我也未曾见过这个世界的全部。
我只到达了这个世界的边界。
它的中心,隐藏在大蛇浑圆的眸子里。

我在那里留下了自己单薄的青春,留下了我十七岁骑在单车上吹口哨的日子。

你不要问我。
你真的不要问我了。
我不是本地人。
不,不,你怎么听不明白呢,我不是什么艺术家。你真的弄错了。

远处的楼房透出星星点点的灯火,在浓重的黑暗里显得格外的微茫。觉得世界突然凭空地陷落一块,然后夜色像墨汁般迅速地填充进去,声音消失无踪。所有的未来都像是被硬生生地埋进了深深的河床,在河床的厚重淤泥之下一千米,然后水面还有一千米,永无天日。

满天的黄沙,和五年前并没有区别。头顶的落日,和五年前没有区别。只是周围的人换了,只是自己的心变了,而滚烫的流沙记取的,是每个人匆忙的一生。他们千年万年地流动在天地的尽头,看尽人世的悲欢,听着无数人走过岁月的足音。

如果彼此要忘记,那么那些终将发黄的精美纸页也无法挽留记忆的远去,而如果彼此记挂,即使没有白纸黑字,也依然万里牵挂。

花香,被雪品尝
你的荣光降下风霜。

我从小到大没怎么看过雪。所以我特别喜欢描写雪天里的那种荒凉和孤寂。每到下雪时,我就想从这个世界消失。

我们永远都在崇拜着那些闪闪发亮的人,觉得他们像是神祗一样的存在。
但是我们永远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样的代价,去换来了闪亮的人生。

录取通知书像结婚证,我想说复旦我爱你请和我结婚。

亲爱的上帝,这并不是我心血来潮的临时许愿,为了这个目标,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并且一直都在努力,你要相信我.所以,请你给我福音,照亮以后的黑夜,还有未知的漫长的路。

再一次来到浅川,我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从北京回到室县之后,我几乎很少再去浅川。家乡的人和曾经的同学都好奇怪为什么北京大学的我会回到乡下来,我也没想去解释,只等时间冲淡一切。于是日子就真的那样平淡地过下来了。平淡地找了份工作,平淡地认识了新的男孩子,平淡地和他谈婚论嫁。只是再也不会有曾经对傅小司的那种感情了。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很多很多异常强大的东西,
是我们渺小的生命和情绪所不能抗衡的。
肆虐的洪水和剧烈的地震,火山喷发或者海啸台风,
旷日持久的战争和四处遍布的灾荒。
和这些并驾齐驱的,还有一种东西叫做金钱。
每一个人,都可以被这些强大的东西,
碾为细小的粉尘。

我不是不想说话,而是说太多,我怕自己哭起来。

他们说:人死后,灵魂就会飘起来,俯瞰整个大地。

很多名字被反复地传颂着,他们在很多人的生命里成为了传奇。

郁闷的环境出文人
沉闷的环境出哲人

他的眼睛在夜色里变得格外的清晰,像是在舞台上看到他时的样子,北极星高悬在天空上面,指引北方的回归永不迷失。

冗长的夏天在一群飞鸟划过天空的时候就这么过去了

我们要听到大风吹过峡谷,才知道那就是风。我们要看到白云浮过山脉,才知道那就是雨。

哥,我觉得未来才重要,那是我们将要度过的漫长年月。

你怎么能又出现在我面前呢?你怎么能又让我想起你呢?你怎么能若无其事地祝我幸福呢?你怎么能忘记那么多我无法忘记的事呢?

我学会了隐藏温暖,将我的温暖只给我喜欢喜欢的人。

愿岁月风平,愿衣襟带花.

而我留在理科班垂死坚持。学会忍耐,学会麻木,学会磨掉棱角内敛光芒。学着十八岁成人仪式前所要学会的一切东西。

忧伤是嵌在心里不可名状的灼热,不可言说。

而我们,变成了年少时的我们。

也许漫长的时间之河,我们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滴。

哥,请你自由的......

云翻涌成夏,时间追不上白马。

成长总有一片幽暗,像海洋。

像是突然的潮水,淹没了每一根清醒的神经末梢。

很多个晚上听起来,像是在哭

它永远都不知道人间的悲欢离合,却装出一副会阴晴圆缺的脸,在每个寂寞的时候,惹起更多的寂寞。

那一刹那,有根神经突然断在胸腔深处,思维跳出一段空白。

明知道是虚假的,却真实的让人不敢否认。

心,一旦失去了养分,就等同于死亡。

神音看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鬼山莲泉,脸上是怒不可遏的表情,随即变成了难以置信,“不可能……她已经有了自己的【魂器】,怎么还能通过【棋子】再一次进入【魂塚】去呢?”

她站在原地,身边是无数巨大的冰柱。她眯起眼睛,把鞭子一挥,所有的冰柱在一瞬间爆炸成碎片,四散激射。无数细小的冰晶弥漫在天空里,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照着神音满脸杀戮的表情。

“拿着【死灵镜面】开路吧,见神杀神,见鬼杀鬼。”幽冥挣扎着站起来,他摇摇晃晃的半边身体上,不断掉落下血肉碎块,“不过,如果不是我的身体状态如此糟糕,不足以驾驭我的魂兽的话,又怎么可能需要靠卑微的【使徒】来救我。”

幽冥慢慢地走过来,他英俊而邪恶的脸靠近神音,用剩下的那只手捏起神音的下巴,把她那张此刻布满恐惧表情的精致面容,拉向自己。他充满盈盈笑意的眸子,仿佛两汪幽绿的湖泊,他用刀锋般薄薄的嘴唇,咬住神音的嘴唇温柔地摩挲着,仿佛在亲吻娇嫩的花瓣,他那沙哑而又低沉的声音温柔地呢喃着:“就算需要你使用【黑暗状态】,你也得保护我顺利走到黄金湖泊,你也知道,你是离不开我的吧……”

天空里尖锐的鸟鸣声突然如闪电般炸向地面,无数羽毛卷动飞舞,然后瞬间消失。

羽毛化成烟雾散去之后,莲泉出现在地面上,她对面,那个白色的影子也没有再逃窜了。白色人影幽暗地静立在黑暗里,背对着莲泉,不说话,也不动,仿佛冰凉夜色里浮出的白色幽灵。

这是一条冗长的走道。准确说来,是两座宫殿中间的间隔地带,两座高不见顶的建筑的外墙,中间隔出了这样狭长的一条勉强能够过一辆马车的通道。

莲泉站着没有动,她冷冷地看着前方那个白色的人影慢慢地回过头。那是一个绝顶美貌的少女,精致的轮廓和五官在月光下看起来倾国倾城,像是散发着光芒一般地迷人。

“再快一点儿,再快一点儿,我不想死啊……”他听见神音的声音,像是被人攫住了喉咙发出来的一样,充满了瘆人的恐惧。


魂力释放到了极限,无数银白色绸缎一样的丝线一股一股地从她身体里以光芒的形式爆炸出来,疯狂朝前方风驰电掣着,拉动着他们朝前飞掠。而当她内心还存在着侥幸、期待着可以从这场浩劫里逃出生天的时候,她看见了森林尽头拔地而起的山体。

“不……”

她绝望地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绝路,而身后是已经逼近了的怪物。

他走到神音面前,蹲下身子,轻轻地摘下自己的兜帽,五官轮廓从金黄色的雾气里显现出来,像是完美的天神。他伸出手,对神音说:“现在,还给我吧,我的【死灵镜面】。”

神音捏着手里的绿色宝石,没有说话,也没有递给幽冥,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下一个瞬间,她突然看见幽冥的瞳孔急剧收缩成线,然后空气里一声尖锐的弦音刺痛她的耳膜,随后她看见视线里,像是时空变得缓慢一样,无数血珠慢镜般飞扬在空气里,同时飞扬起来的。还有那块碧绿的宝石,以及自己握着那块碧绿宝石的右手。

银尘站在空旷的大殿中间。周围都是萦绕着光芒的巨大墙壁,上面都是密密麻麻复杂而又巧夺天工的花纹雕刻,头顶是巨大的穹顶——虽然是倒立在地底深处,却依然有明亮的光线,从上面投射下来。这是这个【心脏】里凝聚的巨大魂力。

银尘走在大殿里,空间太过巨大,他的脚步声听起来带着幽然的回声,像是来自深深的峡谷深处。空气里庞大的寂静,有一种类似神迹般让人无法呼吸的凝重感。

而真正的神迹,则是此刻银尘所站立的脚下的地面。

一整块地面都是一面巨大的没有拼接缝隙的原始水晶,空旷的大殿地面,是由这样一整块巨大的水晶所充当的。没有人会怀疑这是神的力量,因为没有任何的人工力量,可以开凿制造这么巨大而完整的一块水晶地面。

头顶一阵密集的鼓点,咚咚咚咚,像是在遥远的地方有人擂响了巨大的战鼓。神音朝头上狭窄的天空望了一下,脸色微微地变了一变,她后退几步,收敛了脸上的惊恐,再次换上波澜不惊的美艳笑容。她轻轻地摘下手上那串海蓝色的宝石手链,指甲轻轻一挑,十六颗宝石散落在她的手里。她用手指拿起来,一颗一颗地轻轻丢下,“一、二、三……”像是玩游戏一样,把十六颗宝石随意地丢向了地面,“……十五、十六,”神音脸色一冷,一层寒霜瞬间笼罩在她的脸上,瞳孔锋芒闪动,“没工夫和你玩了,动真格的吧!”

掉在地上的十六颗宝石,突然叮咚地跳动起来,然后开始扭曲、变形,像烟雾一样在空气里扭动成一棵植物……空气里弥漫着无数像是鬼魂又像是婴儿的怪叫,刺得人浑身发痛……

新来的八个人都穿着类似款式的银白色长袍,干净而高贵。男的都戴着一看就身份显赫的头饰,腰间都别着一把黄金佩剑。而女的都穿着如雪如雾般飘逸的纱裙,那些纱裙随着她们的行走和动作如同烟雾一般在她们身上无风而浮,轻轻地荡漾着,像缓慢变幻的雾气,看上去就像是神界的人一样。她们的手腕上都有一串冰蓝色的手链,看上去就像是大海的眼泪一般晶莹剔透。

你曾经有梦见这样无边无际的月光下的水域吗?
无声起伏的黑色的巨浪,
在地平线上爆发出沉默的力量。
就这样,从仅仅打湿脚底,
到盖住脚背,漫过小腿,
一步一步地,
走向寒冷寂静的深渊。
你有听到过这样的声音吗?

在很遥远,又很贴近的地方响起来。
像是有细小的虫子飞进了耳孔。
在耳腔里嗡嗡的振翅。
突突地跳动在太阳穴上的声音。
视界里拉动出长线的模糊的白色光点。
又是什么。

漫长的时光像是一条黑暗潮湿的闷热洞穴。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上面的点滴瓶。
一滴一滴地流逝乾淨。
而窗外依然是阳光灿烂的晴朗世界。
就是这样了吧。

我们所看见的世界
香樟树是流动的绿色
阳光在午后变得透明一切变得很微妙
眼神有了温度 手心有了潮湿
那些天空里匆忙盛开的夏天
阳光有了最繁盛的拔节

世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时间融化成液体,包容着所有的躯体。
就像是所有的婴儿沉睡在子宫的海洋里。

大家都在八年的时间里渐渐成长改变,拥有了自己的生活,拥有了新的朋友圈子,新的生活环境,新的工作,新的人生意义。于是,也就没有多少人再回过头去探寻,当初的我们,怎么样走到了今天。

“有时候从室县去浅川办些事情,每次事情办完之后,我都会在浅川待上一天,走一走那些熟悉的街道,看一看那些熟悉的风景。很多时候我都会看见遇见,可是我不敢叫她。记忆里的她,像一只华丽的燕尾蝶,翱翔在山谷的泉水之上。很多时候,我都是安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在路边等候,看着她去买东西,看着她和青田一起走过黄昏的街道,就像多年前看着他们一样。”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空中有些暗红色边的云彩低低地浮动着,被风卷动着缓缓移动,像是天堂着了火。

因为对方并不是喜欢自己。
因为自己认为喜欢自己的对方并不是喜欢自己。
因为自己认为喜欢自己的对方并不是喜欢自己而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对方。

那些朝着寂寞的天空报节着的躯体,在这些时光的笼照下,泛出琉璃一样的微光.

可是,王,你叫我的名字,竟然叫的是梨落。我是岚裳啊,前世为你自尽的岚裳啊。

天空裂了 像我的掌纹一样错综
而你的双瞳 依然是美丽柔软的
蓝色丝绒
月亮明亮 月亮再亮 也照不亮
我哀艳的沧桑
你是我值得一辈子观望的焰火
这是我的劫数 我无力抵抗
而我爱你
这是我绝望的爱情
月亮明亮 月亮再亮 也照不亮
你掌纹的阴影
我三生的宿命

那个名字像种不安分但却默不作声的神谕,黑暗中闪着模糊的光。

不经世的我们 约好下一个路口等
心跳就像秒针 敲打着倒数的青春
飞不高的风筝 是年少轻狂的我们
害怕孤独的人 有发烫的灵魂
有些人 交错后就转身
只留下背影从此不再过问
风的余温 盛夏的雨声像繁花缝进灵魂
是谁还守着 最后一盏灯
有些人 还留在原地等
捧着炙热的眼泪不肯转身
每道伤痕 都在黑暗里拥抱孤独的灵魂
这一秒 这一分 是最后的旅程

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人都是要放弃很多东西的,因为必定有另外一样东西值得我们去放弃一些什么。比如你想要保护的人,想完成的事情,等待实现的梦境。

至于我的生活在这里还是别处,我一百年前就忘了。

他一定会找到你的,你要记住,你要等……

就是这样的世界,每天每天,像抽丝般的,缠绕成一个透明的茧。虚荣与嫉妒筑就的心脏容器里,被日益地灌注进黏稠的墨汁。

时间渐渐走远。说不清楚是快,或者慢。

毛绒绒的温暖。

总有一天,我要再次背起行囊,和你一起出发,去看没有看过的山,走没有走过的路,挥霍没有挥霍完的青春,纪念永远无法纪念的纪念。

它的安静像是夏夜巨大的星空,覆盖着整个地球,却温柔得无声无息。

无法停止的蠕动,像是这个城市与生俱来的天赋。

那些繁盛的香樟只有你可以陪我仰望